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Days
本章節 10083 字
更新於: 2023-01-27
Day1。
空間中瀰漫著淫靡的氣味,精液、愛液的味道彼此混雜,腥臭卻又讓人無法自拔,女人的叫聲在空間中不斷地迴盪,聲音在空間中彼此交雜,這裡無庸置疑是古代酒池肉林的重現,酒精、散亂的食物、裸體交纏的男女,在這充滿桃色的空間中卻有個男人例外,他光裸著上半身,充滿肌肉的線條和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厚實的背影和刺滿背的龍看起來炯炯有神,他叼著香菸看著窗外同時間聽著身後不斷撥放的淫蕩交響樂,嘴角微微的上揚。
他推測他們差不多該回來了。
圍牆外的世界和圍牆內的世界完全不同,在圍牆的保護下,圍牆內是男人的王國,而圍牆外則是殘酷的世界,透過男人的角度,男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圍牆外的狀態,曾經在電影中才能夠看見的喪屍此刻正在圍牆外遊蕩,圍牆外不屬於男人管轄的範圍,是個必須要拚命才能夠活下去的世界,而在他的王國,只要願意付出代價他就願意讓所有人活下去的機會,他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仁慈的國王,因為他保護了所有人。
突然間一輛車子從遠方出現,在充滿喪屍的馬路上奔馳,是台賓士的V250d,德國車此刻就像是德國戰車依樣不斷的撞開與輾壓擋在他面前的喪屍,隱約還聽得見車上的駕駛正不斷地發出歡呼聲和音樂聲,男人看了之後立刻皺起眉,這樣發出巨大的聲響只會引來更多的喪屍,他記得他已經提醒過出門的那群人,但是那些人卻一樣做出這樣的蠢事,這讓他不是很開心,他立刻轉身走下樓,順便踹了一個正在努力動腰的男人一腳,被踹的男人有點發矇的看了踹他的人一眼,立刻被那兇狠的眼神嚇到給失去了興致,立刻離開女人的身旁,匆匆忙忙地穿上褲子,其他的人也注意到這一幕,也紛紛開始穿上衣服跟上帶頭的男人。
男人帶著一隊人馬走到了一樓,同時間槍聲也響起,門口的守衛在清空門前的喪屍後立刻開門,賓士也立刻開了進來,時間算的非常剛好。
「正軒,我們回來啦!」
駕駛立刻走下車,一臉笑嘻嘻地對男人,謝正軒說道,但是才一走到謝正軒的面前,就立刻被謝正軒揍了左臉頰,男人被揍倒在地還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是,腦袋中一片嗡嗡的作響。
「怎、怎麼了嗎?」
車上其他走下來的人看見了這一幕,立刻慌了起來,他們完全不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他們的隊長這樣挨揍。
「你這樣很好玩嗎?你這樣很帥嗎?」
謝正軒冷著臉睨著男人,語氣冰冷的讓四周的氛圍降至冰點,被揍的男人雖然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是,但是還是立刻跪地求饒,求饒的過程中身體明顯的發抖,但是謝正軒見了並沒有因此手下留情,一腳狠狠地踩在他的頭上,這讓男人的額頭緊貼粗糙的地面,痛的他不斷大叫。
「這麼高調,你想要死嗎?音樂?為什麼放音樂?」
這下子其他人終於知道謝正軒發怒的原因,其中一個隊員立刻跑到車子旁邊把震耳欲聾的音樂給關掉,此刻現場只剩下男人的哀號、門外喪屍的咆哮與鐵門碰撞的聲音。
「還發出聲音嗎?還敢發出聲音嗎?」
謝正軒踩得更加大力,男人立刻閉上嘴,即使腦袋再疼痛也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任何哀號聲,兩隻手緊握著拳頭,但是卻又不敢反抗,只能這樣被默默地踩著腦袋。
這無疑是公開處刑,謝正軒的暴戾再次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所有人都知道違抗謝正軒的命令就是這樣的下場,他在這圍牆內是唯一的王,如果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運氣好的話就是這樣被踩在腳下,運氣不好的話就是被丟到門外。
沒有人知道這是怎麼開始的,不知不覺間他們當中最強的個體就成為了他們的王,遵從著他的命令活下去,作為人民的男人必須拚死命的守衛營地或者是出去搜刮物資,作為人民的女人則是用肉體和自己的技能來交換活下去的權利,當然,如果這是統治階級的話勢必還會有最底層的奴隸,奴隸沒有選擇的權利,王翰人民要他們怎樣做就必須怎樣做,徹底失去所謂的人權,也因此沒有人想要成為奴隸,所以這樣的統治階級在有人被貶為奴隸的瞬間就被紮實的確立了。
前幾天就有數個人因為觸怒謝正軒而被貶為奴隸,這些人都沒有在隊伍內,很明顯的他們並沒有在這一次的搜括行動中存活下來,謝正軒也注意到這一點,物資搜索小隊的配置基本上是六個平民加上四個奴隸,十個人出去應該是十個人回來才對,但是現在只有六人一組的小隊,原本是不足掛齒的事情,但是謝正軒的臉色此刻變得更沉。
原本就只是作為處罰、要重新確立自己的地位而已,但是沒有想到那個他曾經最喜歡的女人卻沒有回來。
「陳婷萱在哪裡?」
他冷冷地問,小隊的成員們互看了一眼,知道事情不妙,立刻垂下頭去不敢看他們的王。
「因為、因為她不聽指揮,所以我們沒有把她帶回來……」
其中一個隊員怯生生地說道,語氣細微到不能再細微,但是謝正軒還是清楚的聽見了,踩住男人的力道越來越大,這讓被踩住的男人頭痛的受不了終於抓住謝正軒的腳要反抗,但是卻依然被謝正軒踩得死死的。
「不聽話?怎樣不聽話?」
「我們……我們要上她,但是她不肯乖乖地給我們上,她沒有做好奴隸的本分,這、這不能夠怪我們!」
聽到他的回答,謝正軒緩緩地笑出聲來,笑聲逐漸變成哈哈大笑,看著謝正軒大笑的模樣,小隊的成員們看著大笑的謝正軒也鬆了口氣,他們其實也很清楚雖然說是奴隸,但是在成為奴隸前陳婷萱是謝正軒最喜歡的性愛娃娃,酒店的經驗讓她學會了各種招式,再加上姣好的身材,這讓謝正軒愛不釋手,也就是因為這樣在陳婷萱被貶為奴隸時,這些男人因為自己終於有機會可以嘗鮮而興奮不已,但是卻沒有想到遭到對方激烈的反抗。
平民只能跟一般的女人交易,而那些頂尖的女人絕對不是核心權力以外的男人可以碰觸的,面容姣好的女人通常會被選到核心圈內成為他們的供品,也只有謝正軒信任的人才有機會碰觸,這些人不外乎是小模、網紅或是甚至是上過幾次電視的藝人,這些光鮮亮麗的身分替她們的身價鍍了層金,也因此得到最好的保護,前提是她們願意貢獻自己的身體作為代價,當然,為了活下去不會有人拒絕。
而陳婷萱的地位又更加特殊,總是會有幾個女人特別受到謝正軒的青睞,但是因為為了避免收集過多的女人導致其他核心圈的人反感,所以專屬於謝正軒的女人只能夠有一位,這個位置原本是屬於陳婷萱的,但是前幾天來了一個女人,對方算是在年輕層小有名氣的女人陳思涵,曾經參加過許多知名電視節目的演出,特別是F罩杯的好身材還被稱為全民女神,更是不少人男人幻想的對象,這樣的女人一出現陳婷萱很快地就失去自己的地位,因此陳婷萱註定成為核心圈其他男人的玩物,陳婷萱完全不願意,甚至還又哭又鬧得惹毛了謝正軒,一氣之下謝正軒就將陳婷萱貶為奴隸。
原本就只是想說懲罰個幾天讓她乖乖聽話,讓她重新認知到自己的地位,但是沒有想到卻被眼前這般蠢材給丟包了。
謝正軒的笑聲逐漸轉變為嘶吼,立刻揮了揮手,他身後那些手下立刻走上前,兩兩一組的壓制小隊成員,這讓小隊成員立刻緊張了起來,他們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就被壓制在地上。
「你們、你們以為你們自己是誰啊?陳婷萱是你們可以碰的嗎?你們以為自己是誰!」
謝正軒對著所有人咆哮,這讓小隊的成員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件足以被殺的蠢事,在意識到這一點後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紛紛開始求饒,謝正軒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加沉重,為了洩憤,不斷猛踩腳下的那顆腦袋,被踩的隊長不斷地尖叫跟求饒,接著漸漸地沒了聲音,同時隨著謝正軒的踐踏,隊長的後腦勺被謝正軒踏出一個凹洞。
「你們!你們想上了陳婷萱!笑死人了,真的笑死人了!你們明明知道她是我的,這是想造反嗎?那是不是也對陳思涵有興趣啊?」
謝正軒吼著,接著一把摟住一旁的陳思涵,然後大力的捏了陳思涵雄偉的胸部,陳思涵因此發出一聲嬌喘,小隊的所有人看著眼前的王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搖到像是把腦袋給晃下來也無所謂的程度,當然,這點程度的道歉不足以讓謝正軒消火,她放開陳思涵後立刻走上前,踢了他們每人的腦袋一腳。
「把他們放出去,噢,不是放出去,記得從大門上面丟下去,餵外面那些傢伙。」
「不要!不要!饒過我們!饒過我們啊!」
其他小隊的成員被往大門的方向拖,雖然小隊的成員極力的掙扎和反抗,但是還是逐一被拖上了瞭望台,然後一個一個的被扔出大門外,有的人背部著地、有的人倒栽蔥摔落而摔斷脖子、有的人正面趴了下去,背部著地的幸運多了,他們立刻就有辦法重新爬起來沒有失去意識或是性命,但是剛剛的動靜鬧得太大,門口外早就聚集了一大群的喪屍,這也讓他們逃沒幾步就成為喪屍的大餐。
謝正軒握住雙拳、瞪著大門外,很明顯的殺了他們也難解他的心頭之恨,畢竟最喜歡的娃娃就被這樣隨意丟棄,光是殺幾個人還是很難平復他的心情,但是理智告訴他就算再憤怒也不可以再殺更多的人,否則他辛苦建立起來的王國會因此崩潰,所以他開始大力的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情。
「所有人聽著,如果你們有能力找回陳婷萱,我就讓你們加入管理群裡面,只要找回陳婷萱,我可以保證你們不會再是平民!」
***
Day2。
「還沒找到嗎?為什麼還沒找到!」
謝正軒不斷摔著東西,隨著時間過去,派出的小隊依然沒有找到陳婷萱的下落,就連屍體或是變成喪屍的她都沒有找到,謝正軒雖然因此感到開心,但是也因此感到急躁,曾經在外面逃難過的他很清楚只要在外面待得越久,那麼存活的機率也就越低,他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沒關係的,還有我在不是嗎?」
陳思涵在謝正軒的耳邊低語。
看著謝正軒這麼急著把人找回來,陳思涵感到慌張,雖然知道陳婷萱暫時撼動不了她的地位,但是她還是感到害怕,寧可成為一個男人的玩物也不願意成為一群男人的玩物,所以陳思涵知道她必須趁著這段陳婷萱不在的空檔建立起完全的地位,這樣子才能夠避免自己淪為毫無價值的商品。
陳思涵從後面抱住謝正軒,兩隻小手不斷的在謝正軒的胸口來回輕撫,接著逐漸往下,滑過他的腹肌,接著滑過他的腰際,最後滑進他的褲襠,兩隻小手很快地就找到目標物,雖然不大,是陳思涵歷任的男人中最小最細的,即使硬起來也不過六公分左右,但是她還是必須假裝自己很享受並且取悅他。
隨著陳思涵的愛撫,謝正軒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終於他按耐不了衝動,立刻反身將陳思涵按在地上,然後粗魯的扯下陳思涵下半身的真理褲,為了方便所以謝正軒禁止王國內的女人穿著內褲,這樣只要男人脫下褲子,就可以快速的辦事情,很快的謝正軒開始宣洩自己的慾望,不過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陳思涵才剛開始有一點感覺,就立刻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湧進自己的腹中,快到讓人不可置信,但是謝正軒卻依然後出滿足又驕傲的笑容。
「爽嗎?」
謝正軒問道,陳思涵硬擠出笑容,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在王的面前,即使再不舒服或是沒有感覺都不可以直接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否則她不是成為其他男人的玩物就是像陳婷萱一樣被貶為奴隸,好不容易才逃到這裡,她知道她不可以就這樣放棄得來不易的安全地。
陳思涵不認為這個地獄會結束,既然是不會結束的地獄,那麼比起在外面生存,她寧可選擇在圍牆之內忍耐。
謝正軒看著陳思涵的笑容終於露出了微笑,然後改成坐姿的方式指了指下半身,陳思涵理解他的意思,立刻翻過身來,然後把臉湊了過去,隨即謝正軒露出了愉悅的表情。
***
Day3。
「真的是一群沒用的東西!」
謝正軒一拳揮在眼前手下的腦袋上,被這樣的重拳痛擊,被毆打的手下立刻倒在地上失去意識,但是沒有人敢動作,也沒有人蹲下來關心同伴的狀況,每個人兩手放在背後,以稍息的姿態看著眼前的謝正軒不斷地發抖,光是控制好自己的括約肌就避免失禁就已經用盡全力,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去關心剛剛還在外頭出生入死的同伴。
「就只是找個人而已,台北市才這麼大,而且外面又有那些傢伙,人怎麼可能跑太遠!為什麼你們找不到人?」
沒有人敢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不管說什麼,聽起來肯定都會是藉口,所有人都還記得那天的慘狀,小隊隊長的腦袋直接被踩爆接著被丟出去餵喪屍,其他隊員更是被活生生地丟出去大門口,現在還能夠在這裡接受謝正軒的怒火已經非常的幸運,能夠被這樣單純的揍暈已經是種仁慈,最起碼不用被判死刑,不用被圍牆外的那群傢伙生吞活剝。
「我的要求就很簡單,人呢?為什麼找不到人!」
「不要生氣嘛……呀啊!」
陳思涵原本想要安撫謝正軒,原本想跟昨天一樣從後面抱上去,但是謝正軒反手一揮,拳頭就這樣打在陳思涵的臉上,謝正軒回頭瞪了眼倒在地上啜泣的陳思涵,雙眼佈滿血絲,雖然被打出鼻血,但是陳思涵此刻感受到的並不是憤怒,而是恐懼。
「妳不要吵我,我在處理事情!」
一聽到這一句話,陳思涵連啜泣都不敢了,生怕再出一聲,自己就會立刻被貶為奴隸,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來說,若是真的淪為奴隸,恐怕會先被營區內近一百個男人先輪流上過一遍,這對她來說絕對是最糟糕的狀況,她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看著陳思涵的表情,謝正軒也感覺到自己似乎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這讓他感覺到些許的愧疚感,也因此怒火收斂了不少。
「我不是想要刻意刁難你們,我只是擔心現在還流落在外的同伴而已,懂嗎?你們想看看,如果是你們在外面,你們難道就不會害怕嗎?對不對?就算是奴隸,他們也是我們的同伴啊,對吧?」
謝正軒說著,拍了拍眼前手下的肩膀,雖然語氣和剛剛相比緩和許多,但是卻還是讓人止不住顫抖,這情緒的變化反而讓人感到更加害怕,謝正軒當然也感受到了這份恐懼,雖然表面上沒有留露出來,但是心底卻感到無比的優越,所有人都因為他的力量而恐懼,這是在先前的世界完全感受不到的權利與喜悅。
「所有人在努力的去找看看好嗎?不是有句話這樣說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噢,對了,如果陳婷萱真的不幸變成他們的一份子,也不要立刻殺掉,懂嗎?直接想辦法捆回來,不要殺了她喔!」
所有人點頭如搗蒜的回應謝正軒的要求,雖然是非常不合理的要求,但是他們很清楚若是現在不答應的話,就只能被丟出去成為喪屍的大餐,所以他們別無選擇,用最壞的狀況設想,即使陳婷萱已經成為喪屍,那麼他們還可以想辦法把陳婷萱給綁回來,但是若是惹毛了謝正軒,那麼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謝正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然後轉身回到屋內,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剛剛的小隊心裡已經有了其他的想法。
***
Day4。
「開門!開門!」
隨著語音這麼喊道,守衛立刻把門打開,接著一輛麵包車開了進來,然後庭在謝正軒面前,車上的人走了下來,他們是謝正軒的心腹,基本上謝正軒的心腹不會離開據點去搜索物資,因為他們的身分在這圍牆內的王國等同於貴族,只有一個狀況下他們才會離開據點,就是抓捕叛徒。
謝正軒的手下打開麵包車的們,接著幾個被五花大綁的人像是貨物一樣的被丟下車,他們不斷在地上扭動身體想要爬離開這裡,謝正軒則是動也不動的睨著掙扎的他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蛆蟲一般,對他們的生命充滿鄙視,在地上爬動的人們也感受的出來那冰冷眼神背後代表的意義,恐懼的不停打顫、本能地想要逃跑,其中還有兩個人忍不住失禁。
「老大,有一個在逃跑的過程中被咬了,所以沒有抓回來,剩下的人都在這裡了。」
謝正軒聽了之後忍不住發出冷笑,這笑聲讓人發寒。
「逃跑嗎?為什麼要逃跑?你們看,如果跑出去就是回不來,你們就這麼喜歡被喪屍咬嗎?」
「饒了我們……我們不是故意要逃跑的……」
其中一個失禁的男人說道,他的語音透露出他的恐懼,牙齒不斷的彼此碰撞發出害怕的聲音,全身僵硬到連話都說不好,但是謝正軒並沒有因此心軟,反而享受著當下能夠主宰他人性命的快感。
「看,快點看!所有人!立刻過來看!看背叛者的下場!」
謝正軒轉過身對著自己王國的子民喊道,接著他的心腹手下開始各種敲鑼打鼓製造出巨大的聲響,所有人漸漸地往廣場聚集,雖然沒有人願意觀賞謝正軒的酷刑,但是若是不來此處後續被追查到的話,那麼下場肯定也會跟這些被綁住的人一樣悽慘。
那是這個營地成立半個月左右的事情,那時候的領導還不是謝正軒而是另外一位,基本上也是非常專制獨裁的領導人,但是最起碼他是僅有針對制度的專制,大家都能夠彼此尊重的相處,雖然沒有多少人記得那個領導人的名字,但是基本上都記得他最後的慘狀。
謝正軒那個時候剛逃到這個營地沒多久,便立刻聯合現在的權力中心聯手推翻了當時的領導人,奪取了領導地位,他們大肆殺害當時的核心群體,獨留下前任領導人和他的年輕妻子,接著將前任領導人綁住,命令營地內的所有男人強暴前任領導人的妻子,如果不服從的話就會被拖出來爆打然後丟出大門,謝正軒也用這手段間接排除了可能的隱患,酷刑就這樣持續了一天一夜,直到前任領導人的妻子咬舌自盡為止,前任領導人就這樣被謝正軒固定在他妻子的旁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受盡汙辱而死,最後謝正軒用刀剁下了領導人的四肢,然後把人扔到了大門外。
在那之後也有人因為恐懼而嘗試逃離這裡,但是很快地就被謝正軒給抓回來,男人就像前領導人一樣處理,女人就是綁起來輪暴後丟到大門外,漸漸地不再有人逃走,因為沒有人想要成為下一個謝正軒展示權威的受害者。
這就是狼跟羊的差距。
同樣都是群聚在一起,而且狼的數量更少,但是狼總是能夠將羊驅趕在一起讓他們不敢動彈,羊的天性讓他們即使數量遠多過於狼但是卻還是不懂得起身反抗,心裡總是思索著「萬一失敗的話自己會失去性命」,只要有一成的羊擁有這樣的想法那麼起義就無法順利執行,最終羊群寧可乖乖接受狼的統治也不願意團結在一起推翻少數的狼,和羊不同的是,狼總是思索著怎樣讓羊群恐懼,他們很清楚只要有一成的羊群對他們感到恐懼,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實施自己殘暴的統治。
謝正軒和他的核心圈與其他接受謝正軒統治的人們正是如此,一群狼和羊。
「所有人都過來了嗎?」
這語調高昂當中還帶著興奮,就像是正準備舉辦什麼狂歡會一樣,主持人用著高昂的語氣試圖帶動氣氛,但是在這個狀況下除了謝正軒與他的夥伴以外沒有人有辦法感到興奮,因為他們都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雖然他們很想幫忙他們也不想看見任何殘忍,但是他們沒有辦法出手也沒有辦法不看,隨便多管閒事那麼下一個就是自己遭殃,只有靜靜的看完整個處刑過程才是上策。
「每個人都這種表情做什麼?我可是在幫忙處理叛徒喔?你們不感謝我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用這種辦喪禮的氣氛來影響我的心情?」
一聽到謝正軒這樣說,他的心腹手下立刻歡呼起來,歡呼的同時還紛紛走到人牆的前頭對著他們大叫,這逼得圍觀的人們不得不出聲回應。
「你們想想看,如果他們跑出去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會透漏我們的位置,然後讓其他人來搶劫我們!所以我這是為了大家好才會這樣做,為什麼大家還不感謝我呢?」
心腹們一聽到謝正軒這樣說,立刻大喊謝謝,這逼得其他人也不得不跟著出生向謝正軒道謝,謝正軒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揮揮手示意所有人靜下來,同時他的兩個手下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道具,一個拿著巨大的槌子,一個則是拿著椅子和繩子,接著這個小隊的隊長被綁在椅子上、面對其他倒在地上的小隊成員,謝正軒咧開嘴一笑,行刑台這就布置完畢了。
「住手!你給我住手!」
小隊隊長馬上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立刻咆哮要阻止謝正軒,但是他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除了咆哮以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謝正軒接過那把巨大鐵鎚。
這把鐵鎚的柄很長,主要是因為的頭又大又重的緣故,這樣使用者才能利用力矩的原理來揮動它,光是在地上拖行就可以留下明顯的痕跡,光是用看的就可以想像這鐵鎚的破壞力究竟有多驚人。
「你想想,如果當初不逃跑的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了,不是嗎?」
「都是我的錯,要殺就殺我就好了,不關他們的事!」
「不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有人都應該為自己的決定負責,所以每一個人我都會處罰,這樣對你們、對其他人才公平啊!」
此刻,謝正軒的語氣就像是在耐心教導孩子的老師一樣,他一邊說著一邊拖著鐵鎚走到第一個人面前,然後仔細的量好距離,接著扭了扭脖子。
「老大,不用求這個畜生了,這畜生根本不是……」
第一個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噗唧的怪聲給打斷,謝正軒不等他話說完就一槌槌在他的腦袋上,距離算的剛剛好,腦袋就像是西瓜一樣的爆開,鮮血和腦漿瞬間四處噴濺,離的最近的謝正軒瞬間全身一片通紅,而被捆起來的隊長當然也無法避免,黏呼呼和熱呼呼的東西就這樣沾得他全身都是,隊長感覺自己的腦袋裡在這瞬間有什麼東西斷了,他立刻放聲尖叫。
雖然鮮血沒有噴到人群聚集的地方,但是這畫面太過噁心,不少人立刻吐了出來,就連謝正軒的心腹有幾個也受不了,立刻悄悄地躲到旁邊嘔吐,只有謝正軒站在屍體的旁邊看了看所有人又看了看腳邊的屍體,哈哈大笑起來。
「爽!」
謝正軒放聲大吼。
就像是做了什麼暢快淋漓的事情一樣,謝正軒的臉上掛著扭曲的笑容,看著她的笑容,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不用說出聲阻止他了,所有人就這樣看著謝正軒把剩下的人一槌一槌的打爆腦袋。
行刑場的地上一片嫣紅,腦漿和大腦噴濺得四處都是,空氣中瀰漫著鮮血的味道,謝正軒也被噴濺而出的大量鮮血給弄的一片紅,看起來就像是人行道紅綠燈的小紅人一樣。
在處刑完畢後,謝正軒扔掉手中的大鐵鎚,然後走向被捆住的隊長,此刻,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在看著同伴被這樣殘忍的殺害後,因為受不了打擊而變的瘋癲,兩眼無神、臉頰上掛著淚痕,然後不斷地發出呵呵怪笑聲,一想到同伴會這樣被殘酷的殺害全是自己的決定所造成的結果,這讓他不敢面對現實和同伴的屍體,謝正軒看著被綑在椅子上的男人,然後一把抓住男人的臉捏了幾下,見男人就只是呵呵地笑著同時下半身還發出淅瀝淅瀝的聲音,他馬上就知道這被捆住的男人已經不正常,這讓謝正軒忍不住地嘆了口氣。
折磨一個不正常的人一點都不好玩。
謝正軒立刻揮了揮手,手下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把男人鬆綁後,用像是拖畜生的手段把人拖到大門,在爬上瞭望台後將人給扔了出去,男人摔在地上,但是他沒有掙扎也沒有試著逃走,就只是仰望著天空發出呵呵的笑聲,大門旁的喪屍漸漸地往他的身邊聚集,然後男人最後看見的是數張張開的血盆大口朝自己湊近。
「這個,就是叛徒的下場!」
謝正軒舉起雙手大聲喊道,這動作和行為就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豐功偉業後歌頌著自己的功德一樣,他的子民雖然恐懼,但是卻沒有站出來的勇氣,只能默默的接受這個瘋子擔任自己的領導者──
反正只要不主動出頭,就不會有自己的事情,雖然不滿意這樣的領導人,但是最起碼還可以在這個像是地獄的世界苟且偷生。
「還有,他們當時完成不了的任務現在要交給你們去做!所有人都有責任去守護我們的夥伴,也都有責任去尋找我們失散的同伴!我們要把握黃金救援時間,不可以讓同伴就這樣流落在外面忍受飢餓和恐懼!所有人下午就出發去尋找陳婷萱的下落,不管是活人還是喪屍,我都要見到人!然後如果有人想逃跑,你們也很明白你們的下場,對吧?」
謝正軒最後的笑容深深印在每個人的腦海中,留下無比恐懼的印象。
***
Day5。
「噹!噹!噹!」
三聲鐘聲響起,這是出發的訊號,在大門的守衛先行將聚集在大門的喪屍掃射完畢後,大門立刻開啟,緊接著十四組小隊紛紛出發離開營地,雖然百般的不願意,但是他們知道他們非去不可,他們的王為了一個女人而發瘋,甚至不惜派出營地內大部分的男人也要把那個前幾天被丟包的女人給找回來,一瞬間,整個營區就只剩下貴族們和女人們,貴族們今天不打算做什麼,就只是一如往常的玩營區內的女人,玩到累了就睡覺吃東西,過著一如往常的靡爛生活等到其他人回來為止。
他們的王,謝正軒並沒有參加他們的行列,而是站在窗邊看著出發的隊伍,一邊吸著菸,看起來像是在思考什麼事情,陳思涵看著那滿被刺青的背影感到無比的不安,雖然已經這麼多天過去他不認為陳婷萱能夠平安歸來,但是萬一,真的要是有個萬一,那麼自己的地位可能會不保,一想到這一點她就感到恐懼,立刻像隻貓一樣的緩緩爬到謝正軒的腳邊,然後拉開謝正軒的拉鍊,接著把嘴給湊了上去,不過幾秒的時間謝正軒就全身打顫,但是陳思涵看的出來謝正軒並沒有因此被取悅,這讓她感到無比的擔心。
就在抽完兩支菸,打算去哪裡走一走消遣一下時間的謝正軒突然注意到大門前出現了兩道人影,他們緩緩的走向大門,謝正軒一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這驚訝的表情也讓陳思涵好奇地站起身,接著也跟謝正軒一樣愣住。
往大門走來的是陳婷萱和一個他們不認識的男人,兩人就像是散步一樣的在馬路中央行走,他們沒有快速的前進,發出的動靜也小很多,加上因為剛剛小隊出去時有順便掃蕩了一波喪屍,所以目前馬路上的數量並不多,前進的過程中即使有喪屍靠近,跟在陳婷萱身邊的男人也俐落地用西瓜刀砍向喪屍的腦袋,每一刀都非常精準且沒有任何遲疑,這些條件確保了兩人可以在這樣的大馬路上大搖大擺前進的安全性。
謝正軒立刻把褲子穿好後衝了下去,獨留陳思涵開始發抖的陳思涵在房間內,陳思涵沒有想到她認為不可能的事情居然還是發生了,雖然不知道陳婷萱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她確實的活著回到這裡,原本應該被她除掉的人平安的回來,這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為了確保自己的地位,所以陳思涵知道自己必須除掉陳婷萱,所以她立刻以自己的身體作為談判的籌碼,只要帶陳婷萱的小隊隊長想辦法拋棄陳婷萱就會和對方發生性關係,接著在發生關係之前,那個隊長也如同她預料的一樣被謝正軒給幹掉,原本一切都非常的順利進行,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陳婷萱卻回到了這裡。
一切都完了。
「陳婷萱!」
像是許久沒有見到戀人一般,謝正軒大喊了出來,同時不斷示意守衛將大門打開,大門打開之後,陳婷萱就站在大門前,謝正軒立刻撲了上去抱住她。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謝正軒緊緊地將陳婷萱抱住,這擁抱的力道讓陳婷萱快要不能夠呼吸,但是她還是硬擠出笑容。
「我、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