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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8-10
再說杜蛇兒那頭,只拍了照片他自然是不會滿意的。 他帶著照片回來禹王教的總部,找人調查那脖子上的勒痕是什麼東西,看看能不能找到是什麼人。 這本來應該是大海裡撈針的事情,但是到了禹王教的人手裡卻就不是什麼事了。 而且那勒痕的確是一種獨特的兵器。 說是兵器也不算兵器,但卻十分罕見。 那是一種楚國特工專用的工具,用來行刺。 這種繩子一旦勒上,不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而且粗細正好,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致人與死地。 最重要的是十分隱蔽,難以被發現,便於隨身攜帶,就算是仔細地搜身,除非對這種特殊的殺人工具有詳細的了解,否則根本找不出來。
杜蛇兒知道了這個消息后,又要自己的同伴查一查有哪些可疑的楚國人在開封城裡活動。 說來也巧,杜蛇兒的一個同伴就曾經跟楚國的特工交過手,也盜取過不少機密的情報。 其中就包括一些在魏國大樑潛伏不知道有沒有被啟動的特工的資料。 而這其中就包括沈時珍。 拿到這些資料后,杜蛇兒又經過反覆的調查與排除,終於確定殺人犯就是沈時珍。 但是十分不巧的是,這時候杜蛇兒要被調到扶桑去執行任務,他思量著自己在臨走之前再為心上人報仇可能是來不及了。 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從扶桑回來。 思來想去放過沈時珍是真的很不甘心,於是,杜蛇想到了一個人。
此人也是禹王教中的人,平生殺人無數。 他名叫鍾熊。 其人身材酷似狗熊,身高有一米九,渾身肌肉如果鐵打一般,雖然生性魯莽,但是力大無窮而且心狠手辣。 這人與杜蛇兒的關係非同尋常,兩人曾經共事過很長一段時間,彼此之間也是意氣相投。 正巧這個時候鍾熊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杜蛇兒便給他發了秘密傳真。
那鍾熊沒什麼事可做,整天去歌舞廳里找舞女,或者去酒吧找些不三不四的小姐。 他精力過旺,死在他床上的小姐已經有了七八個。 但他卻越為越亢奮,越來越覺得日子過得無聊,想找些樂子。 正巧這個時候收到杜蛇兒發來的傳真,鍾熊十分興奮,鼓足了幹勁。
接到杜蛇兒傳真的第二天,鍾熊就乘飛機來到了開封市。 他找到一間僻靜的旅館住下,銷作休息就開始跟蹤沈時珍。
沈時珍的真實身份正像杜蛇調查的那樣,是楚國的特工。 這種特工是家庭式的,從他祖父那一代開始就是。 但是他的父親與祖父都沒有被啟動,就像普通百姓一樣生老病死。 如果沈時珍也沒有被啟動那他也像普通百姓一樣去生活,直到死亡。 但是他已經收了任務,雖然不算是正式啟動,但已經開始從事了特工的工作。 說到底,畢竟是特工出身。 雖然遠離楚國大本營,但是從小也是受到了嚴格的訓練,鍾熊跟蹤他的事,他已經有所察覺了。 只是這些天沒有時間去理會他而已。
這天沈時珍又去與邰海相會,二人聊了些閒話就切入了正題。 邰海先是站起來把窗簾都拉起來,又把屋子裡的燈都熄滅,只點了幾要蠟燭。 書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人影伴著燭影不斷搖晃著。 邰海面朝著窗簾,背對著沈時珍。 沈時珍坐在沙發上,晃動著手裡的杯子。 邰海悶悶地說道:「那藥的成分根本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看魏王這次又失敗了。 不過這瓶子丟的好像讓宮裡的人很緊張。 你覺得沒什麼危險吧。 」
「那瓶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沈時珍放下了杯子,也站了下來。
邰海轉過身,示意他坐下。 沈時珍猶豫了一下又坐回了原來的地方。
沈時珍坐下后,邰海又接著說道:「我已經處理掉了。 藥丸的方子也弄到了。 都是極其保密的。 我現在擔心的,是你的安全。 」
「我倒沒什麼,有譚家兄弟在前面擋著呢。 一時半會也查不到我這裡來。 現在的風聲好像就按死案子來結了。 估計不會再翻開了。 」
邰海聽到後輕輕點了點頭:「宮裡查不是因為這藥有多大的用。 是因為今天丟個失敗品,明天就能丟個成功品。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所以宮裡才要查。 這叫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
沈時珍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你說的的確有道理。 宮裡這樣確定是有防患於未然的考慮。 不過最要緊的是,那沒用的方子,到底怎麼處理。 就這麼扔了,不可惜嗎? 」
這個問題是問到了邰海的心裡,他在房間里反覆地踱著步子。 沈時珍看他走來走去,知道他還沒有主意,便又端起那杯紅酒,輕輕呷了一口。
「不管怎麼說。 這也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 最起碼,那方子,沒有人可以找到的。 「邰海說完朝沈時珍微微一笑。 沈時珍明白他的意思。 那方子是藏在邰海腦子裡的。
邰海停止了踱步,坐到沈時珍的對面,輕喘一口氣說道:「後天有個飯局。 「沈時珍為他倒了杯酒,送到他面前,看著邰海端起酒杯,沈時珍說道:」我要是有時間一定去。 」
「要去!」 邰海的聲音有點大,把沈時珍嚇了一跳。 二人相視一笑,化解了尷尬。 邰海接著說道:「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後天的飯局會發生具有決定性意義的事。 」
邰海的第六感時常是很靈驗的。 再加上當時談話時的氛圍。 沈時珍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他覺得自己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只有服從的份。
二人又聊了些閒話,方才拉開簾子。 沈時珍離開邰海家的時候,又發覺了身後有人在跟蹤。 他已經大體看清楚了對方的樣子。 回到住處,他把自己看到的人的樣子通過傳真發往楚國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