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聲清脆的爆響，兩人再一次出現在喬安娜家的豪華公寓的客廳。這時正巧見著傑西卡捧著一杯鮮血走離餐廳。
「喔，好快啊。」她波瀾不驚地說，這對於她來說這種事情已經是稀奇事了。
喬安娜摸了摸了她的頭，「是啊，去對岸一趟。施特芬呢？」她發現不見施特芬。
「他洗澡了，我在他後面。」傑西卡坐在沙發上獨飲起來。「你們發現了什麼？」
「對方水很深。對了內特，你是打算回去還是過夜？」喬安娜開始使壞，語氣中帶著少許的玩味。
納切特趕緊回絕，他過夜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看她色眯眯的眼神，這有點可怕。
「是啊，納切特哥哥不回去還和我同床！」只聞傲嬌氣息的軟糯的正太音從浴室方向傳來，只見穿著短袖T恤和短褲的銀白色頭髮紅色眼眸的可愛男孩氣呼呼地說。納切特看了也不由笑了，「看來我該走了。」
「誒，等這件事結束后，我再換一套雙層的。對了，你眼睛顏色變為紅色是什麼意思？我很好奇。」
「這樣嗎？」納切特再一次將自己雙眸轉為了鮮紅色，「其實和黑色紅瞳仁沒什麼區別，紅色就是為了彰顯身份。」納切特說完再一次恢復了黑色瞳仁。
「我們不行，所以一直都是墨鏡解決。以前在墨鏡出現前我們反而不擔心，當時很多人夜晚不出門的所以也沒人發覺。」
「美瞳也可以啊。」納切特覺得自己這個建議應該不錯。
「我不喜歡這種廉價的東西，我們一族的標誌之一就是這雙眼睛。納切特同學，如果你真的只是普通高中生，可沒有回去的選擇。」喬安娜非常不喜歡這種表現「虛榮心」的東西，在她看來原生態的眼眸是最重要的。
「啊，是的。」納切特看了喬安娜充滿危險的眼神，和傑西卡以及施特芬看獵物的眼神，他能想象如果真是那樣可能真的會死的很慘。
喬安娜不逗他了，還是換了一副正常的面孔。「好了好了說著玩。」
「如果有什麼非常危險的事情發生，呼我就好。」
「OK，OK。」喬安娜擺個OK的手勢。「應該不會有。對了，你手機號多少？」
納切特給她號碼后，說完晚安后就離開。
納切特再次使用地獄之門來到了自己家附近。驚奇地發現門口停著一輛輛黑色的沒有拍照的凱迪拉克。
「不好，FBI的人來了。」納切特立刻開門，發現兩個穿著黑西服戴著墨鏡FBI特工，一個站在家裡客廳的門口，另一個坐在沙發的客位上，用社區牧師那樣慈祥的笑容看著自己爸媽。
自己爸媽則毫無表情的看著納切特。
「喂，你們有事找我。和我爸媽沒任何關係。」他氣勢洶洶地說著，但儘可能讓自己別干太出格的事情。
「你好，是納切特·勞倫茨吧。我們找不到你啊。所以沒辦法。」坐在客廳的特工說到，他帶著一種職業性的假笑，希望這樣能讓這個高中生屈服。
「我給你們一個地址，地獄，你們可以去地獄找我，在最後一層。」納切特說完輕輕動用念力將站在門口唱紅臉的「按在」牆上，那個特工使勁掙扎但也不能離開牆面一毫米。
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特工嚇得立刻站起來，他可沒想到這個高中生的能力居然和自己最鄙夷的漫畫家畫出的超級英雄相似。他想拔槍，可是發現槍沒了，他低頭一看槍套里確實是空的。他驚異地看著這個少年，他感覺自己在和魔鬼對視。不幸的是，他的想法似乎被納切特知道了，他現在只能保持著拔槍一瞬間的動作，完全做不了其他動作。
納切特冷笑一聲，「回去告訴你們局長這是我的一個忠告，如果以各種理由騷擾我們家和我認識的人，FBI總部就給你改造成地獄前站。哦，對了還有CIA，國安局還有五角大樓都說一聲。我說到做到。」說完他將自己雙眸轉為鮮紅色。那名特工從他紅色眼眸中看到數秒地獄慘狀，頓時冷汗直冒，也就只有汗滴能流淌下來。
在這一頓威脅套餐之後，納切特也覺得差不多了，其次他也不是心理變態的施虐狂，便決定讓他們滾。此刻，牆上的特工——一個標準的壯漢都哭了出來。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納切特受不了這些，他立刻撤了力場。牆上那人一下爬倒在地上，他倉皇逃離這裡。
另一個人鐵青著臉離開了，他一句話都不敢說。
「槍拿著。」納切特將手中的槍拋給了那個探員，那人十分狼狽地接住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爸媽，沒事吧。」納切特走過去抱了抱自己老媽，然後十分乖巧的坐好。希望她不要被這些黑衣人嚇住。
「沒事，他們只是詢問一些問題。」老爸勞倫茨先生說，說話還是有些磕巴。
「爸媽，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敢來了。剛才那個坐在這裡的傢伙已經看到地獄的景象了。對付他們嚇唬一下就可以，基本上不用動粗。你們都不用擔心。不過我想在我高中畢業后搬出去住。你們覺得呢。」納切特不想在讓自己家人遇到不必要的麻煩，於是提出這個想法。
「嗯。」爸媽都沉默了，他們也看過一些好萊塢大片，沒想到這事還發生在自己家中。
老爸勞倫茨先生還是先恢復了理性，他問到「其實就是普通人，你畢業后也應該搬出去，這不關是在德國還是美國。但你如何生活？」勞倫茨先生說這句話時和勞倫茨太太對視一眼。
「這個，我喜歡一個來自英國的貴族女孩，她的家族都是血族也就是吸血鬼。我應該提過。」
勞倫茨夫婦都驚了，「什麼，你打算入贅人家。不對，不對。不是入贅。」勞倫茨先生不知道怎麼用歐洲貴族體制來套用自己兒子的狀態。
「她提供我人間的居住地，我給她提供保護。某種意義上的封臣關係。但是我想做她的男朋友。」納切特依舊聲音清晰，沒有任何猶豫寡斷。
「好吧，」夫婦交流后，還是表示同意。「看來我們還是要給你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好了，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讓我們緩解一下心情，起碼我們這輩子不會遇到危險了。」勞倫茨先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剛才真實太煎熬了。
「對，您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危險。」
與此同時，喬安娜的住處。喬安娜洗完澡后運用自己的資源查詢她認為重要的企業。
就在交代任務后，門響了，客廳的大門被敲響了。
這房間里的三人立刻警覺起來，因為這裡屬於山奎利家族的私人地盤，不會有陌生人無緣無故得敲門。
喬安娜立刻拿起刀，走到門口對著可視門鈴說到「這裡是私人領域。請立刻離開。」
「FBI。」對方沒有太多廢話。
「我是英國的貴族，你們沒權進來。」喬安娜準備做兩種應對方式，一是憑藉自己極其標準的老倫敦音恫嚇他們，如果對方軟的不行那她手握著村正血祭，就把外面的三個探員全部幹掉。
「我們有些問題想要詢問。」對方說完還咕叨一句「真的是英國人。」
「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們進來的。如果你們堅持，我將動用暴力。」
聽到這裡，這三個探員還是愣住了，他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就在猶豫之時，領頭的探員收到信息讓他們終止調查。於是轉身離開。
「我會讓你們這一年都不好過。」喬安娜往自己書房走。
「為什麼不給他們來一些靈異事件？」傑西卡提議到。
「對對，這一定很有趣。」施特芬雙臂搭在沙發背脊上，一臉不懷好意地說。
「嗯，是的。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喬安娜拿起手機給納切特打電話，告訴他這件十分惡劣的事情。
通過電話她了解到納切特家也被調查過，於是兩人一拍即合決定給FBI一點教訓。
「那明天見，在校門口等我。」喬安娜可想在他學校門口露個面，她打算讓所有潛在的追求者都避而遠之。
「好，明天我有社團活動，嗯，這樣明天下午我讓整個紐約都來個烏云密布吧。要不參加我的社團活動。」
「哦，什麼社團？」
「也沒什麼，民俗交流社團，其實就是交流靈異事件而已。」納切特坐在電腦前查看自己的電郵。「明天我們還有體測，不知道該怎麼辦。」納切特說著看到了傑西發來的郵件，標題是【你還活著？】
納切特看了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趕緊匆匆告別後就苦想該怎麼回答。
最後他決定親自去一趟德國，見一下傑西，把話說清楚。
他開門看看自己爸媽還在看電視，於是把傑西發電郵的事情告訴他們以及自己的決定現在去德國一趟。
「那一定別太引人關注啊。」老爸勞倫茨先生說。
「注意安全，寶貝兒子。」老媽勞倫茨太太說。
「好。你們先睡吧。我沒事。」說完就離開了家。
和之前一樣，納切特先閃現在幾百米高的地方，然後打開了地獄之門走了進去。
此刻法蘭克福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時分。他在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裡打開了地獄之門。
現在正是上學期間，他用了一點小招數騙過了看門的保安和巡視老師——改變他們的視網神經，主動忽視了自己的存在。其中一個老師納切特還記得是個嚴苛的人。
他走到原來的班級旁等著下課。教室還是原來的教室，同學還是原來的同學，只是現在他不能再打擾他們了。
【希望她能和林懿韻一樣覺悟高點。】他此刻已經看到了傑西，她依舊是那樣認真的上課，沒有察覺出教室外多了一個人。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他決定走進去。
此刻傑西在和幾個閨蜜在聊著天，突然間她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傑西猛地抬頭一看，是那個曾經暗戀的男生，可她第一反應是見鬼了，她嚇得站了起來，因為驚嚇，沒站穩，身子向後倒去。
就在被地心引力捕獲時，她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了，正是納切特，他輕輕地拉住了傑西，將她扶穩，對她露出一個很溫暖的笑容。
傑西有些詫異，她看到周圍雖然是在教室里，而此刻只有她和納切特。（以下對話為德語）
「我剛剛才收到你的電郵，不好意思啊。最近忙我自己事。」
「納切特，是你嗎？還是我出了幻覺？」傑西覺得是自己見鬼了，現在遇到的事情和靈異故事裡講的有些相似。不過她感覺到握住她腕部的手是帶著溫度的。
「怎麼說呢？你周圍的一切都是幻覺，不過我不是。」納切特還是微笑，聲音還是那樣清脆乾淨。
「什麼？那…我腦子有點亂？你到底是？超能力者？」傑西拋出一個想法，在她的宗教意識里是不可能凡人成神的。
「啊，不不。我現在可比超能力者這個身份要複雜的多。這個不重要，我想問兩件事，第一我想問一下，你怎麼知道我遇到的事？是不是誰發給你什麼東西？」納切特問她，且鬆開自己的手。
「就是收到一封郵件，對方地址有點奇怪，都是亂碼。」傑西看納切特沒有什麼惡意，就放開了說。
「這種東西以後就別信了，我現在的身份讓我知道一個極度危險的世界，你們作為普通人最好不要有任何好奇心。所以第二我像說的是，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不是我太狠心，確實太危險，我怕你會受到魔鬼傷害到。」
「但，」傑西腦子有點不夠用的，她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要接任何陌生電話，郵件和電郵，對特別是異常包裹。有可能有人用邪惡魔法。」他嚴肅地說。
「哎？」傑西徹底懵了，這不是她一個普通人該接受的事情，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什麼情況？我是麻瓜？】
納切特沒法了，也是，正常人都不會相信他說的話。於是他只能用絕的，頓時，教室外的場景變為暗紅色，又加上奇怪而又恐怖的黑色剪影。這讓傑西感到十分不安，她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直擊自己的腦髓。
「別怕，這是地獄在我創造的臨時空間的投影。這麼說吧，我就是魔。」納切特十分冷靜的說，「所以，這是極其可怕的世界，我最後要說的是，忘了有一個叫納切特的同學，他不存在的。答應我好嗎？「
「可我，我不知道…」傑西還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一時語塞。
納切特不知道解釋了，他有些失落地垂下頭，【這也正常，換成我也是。】他拿著筆在她的筆記本中最新一頁寫上了自己的聯繫方式，然後抬頭對她說到「我就不打擾你了，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如果遇到最危險的事情再打給我。」
他說完就轉身就走，可自己的手腕卻被她握緊。
「忘了我吧，傑西，大學時去找個和你陪伴一生的男友吧。我已經不能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了。」傑西聽后握住他手腕的力度明顯減輕，她有些恍惚，感覺這似乎是夢。
這確實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夢」，納切特還是狠心用心靈干擾能力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夢，接著讓她在這一周里逐漸忘記這一切。
傑西十分恍惚的看著面前逐漸消逝的背影，她想趕上去抓住什麼可又不知道怎麼又停下腳步，這一停下腦海里那個帥氣又可愛的男孩的樣子越發的變得模糊直到上課鈴響起，一起又變回了真實。
回到紐約的家中，納切特感到很累，他剛才不僅刪掉了傑西有關自己的記憶，同時刪除了全校師生的有關自己的記憶。
「誒，她以後的男朋友一定不能是渣男才行。」納切特躺在床上呢喃到。【還好，喬安娜能陪我一直到永恆。】
第二日，納切特還是照常上學，【好學生的戲份還要繼續扮演下去】正想著，林懿韻拍了他的肩。
納切特下意識轉頭，正好林懿韻的指尖戳了他的面頰。納切特被她這麼一捉弄臉頓時紅了。
「今天體測放水啊。」她已經把自己的定位變成了普通的朋友，這讓納切特很開心。
「當然會放水，要不然學校會被我毀了。創造一個黑洞這種事說不定也會發生。」納切特笑了。【林懿韻這是把我當男閨蜜了。】
下午體育課也就是最後一節課，同樣也就是傳說中的體測。
和納切特一組男生都不認為看起來有點娘的納切特能在一千米跑步時能堅持下來。納切特一臉撲克臉地看著這組男生，他可不想爭辯什麼，自從和林懿韻交往後他就沒太關注同班這些男生，他們都是一群只是仗著家裡的勢力講空話的人。【真的太膚淺了。】
他此刻心裡估算一下大概要降多少速。【比喬安娜慢一點吧。】喬安娜的衝刺速度和川崎H2不分上下，正常速度比機車慢一些。【誒，很難受啊。用低速。】就在思考時，發令槍響起，幾秒后納切特才從這糾結中反應過來。
不過他才沒有著急跑，而是慢慢地加速，在幾秒鐘后還是決定和大家一樣，要不然以後沒法混了。
可是為什麼要和他們一樣呢，要低調呢？納切特就在下一秒速度直接突破光速，這時一切時間空間都停止了，納切特發現自己腳下的塑膠跑道已經產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他立刻停止這種瘋狂的行為。【看來低調是必要的，否則真的會暴露自己。】於是還是以正常速度跑，最後以前十名結束了一千米體測。
「喂，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班的史蒂芬妮似乎有點不正常？」林懿韻拿著一罐可樂遞給納切特，她看起來還是元氣滿滿。但是納切特此刻只在想著喬安娜快要來校了，而被她看到林懿韻這樣和他互動還不知道會怎樣。
「史蒂芬妮？不是班裡的交際花嗎？她不是經常和那些派對咖女生一起玩。不就站在那愣愣的，可能跑累了吧。」納切特接了可樂喝起來，【你們沒注意操場有幾處被燒了嗎？】
這時班長通知要開班會，於是所有人就趕緊回去。
納切特心完全沒在講台上廢話連篇的老師，他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窗外的天空，晴天，而且是萬里無云的那種晴天。【看來我要干點什麼了。】
於是他右手托著下巴，左手食指在課桌上輕輕敲了一下，頓時烏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聚集，逐漸覆蓋了整個紐約。
老師啰嗦半天說完了，原來學校要參加東海岸的知識競賽，希望同學們積極踴躍報名。
就在納切特想著怎麼和喬安娜約會，只聽到老師首先舉薦的人第一個就是納切特他自己，納切特一下子站起來，他覺得不可思議，可他似乎忘了窗外的天氣是由自己控制的，就這突然站起身導致一道二月底罕見的閃電從天降而降，頓時嚇得在場所有師生一個機靈。講台上的老師也作罷，匆匆宣布下課。
同時，還有個同學似乎反應過度，那就是史蒂芬妮，她恐懼的抱著頭，十指深陷自己頭髮，眼睛瞪地很大，眼珠在眼眶裡顫抖著。她此時這樣已經不再美麗，醜陋模樣的令人心生厭惡。
林懿韻看向納切特，想從他臉上的表情得到一點令她寬心的答案。
可是從他臉上看到了從驚奇變成了興奮。他驚奇的是對方居然就潛伏在自己身邊幾日還未發現，興奮的自然是能獲得更有用的情報。
「沒聽到老師說放學了嗎？趕緊回家。這裡會比較危險。」納切特依舊盯著那個叫史蒂芬妮的同班女生，同時讓她趕緊離開這裡，以便讓他好放手行動。
林懿韻又看了一眼史蒂芬妮，依舊是那種處於癲狂邊緣的樣子。她只是囑咐納切特一句「別拆了學校。」然後匆匆離開。
「儘可能吧，主要是那傢伙。」他在想用什麼「低調」的方式結束這一切。
林懿韻知道會發生什麼於是繞過史蒂芬妮離開了學校
有幾個想追求史蒂芬妮的男生「好意」地走上前去，可被納切特一道命令后就十分自覺地離開了。
「你叫什麼名字？為誰服務，並且你把史蒂芬妮關哪了？」納切特走近她，聲音雖然還是那樣輕柔，但話語間流露出不可質疑的威嚴。因為他根本不是用英語講出這句話而是地獄高等語言——墮落天使自創的語言，而這種語言就是聲音再小也能壓倒任何魑魅魍魎。
那和史蒂芬妮「互換」的惡魔雖說不是來自地獄，但是聽到墮落天使的語言一下「安靜」了許多，它低著頭，額前長發遮住了眼睛，嘴裡不知道念著什麼。
「喂，回答我。你把史蒂芬妮關哪裡了？」納切特坐在前一個同學的課桌上，右腳踩著椅背，以這個年紀男生自以為很帥的姿勢看著面前這個不知道自語什麼的惡魔。
那惡魔勉強保持著人形，就在納切特耐心快耗盡時，突然抬起頭來，面對他的是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眼珠奇小無比，且無神的臉。它給納切特展現的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它嘴角一直裂到耳根，嘴中長滿了幾排尖利的黃牙。
納切特十分厭惡的看著這個自以為是的惡魔，他雙眸瞬間轉為鮮紅色，接著發動念力，惡魔被一股它不能反抗的力量直接震到后牆上，所過之處的桌椅板凳沒一個能倖免，全橫七豎八得倒在地上。
惡魔保持著史蒂芬妮的基本外形只不過樣貌看起來嚇人。它掙扎著想要逃脫，可是唯一能做的就是無能的怒吼。伴隨著惡魔掙扎的同時，它身後的牆出現了肉眼可見的裂痕。
納切特決定用強制手段，那惡魔還在費力掙扎時，一把黑色長劍出現在它面前，也許看到這把劍的緣故，它立刻安靜下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那惡魔帶著非男非女的嗓音求饒到。
「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納切特站起身來，雙手揣著口袋，冷著眼，慢慢地走了過去。「給你三秒鐘。」
三秒之後，納切特還是沒等到答案，那柄劍慢慢刺入惡魔的身體，從傷口中流出黑色的液體。
這劇烈的疼痛使得這個惡魔徹底癲狂了，它發了瘋叫喊著，這鬼哭狼嚎可壞了事。
「噴」的一聲，教室後門被打開了，兩個健碩如同北美野牛的學校保安聽到喊叫聲沖了進來，看到一個男生「用」一把劍刺入一個女生腹部，而那個女生臉似乎非常難看。
「不許動，我們要報警了，雙手舉起。」一個保安威脅到，另一個則拿出對講機打算報警。
納切特最討厭就是舉手投降，他稍微動用念力讓那兩個保安昏厥過去。可就在這一念之差，那個惡魔四肢變得一樣長像某部經典恐怖片中的經典鏡頭一個小女孩一樣倒爬在屋頂，然後「唰」地一聲溜走了。
納切特沒顧得上這兩個保安，看他們痴呆般的昏倒在那，就衝出教室追趕這個惡魔。
惡魔瘋狂地爬著，這時已經是放學后很久了，所以走廊沒有任何學生，這也是挺幸運的。
納切特立刻使用了閃現，他以垂直站在學校天花板上的方式出現在那惡魔面前，還未等它反應過來，納切特冷笑著對它做出一個「人畜無害」的開槍槍手勢，伴隨一聲劇烈的響聲，火焰從他食指尖迸裂而出，如同惡龍咆哮一般直接燒到惡魔身上。
這火焰可不是普通的火、也不是地獄之火而是來自熾天使的自身武器——天國烈焰。
惡魔根本經不住這種火焰的熾烤，如果是普通的火根本不會對它造成任何傷害。可是這是來自天國的天罰，就不一樣了。
惡魔痛苦的尖叫著，「嘭」一聲掉落在地上痛哭起來，此刻這個傢伙已經燒的變回原型露出焦黑的「肌肉組織」。
納切特從天花板上帥氣地落地，他控制好火候，開始最後一次拷問。
「怎麼樣？地獄之火好受嗎？快說你的老大是誰！還有我們班的史蒂芬妮在哪？」（納切特目前還不知道自己的火焰是天國烈焰，他誤以為是地獄之火）
「莉莉絲，是莉莉絲大人。」它在地上哀求著。
納切特稍微收起火焰，又問它「我們班的史蒂芬妮在哪？」
那惡魔愣住了，額中眼睛變得驚恐起來，它十分恐懼看著這個男孩，口器里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嘶吼。它不能說出這個解決辦法，因為說出了自己小命不保。
不過納切特從它慌張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和一些傳說一樣，偽裝者死了才能讓原先的人獲釋。
那惡魔此刻極力想要逃命，於是立刻轉身瘋狂地跑了起來可還沒邁出幾步，之前那柄黑色長劍便刺穿它那醜陋的腦袋，接著就「啪」地一聲倒在地上。
就在納切特拿回自己武器的時候，不遠處的女廁里發出了玻璃噼里啪啦破碎的聲音。
接著傳出十分虛弱的呼叫聲，納切特也顧不上什麼了，於是他沖入女廁，發現史蒂芬妮虛弱地從鏡子里掙扎出來，原本鏡子的位置現在是漆黑的平面。
「喂，你沒事吧。」納切特輕輕將她抱出來。當她腳尖離開鏡子時，那黑色的平面消失了。
史蒂芬妮十分虛弱，她應該好幾天沒吃沒喝了，意識也不太穩定。
納切特知道她經歷了幾天她不能解釋的日子，於是私下決定刪除她這段記憶，然後他帶著史蒂芬妮閃現去了一家有名的醫院。
在那家醫院，納切特稍稍用了一些小手段讓醫院的醫生救治史蒂芬妮，然後編了一個理由讓她的父母來醫院來照看她。
又趁著沒人發現，他又閃現回學校。非常巧的是喬安娜在他的學校等他。
（展示一下AI製作的喬安娜的人設圖，如果看不到可以到我的PIXIV上看：https://www.pixiv.net/artworks/1110513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