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本章節 4034 字
更新於: 2024-02-29
夜晚是黑衣少女的舞蹈，裙子的白點圖案閃亮地發光，相信她能為人們帶來好眠。
「你遲到了。」
「不好意思，警察突然找上了我。」
瑪塔停止享受涼風的時刻，轉頭瞄向了剛來的弗蘭克。
「這次找我來，還是在曼提爾身上吧？」
「別用你那語氣說他的名字，你們的關係似乎沒有那麼好，而且你休想對他動手腳。」瑪塔走向弗蘭克，嚴肅地告訴他，可弗蘭克似乎不當一回事。
「和之前一樣，在大哥走後脾氣更火了，這次又想拿出什麼契約？」
瑪塔被他這一句激怒到了，一腳踢向了弗蘭克，弗蘭克也躲開了她的攻擊。
「別動腳，要是報紙上寫政府人員向普通人大打出腳，你很難解釋的啊。」弗蘭克陰陽怪氣阻止她，瑪塔也說出了她的要求。
「政府突然命令要在七個月內解決希維利·薩維斯，你應該了解他吧？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回到政府的地。並且協力幫助...」
弗蘭克打斷瑪塔的話，他拒絕這個要求。
「誒誒，我之前有和你說過，我退出政府部門就是退出了，不吃回頭草。你還願意待在政府部門裡也只是為了豐厚的錢錢，去幫助你還在上學的妹妹，不是嗎？」這一反問，瑪塔也沒辦法反駁，畢竟他說的的確是真的。
不過，弗蘭克突然反轉。
「但...我可以協助你，但我不屬於政府骯髒的手下，請你原諒我貪心無比地想要更多的回報，你知道的吧？「
「骯髒的同性戀。」
「枯萎的百合花。」
（註：他們的關係很好才會這麼說的，不代表作者的想法，真的。）
僵局之下，瑪塔給出了最後的警告。
「我嘗試讓他和你聊吧，但如果他不願意，不能逼他。明白了嗎？」
「好好好，我會在31號路等你，不過有時候我不想開門。打電話或許會比較好。」弗蘭克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瑪塔理都不理，與弗蘭克擦肩而過，離開了天台。
弗蘭克走到天台邊緣，拿起煙和打火機開始點火，火光照亮了他猶豫不決的臉，一些模糊的回憶出現在腦海中。
【弗蘭克，別抽煙！對身體不好！】
【讓他抽，肺壞了不管我們的事。】
【瑪塔！你可不能這麼說話！】
【但是我說的可是事實啊！？】
一縷風吹過，吹滅了回憶，將弗蘭克帶回了現實，火苗靠近弗蘭克嘴邊的煙頭。
啊啊...只有毒品才能暫時帶走亂成一團的心情和腦袋。弗蘭克如此感嘆到，如果不是政府的失誤，那他也不會出現在這。
真的全都要怪政府嗎？另一個想法冒出來了，越來越多意見出現，煙都帶不走那麼多情緒。
還是...錯的是我，只有我？
突然的小雨終止了他的思想，弗蘭克丟掉了煙，踩踩幾下，摩擦幾下，也離開了天台。
被丟棄的煙頭還冒著絲絲火星，但被小雨的雨滴澆滅了。
「喂，是我。」
「啊啊...真是高興能接到你的電話，請問您打電話過來...是需要什麼幫助嗎？」
手指不停調戲浴缸中的溫水，絲毫不怕溫水碰到電話會是什麼後果。水霧逐漸填滿了空間，濕潤長頭髮上的水滴回到浴缸里。
「是這樣的，我想要你調查關於卡琳和其他政府人員最近的[事情]。」語氣加重，他要的並不是普通的消息。
「我...我明白了!我們公司一定全力達到你的要求，第一時間就給你...」
「我不需要你給我情報，你只需要把它放到報紙上就好。」
「是這樣嗎，對於您的要求，我們的手頭可能...」
「我可以加，如果達到我要的場面，酒也可以。」
「好好，預計會在三天後會發布，十分感謝！」
電話沒了對方的聲音，希維利仰頭看著天花板，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好看。】
【你的臉和頭髮，很好看。】
「稍微安靜一點，我在想事情。」
【你壓制了森林之神，但他找到另一個人來解除你的壓制，你認為會是誰？】
「就算我要求你告訴我，你也是什麼都不想說。」
【很簡單啊，之前告訴你了，如果將一切透露給你，由你掌控，未來神會殺了我的。】稚嫩的聲音不斷抬高聲音，接著把雙手捧在希維利的臉。
【你給我記住，要是你有一丁點的傷在臉和頭髮上，我和你沒完。】說罷，立即消失，希維利往後仰，讓半個頭沉浸在溫水裡。
過了一會兒，希維利穿著白袍，離開浴室，坐在柔軟的床邊，喝著早已準備好的紅茶。文件堆積如山，即使是最放鬆的時刻也要警惕著，這就是商場。
來自喬爾的合作信，來自肯尼達的邀請信，除了利益大的，剩下的全都推掉。
「希維利大人，我來收紅茶杯了。」
是那時候為曼提爾包紮傷口的女僕，小心將茶杯放在托盤裡，不製造任何茶杯和茶匙碰撞的聲音。接著將希維利剛擦完頭髮的毛巾放在手臂上，正準備離開時，希維利叫了她。
「佩恩，我有些話和你聊。」
佩恩女僕沒想太多，將托盤和濕毛巾放在外面的桌子上後來到了希維利的辦公桌前，希維利深吸一口氣，自己走到了佩恩身旁。
「說過多少次了，不用刻意這麼做的，就像我之前說的，家人好吧？」
「不，希維利大人，我還是保持主僕關係會比較好。」佩恩這麼說著，退後幾步。希維利捂著頭，喃喃說著他的方法不怎麼管用啊之類的話。
「那你去忙吧，有事的話會叫你的。」
「是。」佩恩緩緩關上門，希維利將手上的紙張丟在一旁，走到大窗口前，雖下著小雨，那裡的星空還是漂亮的，還能看到星星。希維利對著天空說著：
「想除掉我？我看你們會用什麼方法解決我。」
「瑪塔女士，我想要解除契約。」
「為…為什麼呢？」瑪塔突然停下了筆，抬頭看曼提爾，瑪塔心裡大概有個答案，為什麼曼提爾主動要求解除契約。
「按道理說，我想要的代價是找回邁克斯•丹先生，但是他不…不在了，我想我們的契約沒辦法繼續了。」曼提爾停頓了一會兒，果然情緒還是有點撐不住。葉子們往風的反方向飄，某些樹突然在往下生長。
「曼提爾，對於契約內容，我深感抱歉沒能保護邁克斯先生，但我可以為你找出兇手是誰。至少也能讓你完成你父親的復仇…你認為這如何？」瑪塔嘴巴不知覺開始變笨了，雖然是高級部門，但曼提爾在她眼裡就好像是唯一的王牌，一旦失去了，整個世界就會完蛋！
她努力說服曼提爾，內心祈禱他能改變主意，在高情商的戰術下，曼提爾也只好同意，不甘願地繼續契約。
瑪塔嘆了一口氣，邀請曼提爾坐下歇歇，遲一會兒再走，她要介紹一個人給曼提爾。並且說這是曼提爾的，也是她的助手。
【咦卡....】木門開了，身材高大的男人收起了被淋濕的雨傘。
「不好意思，突然下雨了。」
「沒事，這位是曼提爾·丹。」
曼提爾轉頭一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眼前，看著弗蘭克一步一步走向他，曼提爾瞬間站起身，做出防禦姿勢。瑪塔也不是笨蛋，見他作出防禦姿勢后立馬站到他面前，卡琳也將手放進口袋裡，隨時準備最壞的打算。
弗蘭克見此也把雙手舉高，往後退了幾步。
「弗蘭克，你知道你這舉動，我可以以虐待青年罪送你入牢。」
「瑪塔小姐，你怎麼能這樣？我並沒對他做任何物理傷害啊？況且我只見過他一面而已。」
「一面也能讓他害怕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要不…你問問看你身後的青年？」
弗蘭克自信，詭異地說道，畢竟只是一些狂言，曼提爾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
「我準備送最後一封信，他突然間拉我進來說了一些讓人不舒服的話。」
就在弗蘭克想好句子，準備反擊曼提爾時。
「不不…還是算了吧，只是他的一些話讓人感到不快而已，放過我吧。」曼提爾又收回本想說出來的話，這可讓弗蘭克停頓了幾秒。
「那好吧，我為我前幾天的狂言感到抱歉，希望你和我，合作愉快。」弗蘭克繞過瑪塔，微微彎下腰向曼提爾伸出手，曼提爾也只好勉強和他握手。
突然間，一大堆葉子環繞兩人的手，曼提爾嚇得鬆了手，那些葉子才緩緩回到窗口逃跑。弗蘭克和卡琳頓時嚇傻了，這種奇異現象他們可是沒見過啊，唯有瑪塔點頭，似乎確認了什麼。
「看來我的推理沒有錯。」
「什麼推理？你還跑去信鬼神了？」弗蘭克反駁道，畢竟這時代，大部分的人們變成無神論，要是逼他們說自己是信什麼神，他們大概會說錢才是神。
瑪塔比了個手勢，噓聲。接著問曼提爾：
「你是不是和神簽下契約了？」
曼提爾他不清楚這是否能說出去，問道：
「你要怎麼證明我和神簽契約了？」
「那我是不是能默認，你和神簽契約了？」
「你...！」曼提爾後知自己上了當，就像踏進捕獸網的小鹿一樣，還在試圖尋找能逃出去的路，但越是掙扎，答案越來越明顯。
「那很簡單，古書有說道，卡琳，你先出去一會兒。」卡琳不理解，但尊重瑪塔的想法，輕輕關上了門，暫時離開辦公室能聽到的範圍。
瑪塔從書架最底層的柜子拿出古書，古書上的字體繚亂不清，說道:
「上有記載神明的存在， 我便賭了一把，沒想到真的存在，可憐那些因社會主義而被摧毀的教堂。」瑪塔說道，也順便抱怨說自己只看得懂神明的存在，其他的因過於繚亂或者被破壞而無法收取情報。
弗蘭克上前翻開了古書，裡面的字跡果真十分潦草，和他的字體有的比，要不是旁邊紙條的幫忙，可能真的讀不出裡面的內容，難以想象瑪塔花了多久的時間去理解裡面的內容。
「先好好聽我的計劃吧，來。」瑪塔叫他們坐下，隨著開始了計劃。
弗蘭克提出在這七個月內，和那些和希維利是競爭關係的商人談好，讓希維利的八卦變的越來越多。
曼提爾不認同弗蘭克的建議，在商業中，希維利大人的名聲不小，而且希維利與大多數的商人關係蠻好的，這方法能行，能贏的幾率不大。
瑪塔認同曼提爾的反駁，不過在這種情勢來看，弗蘭克的方法是唯一的路，如果那些人們能像病毒一樣快速傳播，那可能會是「理想」的結果。
弗蘭克再提議，安排曼提爾或者其他在政府部門的青年，前去當卧底，再把他的底細抓出來。
瑪塔聽完后，若有所思。
曼提爾對這個提議沒什麼意見，只是擔心自己或者其他人能不能做好卧底的身份。
弗蘭克笑著，拍了拍曼提爾的肩膀說道只要有自信什麼都可以做到，加上他的那份決心。
瑪塔又提出了一個提議...
分針饒了一圈，瑪塔結束了這個討論，送走曼提爾後。弗蘭克突然又挑釁起來。
「關於神明的事情，你打算怎麼樣？」
「確定的是曼提爾與神明的其中一位做了契約，從他的能力來看，只有森林之神了。」
「哦？說來聽聽？」弗蘭克的二郎腿放了下來，洗耳恭聽。
「從那本古書來看，森林之神不近人情，具有超控自然的能力。但我重點在於，希維利會不會也和神明合作了...」瑪塔皺著眉頭，心中的石頭越來越重。
「我會幫你監視曼提爾，你就繼續呆在這裡應付政府。「
瑪塔斜眼看了弗蘭克一眼，對他的話抱有疑慮，但也只好這麼做了。
「再見，希望你有個美好的咖啡。」弗蘭克起身離開瑪塔的辦公室，卡琳這時候匆匆跑進來。
「瑪塔小姐，你有個新顧客。」
「你遲到了。」
「不好意思，警察突然找上了我。」
瑪塔停止享受涼風的時刻，轉頭瞄向了剛來的弗蘭克。
「這次找我來，還是在曼提爾身上吧？」
「別用你那語氣說他的名字，你們的關係似乎沒有那麼好，而且你休想對他動手腳。」瑪塔走向弗蘭克，嚴肅地告訴他，可弗蘭克似乎不當一回事。
「和之前一樣，在大哥走後脾氣更火了，這次又想拿出什麼契約？」
瑪塔被他這一句激怒到了，一腳踢向了弗蘭克，弗蘭克也躲開了她的攻擊。
「別動腳，要是報紙上寫政府人員向普通人大打出腳，你很難解釋的啊。」弗蘭克陰陽怪氣阻止她，瑪塔也說出了她的要求。
「政府突然命令要在七個月內解決希維利·薩維斯，你應該了解他吧？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回到政府的地。並且協力幫助...」
弗蘭克打斷瑪塔的話，他拒絕這個要求。
「誒誒，我之前有和你說過，我退出政府部門就是退出了，不吃回頭草。你還願意待在政府部門裡也只是為了豐厚的錢錢，去幫助你還在上學的妹妹，不是嗎？」這一反問，瑪塔也沒辦法反駁，畢竟他說的的確是真的。
不過，弗蘭克突然反轉。
「但...我可以協助你，但我不屬於政府骯髒的手下，請你原諒我貪心無比地想要更多的回報，你知道的吧？「
「骯髒的同性戀。」
「枯萎的百合花。」
（註：他們的關係很好才會這麼說的，不代表作者的想法，真的。）
僵局之下，瑪塔給出了最後的警告。
「我嘗試讓他和你聊吧，但如果他不願意，不能逼他。明白了嗎？」
「好好好，我會在31號路等你，不過有時候我不想開門。打電話或許會比較好。」弗蘭克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瑪塔理都不理，與弗蘭克擦肩而過，離開了天台。
弗蘭克走到天台邊緣，拿起煙和打火機開始點火，火光照亮了他猶豫不決的臉，一些模糊的回憶出現在腦海中。
【弗蘭克，別抽煙！對身體不好！】
【讓他抽，肺壞了不管我們的事。】
【瑪塔！你可不能這麼說話！】
【但是我說的可是事實啊！？】
一縷風吹過，吹滅了回憶，將弗蘭克帶回了現實，火苗靠近弗蘭克嘴邊的煙頭。
啊啊...只有毒品才能暫時帶走亂成一團的心情和腦袋。弗蘭克如此感嘆到，如果不是政府的失誤，那他也不會出現在這。
真的全都要怪政府嗎？另一個想法冒出來了，越來越多意見出現，煙都帶不走那麼多情緒。
還是...錯的是我，只有我？
突然的小雨終止了他的思想，弗蘭克丟掉了煙，踩踩幾下，摩擦幾下，也離開了天台。
被丟棄的煙頭還冒著絲絲火星，但被小雨的雨滴澆滅了。
「喂，是我。」
「啊啊...真是高興能接到你的電話，請問您打電話過來...是需要什麼幫助嗎？」
手指不停調戲浴缸中的溫水，絲毫不怕溫水碰到電話會是什麼後果。水霧逐漸填滿了空間，濕潤長頭髮上的水滴回到浴缸里。
「是這樣的，我想要你調查關於卡琳和其他政府人員最近的[事情]。」語氣加重，他要的並不是普通的消息。
「我...我明白了!我們公司一定全力達到你的要求，第一時間就給你...」
「我不需要你給我情報，你只需要把它放到報紙上就好。」
「是這樣嗎，對於您的要求，我們的手頭可能...」
「我可以加，如果達到我要的場面，酒也可以。」
「好好，預計會在三天後會發布，十分感謝！」
電話沒了對方的聲音，希維利仰頭看著天花板，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好看。】
【你的臉和頭髮，很好看。】
「稍微安靜一點，我在想事情。」
【你壓制了森林之神，但他找到另一個人來解除你的壓制，你認為會是誰？】
「就算我要求你告訴我，你也是什麼都不想說。」
【很簡單啊，之前告訴你了，如果將一切透露給你，由你掌控，未來神會殺了我的。】稚嫩的聲音不斷抬高聲音，接著把雙手捧在希維利的臉。
【你給我記住，要是你有一丁點的傷在臉和頭髮上，我和你沒完。】說罷，立即消失，希維利往後仰，讓半個頭沉浸在溫水裡。
過了一會兒，希維利穿著白袍，離開浴室，坐在柔軟的床邊，喝著早已準備好的紅茶。文件堆積如山，即使是最放鬆的時刻也要警惕著，這就是商場。
來自喬爾的合作信，來自肯尼達的邀請信，除了利益大的，剩下的全都推掉。
「希維利大人，我來收紅茶杯了。」
是那時候為曼提爾包紮傷口的女僕，小心將茶杯放在托盤裡，不製造任何茶杯和茶匙碰撞的聲音。接著將希維利剛擦完頭髮的毛巾放在手臂上，正準備離開時，希維利叫了她。
「佩恩，我有些話和你聊。」
佩恩女僕沒想太多，將托盤和濕毛巾放在外面的桌子上後來到了希維利的辦公桌前，希維利深吸一口氣，自己走到了佩恩身旁。
「說過多少次了，不用刻意這麼做的，就像我之前說的，家人好吧？」
「不，希維利大人，我還是保持主僕關係會比較好。」佩恩這麼說著，退後幾步。希維利捂著頭，喃喃說著他的方法不怎麼管用啊之類的話。
「那你去忙吧，有事的話會叫你的。」
「是。」佩恩緩緩關上門，希維利將手上的紙張丟在一旁，走到大窗口前，雖下著小雨，那裡的星空還是漂亮的，還能看到星星。希維利對著天空說著：
「想除掉我？我看你們會用什麼方法解決我。」
「瑪塔女士，我想要解除契約。」
「為…為什麼呢？」瑪塔突然停下了筆，抬頭看曼提爾，瑪塔心裡大概有個答案，為什麼曼提爾主動要求解除契約。
「按道理說，我想要的代價是找回邁克斯•丹先生，但是他不…不在了，我想我們的契約沒辦法繼續了。」曼提爾停頓了一會兒，果然情緒還是有點撐不住。葉子們往風的反方向飄，某些樹突然在往下生長。
「曼提爾，對於契約內容，我深感抱歉沒能保護邁克斯先生，但我可以為你找出兇手是誰。至少也能讓你完成你父親的復仇…你認為這如何？」瑪塔嘴巴不知覺開始變笨了，雖然是高級部門，但曼提爾在她眼裡就好像是唯一的王牌，一旦失去了，整個世界就會完蛋！
她努力說服曼提爾，內心祈禱他能改變主意，在高情商的戰術下，曼提爾也只好同意，不甘願地繼續契約。
瑪塔嘆了一口氣，邀請曼提爾坐下歇歇，遲一會兒再走，她要介紹一個人給曼提爾。並且說這是曼提爾的，也是她的助手。
【咦卡....】木門開了，身材高大的男人收起了被淋濕的雨傘。
「不好意思，突然下雨了。」
「沒事，這位是曼提爾·丹。」
曼提爾轉頭一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眼前，看著弗蘭克一步一步走向他，曼提爾瞬間站起身，做出防禦姿勢。瑪塔也不是笨蛋，見他作出防禦姿勢后立馬站到他面前，卡琳也將手放進口袋裡，隨時準備最壞的打算。
弗蘭克見此也把雙手舉高，往後退了幾步。
「弗蘭克，你知道你這舉動，我可以以虐待青年罪送你入牢。」
「瑪塔小姐，你怎麼能這樣？我並沒對他做任何物理傷害啊？況且我只見過他一面而已。」
「一面也能讓他害怕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要不…你問問看你身後的青年？」
弗蘭克自信，詭異地說道，畢竟只是一些狂言，曼提爾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
「我準備送最後一封信，他突然間拉我進來說了一些讓人不舒服的話。」
就在弗蘭克想好句子，準備反擊曼提爾時。
「不不…還是算了吧，只是他的一些話讓人感到不快而已，放過我吧。」曼提爾又收回本想說出來的話，這可讓弗蘭克停頓了幾秒。
「那好吧，我為我前幾天的狂言感到抱歉，希望你和我，合作愉快。」弗蘭克繞過瑪塔，微微彎下腰向曼提爾伸出手，曼提爾也只好勉強和他握手。
突然間，一大堆葉子環繞兩人的手，曼提爾嚇得鬆了手，那些葉子才緩緩回到窗口逃跑。弗蘭克和卡琳頓時嚇傻了，這種奇異現象他們可是沒見過啊，唯有瑪塔點頭，似乎確認了什麼。
「看來我的推理沒有錯。」
「什麼推理？你還跑去信鬼神了？」弗蘭克反駁道，畢竟這時代，大部分的人們變成無神論，要是逼他們說自己是信什麼神，他們大概會說錢才是神。
瑪塔比了個手勢，噓聲。接著問曼提爾：
「你是不是和神簽下契約了？」
曼提爾他不清楚這是否能說出去，問道：
「你要怎麼證明我和神簽契約了？」
「那我是不是能默認，你和神簽契約了？」
「你...！」曼提爾後知自己上了當，就像踏進捕獸網的小鹿一樣，還在試圖尋找能逃出去的路，但越是掙扎，答案越來越明顯。
「那很簡單，古書有說道，卡琳，你先出去一會兒。」卡琳不理解，但尊重瑪塔的想法，輕輕關上了門，暫時離開辦公室能聽到的範圍。
瑪塔從書架最底層的柜子拿出古書，古書上的字體繚亂不清，說道:
「上有記載神明的存在， 我便賭了一把，沒想到真的存在，可憐那些因社會主義而被摧毀的教堂。」瑪塔說道，也順便抱怨說自己只看得懂神明的存在，其他的因過於繚亂或者被破壞而無法收取情報。
弗蘭克上前翻開了古書，裡面的字跡果真十分潦草，和他的字體有的比，要不是旁邊紙條的幫忙，可能真的讀不出裡面的內容，難以想象瑪塔花了多久的時間去理解裡面的內容。
「先好好聽我的計劃吧，來。」瑪塔叫他們坐下，隨著開始了計劃。
弗蘭克提出在這七個月內，和那些和希維利是競爭關係的商人談好，讓希維利的八卦變的越來越多。
曼提爾不認同弗蘭克的建議，在商業中，希維利大人的名聲不小，而且希維利與大多數的商人關係蠻好的，這方法能行，能贏的幾率不大。
瑪塔認同曼提爾的反駁，不過在這種情勢來看，弗蘭克的方法是唯一的路，如果那些人們能像病毒一樣快速傳播，那可能會是「理想」的結果。
弗蘭克再提議，安排曼提爾或者其他在政府部門的青年，前去當卧底，再把他的底細抓出來。
瑪塔聽完后，若有所思。
曼提爾對這個提議沒什麼意見，只是擔心自己或者其他人能不能做好卧底的身份。
弗蘭克笑著，拍了拍曼提爾的肩膀說道只要有自信什麼都可以做到，加上他的那份決心。
瑪塔又提出了一個提議...
分針饒了一圈，瑪塔結束了這個討論，送走曼提爾後。弗蘭克突然又挑釁起來。
「關於神明的事情，你打算怎麼樣？」
「確定的是曼提爾與神明的其中一位做了契約，從他的能力來看，只有森林之神了。」
「哦？說來聽聽？」弗蘭克的二郎腿放了下來，洗耳恭聽。
「從那本古書來看，森林之神不近人情，具有超控自然的能力。但我重點在於，希維利會不會也和神明合作了...」瑪塔皺著眉頭，心中的石頭越來越重。
「我會幫你監視曼提爾，你就繼續呆在這裡應付政府。「
瑪塔斜眼看了弗蘭克一眼，對他的話抱有疑慮，但也只好這麼做了。
「再見，希望你有個美好的咖啡。」弗蘭克起身離開瑪塔的辦公室，卡琳這時候匆匆跑進來。
「瑪塔小姐，你有個新顧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