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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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7-29
她用手肘撐起上身眨著眼睛看著他,飽滿白嫰的c包裹在黑色蕾絲罩杯裡,地心引力使它們看起來更誘人,兩條細細的肩帶貼合在細緻的肩、背上,他的視野裡只剩女人的上半身。
「幹,騷貨。」他迅速的翻了身,把她壓在下面,波浪柔和的深棕色大捲髮散開在床單上,兩人眼神迷離,他看著她,她看著他,定格了半晌,要不是深沉的喘氣聲,真讓人以為時間暫停。
「只是情慾流動。」她想。
然後如狂風驟雨一般,他的吻雨點般打濕她的上半身,她嬌柔的驚呼聲、他野獸般的呼吸。他把她抱起來,她的手臂環繞她幼年打鬧時就熟悉的他的脖子,那時還沒有性別的界線,但他們後來逐漸長成兩個獨立的個體,各自朝男人、女人的方向背道而馳。
他粗暴慌亂的解開她的胸罩,解放她柔軟的身體。這有多大啊?C?夠了吧。她瞇著眼,靠著他赤紅的脖子,朦朧間,她彷彿看到小時候玩鬼抓人時兩顆紅通通的小臉龐上有明亮稚嫩無邪的眼。那時她還沒有發育出乳房,他也還沒有強壯有力的骨架。
他低下頭,輕咬她的乳頭,與吸吮交錯排列,她驚呼,吻他,跨坐在他大腿上摩擦。
他把她放下,剛剛抱著她的其中一隻手移放到成套的黑色蕾絲內褲上輕撫著,低頭輕吻她平坦的下腹,接著雙手扯掉她的內褲,丟放在一旁。
她全裸了,手指與舌頭輕輕挑逗他的下巴、脖子、耳後、肩膀、胸膛,他靠近她,讓她隔著內褲撫摸他。她可以感覺到他更硬了。她幫他把內褲脫下,下床,跪在床邊幫他吸吮,時而抬眼淫蕩地看著他。她的吹功了得,有時用嘴唇,有時使用舌頭,有時吸吮,有時離開棒身,輕含睪丸。在她回到棒身的時候,他輕壓她的頭,她發出整個嘴巴被塞住唔唔的聲音,但仍盡力、討好般上下滑動。
「果然是學店妹...技術這麼好。」一秒鐘他浮起了這個不該有的念頭,平常壓抑得安安穩穩,頂大生最最真實的想法,旋即被下身的快感淹沒。他看不起她,但他此刻想要得到她。
他把她抱到床上躺平,打開她的大腿,一手按揉她最敏感的地方,一手探進她的陰道,讓她如觸電般的顫抖,陰道一陣一陣的緊縮,她也閉著眼睛一陣一陣的淫叫。
探進她陰道的手移出來,她突然感到空虛,扭動下身,請求般的看著他,他拿手指靠近、觸碰、輕按她的唇,她就把他的手指當成陰莖,含進嘴裡,重現剛剛那一系列的動作。
「以前怎麼不知道妳這麼淫蕩,穿這麼騷,勾引小時候的玩伴,知不知道羞恥啊?看看妳流了多少水。」他擅長羞辱。她也不回話,一邊吸吮一邊無辜的抬眼他,直到他把手指抽離。
「跪好。」他對她下命令,以前從沒有過的霸道。她也不囉唆,順從地從床上爬起來,跪趴著,屁股魅惑的翹高,曲線必露。他突然用力的打一下她的屁股:「母狗。」,她驚叫了一聲,聽起來很嬌媚。
他抵住她的洞口,那裡早已氾濫成災。即使不是處女,她的穴口仍然緊窄,進入時稍稍費了些力氣,他十分歡喜,彷彿收藏家在意料之外獲得了一件稀有珍寶。
「妳好緊...」他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有讚美、有驚嘆,更多是挑逗的成分。
第一下他先插到底,感受她的子宮頸緊緊吸住他的前端,一陣酥麻。在往前挺進的過程中,他能感受到陰道內天生的肉丘,溫暖包覆住他,忍不住低吟了一聲。這一聲讓她更渴望他,她明白這是因她而起,想到這陰道忍不住緊縮了幾下,這一下讓他更想吃了她。她是他的戰利品,自己送上門的,豈有不吃乾抹淨的道理?
由於無套,她能感受他的龜頭、皮膚、形狀,想到她每一次做愛,無論是跟誰,都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從未與男人如此貼近,她的臉一紅腿一軟,全身顫抖了一下,他拍打了她的屁股,一手伸去捏她的乳頭,而她則盡力維持好姿勢迎合他,規律的收縮陰道肌肉,她曾盼求的場景已上演,也許這輩子跟他就這一次而已,她想他盡力發洩,想在今晚成為他的奴隸,想要讓他舒服,想成為他這輩子印象最深刻的其中一次。
他感受得到她的心意,貪婪的撫摸她曲線優雅的背,抽插撞擊,以臣服之姿跪趴的她終於忍不住連連媚叫,女人的叫聲是他成就感的來源。她越叫,他就越狂暴;越狂暴,她就越興奮。
在快頂點時他抽離,她回頭疑惑的看著他,他溫柔但又霸道的將她整個人翻回正面,今天非用壞她不可,他可不能這麼快就饒過她。
他輕咬、舔她的耳垂與乳頭,右手揉著陰蒂,使她分泌更多的淫液。她夾起大腿不斷扭動,「求求你....嗯.......」她小聲請求。「嗯?妳說什麼?」他假裝聽不到,耳朵靠近她的嘴唇,左手捏她的乳頭。「啊....」她輕聲喘息,也伸舌逗弄他的耳垂,然後環抱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求求你...幹我...」
「小賤人。」他僅存的一點掩飾偽裝與理智此時全斷線,用力掰開她的腿,硬挺進去,她緊縮一下,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總寫著超越同齡題目的優等生,不是那個溫文大度,處處包容她、讓著她的少年,她經常後悔當年沒來得及抱他、吻他,她不知道他是否也如此,現在他只剩獸慾了,能讓他在自己體內盡情的發洩,得償所願,然而她也知道往昔青梅竹馬初戀的聖潔已全然毀滅。
他扶著她的膝蓋快速抽插,龜頭磨著她陰道內一塊凸起,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點,因為她陰道緊緊縮著,箍著他,他只得更用力,才能在裡面流暢的探索。
她的乳房跟著他抽插的頻率劇烈晃動,吸引他發狂似的,拍打、抓揉、玩弄,甚至在上面留下好幾個齒痕。他弄得她毫無矜持的大叫,求饒,那是她本能的反應,毫無矯飾。她神智迷離,早已被原始的慾望蓋過,他今天就是要好好的幹她,他把她抱起來靠近自己,下身仍不斷抽動。他內心喜悅,那種成就感更勝解了一題難解的數理題目。
「妳以前不是很兇?現在還不是被我壓在下面幹?」「自己送上門的小賤人。」「小騷貨。」「國中的時候就應該把妳抓起來幹,讓妳永遠記得我。」一句句的侮辱讓她更興奮,她雙手抓著他如今寬厚有力的雙肩,緊緊的抱著。從前她的嬌蠻他的退讓,都在今晚反過來,他很強勢很霸道,而她無力抵抗,也絲毫不想抵抗。她突然想到,若今日兩人還在一起沒分開過會如何呢?但這些念頭隨即被下身快感淹沒,思緒斷斷續續,思考無法接續下去。此時最好是保持腦中一片空白,別去想不必要的感情問題,尤其是已經太遙遠的過往。
「說!妳還被誰幹過?」他質問,抽插沒有停止。
「你....」
「還有呢?」他突然猛地用力一頂,使她驚叫了一聲。「第一次跟誰?」他繼續質問。
「啊....!是...是...大學學長.....」
「也是妳勾引他?」他開始感到興奮了,腦中想像她被別的男人幹的畫面。
「沒...沒有....我喜歡學長,可是....」「可是什麼?」他用力一頂。「呀啊!.....是....去學長家做報告的時候....學長...學長突然抱我....」他用力咬了她的脖子:「然後妳就讓他上妳了。妳讓他射在哪裡?」
「套....保險套.....裡.....嗯啊......」她已無法好好說完一句話,他的侵略,弄得她全身酥麻,只得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洩慾。
「還有誰也幹過妳?」
「大學同學....在motel....」
他瞇起眼睛,對眼前人心生輕蔑。「不是妳男朋友也可以幹妳?妳真欠幹啊,只要是男的都可以幹妳?騷貨。」以她的表現,他估計她跟那些男人都不只一次性愛,也許好幾次。
她已經被幹到意識混亂,用軟軟的聲音說:「沒有....我不是.....只有跟他們兩個做過......」
「那他們有沒有戴套啊?」他捏了一下她的陰蒂,真想把這種隨便的女人綁起來好好教訓,讓她徹徹底底淪為只渴求性愛的母狗。
「都有...」他眼神一亮,停下他的動作,左手掌捧著她的後腦勺說:「所以這是妳第一次無套囉?」
「對。」她說得倒誠懇。
「那我就當第一個內射妳的男人吧。」
「不要呀....求你.....」她試著掙脫他的懷抱,但他力氣太大了,緊緊地抱著她,她只能任由他擺佈。
「反正妳不是有在吃避孕藥嗎?妳跟那個同學其實是砲友對吧?妳真淫蕩。」他再次將她壓在床上,雙手壓住她的手,她不掙扎了。「對......淫蕩.....都給我...射在小...小穴裡....」她已經深深陷於原始慾望之中。他露出勝利者的笑容。
「妳坐上去搖。」他命令她,然後換他躺在床上,她乖巧地騎坐上去,很快找到角度,手壓在他胸口,扭動腰臀腿的力量來服侍他,他只要躺著享受就行。
她女上位似乎也經驗豐富,不知道是學長還是同學調教出來的,應該被幹了不少次,可是穴還是這麼緊啊。
他悠悠哉哉的,時而玩弄乳房,時而撫摸她的曲線,時而抓著她的腰上下搖動,時而戲謔地往上頂。
她搖了小一會兒,他看她也累了,逐漸無力,速度慢了下來,額頭上也蒙上一層薄汗。
他把她拉下來和自己深吻,嚐到酒味,然後轉過來抱著她並把她壓到床上,是該結束了。他開始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底,她放聲浪叫,而他也忍不住輕輕嘆息。最後,她先達到高潮,緊緊抱著他,指甲陷進他背上的皮膚,身體劇烈抖動著。感受得到她肌肉的抽動,隨後他也跟著到達頂點,他緊緊地抱著她,龜頭頂著宮口,「啊....」他全身顫抖了幾下,全射了進去,比平常的多。她聽得到他的心跳,感受得到他的呼吸和全身散發的熱氣。她也感受到一股熱流,他在她的身體做了自己的記號,像佔領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地盤。她輕撫他的背,直到他鬆開她,得意的抽身,她獨自躺在床上喘息,花了一點時間冷靜。
她想起小時候他鼓起臉頰賭氣說:「我長大以後要跟我老婆生一百個小孩。」她算過,一次生一胎,一個女人一輩子根本生不到一百個孩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那些做什麼呢?他現在背對著她坐在床邊,她看著他的背影,此刻突然有股衝動想抱抱他。不過她並沒有,而是輕輕起身進浴室沖洗。
他住的地方乾淨寬敞,浴室磁磚潔白,沒有不必要的雜物。她站在蓮蓬頭下方發呆,溫水不斷灑在她的身上。她在想他,想他們的過去,想分開的這幾年她經歷過的事,想如今他的陌生、她的改變,想他們倆之間的差距。
差距。她閉上眼睛,深呼吸。是該想些現實的事。想實驗室裡還沒整理的數據,想下禮拜的meeting,想看到一半的paper,想她租屋處裡快用完的卸妝水。
現實生活。她睜開眼睛,像想洗盡所有不該有的、逾矩的痴心妄想,狠狠地、從頭到腳都清洗了一遍。
她走出浴室時,他已經穿好衣服,正站在陽台抽菸。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決定靜悄悄站在他旁邊。和他一起吹著北部入秋的冷風,和他一起看新竹市夜晚的燈火通明。
突然,他正面抱住她:「妳好香、好軟。」她輕輕回抱他,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嗅著他身上混合著菸味他獨有的香氣。那些她曾夢寐以求卻也不敢奢求的東西,如今竟都成了肉體上的真實感。她努力,想永遠記下此刻的感受。
「我剛剛會太粗魯了嗎?弄痛妳了嗎?」他溫柔地說,彷彿又回到當年的他。然而她抬頭,卻發現自己已無法和當年一樣,能從他曾經澄澈乾淨的眼眸讀出什麼,最後只能沉默地搖了搖頭。他和剛剛在床上時判若兩人,也和從前判若兩人。他變了,而她也變了。他已經學會偽裝,而她也學會沉默。
「該你去洗澡了。」她說。他沒說話,只是回應一個更緊的擁抱,然後走回屋內,她繼續留在陽台,一個人看了四十分鐘新竹市的夜景。
  
  
那晚,他們躺在床上,天南地北地聊。聊小時候的回憶,聊生活上瑣碎的事,聊家人,聊朋友,聊大學,聊研究所,聊工作,聊旅行。他們什麼都能聊,卻隻字未提分開後那一段時間她是如何地想念他,而他當時又是怎樣的心情。
早晨,他先醒來,他發現兩人的手竟緊緊牽著。直到他把她搖醒,牽著的手未曾放開過。
  
  
在火車站話別時,他們交換了聯絡方式。她轉身進入月台,快走到跨月台天橋才回頭,發現他還站在那看她,她朝他揮揮手,轉身走上天橋,往前走,再也沒有回頭。
她買的是自強號對號車票,然而她看到一列正在調度要轉山線的南下區間車,臨時改變了心意,走下天橋,走入別的月台。她還是會在預定的站下車,只是換了路線,只是選擇用更長的時間回去。手中握緊的那張車票,那空著的位子誰有緣就給誰坐吧。
坐在區間車空蕩蕩的車廂,等了好一會兒火車才開始啟動。台鐵很晃,區間車很慢。她看著窗外,但心裡想的卻是從他家陽台上看的景色,想著他寬厚的背,想他的體溫,想他趴在身上吐出的氣息,想從前種種。
她看著他留在手機裡的號碼、通訊軟體ID,她知道想見面一定能再見,她會留著他所有聯絡方式,但她同時下了決心,永遠,不相見。
列車在苗栗一個連售票員都沒有的招呼站停下。這不是她的終點站,只是中途站,但她還是決定下車,待列車開走,她獨自蹲在月台水泥地上,開始放聲大哭,像是要把所有遺憾與不捨都給哭乾似的。
心情平復後,她在這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無人站坐了一段很長的時間,看著許多列車來來去去,有的在她眼前呼嘯而過,有的停下來,從車門走下零星的旅客。她一直坐著,直到天色漸漸染上橙黃,直到她想起研究室裡還沒做完的事,直到她自己也覺得累了。
於是她起身,等待下一班會在這個小車站停靠的南下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