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2）
本章節 3167 字
更新於: 2023-04-20
「要開門，還是繼續往前走下去？」
看著金色的門把，我把選擇權交給了燁雪，她則沉默地思考了一下，隨後說道：「繼續走下去，場景大概也會毫無變化吧，有時候改變的關鍵就是要鼓起勇氣，試著去闖闖，所以……」
「豁出去了吧！」
她無視顯眼的門把，一腳踹開門，門板碰的一聲直直地倒下，望向其中，裡頭的景色卻還是一樣的漆黑。
「妳比我還野蠻吧，之前在外面的時候是誰說要敲門的？」我傻眼的看向沾沾自喜的燁雪，她則一派輕鬆地說道：「氣勢在這種時候是很重要的！如果我們乖乖敲門或是扭開門把的話，那就弱掉了欸。」
「好吧……隨妳便。」
接著，我們便一腳踏進門後的空間，但這次沒走幾步，就聽到一個不屬於我們兩人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
踢踏踢踏。
咚！
聲音來源重重地踩向地板，許久未見的光明也在此刻被點亮，令從黑暗轉換過來的我們一時睜不開眼。
但我們都很警覺地舉起手上的劍，擺出防禦姿態面對可能的威脅，不過只聽一個陌生的男低音徐徐開口說道：「莉莉妲，妳們不該來這裡的，不過必須得說……好久不見了，看到妳真好。」
等到適應光線後，我才得以看清面前的景象，這是一個別緻的小客廳，燈火通明且設備齊全，有床可以休息、甚至有許多現代設備，廚房還有冰箱、瓦斯爐等，但整體的風格，還是很有想像中古宅的樣子。
至於說話的男子，身高跟我差不多，大約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他的身形粗曠，嗓音渾厚，頭頂長滿了白髮，臉上有許多細紋與傷疤，加上那大把未整理的絡腮鬍，看起來十分滄桑，不過，最大的問題是，他為什麼會知道「莉莉妲」這個名字？
我一手拿著劍，另一手提起槍，眼神時刻不離對方，而燁雪也感到很困惑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裝作和我很熟的樣子？」
「喂喂喂，那麼久不見就不記得我了嗎？真是難過啊……還是現在是妳神使的狀態？不，不會的，妳的神使可沒辦法那麼靈巧地打敗我的衛兵啊。」
男子用和藹的笑容如此說道，接著緩步往前，伸手就要觸碰燁雪的身體。
「我不管你是誰，給我離燁雪遠一點！」
由於有上次燁雪受傷的經驗，我看見對方毫無來由地就想碰燁雪，還好像跟她很熟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拿著劍上前理論，見到這樣的情況，他只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唉，莉莉妲，這些日子裡的分隔，讓妳交到沒禮貌的壞朋友了嗎？太遺憾了。」
說著，他伸出食指對準我，正當我感到不明所以時，從他指尖處，慢慢匯聚起耀眼的金光，無比可怕的能量甚至輕微扭曲了周遭的空間，隨後，他從口中緩緩地道出一句：「咒文，湮滅。」
彷彿可以摧毀一切的能量傾瀉而出，化作一道筆直的光束朝我襲來，好在我提前預判了攻擊軌跡，側身即時閃開。
能量拂過我的髮間，燒掉了幾根頭髮，焦味在空氣中彌漫，雖然剛剛勉強躲過了，但我能感受到，如果被那招擊中，可能無法全身而退。
不過作為一個殺手，投降一詞永遠都不在我的字典裡，因此我還是舉起手中的槍，扣下扳機，準備用自己最熟悉的力量和他硬碰硬。
砰砰砰。
「哼，運氣不錯嘛，但妄想用子彈傷害我，就有點不自量力了。」
說完，對方抬起手臂，一臉不屑地任由子彈傾瀉在他身上，而果然，他的自信並不是逞一時之莽，子彈擊中後清脆的落地，對他也只是造成了點擦傷，完全不痛不癢。
可就是這樣的小擦傷，卻讓對方眉頭一皺，態度也嚴肅了起來，他朝我大聲喊道：「不可能，人類的武器應該要完全無效的啊……喂！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活著的人都叫我啞音，那是因為面對我想殺的人，他們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雖然在能力被封鎖，彈藥還有限的情況，我實在沒有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但正如燁雪所說，氣勢在這種時候是很重要的！
在我開始主動攻擊後，子彈很快就被打光了，把槍掛回腰間後，我揮起劍，疾速向前，轉而使用近戰攻擊。
「喔？看來剛剛的子彈用完了是吧，不過，拿我守衛所持有的劍攻擊我，是在開玩笑嗎？」面對我的進攻，他不躲不閃，抬手就接住了我由上而下揮砍下的利劍，稍稍用力就將它給掰斷。
看著利劍如玻璃般輕易粉碎，我感到震驚，但內心仍沒放棄，我後退了幾步拉開彼此的距離，對方則把手中劍的碎片隨手一丟，再次伸出手指，想用同樣的招數對付我。
「夠了，你是什麼人不重要，無禮之徒，現在給我消失吧。」
他朝著我叫囂著，金色的能量再次匯聚於指尖，正當我們對峙時，一旁的燁雪終於看不下去的開口了：「喂，你們兩個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為什麼偏要打來打去，男人都這樣是不是？」
見狀，對方把手放下，而我也緩緩走到燁雪身邊，眼前的男子嘆了口氣，表達可惜地說道：「莉莉妲，這傢伙和妳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袒護他呢？」
聽到著，燁雪低下頭握緊拳頭，用有些不悅的語氣說道：「從剛剛遇到我們起，你就一直莉莉妲莉莉妲的叫我，我的名字是梁燁雪好嗎！更何況，我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講這些話！」
燁雪越講越生氣，她抬起頭，步步逼近對方，用咄咄逼人的態度指著男子的臉這麼喊道，似乎是被燁雪的反應嚇到了，對方先是鞠躬道歉，並接著自我介紹。
「抱歉抱歉，莉莉妲，不，我是說燁雪……妳先別生氣，既然妳已經不認得我了，那就容我重新再介紹自己一次吧。」
「我的名字叫思理克，和妳，以前的妳，是好朋友，在之前爆發的神界動亂事件中，我不願站在任何一方，因此我獨自流浪，最後找到了這裡，並改造成自己的領域，用眾多的符文封鎖住，將其隱藏在時間與空間之外，不過話雖如此，有闖入者入侵的話，我還是不會放過的。」
思理克看著燁雪的臉這麼說道，眼神透露出真誠，但當他瞥向站在一旁的我時，也表示困惑地說道：「但……就像我說的，此處獨立於時空之外，現在的莉莉妲又看起來一副失憶的樣子，那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見對方釋出誠意，我也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我們來這裡的來龍去脈。
「我們原本是要去一個中央公園執行任務的，但似乎是派我們來的人所畫的傳送符文出現問題，才讓我們到達你的領域。」
「大概是你們的符文，和我的某個正在實驗的符文，碰巧產生意外的連結吧，所以才……等等，你剛剛說派你們來的人？他是誰，會使用傳送符文的人可不多，說來聽聽吧，我很感興趣。」敏銳地補捉到關鍵字，思理克揪著這點如此問道。
「派我們來的人他自稱『萊』，是個很強大的神───」
聽到我提起萊的名字，他使勁地搖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向我確認道：「不、不不不，你們說的萊不會是我想的那個萊吧，他是不是留著一頭紫色長髮，金色瞳孔，而且說話總是神秘兮兮的？」
「對，就是那個萊，等等，你認識他嗎？」在一旁的燁雪見思理克驚訝的反應，好奇地這麼問道。
「當然，當然認識了，但……為什麼？為什麼莉莉妲妳會回到萊的麾下，為他辦事？」
思理克此時充滿了訝異，而我則受夠了他那有如謎語人般，自說自話的行為，於是我刻意提高音量，搭著燁雪的肩，試圖把事情講明白：「好了！現在讓我把話說清楚，她叫做『梁燁雪』，沒有以前的記憶，在上一次任務時，我們已經知道了『莉莉妲』這個名字和燁雪的過去有關；而我叫『啞音』，是個在尋找自己死因的殺手，我們都為『萊』工作，這下你懂了吧，可以好好交換情報，無論是燁雪的過去、或是什麼神界動亂事件，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我們好嗎？」
聽到我這麼說後，思理克搖搖頭，長嘆一口氣道：「看來你們真的一無所知啊……就這樣成了萊利用的棋子，真為你們感到悲哀。」
他接著帶我們來到一個很大的空房間，蹲下用小刀在地上刻了幾道符文，他彈了個響指後，符文慢慢顯露出光芒，整個空間被金光所照亮，隨後猶如萊的「現實虛構」一樣，我們身處的場景變換，來到了一個像是辦公室的地方。
「這些東西……好眼熟，霜雨，我們在哪裡見過這地方吧？」
燁雪看著周遭的樣子，頗為激動地這麼對我說道。
而我也望向這些乾淨完好的辦公桌椅，白色的桌面，桌面上的黃銅立牌、貼著的便條紙，一種既視感浮現在腦中。
「這地方，不就是萊給我們訓練用的場地嗎？」思考了一陣，我猛然意識到，而聽見我這麼說，思理克沒有立即給出回應，只是娓娓道起我們最迫切想知道的故事───關於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看著金色的門把，我把選擇權交給了燁雪，她則沉默地思考了一下，隨後說道：「繼續走下去，場景大概也會毫無變化吧，有時候改變的關鍵就是要鼓起勇氣，試著去闖闖，所以……」
「豁出去了吧！」
她無視顯眼的門把，一腳踹開門，門板碰的一聲直直地倒下，望向其中，裡頭的景色卻還是一樣的漆黑。
「妳比我還野蠻吧，之前在外面的時候是誰說要敲門的？」我傻眼的看向沾沾自喜的燁雪，她則一派輕鬆地說道：「氣勢在這種時候是很重要的！如果我們乖乖敲門或是扭開門把的話，那就弱掉了欸。」
「好吧……隨妳便。」
接著，我們便一腳踏進門後的空間，但這次沒走幾步，就聽到一個不屬於我們兩人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
踢踏踢踏。
咚！
聲音來源重重地踩向地板，許久未見的光明也在此刻被點亮，令從黑暗轉換過來的我們一時睜不開眼。
但我們都很警覺地舉起手上的劍，擺出防禦姿態面對可能的威脅，不過只聽一個陌生的男低音徐徐開口說道：「莉莉妲，妳們不該來這裡的，不過必須得說……好久不見了，看到妳真好。」
等到適應光線後，我才得以看清面前的景象，這是一個別緻的小客廳，燈火通明且設備齊全，有床可以休息、甚至有許多現代設備，廚房還有冰箱、瓦斯爐等，但整體的風格，還是很有想像中古宅的樣子。
至於說話的男子，身高跟我差不多，大約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他的身形粗曠，嗓音渾厚，頭頂長滿了白髮，臉上有許多細紋與傷疤，加上那大把未整理的絡腮鬍，看起來十分滄桑，不過，最大的問題是，他為什麼會知道「莉莉妲」這個名字？
我一手拿著劍，另一手提起槍，眼神時刻不離對方，而燁雪也感到很困惑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裝作和我很熟的樣子？」
「喂喂喂，那麼久不見就不記得我了嗎？真是難過啊……還是現在是妳神使的狀態？不，不會的，妳的神使可沒辦法那麼靈巧地打敗我的衛兵啊。」
男子用和藹的笑容如此說道，接著緩步往前，伸手就要觸碰燁雪的身體。
「我不管你是誰，給我離燁雪遠一點！」
由於有上次燁雪受傷的經驗，我看見對方毫無來由地就想碰燁雪，還好像跟她很熟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拿著劍上前理論，見到這樣的情況，他只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唉，莉莉妲，這些日子裡的分隔，讓妳交到沒禮貌的壞朋友了嗎？太遺憾了。」
說著，他伸出食指對準我，正當我感到不明所以時，從他指尖處，慢慢匯聚起耀眼的金光，無比可怕的能量甚至輕微扭曲了周遭的空間，隨後，他從口中緩緩地道出一句：「咒文，湮滅。」
彷彿可以摧毀一切的能量傾瀉而出，化作一道筆直的光束朝我襲來，好在我提前預判了攻擊軌跡，側身即時閃開。
能量拂過我的髮間，燒掉了幾根頭髮，焦味在空氣中彌漫，雖然剛剛勉強躲過了，但我能感受到，如果被那招擊中，可能無法全身而退。
不過作為一個殺手，投降一詞永遠都不在我的字典裡，因此我還是舉起手中的槍，扣下扳機，準備用自己最熟悉的力量和他硬碰硬。
砰砰砰。
「哼，運氣不錯嘛，但妄想用子彈傷害我，就有點不自量力了。」
說完，對方抬起手臂，一臉不屑地任由子彈傾瀉在他身上，而果然，他的自信並不是逞一時之莽，子彈擊中後清脆的落地，對他也只是造成了點擦傷，完全不痛不癢。
可就是這樣的小擦傷，卻讓對方眉頭一皺，態度也嚴肅了起來，他朝我大聲喊道：「不可能，人類的武器應該要完全無效的啊……喂！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活著的人都叫我啞音，那是因為面對我想殺的人，他們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雖然在能力被封鎖，彈藥還有限的情況，我實在沒有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但正如燁雪所說，氣勢在這種時候是很重要的！
在我開始主動攻擊後，子彈很快就被打光了，把槍掛回腰間後，我揮起劍，疾速向前，轉而使用近戰攻擊。
「喔？看來剛剛的子彈用完了是吧，不過，拿我守衛所持有的劍攻擊我，是在開玩笑嗎？」面對我的進攻，他不躲不閃，抬手就接住了我由上而下揮砍下的利劍，稍稍用力就將它給掰斷。
看著利劍如玻璃般輕易粉碎，我感到震驚，但內心仍沒放棄，我後退了幾步拉開彼此的距離，對方則把手中劍的碎片隨手一丟，再次伸出手指，想用同樣的招數對付我。
「夠了，你是什麼人不重要，無禮之徒，現在給我消失吧。」
他朝著我叫囂著，金色的能量再次匯聚於指尖，正當我們對峙時，一旁的燁雪終於看不下去的開口了：「喂，你們兩個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為什麼偏要打來打去，男人都這樣是不是？」
見狀，對方把手放下，而我也緩緩走到燁雪身邊，眼前的男子嘆了口氣，表達可惜地說道：「莉莉妲，這傢伙和妳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袒護他呢？」
聽到著，燁雪低下頭握緊拳頭，用有些不悅的語氣說道：「從剛剛遇到我們起，你就一直莉莉妲莉莉妲的叫我，我的名字是梁燁雪好嗎！更何況，我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講這些話！」
燁雪越講越生氣，她抬起頭，步步逼近對方，用咄咄逼人的態度指著男子的臉這麼喊道，似乎是被燁雪的反應嚇到了，對方先是鞠躬道歉，並接著自我介紹。
「抱歉抱歉，莉莉妲，不，我是說燁雪……妳先別生氣，既然妳已經不認得我了，那就容我重新再介紹自己一次吧。」
「我的名字叫思理克，和妳，以前的妳，是好朋友，在之前爆發的神界動亂事件中，我不願站在任何一方，因此我獨自流浪，最後找到了這裡，並改造成自己的領域，用眾多的符文封鎖住，將其隱藏在時間與空間之外，不過話雖如此，有闖入者入侵的話，我還是不會放過的。」
思理克看著燁雪的臉這麼說道，眼神透露出真誠，但當他瞥向站在一旁的我時，也表示困惑地說道：「但……就像我說的，此處獨立於時空之外，現在的莉莉妲又看起來一副失憶的樣子，那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見對方釋出誠意，我也一五一十地告訴他我們來這裡的來龍去脈。
「我們原本是要去一個中央公園執行任務的，但似乎是派我們來的人所畫的傳送符文出現問題，才讓我們到達你的領域。」
「大概是你們的符文，和我的某個正在實驗的符文，碰巧產生意外的連結吧，所以才……等等，你剛剛說派你們來的人？他是誰，會使用傳送符文的人可不多，說來聽聽吧，我很感興趣。」敏銳地補捉到關鍵字，思理克揪著這點如此問道。
「派我們來的人他自稱『萊』，是個很強大的神───」
聽到我提起萊的名字，他使勁地搖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向我確認道：「不、不不不，你們說的萊不會是我想的那個萊吧，他是不是留著一頭紫色長髮，金色瞳孔，而且說話總是神秘兮兮的？」
「對，就是那個萊，等等，你認識他嗎？」在一旁的燁雪見思理克驚訝的反應，好奇地這麼問道。
「當然，當然認識了，但……為什麼？為什麼莉莉妲妳會回到萊的麾下，為他辦事？」
思理克此時充滿了訝異，而我則受夠了他那有如謎語人般，自說自話的行為，於是我刻意提高音量，搭著燁雪的肩，試圖把事情講明白：「好了！現在讓我把話說清楚，她叫做『梁燁雪』，沒有以前的記憶，在上一次任務時，我們已經知道了『莉莉妲』這個名字和燁雪的過去有關；而我叫『啞音』，是個在尋找自己死因的殺手，我們都為『萊』工作，這下你懂了吧，可以好好交換情報，無論是燁雪的過去、或是什麼神界動亂事件，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我們好嗎？」
聽到我這麼說後，思理克搖搖頭，長嘆一口氣道：「看來你們真的一無所知啊……就這樣成了萊利用的棋子，真為你們感到悲哀。」
他接著帶我們來到一個很大的空房間，蹲下用小刀在地上刻了幾道符文，他彈了個響指後，符文慢慢顯露出光芒，整個空間被金光所照亮，隨後猶如萊的「現實虛構」一樣，我們身處的場景變換，來到了一個像是辦公室的地方。
「這些東西……好眼熟，霜雨，我們在哪裡見過這地方吧？」
燁雪看著周遭的樣子，頗為激動地這麼對我說道。
而我也望向這些乾淨完好的辦公桌椅，白色的桌面，桌面上的黃銅立牌、貼著的便條紙，一種既視感浮現在腦中。
「這地方，不就是萊給我們訓練用的場地嗎？」思考了一陣，我猛然意識到，而聽見我這麼說，思理克沒有立即給出回應，只是娓娓道起我們最迫切想知道的故事───關於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