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究竟是否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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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11-28
這棟小別墅不大，地面一層就只有飯廳、客廳和廚房，以及一處客用的浴室跟廁所。樓上有兩間睡房、一間書房和儲物間。兩間睡房都有個別的浴室和廁所，反正大家都不會阻礙到大家的私人空間。
王泊行一邊介紹別墅，一邊替客房鋪設被套，說︰「這間房很久沒人睡了，可能有點濕悶，先打開窗吹一陣吧。」
他說完了後，來到窗前打開窗，窗外是一處小樹林。
「怕有蚊進屋的話，就點燃這個香。」
王泊行把香遞給余餘。
余餘好奇的嗅了嗅，發現香很好嗅，正打算詢問香的來源時，王泊行好像知道對方會詢問似的，主動解話︰「這個城市裡沒有販賣，是我從日本那邊帶過來，家母是造香達人。這個香能定心神、驅蟲，以及淨室除濁。」
余餘一聽便喜歡了！他住的宿舍特別多蚊蟲，早就想找點什麼的東西來驅蟲，最重要的功效是最尾的一項『淨室除濁』。
或許只要點燃它來睡覺，便能做少一點不切實際的春夢。他的小心臟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不是跟王泊行在夢裡親親，就是跟他一手創造出來的男妖怪在親，同時他也不想夢到以前住的老家。其實他很害怕黑暗陰冷的地方，特別是在夢裡的老家，總是那種死氣沉沉的灰暗。
王泊行問︰「要吃消夜嗎？」
余餘被對方一問，發現了也有一點餓，於是點頭道︰「好。」
王泊行於是到樓下開始準備消夜。
余餘亦走到樓下，從地面落地玻璃門走出外面，在小庭園裡坐下來，他看著不遠處的樹林發呆。
曾經余餘幻想過有一天，可以一家人一起住到這種小別墅裡過生活，不過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離婚，他跟隨了母親留在老家居住有七年之久，而跟他差了五年的哥哥則跟了父親搬出去。在這七年間，他哥間中有時會返回老家住上一段短時日，後來在他十五歲那年，他們母子二人也搬走了。
「你哥哥又乖又聰明，讀書又好，不像你只懂玩樂，你要是像你哥一般，我就安心了。」
余餘閉上眼，憶起母親經常向他嘀咕的這番話。他總覺得母親形容的人，根本就是自己。但為何總要說他不思進取，只管玩樂？這名女人究竟是否自己的親媽？余餘時常弄不清自己究竟是一位怎樣的人。
「你看你又不合格了！你不好好的讀書，就會跟你爸一樣沒出息，你哥讀書好、運動又好，他這樣本事就跟了你爸走，都是你害你哥吃苦頭的。」
「你哥打電話來了，說他拿到奬學金升大學，他真的很本事唷！你跟他學一學吧，我不甘心輸給你爸。」
余餘原本活潑的臉，霎然間變得死氣沉沉，陰暗的神色溢滿臉容，心如死水地看著那片小樹林出神。
『哥真的很乖巧嗎？』
（不對！？好像並不是……）
『哥真的讀書很好嗎？』
（他沒有升大學，他很早便出去社會工作了……）
古怪的問題跟對答，在余餘腦海裡反覆出現，當中好像哪裡出錯了？他懷疑最錯的人是自己。余餘開始懷疑現在的自己究竟是誰，夢的自己究竟又是誰？
王泊行站在余餘的身後，感受到對方透出的絲絲清冷，他心底懷疑這個人真的是他夢中認識的余餘？還是現在這個人才是他？哪一位才是余餘？
最終王泊行還是出聲叫喚余餘。
原本還了無生氣的人，忽然在轉過臉來的一瞬間，變成了嬉皮笑臉慣常大家認識的余餘。
他問︰「好了嗎？我已很餓了。」
王泊行愣了一愣，先前在思考的問題又再次湧進腦袋，一直跟他接觸的人是爽朗活潑的他，抑或是剛才看似沒朝氣的他，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這個疑問一生出來，便沒法讓王泊行抹掉。他的確想認清誰才是真正的余餘，因為對王泊行來說，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余餘又像平日對待王泊行一般，百般在撩撥對方，「你這樣富貴，真的沒女人送上門？」
王泊行吃了一口雞肉沙律，說︰「你就是滿腦子都在想那種事情，才會總在夢裡作春夢，收斂一下吧。」
余餘嘆氣︰「我也不是每天都作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呀！大多數是回到老家去，不過我都習慣了。」
王泊行喝了一口水，問道︰「你記得那個人嗎？」
余餘瞳孔微縮，這一秒的神情，已讓王泊行捕捉得到，他勸說︰「那個人是一切的關鍵，把你所知道的說出來，否則你就只能被吃。」
他拿起叉輕輕戳了戳余餘的嘴角，說︰「對方在你這裡下了記號，雖然還未能查出所以然，本想在王家書房裡找出答案，卻被盤魂喚了過去解救你，你知我當時看到你的臉時，有多想……」
王泊行斜睨對方一眼，繼續說︰「想白你一眼…… 竟然在人家的家裡，發出這種被操壞的呻吟聲，你羞不羞呀！？」
余餘原本都已經忘記剛不久前作的春夢，現在又被王泊行翻了出來。
他刷一下子臉紅，有如紅茄般紅噹噹，張大了的嘴，合不上來，只能一張一合有如金魚般大口呼吸著空氣。
「我…… 又不是…… 我想的……」
「我明白，要我今晚履行承諾嗎？」
「什麼承諾？」
「操你，操你，操死你。」
「……」
余餘對王泊行可以耍帥平靜地，用這麽具魔性的嗓音說出這番，『操你，操你，操死你』的言論時，覺得違和中帶著無限的羞恥。
這麽冷俊的美男子說出粗鄙話的殺傷力太強大。
余餘都替王泊行害羞了，不過最讓人害羞的是自己，因為每當王泊行這樣說出來的時候，他都有種真想讓對方操死的幻想。雖然余餘可以能雙性戀，但他最想要的伴侶還是女生，不過他不會拒絕男人來求歡，身體上和心理上都很能接受，只是對跟男人長遠的規劃生活，直覺好像是不可能。
余餘咧嘴大笑，掩飾內心的想法，道︰「你可是未來當家大人啊~ 正經地找戶好人家幸福美滿吧。」
王泊行冷笑道︰「天師無情啊~ 我這種人根本不會給任何人幸福，倒不如及時行樂更好。」
余餘心裡有點刺痛，但也一起陪笑道︰「我也一樣，年青時多玩一點，才能好好珍惜未來好日子。」
王泊行問︰「今晚上床好不好？」
余餘回答︰「好呀~」
說話就停留在這一刻，誰也沒再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大話說得最響亮的余餘，已從王泊行眼眸深處裡看出星點的慾望，他覺得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就有可能被王泊行直接撲倒在飯廳這張長餐桌上。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真要被撲倒的話，在沙發上較好一點，相信腿被架起來時也不會太痠痛。
不可控的妄想過後，余餘終於發現，王泊行說他滿腦子都是色色事兒是真的！
自從在夢裡見到王泊行之後，他在色色事情上都想得更為透徹，只要幻想有了對象就瘋狂地掉節操，當然可以選擇的話，余餘還是覺得女生較為理想。
余餘不想再被繼續帶進同志圈，主動說起夢裡那名男人的名字。
「他叫王為。」
王泊行一邊介紹別墅，一邊替客房鋪設被套，說︰「這間房很久沒人睡了，可能有點濕悶，先打開窗吹一陣吧。」
他說完了後，來到窗前打開窗，窗外是一處小樹林。
「怕有蚊進屋的話，就點燃這個香。」
王泊行把香遞給余餘。
余餘好奇的嗅了嗅，發現香很好嗅，正打算詢問香的來源時，王泊行好像知道對方會詢問似的，主動解話︰「這個城市裡沒有販賣，是我從日本那邊帶過來，家母是造香達人。這個香能定心神、驅蟲，以及淨室除濁。」
余餘一聽便喜歡了！他住的宿舍特別多蚊蟲，早就想找點什麼的東西來驅蟲，最重要的功效是最尾的一項『淨室除濁』。
或許只要點燃它來睡覺，便能做少一點不切實際的春夢。他的小心臟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不是跟王泊行在夢裡親親，就是跟他一手創造出來的男妖怪在親，同時他也不想夢到以前住的老家。其實他很害怕黑暗陰冷的地方，特別是在夢裡的老家，總是那種死氣沉沉的灰暗。
王泊行問︰「要吃消夜嗎？」
余餘被對方一問，發現了也有一點餓，於是點頭道︰「好。」
王泊行於是到樓下開始準備消夜。
余餘亦走到樓下，從地面落地玻璃門走出外面，在小庭園裡坐下來，他看著不遠處的樹林發呆。
曾經余餘幻想過有一天，可以一家人一起住到這種小別墅裡過生活，不過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離婚，他跟隨了母親留在老家居住有七年之久，而跟他差了五年的哥哥則跟了父親搬出去。在這七年間，他哥間中有時會返回老家住上一段短時日，後來在他十五歲那年，他們母子二人也搬走了。
「你哥哥又乖又聰明，讀書又好，不像你只懂玩樂，你要是像你哥一般，我就安心了。」
余餘閉上眼，憶起母親經常向他嘀咕的這番話。他總覺得母親形容的人，根本就是自己。但為何總要說他不思進取，只管玩樂？這名女人究竟是否自己的親媽？余餘時常弄不清自己究竟是一位怎樣的人。
「你看你又不合格了！你不好好的讀書，就會跟你爸一樣沒出息，你哥讀書好、運動又好，他這樣本事就跟了你爸走，都是你害你哥吃苦頭的。」
「你哥打電話來了，說他拿到奬學金升大學，他真的很本事唷！你跟他學一學吧，我不甘心輸給你爸。」
余餘原本活潑的臉，霎然間變得死氣沉沉，陰暗的神色溢滿臉容，心如死水地看著那片小樹林出神。
『哥真的很乖巧嗎？』
（不對！？好像並不是……）
『哥真的讀書很好嗎？』
（他沒有升大學，他很早便出去社會工作了……）
古怪的問題跟對答，在余餘腦海裡反覆出現，當中好像哪裡出錯了？他懷疑最錯的人是自己。余餘開始懷疑現在的自己究竟是誰，夢的自己究竟又是誰？
王泊行站在余餘的身後，感受到對方透出的絲絲清冷，他心底懷疑這個人真的是他夢中認識的余餘？還是現在這個人才是他？哪一位才是余餘？
最終王泊行還是出聲叫喚余餘。
原本還了無生氣的人，忽然在轉過臉來的一瞬間，變成了嬉皮笑臉慣常大家認識的余餘。
他問︰「好了嗎？我已很餓了。」
王泊行愣了一愣，先前在思考的問題又再次湧進腦袋，一直跟他接觸的人是爽朗活潑的他，抑或是剛才看似沒朝氣的他，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這個疑問一生出來，便沒法讓王泊行抹掉。他的確想認清誰才是真正的余餘，因為對王泊行來說，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余餘又像平日對待王泊行一般，百般在撩撥對方，「你這樣富貴，真的沒女人送上門？」
王泊行吃了一口雞肉沙律，說︰「你就是滿腦子都在想那種事情，才會總在夢裡作春夢，收斂一下吧。」
余餘嘆氣︰「我也不是每天都作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呀！大多數是回到老家去，不過我都習慣了。」
王泊行喝了一口水，問道︰「你記得那個人嗎？」
余餘瞳孔微縮，這一秒的神情，已讓王泊行捕捉得到，他勸說︰「那個人是一切的關鍵，把你所知道的說出來，否則你就只能被吃。」
他拿起叉輕輕戳了戳余餘的嘴角，說︰「對方在你這裡下了記號，雖然還未能查出所以然，本想在王家書房裡找出答案，卻被盤魂喚了過去解救你，你知我當時看到你的臉時，有多想……」
王泊行斜睨對方一眼，繼續說︰「想白你一眼…… 竟然在人家的家裡，發出這種被操壞的呻吟聲，你羞不羞呀！？」
余餘原本都已經忘記剛不久前作的春夢，現在又被王泊行翻了出來。
他刷一下子臉紅，有如紅茄般紅噹噹，張大了的嘴，合不上來，只能一張一合有如金魚般大口呼吸著空氣。
「我…… 又不是…… 我想的……」
「我明白，要我今晚履行承諾嗎？」
「什麼承諾？」
「操你，操你，操死你。」
「……」
余餘對王泊行可以耍帥平靜地，用這麽具魔性的嗓音說出這番，『操你，操你，操死你』的言論時，覺得違和中帶著無限的羞恥。
這麽冷俊的美男子說出粗鄙話的殺傷力太強大。
余餘都替王泊行害羞了，不過最讓人害羞的是自己，因為每當王泊行這樣說出來的時候，他都有種真想讓對方操死的幻想。雖然余餘可以能雙性戀，但他最想要的伴侶還是女生，不過他不會拒絕男人來求歡，身體上和心理上都很能接受，只是對跟男人長遠的規劃生活，直覺好像是不可能。
余餘咧嘴大笑，掩飾內心的想法，道︰「你可是未來當家大人啊~ 正經地找戶好人家幸福美滿吧。」
王泊行冷笑道︰「天師無情啊~ 我這種人根本不會給任何人幸福，倒不如及時行樂更好。」
余餘心裡有點刺痛，但也一起陪笑道︰「我也一樣，年青時多玩一點，才能好好珍惜未來好日子。」
王泊行問︰「今晚上床好不好？」
余餘回答︰「好呀~」
說話就停留在這一刻，誰也沒再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大話說得最響亮的余餘，已從王泊行眼眸深處裡看出星點的慾望，他覺得再繼續這個話題下去，就有可能被王泊行直接撲倒在飯廳這張長餐桌上。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真要被撲倒的話，在沙發上較好一點，相信腿被架起來時也不會太痠痛。
不可控的妄想過後，余餘終於發現，王泊行說他滿腦子都是色色事兒是真的！
自從在夢裡見到王泊行之後，他在色色事情上都想得更為透徹，只要幻想有了對象就瘋狂地掉節操，當然可以選擇的話，余餘還是覺得女生較為理想。
余餘不想再被繼續帶進同志圈，主動說起夢裡那名男人的名字。
「他叫王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