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黃毛根本沒反應過來，這是他混了這麼久社會第一次見到奇了怪的事情，這個高中生，姑且算是，居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出現在他面前，還有他真的是跑過來的嗎？
納切特繼續說「你的上司在哪裡？告訴我。「眼中透露著直逼靈魂的威嚴和權勢，這不是路邊警察有的，不是黑手黨教父有的更不是這世界上任何一個有權有勢的庸人有的，那是死亡，那是死亡的主人才有的眼神。
「我們之間聯繫很弱，換句話說我們是一種扁平化管理體制。因為我們知道該如何做事。這麼說吧，我根本不知道上級是誰。」這個男人不想也不敢出賣自己所屬的族群，很明顯對方來者不善，不過面前這個少年應該不是過了N次16歲或者17歲生日那種，應該才初次覺醒，或者他所會的只是某種高級的黑暗魔法。
「你認為我使用的是黑暗魔法？那就錯了，我不僅會瞬移閃現還會讀心術。你昨天睡了三個XXX高中女生對吧，23:27在XXX賓館開了房。」納切特開始報出這個男人最近幹得事。
這個黃毛聽了感覺面前這個少年不是吸血鬼一族，他很有可能是魔鬼或者更可怕的存在，他的腿已經不聽使喚的顫抖起來，「撲通」一聲沒堅持住跪倒在地。他沒想到對方真的有這樣準確的說出他的私事。
「要不要報出你的銀行卡帳戶和密碼？」納切特繼續威脅，雖然聲音大了些不過依然是那清脆乾淨的少年音。
「不用了，不用了。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黃毛徹底服了。
納切特只說了一句很簡單的話「都呆在這裡。」說完他收起自己的劍，那柄劍又如消散的粒子一樣堙滅在陰影中。
他走下去掃視已經惶恐的眾人，接著看向錯愕不已的喬安娜姐弟三人。
「這裡搞定，看吧，門沒破，窗沒壞。」納切特下意識地笑了笑，這笑容也許今後只能和這個男孩是友誼的人才能感覺到可愛，其餘的人都覺得這笑容是死亡前奏。
「你真的太帥了，我去，我們的戰鬥能力真的沒法比，你們說是不是。他們不夠你打的。」喬安娜剛才覺得自己一定要交往這個男孩，他簡直是無敵的存在。
「確實，我剛才有沒有下著你們被？」納切特知道喬安娜他們三都被這種遠超他們自己想象的能力驚到了，於是趕緊寬慰她。
「沒事沒事，我們這件事完了后要談談這件事。」喬安娜稍顯嚴肅地對他說。她是喜歡暴力的人，但納切特這樣核彈級的暴力確實要和他聊聊。
「嗯，我也覺得應該要坦誠談一下這件事。」納切特也覺得不能讓他們擔心，畢竟以後的相處日子很長很長。
納切特說完就打了一個響指，頓時在夜店四角處冒出了黑煙接著黑煙變成了四個可怕的惡魔。
「你們四個給我看住這些人，如果有人離開就帶這個人下地獄。好了，我們走。」納切特對喬安娜他們三人說。
可是喬安娜他們也被這四個惡魔嚇住了，「沒關係，不要怕。我是能控制它們的。」納切特安慰他們。
喬安娜，傑西卡以及施特芬還是打量這些無眼的惡魔，看了這些傢伙沒有惡意於是就跟著納切特進了后廳。
喬安娜小步走到他身旁，小聲問他「內特，你確定後面有我們要的？」
「我這個不知道，他們這種扁平化組織和我們地獄鬆散的組織不一樣。這個很難辦。不過這個不要緊，遲早會知道的。」納切特淡淡地說。「不用擔心了，這件事結束后我會充分說明一下。」
話音剛落，突然幾聲銳利的呼嘯聲從遠處而來，襲來的綠色的或是紅色的光條向他們射來。
可被早有準備的納切特用天使力場擋住，頓時在他面前形成一堵無形的牆，而這些光條砸在力場上變成了金色刺眼的光芒。
納切特向對方看了一秒，一聲清脆的爆裂聲，納切特已經揮著劍砍殺了兩人。剩下的兩人同時向他開槍，可是絲毫沒能停止納切特的腳步，少年依舊沒有任何錶情，他用沒有任何技巧的劍術將這兩人斬殺。
頓時整個走廊一下安靜了。喬安娜他們三人依舊驚呆了，喬安娜她自己思考了一下，這四個人如果要搞定比較難，可能要用某些投擲物。
納切特收起武器，依舊是那陽光般的笑容。「我解決了。」
他還要繼續說些什麼，就被飛奔而來的喬安娜抱住了，差點就杯撲倒在地。
「愛死你，內特。」喬安娜說著吻了他的臉頰。【好嫩啊，好喜歡。】
「啊，小事啦。」納切特臉紅了，他僵硬地拍了拍她的後背。【真的很冷，不過好香啊。】納切特想到這裡閉眼享受著這個女孩給他的溫柔。
「嗯哼。」傑西卡和施特芬在他們背後提醒，顯然現在不是小情侶摟摟抱抱的時候。
納切特一下子臉紅了，他支支吾吾地說「嗯，嗯，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啊，對對。」喬安娜也立刻鬆開，不過她臉上的紅暈是興奮帶來的，「剛才是什麼武器？」她詢問他，她也想逃避掉目前的尷尬場景。
「很奇怪了，他們的武器可是超過現在這個時代的科技。」納切特說著，地上一把槍懸浮在他面前。
喬安娜他們姐弟三人湊上前看這把槍，從槍的外觀看符合人類的機械審美風格，不過還是比較科幻。
「這是離子束武器，肯定不是現在任何國家擁有的技術。」納切特說，他感覺這裡確實有些蹊蹺。
「不會從51區流出的嗎？」一向認真不愛講冷笑話的喬安娜問他。
「51區是是不是美國版的那種第二帝國的秘密基地？」傑西卡問她。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51區確實存在。如果有的話，那麼這個主人可真就影響了整個政府高層。喬安，你的對手可能會給你帶來許多小麻煩。」
「哦吼，那我要看看會有這麼樣的麻煩。」喬安娜不太在乎。
「這個確實沒什麼好怕的。」納切特說，他不覺得會有什麼好怕的。「這個之後再查，只要不是神的武器對我都沒用。」納切特自信滿滿地說。他說著將這把槍分解成一個個的零件看了一遍后將浮在掌心的槍用念力打成了顆粒狀。
喬安娜又問他為什麼要「拆開「那把槍，納切特微微一笑解釋讓喬安娜手中的公司也有能力製造這種武器。
「走。」納切特打開這四個打手保衛的那扇門。門裡是一個裝修特別土氣但不得不說非常奢華的辦公室。
一個穿著非常土豪的吸血鬼戰戰兢兢地躲在實木辦公桌後面，露出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納切特讀取這個吸血鬼的記憶發現沒什麼於是動用念力將那傢伙昏迷過去。
「哎，是不是這個傢伙沒有利用價值？」喬安娜問，她走上前靠在納切特的旁邊，看著眼前的電腦。
「這個只是一個小角色而已。不過他知道密碼是唯一有用的。」
「我想知道他們吸的毒是誰製作的？」喬安娜很想知道誰幹這種事情，還有這種毒品有什麼副作用。
「這個確實要知道，我們看看吧。」說完，納切特開始搜索，和正常的方式不同，他就是盯著電腦屏幕，一瞬間電腦屏幕上出現好一個文件夾窗口在瘋狂的搜索，最終就剩下幾個窗口，有Office文件，PDF文件，還有視頻文件和音頻文件。
「這些搜索出來的都是我們要的。」納切特隨機點開某個文件，兩人一起看起這些文件。
「你有U盤嗎？「納切特托著下巴轉頭看著喬安娜。
「我怎麼可能帶？慢著，這個文件不就是有關那種毒品的嗎？打開看看。」喬安娜看到一個貨單的Excel文件。
納切特點開這個文件，他們發現這家夜店的貨來自紐約好幾個物流區和碼頭。
「沒製作地？」喬安娜蹙眉說到，她覺得這個組織有點意思。
「沒事。」納切特說著，將電腦關了，喬安娜還沒反應他為什麼這麼做時，他將電腦主機分解了，拿出硬碟。
「走，我們回去了。」他拿著硬碟在喬安娜面前晃了晃。
喬安娜意味深長地笑了，於是告訴傑西卡和施特芬準備打道回府。
又回到前門的夜店地方，在場的人還是驚恐地蹲在地上。而在某處多了幾處血泊，看來是有人進行了失敗的反抗。
納切特再一次打了一個響指，四個惡魔瞬間消失。
這一次，納切特和喬安娜並排走出這裡，就在他們快要離開時，他們身後傳來一聲怪叫。
原來是一個穿著較為暴露的女吸血鬼嗑了過量的葯，可能為了報復，她嗑完葯后頓時變得狂暴不堪，眼球突出，面部的變得猙獰起來。
傑西卡做出防禦姿態，施特芬有些怵但也準備防禦。
「讓我來解決。」喬安娜對納切特低語了一句。說完她走到自己弟弟妹妹前，簡單說了一句「你們退下。」
納切特沒有阻止她，喬安娜今晚可沒玩得盡興，所以有個看起來很刺激的對手來了，她可不想放過。
喬安娜以極快的速度跑起來，在距這個發瘋的吸血鬼還有一米時，她在相對靜止的情況下用了最為拿手的居合斬，一道如殘月般的刀光在她面前劃過，接著她以自己腰部為動能，轉身時又以一記水平斬將那隻剩半個身子的瘋女鬼的頭斬下。
喬安娜站穩后，振去刀上的血污後用最簡單的納刀動作收起自己的打刀血祭。
「抱歉，只要嗑藥的我就沒理由不殺的。」喬安娜冷冷地說，非常御氣地說了這句話。「我們和你們不是一個族群，這是很明顯的。我們之間可以和平相處，但前提是別讓我看到嗑藥和說出《V》這個開頭的單詞，我看到或者聽到就殺掉。我說的應該很明白，適當的時候，我們會和你們的代表談論一下勢力劃分問題。」
說完，喬安娜以輕快的步伐走向納切特，這時又變為一個17歲少女該有的活潑的樣子。
「好帥呀，喬安。」納切特誇獎地同時用念力將她身的血污清除乾淨。
「哇，這你太厲害。」喬安娜看著自己機車外套和白凈長腿上都沒了血跡感到很不可思議，而且看不出任何痕迹，「不過我這雙騎士靴鞋底有點廢了。要是我有你的能力就好了。」喬安娜有些心疼，她打算投產一家有實力的材料科學研究機構，給自己的鞋子專門打造材料。
在吐槽完，四人再一次坐上喬安娜的車。在行駛時，喬安娜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剛才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才是一個暴力分子只不過自己只是用冷兵器而已。
「我說啊，我知道你們剛才都很害怕我對吧。」納切特先說了出來以免喬安娜怎麼開口說話。
「是啊，我們就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力量，感覺不是真的，又覺得這種力量不可控。」喬安娜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她不想隱瞞什麼。
「沒有啦，這種力量當然是我能控制住的，換句話說就是這是一種是我能操控的武器而已，就像你的武士刀一樣。補充一下，我這種能力是意識驅動而不是感情驅動，不像漫畫中的部分超級英雄或者超級反派那樣是憤怒時才能發揮出自己的力量。」
「那就好，我想如果太弱也不像話啊。」喬安娜聽后最後一塊石頭也終於落地了。
「再和我們說說你的武器吧。看起不是一般的武器吧。」喬安娜問他。
「當然，來自地獄的武器，可以斬斷大部分的東西，除了唯一真神。並且，不是我之一族，其餘人包括血族只要觸碰到我的劍都會瘋，而且是不可逆的。」納切特得意地說，他說著捋了捋自己的一處劉海。
聽到這裡三人都驚了，正是撿到寶了。「還有什麼特別的能力？比如你那個很酷的閃現。」
「閃現？閃現只是開胃小菜而已。我可是會用地獄之門前往任何地方，天堂和煉獄應該不行。」納切特用那種小孩子才會的自鳴得意的語氣說。「你們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不過一定要手拉著手，不然就會被地獄的惡魔捕捉到。」
「聽起來有點危險。」喬安娜聽到這裡覺得這個黑暗世界比自己想得要可怕，在這些摸不著殺不死的東西面前自己是有多渺小。
「沒事，沒事。這些傢伙都聽我的。知道嗎，真正會受到危險的人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和惡魔簽訂契約的傢伙。」納切特輕聲的說，「往往他們會被惡魔玩弄到家破人亡或者橫死。所以前往別指望惡魔會給你帶來什麼好處。」
「還好還好，我們也不是人類。」喬安娜露出一個「我們都是自己人的」尷尬笑容。
納切特還是安慰他們一下，他告訴喬安娜他們三人，惡魔不會侵擾同一個陣營的人，剛才講這些只是想讓他們知道全世界搞邪門歪道的人都會不得善終。
車很快駛入了喬安娜所居住的豪華公寓樓的停車場。四人下了車，他們打算先看一下那個硬碟里的文件。
喬安娜回去發現自己家沒有適合的電腦，她只有一台蘋果電腦和索尼的Vaio筆記本。
「要不去一家網吧，或者某個學校的機房，那裡用安全。」納切特提出建議。
喬安娜覺得再折騰有點煩但一想到納切特之前說過可以通過地獄之門到達任何地方於是決定要體驗一把，既然要這個男朋友，不如就信任他，而且目前為止，納切特似乎也喜歡自己，這從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不如用你的超能力，就是那個地獄之門走一趟。」喬安娜說，她決定從現在開始搞定納切特成為自己唯一的男朋友。
「你確定？」納切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他怯怯地說。
「要不然現在幹什麼？傻坐著嗎？打牌玩？走走，就我和你一起。」喬安娜催促他。
「地獄之門很危險，你們倆呆在家裡。我替你們走一趟。」喬安娜對自己弟弟妹妹勸說，沒想到施特芬和傑西卡完全沒對這種可怕的旅行方式感興趣。
「所以，我該…」喬安娜伸出自己的手。
納切特有些羞澀地伸出自己的手，在適應后握緊了喬安娜的手，
「我們先到樓頂」納切特說完，一聲清脆的爆響，只留下如雪花般飄散的發光粒子以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傑西卡和施特芬。
再一次爆響，兩人就來到了頂層的天台上。
喬安娜十分激動，這真的是500多年來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描述，總之很奇妙。
就在喬安娜還處在激動之餘的情況之下，納切特先開口了「喬安，那個，其實我，」
聽到這裡喬安娜睜大眼睛，她有些臉紅，沒想到他先認輸表白？
「不對，還沒到時候。」他小聲說著，扭著頭似乎還是很害羞的樣子。
「我的能力很可怕，但是我確實不是壞人，請相信我！我的意思是不要害怕我，不然真的很孤獨。」納切特幾乎是吼的說出這些話，和所有怕失去朋友的小男生一樣，哎，其實內心還是一個小男生。
喬安娜聽了這句話，也明白什麼意思，沒有一個永生不老的朋友甚至是情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過，可能大部分的墮落天使在那漫長的歲月已經變得不分善惡了，那真的是墮落。
喬安娜還是主動的給他一個暖暖的擁抱，雖然自己體溫是冷的，但給他的心是暖的，她決定和他一起見證接下來的一切天荒地老。
「歡迎加入永生者的世界，不過有了你，應該有很多樂子吧。」
「嗯。」納切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打動了，他的淚腺似乎崩不住了，眼淚毫不顧忌地流下來。
「好了，好了。第一次見男孩子哭，乖，別哭了。」喬安娜安慰到。【原來他還真的是很柔軟的男生啊。】
在安慰了一會，納切特擦乾了眼淚，「真的好丟人啊，被那些對手真的不是太沒面子了。」
「你是不是因為最終和自己曾經愛著的人生離死別才哭的，相信我，這種場景我在一戰和二戰都看到，我能理解。」喬安娜淡淡地說。
納切特點了點頭，「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暗中保護好他們。」
「內特，我有一個建議，在這件結束后，要不你找個機會和我住。這樣斷舍離，你能更好的生活。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我想不到。」
聽到這句話，納切特才覺得自己和彼得·帕克有本質區別，自己已經不屬於人類了，而是能改變物理法則的魔神。不過現在他不能搬過去，還需要一個過渡期，而高中畢業是最好的選擇。
「那我就在高中畢業后神隱吧。不過假期我可以先適應一下。不過你不覺得麻煩？」
「哪有，我可以再換更大的。」喬安娜還是帶著笑容，接著又抱了抱他。
「我們還是做正事吧。以後有無數的機會在一起親親。」喬安娜摸了摸他的頭。
納切特覺得不能再當哭包了，他努力露出一個笑容，「那我們去哪，全世界都可以。」
喬安娜想了一下，「要不就去一家人少的網吧。」
「好，我先找一下。」納切特閉上眼睛，開始搜尋紐約市中人很少的網吧。
不一會，他找到一家，非常適合。「來，抓住我的手。可能你會感到寒冷同時還能在遠處聽到非常恐怖的聲音，但不要害怕，有我在。」這一句他再一次意識到自己不應該被某些因素捆綁太深，這樣的話永遠就是一個小孩子。【今天的地獄之行可不是為了逛街。】
喬安娜沒有猶豫握住他的手，「好了開始吧。」
納切特點了點頭，接著他雙眸再一次變為鮮紅色，用嚴峻的目光凝視前方。就在瞬息之間，一面或者一團什麼混沌的深色氣息憑空出現，就在須臾之間變成一個直徑大約三米的鏡面。
喬安娜看到這裡，手握得更緊了，確實如他所說的，她感覺的了比這深冬還要冷的寒意，還有分不清方向的恐怖叫喊聲。
「別怕，有我呢。第一次都正常。」說著他邁出了第一步。
喬安娜沒有表現的膽怯，黃泉之路她還是見過的。
她進入后，背後的城市夜景瞬間消失，而眼前除了自己和納切特兩人之間的距離可以看見，其餘一片漆黑。
喬安娜看來四周，她勉強能看見一些若隱若現的類似人形的剪影。可就在不一會，她就看到前面有一堵掛著霓虹燈管的牆，這一看就是一家網吧無疑了。
就在下一秒，納切特將她帶到這家網吧。
「這是哪裡？」喬安娜想知道在剛剛短短几秒他們「走了」多遠「。
「在澤西城。我這能力到任何地方都要這麼短的時間。」納切特得意地笑了笑。
喬安娜點頭表示她很喜歡這能力雖然這簡短的過程還是很恐怖的。
兩人打量這地方，真是一個破爛不堪的地方。煙頭，酒瓶滿地都是。
「趕緊的，趕緊的。這個地方真的噁心。」喬安娜有些厭惡這地方。
納切特也不喜歡這地方，他又以念力讓這周圍的一切垃圾打成分子狀，接著所有的一切燒的乾乾淨淨。
「現在才能開始，這個地方確實差，要不要去東京的網咖，那裡環境不錯。」納切特說著又將這一隔間封住，確保任何人都不會進來。
喬安娜表示不用，她不喜歡這種地方，這不符合她的審美。
納切特見她不喜歡就沒說話，於是低頭查了起來，，不一會他就找到了幾處關鍵的地方。
「看來這群血族的上級有很大的產業，包括一家新興的媒體公司，紅海傳媒。」納切特將他找到的都告訴了喬安娜。
「有趣，對方就是像混淆視聽啊。開展這麼多業務。嗯，讓我看看。」喬安娜走上前去查看，她下意識地看了幾秒面前這個泛黃的滑鼠。「我還是專門買一台電腦吧。回去我要洗好幾遍手了。」
為了讓自己不覺得噁心，她手縮在袖子里在移動滑鼠。
看了一會，喬安娜還是覺得要答應出來或者帶回去慢慢看。
「資金流向十分隱秘啊。我們最好調查一下這幾家公司。」喬安娜說著關掉這台電腦。
「這麼說吧,這家夜店只是一巨大蜘蛛網上的一節。網中心的那個蜘蛛不是很好找，但說不定就在某條街道上碰到的路人，如果這個莉莉絲真的存在的話。「喬安娜轉頭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她可是路西法大人的舊情人啊。」
納切特一開始是一臉震驚，但很快也想通了「跟我沒關係，如果她想用武力我也不會含糊。她似乎發過毒誓要殺了和我這個親爹的後代。如果就我一個私生子，那就是我了。」
「那好，我們回去吧。話說你不能用地獄之門找到這個老阿姨。」
「她脫離地獄了，所以只能她找我們才管用。」說著又一次打開地獄之門，兩人走了進去。
（以下附上AI生成的納切特的人設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