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青春的練習曲（順便發表老母親很忙宣言ＸＤ
本章節 3255 字
更新於: 2022-12-27
郝明提到的特訓並不是無的放矢，雖然主要目的是為了找藉口讓奶奶別「引狼入室」，但球季即將到來，籃球隊確實也得開始積極練球，榮中籃球隊之所以在獎項上多有斬獲，其實就是苦練再苦練。
比起其他升學名校，榮中鼓勵學生把時間花在課外的來讀許多，籃球隊的成員們更是，花在練球的時間不亞於課業，賽前還會有有額外的集訓。
練習賽也找上了大專生，就是為了能在特訓和施壓方式上勝過同級隊伍，今年的莊教練自然找了榮城籃球館作為基地，在放年假時讓隊員加練，去年的失利讓所有人上緊了發條。
繆凱加入籃球隊後，還是第一次參加隊內練習賽，他的「第一天」只有基礎體能和針對性的籃球技巧考試，最後一環則是整理場地，並沒有和隊上有過多的互動。
除了和他的隊長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久歷傳承的榮籃風氣積極，這屆的郝隊長更是身先士卒，隊員們練習時也不太開玩笑，身強體壯的隊長從暖身開始就每一刻都確實動作，肌力、傳接球、防守走位等等也一個個扎實做完，接著安排枯燥的定點投籃、三分球，不苟言笑的態度讓莊教練少操了不少心。
一般來說高中生性子比較跳脫，像郝明這麼少年老成的傢伙挺少的，繆凱跟在隊長後面乖巧地做這做那，和偶像在一起的滋味幸福洋溢得不像在訓練。
他有些飄飄然，他這是追星成功了吧？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踏上了和隊長一樣的場地，可以一起將青春付諸在同一場戰役上了。
正訓練著，郝明卻感受到來自某個學弟焦灼的視線，有些不自在，但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練習還是最重要的，更何況隊上這麼多「小朋友」要照顧，他感覺自己就是個老大哥。
休整過後，郝隊長讓人都換上對抗賽的球衣，莊教練依照基礎戰力將隊員分成兩邊，由於榮籃喜歡切禁區的調性，莊教練優先讓繆凱當射手，測試一下能不能補強外線，郝隊長適時調整一下新隊員的節奏，對上由主力控衛莊仁達領軍的主力隊員。
明明兩人這還是第一次搭配作戰，卻默契十足，把莊教練都給驚呆了，首節開始分數一路高歌，繆凱出手的命中率高達五成，更恐怖的是他那風輕雲淡的態度，一點都不像剛打球不久的高一生。
「你們兩個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是不是，太有默契了吧。」莊教練摸著下巴，眼裡驚艷。
繆凱喘了口氣，汗水啪嗒地打在漂亮的室內籃球場地板上，光可鑑人的專業地板映照出他俊朗卻羞赧的神色，「報告教練，其實是夫妻，我倆是百年修來的福氣。」
「噗哈——」
「哈哈哈哈——」
這略帶打趣的說法使得眾人哄堂大笑，莊教練清了清喉嚨，找回一點鐵血教練的感覺，「敢開隊長玩笑，你皮在癢了。」
郝隊長扶額，只覺頭痛欲裂，他惡狠狠地瞪著學弟一眼，「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馬、上、滾、去、收、拾。」
繆凱憨笑著，搔了搔頭，不是很在意成了眾人的笑柄，「遵命隊長，我都聽你的。」
無良的副隊長火上澆油又接了一句：「嗯啊，肯定是要聽老婆話嘛，家庭才會和樂。」
「你也去。」郝明心想自己一個正直好青年，怎麼就被這群傻蛋給包圍了。
隨著眾人自覺地收好了場館，日頭也
漸斜，暖色調的光暈從天頂下墜，隊員們三三兩兩結伴同歸，這些普通的日常又讓郝明想到了他曾經經歷過的奇幻冒險。
下意識地摸了摸右耳垂，獨屬於夢境的產物在繆凱和他回了一趟家之後被回收了。
郝明感覺心裡空了一塊，但這樣也好。
就當作青春裡的一場夢吧。
＊＊＊
那個週末，遠道的來客趁著秋高氣爽參觀了郝明從小長大的地方，車程一小時左右有一個極為知名的海岸，但郝明沒有車、繆凱也沒有，自然是去不了，客人露出了一抹燦如驕陽的笑容，拍了拍腳下的自行車，一點都不當自己是外人，「萌萌，來尬掐！」
「尬你的頭！先帶你去菜市場買菜，看看中午想吃什麼。」郝奶奶為了招待客人，一早起來做準備，囑咐著郝明去一趟菜市場殺條魚、買點肉。
「喔，好，都聽你安排。」比起繆凱無事一身輕，郝明將腳踏車掛了許多提籃，背上還有個結實的後背包，一看就戰力十足，很有煮飯人的風範。
早上的菜市場人聲鼎沸，多得是早起前來採買的婆婆媽媽，兩個身高腿長的小伙子尤其鶴立雞群，帥氣逼人的男學生受到了仰視的各種注目禮，買菜的待遇更是「格格不入」，都不需要砍價，老闆娘就會自動送份蔥。
「謝謝阿姨，家裡還有，真的吃不了這麼多。」郝明很客氣的推了推送過來的一盤鵝肉，臉上笑得都僵了。
倒是繆凱一點也不客氣，人家遞過來他就爽朗活潑的收下了，完全不懂得客套，唯一反應就是使勁遞誇獎對方，把阿姨伯伯們都給逗樂了。
回到家裡，滿手都是戰利品的繆凱得意遞和郝奶奶炫耀，「奶奶，菜市場的阿姨伯伯人都好好啊，看來是要讓我多來這裡玩囉！」
看著繆凱哥哥手上連小玩具都有，郝悅悅也笑著打趣，「阿凱哥哥人緣好好，你要是從小在這裡長大，肯定能當里長啦！」
「我現在不能當嗎？我感覺很有機會啊！」繆凱原地轉了一圈，又對萌萌隊長眨眨眼，「學長覺得我適合嗎？里長候選人？」
爽朗的學弟把笑容一收，半瞇著眼，視線炙熱又專注，趁著其他兩人不注意悄悄地做了個嘴型：住在你心裡？
「不適合，你連資格都不符合好嗎！好了採買完了，我再帶你去逛逛。」郝明不想此人繼續在郝家的女性面前繼續胡言亂語，很快地又把人推出去。
背影都帶了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
但他也沒什麼招待人的經驗，再回過神來就把客人帶到了自己就讀的國小了，小鎮的學校草木扶疏，矮牆小房，頗有童趣，雖然是規模不大的社區學校，不過歷史悠久，看起來古意盎然。
兩人靜靜地走在舊時校園中，老房舍勾起了不少郝明的回憶，他也難得有了談興，「⋯⋯我之前的教室，現在看好矮啊。」
他將手掌貼在了門框上矮了頭測量一下高度，繆凱隨著他忘進去，視線一望去，彷彿見著了小小的萌萌。
國小三年級的小萌萌已經是班上最高的學生了，總是坐在教室裡最後一排，因為個性嚴謹總是被選定為班長，也是從小三開始，他被體育老師特地點名去打籃球。
這麼特別的待遇讓他心裡充滿著驕傲和榮譽，他絕對自己是特別的！他興高采烈回家和媽媽說，媽媽也高興極了，晚餐特地多買了牛肉給他補補身子，早餐的牛奶又多備了幾大瓶。
國小六年級時，他終於可以當上正選去打比賽，決賽那天媽媽卻沒有來，場上的小郝明有點沒勁，最後隊伍略差一著只拿了第二名。
他嘟著嘴，賽後跑回家想看看媽媽在哪裡，怎麼沒有來看他打球，又想著不看也好，反正沒有拿冠軍。
家裡空無一人，奶奶和悅悅也不在，他回頭往外看，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鄰居的叔叔朝他衝了過來。
「阿明，你快點去醫院，你媽媽車禍了！」
***
後來的片段蒼白而飄渺，郝明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麼才進了醫院，他只記得滿目的白色，他似乎拉了拉媽媽軟在病床邊的手，也小心不讓眼淚滴在媽媽的床上。
他好像對媽媽說了一些話，媽媽沒有回答。
奶奶抱著害怕哭泣的小悅悅，爸爸應該正在趕來的路上。
若要說印象最深的就是媽媽身上穿的那件紅色的T恤，上面寫著大大的五號，是她特意找來和郝明球衣搭配的，上面沾了點深色的血漬，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但郝明被嚇得呆了，他瞪大了眼，把所有的細節都記在了心裡。
他穿上了紅色的五號，背負著不只是自己的榮耀，從此，他每一次都想拿冠軍，既想證明自己，也想告訴媽媽自己做得很好。
「可是我輸了。」郝明閉上眼，無數的辛酸湧上喉頭，他很少對人訴苦，直到落入了學弟那溫暖又包容的懷抱裡。
「在我這裡你沒有輸，你永遠是贏的。」繆凱將自己的隊長狠狠地抱在懷裡，連同兒時失怙的份一起。
小學校的花園裡馥郁芬芳，引來五顏六色的蝴蝶，翩然起舞地像是一場遊行，繆凱牽著郝明走了出去。
「我是為你而來的，」如神降一般的奇蹟之中，繆凱牽著郝明伸出手，讓燦爛奪目的金色蝴蝶停在兩人交握著的指尖，「我們一起。」
淺淺的電流從指腹開始流竄，直到鑽入了郝明的心裡。
＊＊＊＊＊＊＊＊＊
（遲到的）大家聖誕快樂～～～
老母親最近忙到連坐在電腦前一個小時的時間都沒有ＸＤＤ（假日就是如此慘）
只好靠手機發文了（認命www）
早上8點-晚上8點都在帶崽子（出去玩也是在帶崽子的一環呀）
8-9點左右外子會把崽子抓去洗澡，老母親可以處理一整天累積的雜事
晚上9點開始進行哄睡 因為一整天都在外面跑經常爬不起來一起睡著ＸＤ
（不爭氣的我出不了房門）
果然只能早上五點起床了啊哈哈哈哈
希望新年的時候可以搞定本作然後修文～～～
祝福大家節日都安康唷！
比起其他升學名校，榮中鼓勵學生把時間花在課外的來讀許多，籃球隊的成員們更是，花在練球的時間不亞於課業，賽前還會有有額外的集訓。
練習賽也找上了大專生，就是為了能在特訓和施壓方式上勝過同級隊伍，今年的莊教練自然找了榮城籃球館作為基地，在放年假時讓隊員加練，去年的失利讓所有人上緊了發條。
繆凱加入籃球隊後，還是第一次參加隊內練習賽，他的「第一天」只有基礎體能和針對性的籃球技巧考試，最後一環則是整理場地，並沒有和隊上有過多的互動。
除了和他的隊長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久歷傳承的榮籃風氣積極，這屆的郝隊長更是身先士卒，隊員們練習時也不太開玩笑，身強體壯的隊長從暖身開始就每一刻都確實動作，肌力、傳接球、防守走位等等也一個個扎實做完，接著安排枯燥的定點投籃、三分球，不苟言笑的態度讓莊教練少操了不少心。
一般來說高中生性子比較跳脫，像郝明這麼少年老成的傢伙挺少的，繆凱跟在隊長後面乖巧地做這做那，和偶像在一起的滋味幸福洋溢得不像在訓練。
他有些飄飄然，他這是追星成功了吧？歷經千辛萬苦終於踏上了和隊長一樣的場地，可以一起將青春付諸在同一場戰役上了。
正訓練著，郝明卻感受到來自某個學弟焦灼的視線，有些不自在，但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練習還是最重要的，更何況隊上這麼多「小朋友」要照顧，他感覺自己就是個老大哥。
休整過後，郝隊長讓人都換上對抗賽的球衣，莊教練依照基礎戰力將隊員分成兩邊，由於榮籃喜歡切禁區的調性，莊教練優先讓繆凱當射手，測試一下能不能補強外線，郝隊長適時調整一下新隊員的節奏，對上由主力控衛莊仁達領軍的主力隊員。
明明兩人這還是第一次搭配作戰，卻默契十足，把莊教練都給驚呆了，首節開始分數一路高歌，繆凱出手的命中率高達五成，更恐怖的是他那風輕雲淡的態度，一點都不像剛打球不久的高一生。
「你們兩個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是不是，太有默契了吧。」莊教練摸著下巴，眼裡驚艷。
繆凱喘了口氣，汗水啪嗒地打在漂亮的室內籃球場地板上，光可鑑人的專業地板映照出他俊朗卻羞赧的神色，「報告教練，其實是夫妻，我倆是百年修來的福氣。」
「噗哈——」
「哈哈哈哈——」
這略帶打趣的說法使得眾人哄堂大笑，莊教練清了清喉嚨，找回一點鐵血教練的感覺，「敢開隊長玩笑，你皮在癢了。」
郝隊長扶額，只覺頭痛欲裂，他惡狠狠地瞪著學弟一眼，「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馬、上、滾、去、收、拾。」
繆凱憨笑著，搔了搔頭，不是很在意成了眾人的笑柄，「遵命隊長，我都聽你的。」
無良的副隊長火上澆油又接了一句：「嗯啊，肯定是要聽老婆話嘛，家庭才會和樂。」
「你也去。」郝明心想自己一個正直好青年，怎麼就被這群傻蛋給包圍了。
隨著眾人自覺地收好了場館，日頭也
漸斜，暖色調的光暈從天頂下墜，隊員們三三兩兩結伴同歸，這些普通的日常又讓郝明想到了他曾經經歷過的奇幻冒險。
下意識地摸了摸右耳垂，獨屬於夢境的產物在繆凱和他回了一趟家之後被回收了。
郝明感覺心裡空了一塊，但這樣也好。
就當作青春裡的一場夢吧。
＊＊＊
那個週末，遠道的來客趁著秋高氣爽參觀了郝明從小長大的地方，車程一小時左右有一個極為知名的海岸，但郝明沒有車、繆凱也沒有，自然是去不了，客人露出了一抹燦如驕陽的笑容，拍了拍腳下的自行車，一點都不當自己是外人，「萌萌，來尬掐！」
「尬你的頭！先帶你去菜市場買菜，看看中午想吃什麼。」郝奶奶為了招待客人，一早起來做準備，囑咐著郝明去一趟菜市場殺條魚、買點肉。
「喔，好，都聽你安排。」比起繆凱無事一身輕，郝明將腳踏車掛了許多提籃，背上還有個結實的後背包，一看就戰力十足，很有煮飯人的風範。
早上的菜市場人聲鼎沸，多得是早起前來採買的婆婆媽媽，兩個身高腿長的小伙子尤其鶴立雞群，帥氣逼人的男學生受到了仰視的各種注目禮，買菜的待遇更是「格格不入」，都不需要砍價，老闆娘就會自動送份蔥。
「謝謝阿姨，家裡還有，真的吃不了這麼多。」郝明很客氣的推了推送過來的一盤鵝肉，臉上笑得都僵了。
倒是繆凱一點也不客氣，人家遞過來他就爽朗活潑的收下了，完全不懂得客套，唯一反應就是使勁遞誇獎對方，把阿姨伯伯們都給逗樂了。
回到家裡，滿手都是戰利品的繆凱得意遞和郝奶奶炫耀，「奶奶，菜市場的阿姨伯伯人都好好啊，看來是要讓我多來這裡玩囉！」
看著繆凱哥哥手上連小玩具都有，郝悅悅也笑著打趣，「阿凱哥哥人緣好好，你要是從小在這裡長大，肯定能當里長啦！」
「我現在不能當嗎？我感覺很有機會啊！」繆凱原地轉了一圈，又對萌萌隊長眨眨眼，「學長覺得我適合嗎？里長候選人？」
爽朗的學弟把笑容一收，半瞇著眼，視線炙熱又專注，趁著其他兩人不注意悄悄地做了個嘴型：住在你心裡？
「不適合，你連資格都不符合好嗎！好了採買完了，我再帶你去逛逛。」郝明不想此人繼續在郝家的女性面前繼續胡言亂語，很快地又把人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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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沒什麼招待人的經驗，再回過神來就把客人帶到了自己就讀的國小了，小鎮的學校草木扶疏，矮牆小房，頗有童趣，雖然是規模不大的社區學校，不過歷史悠久，看起來古意盎然。
兩人靜靜地走在舊時校園中，老房舍勾起了不少郝明的回憶，他也難得有了談興，「⋯⋯我之前的教室，現在看好矮啊。」
他將手掌貼在了門框上矮了頭測量一下高度，繆凱隨著他忘進去，視線一望去，彷彿見著了小小的萌萌。
國小三年級的小萌萌已經是班上最高的學生了，總是坐在教室裡最後一排，因為個性嚴謹總是被選定為班長，也是從小三開始，他被體育老師特地點名去打籃球。
這麼特別的待遇讓他心裡充滿著驕傲和榮譽，他絕對自己是特別的！他興高采烈回家和媽媽說，媽媽也高興極了，晚餐特地多買了牛肉給他補補身子，早餐的牛奶又多備了幾大瓶。
國小六年級時，他終於可以當上正選去打比賽，決賽那天媽媽卻沒有來，場上的小郝明有點沒勁，最後隊伍略差一著只拿了第二名。
他嘟著嘴，賽後跑回家想看看媽媽在哪裡，怎麼沒有來看他打球，又想著不看也好，反正沒有拿冠軍。
家裡空無一人，奶奶和悅悅也不在，他回頭往外看，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鄰居的叔叔朝他衝了過來。
「阿明，你快點去醫院，你媽媽車禍了！」
***
後來的片段蒼白而飄渺，郝明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麼才進了醫院，他只記得滿目的白色，他似乎拉了拉媽媽軟在病床邊的手，也小心不讓眼淚滴在媽媽的床上。
他好像對媽媽說了一些話，媽媽沒有回答。
奶奶抱著害怕哭泣的小悅悅，爸爸應該正在趕來的路上。
若要說印象最深的就是媽媽身上穿的那件紅色的T恤，上面寫著大大的五號，是她特意找來和郝明球衣搭配的，上面沾了點深色的血漬，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但郝明被嚇得呆了，他瞪大了眼，把所有的細節都記在了心裡。
他穿上了紅色的五號，背負著不只是自己的榮耀，從此，他每一次都想拿冠軍，既想證明自己，也想告訴媽媽自己做得很好。
「可是我輸了。」郝明閉上眼，無數的辛酸湧上喉頭，他很少對人訴苦，直到落入了學弟那溫暖又包容的懷抱裡。
「在我這裡你沒有輸，你永遠是贏的。」繆凱將自己的隊長狠狠地抱在懷裡，連同兒時失怙的份一起。
小學校的花園裡馥郁芬芳，引來五顏六色的蝴蝶，翩然起舞地像是一場遊行，繆凱牽著郝明走了出去。
「我是為你而來的，」如神降一般的奇蹟之中，繆凱牽著郝明伸出手，讓燦爛奪目的金色蝴蝶停在兩人交握著的指尖，「我們一起。」
淺淺的電流從指腹開始流竄，直到鑽入了郝明的心裡。
＊＊＊＊＊＊＊＊＊
（遲到的）大家聖誕快樂～～～
老母親最近忙到連坐在電腦前一個小時的時間都沒有ＸＤＤ（假日就是如此慘）
只好靠手機發文了（認命www）
早上8點-晚上8點都在帶崽子（出去玩也是在帶崽子的一環呀）
8-9點左右外子會把崽子抓去洗澡，老母親可以處理一整天累積的雜事
晚上9點開始進行哄睡 因為一整天都在外面跑經常爬不起來一起睡著ＸＤ
（不爭氣的我出不了房門）
果然只能早上五點起床了啊哈哈哈哈
希望新年的時候可以搞定本作然後修文～～～
祝福大家節日都安康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