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本章節 3342 字
更新於: 2024-02-24
曼提爾在睡眠中又遇見了艾斯卡，艾斯卡雙手捧著幾隻小松鼠，吃棗子吃的正快樂。
「你來了，拉你進入此夢境，屬實很抱歉。」艾斯卡放走了小松鼠們，詭異地走?爬?到了曼提爾身旁。
曼提爾眉頭一皺，緊閉雙唇，往後退了幾步。
「吾走路的方式本來就這樣，別這樣看著吾。還是你有別的事情在忍受著?」
「...遇上了很奇怪的人，自從有了你的神力。」
「那很正常，吾允許你問關於神力的事情，方便你以後能對抗那位大人。」
「我獲得神力的副作用是什麼，還有希維利大人的副作用？」
「首先，那位大人使用神力，他會呼吸困難，你知道為什麼他有那麼大片的花園嗎？那是因為他需要花香和熏香來緩解他的呼吸困難，只有自然的味道能緩解疼痛。」
曼提爾想想，這似乎說得通，但思考還沒結束，艾斯卡接下了下一句話。
「吾的神力副作用是慢性的，所以要很久的時間才能發現。你...並沒有任何副作用。」
「什麼意思？請不要因為我讀書少就使用那些高級言語技術。」曼提爾皺著眉頭，些許憤怒說著。而艾斯卡摸著下巴，似乎在想著如何更簡單讓曼提爾明白他的話。
「不敢相信到了這個文明居然還會有人如此的呆。簡單說，吾的神力是要過幾年才會變得明顯的，你並沒有任何副作用，因為是吾主動找你簽契約，是否聽懂了？」
「明白了，所以我可以使用神力，且沒有任何副作用，但希維利大人就有？「曼提爾一臉疑惑的說道，畢竟這就像是一位學生在學新的科目一樣，他現在腦袋裡非常多問題。
」是，需要那些植物來緩解那些作用帶來的痛苦，你需要和植物作為朋友，有時候不需要神力也能幫你...這就是大自然的饋贈。」艾斯卡雙手握拳，本來渺小的樹苗一下子變成了巨大的樹木，不顧科學原理，衝破規則。
「那...你是怎麼來的？為什麼你會突然間和希維利大人合作？」
「好問題，吾雖然不能透露太多，但我能將構造和你說。」
「首先，你們的世界是由吾和其他的同事一起照顧，吾的任務是照顧自然，照顧動物。有天有人泄露了召喚神的方法，但代價相當沉重。沒人願意使用，除了瘋子。
那些代價會在神身上存在，所以當初那位大人說會將回報賜予給吾，但卻被邪神阻止了。」
曼提爾走向前，想嘗試將艾斯卡臉上的布條拉下，卻被樹枝們牢牢抓住，仔細看，它們在發抖。
「你不能看吾的眼睛，只要對視就會成為樹木，剛剛抓住你的，是那些犯過罪的人。總之，你還有關於神力的問題嗎？」艾斯卡推下曼提爾好奇的雙手，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你所說的違反規則，就算有代價還需要有規則嗎？」
「自然，每個人的規則大致一樣，吾和你的規則分幾種。一，不能屠殺動物，除了人類。二，在契約達成之前，只能食素食。三，不要試圖摘下我的布條。」艾斯卡指著自己眼睛上的布條，嚴肅地說著。
曼提爾只能默默點頭，敷衍回復艾斯卡。突然間，艾斯卡感覺到了什麼，立馬將曼提爾從夢境趕了出來，幸好曼提爾睡的是床墊，否則他可能就要和脆弱的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了。
「奇怪的神，對了，送信...」曼提爾一如往常換上工作服后就出發了。
此時另一邊，艾斯卡將曼提爾趕出夢境后，隨後來的是希維利，還沒打招呼呢，就被對方的匕首抵著胸口，希維利兇狠地質問他。
「還是找到人了？並且要求把我拉下舞台？」
「你早已違反契約內容，吾有必要毀了你。」
匕首直接插進了胸口，雖然神明是不會流血的，但他們有一個核心，只要被破壞了就會魂飛湮滅。希維利再次質問：
「你和誰做了契約？」匕首探入艾斯卡的軀體，被逼尋找神的核心。
「即使你要找核心也沒用，你毀了吾，你將會被邪神反噬。」
聽完這句話，希維利才拔出匕首，走之前向艾斯卡威脅道：
「我會找出誰和你做了契約，為了以後的文明。」希維利強行離開了夢境，只剩下艾斯卡一神。
艾斯卡感覺到有個生物不停撞他手臂，低頭一看是一頭金牛，再化身成人。
「你敢把核心拿去賭他的行動，厲害。」
「阿斯塔，你不曾也一樣嗎？當初為了尋找出口找了兩次占術師，其中一占術師還想利用你，但你略勝一籌，所以吾也想學一學最強之一，未來之神的行為。」
「過獎，你的第二契約者怎麼樣了？」阿斯塔謙虛地揮了揮手，但比起對方誇獎他，他還是希望話題回到契約者。
「他似乎對神力有很多疑問，吾認為這棋子有點難下，還有，找到才能之神了嗎？聽說她失蹤幾十年了，該不會和你一樣被封印了？」
「絕對不會，她比我強。甚至能和邪神之主對決，封印對她來說是小事一樁。」
阿斯塔給了艾斯卡一部分能抑制咒語的力量后匆匆離開夢境，聲稱是有急事，再次化身一頭金牛往森林深處走了。
再次回到曼提爾的視角，曼提爾日常送信，送信的途中看到了賣報紙的小攤，猶豫了一會兒，並用身上的零錢買下一份報紙。誰叫它的大頭貼寫著」惡魔之淚」的酒廠啊。
一如往常地送信完后,多出來的時間讓曼提爾有時間好好閱讀報紙，上面對」惡魔之淚」的評價是好，但比不上希維利酒庄的評價。
「難怪父親那麼喜歡討論惡魔之淚，上面的評價都很好哇。」曼提爾是這麼想的，閱讀到一半，他的好朋友亞瑟來了。
「曼提爾，好久不見，你的手怎麼樣了?」
「至少可以揍你手臂一拳的狀態，你怎麼來了?」
「我向老闆請假一天，你在看的是什麼?惡魔之淚嗎？」
「對啊，你對它是什麼評價?」
「至少不會像希維利酒庄囂張，而且非常老實，不會像其他酒廠往酒混水。」
曼提爾略帶開心地聽著亞瑟的評價，很快的，從亞瑟的嘴裡套出了很多情報。
「但很可惜啊，酒廠被燒了，人也全死了，再也看不到它的酒哇。」
「是嗎?聽說是人為的?」
「八成九成是吧，偵探也這麼說了，那老闆應該是惹到仇人了。」
「那老闆叫什麼名字啊?」
「你欣賞它卻不知道名字???真有你的作風，我記得好像叫...邁...邁...」
「麥克嗎？」
「不是，我記得是叫....邁克斯•丹。」
???
邁克斯•丹?
辛辛苦苦找多年的父親死了??「父親」居然死了？曼提爾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瞪著亞瑟，這可把剛剛還在高興分享惡魔之淚的亞瑟嚇了一跳。
亞瑟也趕緊停下了話，趕緊問曼提爾怎麼了，趕緊想想自己說錯了什麼。他曾經看過曼提爾的糟糕臉色，但只要過一會兒就會變回正常的樣子。這種恐怖的臉色還是第一次見，曼提爾沉默了幾秒，回復道：
「邁可斯·丹嗎？我明白了，再見。」曼提爾離開了，只剩下亞瑟和被風吹走的報紙。
「我到底說了什麼東西？」
而在附近的小桌子，一名男子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在小型筆記本上不停記錄，密密麻麻的字眼不知他是否能看清楚。
」邁可斯的死亡對曼提爾來說是個很悲慘的消息嗎，如果姓一樣的情況下，大膽猜測是血緣關係了。」放下杯子，輕輕推了推墨鏡。
「說實話，瑪塔還真的接受我的邀請，正好我也能問她一些問題。」弗蘭克托著腮，一點一點欣賞自己的完美筆記。
「弗蘭克先生，這麼雜，你確定你看得懂嗎？」
「你不必擔憂這個，我的助手。身為前·高級調查員，我還覺得這張紙還有地方可寫。」弗蘭克看著他的助手，陰陽怪氣地說道。
「那好，如果你有需要，立即叫我。」助手離開了現場，弗蘭克交了錢后，往曼提爾所走的方向離開了。
曼提爾躲在酒館的房間里，他不斷告訴自己「我沒事，我沒哭。」身體的顫抖和急促的呼吸聲戳破了他的謊言。
[叩叩...]
「曼提爾，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讓你如此傷心，你能告訴我嗎？
我們好歹也是好兄弟啊，能讓我進來嗎?」
亞瑟站在門外，臉上帶著憂慮的，擔憂的神情。他待了一會兒，見曼提爾還是沒為他開門，他正準備打算離開了。曼提爾回應了亞瑟的話。
「門沒鎖。」曼提爾是這麼說的，亞瑟小心翼翼地打開木門，坐在一旁的曼提爾坐在地板上，雖然他停止了哭泣，但泛紅的臉證明了」他哭過」的記錄。
曼提爾一句話都不說，倒是亞瑟開了口。
「曼提爾，你怎麼了?我說了什麼話讓你傷心了?」
曼提爾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
「邁克斯•丹是我的父親，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就對了。」
「你的姓是丹?然後沒有血緣關係?」
「我沒和你說嗎?」
「你從來沒和我說過你的姓啊??甚至是你的父母關係啊!?」
「簡單說是母親外遇，孩子不是他的，但他照顧我，我想要找回他啊。」
「你母親呢？」
曼提爾思考了一會，嘆氣說道。
「和其他男的成家庭了，門也不讓我進。」
「對不起曼提爾，我不是要故意說那些話的。我先讓你冷靜吧。」亞瑟正要走的時候，曼提爾阻止了他。
「陪我，一天就好。」
亞瑟背著曼提爾到床墊邊，輕輕將他放下，自己則是坐到有些搖晃的椅子上睡著了。睡之前，亞瑟看了一眼還在嗚咽的曼提爾，心裡默默種下了一顆名為決心地種子。
「我必須要更努力，拯救更多人。」
「你來了，拉你進入此夢境，屬實很抱歉。」艾斯卡放走了小松鼠們，詭異地走?爬?到了曼提爾身旁。
曼提爾眉頭一皺，緊閉雙唇，往後退了幾步。
「吾走路的方式本來就這樣，別這樣看著吾。還是你有別的事情在忍受著?」
「...遇上了很奇怪的人，自從有了你的神力。」
「那很正常，吾允許你問關於神力的事情，方便你以後能對抗那位大人。」
「我獲得神力的副作用是什麼，還有希維利大人的副作用？」
「首先，那位大人使用神力，他會呼吸困難，你知道為什麼他有那麼大片的花園嗎？那是因為他需要花香和熏香來緩解他的呼吸困難，只有自然的味道能緩解疼痛。」
曼提爾想想，這似乎說得通，但思考還沒結束，艾斯卡接下了下一句話。
「吾的神力副作用是慢性的，所以要很久的時間才能發現。你...並沒有任何副作用。」
「什麼意思？請不要因為我讀書少就使用那些高級言語技術。」曼提爾皺著眉頭，些許憤怒說著。而艾斯卡摸著下巴，似乎在想著如何更簡單讓曼提爾明白他的話。
「不敢相信到了這個文明居然還會有人如此的呆。簡單說，吾的神力是要過幾年才會變得明顯的，你並沒有任何副作用，因為是吾主動找你簽契約，是否聽懂了？」
「明白了，所以我可以使用神力，且沒有任何副作用，但希維利大人就有？「曼提爾一臉疑惑的說道，畢竟這就像是一位學生在學新的科目一樣，他現在腦袋裡非常多問題。
」是，需要那些植物來緩解那些作用帶來的痛苦，你需要和植物作為朋友，有時候不需要神力也能幫你...這就是大自然的饋贈。」艾斯卡雙手握拳，本來渺小的樹苗一下子變成了巨大的樹木，不顧科學原理，衝破規則。
「那...你是怎麼來的？為什麼你會突然間和希維利大人合作？」
「好問題，吾雖然不能透露太多，但我能將構造和你說。」
「首先，你們的世界是由吾和其他的同事一起照顧，吾的任務是照顧自然，照顧動物。有天有人泄露了召喚神的方法，但代價相當沉重。沒人願意使用，除了瘋子。
那些代價會在神身上存在，所以當初那位大人說會將回報賜予給吾，但卻被邪神阻止了。」
曼提爾走向前，想嘗試將艾斯卡臉上的布條拉下，卻被樹枝們牢牢抓住，仔細看，它們在發抖。
「你不能看吾的眼睛，只要對視就會成為樹木，剛剛抓住你的，是那些犯過罪的人。總之，你還有關於神力的問題嗎？」艾斯卡推下曼提爾好奇的雙手，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你所說的違反規則，就算有代價還需要有規則嗎？」
「自然，每個人的規則大致一樣，吾和你的規則分幾種。一，不能屠殺動物，除了人類。二，在契約達成之前，只能食素食。三，不要試圖摘下我的布條。」艾斯卡指著自己眼睛上的布條，嚴肅地說著。
曼提爾只能默默點頭，敷衍回復艾斯卡。突然間，艾斯卡感覺到了什麼，立馬將曼提爾從夢境趕了出來，幸好曼提爾睡的是床墊，否則他可能就要和脆弱的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了。
「奇怪的神，對了，送信...」曼提爾一如往常換上工作服后就出發了。
此時另一邊，艾斯卡將曼提爾趕出夢境后，隨後來的是希維利，還沒打招呼呢，就被對方的匕首抵著胸口，希維利兇狠地質問他。
「還是找到人了？並且要求把我拉下舞台？」
「你早已違反契約內容，吾有必要毀了你。」
匕首直接插進了胸口，雖然神明是不會流血的，但他們有一個核心，只要被破壞了就會魂飛湮滅。希維利再次質問：
「你和誰做了契約？」匕首探入艾斯卡的軀體，被逼尋找神的核心。
「即使你要找核心也沒用，你毀了吾，你將會被邪神反噬。」
聽完這句話，希維利才拔出匕首，走之前向艾斯卡威脅道：
「我會找出誰和你做了契約，為了以後的文明。」希維利強行離開了夢境，只剩下艾斯卡一神。
艾斯卡感覺到有個生物不停撞他手臂，低頭一看是一頭金牛，再化身成人。
「你敢把核心拿去賭他的行動，厲害。」
「阿斯塔，你不曾也一樣嗎？當初為了尋找出口找了兩次占術師，其中一占術師還想利用你，但你略勝一籌，所以吾也想學一學最強之一，未來之神的行為。」
「過獎，你的第二契約者怎麼樣了？」阿斯塔謙虛地揮了揮手，但比起對方誇獎他，他還是希望話題回到契約者。
「他似乎對神力有很多疑問，吾認為這棋子有點難下，還有，找到才能之神了嗎？聽說她失蹤幾十年了，該不會和你一樣被封印了？」
「絕對不會，她比我強。甚至能和邪神之主對決，封印對她來說是小事一樁。」
阿斯塔給了艾斯卡一部分能抑制咒語的力量后匆匆離開夢境，聲稱是有急事，再次化身一頭金牛往森林深處走了。
再次回到曼提爾的視角，曼提爾日常送信，送信的途中看到了賣報紙的小攤，猶豫了一會兒，並用身上的零錢買下一份報紙。誰叫它的大頭貼寫著」惡魔之淚」的酒廠啊。
一如往常地送信完后,多出來的時間讓曼提爾有時間好好閱讀報紙，上面對」惡魔之淚」的評價是好，但比不上希維利酒庄的評價。
「難怪父親那麼喜歡討論惡魔之淚，上面的評價都很好哇。」曼提爾是這麼想的，閱讀到一半，他的好朋友亞瑟來了。
「曼提爾，好久不見，你的手怎麼樣了?」
「至少可以揍你手臂一拳的狀態，你怎麼來了?」
「我向老闆請假一天，你在看的是什麼?惡魔之淚嗎？」
「對啊，你對它是什麼評價?」
「至少不會像希維利酒庄囂張，而且非常老實，不會像其他酒廠往酒混水。」
曼提爾略帶開心地聽著亞瑟的評價，很快的，從亞瑟的嘴裡套出了很多情報。
「但很可惜啊，酒廠被燒了，人也全死了，再也看不到它的酒哇。」
「是嗎?聽說是人為的?」
「八成九成是吧，偵探也這麼說了，那老闆應該是惹到仇人了。」
「那老闆叫什麼名字啊?」
「你欣賞它卻不知道名字???真有你的作風，我記得好像叫...邁...邁...」
「麥克嗎？」
「不是，我記得是叫....邁克斯•丹。」
???
邁克斯•丹?
辛辛苦苦找多年的父親死了??「父親」居然死了？曼提爾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瞪著亞瑟，這可把剛剛還在高興分享惡魔之淚的亞瑟嚇了一跳。
亞瑟也趕緊停下了話，趕緊問曼提爾怎麼了，趕緊想想自己說錯了什麼。他曾經看過曼提爾的糟糕臉色，但只要過一會兒就會變回正常的樣子。這種恐怖的臉色還是第一次見，曼提爾沉默了幾秒，回復道：
「邁可斯·丹嗎？我明白了，再見。」曼提爾離開了，只剩下亞瑟和被風吹走的報紙。
「我到底說了什麼東西？」
而在附近的小桌子，一名男子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在小型筆記本上不停記錄，密密麻麻的字眼不知他是否能看清楚。
」邁可斯的死亡對曼提爾來說是個很悲慘的消息嗎，如果姓一樣的情況下，大膽猜測是血緣關係了。」放下杯子，輕輕推了推墨鏡。
「說實話，瑪塔還真的接受我的邀請，正好我也能問她一些問題。」弗蘭克托著腮，一點一點欣賞自己的完美筆記。
「弗蘭克先生，這麼雜，你確定你看得懂嗎？」
「你不必擔憂這個，我的助手。身為前·高級調查員，我還覺得這張紙還有地方可寫。」弗蘭克看著他的助手，陰陽怪氣地說道。
「那好，如果你有需要，立即叫我。」助手離開了現場，弗蘭克交了錢后，往曼提爾所走的方向離開了。
曼提爾躲在酒館的房間里，他不斷告訴自己「我沒事，我沒哭。」身體的顫抖和急促的呼吸聲戳破了他的謊言。
[叩叩...]
「曼提爾，我不知道我說了什麼讓你如此傷心，你能告訴我嗎？
我們好歹也是好兄弟啊，能讓我進來嗎?」
亞瑟站在門外，臉上帶著憂慮的，擔憂的神情。他待了一會兒，見曼提爾還是沒為他開門，他正準備打算離開了。曼提爾回應了亞瑟的話。
「門沒鎖。」曼提爾是這麼說的，亞瑟小心翼翼地打開木門，坐在一旁的曼提爾坐在地板上，雖然他停止了哭泣，但泛紅的臉證明了」他哭過」的記錄。
曼提爾一句話都不說，倒是亞瑟開了口。
「曼提爾，你怎麼了?我說了什麼話讓你傷心了?」
曼提爾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
「邁克斯•丹是我的父親，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就對了。」
「你的姓是丹?然後沒有血緣關係?」
「我沒和你說嗎?」
「你從來沒和我說過你的姓啊??甚至是你的父母關係啊!?」
「簡單說是母親外遇，孩子不是他的，但他照顧我，我想要找回他啊。」
「你母親呢？」
曼提爾思考了一會，嘆氣說道。
「和其他男的成家庭了，門也不讓我進。」
「對不起曼提爾，我不是要故意說那些話的。我先讓你冷靜吧。」亞瑟正要走的時候，曼提爾阻止了他。
「陪我，一天就好。」
亞瑟背著曼提爾到床墊邊，輕輕將他放下，自己則是坐到有些搖晃的椅子上睡著了。睡之前，亞瑟看了一眼還在嗚咽的曼提爾，心裡默默種下了一顆名為決心地種子。
「我必須要更努力，拯救更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