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聯繫
本章節 3108 字
更新於: 2023-01-03
「放屁！什麼叫半死不活？！」聽了夏柏菲白痴的發言，我氣得破口大罵，「我哪裡半死不活了？哪裡半死不活了？！啊？！虧我還期待你這豬腦子！」
「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與我怒氣衝天的反應不同，馬庫斯倒一臉嚴肅地沉吟著，「要是說關聯的話……夏柏菲子爵倒是找到一個，說不定真是這樣。」
「馬庫斯你也陪他一起白痴？！」雖然明知道我這個廢人和半死不活也差不到哪裡去，但我還是火大，「怎麼可能是這種關聯？怎麼可能是這種關聯？！」
「那伯爵大人您說說還有什麼可能？」此時同樣被歸為非正常人的老蘇克倒並沒有生氣，「子爵大人說得很有道理啊？」
「有道理個……」猶豫了一會，最終我還是火大地負起雙臂，扭頭看向窗外，同時嘴裡忿忿地吐出一個字，「屁！」
可惡！我怎麼就是半死不活了？！實在可惡！
更可氣的是夏柏菲說出這段話的時候不僅沒有一點取笑的意思，而且還是用陳述事實的語氣——可惡的事實！
不過就在即將發怒，想要隨便找什麼東西砸夏柏菲的時候我卻猶豫了。
猶豫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夏柏菲無情地指出我是個廢物，也不是因為馬庫斯和老蘇克一起同意夏柏菲的觀點，而是——
馬庫斯他怎麼了？——這麼沒來由的相信？
雖然和身邊的這位主教大人接觸得不算太多，但我也知道他不是個會輕易相信別人的傢伙。
更別說去輕易相信夏柏菲那個白痴了——馬庫斯可是寧可自己親自去確認我編的「亞舍塔羅會來沙漠遺迹」這件事真假的人——他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認為夏柏菲的觀點正確的可能？
再回想調查行走骸骨的這一路上，是他最先贊同我聽到飄渺歌聲是真實存在的，至於途中我們幾個的分析他更是全盤接受——這是懷疑一切非信徒的莫納派主教大人馬庫斯的作風么？
怎麼會這樣？
偷眼看一下馬庫斯，由於沒有我的參加，馬庫斯對夏柏菲倒是沒什麼繼續交談興緻，又開始自顧自地讀起書——但他的眼神卻沒有匯聚在書本上，似乎和我一樣在思索著什麼。
恩……也就是說——
馬庫斯他應該知道些東西，一些能讓他相信「只有瑟雷斯汀本人聽到的歌不是他的幻覺，相信夏柏菲說的「瑟雷斯汀和老蘇克，行走骸骨之間的共同之處是因為他們三個都不是健康人」的東西。
對了，還有一個——讓他能輕易答應和我們一起來沙漠調查事件的理由。
恩……有必要試探下。
「對了，老蘇克，」想到這裡我突然發問，「這附近你熟悉嗎？」
「熟悉，當然熟悉，」老蘇克忙不迭地回話，「老蘇克我熟悉整個沙漠。」
「那——」我故意停頓了下，藉以吸引馬庫斯的注意，「這附近安全嗎？我是說，這片區域，是不是沙盜的活動範圍？」
當說到「沙盜」這個詞的時候我特意加重了語氣，如我所願地，馬庫斯的身子明顯震了下，然後他立即將手中的書翻過一頁想要掩飾。
很好，看來猜的沒錯。
「沙盜？」老蘇克眨眨眼，同時迅速地擺擺手，「哪有？這裡安全得很！」
「真的？這附近不是有綠洲嗎？」
「當然真的咯！」老蘇克笑了，「沙漠里綠洲又不是只有那一處——我們現在在的這片區域不是商隊常走的路線，伯爵大人您放心，沙盜絕不會來的。」
額……不是沙盜么？
那馬庫斯身子又震動什麼？
「子爵大人，有情況！」就在我準備進一步試探時，一名騎士在車窗外叫到：「西面！」
「西面？」夏柏菲和我一起抬眼望去。
西方，黃沙與天空的交界處，正揚起一條薄薄的沙塵，宛如一條巨蟒般地自南向北緩慢前行——沙塵巨蟒的下面，應該有一支隊伍吧？
「駱駝騎兵——塔拉的！」不等我作出猜測，經驗豐富的夏柏菲一聲高喊，「下馬！戒備！」
「是！」車外的騎士們應聲回答，同時訓練有素地將一齊右手按住劍柄，將車子圍在正中。
「塔拉人？」我好奇看著那模糊不清的沙團，「你怎麼知道？」
「哈？！」不想夏柏菲此時卻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一副「這你都看不出？！」的混帳表情。
「少來！」我笑罵了句，「我又不像你這樣了解沙漠——來！給本伯爵解釋下，聽見沒？子爵大人？！」
「額！竟然用爵位壓我？！」夏柏菲無奈地吐了下舌頭，「本想逗你玩的——」
「玩？什麼時候了？」與他那輕鬆的樣子不同，現在我倒是有點緊張，「那可是塔拉人！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塔拉和我國關係不是特別好吧？……駱駝騎兵隊？我們這點兵力，守得住嗎？」
——要不要避開他們？
原本我想這麼說，可是……唉，變成廢人後我也變得膽小了啊。
「沒事，」夏柏菲笑的很輕鬆，「他們沒敵意。」
。。。。。。。。。。
駱駝和馬不同，適應沙漠生活的它腳掌很大，因此在行進中會揚起更多的沙塵。同時由於駱駝的步伐比馬匹穩，行走時揚起的沙塵並不高，所以駱駝騎兵隊緩步行進時形成的煙塵雖然大，但是很薄，擴散也不是特別明顯。
至於沒有敵意么……
「塔拉人視力都很好，而且在駱駝背上的視野比我們高很多，按說他們早發現我們了——在我們發現他們之前，」夏柏菲這麼解釋，「然而連個偵察兵都不派，整個隊伍也沒有加速的樣子——他們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怕？哈？！怕？！」被說中心事的我窒了窒，「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
「呵呵……」夏柏菲笑了笑，倒沒在這件事上和我糾纏下去，只是轉頭凝望了一會，「不過……塔拉人到這裡來做什麼？——納因！」
「在！」
「升旗！順便射支響箭——教教那群沙蛇什麼叫禮貌！」
「是！」
。。。。。。。。。
「哈！小雞！你怎麼在這裡？！——怎麼現在才亮你的隊旗？」
響箭射出后沒多久，塔拉騎兵隊迅速分出一支小隊來到我們近前。
為首的一位，騎著高大的駱駝，包裹頭巾，一身土黃色長袍，飽經風霜的長臉上帶著兩撇塔拉人特有的長鬍子。
「我們這次是私事，」夏柏菲毫不客氣地回敬道，「倒是你，你這條沙蛇跑這麼遠做什麼？」
「放心，放心！」來人大笑，「我們塔拉看不上你那雞窩，太小了——我們是去取月神水的。」
「哼！取個水要帶那麼多人？五百？一千？」
「就帶了八百人哦！——我們另有要事。」
「要過國境嗎？」夏柏菲沉下臉。
「這個當然！」來人再次大笑，「不過國境我帶這麼多人做什麼？——放心啦！我們是護送重要物品去教會的，」說著他伸手向身邊和他差不多裝束的中年人一指，「他是神官，可以證明。」
中年人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彎腰向夏柏菲行禮。
「神官？」夏柏菲懷疑地看了毫無神官標誌的中年人一眼，「巧了——喂！馬庫斯！」他扭頭向車內喊道，「你認識他嗎？」
「恩，」我身邊的馬庫斯點了點頭，簡單地回答了句，「紹爾奇主教。」
「哦……」
「好了，還有問題嗎？」不等夏柏菲有所表示，來人問，「可以讓我們走了么？親愛的小雞閣下？」
「愛去哪去哪——不過我要警告你……」
「放心，我們塔拉人很守規矩的——等任務完了我們去你的雞窩喝酒啊！」來人笑著指揮隊伍轉向。
「 我可沒——」
「我們自己帶！想喝就分你點，哈哈哈哈！」
。。。。。。。。。。。。
「他是誰？」待得塔拉人走後，我問夏柏菲。
「他？你不認識？沙蛇沙托納魯。」
「沙托納魯？！」我大吃一驚，「那個和你打了四五年仗的塔拉將軍？」
「除了他還有誰？」夏柏菲撇撇嘴，「兩年沒交手，竟然變成送貨員了——喂，馬庫斯，那個……那個紹爾奇主教可信嗎？」
「他是個誠實的人，」看來馬庫斯已經逐漸習慣夏柏菲的性格，所以對他的無禮問話僅僅是無奈地皺皺眉，「我也確實聽說過他要去塔拉取一件重要物品。」
「你知道是什麼嗎？」
馬庫斯搖搖頭。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一直在邊上傾聽的老蘇克提議，「我有辦法混進去！」
「……算了，」夏柏菲望了望漸漸遠去的隊伍，「他們只是送東西而已，和我們沒關係——調查行走骸骨的事更重要，瑟雷斯汀，你說呢？」
「我的看法和你一樣，」我聳聳肩，「塔拉他們又不是什麼大事，馬庫斯你也這麼認為的吧？而且……！」
「怎麼？」
「而且我不認為夏柏菲你會願意額外付老蘇克一筆情報費。」
「哈哈哈哈！」
然而，事後的發展卻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我們根本沒有想到，那些看起來無關緊要的塔拉人也是整個迷霧事件的參與者之一，而且是……一群悲慘的參與者。
「也不是不可能……」可是與我怒氣衝天的反應不同，馬庫斯倒一臉嚴肅地沉吟著，「要是說關聯的話……夏柏菲子爵倒是找到一個，說不定真是這樣。」
「馬庫斯你也陪他一起白痴？！」雖然明知道我這個廢人和半死不活也差不到哪裡去，但我還是火大，「怎麼可能是這種關聯？怎麼可能是這種關聯？！」
「那伯爵大人您說說還有什麼可能？」此時同樣被歸為非正常人的老蘇克倒並沒有生氣，「子爵大人說得很有道理啊？」
「有道理個……」猶豫了一會，最終我還是火大地負起雙臂，扭頭看向窗外，同時嘴裡忿忿地吐出一個字，「屁！」
可惡！我怎麼就是半死不活了？！實在可惡！
更可氣的是夏柏菲說出這段話的時候不僅沒有一點取笑的意思，而且還是用陳述事實的語氣——可惡的事實！
不過就在即將發怒，想要隨便找什麼東西砸夏柏菲的時候我卻猶豫了。
猶豫的原因倒不是因為夏柏菲無情地指出我是個廢物，也不是因為馬庫斯和老蘇克一起同意夏柏菲的觀點，而是——
馬庫斯他怎麼了？——這麼沒來由的相信？
雖然和身邊的這位主教大人接觸得不算太多，但我也知道他不是個會輕易相信別人的傢伙。
更別說去輕易相信夏柏菲那個白痴了——馬庫斯可是寧可自己親自去確認我編的「亞舍塔羅會來沙漠遺迹」這件事真假的人——他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認為夏柏菲的觀點正確的可能？
再回想調查行走骸骨的這一路上，是他最先贊同我聽到飄渺歌聲是真實存在的，至於途中我們幾個的分析他更是全盤接受——這是懷疑一切非信徒的莫納派主教大人馬庫斯的作風么？
怎麼會這樣？
偷眼看一下馬庫斯，由於沒有我的參加，馬庫斯對夏柏菲倒是沒什麼繼續交談興緻，又開始自顧自地讀起書——但他的眼神卻沒有匯聚在書本上，似乎和我一樣在思索著什麼。
恩……也就是說——
馬庫斯他應該知道些東西，一些能讓他相信「只有瑟雷斯汀本人聽到的歌不是他的幻覺，相信夏柏菲說的「瑟雷斯汀和老蘇克，行走骸骨之間的共同之處是因為他們三個都不是健康人」的東西。
對了，還有一個——讓他能輕易答應和我們一起來沙漠調查事件的理由。
恩……有必要試探下。
「對了，老蘇克，」想到這裡我突然發問，「這附近你熟悉嗎？」
「熟悉，當然熟悉，」老蘇克忙不迭地回話，「老蘇克我熟悉整個沙漠。」
「那——」我故意停頓了下，藉以吸引馬庫斯的注意，「這附近安全嗎？我是說，這片區域，是不是沙盜的活動範圍？」
當說到「沙盜」這個詞的時候我特意加重了語氣，如我所願地，馬庫斯的身子明顯震了下，然後他立即將手中的書翻過一頁想要掩飾。
很好，看來猜的沒錯。
「沙盜？」老蘇克眨眨眼，同時迅速地擺擺手，「哪有？這裡安全得很！」
「真的？這附近不是有綠洲嗎？」
「當然真的咯！」老蘇克笑了，「沙漠里綠洲又不是只有那一處——我們現在在的這片區域不是商隊常走的路線，伯爵大人您放心，沙盜絕不會來的。」
額……不是沙盜么？
那馬庫斯身子又震動什麼？
「子爵大人，有情況！」就在我準備進一步試探時，一名騎士在車窗外叫到：「西面！」
「西面？」夏柏菲和我一起抬眼望去。
西方，黃沙與天空的交界處，正揚起一條薄薄的沙塵，宛如一條巨蟒般地自南向北緩慢前行——沙塵巨蟒的下面，應該有一支隊伍吧？
「駱駝騎兵——塔拉的！」不等我作出猜測，經驗豐富的夏柏菲一聲高喊，「下馬！戒備！」
「是！」車外的騎士們應聲回答，同時訓練有素地將一齊右手按住劍柄，將車子圍在正中。
「塔拉人？」我好奇看著那模糊不清的沙團，「你怎麼知道？」
「哈？！」不想夏柏菲此時卻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一副「這你都看不出？！」的混帳表情。
「少來！」我笑罵了句，「我又不像你這樣了解沙漠——來！給本伯爵解釋下，聽見沒？子爵大人？！」
「額！竟然用爵位壓我？！」夏柏菲無奈地吐了下舌頭，「本想逗你玩的——」
「玩？什麼時候了？」與他那輕鬆的樣子不同，現在我倒是有點緊張，「那可是塔拉人！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塔拉和我國關係不是特別好吧？……駱駝騎兵隊？我們這點兵力，守得住嗎？」
——要不要避開他們？
原本我想這麼說，可是……唉，變成廢人後我也變得膽小了啊。
「沒事，」夏柏菲笑的很輕鬆，「他們沒敵意。」
。。。。。。。。。。
駱駝和馬不同，適應沙漠生活的它腳掌很大，因此在行進中會揚起更多的沙塵。同時由於駱駝的步伐比馬匹穩，行走時揚起的沙塵並不高，所以駱駝騎兵隊緩步行進時形成的煙塵雖然大，但是很薄，擴散也不是特別明顯。
至於沒有敵意么……
「塔拉人視力都很好，而且在駱駝背上的視野比我們高很多，按說他們早發現我們了——在我們發現他們之前，」夏柏菲這麼解釋，「然而連個偵察兵都不派，整個隊伍也沒有加速的樣子——他們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怕？哈？！怕？！」被說中心事的我窒了窒，「我只是有些擔心而已。」
「呵呵……」夏柏菲笑了笑，倒沒在這件事上和我糾纏下去，只是轉頭凝望了一會，「不過……塔拉人到這裡來做什麼？——納因！」
「在！」
「升旗！順便射支響箭——教教那群沙蛇什麼叫禮貌！」
「是！」
。。。。。。。。。
「哈！小雞！你怎麼在這裡？！——怎麼現在才亮你的隊旗？」
響箭射出后沒多久，塔拉騎兵隊迅速分出一支小隊來到我們近前。
為首的一位，騎著高大的駱駝，包裹頭巾，一身土黃色長袍，飽經風霜的長臉上帶著兩撇塔拉人特有的長鬍子。
「我們這次是私事，」夏柏菲毫不客氣地回敬道，「倒是你，你這條沙蛇跑這麼遠做什麼？」
「放心，放心！」來人大笑，「我們塔拉看不上你那雞窩，太小了——我們是去取月神水的。」
「哼！取個水要帶那麼多人？五百？一千？」
「就帶了八百人哦！——我們另有要事。」
「要過國境嗎？」夏柏菲沉下臉。
「這個當然！」來人再次大笑，「不過國境我帶這麼多人做什麼？——放心啦！我們是護送重要物品去教會的，」說著他伸手向身邊和他差不多裝束的中年人一指，「他是神官，可以證明。」
中年人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彎腰向夏柏菲行禮。
「神官？」夏柏菲懷疑地看了毫無神官標誌的中年人一眼，「巧了——喂！馬庫斯！」他扭頭向車內喊道，「你認識他嗎？」
「恩，」我身邊的馬庫斯點了點頭，簡單地回答了句，「紹爾奇主教。」
「哦……」
「好了，還有問題嗎？」不等夏柏菲有所表示，來人問，「可以讓我們走了么？親愛的小雞閣下？」
「愛去哪去哪——不過我要警告你……」
「放心，我們塔拉人很守規矩的——等任務完了我們去你的雞窩喝酒啊！」來人笑著指揮隊伍轉向。
「 我可沒——」
「我們自己帶！想喝就分你點，哈哈哈哈！」
。。。。。。。。。。。。
「他是誰？」待得塔拉人走後，我問夏柏菲。
「他？你不認識？沙蛇沙托納魯。」
「沙托納魯？！」我大吃一驚，「那個和你打了四五年仗的塔拉將軍？」
「除了他還有誰？」夏柏菲撇撇嘴，「兩年沒交手，竟然變成送貨員了——喂，馬庫斯，那個……那個紹爾奇主教可信嗎？」
「他是個誠實的人，」看來馬庫斯已經逐漸習慣夏柏菲的性格，所以對他的無禮問話僅僅是無奈地皺皺眉，「我也確實聽說過他要去塔拉取一件重要物品。」
「你知道是什麼嗎？」
馬庫斯搖搖頭。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一直在邊上傾聽的老蘇克提議，「我有辦法混進去！」
「……算了，」夏柏菲望了望漸漸遠去的隊伍，「他們只是送東西而已，和我們沒關係——調查行走骸骨的事更重要，瑟雷斯汀，你說呢？」
「我的看法和你一樣，」我聳聳肩，「塔拉他們又不是什麼大事，馬庫斯你也這麼認為的吧？而且……！」
「怎麼？」
「而且我不認為夏柏菲你會願意額外付老蘇克一筆情報費。」
「哈哈哈哈！」
然而，事後的發展卻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我們根本沒有想到，那些看起來無關緊要的塔拉人也是整個迷霧事件的參與者之一，而且是……一群悲慘的參與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