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收服03
本章節 2720 字
更新於: 2024-09-23
「唉，還說什麼把人類當成螻蟻一般看待，那比螻蟻還要不如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慕一恆佯裝出一副努力思索的模樣，突然恍然大悟般大叫了起來：「喔！我想妳絕對知道答案的，畢竟那就是妳啊！要走之前麻煩先告訴我答案好嗎？」
「你！」超殺女驀然回身，惡狠狠地瞪著他，那一雙憤怒的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我一定要讓你跪在地上舔我的腳指頭！」她話一說完，一張泛著紅光的羊皮紙咻地從身上飛竄出來，徐徐地飄浮在半空中。
「如果妳真的有那份本事的話。」慕一恆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惡魔是一種超愛簽訂契約的種族，因為他們天性好鬥且喜歡奴役別人，所以大都會隨身攜帶能夠書寫惡魔契約書的羊皮紙。
「廢話少說，立契約吧！」超殺女咬牙切齒地說。曾經身為高階惡魔的她，實在無法容忍被區區一個人類再三汙衊。
「先說好，必須用我看得懂的文字。」慕一恆提出條件，「還有，使用假名簽署視同違規，直接成為敗方。」
「哼！」超殺女重重地啐了聲，「這正是我想說的！」
兩人隨即開始擬定惡魔契約書。至於契約中的條款則由慕一恆擬定、超殺女決議，大體的內容非常簡單：
一、不能使用假名簽署；二、在單挑的過程中，慕一恆不能使用任何的術法，只能憑靠與生俱來的能力進行戰鬥，而超殺女則無任何限制；三、敗者必須奉勝者為永恆效忠的主人；四、違反第一、二條條例者視同戰敗，無條件接受第三條條例。
超殺女對慕一恆所擬定的條例沒有意見，畢竟越是簡單就越沒有陷阱。尤其第二條中還言明慕一恆只能憑靠「與生俱來」的能力進行戰鬥，也就是說慕一恆不能使用槍械之類的武器。這一點令她特別滿意，畢竟對現在的她而言，手槍這種東西還是極具威脅性的。
兩人各自在契約書上簽署名諱並滴上靈血之後，浮在半空中的惡魔契約書立即著火燃燒，連一點灰燼也沒有留下。
「就算你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超殺女揚起自信的笑容，豎起手刀便要攻向前去：「受死吧！」
「等等！」慕一恆急忙制止，「別在這邊打，這裡每一樣東西都很貴，弄壞了誰賠？」他說完，指了指黑褐色大門：「到外面打吧。」
「到哪裡都一樣，你的敗北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超殺女說完，自信滿滿地隨著慕一恆走出門外。在她看來只要有第二條條例幫她撐腰，根本沒什麼好怕的，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也算是違規的行為。
黑褐色大門關上後，一直躲在沙發後方不敢吭聲的糜雅築快步貼向了大門，立即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從門外傳來，間中還有超殺女那清脆響亮的吆喝聲。
激烈的打鬥聲響持續了數分鐘後停下了來，接著毫無動靜地悄然了好一陣子，感到奇怪的糜雅築頓時將耳朵貼在門上側耳傾聽。
隱約地，似乎聽見了一陣陣細碎且壓抑的呻吟聲。
妖精打架？糜雅築愕然地眨了眨眼，正想開門偷看時，超殺女喘息連連的求饒聲從門外傳來。
「……我……我認輸了……你饒了我吧……」
隨即沒多久，一陣沉穩的踏步聲往大門越靠越近。
糜雅築急忙奔回辦公室的沙發上，才剛一屁股坐下，慕一恆已開門走了進來。
他一邊整理歪斜的襯衫，一邊信步來到了糜雅築對面的沙發上。
「卑鄙……」跟著走入門內的超殺女咬牙切齒地發出咒罵，她渾身衣衫不整，幽怨的臉上通紅無比，在糜雅築看來活像剛被人欺凌完的受辱少女。
「喂！」糜雅築斜眼瞪向慕一恆，質疑問道：「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慕一恆扭了扭脖子、鬆著肩膀說：「她死活不肯認輸，我只好出些手段了，難不成真的殺了她？」
「什麼手段？」糜雅築目光如炬地逼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妳？」慕一恆神祕兮兮地勾起了嘴角，「如果妳剛才敢偷看的話不就知道了。」
糜雅築的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嘟起嘴，強忍著好奇哼聲說：「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肯定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下流』手段！」
慕一恆一副懶得理會的模樣，逕自對著超殺女招了招手：「佩佩拉，妳過來。」
「做、做什麼……」佩佩拉縮著身子，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明顯對剛才所遭受的「手段」餘悸猶存。
「佩佩拉？」糜雅築愣愣望著眼前完全失去氣勢且變得嬌滴滴的超殺女，忍不住笑出聲來：「噗，好可愛的名字！」
「臭女人！我殺了妳！」佩佩拉怒叫地揚起手刀，峻冷的臉上浮現殺意，耳邊隨即傳來慕一恆的喝止：「喂，搞清楚這裡是誰在做主！」
「可惡！」佩佩拉惡狠狠地瞪著一臉驚嚇的糜雅築，極不甘心地放下了手臂。
慕一恆感到滿意地點頭，切入要題問道：「你們想要召喚的惡魔是誰？等級多高？」
「哼！」佩佩拉冷哼著撇過頭去，「大人的契約效力比你的高上太多了，我拒絕回答。」
慕一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正他已經從佩佩拉的回答中聽出了一些端倪。他提出另一個問題：「那麼，策劃並主持這個召喚魔法陣的主導人是誰？」
「盛玉芸！」佩佩拉說起這名字的時候似乎帶著某種不滿的情緒。
看在眼底的慕一恆不動聲色，繼續問道：「奪取學生身體的惡魔除了妳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了。」佩佩拉冷聲回道：「只有我現在這個擁有惡魔血統的身體才能將惡魔化的效果發揮到最極致，其他純人類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奪取價值。」
「喔？那其他被抽走靈魂的學生身體又是如何活動的？」慕一恆追問。
「那些全是經由盛玉芸的意念所操控的空軀殼。」佩佩拉回道。
「空軀殼……」慕一恆沉吟了一會後，繼續詢問佩佩拉其他相關的情報，不過只要牽扯到「那位大人」的問題，佩佩拉一律不予回應，所能獲得的幾乎都是與盛玉芸有關的情報。
見再也問不出有效的情報，慕一恆揮了揮手，打發道：「好了，妳可以走了。」
「告訴你，別奢望我會背叛大人幫助你，沒可能的事情！」佩佩拉板起臉說著不知道是警告還是威脅的話。
「這種事妳不是早說過了？」慕一恆微微地皺起眉，他挪動著屁股，撿起掉在地上的蘋果，問道：「妳那麼不想走，是不是想留下來用妳的手刀削蘋果給我吃？」
「作夢！」佩佩拉重重地哼了聲，甩身離去，那帶著娃娃音的發狠聲在此刻聽起來別有一番獨特的韻味。
隨著「砰」一聲甩門的震響，糜雅築看著激烈震動的大門，感到不解地問道：「就這麼把她放走好嗎？」
「別擔心，她已經對我構成不了威脅了。」慕一恆說著，揚起了一抹微笑，似乎正在做著什麼算計。
「對了！」他突然雙雙緊緊地盯著糜雅築，問道：「妳穿我的襯衫做什麼？我不是有幫妳準備新衣服了嗎？」
「呃……」糜雅築眨動著雙眼，她總不能真的擺出嬌羞的姿態並嗲聲嗲氣地說出——「人家穿你這件衣服太大了啦～」這句話……
「我……」她吞吞吐吐了好一會，猛地叫道：「我想穿寬鬆一點的衣服，不行嗎？」
「是可以。不過……」慕一恆像是感到尷尬般搔起了臉頰，「妳就這麼大剌剌地露點，似乎太……太那個了吧？」
糜雅築感到愕然地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往自己胸前看去。
只一瞬間，她便當場整個人蹲縮了下來，並用雙手嚴密地抱住胸前，那死低著頭的臉色像電湯匙般飛速地燒紅了起來。
「可惡的佩佩拉——」羞憤的怒叫聲驀然響徹。
她覺得，現在是告別江東父老、一頭撞死在地板上的時刻了……
「你！」超殺女驀然回身，惡狠狠地瞪著他，那一雙憤怒的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我一定要讓你跪在地上舔我的腳指頭！」她話一說完，一張泛著紅光的羊皮紙咻地從身上飛竄出來，徐徐地飄浮在半空中。
「如果妳真的有那份本事的話。」慕一恆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惡魔是一種超愛簽訂契約的種族，因為他們天性好鬥且喜歡奴役別人，所以大都會隨身攜帶能夠書寫惡魔契約書的羊皮紙。
「廢話少說，立契約吧！」超殺女咬牙切齒地說。曾經身為高階惡魔的她，實在無法容忍被區區一個人類再三汙衊。
「先說好，必須用我看得懂的文字。」慕一恆提出條件，「還有，使用假名簽署視同違規，直接成為敗方。」
「哼！」超殺女重重地啐了聲，「這正是我想說的！」
兩人隨即開始擬定惡魔契約書。至於契約中的條款則由慕一恆擬定、超殺女決議，大體的內容非常簡單：
一、不能使用假名簽署；二、在單挑的過程中，慕一恆不能使用任何的術法，只能憑靠與生俱來的能力進行戰鬥，而超殺女則無任何限制；三、敗者必須奉勝者為永恆效忠的主人；四、違反第一、二條條例者視同戰敗，無條件接受第三條條例。
超殺女對慕一恆所擬定的條例沒有意見，畢竟越是簡單就越沒有陷阱。尤其第二條中還言明慕一恆只能憑靠「與生俱來」的能力進行戰鬥，也就是說慕一恆不能使用槍械之類的武器。這一點令她特別滿意，畢竟對現在的她而言，手槍這種東西還是極具威脅性的。
兩人各自在契約書上簽署名諱並滴上靈血之後，浮在半空中的惡魔契約書立即著火燃燒，連一點灰燼也沒有留下。
「就算你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超殺女揚起自信的笑容，豎起手刀便要攻向前去：「受死吧！」
「等等！」慕一恆急忙制止，「別在這邊打，這裡每一樣東西都很貴，弄壞了誰賠？」他說完，指了指黑褐色大門：「到外面打吧。」
「到哪裡都一樣，你的敗北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超殺女說完，自信滿滿地隨著慕一恆走出門外。在她看來只要有第二條條例幫她撐腰，根本沒什麼好怕的，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也算是違規的行為。
黑褐色大門關上後，一直躲在沙發後方不敢吭聲的糜雅築快步貼向了大門，立即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從門外傳來，間中還有超殺女那清脆響亮的吆喝聲。
激烈的打鬥聲響持續了數分鐘後停下了來，接著毫無動靜地悄然了好一陣子，感到奇怪的糜雅築頓時將耳朵貼在門上側耳傾聽。
隱約地，似乎聽見了一陣陣細碎且壓抑的呻吟聲。
妖精打架？糜雅築愕然地眨了眨眼，正想開門偷看時，超殺女喘息連連的求饒聲從門外傳來。
「……我……我認輸了……你饒了我吧……」
隨即沒多久，一陣沉穩的踏步聲往大門越靠越近。
糜雅築急忙奔回辦公室的沙發上，才剛一屁股坐下，慕一恆已開門走了進來。
他一邊整理歪斜的襯衫，一邊信步來到了糜雅築對面的沙發上。
「卑鄙……」跟著走入門內的超殺女咬牙切齒地發出咒罵，她渾身衣衫不整，幽怨的臉上通紅無比，在糜雅築看來活像剛被人欺凌完的受辱少女。
「喂！」糜雅築斜眼瞪向慕一恆，質疑問道：「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慕一恆扭了扭脖子、鬆著肩膀說：「她死活不肯認輸，我只好出些手段了，難不成真的殺了她？」
「什麼手段？」糜雅築目光如炬地逼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妳？」慕一恆神祕兮兮地勾起了嘴角，「如果妳剛才敢偷看的話不就知道了。」
糜雅築的眼珠子轉了轉，隨即嘟起嘴，強忍著好奇哼聲說：「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肯定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下流』手段！」
慕一恆一副懶得理會的模樣，逕自對著超殺女招了招手：「佩佩拉，妳過來。」
「做、做什麼……」佩佩拉縮著身子，顫顫巍巍地走了過去，明顯對剛才所遭受的「手段」餘悸猶存。
「佩佩拉？」糜雅築愣愣望著眼前完全失去氣勢且變得嬌滴滴的超殺女，忍不住笑出聲來：「噗，好可愛的名字！」
「臭女人！我殺了妳！」佩佩拉怒叫地揚起手刀，峻冷的臉上浮現殺意，耳邊隨即傳來慕一恆的喝止：「喂，搞清楚這裡是誰在做主！」
「可惡！」佩佩拉惡狠狠地瞪著一臉驚嚇的糜雅築，極不甘心地放下了手臂。
慕一恆感到滿意地點頭，切入要題問道：「你們想要召喚的惡魔是誰？等級多高？」
「哼！」佩佩拉冷哼著撇過頭去，「大人的契約效力比你的高上太多了，我拒絕回答。」
慕一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正他已經從佩佩拉的回答中聽出了一些端倪。他提出另一個問題：「那麼，策劃並主持這個召喚魔法陣的主導人是誰？」
「盛玉芸！」佩佩拉說起這名字的時候似乎帶著某種不滿的情緒。
看在眼底的慕一恆不動聲色，繼續問道：「奪取學生身體的惡魔除了妳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了。」佩佩拉冷聲回道：「只有我現在這個擁有惡魔血統的身體才能將惡魔化的效果發揮到最極致，其他純人類的身體沒有太大的奪取價值。」
「喔？那其他被抽走靈魂的學生身體又是如何活動的？」慕一恆追問。
「那些全是經由盛玉芸的意念所操控的空軀殼。」佩佩拉回道。
「空軀殼……」慕一恆沉吟了一會後，繼續詢問佩佩拉其他相關的情報，不過只要牽扯到「那位大人」的問題，佩佩拉一律不予回應，所能獲得的幾乎都是與盛玉芸有關的情報。
見再也問不出有效的情報，慕一恆揮了揮手，打發道：「好了，妳可以走了。」
「告訴你，別奢望我會背叛大人幫助你，沒可能的事情！」佩佩拉板起臉說著不知道是警告還是威脅的話。
「這種事妳不是早說過了？」慕一恆微微地皺起眉，他挪動著屁股，撿起掉在地上的蘋果，問道：「妳那麼不想走，是不是想留下來用妳的手刀削蘋果給我吃？」
「作夢！」佩佩拉重重地哼了聲，甩身離去，那帶著娃娃音的發狠聲在此刻聽起來別有一番獨特的韻味。
隨著「砰」一聲甩門的震響，糜雅築看著激烈震動的大門，感到不解地問道：「就這麼把她放走好嗎？」
「別擔心，她已經對我構成不了威脅了。」慕一恆說著，揚起了一抹微笑，似乎正在做著什麼算計。
「對了！」他突然雙雙緊緊地盯著糜雅築，問道：「妳穿我的襯衫做什麼？我不是有幫妳準備新衣服了嗎？」
「呃……」糜雅築眨動著雙眼，她總不能真的擺出嬌羞的姿態並嗲聲嗲氣地說出——「人家穿你這件衣服太大了啦～」這句話……
「我……」她吞吞吐吐了好一會，猛地叫道：「我想穿寬鬆一點的衣服，不行嗎？」
「是可以。不過……」慕一恆像是感到尷尬般搔起了臉頰，「妳就這麼大剌剌地露點，似乎太……太那個了吧？」
糜雅築感到愕然地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往自己胸前看去。
只一瞬間，她便當場整個人蹲縮了下來，並用雙手嚴密地抱住胸前，那死低著頭的臉色像電湯匙般飛速地燒紅了起來。
「可惡的佩佩拉——」羞憤的怒叫聲驀然響徹。
她覺得，現在是告別江東父老、一頭撞死在地板上的時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