第三章 戰鬥的條件 3
本章節 3269 字
更新於: 2024-11-05
勒穆瑞斯沒有緊張，不管對方是高層的勢力，還是覬覦他、想趁機挖角的其他勢力，他都不要緊，一旦過來，即是開戰。
杜拉漢、魯薩爾卡、敝舍遮……以及這個社區的所有人，他們全是他想要守護的對象。
所以，這傢伙就是敵人。
為了破壞這份和平，一路尾隨過來的「監視者」，而他也終於可以拆穿這傢伙的真面目了。
就在這裡一口氣算清楚吧。不管這些傢伙在圖謀什麼，勒穆瑞斯已經決定要在這裡說清楚。
拖拖拉拉的不符合他的性格。
話說回來，沒想到這些傢伙這麼急，才剛告別杜拉漢，就急著下手，勒穆瑞斯不記得自己剛剛有做什麼越矩的行為，應該不至於被滅口吧。
也就是說，對方的時間到了。
要是在那之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
有問題的果然是這些傢伙，而他們從頭到尾都只能扮演被動的一方。
不過，接下來就未必了。
一旦進入戰事，他們就會全副武裝，直到打倒敵人，都會繼續戰鬥。
勒穆瑞斯不認為對方會有勝算，因為高層不會直接對他們動手的，要派就是派底下的人。
然而，他們是前往未知大陸的特徵戰士，菁英中的菁英，他不認為像這樣重要的事情，高層會故意保留實力，而且對高層來說，重要的是那座大陸的金山銀山，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所以他們就是這個國家最強的士兵。
唯有一種情況例外。
那就是高層親自出馬。
可是，剛剛也說了，高層不會親自出馬的，比起力量，這些傢伙更擅於運用權力與資源。
說了這麼多，他想說的只有一句——
襲擊者不是高層！
勒穆瑞斯才剛走進去，就一腳踹倒了襲擊者，衝擊力造成了短暫的地震，勒穆瑞斯這個始作俑者最終穩住了腳步。
他家的牆壁成了襲擊者的ＶＩＰ特等席，然而他對標本一點興趣也沒有，而且這間套房也不是他的房子，要是被房東抓到就完了。
對方也是這麼想的吧？畢竟這傢伙會挑在這個時間下手，本來就不是為了求一死啊。
還沒完全看到襲擊者的真面目，敵人就抓起手邊可以抓起的東西，全力灑過來，破碎的瓦礫化作無數細碎的子彈打過來，這是障眼法。
「我不在上樓前把妳揪出來，可不是為了在這個狹小的地方一決勝負，雖然有一部分確實是出於不波及他人，然而要是這樣打下去，不只會波及他人，還會把我家賠上，到時要我怎麼對房東交代。」
所以，他是為了直接和對方談，才一直等到現在。
剛剛那一擊則是為了讓對方知道，主導權在他手上。
對方似乎沒有聽見……或者是不接受，總之在那之後他就看不到，也感覺不到這個套房有第二人的氣息。
勒穆瑞斯靜靜閉上雙眼，動也不動地呆站原地，思考剛剛到現在的事情，他根本不怕因為什麼也不做而被偷襲。
「妳根本在等我主動出招。」
這就是敵人的目標之一。
「因為我是神性之人，可以在短時間以凡人之軀抵達神之領域。」
正因為他剛剛得出了這個結論——襲擊者既不是高層，也不是高層派來的爪牙，那麼對方就是覬覦他力量的第三勢力。
也就是說，在完成真正的目標之前，他們有必要先親眼看看發生在勒穆瑞斯身上的「奇蹟」。
「然後，再判斷要不要與我合作，直接從我身上搶走這股力量，既是不合理的，而且也不切實際，要是你們有這種本事，早就直接殺去高層，奪權成為這個國家的王了。」
看來在他們前往阿爾卡特拉斯大陸期間，這個國家也發生了不少事。
不過，他剛剛也說了，他不會在自己家展開戰鬥，正因為如此，他才選擇靠拳腳招呼這個不請自來的訪客啊。
果然……要是他在踏進這個社區之前的郊外就出手就好了。
當然了，要是這些傢伙願意在事後賠償，他也不是不能大方一下，勒穆瑞斯從不怕自己的能力曝光，因為他們都會死無全屍，這麼難得的場面不可能沒有門票，門票就是他們的性命。
「所以，你們是誰？不過……即使還不知道，我也不是想不到，你們這些傢伙至少不會是活人，當你們不動作，我和杜拉漢就感覺不到你們的氣息，你們都是死人對吧？」
他們停下腳步，對方也跟著停下——不是因為對方也跟著停下，就只是在那段時間什麼也感覺不到，反之……對方的氣息強烈到連當事人都掩蓋不了，這就是這種「身體」的代價。
「雖然稍微小心一點，還是可以魚目混珠，混過所有人視線，不過我們都是經過訓練的特徵戰士，要騙過是不可能的，畢竟訓練我們的就是主宰這個國家的高層，你我想得到的狀況，那些傢伙會想不到嗎？」
不過，或許對方並不害怕這點，不如說，正因為這些傢伙也很清楚這點，才會將計就計，在他們可以預測的範圍，盡情做挑釁。
對方打從一開始就是要做給他們看，而他們的神之領域與無頭騎士則是「回應」，對對方來說這是禮尚往來，既不存在輸贏的概念，更沒有一決勝負的說法，戰鬥也只是為了確認彼此的戰力與能力。
雖然他們是特徵戰士，保衛國家的士兵，要是沒有高層的允許，他們也不會輕易展現這股被高層賦予的力量，外人會好奇是理所當然，何況是為了與他們取得在「這方面」合作的傢伙，更是求之不得。
對方果然不是被嚇大的，沒有這麼簡單就以真面目示人，不過他也不是猜不到這傢伙的真面目，他早就猜到這傢伙的真面目了。
對方還在虎視眈眈。
雖然勒穆瑞斯已經感覺不到別人的氣息，不過這個不請自來的訪客一定還在這裡，對方的態度之堅決與聰明——在剛剛的「對話」，勒穆瑞斯全都感覺到了，對方不是等閒之輩，而且是值得他信任、與他共患難的夥伴。
就在這個瞬間，勒穆瑞斯的視線扭曲了，突然伸過來的手，讓他只能被動地往旁邊跳開，速度之快早已超過人類，不，這傢伙根本不是人類，正因為是死者，才能做到這種非常境界的事情。
勒穆瑞斯覺得自己不能再抱著好玩的心態面對了，這傢伙值得他展現出神在人間的代理人的那一面。
這樣他就知道了，為何這傢伙會這麼不看時間與地點，不是因為即使造成破壞也沒關係，而是——既然這場戰鬥稱不上戰鬥，到時也不會造成破壞。
勒穆瑞斯覺得自己可以相信這傢伙。
在那之後，勒穆瑞斯的雙眼發光了，即使要付出失去一切的代價，他也要讓對方主動現出真面目。
地表、空間、空氣，甚至是這個世界的常識——頓時間煙消雲散，什麼也觸碰不到。
眼前只有黑暗，周圍也感覺不到自己以外的人事物。
完完全全的虛無世界。
這就是「神」做得到的事情——終結世界，任性妄為地在任何時間與地點，終結掉這個祂不喜歡的世界。
話雖如此，勒穆瑞斯不會做到那麼絕，輕易地就將自己的力量用在這種地方，他只是神在人間的代理人，他就只是神的化身，不是神本人，要是他這麼做，就會引來真正的神——伊甸，到時他就完了。這麼做對伊甸沒有好處，伊甸就是要看他們像這樣自相殘殺，引發真正的神之領域。他們是第一個攻略並成功返回國家的人，現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可以與他們抗衡的國家了。
所以，勒穆瑞斯也就成為了那個「唯一」，和杜拉漢或其他人都不一樣，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在發生了那麼多事之後，時機終於成熟了，那就是現在，足以帶給他無限的可能性。
明明在他的世界觀當中，這個世界曾被終結，一切都回歸虛無，被迫從頭來過，不過在外人的記憶裡，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雖然他不能真的動手，不過要對某些地方動手腳，也不是什麼困難事。
也就是說，他剛剛對敵人的記憶動了手腳，陪他走了一趟「地獄」。
勒穆瑞斯的耳邊被打響了，襲擊者倒在他的腳邊，發出笨重的聲音。
「雖然對我來說，剛剛那樣根本稱不上地獄，就算沒有氧氣與水，甚至是失去一切，我都不會怎樣，不過你就不同了吧，對你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恐怖體驗，明明什麼也沒做，就突然失去一切，手足無措之後就是無止盡的絕望，再也無法振作。這就是神在人間的代理人，既能輕鬆摧毀一個世界，要直接擊碎人心也是輕而易舉，說得再直接一點，我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襲擊者依然在他的腳邊紋絲不動，看來還沒從剛剛的陰影走出來，從剛剛到現在也沒有多久，加上他落落長的解釋，也不過幾秒鐘，由此可知造成了多大的打擊。
話雖如此，勒穆瑞斯也不是沒辦法立即解除這種狀態，他已經說了：沒有做不到的事情，既能創造，也能毀滅，當然還能在毀滅之後再造，比起毀滅，再造更容易。
不過，他不會這麼做的。
「別怪我不客氣，是你們先動手的，要是你們願意聽我說話，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不過既然事情變成了這樣，你們應該會好好聽我說話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是再反抗，不排除用更進一步的手段。他剛剛那麼想，當然是真心的，他是真心認為他們可以成為夥伴……反之，要是繼續激化狀況，他就會無視一切，以「斬草除根」為最終目標。
杜拉漢、魯薩爾卡、敝舍遮……以及這個社區的所有人，他們全是他想要守護的對象。
所以，這傢伙就是敵人。
為了破壞這份和平，一路尾隨過來的「監視者」，而他也終於可以拆穿這傢伙的真面目了。
就在這裡一口氣算清楚吧。不管這些傢伙在圖謀什麼，勒穆瑞斯已經決定要在這裡說清楚。
拖拖拉拉的不符合他的性格。
話說回來，沒想到這些傢伙這麼急，才剛告別杜拉漢，就急著下手，勒穆瑞斯不記得自己剛剛有做什麼越矩的行為，應該不至於被滅口吧。
也就是說，對方的時間到了。
要是在那之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
有問題的果然是這些傢伙，而他們從頭到尾都只能扮演被動的一方。
不過，接下來就未必了。
一旦進入戰事，他們就會全副武裝，直到打倒敵人，都會繼續戰鬥。
勒穆瑞斯不認為對方會有勝算，因為高層不會直接對他們動手的，要派就是派底下的人。
然而，他們是前往未知大陸的特徵戰士，菁英中的菁英，他不認為像這樣重要的事情，高層會故意保留實力，而且對高層來說，重要的是那座大陸的金山銀山，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所以他們就是這個國家最強的士兵。
唯有一種情況例外。
那就是高層親自出馬。
可是，剛剛也說了，高層不會親自出馬的，比起力量，這些傢伙更擅於運用權力與資源。
說了這麼多，他想說的只有一句——
襲擊者不是高層！
勒穆瑞斯才剛走進去，就一腳踹倒了襲擊者，衝擊力造成了短暫的地震，勒穆瑞斯這個始作俑者最終穩住了腳步。
他家的牆壁成了襲擊者的ＶＩＰ特等席，然而他對標本一點興趣也沒有，而且這間套房也不是他的房子，要是被房東抓到就完了。
對方也是這麼想的吧？畢竟這傢伙會挑在這個時間下手，本來就不是為了求一死啊。
還沒完全看到襲擊者的真面目，敵人就抓起手邊可以抓起的東西，全力灑過來，破碎的瓦礫化作無數細碎的子彈打過來，這是障眼法。
「我不在上樓前把妳揪出來，可不是為了在這個狹小的地方一決勝負，雖然有一部分確實是出於不波及他人，然而要是這樣打下去，不只會波及他人，還會把我家賠上，到時要我怎麼對房東交代。」
所以，他是為了直接和對方談，才一直等到現在。
剛剛那一擊則是為了讓對方知道，主導權在他手上。
對方似乎沒有聽見……或者是不接受，總之在那之後他就看不到，也感覺不到這個套房有第二人的氣息。
勒穆瑞斯靜靜閉上雙眼，動也不動地呆站原地，思考剛剛到現在的事情，他根本不怕因為什麼也不做而被偷襲。
「妳根本在等我主動出招。」
這就是敵人的目標之一。
「因為我是神性之人，可以在短時間以凡人之軀抵達神之領域。」
正因為他剛剛得出了這個結論——襲擊者既不是高層，也不是高層派來的爪牙，那麼對方就是覬覦他力量的第三勢力。
也就是說，在完成真正的目標之前，他們有必要先親眼看看發生在勒穆瑞斯身上的「奇蹟」。
「然後，再判斷要不要與我合作，直接從我身上搶走這股力量，既是不合理的，而且也不切實際，要是你們有這種本事，早就直接殺去高層，奪權成為這個國家的王了。」
看來在他們前往阿爾卡特拉斯大陸期間，這個國家也發生了不少事。
不過，他剛剛也說了，他不會在自己家展開戰鬥，正因為如此，他才選擇靠拳腳招呼這個不請自來的訪客啊。
果然……要是他在踏進這個社區之前的郊外就出手就好了。
當然了，要是這些傢伙願意在事後賠償，他也不是不能大方一下，勒穆瑞斯從不怕自己的能力曝光，因為他們都會死無全屍，這麼難得的場面不可能沒有門票，門票就是他們的性命。
「所以，你們是誰？不過……即使還不知道，我也不是想不到，你們這些傢伙至少不會是活人，當你們不動作，我和杜拉漢就感覺不到你們的氣息，你們都是死人對吧？」
他們停下腳步，對方也跟著停下——不是因為對方也跟著停下，就只是在那段時間什麼也感覺不到，反之……對方的氣息強烈到連當事人都掩蓋不了，這就是這種「身體」的代價。
「雖然稍微小心一點，還是可以魚目混珠，混過所有人視線，不過我們都是經過訓練的特徵戰士，要騙過是不可能的，畢竟訓練我們的就是主宰這個國家的高層，你我想得到的狀況，那些傢伙會想不到嗎？」
不過，或許對方並不害怕這點，不如說，正因為這些傢伙也很清楚這點，才會將計就計，在他們可以預測的範圍，盡情做挑釁。
對方打從一開始就是要做給他們看，而他們的神之領域與無頭騎士則是「回應」，對對方來說這是禮尚往來，既不存在輸贏的概念，更沒有一決勝負的說法，戰鬥也只是為了確認彼此的戰力與能力。
雖然他們是特徵戰士，保衛國家的士兵，要是沒有高層的允許，他們也不會輕易展現這股被高層賦予的力量，外人會好奇是理所當然，何況是為了與他們取得在「這方面」合作的傢伙，更是求之不得。
對方果然不是被嚇大的，沒有這麼簡單就以真面目示人，不過他也不是猜不到這傢伙的真面目，他早就猜到這傢伙的真面目了。
對方還在虎視眈眈。
雖然勒穆瑞斯已經感覺不到別人的氣息，不過這個不請自來的訪客一定還在這裡，對方的態度之堅決與聰明——在剛剛的「對話」，勒穆瑞斯全都感覺到了，對方不是等閒之輩，而且是值得他信任、與他共患難的夥伴。
就在這個瞬間，勒穆瑞斯的視線扭曲了，突然伸過來的手，讓他只能被動地往旁邊跳開，速度之快早已超過人類，不，這傢伙根本不是人類，正因為是死者，才能做到這種非常境界的事情。
勒穆瑞斯覺得自己不能再抱著好玩的心態面對了，這傢伙值得他展現出神在人間的代理人的那一面。
這樣他就知道了，為何這傢伙會這麼不看時間與地點，不是因為即使造成破壞也沒關係，而是——既然這場戰鬥稱不上戰鬥，到時也不會造成破壞。
勒穆瑞斯覺得自己可以相信這傢伙。
在那之後，勒穆瑞斯的雙眼發光了，即使要付出失去一切的代價，他也要讓對方主動現出真面目。
地表、空間、空氣，甚至是這個世界的常識——頓時間煙消雲散，什麼也觸碰不到。
眼前只有黑暗，周圍也感覺不到自己以外的人事物。
完完全全的虛無世界。
這就是「神」做得到的事情——終結世界，任性妄為地在任何時間與地點，終結掉這個祂不喜歡的世界。
話雖如此，勒穆瑞斯不會做到那麼絕，輕易地就將自己的力量用在這種地方，他只是神在人間的代理人，他就只是神的化身，不是神本人，要是他這麼做，就會引來真正的神——伊甸，到時他就完了。這麼做對伊甸沒有好處，伊甸就是要看他們像這樣自相殘殺，引發真正的神之領域。他們是第一個攻略並成功返回國家的人，現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可以與他們抗衡的國家了。
所以，勒穆瑞斯也就成為了那個「唯一」，和杜拉漢或其他人都不一樣，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在發生了那麼多事之後，時機終於成熟了，那就是現在，足以帶給他無限的可能性。
明明在他的世界觀當中，這個世界曾被終結，一切都回歸虛無，被迫從頭來過，不過在外人的記憶裡，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雖然他不能真的動手，不過要對某些地方動手腳，也不是什麼困難事。
也就是說，他剛剛對敵人的記憶動了手腳，陪他走了一趟「地獄」。
勒穆瑞斯的耳邊被打響了，襲擊者倒在他的腳邊，發出笨重的聲音。
「雖然對我來說，剛剛那樣根本稱不上地獄，就算沒有氧氣與水，甚至是失去一切，我都不會怎樣，不過你就不同了吧，對你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恐怖體驗，明明什麼也沒做，就突然失去一切，手足無措之後就是無止盡的絕望，再也無法振作。這就是神在人間的代理人，既能輕鬆摧毀一個世界，要直接擊碎人心也是輕而易舉，說得再直接一點，我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襲擊者依然在他的腳邊紋絲不動，看來還沒從剛剛的陰影走出來，從剛剛到現在也沒有多久，加上他落落長的解釋，也不過幾秒鐘，由此可知造成了多大的打擊。
話雖如此，勒穆瑞斯也不是沒辦法立即解除這種狀態，他已經說了：沒有做不到的事情，既能創造，也能毀滅，當然還能在毀滅之後再造，比起毀滅，再造更容易。
不過，他不會這麼做的。
「別怪我不客氣，是你們先動手的，要是你們願意聽我說話，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不過既然事情變成了這樣，你們應該會好好聽我說話了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是再反抗，不排除用更進一步的手段。他剛剛那麼想，當然是真心的，他是真心認為他們可以成為夥伴……反之，要是繼續激化狀況，他就會無視一切，以「斬草除根」為最終目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