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催狂魔低空飛行,小淨在禁忌森林中拚命奔逃,想不起一絲快樂的回憶。
催狂魔將她包圍。靠她最近的那個催狂魔,似乎正在考慮該如何對付她。然後牠就同時舉起兩隻腐爛的手——並拉下了牠的斗篷帽。在那原本應該是眼睛的地方,只有一層斑斑點點的薄皮,緊繃住空洞洞的眼窩。但那裡卻有一張嘴……一個張開的醜陋凹洞,正發出滔滔不絕、喋喋不休,跋扈又自以為是的噪音。
「以後就要看妳了餒」、「大家都在看妳表現」、「爸爸媽媽這麼愛妳……」……
霧氣逐漸將她淹沒……突然,遠方出現一團白光,什麼東西朝這裡疾馳而來,趕跑了催狂魔。
小淨感覺到有什麼人抱著自己,用她夢寐以求的公主抱,好像是個男生……她伸手,想要去觸摸他的臉,然後她——
咕咚!
「……咦?」
——睡醒了。
她坐在病床上,揉揉眼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現在還是早上,學長床邊的簾子被拉上了,裡頭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好像在討論什麼重要的事情。
「……內科會議中,院長、主任都會到現場,最主要應該是阿長跟內科其他醫生的意見……」雅純姊的聲音隱約傳來。
(對喔……學長昨晚去跟雅純姊談分手……我還沒等到他回來就睡著了。)
小淨實在耐不住好奇,下了床湊過去偷聽。
我跟雅純坐在床邊,病床旁的簾子不知被誰動了一下,雅純嚇了一跳,拉開了簾子,發現是小淨。
「小淨妹妹……我們吵到妳了嗎?」
小淨滿臉奇怪,看看我們,又看看一旁的安娜。她坐在一旁家屬用的長椅上,懷中摟著一隻史奴比玩偶,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發生了什麼事嗎?」她問。
「……安娜,最近工作不太順利,」雅純姊安靜了一會兒後回答,「我們在想該怎麼辦。」
「我可以幫忙嗎?」
小淨似乎很在意安娜的狀況,不但沒離開,反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安娜似乎變得更不安了,緊張的扭了扭身子。
「你們……不用這個樣子。我沒關係啦。」
安娜看著小淨、看著雅純、看著我。
「我平常工作態度那個樣子,被開掉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剩沒幾天了,不可能改變些什麼的。」
「可、可是……」雅純姊好像想說些什麼,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妳……妳之後要怎麼辦?」
安娜硬是擠出笑容。
「我可以回山上啊。我有說過嗎?我媽媽那邊是魯凱族的貴族唷。」
雅純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小淨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安娜這個樣子。
「我覺得,回家裡也不是不行。」我開口。
「咦?」「江……?」
「但是呢,我討厭被逼著做決定。」我繼續說,「我想要的東西,只有我自己想放棄時才會放棄……如果要離職,我就要心甘情願的走,絕不感到對不起誰。」
「是……是啊!就最後這個禮拜,妳就再努力一下,也沒有什麼損失嘛。」雅純也這麼說。
「你為什麼……」安娜姊撇開了視線,抱緊了懷中的娃娃,「又要說這種話……」
之後安娜就一直沒有說話,不時紅著臉蛋偷瞄這邊。
「剛剛說到……院長會在內科會議討論安娜能不能留下來,」雅純重新開口,「安娜自己要交一張自評、同病房的每個護理師都會交一張他評。最後由阿長跟內科的醫生做出決定。」
「唔……我們一項一項來吧。」我拿出平板,將剛剛說的幾項重點條列出來。
‧自評
‧同事(內科職員)他評
‧主管(護理長、內科醫生)決策
「自評的部份……」我看著筆記思考著,「乍看之下沒有什麼問題,但要寫好滿不容易的……當然不能把自己寫得太糟,但也不能好到讓人覺得失準。至少要讓人覺得有及格,或者是再努力一點點就及格的標準。」
「啊……我準備會考的時候國文老師有教過作文的寫法,」小淨好像想起了什麼,「滿分十分的話,四分要寫成五、六分;七分要寫成八、九分的程度。」
「嗯,我覺得這樣的程度差不多。」我點點頭。
不過,如果灌水之後,還是達不到醫院要求的標準呢?
我低頭思考……如果我是主管的話,會想要看到什麼樣的內容?
「如果說,我們在自評當中加入『發生原因』跟『改善方案』之類的內容呢?」我提議,「好比說……安娜最近有沒有犯什麼讓人印象深刻的錯?」
「啊,」雅純好像想起什麼,「上個月,她把放射科CT機上的乖乖吃掉了。」
「唔喔!」我不由自主的哀嚎起來。
太可怕了!天理不容!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
「可是,那個不是類似迷信的東西嗎?這也能算是過失嗎?」小淨好奇的問道。
「不……不能這樣看……」
我強忍住內心的驚駭,試著分析這件事情。
「先、先不提機台上擺乖乖有沒有科學根據……如果去爭論乖乖有沒有用,或者是說安娜不知道這個迷信的話,聽起來都會像是狡辯。」我說,「我們要換個角度思考:假設今天安娜吃的是自己家中Wifi上的乖乖,那不會有任何問題對吧?所以……在發生原因這一項,應該要寫『未清楚區分辦公室公物跟私物』。」
「喔~」雅純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再進一步延伸,這跟用公司的電腦玩遊戲,或者偷帶醫院的口罩回家是一樣的事。這些也都可以一併整理寫在自評裡面。像這樣,針對問題去思考背後的原因,可以得到比較全面性的評估。」
嗯……我是不是在模仿前主管的說話方式啊?
「那改善方案要怎麼寫呢?」小淨問道,「在乖乖上面貼紙條……之類的嗎?」
「嗯,這是最直觀的方法,」我說,「但是如果要展現誠意的話,可以寫之後只用有個人標記的物品,或者只吃在冰箱拿的食物等等……可不可行是其次,至少可以顯示出有思考過。」
「那同事跟主管的他評又該怎麼辦呢?」雅純又煩惱的皺起眉頭,「安娜平常在病房還滿常被唸的,尤其是智宇姊……」
「嗯……」我也不知該怎麼辦。畢竟其他人的評價不是我們能掌控的。
「去求情……可以嗎?」小淨試探性的問,「我們可以幫大家做點事、送些小禮物什麼的。這樣……可能會好說話一點?」
求情嗎?感覺很難說,這招遇到有效的主管就有效,遇到沒效的搞不好會有反效果。不過,送小禮物或者幫忙就算是利益交換了,在不涉及賄賂的狀況下,或許可以考慮。
「有什麼東西是其他人想要,而且我們可以提供的嗎?」我問。
「唔……」
雅純跟小淨都安靜了下來……突然——
「啊——!」小淨指著我,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叫了出來。
「怎麼了……啊——!」雅純一開始還搞不清楚,接著也跟著大叫了起來。
「怎、怎麼了?為什麼這個反應?」我有點嚇到了。
「學長的那邊!」「肉、肉棒!」
兩人同時喊道。
*
*
子澄跟在智宇學姊身後,走過病房的走廊。
「啊……早……早……您早……啊、謝謝……嗯……您也早……哇啊啊!」
大概是事前通知過有新人要來,沿途不斷有人跟她打招呼。她忙著回應,一不小心絆到了自己的腳,差點跌倒。
「沒事嗎?」學姊問。
「啊哈哈……嘿嘿……」她苦笑著吐了吐舌頭。不過智宇學姊似乎不怎麼買帳。
「子澄,實習要有實習的樣子,不要再當自己是學生了。」
「啊……是、是的……」
智宇學姊說完便繼續往前走,子澄只能小跑跟上。
(沒錯!子澄,妳要表現得穩重一點。)
她暗自對自己精神喊話。
(因為,從今天開始……妳就是實習醫生了呀!)
她(在心裡)像是日本晨間電視劇的女主角那樣,舉手歡呼起來。
。:.゚ヽ(*´∀`)ノ゚.:。
↑這樣
智宇學姊帶子澄到內科病房,並且為她介紹環境,大家都跟她道早安。
(哇,大家都好熱情喔!不愧是學姊選的醫院,一定是很棒的工作環境吧。)
智宇是子澄讀醫學院時的學姊,她從那時候就很仰慕她了。一聽到她在這裡服務,她立刻就聯絡她了。
「垃圾會集中丟到這邊,記得醫療廢棄物要丟紅色垃圾袋。」
「好、好的。」
「病房用的電梯在這邊,護工推病床的時候儘量去跟,不要一路上都沒人看。」
「了解!」
學姊手把手的告訴她種種細節,子澄在一旁拿著小本本記筆記。
「在職場上多少會看到一些不合理的事情,要儘量習慣,知道嗎?」在他們走出垃圾間時,學姊告誡她。
「收到!」子澄在筆記上原封不動寫下這句話,想一想覺得還不夠,於是在旁邊打了個星號。
「我帶你去認識護理長吧。」學姊說。
她帶著子澄穿過護理站,走進後面的辦公室,子澄也跟了進去——
「……咦?」
啪、啪、啪、啪……
別著護理長名牌的姊姊扶著牆,單腳站立,另一腳被她身後的男人高高抬起,勃起的陰莖正插在護理長的小穴內。
「呀~……智宇……討、討厭啦~♥……怎……怎麼在人家……做、做愛的時候……哈嗯~♥」
護理長面帶潮紅,一邊說話一邊嬌喘;身後的男人也沒停下動作,喘著粗氣繼續衝撞護理長的小穴。
(不合理的……事情……?)
子澄完全反應不過來。
「你們忘記關門了。」智宇學姊淡淡的說。
「哈啊……嗯啊……啊嗯……因、因為……嗯……啊啊……小江他……突然說要做嘛……」
護理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在她說話的同時,男人又加大了幾分抽插的力道,並且開始吮吻她的脖子。
「這位是內科的護理長,」智宇學姊轉頭跟子澄說話,「如果我不在的話,有什麼問題可以問她。」
「(盯——)」子澄看得眼睛都發直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子澄,別人跟妳說話的時候要回應。」智宇學姊說。
「啊!您、您好,我是智宇學姊的學妹,今天開始在這裡實——」
「呀啊——那邊……哈啊……嗯……哈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護理長突然仰起頭,身體觸電般的顫動著。
(高……高潮了?)
子澄不敢相信眼前上演的這一幕,愣在原地,連嘴巴都闔不攏了。
「哈……好……好舒服……嗯~」護理長癱著身體,滿臉幸福的樣子,陰道泌液滴滴答答灑在地板上。
智宇學姊嘆了一口氣。
「我晚點再過來。下次記得鎖門。」
說完,她便面不改色的關門離去。辦公室內再次傳出護理長的嚶嚀。
「那是二十三床的病人。因為一些原因,他這幾天一直在跟內科的人做愛。」學姊說。
「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子澄現在才想起來要被嚇到。
「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因為太過震驚了,子澄嚇了兩跳。
「我跟護理長關心過了,她沒什麼意見,所以我沒多說什麼,妳也不用放在心上。」
智宇學姊表情一點都沒變,甚至連腳步都沒停下。
(咦……?等一下,難道……是我大驚小怪嗎?這種情況,難道對社會人是正常的嗎?學姊剛剛說的不合理的事情,說的是這個?)
她還以為是什麼內線交易或者是走私器官之類的。
「這情況應該還會持續幾天,不過我想他不會對妳出手,平常心看待就好了。」
「平、平常心……?」
*
(平常心、平常心……)
子澄沿著病房換藥,像是念咒語一樣的在心裡反覆念叨著,走進了二十三床所在的病房。
「嗯~哈嗯……嗯嗯……哈啊……哈咿……」
一名身材嬌小、看起來根本像是國中生的護理師正騎在病患的身上,忘我的扭著腰。
(嗚……那麼……旁若無人的做著……)
子澄羞紅了臉,快步經過他們身邊,走到床頭換藥。
(直接離開、直接離開……平常心……)
「哈啊……等……等一下……」身材嬌小的護理師突然叫住她。
「咿——」子澄像是被強光照到的小鹿一樣僵在原地。
「扶我一下……」她說,「人家……直不起腰了……」
「什、什麼——?」
子澄呆坐在床上,讓身材嬌小的護理師搭著自己的肩膀,讓他們兩人用後背位幹著。
(我、我為什麼要答應……明明只要推說有事要忙就好了……)
正胡思亂想著,他們已經動了起來。
「哈嗚!嗯……哈啊……呀……嗯嗯……嗯……哈嘶……咿……」
小小的護理師呻吟了起來,一口溼暖的熱氣噴到了子澄的臉上。
「呀啊……嗯……哈、哈……嗯啊……哈啊……好大……嗯嗯……好深呀……」
護理師精緻的小臉距離子澄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子澄看著她的表情在快感當中糾結扭曲,一鼓燥熱感逐漸爬上臉蛋。
(嗚……長得那麼可愛,為什麼會做這種事?還那麼……那麼享受的樣子……?)
「哈啊……嗯啊……哈……咿……大力一點……快……快一點……呀啊!」
由於是後背位的關係,小籠包大小的乳房在重力的影響下變得意外可觀,隨著抽插前後擺蕩著。
(好、好柔軟……在做愛的時候……胸部會搖得這麼大力嗎?)
迷迷糊糊中,子澄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我也會……變成這樣嗎?)
一滴汗水沿著小護理師的鬢角流下,滑過面頰、脖子,停在鎖骨的凹陷。子澄像是著了迷一樣,盯著那滴汗一點一點溜過纖細的鎖骨,滾過著羊脂般白皙的胸口,在嬌嫩挺立的乳頭上匯聚成晶瑩的露珠……
「呀啊——」
病人突然大力頂了一下,那顆汗珠隨即從乳頭上被甩落,子澄瞬間回過了神來。
(呀!等等!我在看什麼啊!平常心、平常心……)
子澄突然回過神來,大力的甩頭,好像想要甩開這樣的想法。
只是兩個汗水淋漓的身體做著簡單的運動,即使說是下流也不為過的事情,此刻在子澄眼中卻有一股甜美靡麗的吸引力,視線怎麼樣都離不開。
「哈啊——嗯……等等……那麼大力的話……呀啊……啊!」
男生開始猛力的抽插了起來,小護理師重心一歪,慌忙抱住了子澄,小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雙臂在她的背後交叉。
「哈咿……呀啊……嗯嗯、嗯嗯嗯嗯……哈嗚……啊……不行了……人家……啊啊啊……」
小護理施放聲尖叫著,子澄將著背脊,任由小護理師的髮香灌滿自己的鼻腔。
「哈嗯……嗯啊……啊啊啊……哈咿……嗯啊……」
男生的雙手抓著她的腰臀部位猛力抽插,幾乎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腳都離地了。
「啊啊啊……哈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咿……嗯~」
子澄直盯著那在不斷進出的陰莖,抽插的力道透過小護理師的身軀傳達到了子澄身上,彷彿親身體驗著那股衝擊。
「啊……哼啊、啊……咿……嗯……呀、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護理師身體一抽,抱著子澄高潮了。
她不停的顫抖、抽搐,高潮了好久好久,好像停都停不下來,但她最後還是癱軟了下來,好在男生還是抱著她的腰,才沒讓她倒在地上。
那個男生溫柔的將小護理師抱到床上。子澄仍坐在原處,按著胸口,平撫情緒。
「呃……」
「咿!」
男生突然拍了拍子澄的肩膀,子澄嚇得叫了出來。他的陰莖依舊直挺挺的翹立著,還沒有射精,青筋糾結,溼漉一片。
(輪到我了……他要對我出手了……)
她第一時間只有這個念頭。
「抱歉,把妳牽扯進來了,」他說,「這個情況……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咦?……喔……」子澄呆呆的不知怎麼回應。
(奇怪?怎麼感覺挺正常的……?)
在子澄迷茫之際,床上伸來了一條纖細的腿,揉弄起那個男生的陰莖。
「嗯……還沒……還沒……射給人家嘛~」
嬌小的護理師已經回過神來,嬌媚的躺在床上,用腳趾逗弄著龜頭。
「唔……」他咬牙,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提槍上陣。
那個男生坐著,雙腳開成M字型;小護理師扶著肉棒,對準自己的陰道,一點一點的往下坐——
「啊……嗯~」
小護理師發出一聲扭曲的呻吟,讓肉棒完全進入了自己身體裡,現在小護理師完全坐在他的懷中,更加凸顯出身材的嬌小。
明明自己只是被叫來「幫忙」的,子澄卻沒有離開,像是生了根一樣坐在床上看著。
「哈嗯……嗯啊……哈……啊……啊……啊咿……」
周圍再度響起了小護理師嬌嫩的嬌喘聲。
狹窄的陰道被完全勃起的肉棒給塞得水洩不通,肉棒抽出的時候會帶出內側粉紅色的紅肉,幾乎要讓人擔心會不會被弄壞了。然而,小護理師卻享受到近乎忘我。
「哈啊……嗯嗯、哈、嗯啊……啊、嗯哼……哼……」小小的身體在男人的身上馳騁著。
粗狀的肉棒在嬌小的身軀當中進進出出,子澄愈看愈迷茫,情不自禁的湊了過去。
「啊啊……嗯……好……好棒~啊……哼嗯……呀啊……哈咿……」
肉棒中段微幅的彎曲、從頂端連接下來的繫帶,完完全全吸走了子澄的注意力。
「哈……嗯嗯嗯……嗯啊……呀……爽……好爽啊……哈……江……射給人家……快點……射出來……哈啊啊……」
現在不只是小護理師在挺動身體,男生也扭腰主動抽插著,甚至開始拋接她的身體,利用女孩子全身的重量來抽插。在股間撞擊的啪噠聲響當中,還隱約可聽見蜜液的滋潤聲響。
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子澄都要眼花了。
「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嗯啊……呀……救命、救命呀……啊、啊、啊……呀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護理師的身體猛的一抽,身體隨著高潮而往後攤倒,肉棒也隨之滑出小穴,大股大股的精液噴灑而出。
「欸——」
子澄靠得太近了,躲避不及——下一刻,乳白色的精液就噴上了小護理師潔白的小腹、大腿,還有子澄的臉蛋。
「唔唔!」
強烈的氣味竄進腦袋,子澄急忙捂住臉,彷彿現在才意識到剛剛做了多麼不得了的事情。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澄反手就一個巴掌甩在男生的臉上,捂著臉闖出了病房。
*
「唉~」
下班時間,子澄走在內科的門廊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今天報Case的時候被智宇學姊電了個外焦內嫩。學姊還面無表情的跟她說,「想一想為什麼那麼多問題,想不到的話來找我」欸。
(怎麼有人可以什麼表情都沒有還那麼可怕呀。)
至於為什麼會犯錯?自然是因為……
(實習第一天就被做了那種事,怎麼可能專心嘛。)
「唉~」
子澄又嘆了更長一口氣……總感覺臉上還殘留著精液的味道。
(都是二十三床那個男生的錯!)
子澄覺得自己抱怨得很合理。
工作不順利,肚子又餓得咕咕叫,子澄覺得自己需要攝取些高卡路里食物來補充營養。
(晚餐就去大吃一頓吧,就這麼決定!)
子澄這麼盤算著,走進了更衣室。
「咦?」
更衣室裡,四名護理師在地上跪成一排,那個男生也在。護理師們閉著眼睛,仰著腦袋,嘴巴張開,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這是……?」
還沒來得及發問,那個男生已經拉下了褲子,將勃起的肉棒塞進了一名紮著馬尾的護理師嘴巴裡。
「咿——!」子澄摀著嘴巴發出無聲的尖叫。
「唔嗯!啊嗯……啾……滋嚕……哼……哈嗯……呼……」馬尾妹似乎被突如其來的插入嚇了一跳,但卻沒有迴避。
她長著一對清純的杏眼,瓜子兒臉蛋上還帶著酒窩,完全就是理想中的鄰家女孩,此刻,她緊張得動都不敢動,雙手按著胸口,艱難的張著嘴巴,任由肉棒在自己的口內進出,簡直就像是強暴現場……
「嗯哼……哈……啾嚕……滋……嘶哈~」
他按著馬尾妹的腦袋,主動挺腰抽插她的小嘴,直接插到肉棒的中後段,馬尾在她的後腦晃呀晃的;而旁邊的另外三名人仍張著嘴跪在那邊,不時從眼角偷瞄著這一幕。
「咳……咕嚕……啾……滋……咕喔……滋嚕……嘰……咳……咳……」
肉棒頂得太深,馬尾妹忍不住咳了起來,肉棒也隨之滑出了她的喉嚨,從馬尾妹嘴裡拉出一條牽絲的唾液。那個男生連停都沒有停,直接將殘留著她口水的肉棒塞進了另一個人的口腔。
「滋嚕……嘶……唔呼呼……啾……嗯……滋嚕……嗯……」
相較於馬尾妹,第二個護理師口交的模樣優雅了許多,只見她輕閉雙眼,露出享受的神情,品味著肉棒的滋味。
即使嘴巴裡插著一根肉棒,她仍渾身透露著一股淑女氣質。一頭長髮留到了臀部,由於呈跪姿,幾乎都要拖到地上了;就連跪姿也端端正正的,就像是那種會在音樂會上負責獨奏段落的古典美女。
「啾嚕……滋……嘶嚕……嘰……嗯……哼……」兩隻骨感的手若及若離的扶著男生的大腿,不知是否在挑逗的以指腹摩娑他的肌膚。
「那個……是不是該,輪到下一個……」護理長忍不住出聲。
男生將肉棒從古典美女的嘴巴裡抽出,走到了一旁短頭髮的護理師身前,用肉棒拍了拍她的臉頰,短髮的護理師順從的張開了嘴巴,將肉棒給吞進了口內。
「嗯~嘶嚕……啾……滋嚕……哈……嗯……」
子澄之前就對她有印象,因為她身段高挑結實,看起來一副豪放又不拘小節的模樣,讓她聯想到系排那些愛運動的女孩。之前訂飲料的時候還特地跑來問子澄要不要,讓子澄在心裡將她視為大姊頭看待。
「嗯……嗯哼……嗯哈……嗯哼……啾嚕……啾嚕……滋嚕……」
此刻,這名大姊頭正豪放的大口吞吐著男人的肉棒,臉上依舊掛著懶洋洋的微笑,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
「輪、輪到我了啦!」一旁的護理長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推開了大姊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被眾人吃過一輪的肉棒給大口吞進嘴巴裡面。
「噗、嘶……哈哈哈哈,阿長,這樣不就跟平常一樣了嗎?」大姊頭往後一倒,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嗚噗……唔嗯……咕……嗯……哼嗯~♥哈啊……嗯、嗯、嗯哼、哼啊、嘶……」護理長沒空理會其他人的吐嘈,只顧著吸吮心愛的肉棒,猛力的把肉棒往口腔深處塞。
大姊頭聳了聳肩,視線落向了角落的子澄,爽朗的揮揮手招呼她。
「子澄,過來吃雞雞。」
「……咦?我、我嗎……?」
四個女孩子口交時的神態各異,即使是身為女性的子澄也看到出了神,腳下生了根一樣,定在原地動都沒辦法動,就這樣看到了現在。聽到大姊頭邀約她過去,子澄竟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我……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要看病歷、還要唸國考……明天還要早起準備Case……)
「我們家阿長啦,」大姊頭模樣的護理師拍了拍身旁護理長的背(她正以恨不得噎死自己的氣勢大口猛吞),「說什麼想玩一點特別的,自己又不敢去邀,硬要拉我們來壯膽。」
「特……特別?」
「妳看啊,不是有些人說曚眼睛做愛會更舒服嗎?」大姊頭咧嘴笑道,「好像有人覺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侵犯的感覺很刺激……所以阿長就說啊,乾脆多找幾個人一起來辦口交趴,讓小江隨機選擇要插誰。」
「口、口交趴?」這個名詞讓她頭暈目眩。
「大家想想覺得挺好玩的,所以就配合阿長來玩玩,」大姊頭說著又笑了起來,「不過這樣子……根本跟平常時一樣嘛!」
「啾嚕……嗯……咕……哈啊……嘶……嘰嚕……」
在大姊頭說話的同時,護理長依舊抓著肉棒不停往喉嚨裡塞,胸口都被滴下的口水給弄溼了。
(被……被侵犯的感覺……被那麼厲害的肉棒……插進來的話……唔……)
「嘰……啾嚕……哈嘶……咕啾……哈嘶……啾……嗯、咕喔、咳、咳咳咳……」
護理長吞得太猛,哽到了喉嚨,難受的咳嗽起來,那個男生也抽出了肉棒,回頭去抽插長頭髮的護理師。
「滋嚕……啾……啾嘰……滋……嘻嚕……唔嗯~」
古典美女再度被肉棒強行插進嘴巴。或許是有了之前的經驗,她開始配合肉棒的抽插擺動起脖子。
「唔……嗯……哈……啾嚕……嘰……滋嚕… …哈嗯……咧嚕咧嚕……」
男生似乎是先前動得太激烈了,停下動作喘氣,女方則趁這個時候細細品味肉棒的滋味。只見她小口小口淑女的舔著肉棒,偶爾用舌尖扺著馬眼揉弄龜頭,細膩的照顧著肉棒,滿臉陶醉。
「妳多少還是吃一點吧?」大姊頭露出關心的神色,拍拍自己身旁的地板,示意她過來跪著,「實習很累吧?吃點蛋白質補一下。」
「我……」子澄漲紅了小臉。
咕~嚕~
子澄的肚子發出了震天巨響。
(我……我說想要大吃一頓……不是要吃那種東西啊……)
見到子澄遲遲未動,大姊頭又再度咧嘴笑了起來。尖尖的眼角吊起,笑得就像隻野貓。
「這也是實習的一環呦,」她不知是否認真的說道,「在職場上呀,如果完全不參加同事之間的活動,很快就會變成邊緣人喔。」
「咦……?」
(原……原來……這也是……為了實習呀……那就沒辦法了……)
心理上的壓力加上生理上的飢餓,子澄的思考漸漸曚曨了起來。
(沒錯……為了早點成為獨當一面的醫生……這也是不得已的呀……)
當子澄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恍恍惚惚的走向了口交隊伍,在大姊頭護理師身旁跪下。
「啊——」
她仰起臉蛋,輕啟雙唇,像是小花仰天盛開;甚至把舌頭伸了出來,如同嬌嫩的蓓蕾含羞吐出純潔花蕊,祈求生命甘(ㄐㄧㄥ)霖(ㄧˋ)的滋潤。
「哈哈,」大姊頭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妳也未免太可愛……啊……喂、等一下啦,急什麼急啊……色鬼……嘖……」
那個男生在大姊頭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試圖把肉棒插進她的嘴裡,龜頭在她的嘴巴周圍戳了又戳都沒放進去。大姊頭帶著責備意味的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配合的吞吐起來。
「嗯~嘶嚕……啾……滋嚕……哈……嗯……」
剛剛還一臉正常的跟子澄說話的大姊頭,現在全神貫注的吸吮著男人的肉棒。
「嗯……嗯哼……嗯哈……嗯哼……啾嚕……啾嚕……滋嚕……」
大姊頭注意到了子澄的視線,故意將頭撇到一邊,向子澄展示口交的模樣。她甚至將舌頭伸出口中,墊在肉棒下面,像是小狗在舔水那樣用柔軟的舌面摩擦敏感的陰莖下緣。
「嗚……哈……噗!」
男生拔出了肉棒。大姊頭愉悅的喘著氣,抹掉嘴角的口水,一隻手仍摟著子澄。
子澄的視線定在了肉棒上,肉棒依舊昂然聳立,大姊頭的口水在上面晶瑩閃亮。
(要來了……我要被男人……)
子澄閉上眼睛,張大嘴巴,準備迎接跟肉棒的接觸。
「啊嗯……嗯、哈……嗯嗯……哼嗯……啾……嘶……嘶嚕……嗯……」
「咦?」
耳邊傳來了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的呻吟聲,子澄張開眼睛,那個男生已經回去抽插留著馬尾的護理師了。
「啊……嗯嗯……咕……咳咳……嘶……哈嗯……呀啊……啾嚕……」
馬尾妹似乎漸漸習慣了肉棒的抽插,吞吐起來沒有一開始那麼難受了,甚至主動伸出手,開始揉捏肉棒下方的睪丸。
「哼嗯……唔……啾嚕……哈……嘶哈……嗯嗯♥~」
馬尾妹發出興奮的嚶嚀,似乎變得愈來愈享受,反倒是那個男生,一路從剛剛活塞運動到現在,似乎有點招架不住的樣子。
他突然頓了頓,像是在忍耐著什麼,抽出了肉棒,不顧馬尾妹滿臉失望,再次去抽插一旁長頭髮的護理師。
「呼……啾嚕……嗯……啊……嗯……滋……滋嗯……」
男生似乎已經無力挺腰,雙手壓在牆壁上喘氣。胯下的古典美女也沒有強迫他,只是溫順的舔吻馬眼,讓他喘一口氣。
「滋嚕……啾……啾嘰……滋……嘻嚕……呼嗯……」
古典美女兩眼盯著肉棒,專注在口交上。與其說她在享受肉棒的美味,倒不如說她是專注在侍奉,想要讓男生舒服起來。
「滋……呼……嗯……啾嚕……嘶嚕……嗯……哈……呼嗯……」
她小口小口淑女的舔著肉棒,修長的手指按在莖身上,偶爾用舌尖扺著馬眼揉弄,姿態優雅中又帶著一點溫婉,子澄竟產生了在音樂會上欣賞長笛演奏的錯覺。在她的舔弄下,筋絡糾結的肉棒變得更加猙獰,彷彿隨時都會爆發開來。
(唔……她是第二次……不、是第三次了吧……)
(剛剛……都走到我面前了……為什麼……沒有對我……)
此刻,子澄心裡竟冒出了股酸溜溜的滋味。
「唉……妳喔。」大姊頭看著子澄,苦笑了兩聲。不過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揮了揮手招呼男生過來。
「喂,小江,過來過來,輪到我了。」
她像是小朋友扮鬼臉那樣拉開自己的臉頰,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來插我嘴巴~♪」
那個男生從善如流,挺著肉棒走了過來,直入大姊頭的嘴裡。
「哈嗯……啾……嗯嗯……哈……嘶嚕……喂、也太大了吧……嗯……哼哼……」
大姊頭再度豪放的吞吐起肉棒,甚至讓肉棒從腮幫子底下凸出來,讓子澄看到。
「嗯嗯……呵……哈嘶~嗯……要來囉……小江……」
大姊頭開始穩健強力的挺動著身軀,同時兩手抓著肉棒根部,增加刺激。
「咿……哈……滋嚕……嗯嗯……哈嘶……爽嗎?很爽吧!滋嚕……嗯……」大姊頭笑嘻嘻的質問道,接著再度含住肉棒,飛快的挺動著腦袋。
「唔……唔嗯……哈啊……快點、快點……咧嚕咧嚕咧嚕~」她像是小狗喝水一般飛快的舔著龜頭下緣的的繫帶,弄得肉棒上到處都是口水。
在她的舔弄下,男生的表情變得愈來愈糾結,身體也愈崩愈緊。這似乎正是大姊頭想要看到的,吞吐的動作愈來愈快,一隻手甚至爬上了男生的胸口,開始按摩他的乳頭。
突然,男生的身體猛力繃緊。
「噗哈……子澄,要射囉。」
大姊頭吐出肉棒,一邊飛快套弄,一邊把子澄推向肉棒。
「來~快含住。」
「咦?啊……是!」
意識到大姊頭把精液讓給了自己,子澄來不及思考,急急忙忙張嘴去接——
一個身影飛撲過來,一把將肉棒塞進了嘴裡。
「哇啊!」
男生的身體抽動起來,伴隨著沈重的喘息,身體劇烈的抽搐了了幾下……精液就這樣全部進了護理長的嘴巴裡。
「欸……欸——!」子澄還沒理解到剛剛那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怎麼會……?」
護理長像是章魚一樣,緊緊抱著男生的軀幹,即使射精已經結束了,她還是拚命吸吮著肉棒裡頭殘留的精液。直到最後一滴精液都含進了口裡,她才將肉棒吐出,意猶未盡的在口中漱著精液。
「可惜,還是搶輸阿長了。」大姊頭懊惱的拍了下腦門,然後大笑起來。
男生身體癱軟的坐倒在地上,看來一時半會無法再戰了。
子澄看著護理長一邊咂嘴,一邊吸吮手指上的精液,滿臉幸福的樣子將精液嚥下肚子,嘴巴仍張得大大的。
*
子澄猛的點了一下頭,從瞌睡當中驚醒。
(這裡……是哪裡?我……睡著了嗎……?)
護理站的電子鐘顯示現在是凌晨一點。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桌上放著沒喝完的咖啡,還有散落的病歷。
(嗚……不趕在明天以前讀完的話,又要被學姊唸了……)
她走出護理站,想要洗把臉繼續夜戰。
內科病房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值班的護理師都不在,顯得有點詭異。
(其他人都去哪了……?)
子澄很少這個時間還待在外面。晚上的醫院有種古怪的寂寥感,讓她總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
(我是不是在作夢呀……?)
子澄繞過轉角……走廊底端大房間的燈亮著,病房的門敞開。在那裡,站著一名護理師,手上拿著一面牌子。
(為什麼……要站在那邊?)
子澄想要看清楚牌子上的字,便朝那邊走去。
牌子上寫的字是:隊伍最後。
好像整間醫院值大夜的女生都來了……大家不知道在排隊等著什麼,隊伍一路延伸到病房內,子澄的視線沿著隊伍望了過去,在隊伍的最前端,一名護理師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騎在二十三床的病人身上。
「哈啊……嗯……啊……啊……哼啊……」
不知是誰將好幾張病床給併在一起,變成一張特大號的大床,他們就在正中央瘋狂做愛。護理師坐在男人的身上瘋狂的搖動下身,像電影中牛仔馴牛那樣瘋狂的搖動著身軀。
正在排隊的護理師們竊竊私語,有人害羞也有人興奮,但無一例外都羨慕得望眼欲穿。
「又在做了啊……」
子澄不知是睡迷糊了還是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淡淡的這麼想著。
那名護理師爽到連舌頭都吐了出來,那副模樣子澄連想都不敢想像。
(哪有可能舒服成這個樣子呀……我果然是在作夢……)
「哈啊……哼嗯……呀、啊啊、哼……呀啊啊啊啊——」
肉棒抽搐著在小穴射出精液。
「射精了吧?快……換我了!」
原本的護理師還躺在床上喘息,接著隊伍最前頭的人就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床。三兩下扒開了衣褲,扶著堅挺得微微顫動的肉棒,插進自己的小穴當中。
「哈嗯……咿……啊……好、好棒……嗯嗯……哈啊~♥」
她的小穴早就已經溼透了,一放進去就毫無阻礙的挺動了起來。
(大家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只有在夢裡才會發生這種事吧……)
「哈啊……嗯嗯……呀啊——啾……啾嚕……哼嗯……哈啊……滋……」
正在做愛的人或許是太過忘情了,現在開始大力的吸吮那個男生的脖子。
(嗯……沒錯,這一定只是個夢……全都只是個下流的……春夢……)
像是被催眠了一樣,模模糊糊之間,子澄發現自己已經接過了那張「隊伍最後」的牌子,等著輪到自己做愛。
「哈啊……哼……呀啊……還不夠、還要……人家還要嘛……」
「嗯……哈哈……嗯……好、好癢喔……不要弄那邊嘛~」
「啊……啊啊啊……對、那邊……嗯……哈啊……好棒……嗯啊……」
年齡、樣貌、身材各異的女孩子,一個接著一個爬上了男生的床,發出了銷魂婉轉的呻吟。如果男生射精或者女方高潮了就會換下一個人,甚至會被硬拉下來。
「哈啊……沒、沒有啦……剛剛那個不是高潮啦……只是、只是叫得稍微大聲了一點點啦……」
有人跟旁邊的人爭論著自己有沒有高潮。
「咕……誰、誰准你親我的……哈啊……只……只能插下面啦!」
一個女孩子在對面位時被吻了一口,氣到噙著眼淚猛搥男生的胸。
「嗯……你幹你的……要射跟我說……哼……」
櫃台年輕的女工讀生面無表情的平趴在床上,任由男生在後方用力抽插,慢悠悠的划著手機。
「嗯哼~……醫院臨時要加班啦……哼嗯……小孩哭了你就哄一下嘛……換個尿布而已……啊……哈……沒、沒啊,哪有在做什麼奇怪的事……」
還有一個無名指戴著婚戒的人妻,做到一半時被老公電話查勤的。
不少人在高潮過後體力不支,直接倒在床上昏睡過去,床面漸漸被女人赤裸的膚色佔滿……隨著倒在床上的女生愈來愈多,子澄也一點一點的往前進,不過隊伍絲毫沒有變短,因為有些被做過一輪的女孩子又重新回到了隊伍後面,甚至連在其他病房值班的女生都跑過來了。
「哈……嗯……我、我不行了……快點、讓我做……哼嗯~♥」
在隊伍中,有不少人忍耐不住了,站著自慰起來。
「哈……哼嗯……我、我要……嗯……啾……」
「咿……啊……不管、不管了啦……哈嘶……哈嗯……」
有兩個女孩子竟然就這樣看對了眼,摟在一起舌吻,互相夾著對方的大腿摩蹭。
在這片混亂當中,子澄強忍著下體的撓癢感,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這只是夢……這只是春夢……)
「咿!」
一股熱氣從後頭襲來……排在她背後的女生,突然把口鼻埋進她的長髮中,忘情的聞著她的髮香。
「等……等一下……我、我對那種的……」
她扭捏著掙紮起來,但是後方的女孩子卻變得更加放肆,一雙手溜向她的股間,開始揉捏她的臀肉。
「哈啊……嗚……別這樣……哈……我不喜歡啦……啊、哎呀……我都說不喜歡了……呀啊!」
子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背後那人開始吸吮起了她的耳垂。
「哼嗯……哈啊……不行……不可以啦……哈……」
就在她掙扎的同時,一隻手已經鑽進了她的大腿之間,一點一點把她的窄裙往上撩。
「呀啊……不要、那個……」
當初她是想要打扮得成熟一點,才在實習前買了這條窄裙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被變態侵犯的門戶……
「哼嗯……啊……哈啊……」
現在,身後的那人已經開始隔著內褲摳弄她的私處。一股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受沿著脊椎衝上腦門,子澄的意志力似乎就要淪陷了……
「前面的別玩了,該妳啦。」
「哈……咦?」
更後面的人出聲催促,子澄這才意識到,剛剛站在自己前面的那人已經剛被幹暈了過去,自己已經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了。
(輪到我了……這是真的嗎?)
(不……我在說什麼?這不都是春夢嗎?)
子澄恍恍惚惚的走上前,無視後方的催促,解開扣子,脫掉窄裙,整整齊齊的將內褲對折,壓在裙子底下,然後才爬上了那張被汗水弄溼的大床。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姿勢,只是端端正正的躺好,對著男生張腿展示小穴,像是在邀請對方一樣。
「來……請、請用……呀啊!」
那個男生突然撲到了子澄身上,子澄嚇得叫了出來。
「不、不行啦……太……太粗暴了……」
子澄羞紅著臉試圖掙扎,拚命拍打著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
「……咦?」
男生任由她打卻一動也不動。子澄仔細一看,才發現他操勞過度,昏過去了。
「……怎……怎麼又這樣……」
子澄目瞪口呆,久久無法回應過來。
「我、我……」
子澄想到自己從進入這間醫院開始所見到的每一個色情場景。
「我也想要做愛呀——!」
初入社會子澄終於了解了,這就是現實職場中的荒謬與無奈(?)。
*

「嗯……哼嗯……」
智宇姊喀啦喀啦的敲打著鍵盤,一心一意毫無動搖……而我,則從後面的揉著她的I罩杯。
現在是例行戒酒諮詢的時間,我經過智宇姊的同意,讓她坐在我的懷中,一邊辦公一邊接受我的愛撫。
我將手伸入針織毛衣底下,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體溫跟柔軟觸感同時傳來,雙手彷彿被吸住一般無法鬆開。
智宇姊不當一回事的將視線挪回螢幕上,繼續忙她的事。
「智宇姊,」我一邊隔著胸罩玩弄她的乳頭,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來幫我口交。」
「……」
智宇姊打字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做這些事情的理由,其實我都知道。」她說,「子澄……我學妹也很困擾。你還是別這樣了。」
「……咦?」
我愣住了,手還按在她的胸上。
「你想要靠性賄賂討好病房的人,讓大家在評鑑的時候說安娜的好話……但坦白說,這麼做效果有限。」她說,「自評跟他評都只是走個流程而已,實質的影響不大……終究還是要看她的個人表現。」
「什麼……?」我不禁感到錯愕。
「更何況,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更改我對安娜的評價,」她繼續說,「就我立場而言,你做的事情只是在干擾醫院運作而已。」
「我所做的這些都……」
「抱歉。」
我突然覺得喘不過氣來,不只是難以接受智宇姊所說的話。而是回想起了更多、更多討人厭的事情……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最終卻沒有結果。每次都這樣、每次都……
我才不信,我絕不相信這種事!
一股熱血衝上腦袋……我一把抱起了智宇姊,將她整個身體放到了辦公桌上。
我的手原本就插在她的衣服底下,因此她的毛衣也隨著動作往上翻開,沈重的巨乳滾了出來,只靠著胸罩艱難的支撐著。
我緊抓著她的手腕,按在我的褲檔,讓她感受勃起的肉棒,期望那股奇蹟般的吸引力再次發揮效果。
「我……我要跟妳做愛,現在就要!」
我幾乎零距離的看著她絕美的臉蛋,喘著粗氣說道。
「你想要強暴我嗎?」智宇姊依舊一如往常淡定的回望著我,「你真的覺得,這麼做可以改變些什麼嗎?」
我深深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頭迴避她的視線,坐回病患該坐的位置。
「對不起。」我低著頭,不想去看她。
我維持著這副喪家犬的模樣好久好久,突然,我感受到一隻手在摸我的頭。
我抬起頭,困惑的望著輕撫我腦袋的智宇姊。我突然意識到,她在重複我當時安撫她的動作。
「為什麼現在才跟我說這些?」我茫然的說,「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我,直到現在才……?」
「我覺得這件事情對你跟安娜都有幫助。」她說,「你之所以酒精成癮,是因為自暴自棄……我是不認同你的做法,但我認為你需要一個生活上的目標。雖然是無用功,但只要願意嘗試就是好事。」
「……」我說不出話來。
「明天就要評鑑了,我不希望你聽到結果後又被打擊。」她繼續說,「什麼都會過去。我希望你可以保持正向──」
「……為什麼?」我打斷了她。
「嗯?」
「為什麼……」我抬起頭,茫然的仰視她,「要那麼溫柔?」
「溫柔?」
智宇姊抬起一邊眉毛。
「我,溫柔?」
她似乎在消化這句話。
「我不了解,你說我很溫柔是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
之前就一直有這種感覺了……智宇姊對我還有很多事情的付出都超過了她該做的。像是這次的事,還有上次在辦公室讀病例讀到睡著的事。即使沒被人看到,也默默的付出著。
「我不知道,」她說,「我沒被人這麼說過。」
她好像不太確定要怎麼回應。
「可以自己回病房嗎?」諮詢結束,智宇姊站在診間門前跟我道別。
「嗯。」
「不管評鑑的結果怎麼樣,保持平常心就好。」她說。
「好的。」
我點頭,轉身離去,心裡卻有些捨不得走。
「還有……」智宇姊突然說。
「嗯?」我趕緊停下腳步,把握機會跟她多說點話。
「剛剛忘記說,你說我很溫柔的事,」她的態度看起來有些遲疑,「呃……謝謝?」
她好像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件事。
「啊……嗯。」我被這氣氛弄得也覺得有些奇怪了。
我跟她在門口站著,大約十幾秒,誰都沒說話。
「今天就這樣吧,晚安。」智宇姊關上了門。
「……」
外頭剩下我一個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
「沒問題吧?」小淨擔憂的看著我,像是確認一般的問道。
「嗯……」我聳了聳肩。
「真的沒問題吧?」她加強語氣再次問道。
我跟她在會議室外頭等待著,隔著一道牆,內科的人們正在評估要不要開除安娜。照理來說病人應該要待在病房不能亂跑,可是沒人規定出來上廁所不能迷路嘛,所以……
「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了。」我對小淨說,「到了這個階段,平靜等待結果就可以了。」
「……」小淨不發一語,仍舊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沒事啦,其實在職場上被解僱也不是多嚴重的事情,我也被開除過呀。」我說,「不管是走是留,只要記得祝福她行了。」
這樣講還真的有點心虛,畢竟我昨天晚上才因為接受不了事實而失控對智宇姊做了那種事。但如今也算是接受現實了,畢竟,嗯……靠做愛賄賂整個病房這種事,實在太荒謬了。
我跟她一語不發的等待著,周圍安靜得甚至能聽到秒針的聲音。
「真的真的沒問題吧?」小淨再次問道。
*
「那麼……我們先來進行自評的部份。請當事人自己報告一下。」主任清清喉嚨說道。
(要來了……一定要好好表現呀……安娜。)
雅純在心裡用力祈禱著。
那份自評是她、小淨、安娜三人在江忙著做那檔事的時候合力趕出來的。除了量化的自我評分,還詳細的檢討了她平時工作的習慣,附上了改善方案,甚至還加入了執行計畫書。本來只佔了半頁A4紙的表格,現在多了七頁的附件。
(這是最後能表現的機會了……加油啊!)
安娜站了起身,猶豫的看著手中的報告,然後……將整疊報告背面朝上蓋到了桌上。
(咦……?)
「兩個禮拜前,我得知自己有可能被開除的事,」安娜說,「其實,我原本是打算那時候就主動遞辭呈的。」
安娜完全脫稿演出,放棄了她們先前所演練的內容。
(妳想幹什麼呀!)
雅純心裡慘叫了起來。
「我……還有我朋友,一起做了很詳細的自評……這不是只靠我自己能做到的。」她的視線飛快的瞄了雅純一眼,「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留下來。我、我想說的是……」
她環顧周圍的人,微微鞠了個躬。
「謝謝主任給我這次工作機會。」
她說。
「很抱歉我沒有好好珍惜……我會記得這次的教訓。」
安娜坐了下來,不再說話了。
「沒了嗎?」智宇姊淡淡的問。
安娜點頭。
周圍一片安靜。
「那麼,」主任按出原子筆尖,「差不多可以做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