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曼波（二）
本章節 3568 字
更新於: 2024-01-06
一切都源自於「虛無」。
人類的生命從無到有，然後有其盡時、猶如燃燒的火焰有熄滅時。
滿溢的希望從無到有，然後有絕望時、猶如凍結的冰塊有消融時。
行動的盡頭是虛無、真理的的源頭是虛無。
「網路」表面蘊藏著真理，深層卻是虛無。
切記，在探詢真理的同時，不要過度深掘，以免陷入虛無......
巴比倫以西，布魯斯號正悠遊在閃爍的群星之間。
此處名叫鹿角星雲，正是因為其星域像是個巨型鹿角，其範圍涵蓋了400顆移居行星。
大廳內，布魯斯小隊一行人圍坐著，他們聊著今天的話題「鬼故事」，這話題是由尼洛提起的。
「鬼故事？這真是奇特，鬼這種超自然概念跟我們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陽雙臂環抱著說，他難得今天沒有待在駕駛室。
「要我說，你們的風水不就是一種『超自然』？嗚哦......」亞伯話剛說完，一旁的陰冷不防地給了他一記肘擊。
「嗯......要我說的話，這些都是人類虛構出來的，自己嚇自己的產物。」賽克斯說。
「那如果不是撞鬼，而是定義成「毛骨悚然」、「冷汗直流」的經驗呢？」尼洛說。
「嗯......」一群人開始思考，連坐在無名腿上的貝比也跟著思考著。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亞伯率先出聲。
「我記得那是行星戰爭開打很久後，我的小隊在東部一個名叫芬里爾的行星的事......」
「那時，我們小隊10人率先抵達，因為情報洩露，敵方早已在周圍設下埋伏。」
「面對如潮水般湧出的敵人，真是令人冷汗直流啊......」亞伯說。
「呃......嚇人的地方是？」菲說。
「沒有......倒是敵方部隊的人數比較嚇人，有400人啊。」
「那......最後結果是？」無名問。
「我們跟隨後趕來的30人裡應外合，殲滅了全部敵人，我們贏了！」
「我倒覺得你們A型，才是比較嚇人的。」巴特說。
「下一個！」尼洛喊著。
「嗯......我這個故事倒是沒什麼特別的，但是說到毛骨悚然嘛......」賽克斯說。
「有一次，我突然間感到渾身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沒有完成。」
「好像魂不守舍，有一股閉塞感......」賽克斯壓低聲音，全身顫抖著。
一群人聽得入神，好奇有什麼事發生。
「原來是我忘記錄下那一天的宇宙NEWS！」
「哎！蛤？」一行人不約而同地大喊。
「拜託！你這是什麼毛骨悚然啊！」陽說。
「什麼！少看一集，就錯過了莎羅的可愛身影，很難受的！」
「我倒覺得你這樣才令人毛骨悚然。」菲說。
在經過一輪的交談後，漸漸地與鬼故事搭不上了。
「嗯...說到底撞鬼，是種什麼體驗呢？」尼洛說。
「嗯......『賽博鬼魂』？」賽克斯說。
「『賽博鬼魂』這種東西，就算存在，也只會是一串數據。」陰說。
一行人好奇，為何尼洛會對這話題感興趣，尼洛隨後便將顯影頁面展示出來。
「網路虛無主義（Internet Nihilism）？」
「真虧你能找到這頁面。」陽說。
「我記得這原本是2950年左右誕生的，一個討論都市傳說、鬼故事，各種黑暗面的網路論壇，最後變成了宣揚陰謀論的組織。」巴特說。
陰、陽、菲、巴特、亞伯，早在2950年前就誕生了，所以他們都知道這組織。
「我記得他們在3000年時，做了一件『大事』，那可是大新聞！我記得是......」菲搔頭想著。
「幽靈蟲（Ghost Worm）事件。」五人不約而同地說。
五人說了當時的情況，人類紀年3000年，3月1日，先是無預警地全宇宙的N、E、W、S型的眼中、乃至全網路都投影出了網路虛無主義的影像宣言。隨後便是「網路斷絕」，那是遍及全宇宙的網路都中斷的情況，網路所能觸及之處，無不產生災情，毫無疑問是一場「恐怖攻擊」，全宇宙彷彿被打回了黑暗時代。各行星政府透過巴比倫召集了全宇宙N、E、W、S型，共同修復網路，結果先前的影像宣言中，還傳遞了一種名叫「幽靈蟲」（Ghost Wrom）的數據，它寄生在N、E、W、S型的前置記憶中，會癱瘓其宿主的運作，並且它只寄生在上述四型號中。
「這一癱瘓，便是一個月......」陽說。
「那......最後是怎麼處理的？」賽克斯跟尼洛吞了口水，凝重地望著他們。
「你們不會喜歡的。」菲擺了擺手說。
「各行星政府透過巴比倫，召回了全宇宙的N、E、W、S型，一個一個清洗了他們的果。」亞伯說。
聽到這結果，尼洛與賽克斯感到毛骨悚然。
「哈，這不就感到毛骨悚然了？」菲指著兩人，笑著。
「那一年可說是風風雨雨呢。」陽說。
「好不容易一個月的黑暗期結束，年底行星戰爭就開打了。」
「今天的話題就到這吧，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再講下去，嚇死你們可不好。」陽看向尼洛跟賽克斯，還沉浸在剛才的話題中。
「滋......」
一行人正打算解散，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一瞬間，除了無名與貝比以外，眾人感受一陣電流竄過全身的酥麻。
「蛤？」眾人不約而同地感到顫慄。
「嘿！你們看。」菲伸手指向前方。
一行人目光望向菲所指的方向，一道詭異的藍光顯影自賽克斯與尼洛的眼中投射而出，照耀整個大廳。
顯影中，出現一道穿著黑袍，頭戴著瘟疫醫生面具的人影。
「我們是網路虛無主義（Internet Nihilism），簡稱I.N，我們將重演1000年前的事件，被冗罩在虛無薄霧中的人類啊，快清醒吧！」
「滋......」畫面消失。
「咚！」賽克斯與尼洛應聲而倒。
「砰！砰！」一瞬間，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一聲聲巨響傳來，飛船所有用網路聯繫的設備頓時失靈。
「不好！飛船的重力系統！」陽邁著失衡的步伐衝進駕駛室。
警報器大作、燈光忽明忽暗，一瞬間重力失衡，天旋地轉，眾人各自緊抓著可支撐的物件，慌亂中，無名緊抱著貝比，巴特與亞伯順手接住飄過眼前的尼洛與賽克斯。
駕駛室內，陽快速按下按鈕操作，切換飛船設定，這才阻止失控的飛船。
「滋......」重力回復平衡，警報器回歸平靜，燈光回復穩定，大廳中的一行人從空中掉下來。
「啊，痛痛痛......」菲揉著屁股起身。
「哎？不是吧......」菲看向窗外，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一行人也跟著望向窗外，只見窗外附近的銀河，呈現一片「漆黑」，再望向更遠的地方，宇宙中心的巴比倫，卻依舊閃爍璀璨光芒。
「看來，這次受影響的是巴比倫以西而已。」陽透過廣播說。
就在眾人分神在窗外時，貝比爬到倒臥在地的賽克斯身旁。
「噗！啪啪！」他拍了拍賽克斯。
「什...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嗯？網路真的都斷了！」賽克斯驚醒，揉著頭。
一行人回頭看向賽克斯，慶幸他回復神智，而貝比再爬向另一邊的尼洛，想再次拍醒他。
「噗！啪啪！啪啪啪......噗？」貝比一連拍了尼洛好幾下，卻不見甦醒的跡象。
無名一把抱起貝比，其他人也湊上前，他們疑惑著，為何尼洛沒有醒。
賽克斯則著手檢查布魯斯號的網路狀況，他先回復整艘布魯斯號的布置。
「哎呀......真是一團亂。」賽克斯看著整個西部網路呈現一片無回應狀態。
「要連到巴比倫，要透過西部節點。」
因為失去了自動模式，飛船只得由陽手動駕駛，布魯斯號漫無目的的遊盪著。
「嘿！有飛船迅速向我們靠近。」賽克斯說。
眾人順著賽克斯的話，看向窗外，只見一艘漆黑的大型飛船靠近。
「滋......」一陣雜訊循著網路，從廣播傳來。
「是對方的網路訊息。」賽克斯說。
「滋...聽......有聽......有聽到嗎？」雜訊逐漸穩定。
「我們是巴比倫派來的網路修復小隊，是來檢修整個西部網路的。」
「呼...呵......那真是幫大忙了。」陽說。
聽到對方這麼說，一行人倒是鬆了口氣。
「喔，差點忘了，巴比倫那邊還有訊息，鑒於I.N的宣言，將召回所有在西部網路涵蓋範圍內的N、E、W、S型。」
「什麼！？」眾人聽到，都想到了上次幽靈蟲事件中，巴比倫的做法。
「這是命令！為了整個宇宙請你們一定要遵守。」
話說完，那黑色飛船便駛離。
「滋......」隨著飛船的遠離，網路便中斷，廣播也隨之斷絕，一切呈現靜默狀態。
「這可怎麼辦！？」賽克斯說。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有感覺到瞬間的麻痺與癱瘓？」亞伯與菲圍著他，端詳著。
「不，沒什麼感覺，剛剛會失去意識，比較像是被人強行駭入切斷意識的。」
「嗯......這的確不像是幽靈蟲感染者會有的症狀。」菲說。
「比起這個，尼洛到現在還沒有醒。」無名抱起尼洛，將他放在沙發上。
「那......現在該怎麼辦？隊長。」亞伯抬頭看向廣播。
駕駛室內，陽正思考著，該如何行動，突然他看向桌上的羅盤顯影。
「嗯？X90、Y99、Z89？」在手動設定目的地座標的地方，除了預設的巴比倫座標外，突然被添加了另一組座標。
「在距離這裡不遠處，是尼洛添加的，而且是在剛剛，他失去意識前添加的。」
在一陣深思熟慮後，陽決定分成兩隊人馬行動。
「陰、菲，你們帶著賽克斯、尼洛回去巴比倫。」
「無名、亞伯、巴特，你們跟著我去這裡。」
「嗚哇哇哇......我不要被清洗果呀......」賽克斯從知道要被召回後，就一直處在恐慌中。
「鎮靜點，說不定只是做個身體檢查而已。」菲說。
在陽做出決定，一行人準備好後，陰一行人搭上備用飛船駛向巴比倫，而陽一行人則繼續朝著那座標行進。
人類的生命從無到有，然後有其盡時、猶如燃燒的火焰有熄滅時。
滿溢的希望從無到有，然後有絕望時、猶如凍結的冰塊有消融時。
行動的盡頭是虛無、真理的的源頭是虛無。
「網路」表面蘊藏著真理，深層卻是虛無。
切記，在探詢真理的同時，不要過度深掘，以免陷入虛無......
巴比倫以西，布魯斯號正悠遊在閃爍的群星之間。
此處名叫鹿角星雲，正是因為其星域像是個巨型鹿角，其範圍涵蓋了400顆移居行星。
大廳內，布魯斯小隊一行人圍坐著，他們聊著今天的話題「鬼故事」，這話題是由尼洛提起的。
「鬼故事？這真是奇特，鬼這種超自然概念跟我們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陽雙臂環抱著說，他難得今天沒有待在駕駛室。
「要我說，你們的風水不就是一種『超自然』？嗚哦......」亞伯話剛說完，一旁的陰冷不防地給了他一記肘擊。
「嗯......要我說的話，這些都是人類虛構出來的，自己嚇自己的產物。」賽克斯說。
「那如果不是撞鬼，而是定義成「毛骨悚然」、「冷汗直流」的經驗呢？」尼洛說。
「嗯......」一群人開始思考，連坐在無名腿上的貝比也跟著思考著。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亞伯率先出聲。
「我記得那是行星戰爭開打很久後，我的小隊在東部一個名叫芬里爾的行星的事......」
「那時，我們小隊10人率先抵達，因為情報洩露，敵方早已在周圍設下埋伏。」
「面對如潮水般湧出的敵人，真是令人冷汗直流啊......」亞伯說。
「呃......嚇人的地方是？」菲說。
「沒有......倒是敵方部隊的人數比較嚇人，有400人啊。」
「那......最後結果是？」無名問。
「我們跟隨後趕來的30人裡應外合，殲滅了全部敵人，我們贏了！」
「我倒覺得你們A型，才是比較嚇人的。」巴特說。
「下一個！」尼洛喊著。
「嗯......我這個故事倒是沒什麼特別的，但是說到毛骨悚然嘛......」賽克斯說。
「有一次，我突然間感到渾身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沒有完成。」
「好像魂不守舍，有一股閉塞感......」賽克斯壓低聲音，全身顫抖著。
一群人聽得入神，好奇有什麼事發生。
「原來是我忘記錄下那一天的宇宙NEWS！」
「哎！蛤？」一行人不約而同地大喊。
「拜託！你這是什麼毛骨悚然啊！」陽說。
「什麼！少看一集，就錯過了莎羅的可愛身影，很難受的！」
「我倒覺得你這樣才令人毛骨悚然。」菲說。
在經過一輪的交談後，漸漸地與鬼故事搭不上了。
「嗯...說到底撞鬼，是種什麼體驗呢？」尼洛說。
「嗯......『賽博鬼魂』？」賽克斯說。
「『賽博鬼魂』這種東西，就算存在，也只會是一串數據。」陰說。
一行人好奇，為何尼洛會對這話題感興趣，尼洛隨後便將顯影頁面展示出來。
「網路虛無主義（Internet Nihilism）？」
「真虧你能找到這頁面。」陽說。
「我記得這原本是2950年左右誕生的，一個討論都市傳說、鬼故事，各種黑暗面的網路論壇，最後變成了宣揚陰謀論的組織。」巴特說。
陰、陽、菲、巴特、亞伯，早在2950年前就誕生了，所以他們都知道這組織。
「我記得他們在3000年時，做了一件『大事』，那可是大新聞！我記得是......」菲搔頭想著。
「幽靈蟲（Ghost Worm）事件。」五人不約而同地說。
五人說了當時的情況，人類紀年3000年，3月1日，先是無預警地全宇宙的N、E、W、S型的眼中、乃至全網路都投影出了網路虛無主義的影像宣言。隨後便是「網路斷絕」，那是遍及全宇宙的網路都中斷的情況，網路所能觸及之處，無不產生災情，毫無疑問是一場「恐怖攻擊」，全宇宙彷彿被打回了黑暗時代。各行星政府透過巴比倫召集了全宇宙N、E、W、S型，共同修復網路，結果先前的影像宣言中，還傳遞了一種名叫「幽靈蟲」（Ghost Wrom）的數據，它寄生在N、E、W、S型的前置記憶中，會癱瘓其宿主的運作，並且它只寄生在上述四型號中。
「這一癱瘓，便是一個月......」陽說。
「那......最後是怎麼處理的？」賽克斯跟尼洛吞了口水，凝重地望著他們。
「你們不會喜歡的。」菲擺了擺手說。
「各行星政府透過巴比倫，召回了全宇宙的N、E、W、S型，一個一個清洗了他們的果。」亞伯說。
聽到這結果，尼洛與賽克斯感到毛骨悚然。
「哈，這不就感到毛骨悚然了？」菲指著兩人，笑著。
「那一年可說是風風雨雨呢。」陽說。
「好不容易一個月的黑暗期結束，年底行星戰爭就開打了。」
「今天的話題就到這吧，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再講下去，嚇死你們可不好。」陽看向尼洛跟賽克斯，還沉浸在剛才的話題中。
「滋......」
一行人正打算解散，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一瞬間，除了無名與貝比以外，眾人感受一陣電流竄過全身的酥麻。
「蛤？」眾人不約而同地感到顫慄。
「嘿！你們看。」菲伸手指向前方。
一行人目光望向菲所指的方向，一道詭異的藍光顯影自賽克斯與尼洛的眼中投射而出，照耀整個大廳。
顯影中，出現一道穿著黑袍，頭戴著瘟疫醫生面具的人影。
「我們是網路虛無主義（Internet Nihilism），簡稱I.N，我們將重演1000年前的事件，被冗罩在虛無薄霧中的人類啊，快清醒吧！」
「滋......」畫面消失。
「咚！」賽克斯與尼洛應聲而倒。
「砰！砰！」一瞬間，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一聲聲巨響傳來，飛船所有用網路聯繫的設備頓時失靈。
「不好！飛船的重力系統！」陽邁著失衡的步伐衝進駕駛室。
警報器大作、燈光忽明忽暗，一瞬間重力失衡，天旋地轉，眾人各自緊抓著可支撐的物件，慌亂中，無名緊抱著貝比，巴特與亞伯順手接住飄過眼前的尼洛與賽克斯。
駕駛室內，陽快速按下按鈕操作，切換飛船設定，這才阻止失控的飛船。
「滋......」重力回復平衡，警報器回歸平靜，燈光回復穩定，大廳中的一行人從空中掉下來。
「啊，痛痛痛......」菲揉著屁股起身。
「哎？不是吧......」菲看向窗外，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一行人也跟著望向窗外，只見窗外附近的銀河，呈現一片「漆黑」，再望向更遠的地方，宇宙中心的巴比倫，卻依舊閃爍璀璨光芒。
「看來，這次受影響的是巴比倫以西而已。」陽透過廣播說。
就在眾人分神在窗外時，貝比爬到倒臥在地的賽克斯身旁。
「噗！啪啪！」他拍了拍賽克斯。
「什...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嗯？網路真的都斷了！」賽克斯驚醒，揉著頭。
一行人回頭看向賽克斯，慶幸他回復神智，而貝比再爬向另一邊的尼洛，想再次拍醒他。
「噗！啪啪！啪啪啪......噗？」貝比一連拍了尼洛好幾下，卻不見甦醒的跡象。
無名一把抱起貝比，其他人也湊上前，他們疑惑著，為何尼洛沒有醒。
賽克斯則著手檢查布魯斯號的網路狀況，他先回復整艘布魯斯號的布置。
「哎呀......真是一團亂。」賽克斯看著整個西部網路呈現一片無回應狀態。
「要連到巴比倫，要透過西部節點。」
因為失去了自動模式，飛船只得由陽手動駕駛，布魯斯號漫無目的的遊盪著。
「嘿！有飛船迅速向我們靠近。」賽克斯說。
眾人順著賽克斯的話，看向窗外，只見一艘漆黑的大型飛船靠近。
「滋......」一陣雜訊循著網路，從廣播傳來。
「是對方的網路訊息。」賽克斯說。
「滋...聽......有聽......有聽到嗎？」雜訊逐漸穩定。
「我們是巴比倫派來的網路修復小隊，是來檢修整個西部網路的。」
「呼...呵......那真是幫大忙了。」陽說。
聽到對方這麼說，一行人倒是鬆了口氣。
「喔，差點忘了，巴比倫那邊還有訊息，鑒於I.N的宣言，將召回所有在西部網路涵蓋範圍內的N、E、W、S型。」
「什麼！？」眾人聽到，都想到了上次幽靈蟲事件中，巴比倫的做法。
「這是命令！為了整個宇宙請你們一定要遵守。」
話說完，那黑色飛船便駛離。
「滋......」隨著飛船的遠離，網路便中斷，廣播也隨之斷絕，一切呈現靜默狀態。
「這可怎麼辦！？」賽克斯說。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有感覺到瞬間的麻痺與癱瘓？」亞伯與菲圍著他，端詳著。
「不，沒什麼感覺，剛剛會失去意識，比較像是被人強行駭入切斷意識的。」
「嗯......這的確不像是幽靈蟲感染者會有的症狀。」菲說。
「比起這個，尼洛到現在還沒有醒。」無名抱起尼洛，將他放在沙發上。
「那......現在該怎麼辦？隊長。」亞伯抬頭看向廣播。
駕駛室內，陽正思考著，該如何行動，突然他看向桌上的羅盤顯影。
「嗯？X90、Y99、Z89？」在手動設定目的地座標的地方，除了預設的巴比倫座標外，突然被添加了另一組座標。
「在距離這裡不遠處，是尼洛添加的，而且是在剛剛，他失去意識前添加的。」
在一陣深思熟慮後，陽決定分成兩隊人馬行動。
「陰、菲，你們帶著賽克斯、尼洛回去巴比倫。」
「無名、亞伯、巴特，你們跟著我去這裡。」
「嗚哇哇哇......我不要被清洗果呀......」賽克斯從知道要被召回後，就一直處在恐慌中。
「鎮靜點，說不定只是做個身體檢查而已。」菲說。
在陽做出決定，一行人準備好後，陰一行人搭上備用飛船駛向巴比倫，而陽一行人則繼續朝著那座標行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