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帶著惡意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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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03-16
第五十三章 帶著惡意前來




我不是想當什麼勇者救世主的性格,只想低調過日子不惹麻煩,利用神明大人賜與的能力賺錢過上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又能天天抱自已喜歡的女人,悠哉悠哉的生活就足夠了。

就算會捲入事件也是時勢所趨,除非跟自已道德觀念和自身安全有關的我是比較積極介入外,其他我都會嫌麻煩,盡量避免暴露自己怪異之處,我並不想要像一堆異世界轉生穿越作品那樣自己主動搞事。

就像一堆降智到快跟笨蛋差不多的龍傲天主角,嘴巴上說著要低調,結果跑去公會賣素材直接倒出一堆完整的魔物屍體甚至還有龍之類的存在,引起一堆大人物注意甚至是利用。

作為一個當過兵,在社會上打滾的大人,我很清楚擁有外掛技能是可以過上隨心所欲的日子,但是隨心所欲不等於無法無天,也不能可以無視制度現狀,

更不可以亂來去觸犯法律,人家制度跟潛規則都成形了,硬要打破這些反而會招來麻煩,這才是違反想愉快過活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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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下的雪逐漸變小,目前積了約兩三公分左右。現在這樣應該還不打緊,但如果積得更多就必須去鏟雪了。

總之,先來製作"土製炸彈"吧,材料都蒐集齊了,火藥調配的比例也知道了,導火索製作也差不多搞懂了,容器就用吃剩喝剩的罐頭和飲料的空鐵罐。

首先我打算先做黑色火藥的土製炸彈。

再試著做硝酸銨的肥料炸彈。

因為我是看書自學,所以不實際試看看是無法確定能不能用。

反正我也不著急,時間和材料多的是,慢慢實驗吧。


過了半個月。

外頭氣溫開始回升,轉為普通的冷天。

今天天氣感覺不錯,一望無際的澄澈藍天,連一片雲都沒有。

正好適合整理住家附近環境,活動一下慵懶的身體。

我帶著莉亞、萊拉和小太郎拿著土木工具,默默地用圓鍬和鏟子整理周遭地面,挖起壕溝,然後將原本的石牆用之前從河邊收集的大塊石頭堆砌起來,再用快乾水泥塗上固定,把高度厚度都增加,方便以後作為防禦工事。

盡管住家位在地勢較高處,但四周環境當中有斜坡、樹林、草叢,不像一望無際的草原那樣全都是平坦的場所。

除了厚實的石頭圍牆作為最基本安全的保護外,我們還花了一星期時間把一些較粗的樹幹,兩端削尖,豎直插入地裏,用木樁連接,製成用來阻攔野獸與壞人入侵的簡易木製圍欄,緊密排列圍繞著住家。

另外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在易於攀爬的地方埋設整排削得細而銳利的木樁做成尖刺陷阱。上面覆蓋薄土和樹葉進行偽裝,一旦有人不慎踏入,腿部和腳部就會不可避免地遭受傷害,這些尖刺陷阱周圍或多或少用樹木與草叢掩蓋住,盡量讓人乍看絕不會讓人對底下起疑心。

重複好幾遍類似的作業後,我們撒下幾顆鮮豔的小石頭作為標記。

圍牆的大門已經改成了全鐵製的橫移大門。就是一般老工廠常見的那種雙軌橫移大門,只不過不是電動要用手動方式開門,而且上方還鋪設鋒利的鐵尖刺防止攀爬了,並且可以放下輪擋。這樣一來當然重量非常重,需要數個成年人才能推動,但對我來說不是問題。

由於整地時挖掘出大量的廢土。

我們便把多餘的土一一裝進事先准備好的麻布袋。變成沙包。

搬到離住宅有點距離的地方,排成半圓形,堆積得很牢固。

這玩意究竟能不能派上用場,我也不敢肯定。

不過,事先做好萬全準備總是有益無害。

將沙包毫無空隙地緊密堆在一起,最後還用圓鏟拍了幾下,使其更牢固。

「.....唔。」

我滿意地點點頭。

總之今天的工作到這裡就行了。

接下來只需吃完飯後將剩下來的石頭、木樁、繩索與木材收拾好。

就在我們換好衣服,洗完手準備吃午餐時,我們七人同時聽到了外頭傳來女人和小孩的求救聲......


「嘎啊啊啊啊啊啊!」

「來人啊!」

「救命啊!」

「不要啊!」

「哇啊啊啊啊!」


由於這裡地處偏僻,加上我之前去商業公會買下了住家周圍包含整片雜樹林與寬廣草坡在內共約2公頃的土地。應該是不太有可能會有人過來這裡才對。

當下我們立刻前往客聽角落的開放式櫃子和架子,那裏放有我們緊急時候用的武器和裝備。

共有三十件武器與十五件防具。

我立馬穿上一件裝滿AK步槍彈匣的戰術肚兜背心,手持一把AKM突擊步槍,腰間配帶M1911A1手槍。

莉亞將皮甲穿戴好,手握盾牌和彎刀,還配戴好自已的HK45T半自動手槍。

萊拉同莉亞一樣穿戴好皮甲,除了自已常用的闊頭槍,另外拿了一把削短型雙管散彈槍。

小太郎背好忍者刀,一手拿著兩個苦無,一手握著祖先傳下來的美蓓亞P9手槍。

(註:美蓓亞P9(Minebea P9)是日本美蓓亞集團研製及生產的半自動手槍,為SIG P220手槍在日本的授權生產版本。)

我吩咐鈴蘭、亞里莎和杏在我們四人出去後把門窗關好,帶著幾把槍和彈匣去二樓主臥室待著。

之後我帶著莉亞、萊拉和小太郎到外面分散向周圍查看,尋找聲音的來源。

很快,我們看到大門外有蛇和雞所混合成的生物"雞蛇"。

雞蛇非常奇異,是一種擁有兩條腿,尾巴是有麟片的蛇尾,長著公雞頭與雞身體,腳爪卻像迅猛龍一樣有著巨大勾爪,高約150~160公分的鳥。

這些雞蛇一共六隻,正試圖越過之前在鎮上花了一星期訂製兩公尺高,裝有尖銳鐵刺大門,並不斷地在門外用女人和小孩的聲音叫喊著。

「來人啊!」

「救命啊!」

「不要啊!」

然後慢慢走到離大門一小段距離的地方,又轉頭對著我們繼續叫喊著同樣的話語。


「....這些雞蛇在幹嘛?」

我有些不明白,但感覺像是某種陷阱。

「....哦.....我明白了....主人,牠們是在說"跟我來,從裡面出來,待在裡面就沒有辦法吃掉你們"。」

莉亞似乎明白了什麼,便對我說道。

「.............」

「.............」

「.............」


我、萊拉和小太郎頓時無聲。

「牠們在"釣人",牠們應該是記住了人類...尤其是女人和小孩的慘叫聲,然後從不明顯的地方發出叫聲,把獵物引誘出來。不了解這點或不知道的人,可能會"上鉤"。」

此時的雞蛇群正好用看著獵物的眼神盯著我們,大叫著:

「救命啊!」

「救救我!」

「神啊!」

一直不停喊著。

「什麼啊?這也太糟糕了吧。真的很可怕....」

「妳說的沒錯,稀鬆平常的利用人的善意的自然惡意,真是恐怖。」

「主人,現在開槍的話就能輕鬆解決牠們。」

「好,那就由我先...」

「主人!危險!!!」

亞里莎從主臥室窗戶大叫並手指指向馬廄後方不遠處。

那裏正有三隻雞蛇不知道是如何突破外層的木製圍欄,正在攀爬石牆。

(誘敵戰術?引誘部隊引發騷動吸引我們注意....糟糕了!)


「亞里莎!鈴蘭!開槍牽制牠們!萊拉和小太郎留下!莉亞跟我來!」

我很快下達命令。

亞里莎立即在主臥室窗戶用MP5A4衝鋒槍開槍射擊雞蛇。

鈴蘭則在杏打開另一扇窗戶後,立即在窗戶用M16A1步槍火力支援

我和莉亞跑到容易攻擊的位置後,由我先開槍射擊,莉亞在旁保持待命。

等我射完子彈更換彈匣的時候,莉亞馬上擋在身前掩護我裝彈。

我們一共射擊了近百發子彈成功將三隻雞蛇擊斃!

那六隻引誘的雞蛇見到同伴死亡後,頭也不回的逃跑了。

可我們並沒有去追擊,而是確認這三隻雞蛇是否真的死亡了?

當我用磚頭分別往雞蛇腦袋砸下去後,一切都清楚明白了。

事後,我們調查發現柵欄用來固定的繩子有被切割過,解開的痕跡。

地上也有以石材為原料製成的石刀。

雖然這些石刀做的很粗糙,只不過是類似的敲擊石頭產生的石片。

但這已經說明這些雞蛇會使用"石器"。

牠們就如同烏鴉一樣,能提前制定計劃,分頭成群結隊執行行動。也會"使用工具",還會透過加工樹枝等物品來"製作工具"。

因此雞蛇可能擁有相當於烏鴉,或是更聰明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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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聽聞有盜賊出沒,一家人從某個村莊先行逃了出來。

男人用農耕馬來牽引馬車,載著所有行李、32歲的妻子和15歲的女兒。

一般來說,要像非洲大草原上的野牛和斑馬一樣成群移動才是常識。但只有寥寥數人的話,恐怕會被盜賊襲擊的。

所以男人沒有聽從村人們的阻止,這一家人獨自出了村子,打算去貝里尼鎮投靠親戚。

但很可惜運氣不好,在第二天傍晚遭遇了盜賊。

男人用勁抽打農耕馬,但裝滿行李的馬車無法快速奔跑。也沒辦法做出像樣的抵抗,一家人被騎馬的盜賊們包圍住了。

男人當場殺掉,行李、妻子和女兒都被掠走了。

黑暗之中,十幾名盜賊圍住火堆,享受著獲得獵物的喜悅。

獵物里不只有三十枚金幣和三十五枚銀幣,還有可供一家三口吃上一星期的食物和幾瓶酒。盜賊就用這些填滿肚子。

肚子既然填飽了就要輪流來侵犯母女,不過盜賊中重要地位的人早已先發泄完了獸欲,愉快地喝著酒。

「老大,聽說這附近有一個有錢人的農場,我們沒理由不去襲擊。」

這些盜賊是由北方的修狄倫貝爾特帝國的殘兵所組成,戰敗後幸運從戰場逃了出去。整個冬天都靠去襲擊、去掠奪村莊。或者對那些帶著貨物,速度不快,也沒有什麼威脅性旅行商人下手過活。自然不會排斥這種事。

聽完手下的話,頭目得意地笑了出來。確實是個好主意,就這麼辦。他這麼思考著,但......

「人手不足啊。」

以自己這二十人不到的手下,對付有保鑣守衛的有錢人農場稍嫌不足。

「關於這個,就四處聚集人手吧。那樣的話,就能做出至今為止做不到的大手筆了。」

這也可以說是召集手下的好機會。

湊齊人數的話,就能佔據村莊甚至城鎮。做得好的話,自己甚至有可能某個地盤當上領主。

從盜賊變為領主。從現在朝不保夕的盜賊生活中,轉變為支配者的美夢,霎那間在腦中浮現。

連名字都沒有的盜賊頭目。夢見幸福的瞬間就是人生的終結,對他而言是幸福的呢,還是不幸的呢?

腦袋,從脖子上骨碌地掉在地上。

骨碌碌地在地上滾動,停在了篝火那邊。冒出了頭髮被火燒焦的獨特臭味。

以生理學來說,人被砍頭後意識還能存活數秒鐘。照這個說法,他大概體驗了腦袋掉在地上的瞬間吧。視野滾動,在理解發生了什麼之前,望著曾經是自己身體的東西噴出血液。

接著,急劇變黑的視野看著的,是沐浴在自己鮮紅血液中的黑色死神。

看見這個男人的人,最初都會想到"黑色"。

漆黑的頭髮、黑色的服裝,以及黑色的瞳孔。

隨著破風聲,一柄光是劍身起碼就有140公分長的雙手大劍將盜賊的腦袋砍飛了出去。

這是在多諾邦之前為勇者打造,後來被我花重金購買下來,質地輕盈堅硬無比....用永不劣化的金屬...秘銀——打造的寶劍——「帝歐庫雷塔」。

我把劍刃上的血用盜賊頭目的衣服擦了擦。此時一道藏青色的身影從黑暗中慢慢浮現出來,手上拿著一把直刀當做武器。

這是是忍者使用的日本刀。為了方便忍者執行秘密任務時攜帶,尺寸被設計成比一般武士刀為小,這把刀長度在60公分上下,約與協差相若,但刀身設計為直刀的忍者刀。



「小太郎,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大人!」

小太郎的身後是一群侵犯母女的盜賊們被割喉或刺穿心臟的屍體。

「什、什麼!你這傢伙是誰!」

還活著的盜賊中,有個還在虛張聲勢的人。這時還能出聲說話,光是這點就值得稱贊了。

「我嗎?」

我面無表情地笑了笑。

「我只是住在附近的有錢農場主兼冒險者和旅行商人的人。」

「???」

碰!

在這些盜賊疑惑之際,我瞬間用M9手槍打爆一名盜賊的腦袋。

看到同伴的慘況,盜賊們一鬨而散。

行李什麼的全都丟掉,在死亡的恐懼下拚命逃跑。

小太郎見狀跑了起來,像是兇猛的食肉猛獸一般,向盜賊們追去。

忍者刀精確地一刀劃過盜賊的頸動脈與腳踝,讓地面被大量噴出的鮮血沾染。

「哇、呀....噫!」

在一名大腿動脈與阿基里斯腱同時被割斷而摔倒的盜賊身後,我右手把「帝歐庫雷塔」高高舉起。

在揮下去感覺如同切奶油的同時,響起了盜賊臨終前的慘叫聲。濺射的鮮血將衣服染成了紅色。

「哈、哈、哈.....為什麼,會有這樣怪物在這里啊!」

這名跑得較快的盜賊邊憤恨著自己遭遇的不幸,邊拚命奔跑。

從遠處傳來同夥的慘叫,又有一個人被怪物收走了性命。

「可、可惡!」

夜晚的荒野,泥沼遍布、岩石橫陳、荊棘叢生、灌木樹立。男子時而摔倒,渾身都是泥漿和汗水、衣服也殘缺不全。

又是一聲,臨終前的慘叫。

被石頭絆到滑了一跤。

身體滑在地上,盜賊用拳頭猛錘大地。

「可惡、可惡、可惡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會這麼慘!」

「啊拉,不是玩很開心嗎?」

咚的一聲足音。

盜賊聽到這鈴鐺一般的聲音,他猛地向上仰視。在銀色月光的背景下,藏青色的蒙面少年站在那裡。

「你剛才不是有很開心的經歷嗎?殺過人了吧?強姦過女人了吧?」

少年用如同刀刃般冰冷的視線俯視盜賊。

藉著月光,小太郎注意到盜賊的股間濕成一片,在周圍擴散開來。

盜賊匍匐在地上,像是伸手祈禱一樣。臉上滿是眼淚和鼻涕,請求小太郎大發慈悲。自己只是為了生存,才不得已淪為盜賊的。現在已經反省、洗心革面

了,今後會認認真真工作等等。

順著聲音走過來的我看著盜賊的醜態,嘆了口氣。

我不想說什麼善惡之分之類的大道理,可是要有最起碼的道德準則。

就算是因為生存而淪落為盜賊才不得已殺人這個藉口也無法原諒。沒有食物的話,不會去工作嗎。這個世界多得是用勞力換取酬勞的工作。

就算是為了填飽肚子不被餓死,被迫搶劫或偷竊,也是可以選擇不殺人只拿東西就好。

就算是缺乏能力又沒運氣填飽肚子,也是有人不犯罪選擇作為乞討者生存下來。對那些人的矜持,雖然我不是很認可但是我佩服他們的覺悟。

這名盜賊作為一個人愚蠢、作為一個男人低劣。正可謂毫無存在價值。

我抓住盜賊的一隻腳。像是拖東西一樣,拖著對方。

「好痛,住手!咕!啊!」

這里滿是石頭和雜草。滿身是汗的盜賊的身體上,皮膚被石頭磨破,身上全是破皮流出來的鮮血。

我抓著盜賊的腳,猛地甩了甩手腕。

盜賊摔倒在不像樣子地呈人字形狀躺下的母女身邊。

全身一絲不掛、渾身是傷的母女二人,保持著遭受暴行後兩腿分開的姿勢,雙手被人用繩子之類的東西綑綁,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看樣子呼吸也停止了



在遭受暴行的時候,似乎是受到了致命傷的樣子。

「抱歉,我們沒能來得及呢。」

我蹲下來合上母女死不瞑目的眼楮,然後對盜賊冷酷地下達命令。讓他挖掘墳墓,數量是三個。

盜賊雖然回答說沒有工具,但我反駁說你不是有父母給予的雙手嗎?於是盜賊就在荒野上挖起了墓穴。

這里是荒野,不像沙地或耕田裡挖洞那麼輕松。指甲剝落,皮膚磨破,然而當盜賊因為疼痛想要休息時,小太郎就會用石頭丟在他身上。

被恐怖所驅使的盜賊,因為一時間的狂躁而忘記痛楚,拚命地在滿是石頭、沙礫和雜草的大地上先挖好了一個洞穴。

我和小太郎先埋葬了那一家的父親。

待聽到槍聲騎馬趕到的莉亞與萊拉兩人為母女進行遺體的清潔,整理好衣著,然後埋葬了那一家的母親。最後埋葬那一家的女兒。

當盜賊用失去感覺的手掌捧著泥土掩埋少女的墳墓時,太陽都已經升起,周圍一片明亮了。

持續做這些工作,是因為他覺得這是放走自己的條件。不,這是他自己這麼覺得的。然後,盜賊徵求意見似的回過頭問道。

「這、這樣可以了嗎?」

乾渴和饑餓,還有疲勞與雙手的劇痛,幾乎要暈過去的盜賊,看到了。

看到了我高舉「帝歐庫雷塔」。向著連轉過身體的盜賊,朝腦袋揮下了最後的處罰。

對我來說盜賊就是一種魔物,殺就完事,不需要心慈手軟,不然就是對他人將來的遭遇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