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重量（2）
本章節 3354 字
更新於: 2023-04-04
「這下好了，都怪你不一開始就打頭，現在讓他跑了，還害到別人。」燁雪雙手抱在胸前，轉身背過我這麼說道。
「至少確定逢煌月那傢伙有我們想知道的情報啊，所以我們的選擇也不能說是錯吧。」
「話是這樣說，但你最後不也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嗎？」燁雪氣勢逼人地這麼反駁道，而我蹲坐在地上，搔著頭努力思考解決方法。
「啊，麻煩死了，我早講了，找目標本來就不是我們該做的工作好嗎？」
「問題是好不容易找到對方後，你又把敵人放掉了啊！這樣事情不就全都回歸原點了？」
再這樣下去我們大概會吵到沒完沒了，同時也是給了逢煌月更多逃跑的時間，於是我只好從「軍火庫」中拿出和萊的通訊器制止了爭吵的話題持續。
「你拿那東西出來做什麼？」
雖然的確停止了爭吵，但燁雪的語氣中還是充滿了質疑。
「當然是呼叫萊啊，不然怎麼辦？」
「你是日子過得太舒服傻了嗎？你現在告訴萊，他也只會責怪你沒有聽他的命令把逢煌月一擊斃命好嗎？」
「妳說的也是啦……」
於是我無可奈何地收回通訊器，但如此一來找尋的方向就斷了。
像逢煌月這麼一個低調的人，就連看似無所不能的萊要找到他都需要花點時間了，更別提手上毫無資源的我們，從能力上看，我和燁雪的本質也都不具備偵查的效果，在無人可求助的情況下，我和燁雪想破頭都沒想出個結論。
最後我們決定冒險回到事發現場，看能否從中找到一點蹤跡。
我們緊貼大樓的牆壁，悄悄接近健身房的窗戶，此時裡頭已經圍滿了封鎖線，還有許多警察和刑事人員走來走去，不過走廊上還有一些和逢煌月相關的人正在接受訊問，看到這，心中一個大膽的想法湧現。
「如果找不到他本人，那就去問相關人士就好了啊！從那些人的表現來看似乎都對逢煌月滿忠心的，我們隨便抓一個人來威脅應該就能逼問出答案了吧。」
聽到我這麼說，燁雪雖然微微點頭，不過她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個計畫確實是目前最可行的，但從這邊的窗戶到門口外那個走廊有段距離，裡頭那麼多人在，你該不會是要把他們殺光，順便作為威脅對方手下的一種方式吧？」
「妳到底把我想像成什麼樣子了啊……」
我傻眼地看向燁雪，她則一臉疑惑地說道：「你不是殺手嗎？殺人不就是殺手會做的事嗎？」
「話是這樣說……但也不是這樣說的，唉，總之我們當然不能就這樣二次闖進別人地盤鬧出大動靜欸，更何況這次多了更多無關此事的人，把他們扯進來可不太好，我覺得應該有更好的解法。」
「難道『傳奇的啞音』已經有什麼高超又機智的策略了嗎？倒是說來聽聽啊。」
燁雪用一臉嘲諷地樣子這麼說道，而我只是微微一笑，從「軍火庫」中掏出好幾顆閃光彈，順便塞給燁雪一些讓她捧在懷裡。
「不是什麼聰明又機智的策略，但有時候最傳統直接的方法說不定能起奇效……喂，妳可以小心拿好喔，從這個高度掉下去就麻煩了。」
我看著燁雪這麼提醒她，雖然我們其實掉了再拿就好，但畢竟也不知道「軍火庫」裡的東西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就算從十幾層樓的高度掉落沒有引爆，如果被其他一般人撿走也不太好。
由於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打算用突然的閃光來導致他們暫時性失明，有必要的話再使用麻醉槍以防萬一，至於不受閃光彈影響的我們就可以安然無恙地劫走那些逢煌月的手下審問。
「這次終於不用煙霧彈啦，是玩膩了嗎？」曄雪小心翼翼地拿著，但嘴裡還是忍不住這麼吐槽道。
「不，只是經過謹慎的評估過後做出來的決定而已，閃光彈所產生的瞬間效果正是我們需要的。」我一本正經地這麼說道，接著開始觀察室內的結構，結合稍早的經驗，在腦中擬定最佳的行動路線。
室內大約有六位鑑識人員，走廊上則有三位警察，而由於設計是作為健身房使用，裡頭的格局較為開闊，大概要同時引爆三顆閃光彈，平均分配在各處才能起到足夠的效果，此外，當走廊的人被吸引時也要乘機用麻醉槍麻醉。
如果要在傷害最小的前提下完成，那就必須精準控制時間，於是我拿出一把麻醉槍，並囑咐燁雪聽我的指令行事。
「數到三，我們同時出手。」
聽罷，燁雪眼神堅定地點點頭，我們脫離貼著的牆壁，隨時做好闖入的架勢。
「好，三、二、一，Go！」
由我打頭陣，燁雪直愣愣地把我丟出去，就像一顆大石頭一樣打破窗戶的玻璃，我雙手抱頭翻滾了幾圈，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道刺眼的閃光，我起身後，先是對著外頭受到聲響，而進來查看的人，發射了兩標麻醉彈，準確命中後，他們昏迷倒下，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在燁雪的配合下非常順利。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一位皮膚黝黑的壯漢面前，燁雪再次施展能力，壯漢便像氦氣球一樣被飄了起來被她輕鬆的拉著，我們就像折返跑一樣，在得手後迅速往回移動，這次由燁雪走在前方，我負責在她後面保護她的安全。
對著幾個活動力旺盛，就算光感細胞被刺激到暫時什麼都看不到了，卻還是戒備的人，只要補幾發麻醉彈都能安分下來。
最後，整個過程耗時不到一分鐘，我和燁雪一個起跳，就從窗邊跳了出去，在黃昏的映照下，如剪影般的畫面肯定特別帥氣吧。
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持續幾秒鐘的自由落體，我直線俯衝般墜落，好在燁雪即時趕到接住了我，我們三人就這樣用極高的速度上升，直至突破雲層，來到對人類而言空氣稀薄的地方。
「我抓住你了！剛剛真的好險…因為一時緊張沒有控制好你的重力，我很抱歉！」
等一切稍稍平定下來後，燁雪急忙和我道歉，我則摸摸她的頭安慰道：「沒關係啦，任務有達成，而且最後沒事就好了啊。」
這時我看向她的雙瞳，已經越來越沒有以前那樣眼神不同，甚至連性格都像另一個人的時候了，應該說，這兩種矛盾的個性越來越融合了。
聽到我這麼說燁雪瞇著眼笑了起來，而她手上拎著的男人也緩緩醒了過來，他頓時被自己處在的環境嚇到了，不過可能是因為有被逢煌月注入過生命能量的關係，在這種高度下他既沒有呼吸困難也沒有感到特別寒冷。
「身體機能倒是挺厲害的，不過就算生理上承受得住，心理上有辦法嗎？」
我湊近他的耳邊這麼說道，隨即拿出一把手槍，用槍口抵著他的身體。
「等、等一下，現在是怎樣…！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從他驚恐的反應來看，我們和逢煌月的戰鬥過程中他大概沒有在場，所以沒有認出我和燁雪的長相，但這無傷大雅，只要能回答問題，是誰來都無所謂。
燁雪抓住他的腳踝，讓他呈現一個頭下腳上的倒立姿勢，我首先開口提問道：「不過還是為了避免抓錯人，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和逢煌月的關係是什麼？」
「哼，原來是煌月先生的敵人嗎？我什麼話都不會說的！」只見他倔強地撇過頭，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說，但也不想正眼面對我們。
「呵，為什麼那傢伙的手下都這麼嘴硬啊，是不是又要搞願意為了他付出生命這套了？」沒想到聽到我這樣說，他竟有些顫抖，但仍舊嘴硬地表示：「當、當然，我願意為了煌月先生付出這條命。」
見狀我嘆了口氣，轉頭對燁雪說道：「好吧，換妳試試吧。」
燁雪點頭後上前，用陰森地笑容說道：「重力真的是很有趣的東西呢，他是人類在地球賴以生存的要素之一，不過平常並不會有人去注意到，所以啊……你知道人類承受過大或是過小的重力對身體都會有嚴重的影響嗎……如果不知道的話，要不要試試看啊？」
說完，燁雪先是讓他體驗了如坐雲霄飛車般感受到的，瞬間失重或強加重力，見對方還是守口如瓶，燁雪便在他的身體上下部分，施展了不同方向的重力，一個是向上的漂浮狀態，一個是向下拉的強重力，兩者的結合會讓對方產生撕心裂肺的痛苦，同時沒有掌握好力道的話更是會直接將人扯成兩半。
「怎麼樣啊？有沒有考慮說一些你知道的事了？」
我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隨著燁雪緩緩加大力度，對方的表情也越發扭曲恐懼。
「呃啊啊啊！！！我、對不起！！！請放了我、放了我吧！！！嗚嗚嗚嗚嗚，我、我什麼都願意說！求求你們放了我！」
最後，他淚流滿面地把一切全盤托出，其中最重要的情報，便是逢煌月在各地都有一個所謂的「安全屋」。
「煌月先生有告訴過我們，如果要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到他的特別辦公室找他，在裡頭他會給我們應有的幫助，我、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請妳把我放下來吧！」
「地點呢！你說的辦公室詳細地點在哪裡？」
得到關鍵的我大聲地吼道，他也支支吾吾地將細節講的更清楚。
「在、在下城區最大的公園旁，有一間獨立屋子，地、地址是……」
「很好，你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燁雪，他就交給妳處理了。」我拍拍燁雪的肩膀，示意她自由處理。
「呃啊，不、不是說會放過我的嗎！」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會放過你啊？不過看在你還滿聽話的樣子，就不殺你了。」
燁雪說完後，便把他放在附近一棟大樓的頂樓，接著，我們就用最高速趕去他所說，逢煌月可能的藏身處。
「至少確定逢煌月那傢伙有我們想知道的情報啊，所以我們的選擇也不能說是錯吧。」
「話是這樣說，但你最後不也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嗎？」燁雪氣勢逼人地這麼反駁道，而我蹲坐在地上，搔著頭努力思考解決方法。
「啊，麻煩死了，我早講了，找目標本來就不是我們該做的工作好嗎？」
「問題是好不容易找到對方後，你又把敵人放掉了啊！這樣事情不就全都回歸原點了？」
再這樣下去我們大概會吵到沒完沒了，同時也是給了逢煌月更多逃跑的時間，於是我只好從「軍火庫」中拿出和萊的通訊器制止了爭吵的話題持續。
「你拿那東西出來做什麼？」
雖然的確停止了爭吵，但燁雪的語氣中還是充滿了質疑。
「當然是呼叫萊啊，不然怎麼辦？」
「你是日子過得太舒服傻了嗎？你現在告訴萊，他也只會責怪你沒有聽他的命令把逢煌月一擊斃命好嗎？」
「妳說的也是啦……」
於是我無可奈何地收回通訊器，但如此一來找尋的方向就斷了。
像逢煌月這麼一個低調的人，就連看似無所不能的萊要找到他都需要花點時間了，更別提手上毫無資源的我們，從能力上看，我和燁雪的本質也都不具備偵查的效果，在無人可求助的情況下，我和燁雪想破頭都沒想出個結論。
最後我們決定冒險回到事發現場，看能否從中找到一點蹤跡。
我們緊貼大樓的牆壁，悄悄接近健身房的窗戶，此時裡頭已經圍滿了封鎖線，還有許多警察和刑事人員走來走去，不過走廊上還有一些和逢煌月相關的人正在接受訊問，看到這，心中一個大膽的想法湧現。
「如果找不到他本人，那就去問相關人士就好了啊！從那些人的表現來看似乎都對逢煌月滿忠心的，我們隨便抓一個人來威脅應該就能逼問出答案了吧。」
聽到我這麼說，燁雪雖然微微點頭，不過她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這個計畫確實是目前最可行的，但從這邊的窗戶到門口外那個走廊有段距離，裡頭那麼多人在，你該不會是要把他們殺光，順便作為威脅對方手下的一種方式吧？」
「妳到底把我想像成什麼樣子了啊……」
我傻眼地看向燁雪，她則一臉疑惑地說道：「你不是殺手嗎？殺人不就是殺手會做的事嗎？」
「話是這樣說……但也不是這樣說的，唉，總之我們當然不能就這樣二次闖進別人地盤鬧出大動靜欸，更何況這次多了更多無關此事的人，把他們扯進來可不太好，我覺得應該有更好的解法。」
「難道『傳奇的啞音』已經有什麼高超又機智的策略了嗎？倒是說來聽聽啊。」
燁雪用一臉嘲諷地樣子這麼說道，而我只是微微一笑，從「軍火庫」中掏出好幾顆閃光彈，順便塞給燁雪一些讓她捧在懷裡。
「不是什麼聰明又機智的策略，但有時候最傳統直接的方法說不定能起奇效……喂，妳可以小心拿好喔，從這個高度掉下去就麻煩了。」
我看著燁雪這麼提醒她，雖然我們其實掉了再拿就好，但畢竟也不知道「軍火庫」裡的東西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就算從十幾層樓的高度掉落沒有引爆，如果被其他一般人撿走也不太好。
由於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打算用突然的閃光來導致他們暫時性失明，有必要的話再使用麻醉槍以防萬一，至於不受閃光彈影響的我們就可以安然無恙地劫走那些逢煌月的手下審問。
「這次終於不用煙霧彈啦，是玩膩了嗎？」曄雪小心翼翼地拿著，但嘴裡還是忍不住這麼吐槽道。
「不，只是經過謹慎的評估過後做出來的決定而已，閃光彈所產生的瞬間效果正是我們需要的。」我一本正經地這麼說道，接著開始觀察室內的結構，結合稍早的經驗，在腦中擬定最佳的行動路線。
室內大約有六位鑑識人員，走廊上則有三位警察，而由於設計是作為健身房使用，裡頭的格局較為開闊，大概要同時引爆三顆閃光彈，平均分配在各處才能起到足夠的效果，此外，當走廊的人被吸引時也要乘機用麻醉槍麻醉。
如果要在傷害最小的前提下完成，那就必須精準控制時間，於是我拿出一把麻醉槍，並囑咐燁雪聽我的指令行事。
「數到三，我們同時出手。」
聽罷，燁雪眼神堅定地點點頭，我們脫離貼著的牆壁，隨時做好闖入的架勢。
「好，三、二、一，Go！」
由我打頭陣，燁雪直愣愣地把我丟出去，就像一顆大石頭一樣打破窗戶的玻璃，我雙手抱頭翻滾了幾圈，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道刺眼的閃光，我起身後，先是對著外頭受到聲響，而進來查看的人，發射了兩標麻醉彈，準確命中後，他們昏迷倒下，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在燁雪的配合下非常順利。
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一位皮膚黝黑的壯漢面前，燁雪再次施展能力，壯漢便像氦氣球一樣被飄了起來被她輕鬆的拉著，我們就像折返跑一樣，在得手後迅速往回移動，這次由燁雪走在前方，我負責在她後面保護她的安全。
對著幾個活動力旺盛，就算光感細胞被刺激到暫時什麼都看不到了，卻還是戒備的人，只要補幾發麻醉彈都能安分下來。
最後，整個過程耗時不到一分鐘，我和燁雪一個起跳，就從窗邊跳了出去，在黃昏的映照下，如剪影般的畫面肯定特別帥氣吧。
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持續幾秒鐘的自由落體，我直線俯衝般墜落，好在燁雪即時趕到接住了我，我們三人就這樣用極高的速度上升，直至突破雲層，來到對人類而言空氣稀薄的地方。
「我抓住你了！剛剛真的好險…因為一時緊張沒有控制好你的重力，我很抱歉！」
等一切稍稍平定下來後，燁雪急忙和我道歉，我則摸摸她的頭安慰道：「沒關係啦，任務有達成，而且最後沒事就好了啊。」
這時我看向她的雙瞳，已經越來越沒有以前那樣眼神不同，甚至連性格都像另一個人的時候了，應該說，這兩種矛盾的個性越來越融合了。
聽到我這麼說燁雪瞇著眼笑了起來，而她手上拎著的男人也緩緩醒了過來，他頓時被自己處在的環境嚇到了，不過可能是因為有被逢煌月注入過生命能量的關係，在這種高度下他既沒有呼吸困難也沒有感到特別寒冷。
「身體機能倒是挺厲害的，不過就算生理上承受得住，心理上有辦法嗎？」
我湊近他的耳邊這麼說道，隨即拿出一把手槍，用槍口抵著他的身體。
「等、等一下，現在是怎樣…！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從他驚恐的反應來看，我們和逢煌月的戰鬥過程中他大概沒有在場，所以沒有認出我和燁雪的長相，但這無傷大雅，只要能回答問題，是誰來都無所謂。
燁雪抓住他的腳踝，讓他呈現一個頭下腳上的倒立姿勢，我首先開口提問道：「不過還是為了避免抓錯人，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和逢煌月的關係是什麼？」
「哼，原來是煌月先生的敵人嗎？我什麼話都不會說的！」只見他倔強地撇過頭，一句多餘的話都不願說，但也不想正眼面對我們。
「呵，為什麼那傢伙的手下都這麼嘴硬啊，是不是又要搞願意為了他付出生命這套了？」沒想到聽到我這樣說，他竟有些顫抖，但仍舊嘴硬地表示：「當、當然，我願意為了煌月先生付出這條命。」
見狀我嘆了口氣，轉頭對燁雪說道：「好吧，換妳試試吧。」
燁雪點頭後上前，用陰森地笑容說道：「重力真的是很有趣的東西呢，他是人類在地球賴以生存的要素之一，不過平常並不會有人去注意到，所以啊……你知道人類承受過大或是過小的重力對身體都會有嚴重的影響嗎……如果不知道的話，要不要試試看啊？」
說完，燁雪先是讓他體驗了如坐雲霄飛車般感受到的，瞬間失重或強加重力，見對方還是守口如瓶，燁雪便在他的身體上下部分，施展了不同方向的重力，一個是向上的漂浮狀態，一個是向下拉的強重力，兩者的結合會讓對方產生撕心裂肺的痛苦，同時沒有掌握好力道的話更是會直接將人扯成兩半。
「怎麼樣啊？有沒有考慮說一些你知道的事了？」
我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隨著燁雪緩緩加大力度，對方的表情也越發扭曲恐懼。
「呃啊啊啊！！！我、對不起！！！請放了我、放了我吧！！！嗚嗚嗚嗚嗚，我、我什麼都願意說！求求你們放了我！」
最後，他淚流滿面地把一切全盤托出，其中最重要的情報，便是逢煌月在各地都有一個所謂的「安全屋」。
「煌月先生有告訴過我們，如果要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到他的特別辦公室找他，在裡頭他會給我們應有的幫助，我、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請妳把我放下來吧！」
「地點呢！你說的辦公室詳細地點在哪裡？」
得到關鍵的我大聲地吼道，他也支支吾吾地將細節講的更清楚。
「在、在下城區最大的公園旁，有一間獨立屋子，地、地址是……」
「很好，你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燁雪，他就交給妳處理了。」我拍拍燁雪的肩膀，示意她自由處理。
「呃啊，不、不是說會放過我的嗎！」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會放過你啊？不過看在你還滿聽話的樣子，就不殺你了。」
燁雪說完後，便把他放在附近一棟大樓的頂樓，接著，我們就用最高速趕去他所說，逢煌月可能的藏身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