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微妙的氣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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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6-01
因為許瑞和蕭辰空兩人是騎車通勤,加上雙方都沒有女朋友,因此他們的車上理所當然的只有一頂安全帽,而為了達成接下來的事,他們不得不先去學校附近的安全帽店,替白夜歌買一頂新的安全帽。
但白夜歌對於『戴帽子』這件事非常的排斥,不單單只是安全帽,鴨舌帽、貝雷帽,只要是帽子白夜歌都非常排斥,但為了能夠前往蕭辰空的家,白夜歌忍著反感,和許瑞、蕭辰空一同前往安全帽店挑了一頂新的安全帽。
結果白夜歌卻挑了一頂上頭有尖耳朵造型的安全帽,許瑞和蕭辰空說什麼都堅決反對白夜歌挑這款,畢竟這個尖耳朵造型是不能拆卸的,沒有辦法放在車廂裡,要掛就只能掛在外面。
但白夜歌卻十分堅決地要這一款,而且直接拿了錢包裡一張看上去非常不可思議的卡就直接走去櫃台結了帳。
搞定安全帽後,現在要面對的就是『誰載』的問題,蕭辰空認為應該要讓許瑞載,畢竟他有眼睛,但許瑞卻覺得白夜歌應該不會想要讓他載,所以要讓蕭辰空載她。
兩人各持己見,僵持了五分鐘後把決定權丟到了本該就由自己決定的白夜歌手上,而白夜歌出於害羞,最終選擇了蕭辰空的後座,這點讓蕭辰空和許瑞都感到無比的失望。
「所以說,這種事情你們早點跟我說啊?!」房間裡的許瑞看著蕭辰空,手裡拿著和他的風格截然不同的衣物,氣憤的喊著。
「跟你說你一定不會答應的啊,怎麼可能提早跟你說,對吧?」蕭辰空坐在自己的床上,一臉理所當然地說,同時把目光看向站在一旁,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的白夜歌。
「誒──啊……對的……對不起。」白夜歌似乎也覺得對許瑞很過意不去,畢竟是蕭辰空要她不要說出口的。
「嘖……來這套啊……」許瑞無奈地看著手裡的衣物,接著轉頭看向蕭辰空的衣櫃。
裡頭琳瑯滿目的衣物全是蕭辰空精心挑選的,或許不是什麼高級品,但至少絕對不是什麼難看的東西。
「但我先說,把我變好看對我妹也沒用啊?」
「我當然知道對你妹沒用啊,我也沒有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好不好?」蕭辰空雙手抱胸的看著許瑞,臉上反倒露出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啊?』的表情。
「我扮成壞人去給許憶跟那個跟蹤狂學長找麻煩,你再像個超級英雄一樣來替許憶解圍不就好了?順帶一提,許憶也知道這件事喔?所以到時候她也會配合演出的,啾咪──」蕭辰空一邊解說著自己的計劃,一邊裝可愛假裝自己的無辜,讓看到這如此噁心畫面的許瑞差點就要在他的房間裡吐了出來。
連吐槽都懶了都許瑞對著無奈的吐氣,隨手抓了一件衣服後就直接脫下自己的衣服,打算直接換上。
「嗚啊啊啊?!等一下!我先出去!」看到打算直接脫衣服的許瑞,白夜歌慌張地喊著,急急忙忙地打開蕭辰空的房門逃了出去。
看著關上的房門,許瑞有些尷尬的看向蕭辰空。
待在蕭辰空的房間裡對許瑞來說是一件自然不過的事,加上兩個人都是男生,所以換衣服的時候許瑞自然不會有任何顧忌。
但很顯然許瑞剛才忘記了他的房間裡還有一個女孩子,才導致了那個女孩子如此倉皇的逃走。
「看我幹嘛?」蕭辰空皺起眉頭。
「做事啊?你不是要把我扮成帥哥?」許瑞把衣服丟到蕭辰空手上,轉移話題地說。
「我覺得你已經夠帥了,只是你都不喜歡打扮自己而已。」說這麼說,蕭辰空還是聽話地站起身,走到許瑞身邊看著自己的衣櫃,思考著該怎麼幫這個笨蛋打扮才好。
揣著心癢難耐的心情的白夜歌在客廳裡等待著,當她知道蕭辰空的想法時,她是想也不想地就支持,畢竟她也想看看認真打扮自己的許瑞究竟是什麼樣子。
白夜歌不斷想像著等一下走出房間的許瑞會是什麼樣子,是像日系的清爽帥哥、還是像韓系的偶像型男神?抑或是搖滾風?不管是什麼樣子,都讓白夜歌發出了無聲的喊叫。
半小時候,蕭辰空的房門被打了開來,率先走出來的是蕭辰空,蕭辰空看上去就好像是路邊不知道哪來的小混混,輕浮的模樣十分符合他所要飾演的角色。
但接著走出來的是許瑞,看著許瑞現在的模樣,讓白夜歌瞬間石化,頓時腦海中什麼感想也沒有,甚至停止了思考。
「如何?帥不帥?」蕭辰空看著白夜歌,得意的笑著展示自己的完美作品。
「怎麼可能帥……?」看著毫無反應的白夜歌,許瑞無奈地嘆氣。
「嗯……還行吧?」總算回過神的白夜歌為了掩飾自己通紅的臉頰,撇過頭被對著許瑞和蕭辰空。
但白夜歌的反應全被蕭辰空看在眼裡,他滿意的推了推許瑞,許瑞則是恨不得直接脫瞭然後回家。
「好啦,服裝搞定,接下來就等放學啦!」
和回家的方式一樣,由蕭辰空載著白夜歌的方是三人騎車前往許憶的高中,接著在附近尋找適合的埋伏地點,同時通知許憶離開學校時的路徑。
三人來到一間便利商店的座位區等待著,這個便利商店就在校門附近而已,能夠直接看見校門口的情況。
而隨著時間愈來愈近,許瑞卻愈來愈不想面對,他不明白蕭辰空的用意,說到底哥哥跟妹妹的感情本來就不需要太好,他們是兄妹,已經有作為『家人』的基礎關係了,根本就不需要多此一舉的修復他們之間的關係。
加上許瑞也搞不懂蕭辰空對許憶到底是怎麼想的,儘管蕭辰空向許瑞再三強調與保證,他並沒有對許憶抱有男女之情,他對許憶好只是因為她是許瑞的妹妹,僅此而已。
時間來到四點四十五,放學的鐘聲響起,許瑞聽著遠處的放學鐘聲,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胃正翻攪著,緊張和不安感讓許瑞快要吐了。
五點,許憶在群組說自己正準備離開學校,代表他們可以準備開始進行計畫。
「不行……我果然做不到……要我假裝成我妹的男朋友什麼的……」許瑞崩潰地說著。
中午才在學校說蕭辰空是個關鍵時刻退縮的窩囊廢,殊不知原來自己才是那個小丑。
「唉!都這種時候了,別說那些喪氣話了,你不是也想替你妹搞定那個跟蹤狂嗎?」蕭辰空拍了拍許瑞的背,像是給他打氣似的,把許憶當作強心針都出來當藉口。
「是這麼說沒錯,但她應該還是會想要那個人是你吧?我來演壞人也可以啊?」
「別廢話那麼多啦,做哥哥地替自己妹妹做牛做馬天經地義。」
「獨生子的你說這種話超沒說服力的啊?!」
白夜歌聽著蕭辰空用來說服,或者說是安撫許瑞的話,頓時稍微明白了哥哥的心情。
「許憶出現了,那個貼上去的應該就是目標吧?」蕭辰空看著走到許憶身邊的傢伙,雖然看不見臉,但從那傢伙的行動就隱約可以感覺出他就是許憶說的那個學長。
正當蕭辰空準備拉著許瑞出發時,他看見跟蹤狂學長伸出手搭上許憶的肩,就在許憶嚇到的同時,校門有個少年往許憶的方向跑了過去。
三個人看著那個戴著眼鏡的瘦弱少年來到許憶身邊,馬上就被學長給盯上,看上去像是被威嚇或是警告,那名少年露出了十分畏懼的模樣。
「……走了,許瑞。」蕭辰空拍了許瑞的背。
「再等一下,我看一下他們要做什麼。」或許是因為看到許憶被人隨意地搭肩,許瑞剛才原本優柔寡斷的模樣儼然煙消雲散,反倒露出了十分冷靜且嚴肅的表情,仔細的看著。
看著學長再次把手伸向許憶將她拉近自己懷裡,許瑞站起身就想往便利商店外走。
「等!許瑞!」但白夜歌卻趕緊叫住了許瑞,因為許憶的反抗而向後退的關係,許憶撞到了一個經過他們身邊,看上去十分不妙的人。
許瑞看著那個被許憶撞上的人,對方看上去比蕭辰空所扮的小混混更加真實,而且與其說是小混混,不如說那就是個流氓!
「不是,為什麼會有流氓經過學區啊?!」蕭辰空拍著桌子,露出焦慮的神情的望著他們。
他們所想的是讓蕭辰空去調戲許憶,他們認為就算那個學長想要找蕭辰空麻煩,蕭辰空也不見得會輸給他,接著再由許瑞出手幫忙,成功把蕭辰空趕走後也順便秀一下恩愛,好像對方知難而退,同時也能在校內傳出『許憶是有男朋友』的傳言。
但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出現了一個看上去十分糟糕的傢伙打亂了他們的計畫!
「走了,辰空。」但許瑞絲毫沒有感到任何恐懼,或許是因為許憶真的遇到危險了,許瑞轉了身直接往店門走去。
「誒?等一下啊!嘖……!夜歌,妳在這邊等!等一下可能會有危險,視情況再決定要不要報警!」看著直接往店門走的許瑞,蕭辰空急忙的囑咐白夜歌,要她留下來以策安全的同時觀察是否有報警的需要。
「誒?!好的!」白夜歌也有些緊張的說著,看著走出店外的兩人,十分擔心地看向許憶。
「瑞!等一下!」趕到店門的蕭辰空連忙拉住許瑞,要他冷靜下來。
但許瑞卻直接甩開了蕭辰空的手,轉頭瞪著他,豪不客氣地說:「有什麼好等?許憶已經遇到危險了,現在不出手還有誰可以幫她?」
「問題就不是這個!對方的看上去很明顯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了,現在我們要做的應該是報警,或者是找教官幫忙!」考慮到那個流氓的體型,以及他身上是否藏有利器,蕭辰空的判斷顯然比已經被憤怒沖昏頭的許瑞還要合理。
但就在他們爭論不休時,他們聽見從他們身後傳來的響聲,回看了過去,那個流氓賞了那位瘦弱的眼見少年一巴掌,而那個學長卻只是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要來不來。」說完,許瑞便邁開腳步,朝許憶的方向跑了過去。
「唉!你這個白癡妹控!」
當爸媽知道了這件事後,先是斥責了許瑞的行為,並不是他們所計畫的小事,而是他不顧一切安危就衝上去保護許憶這件事。
但他們也知道,許瑞沒有做錯事,只是希望他能夠再為自己的行為再多想一點,畢竟這一次沒有出事可能是因為運氣好,對方沒有因為惱羞成怒而攻擊,下一次可就不一定會這麼幸運了。
同時也十分為許憶的遭遇感到自責和不捨,他們並不知道許憶在學校經歷了這些事,媽媽既擔憂又安心地抱著許憶,爸爸則是看著許瑞,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知道你對妹妹也很好,但下一次真的不要再這麼衝動了。」爸爸看著許瑞,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有更多的話想說,但千言萬語濃縮成了一句話,讓許瑞默默地點頭,答應了男人之間的約定。
晚上十點,當許瑞坐在電腦桌前聽音樂時,他聽見有人敲擊房門的聲音,回應後轉頭望去,看見許憶推開了門,站在門前露出有些不自在的神情。
「你要跟我說你為什麼那麼晚才來幫我的原因了嗎?」許憶默默地關上門,背靠在門上的看著許瑞。
「……那個戴眼鏡的傢伙是你的同學嗎?」拿下耳機的許瑞有些猶豫地思考著,畢竟他也覺得自己當下的反應也很詭異,如果可以的話並不是很想告訴許憶。
「對,是我的同學。」許憶點頭說道。
「他……挺勇敢的。」許瑞也點點頭,畢竟在當下那個傢伙比許瑞還要早衝上前。
「嗯……看不出來,他平常都不怎麼說話,感覺也怪陰沉的,現在對他有點改觀。」許憶回想著陳裕哲在教室內的情況。
就只是一個戴著眼鏡、喜歡看動畫和玩遊戲的標準宅男而已,長的也不算好看、身高也比平均要矮、成績也屬後段班,是一個在班上可有可無的角色。
「他跟哥有點像。」許憶忍不住笑了一聲,離開了房門走到許瑞的床上,豪不客氣地坐了下去。
「他喜歡你。」
許瑞看的出來,那個傢伙看著許憶的眼神,就和李雨薇看著蕭辰空的眼神一樣,希望對方能夠多看自己一眼,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的感覺。
「……我其實多少也感覺出來了。」許憶雙手撐著床,低著頭默默地說。
「因為他衝出去保護妳,我想看看那傢伙想做什麼,雖然在那個看起來像流氓的傢伙出現之後我就該直接出手的……」
因為許瑞想要知道那個戴眼鏡的傢伙想做什麼才沒有第一時間出現,才導致了之後的一切發生,雖然以結果論而言並沒有發生任何不好的事,但這點許瑞還是感到很對不起許憶。
「嗚哇──看八卦是吧?」聽見許瑞的理由後,許憶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這讓許瑞無言以對,默默地撇開頭。
「不過嘛,還好沒出什麼事就算了。」許憶鬆開手,直接倒在了許瑞的床上,伸直雙手和雙腳,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許憶,我問妳一個問題。」許瑞看著躺在自己床上毫無防備的許憶,此時的他只想知道一件事。
「妳對辰空是怎麼想的?」
「誒……?」一聽見蕭辰空的名字,許憶坐起身,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
她張開嘴想要回答,卻在回答前又陷入了思考,閉上眼睛摸著下巴,非常認真地想著自己是如何看待蕭辰空的。
「一個對我很好的乾哥?」許憶歪著頭,給出了連她自己都有些疑惑的答案。
「這什麼答案……」聽到這種不三不四的回答,許瑞感到有些失望,卻又有種安心的感覺。
他本以為許憶是喜歡蕭辰空的,但至少從現在的回答來看,他們兩個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才對。
「幹嘛?不然你想聽到什麼?」許憶瞇起眼睛的盯著許瑞,這次就真的可以明確感受到發自內心的『嫌棄』了。
「沒事。」
「噗噗──那我倒要問你,你覺得夜夜怎麼樣?」或許是因為自己總是在回答許瑞的問題,許憶也決定要向許瑞提問,甚至用了許瑞的提問反擊回去。
但面對這個問題,許瑞卻沉默了,他選擇撇開了頭閉口不談。
「啊!竟然選擇沉默!太卑鄙了!我明明都有回答耶?!」看著選擇沉默的許瑞,許憶生氣地站起身來,氣憤地用手指指著許瑞。
「她……她是個很不錯的女生。」聽見許憶不開心的抱怨,許瑞也給出了一個回覆。
很顯然許憶對這個答案非常不滿,她鼓著臉,湊到了許瑞身旁,打算以這種無聲的壓力逼迫許瑞投降。
「好啦!高中生該滾去睡覺了!出去!出去!」或許是無法承受許憶的壓力,抑或是打算逃避這個問題,許瑞直接站起身,強硬地將許憶給轉過身並推出房間,同時迅速的關上門並鎖上,絲毫沒有打算要讓許憶繼續追問的意思。
但許瑞的反應也已經證明了一切,儘管沒能親口聽見許瑞的答案,但許憶仍是滿意的笑著,回到房間後拿起了手機,並給白夜歌傳送了訊息……
過了幾天後,許憶告訴許瑞,當時一直纏著她的學長已經放棄了,同時學校還開始傳說她有一個超級無敵帥的男朋友,當許憶聽見這個謠言時,她原本還有想說要否認,但後來想了想這樣就可以省掉不少麻煩,所以就不否認,打算讓這個謠言任其發展。
雖然這個想法被許瑞給強力反對,但畢竟許瑞在她的學校裡沒有任何發言權,所以他也沒許憶沒辦法,反正許憶看上去也不覺得反感,如果她自己覺得這樣可以,那就可以。
但做哥哥的被傳說是妹妹的女朋友……希望不要被爸媽知道才好……
而許瑞他們三人做這件事自然不可能一直瞞下去,畢竟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人叫李雨薇。
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件事,雖然她也不認識許憶,對這件事也沒有插手的權利,但就這樣被從頭瞞到尾,還是讓李雨薇氣到大發雷霆,不得已還是得讓蕭辰空去想辦法安撫她。
雖然許瑞也沒有想過要瞞著李雨薇,但他覺得蕭辰空可以完全不讓李雨薇知道這件事也是挺厲害的,當然就算李雨薇知道後想要參一腳,自己也絕對不會讓她介入這件事就是了。
許瑞看著正鬧著脾氣的李雨薇,或許正是因為她是這麼單純的一個人,所以她才會這麼生氣吧。
「總覺得對她有些不好意思。」白夜歌也看著李雨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她知道也不能怎麼樣,我也沒有打算要讓她參與的意思。」許瑞說道,畢竟真的沒有李雨薇必須介入的理由不可。
「真過分,或許她能夠想到比我更好的解決辦法也說不定?」
「事情已經解決了,現在說這些也都來不及了。」
而在這時,蕭辰空對著許瑞投射出了求救的眼神,接收到了求救訊息的許瑞聳了聳肩,無奈地走上前去幫忙。
「妳們做了什麼嗎?」劉雨希不知道什麼時後來到白夜歌的身邊,冷不防地問了這麼一句讓白夜歌嚇了跳。
「嗚哇?!雨希!妳什麼時候來的?」白夜歌深呼吸,用手壓著自己的胸口,想讓自己受驚的情緒平復下來。
「我看著妳們兩個很久了,我只是一直在等許瑞離開而已。」劉雨希拉開椅子放下自己的包包,接著坐上椅子舒適的伸了個懶腰。
白夜歌把許憶的事情告訴了劉雨希,雖然這件事跟劉雨希沒有什麼關係,她也沒有表達什麼想法,也對於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沒有什麼反應,畢竟她也知道這是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話說,夜歌,妳最近有看新聞嗎?」這時,劉雨希好像想起了什麼。
「沒有耶?怎麼了?」白夜歌好奇的問。
「好像是前幾天的新聞吧?說有一個通緝犯因為昏倒在一條巷子裡被民眾發現並報警,那個通緝犯醒來以後一直喊著什麼『狐狸精啊』、『怪物啊』、『妖怪』等等的詞,讓我印象滿深的。」
「感覺那個通緝犯應該是吸毒吸到腦袋壞了吧?畢竟他的腦袋當時真的有一個滿明顯的傷,看起來應該就是吸到神智不清,然後就摔倒撞到腦袋吧。」
劉雨希心不在焉地說著,把這起新聞案件當作笑話來看。
聽著劉雨希說著這件事,卻讓白夜歌完全笑不出來,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驚慌或緊張的樣子,只是點點頭,什麼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