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決戰、決戰，就是決戰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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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7-30
「枝葉，其實夢雅不是人類，她和我們不一樣，她來自魔界，因為我撿到她的內褲，所以才會來到我們的世界。」
誠意。
最重要的是誠意。
其它都是其次。
「我知道妳一定不會接受。」
只要誠意足了，就算有再多不合理也沒關係，枝葉一定會接受的。
「一向認真的妳，別說魔族、魔界這樣抽象的字眼，就連鬼魂與靈異現象也不會相信，可是這就是事實，妳也看到了，這些日子的相處不是假的，這真的不是童話故事，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實。」
畢竟——他們可是青梅竹馬。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連我也不太接受，畢竟這種事情離我們實在太遠了，即使到了現在，我還是會不時想到，為什麼當時要那麼做，沒事去撿別人的內褲幹嘛，不過我不會後悔，原因妳也知道了，對現在的我來說，夢雅已經是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家裡、學校，甚至是任何地方，我都希望能與夢雅一起參與，那妳呢？妳又是怎麼看？」
音輝已經決定了。再三思考後，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與其繼續僵在那裡，不如主動出擊。
「哥，雖然你們的期中考已經考完了，我們可還沒有啊。要是你已經練習完了，可以出去了嗎？」
「好。」
音輝瀟灑地離開妹妹的房間了。
雖然他已經做好準備，要和枝葉坦白，不過現在還在「準備階段」，剛剛那段演說是練習。
「把音悅當成練習對象果然是不行的嗎？」
因為這個妹妹是他們能見家少數的正常人，所以他一直以為這是一個好主意。
「不，這是一個好主意，只是時機太差了。這種非常時期，反倒不能找音悅。」
這樣的話，就只能直接上場了吧。
「早上場晚上場都要上場，不如早點上去，能見音輝，既然你也是個男人，那就像個男人一點！乾脆一點就對了！」
「……」
「……」
既然都這麼決定了，那就出發吧。音輝成功地邁開那一步，在走出妹妹的房間後，又繼續跨出腳步。
「音弓被無視了！」
然後，音輝停下了，絕不是因為他又要臨陣脫逃，就只是他也是一個疼愛妹妹的哥哥，要是妹妹有求於他，他就會以妹妹為優先。
音輝有點不願意地轉過身，隨口關心兩句：
「音弓，要是沒事，我要去忙了，還有一些行李沒準備啊。」
「你們真的要去南極？」
「去地獄，夢雅的期中考已經沒救了，所以我想也是時候準備行李了。」
他們的期中考結束了，音輝的人生也結束了。
「可是，音弓在考前也有教夢雅姐姐一些方法。」
「妳這傢伙能想出什麼好方法，還不就是作弊，下星期輪到妳們期中考吧？音悅在做最後衝刺，妳在這裡做什麼？」
「在和哥哥談情說愛啊。哥哥，音弓也要去南極！」
「我沒有要去南極，現在願意收留我的地方，就只有地獄。」
「那麼，音弓也要去地獄！」
音弓張開雙手，就等音輝跳過去了。在音輝來看，這樣無異自殺，而且下場會比十八層地獄還慘。
音輝依然秉持著眼不見為淨的原則，才剛轉過身，就被妹妹強行抱住了，音輝回頭瞪了一眼：
「音弓，我已經說了很忙，要是妳還想亂，我就如妳所願送妳下地獄。」
「…………」
「妳到底想幹嘛？」
不去找妳的夢雅姐姐玩，卻來找我。音輝對自己妹妹的行程當然沒興趣，不過他卻覺得他有必要問清楚。
期中考一落幕，音輝就想到了這件事。
反正枝葉那傢伙也有這個意思，這樣正好，就由他先攻吧。音輝已經不想再躲躲藏藏了，這樣宛若逃犯一般的樣子，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
「哥哥，你真的在煩惱？」
音弓從音輝的身後露出小小的腦袋，可愛的樣子展露無遺。
「我真的在煩惱。」
「……」
「明天期中考的成績就會出爐，到時不只是枝葉，全班都會因為這場騙局而開始不信任夢雅，明明早在出事前，我就已經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還放任不管，這是我的責任，所以我才會那麼煩惱。」
所以，音弓，求求妳，能不能別吵，讓我一個人靜靜——真的，拜託了。
「為什麼？」
「啊？」
妳在說什麼？妳剛剛不是在外面偷聽嗎？不然哪有可能算得這麼準，人家才剛出來就撞個正著。音輝已經疲倦到懶得解釋了，一想到前面的努力都付諸流水，就讓人感到氣餒。他已經沒有心力應付音弓了。
「哥哥，你真的要和枝葉姐姐坦白夢雅姐姐的事情？」
「也只能這樣了吧。雖然即使枝葉看到夢雅的零分大隊也不會怎樣，不過事出必有因，既然夢雅今天是因為我來的，那就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吧。」
「所以才會有剛剛那段排演？」
「妳果然躲在外面偷聽啊。」
「只要是哥哥的事，音弓說什麼都會衝第一。」
音弓拍胸脯保證。
「……」
「……」
「妳還是管好妳自己吧，這次期中考又打算考第幾名？」
「音弓不是在說這個啦！音弓早就想到辦法，應付這次的期中考了，哥哥不用擔心，沒問題的！話說回來，哥哥現在不是在煩惱要怎麼和枝葉姐姐解釋夢雅姐姐的事情嗎？」
「當面說清楚不就好了。」
「要是哥哥有這個膽量，就不會拖到今天了。」
「……」
這個音弓——明明是全世界最挺他的人，即使世界末日也不會放棄，結果現在在說什麼？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
「啊？」
「難道不是人類，就不能成為朋友嗎？」
不是人類，就不能成為朋友嗎——音弓是這麼說的。
對了，為什麼要這麼拘泥於夢雅是不是魔族？難道說了出來，今天這場危機就會解除嗎？話說回來，他們什麼時候遇到危機了？
要是夢雅繼續這樣下去，確實就會因為不及格而被留級，不過只要補考就好了，夢雅的記性這麼好，音輝相信她沒有問題的。
那麼，一切問題的源頭是枝葉嗎？當然也不是，枝葉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們，要是當初肯老實說，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所以，把音輝逼進死胡同的，是他自己，他一直在鑽牛角尖，而且還在提油救火，每到了關鍵時刻，只會反射性地當起縮頭烏龜。
音弓那麼說，並非沒有道理，這麼做不是在和他作對，而是在幫忙。
不過，音弓也不是要他當面說清楚，因為這麼做對事情沒有幫助，音輝早就知道了，只不過由於這些日子堆壘的壓力，讓他產生了只要事情變少了，就不會那麼有壓力的錯覺，所以他才會想到和枝葉坦白。
這麼做有沒有用，音輝自己也不確定，不過枝葉一定不會接受。
因為現在的問題是夢雅與枝葉的關係。
音弓也是這麼說的，已經是朋友的她們，有必要去糾結這點程度的問題嗎？
結果，他現在非但要阻止夢雅她們成為朋友，還要拿這點當擋箭牌，將一切對他不利的事情，都隔絕在外，只要看不到、聽不到就好了。
原來眼不見為淨這句話有這麼強大？並沒有，這樣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這麼說來，枝葉是怎麼形容這段時間的他。
沒有以前渾噩了。
不只如此。
枝葉還說他變得積極進取了。
這樣的話，還等什麼？要是是現在的他，早就動作了。而且，他要做的，還是向枝葉介紹夢雅，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向別人介紹自己的朋友，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難，不只不難，還很光榮、有趣，音輝已經等不及了。
「音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已經沒問題了，有的時候妳這傢伙也挺可靠的嘛。」
音弓再次大力地拍了自己的胸脯：
「那是當然的，因為人家是哥哥的妹妹啊。」
音弓也為他們的事情感到開心。
這件事就到這裡了。
音輝目送音弓踩著輕快的腳步離開。
然而，這個與音悅是同卵雙胞胎的妹妹——她的目標卻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音悅的房間。
頓時間，音輝腦海閃過了他們兄妹剛剛的對話，這個妹妹是不是提到了什麼？對於期中考，音弓也不是沒有話要說，比他與音悅都要更來勁。
這個作弊達人在胡說八道什麼？這個音弓除了作弊，就什麼也不會了啊。
「音悅……的房間？」
他剛剛就是從另一個妹妹的房間出來的，很肯定音悅還在房間，所以音弓也是有事要找音悅……？像是請教音悅讀書方法，如果是這樣就好了，然而這種事情只會在夢中發生，要是音弓願意好好讀書，就不會整天把當廢人當成目標。
看來在搞定夢雅的事情之前，他要先處理音弓的事情，音輝一不做二不休地衝進音悅的房間，強行把音弓拖出來。
「哥哥，做什麼！」
「那是我要問的，妳想對音悅做什麼？」
「人家只是要音悅在期中考那兩天代替人家考試！」
「那音悅自己要怎麼辦？妳們是同一天耶！」
「音弓會代打，上次被抓到作弊，老師說要是再有下次，就會被退學！哥哥，既然人家那麼支持你，你也要支持音弓！」
「少在那邊胡說八道，給我出來，不想讀書也不要妨礙音悅讀書！」
誠意。
最重要的是誠意。
其它都是其次。
「我知道妳一定不會接受。」
只要誠意足了，就算有再多不合理也沒關係，枝葉一定會接受的。
「一向認真的妳，別說魔族、魔界這樣抽象的字眼，就連鬼魂與靈異現象也不會相信，可是這就是事實，妳也看到了，這些日子的相處不是假的，這真的不是童話故事，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實。」
畢竟——他們可是青梅竹馬。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連我也不太接受，畢竟這種事情離我們實在太遠了，即使到了現在，我還是會不時想到，為什麼當時要那麼做，沒事去撿別人的內褲幹嘛，不過我不會後悔，原因妳也知道了，對現在的我來說，夢雅已經是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家裡、學校，甚至是任何地方，我都希望能與夢雅一起參與，那妳呢？妳又是怎麼看？」
音輝已經決定了。再三思考後，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與其繼續僵在那裡，不如主動出擊。
「哥，雖然你們的期中考已經考完了，我們可還沒有啊。要是你已經練習完了，可以出去了嗎？」
「好。」
音輝瀟灑地離開妹妹的房間了。
雖然他已經做好準備，要和枝葉坦白，不過現在還在「準備階段」，剛剛那段演說是練習。
「把音悅當成練習對象果然是不行的嗎？」
因為這個妹妹是他們能見家少數的正常人，所以他一直以為這是一個好主意。
「不，這是一個好主意，只是時機太差了。這種非常時期，反倒不能找音悅。」
這樣的話，就只能直接上場了吧。
「早上場晚上場都要上場，不如早點上去，能見音輝，既然你也是個男人，那就像個男人一點！乾脆一點就對了！」
「……」
「……」
既然都這麼決定了，那就出發吧。音輝成功地邁開那一步，在走出妹妹的房間後，又繼續跨出腳步。
「音弓被無視了！」
然後，音輝停下了，絕不是因為他又要臨陣脫逃，就只是他也是一個疼愛妹妹的哥哥，要是妹妹有求於他，他就會以妹妹為優先。
音輝有點不願意地轉過身，隨口關心兩句：
「音弓，要是沒事，我要去忙了，還有一些行李沒準備啊。」
「你們真的要去南極？」
「去地獄，夢雅的期中考已經沒救了，所以我想也是時候準備行李了。」
他們的期中考結束了，音輝的人生也結束了。
「可是，音弓在考前也有教夢雅姐姐一些方法。」
「妳這傢伙能想出什麼好方法，還不就是作弊，下星期輪到妳們期中考吧？音悅在做最後衝刺，妳在這裡做什麼？」
「在和哥哥談情說愛啊。哥哥，音弓也要去南極！」
「我沒有要去南極，現在願意收留我的地方，就只有地獄。」
「那麼，音弓也要去地獄！」
音弓張開雙手，就等音輝跳過去了。在音輝來看，這樣無異自殺，而且下場會比十八層地獄還慘。
音輝依然秉持著眼不見為淨的原則，才剛轉過身，就被妹妹強行抱住了，音輝回頭瞪了一眼：
「音弓，我已經說了很忙，要是妳還想亂，我就如妳所願送妳下地獄。」
「…………」
「妳到底想幹嘛？」
不去找妳的夢雅姐姐玩，卻來找我。音輝對自己妹妹的行程當然沒興趣，不過他卻覺得他有必要問清楚。
期中考一落幕，音輝就想到了這件事。
反正枝葉那傢伙也有這個意思，這樣正好，就由他先攻吧。音輝已經不想再躲躲藏藏了，這樣宛若逃犯一般的樣子，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
「哥哥，你真的在煩惱？」
音弓從音輝的身後露出小小的腦袋，可愛的樣子展露無遺。
「我真的在煩惱。」
「……」
「明天期中考的成績就會出爐，到時不只是枝葉，全班都會因為這場騙局而開始不信任夢雅，明明早在出事前，我就已經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還放任不管，這是我的責任，所以我才會那麼煩惱。」
所以，音弓，求求妳，能不能別吵，讓我一個人靜靜——真的，拜託了。
「為什麼？」
「啊？」
妳在說什麼？妳剛剛不是在外面偷聽嗎？不然哪有可能算得這麼準，人家才剛出來就撞個正著。音輝已經疲倦到懶得解釋了，一想到前面的努力都付諸流水，就讓人感到氣餒。他已經沒有心力應付音弓了。
「哥哥，你真的要和枝葉姐姐坦白夢雅姐姐的事情？」
「也只能這樣了吧。雖然即使枝葉看到夢雅的零分大隊也不會怎樣，不過事出必有因，既然夢雅今天是因為我來的，那就讓我來處理這件事吧。」
「所以才會有剛剛那段排演？」
「妳果然躲在外面偷聽啊。」
「只要是哥哥的事，音弓說什麼都會衝第一。」
音弓拍胸脯保證。
「……」
「……」
「妳還是管好妳自己吧，這次期中考又打算考第幾名？」
「音弓不是在說這個啦！音弓早就想到辦法，應付這次的期中考了，哥哥不用擔心，沒問題的！話說回來，哥哥現在不是在煩惱要怎麼和枝葉姐姐解釋夢雅姐姐的事情嗎？」
「當面說清楚不就好了。」
「要是哥哥有這個膽量，就不會拖到今天了。」
「……」
這個音弓——明明是全世界最挺他的人，即使世界末日也不會放棄，結果現在在說什麼？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
「啊？」
「難道不是人類，就不能成為朋友嗎？」
不是人類，就不能成為朋友嗎——音弓是這麼說的。
對了，為什麼要這麼拘泥於夢雅是不是魔族？難道說了出來，今天這場危機就會解除嗎？話說回來，他們什麼時候遇到危機了？
要是夢雅繼續這樣下去，確實就會因為不及格而被留級，不過只要補考就好了，夢雅的記性這麼好，音輝相信她沒有問題的。
那麼，一切問題的源頭是枝葉嗎？當然也不是，枝葉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們，要是當初肯老實說，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所以，把音輝逼進死胡同的，是他自己，他一直在鑽牛角尖，而且還在提油救火，每到了關鍵時刻，只會反射性地當起縮頭烏龜。
音弓那麼說，並非沒有道理，這麼做不是在和他作對，而是在幫忙。
不過，音弓也不是要他當面說清楚，因為這麼做對事情沒有幫助，音輝早就知道了，只不過由於這些日子堆壘的壓力，讓他產生了只要事情變少了，就不會那麼有壓力的錯覺，所以他才會想到和枝葉坦白。
這麼做有沒有用，音輝自己也不確定，不過枝葉一定不會接受。
因為現在的問題是夢雅與枝葉的關係。
音弓也是這麼說的，已經是朋友的她們，有必要去糾結這點程度的問題嗎？
結果，他現在非但要阻止夢雅她們成為朋友，還要拿這點當擋箭牌，將一切對他不利的事情，都隔絕在外，只要看不到、聽不到就好了。
原來眼不見為淨這句話有這麼強大？並沒有，這樣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這麼說來，枝葉是怎麼形容這段時間的他。
沒有以前渾噩了。
不只如此。
枝葉還說他變得積極進取了。
這樣的話，還等什麼？要是是現在的他，早就動作了。而且，他要做的，還是向枝葉介紹夢雅，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向別人介紹自己的朋友，這樣的事情一點都不難，不只不難，還很光榮、有趣，音輝已經等不及了。
「音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已經沒問題了，有的時候妳這傢伙也挺可靠的嘛。」
音弓再次大力地拍了自己的胸脯：
「那是當然的，因為人家是哥哥的妹妹啊。」
音弓也為他們的事情感到開心。
這件事就到這裡了。
音輝目送音弓踩著輕快的腳步離開。
然而，這個與音悅是同卵雙胞胎的妹妹——她的目標卻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音悅的房間。
頓時間，音輝腦海閃過了他們兄妹剛剛的對話，這個妹妹是不是提到了什麼？對於期中考，音弓也不是沒有話要說，比他與音悅都要更來勁。
這個作弊達人在胡說八道什麼？這個音弓除了作弊，就什麼也不會了啊。
「音悅……的房間？」
他剛剛就是從另一個妹妹的房間出來的，很肯定音悅還在房間，所以音弓也是有事要找音悅……？像是請教音悅讀書方法，如果是這樣就好了，然而這種事情只會在夢中發生，要是音弓願意好好讀書，就不會整天把當廢人當成目標。
看來在搞定夢雅的事情之前，他要先處理音弓的事情，音輝一不做二不休地衝進音悅的房間，強行把音弓拖出來。
「哥哥，做什麼！」
「那是我要問的，妳想對音悅做什麼？」
「人家只是要音悅在期中考那兩天代替人家考試！」
「那音悅自己要怎麼辦？妳們是同一天耶！」
「音弓會代打，上次被抓到作弊，老師說要是再有下次，就會被退學！哥哥，既然人家那麼支持你，你也要支持音弓！」
「少在那邊胡說八道，給我出來，不想讀書也不要妨礙音悅讀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