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 3 理性 - 賭局
本章節 6810 字
更新於: 2023-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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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局遊戲,禁止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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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你剛剛⋯為什麼⋯⋯呼⋯⋯要跑?」
「呼⋯那我又問你⋯你為什麼也要跑呢?」
放下了良世的我捉住肚子,稍微氣喘的反問道,然而先開始提問的佐島正喘氣得彎著全身,滿臉是汗的他看似快要倒下
「吶⋯⋯我說⋯呼⋯」
但怎也不及旁邊,坐了在地上的水無月,跑到三魂不見七魄,臉色發白,何時也似快昏倒,短了半條命般,可為真正的燃燒生命的跑步
「那⋯那班人⋯是⋯」
見赤羽已經將至死亡的邊界,我對自身思考中所推斷出對方應該在問的問題:「那班人是什麼傢伙」作出回答
「KDUL」
「這也是為什麼老娘我以及你們跑走的原因⋯」
「呼啊⋯保護良世?」
同是仍在氣喘的花子提問道
看看氣喘三人組,再看看站在身旁的良世,再仔細想想,我決定説出真相,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些共同點,宣明自己立場、身分,或許日後很多事情不用如此的什麼⋯麻煩了
照常理來說,是該這樣的
決定了,那怕現在並不是一個適合的時間
「不是單單這樣而已⋯⋯大家⋯我想說些重要的事情」
見大家的眼睛紛紛望過來,把焦點放在自己身上後,我深呼一口氣,預備說出真相
「其實我——」
—— 隆隆隆 ——
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
正打算說出來,話語卻因為極為激烈的顫抖,由地板通過雙腳所傳來的震動干擾到,叫自己不能吐出最重要的話來,除了感覺好像老天爺最近一直在耍我以外,便是自己的運氣直插谷底一事頗為真實,但此時基本上並不是怨天尤人的時候,倒不如——
「嗚啊!!」
忽然良世的頭頂從視野內消失,聽到她的慘叫聲,低頭只見她正逐漸向下跌,我就立即伸手,捉住她那舉於空氣中的手,在她完全跌入深淵前捉緊
「良世!」
我看準那墜落下去的小手,緊緊握住白滑手腕,拉住她的身體,半跪著,向下方看,只是見到手的另一頭,那對害怕得縮成一團的暗黑色曈孔,如鏡面一樣反射旁邊小燈的光芒,還有呢,就是正嘗試吞蝕她的無盡黑暗
—— 隆隆隆 ——
「嗚!!」
因為地震仍然在持續,我無法拉她上來,即使理論上依靠自己的能力是可以直接扯這女孩上來,卻在這搖晃不定的環境下,只是純粹恐怕自己在那邊如此做時,一個站不穩便會同樣被捉入去,因而現在單是捉住她並一手按住地的平衡,等待震盪的結束
「啊⋯嗚啊⋯⋯」
—— 碰碰 ——
「欸?」
不過此時我手所壓住的地板開始移動,貌似是承托不能自己的體重,見狀有刻失神,她的手便靠手汗的潤滑開始溜走
「姐姐!」
「放心⋯⋯老娘我⋯才不會讓妳——」
—— 隆碰 ——
「啊?!」
仍然正在此瞬間,一個強烈的抖動出乎預料的襲來,地板陷裂,自己跪著的地板稍往下方一傾,便失去重心,倒下,放開了手,見她跌下去
「——捉住了!」
不過我又怎會眼白白的看著她落下去,馬上飛身撲前,捉住外露的鐵根,趴在斜往下方的石板上,上半身逞空氣之中,伸手捉住跌了尺多的良世
「堅持著!千萬不要鬆手!」
「抓著我的手!」
我大叫,並嘗試把手心中的細手捏著,她亦因痛楚而把指甲刺入自己的手,增加接觸面使摩擦力稍升的基本物理⋯⋯呸,這是什麼鬼物理?只不過是令我發痛便可以叫自己捉得更緊,對流在手心的汗水給予的潤滑進行反製作用,姑且是試圖避免在這幾秒會跌下去的可能性而已
「該死⋯」
依然地,這姿勢是用著背肌力去發力,所以說我的手已經疲憊不堪,感覺還要斷掉,更不用說另一隻手,抓住那鈍硬的鐵柱來拉住自己的體重,把手汗問題放到一邊,手皮也磨得七七八八的樣子
「來!花子請幫忙一下,拉英花上來!」
「盡力而為!」
視野出現一隻第三方的手,是赤羽的手,找到個適合的位置之後趴下來,他捉住了自己的手,給力扯,雖然有一瞬間有希望擺開對方的手,不過一想到放手,良世就會跌下去,我打消了這個念頭,暫為忍受著,盡管心中是有千萬個不願
「嘿!把她拋過來,我來把她捉住!」
在左方的一茂疾呼對自己說,見他正在一個較平穩的地方伸著手,思考一下可行性,得出其實以自己還擁有的力量而言,可行性仍為尚高的思考結果,便直接下神經信號,去實行打算
「算到三便把她搖過去!」
「⋯是、是!」
「一、二⋯⋯」
「三!」
借住水無月之力,把下方的良世先向右方一擺,再向左方用力搖擺過去,和赤羽動作同步,大力把女孩快要搖上來,但奈何位置不理想,但正因如此,一茂才幫助拉她上來,只見良世已經把手盡伸,為求能握到對方的手
「好⋯好了!」
一茂語氣蠻激動,打破了他平常無力的感覺,只見他咬緊牙關,及時捉住了良世的手
「吶!拉她上來吧!」
「在試著——」
—— 隆隆隆 ——
—— 乒乓乒乓 ——
—— 咚咚咚 ——
—— 碰 ! ——
又來一陣強烈的震動,我見況就捉得鐡柱更緊,同時也感到後方的花子加大了力度扯自己上去
—— 隆 ——
「等等⋯怎麼⋯」
「糟糕!」
但下秒,我發現花子好像拉得太大力,但是仔細想想,不,她那來這麼大的力氣,看一看四周環境後,我先是趁外來力,大力拉良世往自己這處來,令她半身回到室內,然後放開捉住女孩的手,終究可以擺開水無月的手,與此同時,我將自己的身體住旁邊一推,趕快踏在另一根鐵柱上,找出一個可以站的地方
「大家千萬不要放手!!」
「哈?!啊!!!」
地心引力的感覺逐漸變強,拉住軀體不再是往下方的黑洞方向,而是剛剛跑過來的走廊方向,無盡延伸的長道,現在便是無盡的正方形深淵
「該死!」
「什麼鬼啊?!!」
「嗚啊!!」
「啊啊!」
四人的叫聲隨之奔出,只見一茂及時兩手抓住鐵柱、良世靠在那傾斜的石板,水無月捉住牆的另一面站在裂縫位,還有花子,本來是拉住自己腰,轉成抱住我大腿
傾斜接近直角,往一茂的方向看去,他本來兩腳踩在牆上借力支撐身體,結果此刻無法繼續站在上方,唯有單靠雙手力量去吊起全身
「吶!現在怎麼辦?!」
水無月慌張喊道,他那飄浮的銀髪散落滿額,其淡黃的水珠子貌似被點開了的湖面,波動的水面
「老娘我怎知道?!現在先撐住吧!!」
將已經嚇呆的良世,她那彎曲靠在傾斜石板上的身體往自己這邊拉,然而我發現這石板是可以被推動的
「該死!!良世!捉住我的手!!」
雖說是沒有太出聲,可是她倒有照自己意思去做,代表她只是半呆狀態吧
見對方繞著自己的右手,我立刻大力一拉,把她的身體一整個扯過來,再反手托住她,引領良世站在自己正站在的位置,不過稍微動動身體,腳那兒就痛,畢竟捉住自己腳的花子在扯斷自己兩肢般
「喂!鈴木你那邊可以嗎?」
「⋯快⋯不行了⋯⋯」
見她臉紅不已,是充血的紅腫,我意識到若果不快點幫她,下方的黑口就會吞噬掉她進無盡長道
「其實⋯我這邊⋯也快⋯⋯」
擺頭一看,看往佐島那兒,他捉住的鐵柱開始變形
「你爬不了上去嗎?」
騷亂之中我對他大叫道
「不⋯不行⋯」
「⋯⋯感覺這個⋯隨時都會斷啊⋯⋯」
靠雙手捉住垂直的鐵柱,一茂的身體逞直線
「該死⋯」
盼左盼右,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說到底,自己可非為那些急智生才的傢伙,連想也基本上不用想的,頭頂上就是一部完美的超級電腦,那班遇危不亂的傢伙們,就如⋯就好比⋯⋯我的姐姐一樣⋯
『⋯就當是我看小妳,妳這輩子也不會成為一個好領袖,我說的⋯⋯』
我⋯不甘心⋯
我才不是⋯
『沒用鬼』
我⋯做到的⋯⋯
莉莉花⋯老娘我是做到的
「⋯」
稍微瞄了四周,再度確認兩人的位置,我靜下心來好好思考如何處理,必須是一個完美的方法,要不然一有差池,失敗的下場或可是跌下去下方
「⋯⋯」
相信自己⋯
⋯⋯
相信自己⋯⋯
我絕對⋯
絕對會⋯⋯
「呼⋯⋯」
這樣的話⋯⋯行不行呢?
「⋯大和?」
⋯賭一搏好了
「你們先撐著!」
我將披著耳朵的雜髮撩至耳後,眨眼數下為求其濕潤,看清楚兩人的位置,再看看四周環境,大概的預計自己的方法去向後,看似是沒有什麼異樣、能出錯的地步
一定要成功,絕對必要成功
「撐著啊!待下來幫你們」
我做到的⋯
深吸一口氣,我大叫道
「水無月!」
「是、是!」
見對方回應了自己,我緊接的指示
「把石板踢下去!」
「踢下去?」
「我叫你做便做吧!」
「⋯是!」
—— 碰 ——
疑惑了一會,終究他也還是照自己的意思做了,使力的一踢,就把這傾斜的石板踢了下去,頓時一陣風吹來,弄寒後頸,全個大腦瞬間因寒意而精神起來
「該死⋯」
「良世⋯妳去水無月那邊⋯知道嗎?」
「⋯嗯」
微微點頭,往另一方看去,小口保持張開,她顯得些許的呆滯,然而也不出奇,要經幼長的石道走過去那邊的話,真的如是走平衡木一樣,在並未提及該石道完全不平的情況下,純粹那樣子也讓自己有點害怕
「⋯水無月!」
「再次⋯麻煩你了!」
輕輕捉住良世的小手,我給予能允許她可以借力,以女孩有平平穩穩走過去的能力
「啊⋯!是!」
只見對面的水無月依著牆,伸出手過來,但倒也未能完全的靠到過來
「⋯⋯該死⋯⋯良世⋯妳慢慢走過去⋯能嗎?」
再度與女孩輕聲唸道
「人家我⋯會的了⋯⋯」
漸漸伸長手,伸到筆直,已經是極限的程度,讓良世她走到石道中間,不過仍然觸及到另一頭,赤羽伸出的手
「⋯⋯可以嗎?」
我已費盡全力以赴,幫助良世走過去,結果卻不如預期
「⋯⋯人家試著⋯跑過去⋯⋯」
「這樣行嗎⋯?」
始終有點害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怕她不小心了下去,我不放心的問道
「⋯我⋯我會捉住你」
雖話是這麼說,但憑那斷斷續續的語氣,根本讓人信從不了,那麼的不確實,但是,是這情況下,除了相信他別無他法,此是唯一出路
「⋯良世⋯冷靜點走過去就可以的了」
凝視其臉龐,對她說道,但自己卻是真正不冷靜的那個,但也怪不了我,畢竟正把精力集中在平衡雙腿同時支持一個女子的負重
「嗯⋯⋯」
只見良世她慢慢轉頭過去,往水無月那邊看去,稍停了一下子後就快快的走過去,離開了我手可觸及的領域,她在沒有扶持的狀態下於危聳的石道上速步而走,看著小腳左右快速交替,女孩提高手肘以作平衡
—— 咔啦 ——
「啊?!」
「良世!」
女童一個斜步,腳踏在碎石塊上,隨之重心一失的她,那傾跌的姿勢可為叫人,我,看到心寒,想趕快跑過去捉住她,然而又無奈雙腳之上的負重令我動彈不能
望著女孩傾住身體,搖搖晃晃的奔前了數步,而再下步則是要往側面倒去的模樣,正正在如此十萬火急的情況下,只聽見一把明亮的聲音
「⋯捉、捉到了!」
轉眼之間,水無月捉住了差點便跌下去的良世
「啊⋯⋯」
女孩她有半身掛吊於空氣之中,右腳屈膝的仍站在石縫上方,呆呆的盯著手,緊緊的抓住他方,望著為捉住自己而彎腰的水無月
「⋯⋯來⋯慢慢⋯⋯上來⋯⋯嘿!」
「⋯哈啊!」
他緩緩地拉了新井上去,同時也將自己跌了下去的心亦拉了上來
「呼⋯」
親眼目睹了良世脫臉,壓在心上的大石隨即消失,全身的緊繃一瞬放鬆,而這樣放鬆使自己差些就滑下去
「⋯大⋯大和!」
「⋯抱歉!走神了⋯⋯現在就⋯等等⋯⋯」
不知何處來的勇氣,我完全無視高度的恐怖,若無其事的蹲了下來,然後抓起花子該僵硬了的雙手,往後一傾,便成功用身體的重量拉她上來,令其腰靠在石道之上
「我就上來⋯然後⋯」
我見花子她處於一個看起來還算安全的地方,就打算趕快從室外,較光的地方爬回上石道,可是正正在踏著石牆借力上爬時,右腳一個踏空,是因為石牆出了個大洞之故,差點就沒有捉好的自己趕快移位,並打算從另一邊爬上來
「該死⋯⋯差點就⋯」
—— 隆 ——
—— 碰 碰 碰 ——
—— 噹 ——
—— 噔 ——
只聽見不祥的笨重聲響又次由遠方傳來
「⋯怎麼⋯又要來了嗎?!」
見況,貌似是赤羽的烏鴉口又犯了,往回外面看去,環境逐漸因某些原因而明亮起來,而在較明亮的情況下,我似乎看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大家!跳下去走廊那邊!」
「什、什麼?!你瘋了嗎?!」
自己倒是沒有理會到水無月,直接依自身直覺的,原地猛力一跳,盡大力的跳至另一方,果然,在碰到該道牆壁時,它就慢慢傾斜,逐漸回到正常水平
「快點!」
如滑梯一樣的,我趕快沿斜道滑走
「⋯大和?!!」
「快點啊!那兒要倒了!!」
背對他們,我提高音量大叫
「什麼?!」
並沒有特別的在意那幾把聲音,畢竟自己正逐漸遠去,再說,我爬不回去,況且⋯
—— 隆 ——
「啊?!」
—— 碰 ——
重力反轉,隨之我在這場面,未準備好的情況,被當成盒中綵球般晃
「啊——」
額頭直撞地面,緊接著後腦勺分裂般赤痛
—— 碰 ——
可是這次我真的有昏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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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坐在柔軟的床鋪上的感覺怎也比直接坐在冰冷得來又堅硬的地板好,這種情況下能夠填飽肚子之類的事,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啦
「那個⋯」
視線慢慢從他的影子移上至他的身軀,我開口說話
「人家我該如何稱呼你?」
向那邊的男子問道,只見他慢慢轉身過來,灰黑色的薄外套輕輕一擺,弄弄劉海後拉來一張木椅子,反方向坐下去,靠在椅背上
「嘛⋯其實隨便吧」
「⋯⋯可以叫我『奧窩』哦」
『奧窩』⋯⋯
「奧窩⋯⋯這名字是⋯」
「假名而已⋯不用如此在意」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純粹是owo<-這個表情的羅馬拼音⋯」
只見他托托眼鏡説道
「哦⋯是這樣嗎?」
他點點頭,露一個小小的善意笑容
「嗯⋯」
「⋯⋯是了,您的腳好點了嗎?」
見他視線落在自己的雙腿上,本來還以爲奧窩在注視甚麼其他地方,原來只不過是在看著我該包著紗布的小腿
「⋯好點了」
「是嗎?」
語畢,他呼了口氣,並靠後身子
空氣又沉靜下來,看似他不打算説話,我開口問道
「是了,那個⋯你究竟是——」
「抱歉,我不會太透露自己」
再次地,他預知、提早回答了自己的還沒說出口的問題
「欵?」
「我⋯您就當我是某種特工吧,不方便透露」
「⋯特工?」
忽然覺得緊張,因為某些原因,一聽到特工便只想到一個部門
『KDUL』
在有點害怕的情況下,我仍然選擇稍稍去接觸真相
「喂⋯唔⋯欸⋯⋯」
「嗯?怎了?」
喉嚨乾結,引致我些許的猶疑,並再次思考是否該去問他這道問題
「⋯⋯沒」
最後還是放棄了,換成問另一道問題
「⋯只是想問⋯⋯」
「你是人形嗎?」
因為見他的體形並不顯著的強壯,我就這樣問,他要不是人形,要不就是氣壯的外弱實壯的強人
輕輕、冷冷一笑,那把半低沉、清晰的聲音如此回答
「嘿⋯才不是」
「為什麼會這樣問呢?」
是後者呢
「⋯嗯⋯不⋯⋯沒⋯」
然而這樣想的原因,唯是靠個人經驗的推算,因為上次被警用人形查身分證時,問其原因也為這樣子而已,所謂的⋯「不會解釋」
「只是單純問問⋯」
「嗯⋯」
「⋯⋯怎也好」
他説道
「我是要把您帶走的」
察覺到語句的疑點,意識下,我慌忙往後退,退至床頭
「帶走?等等⋯你不是——」
我舉起指尖指著他,慌張而顫抖的聲音,因害怕漸大的叫道,心臟跳動得猛,無意間的站了在床上
「⋯欸⋯不是啦,放鬆,我是指帶您離開,救您逃出此處的」
「啊⋯呀⋯⋯是⋯是這樣呢⋯」
看著純屬自己搞錯了狀況,我當時鬆了口氣,慢慢平復心情,又坐下來
「⋯我呢⋯⋯可不是只來救您一人⋯⋯」
「所以說⋯閣下能否告訴我其他人在那裡嗎?」
「其他人」?
他是指⋯大和、鹿波他們嗎?
要是這樣的話⋯我⋯⋯
「人家我⋯不太清楚⋯⋯」
『這樣嗎?」
他緩緩站了起來
「嗯⋯」
只見他眉頭一皺,表現得些許無奈,但說即使自己是他,得知消息後也實在的難免會感到失望
「⋯那麼⋯得要去找他們的呢⋯⋯」
「拜託您先待在這裡,好嗎?」
「哦⋯」
只見男子慢慢走到閘門處,在一言不發的情況下站了在此處
「⋯⋯如無意外,應該待會就有人救您的了」
聲音變得低沉,壓迫感強大而有威脅性的感覺,引致旁人畏懼、我有股「不得不相信、服從」的想法而生,或是由其他因素而生之類之類的,我是不太清楚
「是了,因為剛剛我偵測到這裡疑似有建築結構損毀,隨時也可能倒塌,看在安全問題之上,您就留在這太空艙吧⋯反正一天只要您未死掉也有機會獲救的⋯」
「總之就留在這裡吧,這兒有食物有水,有容身之處⋯嘛⋯留在這裡就是了」
語氣遂漸不客氣起來,但自己倒不會怪責他,畢竟猜也猜到他一定,因為要在如此大如此混亂的地方尋找自己以及他們,一定很辛苦吧
「嗯」
「那麼我先走了」
打開閘門,男子逐漸離開這裡
「⋯等等」
我叫止他,黑衣男子,奧窩,並無意中站了起身,身體逞出要走近的路姿
「⋯⋯怎麼了?」
那道雖然是不客氣,但是沒有不耐煩的感情,陰沉卻雄忠的聲線是走無個性,所謂的沒有感情路線,冰冷的聲音,冷酷問道
「不是什麼重要事就算了吧,好嘛?」
他側著身子對自己說,一手插著衣袋
「⋯⋯沒有⋯⋯」
「那個⋯⋯您加油吧⋯」
「⋯⋯嗯」
瞄看了自己一下後,他最終也是離開了,伴隨加壓門的氣墊聲,腳步聲漸漸消失,只留下一絲安寧
「⋯」
「總感覺哪裏怪怪的」
懷著一個莫名奇妙地而生,毛毛的心態,我坐回在床上
「⋯⋯怪怪的⋯但我又說不出口究竟是那裡怪⋯」
「⋯⋯」
「啊⋯⋯隨它去吧」
怪怪的⋯
總有點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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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您可是在用他們以及自己的生命作賭注啊⋯』
『嘛,您可知道我的性格呢』
『沒有危機,怎有轉機?』
⋯
⋯
⋯
『可是這樣未免太拼了⋯』
『我自有分寸的⋯⋯再者正因如此,我才在先前介入了嘛⋯⋯但⋯』
『是了,我知道,然而您無法控制好狀況嘛』
『沒差,反正我有後備計劃,就是這樣子』
『精密計算了的計劃』
⋯⋯
⋯⋯
⋯⋯
『嗯,我也知道』
『但是正因這樣,大家看不看明白又是問題喔』
『嘖嘖⋯反正您們之後也會逐漸得知真相的,著急什麼?』
『嗯,那麼就先這樣了』
『⋯⋯您就放心交給我吧』
⋯
⋯
⋯
『⋯⋯靠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