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他的選擇(1)
本章節 3259 字
更新於: 2023-07-31
那日和希羅達的談話以那樣的結果收場後，東方便沒再去找希羅達接續話題。
透過安羅西亞，東方差不多把希羅達的想法理解了大半，而那時希羅達提出的恢復記憶的辦法，在了解到自己還未完全準備好後，東方也暫時不急著回應了。
畢竟他現在才一年級，還有三年多的時光讓他慢慢去尋找「自己是誰」的答案，就算他花了比預期更久的時間，希羅達也未必會拒絕幫他這個忙吧？
至於他還未能知道的那些，有了與安羅西亞的約定，東方也不擔心，反倒是因為好奇，讓他最近練習時更加起勁了。
從上學期開始養成的定期訓練習慣，直到今日東方都沒怠慢，就只有長假那段時間校外實察不在校加上場地維護，才稍稍休息了數日。
開學之後，東方很快便把這個習慣撿了回來，葉黎元偶爾有空時會跟他一起來，但大多時候，訓練場上的人來來去去，可以說會碰到誰都不在預期內。
這天東方一樣在課後直奔訓練場。他最後一堂課是在水之院的一堂選修，由於是偏基礎的課程，課堂上大多是一二年級，三四年級生只佔不到四分之一，東方在第一堂課時稍微留意了下，最後和同樣選修了這堂課的奈西芙坐在一塊。
「你今天也要去練習啊？」
下課時，奈西芙還在悠哉地收拾桌面的文具，整理完畢的東方已經準備離開，看著自家同學的動作迅速，奈西芙隨口問了句。
「是啊。」一邊將背包上肩，東方一邊回應。
「你真勤勞。」奈西芙大方誇讚，她自己就沒什麼幹勁每天上完課都去練習。在她的課表中，戰鬥性質的課程除了戰技以外，還有術法學的實戰部分，以及開給大家自由選修的武技課程，這樣排下來，每日的練習量還是挺充足的。
東方沒對奈西芙的誇讚多說什麼，告別之後，他便熟門熟路地往訓練場走。然而抵達訓練場時，尚未踏入場地，東方就因場中有些熱鬧的局面而產生了絲疑惑與好奇。
『嗯？這裡今天挺熱鬧的啊？』
感受到契約者的情緒，慢半拍留意到今日場地變化的安羅西亞也意外地道。平時下課會來練習的人不少，但絕對沒有今天這麼多，東方本以為是哪個班級在訓練場上課還沒結束，但仔細看看人群的制服顏色，卻明顯分屬於不同學院。
是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嗎？
懷著疑問，東方一邊往平時練習的位置走，一邊打量遠方那群人。雖然人頗多，但他們三三兩兩站在一塊，不算太密集，也與中央的人保持了一段距離，東方看了一會兒，頓時明白這群人在做什麼了。
人群中央，兩個人正在一對一單挑，旁邊的大概是圍觀群眾。但這樣的對決平日裡訓練場多的是，又是什麼理由讓這兩人的對決如此受人矚目？
實在好奇，東方放完東西便朝人群走去。站在人群的最外圈探頭向內望，東方首先看到的是圍在兩人周圍的一圈結界，正好將交戰的兩人與外圈的圍觀群眾隔開，顯然是要避免術法波及到旁人的防護措施。
『結界挺不錯的，高年級生？』
安羅西亞點評了句，聽著的東方將視線挪往結界中的兩人上，從制服顏色能一眼看出兩人所屬的學院，手持長刀的青年來自於雷之院，手握長棍的少女則來自於風之院。
單手劍與長劍交錯，伴隨著雷光與擾動的氣流，攻勢急促而不相上下。頓時被交戰中的兩人吸引了注意力，「這裡在做什麼」的疑問暫時被東方扔至了一旁。
直至兩人一場戰罷，東方才一邊回味著這場戰鬥一邊四下張望。他想找個人了解一下現況，很快，他便從人群中找到了幾個認識的人。
尼奧和億嵐，還有稍微被擋去身影的惑夢和漠星。
「好的，不愧是爍緋學長，現在已經是二連勝了！讓我看看，下一位挑戰者是──」
場上，落敗的少女下了場，一名待在場邊的火之院少年興致高昂地如此說道，一邊報著戰績，一邊招呼下一名參加者進場，顯然雖不在場上對戰，但負責主持這一場場戰鬥的人正是他，以及圍在他身邊幫忙的一小群人。
趁著場上交換人員的空檔，東方退出了人群，走向待在另一端的四人組。尼奧率先注意到走過來的他，揚手便打了招呼。
「東方？你也來練習嗎？」
「嗯。」
東方頷首。場上還沒開始新一輪，四人對湊過來的東方投以了不同程度的關注，性格開朗的惑夢和做為室友的億嵐雙雙出了聲，漠星則是淡淡投來視線，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剛下課過來。」東方補充了下，接著提問，「這裡在做什麼？」
「在分組練習呢。」知道他指的是這裡圍著的一圈人，惑夢回應，同時拉著尼奧移動了步，讓了點空間給東方，「我們也剛來沒多久，發現這裡好熱鬧就過來圍觀了。」
「聽說是在為這學期的競技大賽做準備。」同樣對現況有些了解，億嵐補充了句。
「競技大賽？」東方有些詫異，這聽起來可是全校性的大活動啊，照理來說會在班會時公布的，但他沒聽說過這個消息啊？
「我們也是聽學長說的。」尼奧解釋，「好像最近就會公告讓大家報名了吧，但因為是每年定期舉辦的活動，學長姊們就提早開始準備了。」
而作為偶然知道的一年級生，又進一步聽說許多人會趁下課後來訓練場練手，尼奧便在與惑夢聊到這件事後，趁著下課，和其他想湊熱鬧的人一起來到了訓練場看看。
「聽說會有團隊和個人的競技賽，採自由報名，和期中期末的大型測驗不太一樣，是純粹的競技。」同樣已有所了解的惑夢興沖沖地補充，「好像還有規則特殊的小型比賽，聽學長說，報名表和公告大概過幾天就會公布，大賽時間則是在期中考之後，還有很久呢。」
「東方也有興趣參加嗎？」億嵐好奇地問。
「感覺挺有趣的。」東方不否認自己有些興趣，至於這場大賽的詳細內容，除了等實際公告外，問葉黎元就對了。
言談間，場上已開始了新一局對戰。東方記得剛才那位火之院院生嚷了句二連勝，似乎這裡進行的不只是一對一，還是場車輪戰。
「爍緋學長是路過下來打個幾場，柯因學長就讓慫恿大家輪著上了。」知道東方剛來不清楚詳情，尼奧一邊觀戰一邊分享情報。
身為護衛隊的副隊長之一，此時在場上連贏兩場的爍緋也算實力不俗了，對於柯因招呼下一人上場的熱切舉動也只是笑了笑。至於柯因……東方只隱隱覺得，這名字好像在什麼時候聽過啊？
不過他沒能想起是何時聽說過，場上的戰鬥便讓他將這疑問拋諸腦後了。
身為雷之院三年級生，爍緋的武器是一把長刀，且擅長輔以雷系術法進行攻擊；而他的對手則是地之院的人，手持雙劍，將地之院能守能攻的特性發揮的相當出色。
作為一名圍觀群眾，東方仔細觀察著雙方交手，不時試著將自己帶入局面中，去思考若是自己該怎麼應對。這正是他此時需要的，注重基本功、一板一眼的訓練固然有用，但他也需要些變化性強的戰鬥來提升自己，像校外實察那樣的突發狀況，只是單純的訓練，恐怕還不足以應付。
這多半也是學園期中期末考時，要舉辦那樣的大型測驗的原因了。
然而那樣的大型測驗一學期也才一次，才剛聽說的競技大賽則是連正式消息都還沒公布，把期望寄託在這些短期活動上有些不切實際，但眼前由學生們自發性組成的對戰，倒也是個能讓他提升自己的地方。
而既然是比賽前的預熱，那或許會持續一陣子？
懷著這樣的猜測，東方決定等等在現場打聽看看。
場中央的戰鬥最終由連挑三場的爍緋佔據了優勢，但對於結束後又興致勃勃想叫人上場開第四局的柯因，他還是婉拒了。
爍緋只是心血來潮下來打個幾場，而這樣的戰績，對護衛隊副隊長之一的他來說也不是太值得驕傲。下了場的他和場邊熟稔的幾位三年級生聊了幾句便先行離開，本來圍著看熱鬧的人們見戰鬥結束，也稍稍散了開來，訓練場這麼大，一次進行多場戰鬥才是正常的進行方式。
東方跟著旁邊幾人先退出了人群，尼奧等人是聽說大賽的消息，過來訓練場湊湊熱鬧的，今日並沒有留下來練習的打算，漠星倒是也有定期來練習的習慣，一面觀察一面分析剛才的戰局後，她倒也挺想參與。
戰鬥技藝課程上也安排過學生們對戰，但和此時訓練場上自發性舉辦的相比，課堂中的戰鬥還是不太一樣的。但四人本打算過來看完就去吃晚餐，漠星便只是和東方一起打聽好參與的方法後，四人便先離開了。
留下來的東方又看了幾場分散四處的戰鬥，接著回去進行今日預計的訓練。剛才負責安排戰鬥順序的柯因只是其中一團的參與者之一，畢竟練習的人來來去去，場上的規則也不需太複雜詳盡，湊上幾個人挑個場地，大家互相幫登記安排順序就能開始了。
高年級生們顯然對這樣的方式挺熟悉，至於初次接觸的一年級生，只要順著高年級生們的引導安排，很容易便能順利參與。
於是，興致勃勃地想替自己增加經驗的東方，隔日下午，便正式加入了這場規模漸大的自主對戰練習中。
透過安羅西亞，東方差不多把希羅達的想法理解了大半，而那時希羅達提出的恢復記憶的辦法，在了解到自己還未完全準備好後，東方也暫時不急著回應了。
畢竟他現在才一年級，還有三年多的時光讓他慢慢去尋找「自己是誰」的答案，就算他花了比預期更久的時間，希羅達也未必會拒絕幫他這個忙吧？
至於他還未能知道的那些，有了與安羅西亞的約定，東方也不擔心，反倒是因為好奇，讓他最近練習時更加起勁了。
從上學期開始養成的定期訓練習慣，直到今日東方都沒怠慢，就只有長假那段時間校外實察不在校加上場地維護，才稍稍休息了數日。
開學之後，東方很快便把這個習慣撿了回來，葉黎元偶爾有空時會跟他一起來，但大多時候，訓練場上的人來來去去，可以說會碰到誰都不在預期內。
這天東方一樣在課後直奔訓練場。他最後一堂課是在水之院的一堂選修，由於是偏基礎的課程，課堂上大多是一二年級，三四年級生只佔不到四分之一，東方在第一堂課時稍微留意了下，最後和同樣選修了這堂課的奈西芙坐在一塊。
「你今天也要去練習啊？」
下課時，奈西芙還在悠哉地收拾桌面的文具，整理完畢的東方已經準備離開，看著自家同學的動作迅速，奈西芙隨口問了句。
「是啊。」一邊將背包上肩，東方一邊回應。
「你真勤勞。」奈西芙大方誇讚，她自己就沒什麼幹勁每天上完課都去練習。在她的課表中，戰鬥性質的課程除了戰技以外，還有術法學的實戰部分，以及開給大家自由選修的武技課程，這樣排下來，每日的練習量還是挺充足的。
東方沒對奈西芙的誇讚多說什麼，告別之後，他便熟門熟路地往訓練場走。然而抵達訓練場時，尚未踏入場地，東方就因場中有些熱鬧的局面而產生了絲疑惑與好奇。
『嗯？這裡今天挺熱鬧的啊？』
感受到契約者的情緒，慢半拍留意到今日場地變化的安羅西亞也意外地道。平時下課會來練習的人不少，但絕對沒有今天這麼多，東方本以為是哪個班級在訓練場上課還沒結束，但仔細看看人群的制服顏色，卻明顯分屬於不同學院。
是有什麼特別的情況嗎？
懷著疑問，東方一邊往平時練習的位置走，一邊打量遠方那群人。雖然人頗多，但他們三三兩兩站在一塊，不算太密集，也與中央的人保持了一段距離，東方看了一會兒，頓時明白這群人在做什麼了。
人群中央，兩個人正在一對一單挑，旁邊的大概是圍觀群眾。但這樣的對決平日裡訓練場多的是，又是什麼理由讓這兩人的對決如此受人矚目？
實在好奇，東方放完東西便朝人群走去。站在人群的最外圈探頭向內望，東方首先看到的是圍在兩人周圍的一圈結界，正好將交戰的兩人與外圈的圍觀群眾隔開，顯然是要避免術法波及到旁人的防護措施。
『結界挺不錯的，高年級生？』
安羅西亞點評了句，聽著的東方將視線挪往結界中的兩人上，從制服顏色能一眼看出兩人所屬的學院，手持長刀的青年來自於雷之院，手握長棍的少女則來自於風之院。
單手劍與長劍交錯，伴隨著雷光與擾動的氣流，攻勢急促而不相上下。頓時被交戰中的兩人吸引了注意力，「這裡在做什麼」的疑問暫時被東方扔至了一旁。
直至兩人一場戰罷，東方才一邊回味著這場戰鬥一邊四下張望。他想找個人了解一下現況，很快，他便從人群中找到了幾個認識的人。
尼奧和億嵐，還有稍微被擋去身影的惑夢和漠星。
「好的，不愧是爍緋學長，現在已經是二連勝了！讓我看看，下一位挑戰者是──」
場上，落敗的少女下了場，一名待在場邊的火之院少年興致高昂地如此說道，一邊報著戰績，一邊招呼下一名參加者進場，顯然雖不在場上對戰，但負責主持這一場場戰鬥的人正是他，以及圍在他身邊幫忙的一小群人。
趁著場上交換人員的空檔，東方退出了人群，走向待在另一端的四人組。尼奧率先注意到走過來的他，揚手便打了招呼。
「東方？你也來練習嗎？」
「嗯。」
東方頷首。場上還沒開始新一輪，四人對湊過來的東方投以了不同程度的關注，性格開朗的惑夢和做為室友的億嵐雙雙出了聲，漠星則是淡淡投來視線，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剛下課過來。」東方補充了下，接著提問，「這裡在做什麼？」
「在分組練習呢。」知道他指的是這裡圍著的一圈人，惑夢回應，同時拉著尼奧移動了步，讓了點空間給東方，「我們也剛來沒多久，發現這裡好熱鬧就過來圍觀了。」
「聽說是在為這學期的競技大賽做準備。」同樣對現況有些了解，億嵐補充了句。
「競技大賽？」東方有些詫異，這聽起來可是全校性的大活動啊，照理來說會在班會時公布的，但他沒聽說過這個消息啊？
「我們也是聽學長說的。」尼奧解釋，「好像最近就會公告讓大家報名了吧，但因為是每年定期舉辦的活動，學長姊們就提早開始準備了。」
而作為偶然知道的一年級生，又進一步聽說許多人會趁下課後來訓練場練手，尼奧便在與惑夢聊到這件事後，趁著下課，和其他想湊熱鬧的人一起來到了訓練場看看。
「聽說會有團隊和個人的競技賽，採自由報名，和期中期末的大型測驗不太一樣，是純粹的競技。」同樣已有所了解的惑夢興沖沖地補充，「好像還有規則特殊的小型比賽，聽學長說，報名表和公告大概過幾天就會公布，大賽時間則是在期中考之後，還有很久呢。」
「東方也有興趣參加嗎？」億嵐好奇地問。
「感覺挺有趣的。」東方不否認自己有些興趣，至於這場大賽的詳細內容，除了等實際公告外，問葉黎元就對了。
言談間，場上已開始了新一局對戰。東方記得剛才那位火之院院生嚷了句二連勝，似乎這裡進行的不只是一對一，還是場車輪戰。
「爍緋學長是路過下來打個幾場，柯因學長就讓慫恿大家輪著上了。」知道東方剛來不清楚詳情，尼奧一邊觀戰一邊分享情報。
身為護衛隊的副隊長之一，此時在場上連贏兩場的爍緋也算實力不俗了，對於柯因招呼下一人上場的熱切舉動也只是笑了笑。至於柯因……東方只隱隱覺得，這名字好像在什麼時候聽過啊？
不過他沒能想起是何時聽說過，場上的戰鬥便讓他將這疑問拋諸腦後了。
身為雷之院三年級生，爍緋的武器是一把長刀，且擅長輔以雷系術法進行攻擊；而他的對手則是地之院的人，手持雙劍，將地之院能守能攻的特性發揮的相當出色。
作為一名圍觀群眾，東方仔細觀察著雙方交手，不時試著將自己帶入局面中，去思考若是自己該怎麼應對。這正是他此時需要的，注重基本功、一板一眼的訓練固然有用，但他也需要些變化性強的戰鬥來提升自己，像校外實察那樣的突發狀況，只是單純的訓練，恐怕還不足以應付。
這多半也是學園期中期末考時，要舉辦那樣的大型測驗的原因了。
然而那樣的大型測驗一學期也才一次，才剛聽說的競技大賽則是連正式消息都還沒公布，把期望寄託在這些短期活動上有些不切實際，但眼前由學生們自發性組成的對戰，倒也是個能讓他提升自己的地方。
而既然是比賽前的預熱，那或許會持續一陣子？
懷著這樣的猜測，東方決定等等在現場打聽看看。
場中央的戰鬥最終由連挑三場的爍緋佔據了優勢，但對於結束後又興致勃勃想叫人上場開第四局的柯因，他還是婉拒了。
爍緋只是心血來潮下來打個幾場，而這樣的戰績，對護衛隊副隊長之一的他來說也不是太值得驕傲。下了場的他和場邊熟稔的幾位三年級生聊了幾句便先行離開，本來圍著看熱鬧的人們見戰鬥結束，也稍稍散了開來，訓練場這麼大，一次進行多場戰鬥才是正常的進行方式。
東方跟著旁邊幾人先退出了人群，尼奧等人是聽說大賽的消息，過來訓練場湊湊熱鬧的，今日並沒有留下來練習的打算，漠星倒是也有定期來練習的習慣，一面觀察一面分析剛才的戰局後，她倒也挺想參與。
戰鬥技藝課程上也安排過學生們對戰，但和此時訓練場上自發性舉辦的相比，課堂中的戰鬥還是不太一樣的。但四人本打算過來看完就去吃晚餐，漠星便只是和東方一起打聽好參與的方法後，四人便先離開了。
留下來的東方又看了幾場分散四處的戰鬥，接著回去進行今日預計的訓練。剛才負責安排戰鬥順序的柯因只是其中一團的參與者之一，畢竟練習的人來來去去，場上的規則也不需太複雜詳盡，湊上幾個人挑個場地，大家互相幫登記安排順序就能開始了。
高年級生們顯然對這樣的方式挺熟悉，至於初次接觸的一年級生，只要順著高年級生們的引導安排，很容易便能順利參與。
於是，興致勃勃地想替自己增加經驗的東方，隔日下午，便正式加入了這場規模漸大的自主對戰練習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