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本性與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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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4-16
「所以說，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當年的皇室是誰殺的，以及火粉究竟是誰在操控的。」半晌，申徒秋率先開口道。
茵點點頭。
「總不可能是傚丹生吧……」申徒秋嘟囔著。
「為什麼不可能。」申徒然苓起身說道「怎麼看都是她啊？」
「因為……」申徒秋緩緩說「要我相信一個小孩從小就攏絡那個最好操控的人，隨後又精準控制她的心理，在殺死自己的家人之後將整個世界玩弄於股掌之間，只為了讓自己可以上位？」
「這般城府……」他實在是不敢相信。
要讓人相信一個人可以控制另一個人的心理長達十幾年，而且在這期間一步都不能走錯，如此精準的手段，實在是強人所難。
「反正……回去之後，應該就能得到答案了。」茵不鹹不淡地說。
眾人聞言，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這是她自己的問題，是她需要自己跨過的坎。
於此同時，朝內京城大殿。
「傚丹生！妳現在是在做什麼？」只見沈晏君三人被團團圍住，而那正在大吼的便是朱政。
「放肆！竟敢直呼主上的名諱！」為首的御林軍大喊，隨即包圍的他們的御林軍也升騰起一股凜冽的氣勢，彷彿隨時會將他們斬殺於此一般。
「嘿，無妨無妨。」傚丹生笑著揮揮手，然後轉頭看向另外幾人「袁中、高程、趙念琴、商貞陵、馮雲群，念在你們對我的貢獻也不小，現在讓你們選，要跟我、還是跟南宮茵？」
「若是跟我的話很簡單，職位繼續給你們，你們可以繼續在朝中吃香喝辣。」
「想跟南宮茵的話我也不會為難你們，現在她正在南疆，我可以送你們去跟她團聚。」傚丹生緩緩地說，從她口中的說出的話總有種讓人不得不聽的魔力。
「哼！」未等幾人回答，一旁的沈彥君便先接了話「原本我還覺得妳挺聰明，妳這樣搞無非是把所有武官送到南宮茵的身邊，妳該不會忘了這段時間都是誰在保護妳的吧？」
傚丹生聽了之後笑得更開心了「這點你倒是不必替我擔心。」
隨後她拍了拍手，一群人便從大門魚貫而入。
定睛一看，站在最前頭的赫然是陳研容與端木雲書，正是鹽幫一夥人。
從前朝就在輔佐傚武帝的趙念琴率先回過神：「鹽幫？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鹽幫勾搭的？」
「不用說的這麼難聽，這只是利益一致的合作而已。」傚丹生起身走向趙念琴，看著他的臉微微一笑，隨後轉身問向陳研容「妳說那時茵跟妳說的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後者笑著說「唯有利益才是合作的根本。」
「沒錯！」傚丹生點點頭「看來她還是挺聰明的阿。」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話的是高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合作的？」
傚丹生歪了歪頭「嗯？這很重要嗎？」
高程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傚丹生。
「……也罷」她回身走上台階，坐下後說「如果我說…從最一開始，我遇到鹽幫時開始呢？」
「！？」在場的人雖都沒聽過茵說過當時的故事，但多多少少都是朝中的人，也知道那時茵從鹽幫手中將傚丹生救出來的事。
所以說，打從最一開始，南宮茵就被傚丹生玩弄在股掌之間？
再想想他們幾個被南宮茵耍得團團轉的模樣，不寒而慄。
幾人默默低下了頭。
趙念琴、高程相視一眼，說「送我們去找茵吧。」
「你們確……」傚丹生還沒說完，就又被打斷。
「我也是。」說話的是袁中。
他們三個可說是與茵相處最久的人，會有如此選擇也是情有可原。
這時反倒是傚丹生愣了一下，隨後點點頭「好，你們三個先退下吧。」
「剩下的……」隨著她的一彈指，殿內瞬間鮮血四濺。
傚丹生僅僅瞥了一眼，說「把它們清乾淨，然後把外面那幾個送去燕南關，估計這時茵也快回來了，要是沒有遇到，再將他們幾個放出關。」
「是！」
幾個時辰後，茵一行人也抵達了燕南關。
「妳確定我們進得去嗎？不會一進去就被押走？」申徒秋擔憂地說著。
「也只能賭了。」茵淡淡地說「不然闖關？」
「……還是走吧。」申徒秋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
正當她們緩緩靠近關門時，衛兵突然將她們攔了下來「站住！邊關檢查，配合一下。」
茵報上名號，隨後衛兵翻著手中的記錄說「沒有妳們出關的紀錄，妳們是哪裡人？」
茵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衛兵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覺得有些奇怪，口中唸唸有詞「南宮茵……南宮茵……」
他邊嘀咕邊緩緩抬頭，直到與茵對視，才整個人像是被電到一般。
「當朝侍郎？快！快拿下！」
「停。」茵阻止的拔刀的眾人「我們無意闖關、也沒有其他的目的，為的只是見上傚君一面，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在這等，或是離開。」
衛兵看著他們沒有說話，而是招了招手。
然後便看到有三個人被押著走出來。
看到來人的樣貌，茵一下就不冷靜了。
「高程？袁中？你們三個怎麼了？」她趕緊迎上前，發現他們三人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一旁的趙念琴看到茵的反應，頓時想起在酒莊的那夜對話，不禁笑了出來。
隨後幾人跟茵訴說了朝中的狀況。
聽完後，她皺著眉看向衛兵，同時衛兵那頭似乎也說完了什麼，朝她走來。
「要入關可以，只能妳一人。」他看著茵說道。
「什麼意思？不可能，我們……」袁中聽到後瞬間激動起來，想要向前理論。
「沒事。」茵伸手擋下袁中「我自己去，你們幾個在關外等我，申徒秋他們熟地形。」
說完便跟著衛兵朝關內走去，而後突然轉頭微笑著說「如果等不到的話，也別等了。」
幾人聽到這話臉上陰晴不定，但在看到周圍的衛兵之後，也只能沉默離去。
不久後，京城大殿。
傚丹生正獨自坐在其中，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報！」此時寧靜的空間被一位傳令兵的聲音劃破。
她皺著眉透，就像是在煩心思考被打斷一樣，但她還是沉住氣「說。」
「侍郎大人來了。」
「……進」傚丹生煩心地起身開始踱步。
而茵走進大殿之後，沒有出聲，也沒有行任何的禮，左手扶著刀把，就這樣盯著傚丹生。
久久沒聽到聲音的她好奇的回過頭來，正好看到了在階下的南宮茵。
兩人的關係，經過這幾天發生的事後就徹底不復從前。
四目相對，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對茵來說，更是縱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開口。
茵點點頭。
「總不可能是傚丹生吧……」申徒秋嘟囔著。
「為什麼不可能。」申徒然苓起身說道「怎麼看都是她啊？」
「因為……」申徒秋緩緩說「要我相信一個小孩從小就攏絡那個最好操控的人，隨後又精準控制她的心理，在殺死自己的家人之後將整個世界玩弄於股掌之間，只為了讓自己可以上位？」
「這般城府……」他實在是不敢相信。
要讓人相信一個人可以控制另一個人的心理長達十幾年，而且在這期間一步都不能走錯，如此精準的手段，實在是強人所難。
「反正……回去之後，應該就能得到答案了。」茵不鹹不淡地說。
眾人聞言，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這是她自己的問題，是她需要自己跨過的坎。
於此同時，朝內京城大殿。
「傚丹生！妳現在是在做什麼？」只見沈晏君三人被團團圍住，而那正在大吼的便是朱政。
「放肆！竟敢直呼主上的名諱！」為首的御林軍大喊，隨即包圍的他們的御林軍也升騰起一股凜冽的氣勢，彷彿隨時會將他們斬殺於此一般。
「嘿，無妨無妨。」傚丹生笑著揮揮手，然後轉頭看向另外幾人「袁中、高程、趙念琴、商貞陵、馮雲群，念在你們對我的貢獻也不小，現在讓你們選，要跟我、還是跟南宮茵？」
「若是跟我的話很簡單，職位繼續給你們，你們可以繼續在朝中吃香喝辣。」
「想跟南宮茵的話我也不會為難你們，現在她正在南疆，我可以送你們去跟她團聚。」傚丹生緩緩地說，從她口中的說出的話總有種讓人不得不聽的魔力。
「哼！」未等幾人回答，一旁的沈彥君便先接了話「原本我還覺得妳挺聰明，妳這樣搞無非是把所有武官送到南宮茵的身邊，妳該不會忘了這段時間都是誰在保護妳的吧？」
傚丹生聽了之後笑得更開心了「這點你倒是不必替我擔心。」
隨後她拍了拍手，一群人便從大門魚貫而入。
定睛一看，站在最前頭的赫然是陳研容與端木雲書，正是鹽幫一夥人。
從前朝就在輔佐傚武帝的趙念琴率先回過神：「鹽幫？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鹽幫勾搭的？」
「不用說的這麼難聽，這只是利益一致的合作而已。」傚丹生起身走向趙念琴，看著他的臉微微一笑，隨後轉身問向陳研容「妳說那時茵跟妳說的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後者笑著說「唯有利益才是合作的根本。」
「沒錯！」傚丹生點點頭「看來她還是挺聰明的阿。」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話的是高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合作的？」
傚丹生歪了歪頭「嗯？這很重要嗎？」
高程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傚丹生。
「……也罷」她回身走上台階，坐下後說「如果我說…從最一開始，我遇到鹽幫時開始呢？」
「！？」在場的人雖都沒聽過茵說過當時的故事，但多多少少都是朝中的人，也知道那時茵從鹽幫手中將傚丹生救出來的事。
所以說，打從最一開始，南宮茵就被傚丹生玩弄在股掌之間？
再想想他們幾個被南宮茵耍得團團轉的模樣，不寒而慄。
幾人默默低下了頭。
趙念琴、高程相視一眼，說「送我們去找茵吧。」
「你們確……」傚丹生還沒說完，就又被打斷。
「我也是。」說話的是袁中。
他們三個可說是與茵相處最久的人，會有如此選擇也是情有可原。
這時反倒是傚丹生愣了一下，隨後點點頭「好，你們三個先退下吧。」
「剩下的……」隨著她的一彈指，殿內瞬間鮮血四濺。
傚丹生僅僅瞥了一眼，說「把它們清乾淨，然後把外面那幾個送去燕南關，估計這時茵也快回來了，要是沒有遇到，再將他們幾個放出關。」
「是！」
幾個時辰後，茵一行人也抵達了燕南關。
「妳確定我們進得去嗎？不會一進去就被押走？」申徒秋擔憂地說著。
「也只能賭了。」茵淡淡地說「不然闖關？」
「……還是走吧。」申徒秋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
正當她們緩緩靠近關門時，衛兵突然將她們攔了下來「站住！邊關檢查，配合一下。」
茵報上名號，隨後衛兵翻著手中的記錄說「沒有妳們出關的紀錄，妳們是哪裡人？」
茵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衛兵沒有聽到她的回答，覺得有些奇怪，口中唸唸有詞「南宮茵……南宮茵……」
他邊嘀咕邊緩緩抬頭，直到與茵對視，才整個人像是被電到一般。
「當朝侍郎？快！快拿下！」
「停。」茵阻止的拔刀的眾人「我們無意闖關、也沒有其他的目的，為的只是見上傚君一面，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在這等，或是離開。」
衛兵看著他們沒有說話，而是招了招手。
然後便看到有三個人被押著走出來。
看到來人的樣貌，茵一下就不冷靜了。
「高程？袁中？你們三個怎麼了？」她趕緊迎上前，發現他們三人並沒有什麼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一旁的趙念琴看到茵的反應，頓時想起在酒莊的那夜對話，不禁笑了出來。
隨後幾人跟茵訴說了朝中的狀況。
聽完後，她皺著眉看向衛兵，同時衛兵那頭似乎也說完了什麼，朝她走來。
「要入關可以，只能妳一人。」他看著茵說道。
「什麼意思？不可能，我們……」袁中聽到後瞬間激動起來，想要向前理論。
「沒事。」茵伸手擋下袁中「我自己去，你們幾個在關外等我，申徒秋他們熟地形。」
說完便跟著衛兵朝關內走去，而後突然轉頭微笑著說「如果等不到的話，也別等了。」
幾人聽到這話臉上陰晴不定，但在看到周圍的衛兵之後，也只能沉默離去。
不久後，京城大殿。
傚丹生正獨自坐在其中，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報！」此時寧靜的空間被一位傳令兵的聲音劃破。
她皺著眉透，就像是在煩心思考被打斷一樣，但她還是沉住氣「說。」
「侍郎大人來了。」
「……進」傚丹生煩心地起身開始踱步。
而茵走進大殿之後，沒有出聲，也沒有行任何的禮，左手扶著刀把，就這樣盯著傚丹生。
久久沒聽到聲音的她好奇的回過頭來，正好看到了在階下的南宮茵。
兩人的關係，經過這幾天發生的事後就徹底不復從前。
四目相對，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對茵來說，更是縱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