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迷濛的眼睛

　　族長尤琪亞：「 放開我的手！你的內力在強也是有限的……」
　　柳璃：「 請恕我拒絕！」（緊抓不放）
　　族長尤琪亞：「快放手！」（我居然甩不開！？？）「 我不想知道其他人手掌的溫暖，也不想失去……」
　　士兵：「呃…… 真的很抱歉萬分抱歉打擾了族長，發生大事了！公主大人騎著魔獸在天上飛……」
　　柳璃＆族長尤琪亞：「啥……？？？」
　　兩人忽然意識到他們現在的動作不太恰當，接著很有默契的同時縮手。
　　族長尤琪亞（臉紅）：「你說小玲！？怎麼回事……快帶我過去……」
　　士兵：「是！」
　　柳璃（臉紅）：「糟糕……還是被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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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 族長，這邊……啊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 那就是沒落的凶兆的公主大人吧……」
　　「 聽說是騎在紅色的魔獸背上！從空中飛過來的！」
　　「 而且那隻紅色的魔獸到底是……狼吞虎嚥的在吃飯！？？」
　　族長尤琪亞：「都給我安靜！！！」
　　夾帶內力與威壓的一句發言，直接壓下民眾的嘈雜聲，現場頓時寂靜。
　　尤琪亞迅速撥開群眾，來到他的妹妹身前。
　　族長尤琪亞：「小玲， 發生什麼事……！？」
　　「哥哥大人…」小玲按照王室禮儀行了禮，續道：「 小玲作為紅色的流星，向哥哥大人傳遞凶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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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zzz……」
　　老人：「嗚哇哇！！怎麼！？」（被搖醒）
　　柳璃：「占星老人！ 我有緊急想要告知的事情！是關於尤琪亞大人和我之間的事情！」
　　老人：「這麼著急的嗎？……」
　　柳璃：「啊對了！昭明你進來……」
　　士兵昭明：「是！」
　　柳璃：「昭明，我記得你是一位武者，請快告訴我「內力」是什麼東西？」
　　士兵昭明：「啊啊？？！」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昭明還是乖乖的講解起武者對於內力一詞的大致解釋，並且現場演練起來。
　　只見他手掌心平放著一片葉子，接著葉子竟在他掌上漂浮起來約2公分的距離。
　　士兵昭明：「單純以身體打出去的力是一般的力，而這種將身體裡的力量釋放出來的力，就被稱為內力。」
　　老人：「原來如此…老夫還是第一次看到「氣」還可以這麼使用的。」
　　士兵昭明：「當然啦！畢竟一般我們武者的打鬥即使動用了內力，看起來也只是拳腳功夫而已。」
　　柳璃：「果然！占星所說的「氣」跟武者所說的「內力」果然有關係！……占星老人曾說過我身上的氣很充沛，尤琪亞大人也說我的內力很強大，所以…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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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 這麼大群的魔獸！！這是真的嗎！？」
　　小玲：「 我向星星發誓。」
　　「 怎麼會這樣！？要怎麼辦？」
　　「 不是說吉兆的夫人大人來了嗎？」
　　族長尤琪亞：「 無須慌張。」
　　「 對啊有族長在！」
　　「族長能打敗一切魔物，一定能拯救村子，如預言一樣帶來繁榮！」
　　族長尤琪亞：「……」看著這些民眾這麼沒主見，雖然安撫起來很容易， 族長還是感到一陣無語。
　　族長尤琪亞：「小玲。」
　　小玲：「是，哥哥大人。」
　　族長尤琪亞：「對不起。」
　　小玲：「欸？」
　　族長尤琪亞：「 剩下的交給我吧！我不會讓大家把你當成是帶來沒落的人，我會讓你成為向大家警示危機的英雄。」
　　小玲：「！…是！」
　　族長尤琪亞：「 鄉親們聽好！準備迎擊魔獸！」
　　「是！」
　　（對不起小玲……這次，我一定要為妳贖罪！）
　　少年在心裡如此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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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潔：「嗚……」
　　小玲：「西潔！你醒了……太好了，臉色好多了。」
　　西潔：「 太丟臉了……居然在魔獸背上失去意識。發生了什麼？」
　　小玲：「 沒事了，已經告訴哥哥大人了。我的使命已經結束。」少女現在的表情是雀躍、是歡喜、是如釋重負的安心感。「 哥哥大人說剩下的交給他就好， 他一定會讓我成為警示大家危機的英雄。現在只要等哥哥大人的好消息就可以了。」
　　西潔：「 只要等好消息就可以了……你真的這麼覺得嗎？」
　　小玲：「欸？」
　　西潔：「 立刻帶我去城牆，我要親眼看看情況才行。」
　　小玲：「……」
　　小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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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少女很用力，但手掌上的葉子還是蚊絲不動。
　　士兵昭明：「 夫人大人，不是這樣的。 況且內力本來就不是那麼好學會的……」
　　柳璃：「哈！哈！ 難道就沒有快速學會使用內力的方法嗎？」
　　士兵昭明：「呃…這個嘛……一般都是先從練氣開始，當體力慢慢上來之後，漸漸就學會操控的方法了。像您這樣還沒經過練氣就開始嘗試運氣，屬下是真的第一次遇到。」
　　老人：「有沒有方法可以直接將一個人的內力導引出來呢？」
　　士兵昭明：「有是有啦…但是這很危險，如果被導引的人內功根基不足，是會虛脫的！」
　　柳璃：「沒事……我可以的……」（臉色煞白）
　　士兵昭明：「這哪裡像是沒問題啊…況且，夫人大人就算現在學會使用內力，又能做什麼呢？」
　　柳璃：「我想趕到尤琪亞大人的身邊……」
　　老人＆士兵昭明：「……」
　　柳璃：「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我沒有待在尤琪亞大人身邊的話，他可能會發生不幸……」
　　士兵昭明：「這……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況且，現在學會運用內力最多只是揍人揍的痛一點，沒有實際的幫助啊！除非是像族長那樣，同時擁有強大的內力與練功天賦，能夠以氣勁傷敵，否則根本踏足不了族長所在的戰場上啊！」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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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門前的魔獸們：「噥呼！」
　　守門士兵：「不行……快堅持不住了。」
　　「火雲掌·鳳翼燎原！」
　　尤琪亞手中羽扇輕揮，一股炙熱的火浪便從他身前射出，先是將門前的魔獸們盡數彈開，火浪的餘威更是在前方開出一條火河將魔獸群左右分開，避免獸群直接往前衝入城門。
　　守門士兵：「 不愧是族長！只要有族長在，不管來多少魔獸都完全沒有問題。」
　　
　　城牆上。
　　塞波：「 那麼多的魔獸一揮而散……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強……」
　　梅露可：「 感覺就算沒有我們，也完全沒問題的樣子！」
　　塞波：「確實……但是嘛…以防萬一我還是治癒並安撫一下魔獸們好了……」
　　城牆上士兵：「喂！怎麼還不快進城避難！？這裡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
　　塞波：「不……不是，我們不是小孩子，呃…我是小孩子沒錯（15歲），但我是癒術士啊……」
　　城牆上士兵：「廢話少說！這就帶你們下去……」（拎起後衣領。）
　　「不用了。」
　　城牆上士兵：「！西潔教習官！」
　　西潔：「他們不是普通人，在這裡可以幫上忙。」
　　城牆上士兵：「是！」（放下）
　　塞波：「太好了，得救了……」
　　西潔：「小玲，現在戰況如何了？」
　　小玲：「好厲害！……好厲害！……兄長大人……獨自一人走在……魔獸群中……把魔獸們掀飛了！」少女一邊跳一邊說話，因為她的身高不夠高於牆垛，只能用輕功跳著看。
　　西潔：「目前戰況樂觀啊…」少年思索片刻，說：「塞波，麻煩你把我背起來，我想親眼看看情況。」
　　塞波：「哦…好。」
　　梅露可：「！」
　　小玲：「！」
　　梅露可＆小玲：「不行！」
　　塞波：「怎麼了！？（嚇到）」
　　梅露可：「西潔你又想用占星能力了對不對？」
　　西潔：「……」
　　小玲：「西！潔！」（盯）
　　西潔：「……」
　　小玲：「西潔怎麼可以勉強自己呢！要是又暈倒了怎麼辦啊！」（一臉擔心）
　　西潔：「……塞波，還能再用癒術強化嗎？」
　　塞波：「沒辦法了，剛剛一路上都有幫你強化著的，但是每次強化都會消耗比上一次強化更多的心之力，以我的力量來說已經到極限了，況且這也不叫強化，只是激發人的潛力而已，有病還是需要看醫生和休息。」
　　梅露可：「塞波的解釋越來越專業了的說！不愧是被問了無數次的癒術士！」
　　西潔：「這樣啊……」
　　小玲：「唉！真是的……」
　　西潔：「欸！小玲妳幹嘛！？」
　　少女把少年背了起來。
　　小玲：「不是說想要親眼觀看戰況嗎？」
　　西潔（臉紅）：「想是想，只是……只是……（被女生背未免太羞恥了吧！！！）」
　　小玲：「先說好，如果西潔還是想亂來的話，我都會知道喔！到時候就不給你看了。」
　　西潔：「嗯…我答應妳不會再亂來了。」
　　梅露可（臉紅）：「啊……啊……這真是…………」
　　塞波：「妳該不會又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書了吧……」
　　梅露可（臉更紅）：「才沒有的說！」
　　因為是晚上，塞波和梅露可努力遏止自己想戴起墨鏡的衝動，陪著小少年與小少女觀看裡烏村外圍的防衛戰。
　　由於這些魔獸大多數已經在先前被塞波治癒過了，不再有對人類的攻擊本能，也因為它們是在逃避「某個害怕的東西」而逃過來的，所以面對尤琪亞和士兵們的攻擊一下子就逃開了，沒有造成任何傷亡。
　　族長尤琪亞：「怎麼回事？本來是想消滅魔獸的前鋒，然後讓士兵們逐一擊破的，卻沒想到魔獸們看到我的火焰就立刻逃跑，不小心碰到的還一邊哀嚎一邊向旁邊自己彈開……魔獸何時變得這麼慫？？？」
　　就在情況看來一切順利的時候，異變突生。
　　「姆嚕嚕嚕嚕嚕嚕！！！！！」
　　伴隨著劇烈的地震，一隻巨大的魔獸突然從地裡鑽出，裂地倒樹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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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牆上。
　　塞波：「怎麼了！？突然好大的地震！」
　　梅露可：「快看！ 對面的地面裂開了！」
　　眾人在城牆上觀看，看見煙塵散盡後的魔獸的身姿。
　　一隻巨大且全身毛絨絨的魔獸出現了。
　　魔獸全身幾乎是雪白色的毛髮，但是四肢與頭上的毛髮卻是翠綠色的，形狀像羊的角，又像一圈頭冠，魔獸有著尖利的爪子與雄厚的肉掌，能夠輕易地挖開大地前進。
　　西潔：「那是！……」
　　梅露可：「那是！……」
　　西潔：「羊患！」；梅露可：「裂地鼠！稀有魔獸欸！」
　　西潔＆梅露可：「……」
　　西潔＆梅露可：「你說什麼？」
　　－－－－－－－
　　「姆嚕嚕嚕嚕嚕嚕！！！！！」
　　守門士兵：「 那是什麼啊！那麼巨大的魔獸從地下出來了！」
　　守門士兵：「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魔獸，羊患！？」
　　守門士兵：「 不過怎麼跟祖傳的圖畫看起來不一樣啊……」
　　「姆嚕嚕嚕嚕嚕嚕！！！！！！」
　　魔獸殺氣騰騰，朝著火光的源頭－尤琪亞，衝了過去。
　　族長尤琪亞：「果然，這才是真正的魔物啊……」尤琪亞也衝向了魔物。
　　－－－－－－－
　　老人：「！……意思是說只要內力足夠，就有機會可以了對嗎？」
　　士兵昭明：「說是這麼說啦…但是夫人大人擁有強大內力的事如果只是誤會一場，那我不就是平白無故讓夫人大人受到損傷了嗎？作為護衛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柳璃：「拜託你了昭明！我希望自己有能力可以站在尤琪亞大人的身邊……」
　　士兵昭明：「真是的……我說啊…為什麼你們對族長這麼沒信心啊？就算不相信占星的預言好了，也該相信我們族長自己的實力啊！他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未滿二十歲就精通了先祖畢生所創的「雲扇三式」絕學，手持鎮村之寶－赤陽扇，無數次擊退來襲擊村子的魔獸，僅憑其實力就讓裡烏村晉升華夏一流城邦之列，還被朝廷賜封號為「優燄的煌宗」……要我說啊！根本想像不出族長陷入苦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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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姆嚕啦啦啦！～」
　　魔物向前伸出鋒利的爪子，要把尤琪亞撕碎，可是眼前突然出現一道比它自己更高的刺眼火牆，讓魔獸有了一瞬間的分神。
　　「百變千幻……」
　　「姆嚕！！！」
　　魔獸忽然感覺側腹部受到某個細長的東西（赤陽扇扇柄）狠狠戳入，接著是身體不由自主地離地而起……
　　「……雲霧十三式。」
　　緊接著是熾熱的火燄包裹住魔獸全身，化作一顆巨型火球朝森林飛去。
　　守門士兵：「贏……贏了！」
　　守門士兵：「這麼巨大的魔獸也能一擊秒殺，族長果然是最強的！」
　　族長尤琪亞：「哈！哈！…………」
　　為了確保致命一擊，剛才的攻擊直接消耗了尤琪亞一半的體力，然而……
　　「姆嚕嚕嚕啦啦啦！！！！！！」
　　魔獸的咆哮聲，夾帶著飛沙走石的颶風與地震，原本還在森林中燃燒的熊熊火焰瞬間被風吹熄滅，緊接著……
　　族長尤琪亞：「！」
　　向一旁躲開，一股強烈暴虐的空氣團從他身旁掠過，直接擊破裡烏村的城牆。
　　族長尤琪亞：「怎麼可能……」
　　只見巨大魔獸步步朝著尤琪亞逼近，其鋒利的獸爪周圍匯聚了暴虐的烈風。剛才尤琪亞耗費五成的力量使出的攻擊，僅僅讓它的毛髮略微焦黑，腹部出了一點血而已。
　　守門士兵：「怎麼可能……受了族長這麼重的一擊居然……」
　　守門士兵：「 族長，我們該怎麼辦？」
　　「族長，請給我們指示……」
　　「族長…………………………………………」
　　族長尤琪亞：「！」
　　族長尤琪亞立刻用內力傳音說：「 我去搞定它！所有人立刻進村裡去，避免被誤傷！」
　　「是！！！！」
　　塞波：「 太亂來了……不管怎麼說，對付這種魔獸還單打獨鬥，實在太亂來了！」
　　梅露可：「沒錯的說！我們趕快過去幫忙吧！」
　　士兵們：「 不好意思，現在城牆上必須淨空了。」
　　塞波：「什麼！？」
　　士兵們：「我想各位也聽見族長下達的指示了，我們所有人要立刻從城牆上撤離，避免妨礙族長戰鬥，哪怕是來自朝廷的貴客－西潔教習官，您也必須服從族長的命令。」
　　小玲：「……」
　　西潔：「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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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鐘後。
　　小玲：「這…… 不管哥哥大人有多強，對上那麼大的魔獸，一個人的話……」少女站在裡烏村內最高的塔樓樓頂，勉強可以眺望戰況。
　　小玲：「 為什麼哥哥大人要一個人戰鬥？為什麼大家不一起戰鬥，只是看著哥哥大人呢？」
　　西潔：「 是因為尤琪亞大人自己說要一個人戰鬥。一直都是這樣，他總是執拗地要一個人行動。」
　　小玲：「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西潔：「 是的，本來就應該是一起協力打倒的敵人，大家都明白。」
　　小玲：「 那為什麼誰都不……」
　　西潔：「 大家都太盲信於他了，而且過於習慣於尤琪亞大人一個人。大家都習慣單純服從他的指揮， 沒有尤琪亞大人的指示的話，就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小玲：「 怎麼能這樣！哥哥大人正在拚命地戰鬥，根本沒辦法下達命令啊！」
　　西潔：「 過於習慣著最好的選擇……恐懼著做出其他的選擇……盲信於知道最好的選擇是什麼的人…… 簡直就像是過去的占星一族。」
　　小玲：「我！…… 也說了交給哥哥大人就好，按照哥哥大人說的去做就不會有問題，這種話……」
　　少女的眼睛閃過一瞬間的黯然，但是隨即恢復澄澈明亮，是下定決心的眼神。
　　小玲：「 這樣的話，預言就變到哥哥大人身上……我必須找到我能做的事！現在這個樣子，哥哥大人、整個村子都會輸的……」
　　西潔：「但是，尤琪亞大人肯定明白這一點。」
　　少年西潔是最早知道該付出「某種行動」的人，哪怕是立刻帶著身為癒術士的塞波衝入現場，照理說也比現在好。可是，尤琪亞無論大事小事都執意於自己行動，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如此，使得西潔不得不更加謹慎地思考可行方案。
　　西潔：「 即使這樣也要一個人孤軍奮戰……一定有某種理由。」
　　「咕嚕嚕嚕嚕嚕！」（發光）
　　西潔：「好亮！……你的紅光怎麼變得這麼刺眼。」
　　「咕嚕嚕嚕！」（吃飽了開心）
　　西潔＆小玲：「！」
　　散發紅光的那隻馬形魔物過來，正好給了兩人解決當下情況的靈感。
　　小玲：「西潔……」
　　西潔：「嗯…注意安全，不要大意，還有……」
　　小玲：「……？」
　　少年露出帶著驕傲的靦腆笑容：「妳一定可以的！」
　　小玲（臉紅）：「！……」
　　西潔：「去吧！」
　　小玲：「嗯！我出發了。」少女跳上馬形魔物的背上。
　　「讓我們騰雲駕霧！紅星！」
　　「咕嚕嚕嚕嚕嚕！！！」
　　被稱為紅禍的少女，化作了夜空中最閃耀的鮮紅之星。
　　－－－－－－－
　　柳璃：「昭明！」
　　老人：「昭明閣下！老夫也一起拜託你了！」（超級大聲）
　　士兵昭明：「…………」
　　柳璃：「你也感受到了，離城門口這麼遠的這裡都有這麼強的地震！回來的人也說尤琪亞大人正獨自一人跟魔獸戰鬥，情況可能很危險！難道你一點也不擔心嗎？」
　　士兵昭明：「族長，這……」
　　柳璃：「昭明，請不要被對尤琪亞大人的信賴蒙蔽了雙眼！」
　　士兵昭明：「！」
　　老人：「尤琪亞大人是我們裡烏最重要的資產，哪怕要付出多少代價！哪怕要違背族長的命令！也該確保萬無一失地將他平安帶回來！不是嗎？」（超級大聲）
　　士兵昭明：「！……」
　　士兵昭明：「…………」
　　昭明：「啊啊啊！知道了啦！！！」
　　柳璃：「昭明！」（眼神綻放光芒）
　　昭明：「夫人大人，一旦您的內力不濟的話，就會馬上虛脫，您確定真的要嘗試嗎？」
　　柳璃：「我確定！請幫助我得到能和那個人並肩作戰的力量。」
　　昭明：「請您伸出手……」
　　柳璃伸出手，手掌朝上，掌心同樣放了片葉子。昭明輕輕用手掌托住柳璃手背，然後透過她的手調動能量向上發力。
　　轟隆！
　　那片葉子跟著少女掌心發出的氣浪，直接把屋頂撞破一個洞。
　　昭明：「呀！～」（嚇得直接倒退）
　　柳璃：「成功了成功了！我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在流動！」
　　老人：「果然如此啊！我終於明白夫人殿下成為吉兆的理由了！太好了！哇啊～」
　　老人哭了。
　　老人：「老夫看到的占星畫面，是夫人殿下執掌裡烏的印璽並批閱奏摺的樣子，老夫本來還擔心是尤琪亞大人可能遭遇什麼不測……可是現在看來，是夫人殿下跟族長一同治理裡烏政務的美好前景啊！哇啊啊～」
　　柳璃：「老人家……你說什麼呢！…」（害羞）
　　老人：「快快！夫人殿下趕快到尤琪亞大人身邊！在他孤身作戰被碾壓之前，快！」
　　昭明：「喂！你這樣講禮貌嗎？」
　　柳璃：「呃…老人。」
　　老人：「快呀！夫人殿下怎麼還不出發？」做出請通過的手勢。
　　柳璃：「您正擋著門口呢…我出不去。」
　　老人：「欸！？」
　　原來這位老人的眼睛本就不好，又被淚水浸得迷濛了，便搞錯出口的位置。
　　老人：「啊！真不好意思……哇啊啊！～」
　　「哎呦！」
　　柳璃＆昭明：「！」
　　西潔：「哎喲…痛……比起這個。老人！關於尤琪亞大人我有事情想問……」
　　柳璃：「老人家剛才被你給撞暈了…」
　　西潔：「欸！！！」
　　－－－－－－－
　　「姆嚕嚕嚕嚕嚕嚕！！！！！」
　　「可惡！不愧是成為了傳說的傢伙，不豁出性命根本無法擊敗。」
　　族長尤琪亞選擇迂迴作戰的方式，成功將戰場轉移到森林一帶，可是一來這個魔獸的攻擊範圍太大兼移動速度快，他自己就難以脫身了；二來若真的成功脫身，難保它不會轉變目標又去攻擊村子。
　　「如果我豁出性命，魔獸或許就會重傷而逃了吧！小玲也能從紅禍的詛咒中逃離了，身為毀滅的凶兆的我也可以把一切放下了……可是……可是……」
　　「可是我真的願意，為這個村子犧牲生命嗎？……」
　　「我……不想死。這個村子值得我如此犧牲嗎？」
　　（柳璃：你沒有想過逃離這顆星嗎？）
　　「乾脆逃走好了……可是……我一旦逃走了，村子又該怎麼辦？」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嘴角也不停地溢出鮮血，少年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懼與迷茫。
　　「咕嚕嚕嚕嚕嚕嚕！！！」
　　「怎麼了！？如此刺眼的紅光……」
　　「姆嚕嚕嚕！」
　　「魔獸居然退縮了！？為什麼？」
　　「哥哥大人！」
　　「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