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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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8-22
而此時的合國，傚丹生正坐在丁宇岑的對面，後者悠閒地喝著茶，然而傚丹生卻一動也不動。
他們被合國軟禁在此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期間連前殿都出不去，更別說接收到外界的消息了。
他們並不知道茵一行人正在進行的事，甚至不知道茵是否還活著。
丁宇岑抬眼看了看站在傚丹生身後的兩人，說：「馮將軍與袁將軍，咱們軍中的教官一直辛苦嗎？他們有沒有給你們添麻煩。」
「完全沒有，他們都很優秀，不需要我們的教導。」回話的是馮雲群。
「不用教也得教，你們不像文成公主身分尊貴，我們可沒辦法養著白吃飯的人，妳說對吧？」丁宇岑邊看著傚丹生邊喝了一口茶，然後後者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他見狀起身甩了甩衣袖「公主，我跟妳講過了，妳們現在只能算是合國的客人，我們當然只能用客人的標準對待妳們，而若您肯跟我分享一些關於傚國、關於南宮茵、關於火粉的情報，妳們便是合國的貴客，便以最高禮儀待見。」
「您如此嘴硬……我們很難辦喔。」
就在此時，一人匆忙得跑進來在丁宇岑耳邊嘀咕著。
後者越聽眉頭就越發的緊促，隨後轉頭說：「我還是勸您趕緊答應我的要求，今天我還有要是就不相陪了。」
語罷，丁宇岑將手中的酒杯一扔便趕緊出了房間。
然而就是如此，他並沒有看到低頭的傚丹生從方才就一直掛著一抹令人費解的微笑。
燕國，京城宮殿。
作為曾經傚朝的宮殿，其的壯大宏偉可不是其他地方所能比的，僅僅是一個大殿就幾乎達到了傚國宮殿大殿的兩倍之多。
而沈彥君此時正坐在大殿最中央的王座之上，他的身旁除了軍師李念恬外，還站著燕國的最強戰力，同時也是沈彥君的貼身侍衛－申徒和珠以及申徒勇。
而站在右方的，則是包含柯念在內的燕國四大將軍，相對的左方則是包含魏傑任在內的四位能人。
燕國，人才濟濟。
沈彥君認為不管南宮茵的實力有多破格、不管被稱為兵器天才的趙念琴實力有多扎實，在他們十一人的包圍下，也無法做出多麼越線的事。
至少他是這麼覺得。
「南宮閣下……不遠千里而來是所謂何事呢？」沈彥君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但還是想不透接下來該怎麼面對。
即使已經事先知道她的目的了，然而卻沒有絲毫能夠轉圜的餘地，似乎他們就只能被南宮茵吃的死死的。
或許當初在日升江面見她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導致他們在燕國建立後國力漸漸有名無實，手下的人再能打又如何？平民百姓都快要餓死了。
「我找你還需要理由嗎？」茵冷笑一聲後環顧四周「恩……和珠還有勇，柯念跟斐歡雪也在，還有一些生面孔，真不錯呢沈彥君。」
「我們話就放開了來講，今天這邊有老朋友也有新朋友，但沒差。」茵摘下頭頂的斗笠「我是來兌現一些東西的。」
沈彥君咬牙心想果然如此，然而他的內心還是存著一點僥倖：「妳在說什麼我可聽不懂，這裡可是燕國的地盤，妳太囂張了。」
「喔吼？」茵在一瞬間拔刀指向一旁的大將軍，那人卻完全沒反應過來，連要拔出武器防禦的想法都沒有，所幸茵在最後一刻停下了動作。
「住手！」沈彥君大吼阻止了正在向前衝的申徒兄妹，而斐歡雪與趙念琴兩人之間也同樣一觸即發。
「你覺得你能夠靠他們威脅我？就算申徒兄妹能夠成功殺死我，但在那之前趙念琴就能解決斐歡雪跟柯念，至於這倆貨跟對面那四個，我們高程就能解決。」
茵拿刀面拍了拍那人的臉，隨後將刀收了起來「人啊，先要認清自身，後要識時務。」
沈彥君揮手示意其他人退後，起身說：「妳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過我是來兌現一些東西的，這些東西當初傚丹生施捨給了你們，現在要收回來了，不論是你還是朱政、丁雨岑都是。」
「但我答應過的事我一定會遵守，該給你們的我都會給。」
沈彥君心想：『就算在這裡勉強殺死他們三個，燕國的局勢依然沒有任何改變，甚至有可能因為損失幾名大將而被現在國力如日中天的貞國給盯上，那麼還不如跟他們合作。』
隨後他朝身後的李念恬點了點頭，後者吹了個口哨，指示原先包圍大殿的士兵們撤退。
「我給出我的誠意了，現在該說說妳能夠帶給我們什麼。」
「哼。」茵笑了笑，開始在大殿中走動起來「很簡單，照我們之前所說的，你將權力還給我，而我也會相應分給你一些。說實話你還記得幾年前的某個夜晚在燕山的涼亭嗎？」
「………當然記得。」
茵點點頭「我說的可是一點都不假，就跟當年我在日升江和你約定的一樣，傚朝很強，我們所想要的東西並沒有那麼容易到手。古有云不破不立，所以我們必須先將傚朝攪得一團亂之後，再開始建立我們的新秩序。」
「現在時機已到，原先朱政和丁雨岑可能還沒有跟我們合作的意願，但如今他們兩國一定都會發覺自己已經走進死胡同，獨自稱帝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為了更加妥當，他們一定會跟我們一起合作，架空傚丹生。」
「到了那時要弄死他們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而我跟傚丹生便會藉此離開朝廷，而這整塊土地便都是你的了。嗯？」
沈彥君不甘心的雙手握拳，他並不相信茵所說的，但也就如她所說，在朝廷上可比現在搖搖欲墜的燕國好太多了，再者茵是先來找的他，他的優勢可比另外兩方高得多。
比起被貞國殺死或現在跟茵兩敗俱傷，他更寧願賭一把。
「我知道了，我答應妳的條件。但我想要確認一些細節，畢竟這也攸關我的權利。」
茵攤了攤手「可以，這是當然的。」
沈彥君沉吟了一會，說道「燕國現在國力孱弱，只能依靠前朝的建設以及燕山這個天險來暫時躲避貞國的鋒芒，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燕國糧食不足，連帶人力和兵力都不足夠，這問題妳要怎麼解決？再來又該如何在這段時間牽制貞國的行動？」
「你問題倒是問到難點上了。」茵環顧了柯念等人，然後定睛看著沈彥君「首先我跟你說說為什麼燕國會走到這地步。」
「第一，燕國不同於貞國以及合國，你們是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做事的，而且當時並沒有足夠時間集結到足夠的人力進京，同時之後你、朱政、傚丹生三方又為了各自的目的在爭鬥，戰場從京城延伸到燕山，這可死了不少人。」
「欸？」這時李念恬發出了一聲疑惑，就此同時沈彥君也發覺了問題所在。
「那時……是你跟我們說要是錯過了，之後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所以……」
「噓……」茵將手指貼在唇前「不要打斷我的話。」
這不由得使得沈彥君眉頭緊蹙，畢竟他這幾年的努力僅僅只是南宮茵的棋子之一而已，他們並不是運氣好被她選中作為統一的起始點，而是她一開始就設計成這樣。
在沈彥君安靜下來之後，茵才繼續說下去：「因為兵力不夠而丟失七木嶺和日升江地帶，同時燕山區域也因為無力治理而讓周文凱之輩橫行，壟斷了糧食的流通。」
「很遺憾的，這件事情有個非常簡單的解法。」茵十分自信的說著「那些土匪就交給我們前去肅清，這們一來糧食有了基本的流通便能讓兵力壯大，之後只要再去收回七木嶺豐沛的木材以及日升江流域肥沃的土地。」
「這樣……這樣的話需要花多少時間？」
「蛤？」茵像看著笨蛋般看著沈彥君，說「少說也要十幾年吧，你以為人會無緣無故多起來嗎？」
「所以說……」沈彥君抬高了音量。
「所以我不是說過別打斷我說的話嗎？你不必擔心在這十幾年間會被貞國入侵，要說為什麼的話……」
茵伸出握著拳的右手，只見有種黑色的粉末從她緩緩張開的手中落下。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沈彥君瞥了一眼李念恬，後者則貼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些話。
「這東西最近應該挺有名？」茵笑著說。
沈彥君沉思一下才回話：「是沒錯，那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如今……」茵收起了手中的袋子「我在三國中都安排了人馬。」
「貞國有商貞凌、程詠儀，合國有傚丹生、元中、馮雲群，燕國則是我們三個，而我們三批人都帶著這個東西，你覺得這代表什麼？」
「……我了解了，但這又代表什麼？」沈彥君笑著說「妳可能覺得妳已經算無遺策了，但我只能跟妳說，妳還是太過年輕了南宮茵。」
「喔？請說。」
「妳把三國都當成是人質這計劃我十分同意，但是妳忽略了民間謠言的力量，可能妳現在還沒有感覺出來，因為以目前來說，妳們三個人可是懲惡揚善的俠客。」
「但在妳施行這個計畫之後呢？妳口口聲聲說妳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傚丹生，但從以前到現在妳所做的每一步，都使權力正在向妳靠攏，現在整個大陸上高層的武官以及文官乃至實權者的立場，不是已經為妳所用、就是漸漸向妳傾倒，老實說現在江湖上有些敏銳的人已經察覺，也有些謠言開始散布開來了。」
茵一般笑著一邊往門外走去，說：「這點小事我早就知道的，但那又如何？眾口本難調，我只要能達到我的目的為什麼要管他們怎麼說？更別說都是一些小人物了。」
「不過……」茵跨過門檻，回頭看著沈彥君「你倒是給了我一些靈感。」
他們被合國軟禁在此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期間連前殿都出不去，更別說接收到外界的消息了。
他們並不知道茵一行人正在進行的事，甚至不知道茵是否還活著。
丁宇岑抬眼看了看站在傚丹生身後的兩人，說：「馮將軍與袁將軍，咱們軍中的教官一直辛苦嗎？他們有沒有給你們添麻煩。」
「完全沒有，他們都很優秀，不需要我們的教導。」回話的是馮雲群。
「不用教也得教，你們不像文成公主身分尊貴，我們可沒辦法養著白吃飯的人，妳說對吧？」丁宇岑邊看著傚丹生邊喝了一口茶，然後後者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他見狀起身甩了甩衣袖「公主，我跟妳講過了，妳們現在只能算是合國的客人，我們當然只能用客人的標準對待妳們，而若您肯跟我分享一些關於傚國、關於南宮茵、關於火粉的情報，妳們便是合國的貴客，便以最高禮儀待見。」
「您如此嘴硬……我們很難辦喔。」
就在此時，一人匆忙得跑進來在丁宇岑耳邊嘀咕著。
後者越聽眉頭就越發的緊促，隨後轉頭說：「我還是勸您趕緊答應我的要求，今天我還有要是就不相陪了。」
語罷，丁宇岑將手中的酒杯一扔便趕緊出了房間。
然而就是如此，他並沒有看到低頭的傚丹生從方才就一直掛著一抹令人費解的微笑。
燕國，京城宮殿。
作為曾經傚朝的宮殿，其的壯大宏偉可不是其他地方所能比的，僅僅是一個大殿就幾乎達到了傚國宮殿大殿的兩倍之多。
而沈彥君此時正坐在大殿最中央的王座之上，他的身旁除了軍師李念恬外，還站著燕國的最強戰力，同時也是沈彥君的貼身侍衛－申徒和珠以及申徒勇。
而站在右方的，則是包含柯念在內的燕國四大將軍，相對的左方則是包含魏傑任在內的四位能人。
燕國，人才濟濟。
沈彥君認為不管南宮茵的實力有多破格、不管被稱為兵器天才的趙念琴實力有多扎實，在他們十一人的包圍下，也無法做出多麼越線的事。
至少他是這麼覺得。
「南宮閣下……不遠千里而來是所謂何事呢？」沈彥君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但還是想不透接下來該怎麼面對。
即使已經事先知道她的目的了，然而卻沒有絲毫能夠轉圜的餘地，似乎他們就只能被南宮茵吃的死死的。
或許當初在日升江面見她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導致他們在燕國建立後國力漸漸有名無實，手下的人再能打又如何？平民百姓都快要餓死了。
「我找你還需要理由嗎？」茵冷笑一聲後環顧四周「恩……和珠還有勇，柯念跟斐歡雪也在，還有一些生面孔，真不錯呢沈彥君。」
「我們話就放開了來講，今天這邊有老朋友也有新朋友，但沒差。」茵摘下頭頂的斗笠「我是來兌現一些東西的。」
沈彥君咬牙心想果然如此，然而他的內心還是存著一點僥倖：「妳在說什麼我可聽不懂，這裡可是燕國的地盤，妳太囂張了。」
「喔吼？」茵在一瞬間拔刀指向一旁的大將軍，那人卻完全沒反應過來，連要拔出武器防禦的想法都沒有，所幸茵在最後一刻停下了動作。
「住手！」沈彥君大吼阻止了正在向前衝的申徒兄妹，而斐歡雪與趙念琴兩人之間也同樣一觸即發。
「你覺得你能夠靠他們威脅我？就算申徒兄妹能夠成功殺死我，但在那之前趙念琴就能解決斐歡雪跟柯念，至於這倆貨跟對面那四個，我們高程就能解決。」
茵拿刀面拍了拍那人的臉，隨後將刀收了起來「人啊，先要認清自身，後要識時務。」
沈彥君揮手示意其他人退後，起身說：「妳到底想說什麼？」
「我說過我是來兌現一些東西的，這些東西當初傚丹生施捨給了你們，現在要收回來了，不論是你還是朱政、丁雨岑都是。」
「但我答應過的事我一定會遵守，該給你們的我都會給。」
沈彥君心想：『就算在這裡勉強殺死他們三個，燕國的局勢依然沒有任何改變，甚至有可能因為損失幾名大將而被現在國力如日中天的貞國給盯上，那麼還不如跟他們合作。』
隨後他朝身後的李念恬點了點頭，後者吹了個口哨，指示原先包圍大殿的士兵們撤退。
「我給出我的誠意了，現在該說說妳能夠帶給我們什麼。」
「哼。」茵笑了笑，開始在大殿中走動起來「很簡單，照我們之前所說的，你將權力還給我，而我也會相應分給你一些。說實話你還記得幾年前的某個夜晚在燕山的涼亭嗎？」
「………當然記得。」
茵點點頭「我說的可是一點都不假，就跟當年我在日升江和你約定的一樣，傚朝很強，我們所想要的東西並沒有那麼容易到手。古有云不破不立，所以我們必須先將傚朝攪得一團亂之後，再開始建立我們的新秩序。」
「現在時機已到，原先朱政和丁雨岑可能還沒有跟我們合作的意願，但如今他們兩國一定都會發覺自己已經走進死胡同，獨自稱帝是不可能的了，所以為了更加妥當，他們一定會跟我們一起合作，架空傚丹生。」
「到了那時要弄死他們的方法要多少有多少，而我跟傚丹生便會藉此離開朝廷，而這整塊土地便都是你的了。嗯？」
沈彥君不甘心的雙手握拳，他並不相信茵所說的，但也就如她所說，在朝廷上可比現在搖搖欲墜的燕國好太多了，再者茵是先來找的他，他的優勢可比另外兩方高得多。
比起被貞國殺死或現在跟茵兩敗俱傷，他更寧願賭一把。
「我知道了，我答應妳的條件。但我想要確認一些細節，畢竟這也攸關我的權利。」
茵攤了攤手「可以，這是當然的。」
沈彥君沉吟了一會，說道「燕國現在國力孱弱，只能依靠前朝的建設以及燕山這個天險來暫時躲避貞國的鋒芒，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燕國糧食不足，連帶人力和兵力都不足夠，這問題妳要怎麼解決？再來又該如何在這段時間牽制貞國的行動？」
「你問題倒是問到難點上了。」茵環顧了柯念等人，然後定睛看著沈彥君「首先我跟你說說為什麼燕國會走到這地步。」
「第一，燕國不同於貞國以及合國，你們是在朝廷的眼皮子底下做事的，而且當時並沒有足夠時間集結到足夠的人力進京，同時之後你、朱政、傚丹生三方又為了各自的目的在爭鬥，戰場從京城延伸到燕山，這可死了不少人。」
「欸？」這時李念恬發出了一聲疑惑，就此同時沈彥君也發覺了問題所在。
「那時……是你跟我們說要是錯過了，之後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所以……」
「噓……」茵將手指貼在唇前「不要打斷我的話。」
這不由得使得沈彥君眉頭緊蹙，畢竟他這幾年的努力僅僅只是南宮茵的棋子之一而已，他們並不是運氣好被她選中作為統一的起始點，而是她一開始就設計成這樣。
在沈彥君安靜下來之後，茵才繼續說下去：「因為兵力不夠而丟失七木嶺和日升江地帶，同時燕山區域也因為無力治理而讓周文凱之輩橫行，壟斷了糧食的流通。」
「很遺憾的，這件事情有個非常簡單的解法。」茵十分自信的說著「那些土匪就交給我們前去肅清，這們一來糧食有了基本的流通便能讓兵力壯大，之後只要再去收回七木嶺豐沛的木材以及日升江流域肥沃的土地。」
「這樣……這樣的話需要花多少時間？」
「蛤？」茵像看著笨蛋般看著沈彥君，說「少說也要十幾年吧，你以為人會無緣無故多起來嗎？」
「所以說……」沈彥君抬高了音量。
「所以我不是說過別打斷我說的話嗎？你不必擔心在這十幾年間會被貞國入侵，要說為什麼的話……」
茵伸出握著拳的右手，只見有種黑色的粉末從她緩緩張開的手中落下。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沈彥君瞥了一眼李念恬，後者則貼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些話。
「這東西最近應該挺有名？」茵笑著說。
沈彥君沉思一下才回話：「是沒錯，那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如今……」茵收起了手中的袋子「我在三國中都安排了人馬。」
「貞國有商貞凌、程詠儀，合國有傚丹生、元中、馮雲群，燕國則是我們三個，而我們三批人都帶著這個東西，你覺得這代表什麼？」
「……我了解了，但這又代表什麼？」沈彥君笑著說「妳可能覺得妳已經算無遺策了，但我只能跟妳說，妳還是太過年輕了南宮茵。」
「喔？請說。」
「妳把三國都當成是人質這計劃我十分同意，但是妳忽略了民間謠言的力量，可能妳現在還沒有感覺出來，因為以目前來說，妳們三個人可是懲惡揚善的俠客。」
「但在妳施行這個計畫之後呢？妳口口聲聲說妳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傚丹生，但從以前到現在妳所做的每一步，都使權力正在向妳靠攏，現在整個大陸上高層的武官以及文官乃至實權者的立場，不是已經為妳所用、就是漸漸向妳傾倒，老實說現在江湖上有些敏銳的人已經察覺，也有些謠言開始散布開來了。」
茵一般笑著一邊往門外走去，說：「這點小事我早就知道的，但那又如何？眾口本難調，我只要能達到我的目的為什麼要管他們怎麼說？更別說都是一些小人物了。」
「不過……」茵跨過門檻，回頭看著沈彥君「你倒是給了我一些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