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懷疑智商，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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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3-20
雖然討厭申展的個性，但在江連湖的個性是公私分明，看完影片後，他很盡責的帶申展到各個部門。
第一個部門是外勤，就是江連湖所屬的單位，辦公室裡的桌子不多，只有十張桌子，而且有些桌子看就知道是沒有人的空桌，有些空桌上還放著新鮮的花束。
「一般遇到怪物，人多也只是增加傷亡，所以我們要求具有單兵作戰能力。盡管如此，傷亡依然不少。」江連湖說。
「我以後也會在這裡嗎？」
「如果經過測試，我們認為你有能力的話。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外勤隔壁是好幾間資料室，江連湖略過這些地方，直接到解剖室。
解剖室很乾淨，這個時候沒有人在工作，隔著一塊玻璃就是標本庫。
「怪物的屍ac體都會送來這裡解剖研究，所以我們才能製造出能有效克制牠們的武器。」
「像是那個差點把我弄死的攜帶型高壓電嗎？」
「……你一向喜歡戳他人痛處嗎？」
「是的。」申展微笑，「這是我為數不多的娛樂。」
江連湖看著申展沒有笑意的雙眼，問道：「能令人快樂才是娛樂，這樣你快樂嗎？製造他人的不快樂。」
申展瞬間失去虛假的笑容，面無表情，「及時行樂，苦中作樂，我在我的生命裡掙扎，你不會理解我的感受，我也永遠不會理解他人。」
江連湖冷著臉，說：「那麼抱歉，中止介紹，請你離開這個地方。」
「沒有同理心的人不會學會合作，你只會害死同伴，遇到危險時你甚至會傷害他們。」
「那是偏見，每個人類都是獨立個體，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聖人，所以才需要法律與道德的框架。我不會為他人設身處地，但不代表我不會因為沒有道德感而對死亡視而不見，想法和行為是分開的，隨心所欲造成他人傷亡的人只是野獸。」
申展說了一大串，系統卻覺得他是在自打臉，在心裡暗暗吐槽。
最隨心所欲的不就是你嗎？
「我隨心所欲，是因為我可以掌控狀況，我知道我的行為不會造成不可抹滅的後果，就像我不會因為看江連湖不順眼就讓它死在這裡，想和做是兩回事。」
「……」系統覺得可怕，不管是想法還是自己又被讀心都很可怕。
「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假的，無所謂的吧……」
系統聽到申展這句話，不知為何，感受到前所未見的申展。
有種帶著不確定的感覺，不像是自信滿滿，總喜歡規範句尾標點符號的申展。
江連湖感受不到申展短暫恍惚的瞬間，他忍不住扶額，深深看著申展，嘆氣，「好吧，你說服我了，有時候就是會有你這樣的人。」
「那請繼續介紹吧。」申展露出微笑，又是一個坑死人不償命的申展。
離開解剖室，江連湖和申展來到武器研發部，所有武器研發都是在這裡進行。不同於前面去過的地點，這裡的桌子非常雜亂，有許多零件、儀器散落。
「這裡只是辦公桌，實驗是在實驗室進行的，雖然很亂，但只是研究，所以不用擔心工具的性能受影響。」江連湖看研發部辦公室內沒有人在，就知道他們又在實驗室了，便問：「要看看實驗室嗎？」
「好。」
實驗室在武器研發部的正下方，走樓梯往下走一層樓後，是長長的走廊，每一間房間外都有編號和螢幕，可以透過螢幕觀看實驗。
「武器的原理我並不是十分了解，所以只能大致解說。」江連湖說。
「不要緊。」
江連湖找了離他們最近的二號實驗室，按下按鈕，實驗室的畫面就顯示在螢幕上。
實驗室裡有一個穿戴防具、臉上覆蓋著面罩的男人，他的前方放著一個測量儀，只見男人拿著一把造型異於一般槍枝的槍，對準測量儀的準心扣下板機，準心上立刻出現一個小洞，邊緣隱約可見燒灼痕跡。
「這大概是新型的槍，由於怪物大多出沒在人口聚集的都市，一般槍枝又無法對怪物造成有效傷害，所以研發出能量集中，能達到最佳穿透力的雷射槍。不但聲音小、速度快，還能透過電縛儀充電，燒灼傷口雖然不會造成大失血，卻能妨礙他們的自癒能力。」
「所以你們對付怪物，是要活捉嗎？」
「對，因為太難殺死了，用高壓電讓怪物的神經傳導失常和肌肉失去控制反而是最快的辦法，武器大多用在救人上……如果只是活捉，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申展沒對怪物的捕捉方式提出疑問，而是問：「你們知道這些怪物是哪裡來的嗎？」
江連湖也不隱瞞，說道：「聽說過妖界嗎？」
「沒有。」申展搖頭，在這個世界是沒聽過。
「這些怪物來自妖界，二十年前太一山發生地震，造成人界與妖界產生許多通道，有些妖怪因此穿過來。」
「你們怎麼知道遇到的是妖怪而不是不明生物？」申展問。
「你說的兩者又有何區別？」江連湖反問，「因為遇到的怪物都能與傳說對應，所以我們自然稱呼他們為妖，你今天遇到的，就是《山海經》記載的一種叫做犬戎的怪物。」
「既然是妖怪，難道沒有一些道士驅邪的辦法嗎？」申展問道。
江連湖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目光帶著憐憫，「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法術那種虛無飄渺的玩意兒嗎？」
「……是你們先說那些是妖怪的，在我看來那些都是一樣，都是虛構的。」
「不一樣，可以將他們視為對上古生物的記載，牠們其實就是另一種生物，而你說的法術，是不科學的。」
「……」
被懷疑智商的申展十分生氣，偏偏還沒辦法澄清，，有苦說不出，憋屈到不行。
深吸幾口氣，壓抑鬱悶的心情，申展決定要用科學與理性挽救被鄙視的黑歷史。
第一個部門是外勤，就是江連湖所屬的單位，辦公室裡的桌子不多，只有十張桌子，而且有些桌子看就知道是沒有人的空桌，有些空桌上還放著新鮮的花束。
「一般遇到怪物，人多也只是增加傷亡，所以我們要求具有單兵作戰能力。盡管如此，傷亡依然不少。」江連湖說。
「我以後也會在這裡嗎？」
「如果經過測試，我們認為你有能力的話。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外勤隔壁是好幾間資料室，江連湖略過這些地方，直接到解剖室。
解剖室很乾淨，這個時候沒有人在工作，隔著一塊玻璃就是標本庫。
「怪物的屍ac體都會送來這裡解剖研究，所以我們才能製造出能有效克制牠們的武器。」
「像是那個差點把我弄死的攜帶型高壓電嗎？」
「……你一向喜歡戳他人痛處嗎？」
「是的。」申展微笑，「這是我為數不多的娛樂。」
江連湖看著申展沒有笑意的雙眼，問道：「能令人快樂才是娛樂，這樣你快樂嗎？製造他人的不快樂。」
申展瞬間失去虛假的笑容，面無表情，「及時行樂，苦中作樂，我在我的生命裡掙扎，你不會理解我的感受，我也永遠不會理解他人。」
江連湖冷著臉，說：「那麼抱歉，中止介紹，請你離開這個地方。」
「沒有同理心的人不會學會合作，你只會害死同伴，遇到危險時你甚至會傷害他們。」
「那是偏見，每個人類都是獨立個體，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聖人，所以才需要法律與道德的框架。我不會為他人設身處地，但不代表我不會因為沒有道德感而對死亡視而不見，想法和行為是分開的，隨心所欲造成他人傷亡的人只是野獸。」
申展說了一大串，系統卻覺得他是在自打臉，在心裡暗暗吐槽。
最隨心所欲的不就是你嗎？
「我隨心所欲，是因為我可以掌控狀況，我知道我的行為不會造成不可抹滅的後果，就像我不會因為看江連湖不順眼就讓它死在這裡，想和做是兩回事。」
「……」系統覺得可怕，不管是想法還是自己又被讀心都很可怕。
「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假的，無所謂的吧……」
系統聽到申展這句話，不知為何，感受到前所未見的申展。
有種帶著不確定的感覺，不像是自信滿滿，總喜歡規範句尾標點符號的申展。
江連湖感受不到申展短暫恍惚的瞬間，他忍不住扶額，深深看著申展，嘆氣，「好吧，你說服我了，有時候就是會有你這樣的人。」
「那請繼續介紹吧。」申展露出微笑，又是一個坑死人不償命的申展。
離開解剖室，江連湖和申展來到武器研發部，所有武器研發都是在這裡進行。不同於前面去過的地點，這裡的桌子非常雜亂，有許多零件、儀器散落。
「這裡只是辦公桌，實驗是在實驗室進行的，雖然很亂，但只是研究，所以不用擔心工具的性能受影響。」江連湖看研發部辦公室內沒有人在，就知道他們又在實驗室了，便問：「要看看實驗室嗎？」
「好。」
實驗室在武器研發部的正下方，走樓梯往下走一層樓後，是長長的走廊，每一間房間外都有編號和螢幕，可以透過螢幕觀看實驗。
「武器的原理我並不是十分了解，所以只能大致解說。」江連湖說。
「不要緊。」
江連湖找了離他們最近的二號實驗室，按下按鈕，實驗室的畫面就顯示在螢幕上。
實驗室裡有一個穿戴防具、臉上覆蓋著面罩的男人，他的前方放著一個測量儀，只見男人拿著一把造型異於一般槍枝的槍，對準測量儀的準心扣下板機，準心上立刻出現一個小洞，邊緣隱約可見燒灼痕跡。
「這大概是新型的槍，由於怪物大多出沒在人口聚集的都市，一般槍枝又無法對怪物造成有效傷害，所以研發出能量集中，能達到最佳穿透力的雷射槍。不但聲音小、速度快，還能透過電縛儀充電，燒灼傷口雖然不會造成大失血，卻能妨礙他們的自癒能力。」
「所以你們對付怪物，是要活捉嗎？」
「對，因為太難殺死了，用高壓電讓怪物的神經傳導失常和肌肉失去控制反而是最快的辦法，武器大多用在救人上……如果只是活捉，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申展沒對怪物的捕捉方式提出疑問，而是問：「你們知道這些怪物是哪裡來的嗎？」
江連湖也不隱瞞，說道：「聽說過妖界嗎？」
「沒有。」申展搖頭，在這個世界是沒聽過。
「這些怪物來自妖界，二十年前太一山發生地震，造成人界與妖界產生許多通道，有些妖怪因此穿過來。」
「你們怎麼知道遇到的是妖怪而不是不明生物？」申展問。
「你說的兩者又有何區別？」江連湖反問，「因為遇到的怪物都能與傳說對應，所以我們自然稱呼他們為妖，你今天遇到的，就是《山海經》記載的一種叫做犬戎的怪物。」
「既然是妖怪，難道沒有一些道士驅邪的辦法嗎？」申展問道。
江連湖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目光帶著憐憫，「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法術那種虛無飄渺的玩意兒嗎？」
「……是你們先說那些是妖怪的，在我看來那些都是一樣，都是虛構的。」
「不一樣，可以將他們視為對上古生物的記載，牠們其實就是另一種生物，而你說的法術，是不科學的。」
「……」
被懷疑智商的申展十分生氣，偏偏還沒辦法澄清，，有苦說不出，憋屈到不行。
深吸幾口氣，壓抑鬱悶的心情，申展決定要用科學與理性挽救被鄙視的黑歷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