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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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3-01-25
納切特轉過頭去,眼中帶有些憤怒和驚訝。「你是誰呀?和我一夥,還是和他一起的」納切特冷冷地問這個走近的金色長發男人,他下巴留著十分搞怪山羊鬍,和那雙十分欠揍的眼睛,同樣也是紅色,只不過是暗紅色。帶著上上個世紀的禮帽。
「在下墨菲斯托,為您效勞,我的殿下。」
「墨菲斯托,就是那個《浮士德》中的魔鬼?感謝幫忙啊。有什麼事嗎?」雖然,比墨菲斯托要矮一些,但是才覺醒墮落天使之血,但在第二天就讓他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而此時既然有一個著名的魔鬼向他臣服,那這氣勢是不能變的。他轉過身,手中拿著戰刀在身後這毛骨悚然的戰俘的映襯下確實像是征服一切的王,用鐵與血證明他的實力。
「殿下,屬下知道您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去對付一個惡魔確實又些困難,而人類鑄造的武器,只有在您這樣的力量下才能傷他皮肉。」
「確實,我確實需要一把武器,最好是那種斬斷一起的武器,這樣的挺好的。」納切特拿起喬安娜的武士刀向他展示。
墨菲斯托點了點頭:「殿下,您說地對,我會將您的意願帶給您的父親。不過我的建議劍是更符合我們審美的武器。」
「嗯,我會考慮的。對了,你是帶我回家?還是帶那兩位女生還有那個白毛一起回去?」納切特指著坐在一旁的喬安娜三人。
「不不,殿下。我要先回去做下報告,並且算一下帳什麼的,您知道我要統計全世界地出賣靈魂契約,我現在還要培養新人,您要知道,我們的業務範圍不僅僅是地球,凡是天國所創造的世界,我都要管。上次是誰?某帝國的貴族想要一個提前繼承家業?總之很忙的。」
「看來,我還要保證你們的業務不被打擾嘍。」納切特感到面前這個貪婪的傢伙因為貪婪反而自陷於其中。
「是的,殿下。不過,剛剛您說到武器,過幾天,我將帶您前去挑選武器。好啦,我先走了。再見!」墨菲斯托揮了揮手,就轉身離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路邊多了一輛經典的勞斯萊斯銀色幽靈,雖然是同樣的車身,但是在墨菲斯托上車后,能聽到十分驚悚的引擎嘶吼聲,彷彿是從地獄中的咆哮,車燈冒著幽藍的火焰,在轟鳴中這輛車竄了出去,接著消失在黑夜中。
「好吧,至於這個傢伙,就拿來示眾吧。」說完就走向那三個血族成員。「你們還好吧?」納切特溫柔地問到,眼中也充滿著關懷,其實目光主動和喬安娜交織起來。
「喬安娜,喬安娜·山奎利夏爾德。謝謝您的救助。」喬安娜雖然穿得特叛逆,但依舊作了一個標準的屈膝禮。
「山奎利~夏爾德?好長啊,果然是標準的英國姓氏啊。三位沒事就好。你們如何回去?」
「你不介意的話,我的賓士可以。」喬安娜笑了,這是她很少笑但是笑起來很好看,不僅僅是人長得好看,而是笑起來很講究尺度。
「呵,我們德國車啊,不錯。山奎利小姐真的沒事?」
「山奎利夏爾德。」喬安娜小聲糾正她,標準的倫敦音非常好聽,讓納切特聽得非常舒服。
「好吧,山奎利夏爾德小姐。這位是?」納切特看到旁邊的那個可愛雙馬尾少女,問她。
「在下傑西卡·山奎利夏爾德,請多指教王子殿下。」
「我去過英國,你們的王子都很老。還是私下不要叫了,本來已經不用擔心歲月流逝但是看到貴國的王子們就瞬間不覺得王子這個稱呼多高了,直接叫我納切特就好了。」納切特笑了笑,那笑容十分溫和。
「你就是施芬特·山奎利斯沃德?看來德國沒了皇帝后你們變得很落寞。」
「還好還好,還有姐姐照顧。」施特芬悻悻地說。
「嗯,好吧。走吧。馬上這裡可要熱鬧了。」說完,之前的黑暗氣息消失,一切又恢復正常。所有人在適應后驚奇的發現居然有個醜陋的怪物被綁在一個燈柱上,而這個怪物已經死了。他們立刻議論紛紛,在媒體公司工作的人立刻打電話給新聞部的人,他們有一個大新聞。
「真的沒關係嗎?」在駕駛座上的喬安娜問納切特,她覺得留著惡魔的屍體在大街上是不是有些不妥。
「我一半的基因還是人類,我知道人類好奇心太強,何況在華爾街這個沒有信仰的地方給一點小禮物還是有必要的。」
「但是媒體和政府會做一些你想不到的事。」喬安娜還是感到不妥的。
「嗯?這個不管了。」納切特也不想那麼多,「我累了。」納切特癱在後座上,確實今天可是以極快速度從市郊跑到市中心的,而且又幹了這麼多的事,更何況他是混血,不累才怪。
「話說,你們講講你們的在過去幾百年的事情,應該很有趣。」納切特笑到,他很舒服的躺在賓士的舒適的後座上。
「從哪說呢?自從無敵艦隊覆滅到現在。哦,那個英國內戰期間,我殺了護國公克倫威爾的手下,那天倫敦太亂,沒辦法。後來唯一死的英國人是開膛手傑克。」
「那個外科醫生,知道嗎?他現在在地獄接受十分恐怖的懲罰!」納切特來了興趣,他知道這一個多世紀的懸案,而不僅僅是他,許多人都對這個故事感興趣。
「我覺得也是,不過這些故事之後我們會有時間慢慢再講。」喬安娜覺得自己很喜歡這個男孩,她想找個時間再約他。
「好吧,很期待啊。活了400多年見識了這麼多事真是好。」納切特自言到,「那好啊,德意志過去整天都在打。你也是德國人,應該知道當時的皇位爭奪戰。」納切特依舊保持著開心的表情轉頭看向施芬特。
施芬特嘆氣到,他很不喜歡打仗,不想搭理納切特。
「是啊,德國確實這樣,你們家事什麼爵位?」納切特見這個白毛正太不搭理自己略顯尷尬,於是又換了一話題。
「沒有爵位了,威廉退位后,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施芬特懶洋洋地說,【無聊死,雖說是王子殿下,但是只是個高中生罷了。】
「哎呀,我們是勛爵家的,他是公爵的大公子。」好久沒說話的傑西卡告訴納切特,這個白毛又再裝深沉。
「OK,由地獄擔保,你們家族的爵位都不變。」納切特鄭重地說出來,這不是過家家說說而已,他有這個權力。
「看來我們正式更換效忠對象了。傑西卡。」喬安娜和傑西卡對視一笑。
幾分鐘后,四人來到喬安娜的豪華公寓,「歡迎來到我們的在北美居住地。」喬安娜將鑰匙放在門口的收納柜上的一個希臘風格的瓷罐里。
納切特被這裡的精美裝飾驚呆了,歐式風格的純木傢具,英式壁紙,偽壁爐,在壁爐上掛著這個家的主人的巨幅油畫,喬安娜和傑西卡組成了這幅畫的中心,兩人穿著狩獵裝,喬安娜手上拿著血祭,兩人面部嚴肅。
「這是仿製品,真跡在倫敦。」喬安娜脫完衣服解釋到。
他沒反應過來,畫中女孩血紅的眼睛比當時任何一個君王的面孔都恐怖。
「這是按照亨利八世的poss畫的。」喬安娜淡淡地說,「不過現在看來在殿下目前似乎是班門弄斧。」
納切特轉頭看著已經換好衣服的喬安娜,她十分漂亮,黑色的阿迪達斯三葉草短袖和修身的牛仔褲將她優美窈窕的身材展現出來。
「哈,原來我們可愛的殿下還有點色色的啊。」看到面前這個可愛男孩從她剛走出來時就一直在看著她,喬安娜吐槽了一句。
「抱歉,抱歉。真的沒見過如此好看的女生。」納切特不由的臉紅了,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右耳。
「呀呀,哪有男生不喜歡漂亮的女生呢?開玩笑的啦。」喬安娜笑到,面前這個男孩雖然有著滅世的能力,但是心智上還只是個高中生。
納切特只是臉紅地看著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個,那個,既然有血族,還有狼人嗎?」納切特換個話題,避免目前的尷尬。
「嗯,西歐沒有,但是東歐依舊有。」喬安娜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對了,時間不多了。我打算回去了。」納切特看了看牆上的鐘,發現時間不早了。
「那我送你?」喬安娜抬頭十分高興,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好啊,好啊。」納切特也很高興,他點頭的樣子確實很可愛。他可不想再跑回去了,確實太累了。
「OK,我們走。冰箱里有血袋,你們隨便啊。」喬安娜拿上一件衛衣就和納切特一起出門了。【這個男生既可以當男友又可以當弟弟。一定要搞到手。】喬安娜跟著他後面,看著他稍微陰柔的背影,不由想要攻略下來。
在喬安娜的車上,納切特再一次被手工製作的內飾所吸引。他在德國也沒坐過這麼好的車。
「這些也就花了40萬美元,非常柔軟吧。試試看。」
納切特坐在副駕駛上,那一瞬間真的比自家的沙發要舒服一千倍。
就在納切特享受這一切時,賓士已經開動了。
「你也喜歡AJ?」看到喬安娜穿著橘黑白色相間的AJ1發現他們之間確實有些共同之處。
「啊,才買的,為了融入美國社會。我們走。」說完踩下油門。賓士一下從地下車庫躥了出去。
一路上,兩「人」交流了許多,納切特發現這個十分張揚的女孩還是很能談的,畢竟和英國的影子內閣的人都有所了解,而且不僅能打而且有腦子,只不過有時會十分熱血上頭,雖然體表溫度才28攝氏度。
「殿下之後有什麼打算呢?」喬安娜突然問。
「先查出那個惡魔背後的主使人,不過在此之前先了解黑暗界的規則,我想建立一套制度,我們德國人喜歡制度和規矩。」
「哦,我這種老英國人也喜歡制度。」喬安娜笑了,她發現自己和這個男生想法很相似。
「嗯,我也覺得,主要是先針對那些在人間遊盪的惡靈。話說,山奎利夏爾德小姐你下一步打算是什麼?」
「嗯~開拓北美市場,然後維持現狀就好。」喬安娜簡單說到。
「好啊,可以,不過,我希望以後不要再流血死人了。」納切特聲音低沉,腦中又浮現昨日川普大廈附近出現的那場「恐怖襲擊。」
「殿下是在那次才有機會遇到路西法大人吧?」喬安娜用一種委婉的方式說了出來。
「是啊,我命好,但是其他人要不是去了天堂要不就是墮入地獄。我在最底層向上看去,烈焰,毒蛇,利刃,惡魔,哭聲,哀求聲和肢體撕裂的聲音,無論是視覺還是聽覺都進入我的腦海中,那就是死亡,那是真的絕望。這對於不死的族群來說是體會不到這點的。」納切特緩緩地說,他沒有理由對駕駛座上的女孩發火,雖然她玩得有些過火,但是發火了只是證明自己還只是個任性的小鬼,是自己否定自己的表現。
喬安娜有些緊張,她活了四個多世紀,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她知道辯解是不可能的,因為她能感覺到旁邊的男孩不是用鄰家弟弟的口氣說這些話。
「我…」她想說什麼,但是被納切特阻止了。
「不過今晚,你的舉動很對的,對方屈服了,就不必要動武了。我想是那個傢伙殺紅了眼。人類和魔鬼以及天使沒什麼區別,他們在獲得一種權力后,理性不足的人就會濫用,希特勒就是如此。」納切特繼續說到,他看了一眼,發現喬安娜的神色有些低落。
「不要哭啊,我可能說重了啊。」納切特發現她眼角有淚水打著轉,第一次哭吧?
「是我當時頭腦過熱,自己犯的錯誤自己承擔。我會給每家1000000美元的撫慰金的。」
「那我們就不再計較這事嘍?」納切特又輕聲細語說,「不要太想這些事了,我知道按照你們的世界觀人類都是食物,我能理解。不過,我們似乎可以合作。」納切特也不想拖拖拉拉的在這事上浪費時間,但他似乎忘記了這個女孩是血族,他們有他們的行為準則。
「嗯嗯。」喬安娜點了點頭。
不一會,賓士車就開到了納切特的家前。「這裡不是我給新來的高層挑的住處嗎?」喬安娜有些驚訝。
「慢著,你是惠特尼的幕後老闆?那你們投資醫療生物相關的公司就說的通了。原來是解決吃飯問題啊。」
「這也沒辦法,現在的人沒幾個健康的,我們一族不喜歡血液里有尼古丁,酒精,毒品,油脂等有害物質。而血庫的血都是純潔的。所以花點錢還是有必要的。」
兩人雖是說著話,而此時的納切特已經揭開了安全保險帶下車了。
「再見了,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時間見面的。」納切特對她笑了笑。
「嗯,殿下有空可以找我。謝謝你之前講的話。」
「不必放在心上,想回去洗澡了」說完就向家門走去。
「兒子,第一天就主持正義?」勞倫茨先生拿著一疊報紙問他。
「啊啊,在威廉斯堡遇到幾個歹徒,稍微嚇唬了一下。」他現在不想把遇到惡魔並且把惡魔綁到燈柱上的事說出來。
「誒呀,寶貝,衣服上怎麼這麼臟?」老媽出來一看他的衣服上竟然布滿了泥水。
「這個,我為了救一個從300多米高樓墜下的女孩,她今晚把我送來的。」納切特輕聲慢語說到。
「300米!帝國大廈?」老媽驚恐。
「啊不,高盛總部。對了,那個女孩知道是誰嗎?」納切特神秘的說,而此時的他還是那個普通的16歲的少年,完全沒有一個多小時前那個從地獄來的墮落天使那高傲神態。
「誰?」爸媽十分感興趣,他們靜靜等待著。
「不是其他人哦,惠特尼的幕後老闆啊。真的是很漂亮的女孩啊。貴族真是不一樣。」納切特故意將一些關鍵消息給省去,他可不想告訴自己爸媽現在華爾街有血族摻一腳。
「好吧,兒子以後低調,我們還不想被FBI和CIA調查。」勞倫茨先生比較討厭這些特工機關,特別是那些黑衣人。
「老爸,老媽,我可以保證一點,只要米迦勒和加百列不出現,烏列不來爭奪的話,就不會讓他們得逞的。」這次納切特又認真地說,眼中帶有不可置疑的眼神,「對了,我晚飯還沒吃,先吃飯去瞭然后洗澡了。」說完就輕快的上樓了。
晚上一切事情解決完后,他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的事情,太刺激了,但是那個惡魔為什麼會選擇高盛的高管?難道華爾街已經被他所不知道的勢力存在。
這讓他越想越可怕,眼中的紅光不安的閃動著,這事必須要搞清楚,否則感覺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但是該如何找呢?還是問親爹啊。
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第二天和以往一樣就去上學了。
在出門前他看到電視上的最新新聞上報道在高盛總部旁一個路燈上綁著一個根本不知道什麼生物的屍體,那個屍體有3米多高,黑色的翅膀以及恐怖的面孔。而不一會記者就被一個戴墨鏡的光頭攆走了。現在這裡是FBI所管轄的區域。
「FBI似乎速度有些快啊。難道還要研究惡魔的DNA?」納切特搖了搖頭,關了電視就走了。
而在高盛總部附近,FBI和國土安全局的人都在忙碌著,專家們都在採集各種數據,但是唯一他們無法採集血液。首先普通的針管根本刺不進去,換成了電鑽但是鑽頭都冒火花也不管用。就在他們找不到方法時,那個不知名的怪獸屍體突然像是體內燃燒起來一樣逐漸地冒出了燃灰,不到20秒左右那個怪物的屍體就被風吹散了,而質量較大的便跌落到地上,同時還冒著火焰和煙霧。
「FXXK!什麼情況?吸血鬼!」一個專家突然想到這種情況和傳說中的吸血鬼照射到陽光的情況一樣。但是傳說歸傳說,那個專家還是想錯了。
「如何向國民解釋?」一個看起來像是領導的人問一下同事,「這事已經驚動了總統了。」
大家四向看看,都不知道如何解答,總不能說是惡作劇吧。
到校之後,納切特看到自班同學在談論新聞上的那件事,他根本不想參加聊天,畢竟那事是他自己乾的,這事要真是炫耀式地說出來會被認為是神經病。【算了,這事不能說】
他徑直走到座位上,有些無聊就拿出代數書出來做上面地練習題,他看著這些題都很簡單,越做越快,不時吸引了一些學渣,他們似乎看到了期末考試的希望。
可能作得太投入了,但是傍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納切特以為是某位學渣,所有沒管,但是一股淡淡的古馳香水味讓他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嗯,誰啊?】
他抬起頭,看到是臂膀上還綁著繃帶的林懿韻,眼神帶著複雜的神采,有羨慕,有驚訝,有氣憤。納切特先不發話,想先看看她想說什麼。而有些人也朝他們這裡看去。
林懿韻一句話沒說,右手拿起一本《美國歷史》朝納切特頭上砸去。納切特本能的一縮脖子但是書沒砸生硬地觸及他的頭上,而林懿韻也感到書被一種無形的阻力擋住了。
林懿韻驚恐中帶有氣氛。「你!」林懿韻低吼到,她雖然生氣,但是納切特看著她的臉發現她生氣時也是十分可愛的,特別是那雙大大的眼睛。
「什麼事啊?」納切特還是有些不知所措,他像無辜小貓般看著林懿韻,同時還眨眨眼。
「別換成紅色眼睛啊,別嚇我。」林懿韻小聲說,「下課再說。」說完就回到座位上,裝作什麼事沒發生打開課本。
下課後,林懿韻做了一個「出來」的手勢,納切特也知道林懿韻不會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於是就走出去了,兩人來到教學樓的天台上。
「喂,納切特,解釋解釋唄。」林懿韻將納切特逼到一個角落,林懿韻右手靠著牆上,兩人的距離十分近,裝出已付惡狠狠的樣子看著他。
「嗯,那個,林同學,不要這樣啊。」納切特小聲說到,臉頰上泛著紅暈。
「呵呵,納切特同學,不要裝弱受啊。說正事,那個惡魔什麼情況?我可知道那是惡魔!是你那個老爹乾的?」
「我說你小聲點啊,什麼我老爹啊。我親爹好歹是以前的,以前天國副君。怎麼可能無聊到放一個惡魔在人間玩玩。」納切特不能認可林懿韻的說法。「那個惡魔是我束縛住的,墨菲斯托殺死的。我也不知道那個惡魔是什麼來頭。這個我會查的。聽著,林懿韻。我,確實喜歡你,不過。這是我的勸告,我覺得我們真的只能做普通朋友了。現在真的是人鬼殊途了。我的世界很危險,而你沒辦法解決這些危險。」納切特淡淡地說到。
「可惡,」林懿韻又砸了納切特右臉龐的牆面,接著在他沒注意時吻了他一下。「如果我今天不吻你,我會後悔一輩子。那以後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了。你的吻不會是什麼死亡標記吧。」林懿韻半開玩笑地說。
「怎麼可能,不過我的初吻沒了,就算跳出六道輪迴也真的沒了。」納切特半開玩笑地說,聽到這兩人都笑了。
「話說你以後不會找魅魔做女朋友。」林懿韻突然想到十分八卦的話題。
「嗯,不可能。不過血族有可能。」
時間先倒回事情發生的當晚,《紐約時報》編輯部,只有一間辦公室的還亮著燈。
城市新聞板塊的責編一晚上都在這裡呆著,泡麵都已經涼了許久。原本是想在槍支泛濫的問題上做文章,順便批評一下市長,但是受害者之一的一個16歲男孩意外搶救成功(他是這麼認為的)讓他感覺還有可以挖掘的素材,但是為了過稿所以沒將那個荒唐事寫出來,而是想將這件事放到增版上,於是現在正在寫這篇文章。
編輯正在忙著,突然電腦屏幕閃了幾下,同時辦公室里的燈也忽閃了幾次。他沒在意,一台老電腦閃多少次還是比較正常的。
「寫什麼呢?」編輯揉了揉眼,稿件的編輯區上只有標題「醫學奇迹的誕生?」
「怎麼寫?寫移民家孩子遭槍擊意外復活。可是這家人是白人,不會當成熱點問題啊。」
又喝了一杯咖啡,看了一下電腦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10:30了。
「MD,不寫了。「說著,將滑鼠一甩,一抬頭看到一個人站在他面前。
「你是…」編輯嚇一跳,他看著面前這個人穿著一件呢子大衣,禮帽。但是他臉上蒼白,眼睛顏色似乎是暗紅色。
「這篇文章別寫了,否則你可能死的很慘。「他低聲說,嘴似乎只開了一條縫。
「為什麼,還要你是誰啊!出去,你不是這裡員工吧。「
「我好心勸你不要涉及自己沒法掌控的事情。 「那個人面孔突然靠近他,用一種顫抖著的聲音嘶吼到眼睛瞪著很大,面目更加白了,沒有任何血色,但是讓那編輯感到后脊樑發涼的是那個傢伙嘴角竟然張開到耳根,嘴中長滿了尖牙。
「不要挑戰地獄。」說完化為煙霧四散而去,那編輯嚇得癱坐在地上,不少辦公用品也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