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那裡(XXII)

「小月…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溫柔的氣音………

不知道為什麼，雨瑄又重複說了同樣的一句話。 只不過，變得更清楚了一點，還特別提到我的名字……甚至還出現了奇怪的停頓。
還不用理解內容……總覺得已經看到雨瑄的嘴角，已經出現了不懷好意的微笑。 是我的錯覺嗎……?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忽然跳到我的背上之前…覬覦我碗裡面炸蝦的時候……還有洗澡趁我不注意把我推進浴缸的時候………
每次雨瑄要做奇怪的事情之前，我好像都不約而同的看見這種微笑……
這次也一樣。 已經有完整的預感，心理準備也做得差不多了。

然而，當白旗還是被抓住的那一瞬間。 心臟還是消失了一拍。
(不是阿………? 為什麼雨瑄一直碰那種地方……?)

「雨瑄…等…等阿………」聲音已經岔開。
沒辦法。 我還是用奇怪的腔調繼續說話……
似曾相識的場景又出現了……雨瑄的手一樣沒有停下來，用著差不多的動作在搓來搓去。 或許是因為手臂又伸直了一些，所以動作有點卡卡的…?
但是就隔著褲子而言，其實根本感覺不出什麼差異。 都是可怕到極點的刺。 雨瑄到底有沒有意識到，她一直以來，究竟做了什麼事情……?

「雨瑄……妳…為什麼…要突然做這……些事情……?」 氣音。
聲音之所以會破碎到不成人形，也不會有其他原因了。
雨瑄她，並沒有要馬上回答我的意思。 她的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我，手還是沒有停下來……

「小月…難…難道…你不喜歡…這種事情嗎……?」 還是氣音。
手指戳了戳臉頰，鼻尖仍舊碰著鼻尖……輕輕地摩娑著……

「我……我… 。 等…等阿… 雨瑄你可不可以先把手……停下來……我…才能…回答…你啊……」 氣音。
這是事實。 即便我的心裡已經想好了答案，還是沒有辦法表達出來，更何況是這種令人害羞的答案。 平靜的說出來，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雨瑄的手還在動著……

「所以…你到底。 喜不喜歡……?????!」 就快要不再是氣音了。

雨瑄的手，動作變得更快了、手掌也抓得更緊、指尖也循著凹凸的紋路逗弄。 連同著我的靈魂，在天國和發瘋之間大步的跳躍。
明明就沒有之前的舌頭剁者其他東西參戰，為什麼…我現在的反應就會那麼大呢……?

「喜……喜歡………………」 吊起來的氣音。

手，慢了下來，像是拷問一般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不過，並沒有停………
慢速的滑動，伴隨著一上一下的呼吸聲。 雨瑄和我對看，沒有人發出聲音……
我沒有說謊。 對於剛剛的話來說，我幾乎能夠打從心地的說……我並沒有說謊。 只是不知道雨瑄有沒有了解，我究竟講了什麼。

「其、其實…………」 氣音。

是雨瑄的聲音，這也代表著她總算要開始講話了。
但，明明就是該好好聽著的時候。 但……我的身體好像有什麼控制不住的東西，蟄伏了許久。 跳了出來。

刺激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卻並沒有完全停下。 體溫在一瞬間變燙……什麼東西上了膛。 我……試著深呼吸，聽著雨瑄要說的事情……


「其、其實……這些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