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顛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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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5-20
「公正無私……光明，你是不是搞錯了？」
光明帶著火把領頭走在昏暗的走廊上，古墓裡牆壁與地板皆是被破壞痕跡——光明說他們常常出入這邊，陷阱什麼的早破壞了。
「搞錯，妳還想著逃避現實。」光明不屑的說，「假設現實能夠輕易忽略掉，我們又何必多事。」
「！」
火把的微弱光芒在走廊中投下淡淡的影子，墓穴中的靜謐被他們的腳步聲打破。沿途，他們經過了滿是青苔的石壁，破碎的地面讓每一步都顫動著，彷彿隨時會塌陷一般。
走廊越來越窄，伸出手臂就能觸摸到墓穴的石壁。地面漸漸變得潮濕，腳下踩著的是被青苔和黏土覆蓋的石板，時不時還會有一些小水坑讓人不禁警覺著自己是否會滑倒。走了一段路，墓穴開始出現了一些支著石柱的石室，有些石室的門已經不復存在，露出了黑暗深處的模糊輪廓。
光明領著繞過石柱，繼續朝著更深處前進。一陣濃重的潮濕氣味逼近，讓蓮華不禁縮了縮脖子。火把的光芒漸漸變得微弱，像是快要被黑暗吞噬。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古老的石門，石門的表面上覆蓋著厚重的青苔，彷彿已經被時間遺忘。光明停下腳步，緩緩地推開了石門。
一陣濕氣湧出，嗆得蓮華不禁咳嗽。進入石門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室，石室內到處是被青苔和藤蔓覆蓋的石柱被清出不少空白，光明示意蓮華一同上前。他將火把舉高，照亮石柱——上面刻滿密密麻麻的古代文字。
「這是命運特有『咒文』，在上古已失傳。」蓮華發問前，光明先解釋了，「命運相關的算法、改變、使用——諸多種種，有所流傳下來的知識甚少，那些市面的算命、宗教教義、法事、卜卦、面像手相命理、命名等等，基本都從命運衍生而出去的。」
蓮華整個詫異，「你是說，這東西溶入社會了？」
「是，」光明擺擺手，「人類有著窺知命運的渴望，或多或少，不知不覺探究著，也許可能發生與不會發生的事。」說著，光明轉身過來看著蓮華，「妳有沒有概念，何時過於深入的摸索命運的事？」
聽著光明的話，蓮華腦海自動的浮現——
那天的場景，分毫不差的與眼前場景重疊——
不，光明說的沒錯，她曾經真的公正無私的證明自己——
「看來妳已經想起來了，以知識與背景來說，很清楚危險性吧？」
「我……我確實……」蓮華無力的低下頭，那是，那想必就是一切的開端，最終站在這的原因，「……好吧，如你所說，我確實有許下過願望，為了此不計代價的想要挽回，可願望畢竟也沒實現。」
「妳曾經許下什麼願望？大多時候，不是願望沒實現，而是代價不夠。」光明平淡的說。
蓮華撇過頭，反過去發問：「……你殺了這麼多人，又是想要實現什麼願望？」
光明瞥了蓮華一眼，轉身回去看咒文，右手比劃著其中一段，「顛覆世界。」
蓮華的臉色一變，「你的目的是顛覆世界？那這咒文……是要幹什麼？」
光明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咒文上，語氣平靜，「這個咒文可以控制、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但代價是巨大的，需要犧牲許多生命才能達成。」
「你這瘋子！你要用多少人的生命才能實現你的目的啊！」蓮華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繼續與這樣的人合作下去。
「這是必要的代價，為了達成目的，我已經犧牲了太多。」光明的聲音裡充滿了堅定，「只要達成目的，這些犧牲就不是無意義的。」
「你真的瘋了！」蓮華尖著聲斥喝，一甩手就要離開。
「妳看得不夠多嗎，那些因為特殊而被社會排擠、霸凌、歧視、冷漠的弱勢，他們犯了什麼錯？社會從來不曾饒恕他們。」光明不輕不重的反問，蓮華一下停下腳步。「而那些有權有勢的罪犯，能夠輕易的逃過法律制裁。」
「這不代表你可以用這種極端的手段來達成你的目的！」蓮華駁斥，「這樣的行為與那些罪犯有何區別？」
光明的聲音多了一絲不屑，「妳還不懂，為了改變現狀，有時候必須用極端的手段。而我所追求的不是個人私利，而是更高的目標。假設用言語就能改變社會，就不會有這麼多人為悲劇了。」
蓮華打從心裡明白，世界上確實有許多不公平、不合理的事情存在，有些人因為出生、種族、性別、社會地位等原因而被剝奪了自己的權利和尊嚴，而這些人往往無法得到公正對待和保護。
光明的行為或許極端、甚至瘋狂，但，也不能一面的絕對否定，「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會有多少無辜的人被牽連，受到傷害嗎？」
光明轉過頭，看著蓮華的眼睛，「當目標是改善世界時，代價總是不會輕易。如果我們不做任何事情，那些弱勢的人還會繼續被忽視、被排擠，而罪犯也會繼續逍遙法外。」說著，他朝蓮華伸出手，「加入我們，妳也能夠為這世界獻上一份心力。」
蓮華內心動搖不已，茫然無所措，不知該如何決定，只好問：「你想要怎麼做？」
「代價，我需要代價。」光明回答，「蓮華，只要夢主轉世的妳加入，絕對能夠為弱勢爭取到更好的機會，或許，再也不會有人因為霸凌而自殺、因飢餓死亡、因貧窮犯罪了。」
蓮華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平靜鼓譟的情緒，「……給我點時間……」
光明帶著火把領頭走在昏暗的走廊上，古墓裡牆壁與地板皆是被破壞痕跡——光明說他們常常出入這邊，陷阱什麼的早破壞了。
「搞錯，妳還想著逃避現實。」光明不屑的說，「假設現實能夠輕易忽略掉，我們又何必多事。」
「！」
火把的微弱光芒在走廊中投下淡淡的影子，墓穴中的靜謐被他們的腳步聲打破。沿途，他們經過了滿是青苔的石壁，破碎的地面讓每一步都顫動著，彷彿隨時會塌陷一般。
走廊越來越窄，伸出手臂就能觸摸到墓穴的石壁。地面漸漸變得潮濕，腳下踩著的是被青苔和黏土覆蓋的石板，時不時還會有一些小水坑讓人不禁警覺著自己是否會滑倒。走了一段路，墓穴開始出現了一些支著石柱的石室，有些石室的門已經不復存在，露出了黑暗深處的模糊輪廓。
光明領著繞過石柱，繼續朝著更深處前進。一陣濃重的潮濕氣味逼近，讓蓮華不禁縮了縮脖子。火把的光芒漸漸變得微弱，像是快要被黑暗吞噬。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古老的石門，石門的表面上覆蓋著厚重的青苔，彷彿已經被時間遺忘。光明停下腳步，緩緩地推開了石門。
一陣濕氣湧出，嗆得蓮華不禁咳嗽。進入石門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室，石室內到處是被青苔和藤蔓覆蓋的石柱被清出不少空白，光明示意蓮華一同上前。他將火把舉高，照亮石柱——上面刻滿密密麻麻的古代文字。
「這是命運特有『咒文』，在上古已失傳。」蓮華發問前，光明先解釋了，「命運相關的算法、改變、使用——諸多種種，有所流傳下來的知識甚少，那些市面的算命、宗教教義、法事、卜卦、面像手相命理、命名等等，基本都從命運衍生而出去的。」
蓮華整個詫異，「你是說，這東西溶入社會了？」
「是，」光明擺擺手，「人類有著窺知命運的渴望，或多或少，不知不覺探究著，也許可能發生與不會發生的事。」說著，光明轉身過來看著蓮華，「妳有沒有概念，何時過於深入的摸索命運的事？」
聽著光明的話，蓮華腦海自動的浮現——
那天的場景，分毫不差的與眼前場景重疊——
不，光明說的沒錯，她曾經真的公正無私的證明自己——
「看來妳已經想起來了，以知識與背景來說，很清楚危險性吧？」
「我……我確實……」蓮華無力的低下頭，那是，那想必就是一切的開端，最終站在這的原因，「……好吧，如你所說，我確實有許下過願望，為了此不計代價的想要挽回，可願望畢竟也沒實現。」
「妳曾經許下什麼願望？大多時候，不是願望沒實現，而是代價不夠。」光明平淡的說。
蓮華撇過頭，反過去發問：「……你殺了這麼多人，又是想要實現什麼願望？」
光明瞥了蓮華一眼，轉身回去看咒文，右手比劃著其中一段，「顛覆世界。」
蓮華的臉色一變，「你的目的是顛覆世界？那這咒文……是要幹什麼？」
光明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咒文上，語氣平靜，「這個咒文可以控制、改變一個人的命運，但代價是巨大的，需要犧牲許多生命才能達成。」
「你這瘋子！你要用多少人的生命才能實現你的目的啊！」蓮華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繼續與這樣的人合作下去。
「這是必要的代價，為了達成目的，我已經犧牲了太多。」光明的聲音裡充滿了堅定，「只要達成目的，這些犧牲就不是無意義的。」
「你真的瘋了！」蓮華尖著聲斥喝，一甩手就要離開。
「妳看得不夠多嗎，那些因為特殊而被社會排擠、霸凌、歧視、冷漠的弱勢，他們犯了什麼錯？社會從來不曾饒恕他們。」光明不輕不重的反問，蓮華一下停下腳步。「而那些有權有勢的罪犯，能夠輕易的逃過法律制裁。」
「這不代表你可以用這種極端的手段來達成你的目的！」蓮華駁斥，「這樣的行為與那些罪犯有何區別？」
光明的聲音多了一絲不屑，「妳還不懂，為了改變現狀，有時候必須用極端的手段。而我所追求的不是個人私利，而是更高的目標。假設用言語就能改變社會，就不會有這麼多人為悲劇了。」
蓮華打從心裡明白，世界上確實有許多不公平、不合理的事情存在，有些人因為出生、種族、性別、社會地位等原因而被剝奪了自己的權利和尊嚴，而這些人往往無法得到公正對待和保護。
光明的行為或許極端、甚至瘋狂，但，也不能一面的絕對否定，「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會有多少無辜的人被牽連，受到傷害嗎？」
光明轉過頭，看著蓮華的眼睛，「當目標是改善世界時，代價總是不會輕易。如果我們不做任何事情，那些弱勢的人還會繼續被忽視、被排擠，而罪犯也會繼續逍遙法外。」說著，他朝蓮華伸出手，「加入我們，妳也能夠為這世界獻上一份心力。」
蓮華內心動搖不已，茫然無所措，不知該如何決定，只好問：「你想要怎麼做？」
「代價，我需要代價。」光明回答，「蓮華，只要夢主轉世的妳加入，絕對能夠為弱勢爭取到更好的機會，或許，再也不會有人因為霸凌而自殺、因飢餓死亡、因貧窮犯罪了。」
蓮華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平靜鼓譟的情緒，「……給我點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