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五）
本章節 3087 字
更新於: 2022-11-22
「一見鍾情？」他嗤笑著複誦瑞伊的話語，將線收了回來，卻並未追問。
線隱沒在他指尖，他站到瑞伊前方，他比她高出了三顆頭，「深夜別到平民區，小姑娘。」他踏著步伐繼續往前走。
「且慢！」瑞伊追了上去，攔在他前方。「我叫梅布爾，請問你的名字？」
「在夜晚問紳士的名字是件危險的事。」他湊近了一步，言語意味深長。
瑞伊揪著自己的衣襟。他跟梅布爾外表年齡差不多……我不應該這麼警覺。她將手放開，徑直盯著青年的眼睹。「所以不能問嗎？」
「可以，我叫鮑伯，但我今天沒心情。」他給了個皮笑肉不小的表情，留下一句話又往前走。「如果妳明天心意沒變，我一樣會在這裡。」
瑞伊沒有追上，她停在原地思考他話語的含意。意識到他說什麼的瞬間，羞紅奔上她的臉頰。
……他在說什麼啊！登徒子！
瑞伊在宵禁前回到了租屋處。梅布爾租著城市外圍的獨棟房屋，屋內該有的都有，離平民區不過隔了幾個街區。她洗漱後就躺到床上，回想著今天遇到的兩個男子：羅素公爵與鮑伯。
一個是貴族，相比鮑伯顯得更有男子氣概一點。鮑伯更加年輕，外貌不是很耀眼的類型，身上卻沒有平民的氣息，瑞伊跟他相處自在多了，不過這也有可能是目前身分同是平民的原因。
明日和羅素公爵約在中午，早上還有時間，瑞伊想去梅布爾常去的商店晃晃，也許能發現艾倫的蹤影。思及此，她不再耽擱，閉上了眼睹。
清晨六點，早晨第一道光射入房間時，瑞伊已經整裝待發，隻身前往最近的早市。
每天早上五點半，是早市開市的時間，因為宵禁五點才結束，開市硬是晚了半小時。
新鮮的漁獲、醃製好的肉片、剛出爐的麵包琳瑯滿目，瑞伊經過一攤魚貨攤，鯡魚吸引了她的注意，在她的印象裏，梅布爾很喜歡吃鯡魚。
因為中午要吃飯，瑞伊就不打算吃早餐了。其實在這世界不吃東西也沒關係，她並不會感覺到飢餓，她只是為了搭話才湊近魚貨攤的。「請問一罐多少錢？」已經醃製好的鯡魚就放在攤子上，看著那熟悉的色澤，瑞伊不自覺吞了口水，她也喜歡吃鯡魚罐頭。但不知道味道是否一樣？
這臭氣熏天的罐頭並不獲得季苳蘋的青睞，但她同樣也不習慣台灣的臭豆腐。
「十三磅。」賣魚貨的中年人回道，看到是她，露出了笑容：「梅布爾啊，上次的罐頭還行嗎？」
「很好吃。」瑞伊回想上次梅布爾的感受，給了個高度的評價。「我要一罐。」瑞伊從手袋掏出十三磅遞給他，對方收下後還把幾顆牡蠣塞了進來。
「這是新的品種，妳幫我吃吃看，好吃幫我跟別人推薦一下！」
「這怎麼好意思。」雖是這麼說，瑞伊還是收下了，她盡力扮演著梅布爾的角色。「我回來再給你感想！」
「好！」
晃了一圈，沒看到熟悉的身影，瑞伊回家一趟把牡蠣冰了起來──梅布爾家裡有個小型冰箱，原理大概是用冰塊放在方形的箱子中，即使是這樣，冰塊對平民來說也不便宜──然後換了一身裝束，打算直接出門。
因為不確定約會幻境是否會改變她的裝束，以防萬一她還是換上了梅布爾的服裝。她來到梅布爾常逛的帽子店，這裡的帽子是一位在帽子上頗具魔力的平民所開，價格親民且頗具時尚。
店內除了有試戴的地方，還有讓人小憩的座位。瑞伊邊裝模作樣的挑了幾頂帽子，聽到坐著兩位女士的交談。
「聽說昨夜又發生兇案了。」
「太可怕了，聽說死者頭被砍了下來，頭顱不知所蹤。」
……
宵禁時分，霧氣會遮蓋整個街道，如果有生物在街上，這些生物都會被霧氣吞噬。宵禁時，負責巡邏的是『無頭騎士』，這些詭異而特別的活物是王魔力的體現，兇手特別把死者的頭砍了下來，就像在跟王宣戰一樣。
更何況，還挑宵禁時分殺害。
這回，瑞伊跟機械小狗買了份報紙，上面就寫著兩女談論的內容：埃奇沃斯家主陳屍在菸斗巷。
看來，晚上不太平啊。今天還要去找鮑伯嗎？
瑞伊將報紙遞給了街旁的流浪漢，坐上機械列車往商業區駛去。
※
一隻機械鼠爬上了艾倫手心，艾倫倒轉發條，咕噥道：「以前的東西就是麻煩。」機械鼠只有錄影的功用，不像現在可以及時的傳遞畫面。
機械鼠的背上出現了投影的畫面，艾倫快速的倒帶著，然後看到了在街坊的一角，瑞伊與一個男子悠閒地享受餐點。「找到了！」他小聲驚呼著。
同一時間，瑞伊用餐巾紙輕拭嘴角。如今還沒到晚間時分，菜單多數是各式的三明治與簡餐，瑞伊點了個火腿三明治與炸魚，羅素公爵則是肉球義大利麵與黑咖啡，很有他的個人風格。
「那個好吃嗎？」羅素公爵指的是瑞伊正在吃的三明治。
還不錯，馬窖餐廳用它特有的調味，綜合得很好。瑞伊將口中的食物吞下肚，這才回應：「好吃。」
羅素公爵點了點頭，伸手招呼侍從。「給我一瓶馬窖酒，以及跟對面那位小姐一樣的三明治。」
侍從愣了一下，彷彿沒想到這貴氣的男子會點自家的啤酒。「好的，請稍等。」
「何須這麼麻煩？您可以拿一塊試試看，喜歡再點。」瑞伊是拿叉子把三明治插到自己盤子裏，她看的出來這家羅素公爵不是很喜歡這家餐廳的食物，但他沒有表現出來。
羅素公爵愣了一下，彷彿沒有想到可以這麼做，侍從再度回返，手中多了一罐淺色的馬窖酒，他開口：「不好意思，三明治先不要了。」
「好的。」侍從將馬窖酒斟到了羅素公爵的酒杯裏，倒了一半，轉頭問瑞伊：「這位小姐需要嗎？」
看著羅素公爵的暗示，瑞伊輕輕點了一下頭。「麻煩你了。」儘管她從未喝過酒。
羅素公爵將他的酒杯碰上瑞伊的杯緣，「乾杯。」他道。
瑞伊也拿起杯梗，迅速飲了一口，含在嘴裡沒有馬上吞下，約過十五秒才吞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沒有太多酒味，取而代之的是小麥與花果的香氣。
「還不錯。」羅素公爵挑挑眉，不置可否。
怎麼可能。梅布爾在王城中喝的酒純多了，更不用說同是貴族的的公爵之家。她沒有拆穿，學著梅布爾問她才會問的問題：「我沒想到公爵會約我。」她淺淺的笑道。羅素公爵是很多貴女中的香餑餑，有幾個王妹也對他有點意思。
羅素公爵沒有正面回答，從她面前的餐盤拿過一塊三明治。瑞伊沒有注意這是多麼親密的行為，他放好三明治才說道：「妳待會有時間嗎？」
她今天的休假是托他的福，她自然是有時間的。「嗯。」她回覆。不解為什麼他這麼問？
「我想請妳陪我去一個地方。」
羅素公爵帶瑞伊到一處私人宅邸，瑞伊認出這是埃奇沃斯家的宅邸，他是這裡的大農戶，有一整個山丘的無花果園。
有僕從接待他們到客廳，過沒多久，宅邸的女主人就出現在他們面前，身穿一身喪服。
見她進來，羅素公爵站了起來，脫下帶著的禮帽，放在胸前行了個禮，瑞伊也跟著拉起裙擺。
「不好意思這時間還到訪。」他嚴肅地說。
瑞伊把帶來的白色花束遞給女主人，這是他們臨時去瑞伊店裡買的。
「哪裡的話。」女主人微微笑道，神色難掩哀傷。她接過瑞伊遞來的花束，禮貌詢問：「這位是？」
「梅布爾小姐，這位是莫莉夫人，埃奇沃斯先生的遺孀。」羅素公爵代她回答。
「您好。」瑞伊淺淺的笑著。
莫莉夫人似是洞察他們的關係，僅笑道：「坐吧。」
僕從送上了熱騰騰的茶點，羅素公爵直接進入正題：「先生的事我聽說了，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莫莉夫人輕微搖著頭：「您已經幫我們很多忙了，貓眼男爵已經在查案了。」表示委婉地拒絕。
羅素公爵挺直腰背：「需不需要我派些侍衛來？」除了王族之外，貴族也有私人培育的侍衛，為了保護自家的安全。但這些侍衛在王族侍衛面前還是得低頭。
「昨晚已經發生過了，我想他不會對我們再下手。」莫莉夫人坐直了身子，道：「比起這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找您。」隨著話語落下，一份轉讓書出現在他們面前。
羅素公爵拿了過來，快速閱覽瞪大了眼睛。「這是……！」他退了回去：「我不能收，這太貴重了。」
這是一份土地轉讓書，埃奇沃斯先生想讓羅素公爵繼承他們家的無花果園。
「這是他的遺願。」莫莉夫人憑著長輩的身份說道：「您也知道，我們只有一個養子，您也像我們的另一個孩子。我想沒有比你更會打理的人了。」
－
最近雜事好像有點多，妮可可能沒什麼時間寫文ㅠ ㅠ
妮可一定得盡量空出時間，不然一週一更實在太少了
線隱沒在他指尖，他站到瑞伊前方，他比她高出了三顆頭，「深夜別到平民區，小姑娘。」他踏著步伐繼續往前走。
「且慢！」瑞伊追了上去，攔在他前方。「我叫梅布爾，請問你的名字？」
「在夜晚問紳士的名字是件危險的事。」他湊近了一步，言語意味深長。
瑞伊揪著自己的衣襟。他跟梅布爾外表年齡差不多……我不應該這麼警覺。她將手放開，徑直盯著青年的眼睹。「所以不能問嗎？」
「可以，我叫鮑伯，但我今天沒心情。」他給了個皮笑肉不小的表情，留下一句話又往前走。「如果妳明天心意沒變，我一樣會在這裡。」
瑞伊沒有追上，她停在原地思考他話語的含意。意識到他說什麼的瞬間，羞紅奔上她的臉頰。
……他在說什麼啊！登徒子！
瑞伊在宵禁前回到了租屋處。梅布爾租著城市外圍的獨棟房屋，屋內該有的都有，離平民區不過隔了幾個街區。她洗漱後就躺到床上，回想著今天遇到的兩個男子：羅素公爵與鮑伯。
一個是貴族，相比鮑伯顯得更有男子氣概一點。鮑伯更加年輕，外貌不是很耀眼的類型，身上卻沒有平民的氣息，瑞伊跟他相處自在多了，不過這也有可能是目前身分同是平民的原因。
明日和羅素公爵約在中午，早上還有時間，瑞伊想去梅布爾常去的商店晃晃，也許能發現艾倫的蹤影。思及此，她不再耽擱，閉上了眼睹。
清晨六點，早晨第一道光射入房間時，瑞伊已經整裝待發，隻身前往最近的早市。
每天早上五點半，是早市開市的時間，因為宵禁五點才結束，開市硬是晚了半小時。
新鮮的漁獲、醃製好的肉片、剛出爐的麵包琳瑯滿目，瑞伊經過一攤魚貨攤，鯡魚吸引了她的注意，在她的印象裏，梅布爾很喜歡吃鯡魚。
因為中午要吃飯，瑞伊就不打算吃早餐了。其實在這世界不吃東西也沒關係，她並不會感覺到飢餓，她只是為了搭話才湊近魚貨攤的。「請問一罐多少錢？」已經醃製好的鯡魚就放在攤子上，看著那熟悉的色澤，瑞伊不自覺吞了口水，她也喜歡吃鯡魚罐頭。但不知道味道是否一樣？
這臭氣熏天的罐頭並不獲得季苳蘋的青睞，但她同樣也不習慣台灣的臭豆腐。
「十三磅。」賣魚貨的中年人回道，看到是她，露出了笑容：「梅布爾啊，上次的罐頭還行嗎？」
「很好吃。」瑞伊回想上次梅布爾的感受，給了個高度的評價。「我要一罐。」瑞伊從手袋掏出十三磅遞給他，對方收下後還把幾顆牡蠣塞了進來。
「這是新的品種，妳幫我吃吃看，好吃幫我跟別人推薦一下！」
「這怎麼好意思。」雖是這麼說，瑞伊還是收下了，她盡力扮演著梅布爾的角色。「我回來再給你感想！」
「好！」
晃了一圈，沒看到熟悉的身影，瑞伊回家一趟把牡蠣冰了起來──梅布爾家裡有個小型冰箱，原理大概是用冰塊放在方形的箱子中，即使是這樣，冰塊對平民來說也不便宜──然後換了一身裝束，打算直接出門。
因為不確定約會幻境是否會改變她的裝束，以防萬一她還是換上了梅布爾的服裝。她來到梅布爾常逛的帽子店，這裡的帽子是一位在帽子上頗具魔力的平民所開，價格親民且頗具時尚。
店內除了有試戴的地方，還有讓人小憩的座位。瑞伊邊裝模作樣的挑了幾頂帽子，聽到坐著兩位女士的交談。
「聽說昨夜又發生兇案了。」
「太可怕了，聽說死者頭被砍了下來，頭顱不知所蹤。」
……
宵禁時分，霧氣會遮蓋整個街道，如果有生物在街上，這些生物都會被霧氣吞噬。宵禁時，負責巡邏的是『無頭騎士』，這些詭異而特別的活物是王魔力的體現，兇手特別把死者的頭砍了下來，就像在跟王宣戰一樣。
更何況，還挑宵禁時分殺害。
這回，瑞伊跟機械小狗買了份報紙，上面就寫著兩女談論的內容：埃奇沃斯家主陳屍在菸斗巷。
看來，晚上不太平啊。今天還要去找鮑伯嗎？
瑞伊將報紙遞給了街旁的流浪漢，坐上機械列車往商業區駛去。
※
一隻機械鼠爬上了艾倫手心，艾倫倒轉發條，咕噥道：「以前的東西就是麻煩。」機械鼠只有錄影的功用，不像現在可以及時的傳遞畫面。
機械鼠的背上出現了投影的畫面，艾倫快速的倒帶著，然後看到了在街坊的一角，瑞伊與一個男子悠閒地享受餐點。「找到了！」他小聲驚呼著。
同一時間，瑞伊用餐巾紙輕拭嘴角。如今還沒到晚間時分，菜單多數是各式的三明治與簡餐，瑞伊點了個火腿三明治與炸魚，羅素公爵則是肉球義大利麵與黑咖啡，很有他的個人風格。
「那個好吃嗎？」羅素公爵指的是瑞伊正在吃的三明治。
還不錯，馬窖餐廳用它特有的調味，綜合得很好。瑞伊將口中的食物吞下肚，這才回應：「好吃。」
羅素公爵點了點頭，伸手招呼侍從。「給我一瓶馬窖酒，以及跟對面那位小姐一樣的三明治。」
侍從愣了一下，彷彿沒想到這貴氣的男子會點自家的啤酒。「好的，請稍等。」
「何須這麼麻煩？您可以拿一塊試試看，喜歡再點。」瑞伊是拿叉子把三明治插到自己盤子裏，她看的出來這家羅素公爵不是很喜歡這家餐廳的食物，但他沒有表現出來。
羅素公爵愣了一下，彷彿沒有想到可以這麼做，侍從再度回返，手中多了一罐淺色的馬窖酒，他開口：「不好意思，三明治先不要了。」
「好的。」侍從將馬窖酒斟到了羅素公爵的酒杯裏，倒了一半，轉頭問瑞伊：「這位小姐需要嗎？」
看著羅素公爵的暗示，瑞伊輕輕點了一下頭。「麻煩你了。」儘管她從未喝過酒。
羅素公爵將他的酒杯碰上瑞伊的杯緣，「乾杯。」他道。
瑞伊也拿起杯梗，迅速飲了一口，含在嘴裡沒有馬上吞下，約過十五秒才吞了下去。出乎意料的，沒有太多酒味，取而代之的是小麥與花果的香氣。
「還不錯。」羅素公爵挑挑眉，不置可否。
怎麼可能。梅布爾在王城中喝的酒純多了，更不用說同是貴族的的公爵之家。她沒有拆穿，學著梅布爾問她才會問的問題：「我沒想到公爵會約我。」她淺淺的笑道。羅素公爵是很多貴女中的香餑餑，有幾個王妹也對他有點意思。
羅素公爵沒有正面回答，從她面前的餐盤拿過一塊三明治。瑞伊沒有注意這是多麼親密的行為，他放好三明治才說道：「妳待會有時間嗎？」
她今天的休假是托他的福，她自然是有時間的。「嗯。」她回覆。不解為什麼他這麼問？
「我想請妳陪我去一個地方。」
羅素公爵帶瑞伊到一處私人宅邸，瑞伊認出這是埃奇沃斯家的宅邸，他是這裡的大農戶，有一整個山丘的無花果園。
有僕從接待他們到客廳，過沒多久，宅邸的女主人就出現在他們面前，身穿一身喪服。
見她進來，羅素公爵站了起來，脫下帶著的禮帽，放在胸前行了個禮，瑞伊也跟著拉起裙擺。
「不好意思這時間還到訪。」他嚴肅地說。
瑞伊把帶來的白色花束遞給女主人，這是他們臨時去瑞伊店裡買的。
「哪裡的話。」女主人微微笑道，神色難掩哀傷。她接過瑞伊遞來的花束，禮貌詢問：「這位是？」
「梅布爾小姐，這位是莫莉夫人，埃奇沃斯先生的遺孀。」羅素公爵代她回答。
「您好。」瑞伊淺淺的笑著。
莫莉夫人似是洞察他們的關係，僅笑道：「坐吧。」
僕從送上了熱騰騰的茶點，羅素公爵直接進入正題：「先生的事我聽說了，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莫莉夫人輕微搖著頭：「您已經幫我們很多忙了，貓眼男爵已經在查案了。」表示委婉地拒絕。
羅素公爵挺直腰背：「需不需要我派些侍衛來？」除了王族之外，貴族也有私人培育的侍衛，為了保護自家的安全。但這些侍衛在王族侍衛面前還是得低頭。
「昨晚已經發生過了，我想他不會對我們再下手。」莫莉夫人坐直了身子，道：「比起這個，我有更重要的事要找您。」隨著話語落下，一份轉讓書出現在他們面前。
羅素公爵拿了過來，快速閱覽瞪大了眼睛。「這是……！」他退了回去：「我不能收，這太貴重了。」
這是一份土地轉讓書，埃奇沃斯先生想讓羅素公爵繼承他們家的無花果園。
「這是他的遺願。」莫莉夫人憑著長輩的身份說道：「您也知道，我們只有一個養子，您也像我們的另一個孩子。我想沒有比你更會打理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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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雜事好像有點多，妮可可能沒什麼時間寫文ㅠ ㅠ
妮可一定得盡量空出時間，不然一週一更實在太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