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傳授
本章節 3558 字
更新於: 2023-07-13
常勇幫忙扶著大娘上船:「大娘小心腳下。」
大娘顫顫巍巍的撥開紗簾，一股寧神清香入鼻，身體輕盈不少，只見裡頭是位青澀俊俏公子坐在案前，桌上點著薰香，身旁一個百屜櫃，心有懷疑莫不是開玩笑?
林逸昊溫言細語說:「大娘請坐，讓我細瞧。」
大娘抱著死馬當活馬醫心態，抱著懷中女嬰讓林逸昊瞧看。
林逸昊仔細查看邊問:「大娘這情況可是多久前開始的?」
「妾身命苦，日前莊稼被惡霸侵佔，自家男人被抓去壯丁，已數日未曾果腹，茹兒跟著一路，妾身奶水不足餵養，已有三日昏睡不醒，額頭摸著滾燙。」
林逸昊雙眼白色微芒掃過，輕聲細語說:「嗯，煩請大娘將孩子放在案上。」
大娘輕輕放下孩子，就見林逸昊兩指按嬰兒手腕，一縷溫和的法力疏導。
從旁的藥櫃拿出瓷瓶，倒出一顆碧波浩渺丹化水入杓中，怕使其嗆到，一滴一滴緩緩落入嬰兒嘴中。
原本的灼熱退卻，有法力疏導堵塞氣血，再倒入些藥草汁液補充營養。
放下手中湯杓，又從旁藥櫃領幾包藥材:「已無大礙，拿回去早晚煎服，切莫讓孩子燙到，可放涼些再喝。」
大娘見自家孩子好轉，激動不已，抱著孩子就想道謝，卻忐忑自身無分文付藥資。
「大娘放寬心，不收您分文，好生調養把孩子帶大，莫自個兒也倒了。」林逸昊揮揮衣袖，就讓常勇領大娘出去。
常勇送大娘下船，卻見大娘跪下磕頭大喊:「先生仁心贈醫施藥，請受妾身一拜。」
常翠見此景連忙和常勇一齊將大娘扶起，好生送對方離開。
經過大娘第一個病例，陸續有幾個窮途末路，身無分文的窮苦人家上船尋醫，皆是感恩戴德的拜謝，引來無數路人圍觀。
「咣噹!咣噹!」
常勇敲著大鑼，吶喊說:「今日十人額已滿，明日請早。」
林逸昊轉轉僵硬的臂彎，回想流程有些小瑕疵，但無大礙明日再做修正，慣用手段先使特效藥和法力緩解症狀，再開藥籤調養。
檢查自身狀態，見無大礙:「十人差不多，使用極少法力，不影響筋脈痊癒，再多必會有損。」
「翠兒，小勇，咱們下船走走吧。」林逸昊將常家姊弟喚回。
又轉頭對丁財說:「丁叔你們想下船也可，不需留人看顧。」
丁財一聽不須留人看顧怎行，急忙回道:「公子畫舫財物還要留個人，免得有歹人偷竊。」
林逸昊笑說:「放心下船吧，大家一起逛逛，午飯我請客。」
丁財說不過林逸昊，點頭稱喏的牽扶喬嬸下船。
林逸昊等人走遠，便有幾個宵小在暗處觀察，悄悄上船想行竊，剛上船便閃現幾道紫影，就癱軟倒地無法動彈。
一夥人才走進汔城，正式認識這座繁華城鎮，大街衚衕人頭竄動，雖沒皇城龐大，南北雜貨皆可找到，路上行人絡繹不絕，林逸昊走馬看花，常家姊弟目不暇給，丁家三口跟在後方張望。
「先去吃飯，飯後各自逛逛，累了回畫舫。」林逸昊選了間客滿的酒樓入內。
一名店小二打扮的男子走來，甩著長布掛間:「歡迎蒞臨珍香樓，幾位客官今日有現撈上的青鯉做的鯉魚羹，是咱們家的招牌。」
林逸昊點頭說:「可有包廂?」
店小二將眾人帶往三樓:「請各位客官跟我來。」
行至轉角樓梯處，便聽幾位客人交頭接耳傳聞。
「你知道嗎?今日有個畫舫仁醫，贈醫施藥不問出身。」
「聽說馬家武館，今早被人踢館了，是個單槍匹馬的少年郎。」
店小二甩下肩上長布擦拭桌面:「幾位客官請入座。」
林逸昊見眾人不敢同坐，招呼道:「這餐犒勞你們辛勞，莫客氣。」
見常家姊弟入座，丁家三口跟著坐下。
「小二可有推薦的菜色?」
店小二開始唱菜名:「招牌鯉魚羹、紅燒黃花魚、四珍煲、龍鳳燴、長壽菜、叫化雞…」
林逸昊點了幾個沒吃過的，或特色菜，總共點了九道菜兩盅湯，把桌面塞得滿滿當當。
林逸昊見還不動筷，催促道:「不要害羞，趁熱吃吧。」
眾人輕夾幾口，不知是食慾大開，夾菜速度快了不少，風捲殘雲般將桌上菜掃光。
林逸昊又分了五吊錢:「這是賞錢，拿去買些喜歡的東西吧，切記不要被人偷了。」
眾人在珍香樓分別，丁家三口去採買食材，常家姊弟跟著林逸昊往藥材鋪。
林逸昊看了間較大的藥鋪，伸手一指:「就這間吧，『和安堂』。」
三人跨入店鋪內，各種混雜的甘草氣味充斥瀰漫店內，有兩名學徒忙著清點藥材。
林逸昊喚了一聲:「夥計，我想買些藥材，可有名冊?」
一名學徒放下手中藥材，搓搓手快步走來:「這位公子，要買哪些藥材?」
林逸昊噙笑:「給我名冊吧，要選的可多了。」
學徒一聽是大客戶，趕緊從抽屜拿出藥材清單，雙手交遞給林逸昊。
林逸昊快速翻過，口中邊念著藥材:「人參、何首烏、當歸、淮山、紅耆、白朮…這些各五斤。」
學徒一聽這麼多量，趕緊換另一名學徒搭把手，總算半炷香後備齊。
林逸昊將藥材分成兩手沉甸甸，沒讓常家姊妹幫拿:「走吧。」
先將藥材送回畫舫再出來兜兜，剛上船便見幾個毛頭小子，東倒西歪癱倒在地，渾身發麻口不能言。
林逸昊視若無睹，將藥材先讓滿臉訝異的常家姊弟送回庫房。
林逸昊坐在長案上，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地上幾人:「可是行為不檢，想做那偷雞摸狗之事?」
「嗚…嗯嗚…」幾人想回答連舌頭都不聽使喚。
「把你們送官府吧，省的髒了我的畫舫。」林逸昊喚小勇去請官差。
躺在地上幾人面如死灰，口不能言不然就大聲求饒。
約過一炷香時間，常勇領著幾名身穿官差衙役的服飾人上船。
「噠噠噠」
領頭的捕快豪邁一笑:「哈!還真有幾個慣竊栽了。」
領頭捕快頭戴羽翎，腰配長刀，上前和林逸昊拱手:「在下衙門捕快，敝姓吳，可是這畫舫主人?」
林逸昊微笑回禮:「吳捕快有勞，在下姓白，是這畫舫主人，這幾個偷摸上船行竊，還請大人做主。」
「白公子好說，此乃分內之事，這就將人抓回去受審看押，有幾個是通緝竊賊，沒想公子好本事，能將其一網打盡。」捕快愈發恭敬。
「來!把人都抓回去大牢拷問。」吳捕快領著幾個官差用鐐銬套手，卻發現幾名竊賊手腳無力。
林逸昊寬袖一揮，解藥伴隨法力灑去，幾人沒多久便愁眉苦臉起身。
吳捕快見這一手，就知是能人異士，有了攀交之心:「白公子真是奇人呀。」
林逸昊擺擺手說:「僅是些藥理小術，行走江湖總要些防身之法。」
吳捕快連稱好:「白公子如有空，可來汔城城主府作客，相信城主大人必定款待。」
林逸昊拱手婉拒:「在下此地只停留三日，就要繼續遊歷北上，不好多做叨擾，期間如有需要在下幫忙，可來知會一聲，定當火速趕往。」
吳捕快見林逸昊不願久待，不再強求，拉著幾個竊賊返回衙門交差。
正巧遇到回來的丁家三口，見官差來抓人，還緊張是否出事。
丁財上前關切:「公子這是?」
林逸昊簡單敘述經過，丁財才明白為何不須人看顧，自家公子留有後手，根本不懼他人覬覦。
見丁家三口歸來，林逸昊順道把人都叫來交代:「明日起辰時開始練拳，要先泡藥浴，常翠要辛苦妳，藥方我會先配好，妳將其熬煮完倒入桶中，命他二人先泡完再開始打拳。」
「是，公子。」「謝公子恩德。」
事情都安排好，讓眾人下去休憩，等晚上開飯。
林逸昊暗自盤算:「大悲拳普遍性高，可以傳授，其他就關於傳承，不能隨意教予。」
白曜翻出靈獸環，知道林逸昊所想，說:「藥王本經也可傳授。」
林逸昊詫異:「嗯?這不是白家絕學嗎?」
白曜卻不以為然，伸著懶腰說:「二祖奶會將書給你，就代表你可傳授他人，但有前提所學之人要庇護我族，不可殺害我族入藥。」
「既然你都這麼說，那常翠如何?」
「如我剛所說，你判斷決定，但最後條件不能改。」
林逸昊頷首，輕喚:「翠兒。」
正在處裡藥材入庫的常翠，聽聞自家公子傳喚，趕緊走出。
「公子有何事吩咐?」
林逸昊佈下隔音陣，才開口說:「常翠，妳可願學我醫藥本領?」
常翠一愣，林逸昊再問:「翠兒，可想行醫救人?」
常翠總算回過神，雙膝下跪說:「公子，常翠願意拜您為師。」
林逸昊側過身迴避下拜，一手扶起常翠說:「我非收妳為徒，只傳妳藥理，還有一項條件。」
常翠欠身傾聽:「公子請說。」
林逸昊放出白曜，讓他見證:「這醫藥本事承自白家恩惠，妳必須立誓在力所能及下庇護其族，不可將其入藥，可同意?」
常翠看了一眼白曜，用力點頭說:「常翠在此立誓，力所能及下庇護刺蝟一族，不以其族入藥。」
林逸昊扶起常翠:「今日開始除辨認藥材，需學醫理、製藥、望氣術，務必在一年內學會。」
「現教妳一口訣，引氣入體，每日修練便可使用望氣術，觀看病人暗患。」
林逸昊傳的是基本的引氣術，在紫霄派那時代是大路貨，隨意散修都會的，非門派特有功法，才能無顧忌傳授。
常翠認真記下口訣，確定無遺漏才告退，繼續整理藥材。
白曜懶洋洋說:「為何要這麼上心?」
林逸昊看向江對岸的遠方說:「結個善緣罷了，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過去投影，或是另一個世界活生生的人。」
又轉頭笑說:「也讓你找個事做。」
白曜渾身激靈，不肯定說:「你該不會要我去教她吧?」
「有何不可?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一公尺，這段距離隨時能回到靈獸環，而且不會打擾我參悟陣法。」
「聚靈陣以聚靈珠為陣眼，我已經快參悟成功，到時修練速度加倍，獲利也有你一份。」
白曜洩氣妥協的說:「好吧，為了早日化形，勉為其難教那個小女孩。」
這段時間林逸昊除了聚靈陣，外加研究避水陣，在水上活動難免遇到意外，避水陣充當陣眼的是那塊鯉魚精本命鱗，進度也到十之八九程度，等經脈恢復便可佈下法陣。
大娘顫顫巍巍的撥開紗簾，一股寧神清香入鼻，身體輕盈不少，只見裡頭是位青澀俊俏公子坐在案前，桌上點著薰香，身旁一個百屜櫃，心有懷疑莫不是開玩笑?
林逸昊溫言細語說:「大娘請坐，讓我細瞧。」
大娘抱著死馬當活馬醫心態，抱著懷中女嬰讓林逸昊瞧看。
林逸昊仔細查看邊問:「大娘這情況可是多久前開始的?」
「妾身命苦，日前莊稼被惡霸侵佔，自家男人被抓去壯丁，已數日未曾果腹，茹兒跟著一路，妾身奶水不足餵養，已有三日昏睡不醒，額頭摸著滾燙。」
林逸昊雙眼白色微芒掃過，輕聲細語說:「嗯，煩請大娘將孩子放在案上。」
大娘輕輕放下孩子，就見林逸昊兩指按嬰兒手腕，一縷溫和的法力疏導。
從旁的藥櫃拿出瓷瓶，倒出一顆碧波浩渺丹化水入杓中，怕使其嗆到，一滴一滴緩緩落入嬰兒嘴中。
原本的灼熱退卻，有法力疏導堵塞氣血，再倒入些藥草汁液補充營養。
放下手中湯杓，又從旁藥櫃領幾包藥材:「已無大礙，拿回去早晚煎服，切莫讓孩子燙到，可放涼些再喝。」
大娘見自家孩子好轉，激動不已，抱著孩子就想道謝，卻忐忑自身無分文付藥資。
「大娘放寬心，不收您分文，好生調養把孩子帶大，莫自個兒也倒了。」林逸昊揮揮衣袖，就讓常勇領大娘出去。
常勇送大娘下船，卻見大娘跪下磕頭大喊:「先生仁心贈醫施藥，請受妾身一拜。」
常翠見此景連忙和常勇一齊將大娘扶起，好生送對方離開。
經過大娘第一個病例，陸續有幾個窮途末路，身無分文的窮苦人家上船尋醫，皆是感恩戴德的拜謝，引來無數路人圍觀。
「咣噹!咣噹!」
常勇敲著大鑼，吶喊說:「今日十人額已滿，明日請早。」
林逸昊轉轉僵硬的臂彎，回想流程有些小瑕疵，但無大礙明日再做修正，慣用手段先使特效藥和法力緩解症狀，再開藥籤調養。
檢查自身狀態，見無大礙:「十人差不多，使用極少法力，不影響筋脈痊癒，再多必會有損。」
「翠兒，小勇，咱們下船走走吧。」林逸昊將常家姊弟喚回。
又轉頭對丁財說:「丁叔你們想下船也可，不需留人看顧。」
丁財一聽不須留人看顧怎行，急忙回道:「公子畫舫財物還要留個人，免得有歹人偷竊。」
林逸昊笑說:「放心下船吧，大家一起逛逛，午飯我請客。」
丁財說不過林逸昊，點頭稱喏的牽扶喬嬸下船。
林逸昊等人走遠，便有幾個宵小在暗處觀察，悄悄上船想行竊，剛上船便閃現幾道紫影，就癱軟倒地無法動彈。
一夥人才走進汔城，正式認識這座繁華城鎮，大街衚衕人頭竄動，雖沒皇城龐大，南北雜貨皆可找到，路上行人絡繹不絕，林逸昊走馬看花，常家姊弟目不暇給，丁家三口跟在後方張望。
「先去吃飯，飯後各自逛逛，累了回畫舫。」林逸昊選了間客滿的酒樓入內。
一名店小二打扮的男子走來，甩著長布掛間:「歡迎蒞臨珍香樓，幾位客官今日有現撈上的青鯉做的鯉魚羹，是咱們家的招牌。」
林逸昊點頭說:「可有包廂?」
店小二將眾人帶往三樓:「請各位客官跟我來。」
行至轉角樓梯處，便聽幾位客人交頭接耳傳聞。
「你知道嗎?今日有個畫舫仁醫，贈醫施藥不問出身。」
「聽說馬家武館，今早被人踢館了，是個單槍匹馬的少年郎。」
店小二甩下肩上長布擦拭桌面:「幾位客官請入座。」
林逸昊見眾人不敢同坐，招呼道:「這餐犒勞你們辛勞，莫客氣。」
見常家姊弟入座，丁家三口跟著坐下。
「小二可有推薦的菜色?」
店小二開始唱菜名:「招牌鯉魚羹、紅燒黃花魚、四珍煲、龍鳳燴、長壽菜、叫化雞…」
林逸昊點了幾個沒吃過的，或特色菜，總共點了九道菜兩盅湯，把桌面塞得滿滿當當。
林逸昊見還不動筷，催促道:「不要害羞，趁熱吃吧。」
眾人輕夾幾口，不知是食慾大開，夾菜速度快了不少，風捲殘雲般將桌上菜掃光。
林逸昊又分了五吊錢:「這是賞錢，拿去買些喜歡的東西吧，切記不要被人偷了。」
眾人在珍香樓分別，丁家三口去採買食材，常家姊弟跟著林逸昊往藥材鋪。
林逸昊看了間較大的藥鋪，伸手一指:「就這間吧，『和安堂』。」
三人跨入店鋪內，各種混雜的甘草氣味充斥瀰漫店內，有兩名學徒忙著清點藥材。
林逸昊喚了一聲:「夥計，我想買些藥材，可有名冊?」
一名學徒放下手中藥材，搓搓手快步走來:「這位公子，要買哪些藥材?」
林逸昊噙笑:「給我名冊吧，要選的可多了。」
學徒一聽是大客戶，趕緊從抽屜拿出藥材清單，雙手交遞給林逸昊。
林逸昊快速翻過，口中邊念著藥材:「人參、何首烏、當歸、淮山、紅耆、白朮…這些各五斤。」
學徒一聽這麼多量，趕緊換另一名學徒搭把手，總算半炷香後備齊。
林逸昊將藥材分成兩手沉甸甸，沒讓常家姊妹幫拿:「走吧。」
先將藥材送回畫舫再出來兜兜，剛上船便見幾個毛頭小子，東倒西歪癱倒在地，渾身發麻口不能言。
林逸昊視若無睹，將藥材先讓滿臉訝異的常家姊弟送回庫房。
林逸昊坐在長案上，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地上幾人:「可是行為不檢，想做那偷雞摸狗之事?」
「嗚…嗯嗚…」幾人想回答連舌頭都不聽使喚。
「把你們送官府吧，省的髒了我的畫舫。」林逸昊喚小勇去請官差。
躺在地上幾人面如死灰，口不能言不然就大聲求饒。
約過一炷香時間，常勇領著幾名身穿官差衙役的服飾人上船。
「噠噠噠」
領頭的捕快豪邁一笑:「哈!還真有幾個慣竊栽了。」
領頭捕快頭戴羽翎，腰配長刀，上前和林逸昊拱手:「在下衙門捕快，敝姓吳，可是這畫舫主人?」
林逸昊微笑回禮:「吳捕快有勞，在下姓白，是這畫舫主人，這幾個偷摸上船行竊，還請大人做主。」
「白公子好說，此乃分內之事，這就將人抓回去受審看押，有幾個是通緝竊賊，沒想公子好本事，能將其一網打盡。」捕快愈發恭敬。
「來!把人都抓回去大牢拷問。」吳捕快領著幾個官差用鐐銬套手，卻發現幾名竊賊手腳無力。
林逸昊寬袖一揮，解藥伴隨法力灑去，幾人沒多久便愁眉苦臉起身。
吳捕快見這一手，就知是能人異士，有了攀交之心:「白公子真是奇人呀。」
林逸昊擺擺手說:「僅是些藥理小術，行走江湖總要些防身之法。」
吳捕快連稱好:「白公子如有空，可來汔城城主府作客，相信城主大人必定款待。」
林逸昊拱手婉拒:「在下此地只停留三日，就要繼續遊歷北上，不好多做叨擾，期間如有需要在下幫忙，可來知會一聲，定當火速趕往。」
吳捕快見林逸昊不願久待，不再強求，拉著幾個竊賊返回衙門交差。
正巧遇到回來的丁家三口，見官差來抓人，還緊張是否出事。
丁財上前關切:「公子這是?」
林逸昊簡單敘述經過，丁財才明白為何不須人看顧，自家公子留有後手，根本不懼他人覬覦。
見丁家三口歸來，林逸昊順道把人都叫來交代:「明日起辰時開始練拳，要先泡藥浴，常翠要辛苦妳，藥方我會先配好，妳將其熬煮完倒入桶中，命他二人先泡完再開始打拳。」
「是，公子。」「謝公子恩德。」
事情都安排好，讓眾人下去休憩，等晚上開飯。
林逸昊暗自盤算:「大悲拳普遍性高，可以傳授，其他就關於傳承，不能隨意教予。」
白曜翻出靈獸環，知道林逸昊所想，說:「藥王本經也可傳授。」
林逸昊詫異:「嗯?這不是白家絕學嗎?」
白曜卻不以為然，伸著懶腰說:「二祖奶會將書給你，就代表你可傳授他人，但有前提所學之人要庇護我族，不可殺害我族入藥。」
「既然你都這麼說，那常翠如何?」
「如我剛所說，你判斷決定，但最後條件不能改。」
林逸昊頷首，輕喚:「翠兒。」
正在處裡藥材入庫的常翠，聽聞自家公子傳喚，趕緊走出。
「公子有何事吩咐?」
林逸昊佈下隔音陣，才開口說:「常翠，妳可願學我醫藥本領?」
常翠一愣，林逸昊再問:「翠兒，可想行醫救人?」
常翠總算回過神，雙膝下跪說:「公子，常翠願意拜您為師。」
林逸昊側過身迴避下拜，一手扶起常翠說:「我非收妳為徒，只傳妳藥理，還有一項條件。」
常翠欠身傾聽:「公子請說。」
林逸昊放出白曜，讓他見證:「這醫藥本事承自白家恩惠，妳必須立誓在力所能及下庇護其族，不可將其入藥，可同意?」
常翠看了一眼白曜，用力點頭說:「常翠在此立誓，力所能及下庇護刺蝟一族，不以其族入藥。」
林逸昊扶起常翠:「今日開始除辨認藥材，需學醫理、製藥、望氣術，務必在一年內學會。」
「現教妳一口訣，引氣入體，每日修練便可使用望氣術，觀看病人暗患。」
林逸昊傳的是基本的引氣術，在紫霄派那時代是大路貨，隨意散修都會的，非門派特有功法，才能無顧忌傳授。
常翠認真記下口訣，確定無遺漏才告退，繼續整理藥材。
白曜懶洋洋說:「為何要這麼上心?」
林逸昊看向江對岸的遠方說:「結個善緣罷了，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過去投影，或是另一個世界活生生的人。」
又轉頭笑說:「也讓你找個事做。」
白曜渾身激靈，不肯定說:「你該不會要我去教她吧?」
「有何不可?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一公尺，這段距離隨時能回到靈獸環，而且不會打擾我參悟陣法。」
「聚靈陣以聚靈珠為陣眼，我已經快參悟成功，到時修練速度加倍，獲利也有你一份。」
白曜洩氣妥協的說:「好吧，為了早日化形，勉為其難教那個小女孩。」
這段時間林逸昊除了聚靈陣，外加研究避水陣，在水上活動難免遇到意外，避水陣充當陣眼的是那塊鯉魚精本命鱗，進度也到十之八九程度，等經脈恢復便可佈下法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