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疑點
本章節 3206 字
更新於: 2022-11-21
櫻要出發了？
是的呢，她只在凱西爾停留兩個月，也是該出發了。
那，我……
「本小姐知道櫻姐姐現在不能和你見面啦！所以，本小姐就勉為其難地幫你帶句話給她吧！——喂！紅眼白痴！想對櫻姐姐說什麼？」
說什麼？
說不要走？
說對不起？
說謝謝？
還是說……
哈。
現在的我，還能說什麼？
可惡。
不論說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
櫻已經決定去東方了，為了我。
為了啃食她生命，將她送到巨龍面前的我。
可惡的我。
而且我現在……
「喂，拉格西絲，你說，我該……說些什麼呢？」猶豫了好一會，我還是很茫然地問。
「哈？！問本小姐？！」拉格西絲一臉驚訝，「你自己不知道？！」
「我……」我點點頭，「我……不知道。」
「白痴！說你愛她呀！說你不想她走呀！說你——那麼多能說的話，你竟然敢說不知道？！」
「說這些……有用么？」我無奈地苦笑了下。
「腦子真壞了？！」拉格西絲一邊用力敲我腦袋一邊罵，「真被你氣死了！——大白痴！」
「公主……雷斯他……」露絲雅在一邊勸她，「畢竟他現在……」
「那也混蛋！哼！」拉格西絲氣呼呼地收回手，「真不知道櫻姐姐這麼辛苦是為了什麼，這白痴！——算了，本小姐就告訴櫻姐姐紅眼白痴你捨不得她好了，反正這和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也差不了多少！」
「恩，就這樣吧。」嘆息了下，我想要轉移話題，「那你們今晚——」
「我們馬上就走！」不等露絲雅回答，拉格西絲搶著道，「現在離天亮還早，可以多飛一段，這樣可以早點見到櫻姐姐，萬一我們還沒到櫻姐姐的船出發就糟糕了——臭烏鴉！你說是不是？！」
「……」露絲雅猶猶豫豫地看看我又看看拉格西絲，最後無奈地點點頭。
呵，看來拉格西絲很不放心讓露絲雅在我身邊過夜呢。
不過這也正合我心意，因為現在我實在沒信心把以前的自己一直扮演下去——即便現在心中是多麼的不舍。
「好吧！」看著眼前同樣戀戀不捨的露絲雅，我點頭贊同拉格西絲，「你們早點出發也好——飛的時候小心別被神官發現了。」
「放心啦！」拉格西絲再次搶著替露絲雅回答，「有白老大的護身符，那群神官發現不了這隻烏鴉的——而且我們只在夜裡飛。」
「哦，總之多小心些。」
「紅眼白痴你廢話好多！——臭烏鴉！還不快去變身？！」拉格西絲轉身命令。
「啊？！是！」稍稍猶豫了下，露絲雅慌慌張張地前往窗外露台，順便還掩起窗帘。——即便相信我不介意，但她還是不想讓我看到她變成魔族。
「嘻！這隻笨烏鴉！」待得窗外露絲雅變身時的藍光亮起，拉格西絲得意地說了句，然後不等我有所反應，猛地俯下身子——雙臂將我緊緊擁抱，同時狠狠地吻上我的唇！
「……」
「雷斯……」短暫激情過後，拉格西絲戀戀不捨地將唇蹭到我耳邊，「早點好起來哦！——愛你！」
。。。。。。。。。。。。。。。
她們走了。
目送著夜幕中那朦朦朧朧的黑影，再輕輕撫了撫右頸的傷口——變身後變得主動的露絲雅見拉格西絲趁機抱著我，不甘落後地也跟著撲進我懷中，然後本能地張嘴就咬。
於是，右頸就添上了這道「充滿愛意的」新傷。
很甜蜜，也很痛苦。
唉……自私又卑鄙的瑟雷斯汀啊，今晚這麼做，對嗎？
——你還準備欺騙她們多久？
你這個混蛋？
唉，算了，好在她們之後會返回魔界——拉格西絲還要繼續治療眼傷，露絲雅還要繼續努力去學著控制自己，至少短期內是不會再相見了。
——那……之後呢？還能繼續像今天這樣嗎？
卑鄙也要有個限度。
你別忘了，瑟雷斯汀，你對她們的愛是那條龍操縱的，她們對你的愛更是因為受到你這個陷阱誘餌的迷惑。
你要清楚，態度繼續這麼曖昧的結果。
她們繼續和你糾纏不清的下場。
你願意她們也變成像小荻那樣血淋淋的一團嗎？——不論是肉體還是靈魂都會被你硬生生地撕裂？
可惡！
可惡可惡可惡！
必須早點想出個辦法才好。
一個可以不傷害到她們，卻也可以讓我從她們生活中消失的辦法。
對，一定要儘快想出辦法來！
不過，在這之前……
「你們兩個混蛋給我滾出來！」我猛地怒吼了聲。
「嘻嘻！被發現了，」西爾維婭應聲嬉笑著推門進屋，「人家就說嘛，小雷斯他一定會發現我們的啦！」
「他要是發現不了他就不是瑟雷斯汀了，」跟著進屋的是夏南，依舊一副欠揍的表情，和以前一樣，一手拿著鵝毛筆，一手托著從不離身，已經打開的記事本。
「你們到底偷看了多久？」我冷聲問了句，隨即我就後悔了。
不用問都知道是全部，要不然不可能拉格西絲在這裡胡鬧那麼長時間，發出那麼大的聲響都沒有一個人過來一探究竟的——要麼是來的人被他們攔下了，要麼就是全城堡的人都被眼前的這兩個混蛋給弄睡著了。
「——你說呢？」果然這個欠揍的混蛋不放棄任何消遣我的機會。
「全過程你都記下來了？！」
「當然！——這可是『英雄瑟雷斯汀』的情史哦！」混蛋優雅地將筆插回自己的氈帽。
「有什麼結論？」我實在沒興趣陪這個混蛋胡鬧。
「結論？」夏南一愣，先迅速地和西爾維婭對視一眼，然後故作驚訝，「瑟雷斯汀，我不懂你的意思……」
這個混蛋！
「給我老實點！」由於再次欺騙拉格西絲和露絲雅，我的心情變得很糟，因此對眼前的這個混蛋再也沒有任何耐心，「我直接說吧——你和西爾維婭到底是哪一派的？觀察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我是非神協會的會員，世界的守護者……」夏南還想搪塞。
「還要我再問一次嗎？」沖著他，我狠狠地咬了下牙。
誠然，面對如今廢物一個的我，夏南他根本用不著害怕，並且完全可以無視我。現在的狀況其實我再怎麼用言語威脅也達不到效果。
但是……我相信這個混蛋費了那麼大的精力來和我接觸，來觀察，引導我不會僅僅是因為好奇或是無聊。他的目的一定和我的態度有關，要不他也不會一直在向我示好，或直接或間接地協助我和櫻了。所以，一旦我表示強硬，他一定會——
「……想讓我們說實話？」果然，在他再次和西爾維婭用眼神交換意見后，夏南坦然問。
表情也稍稍正經了些。
「恩。」
「這個……不大好說……」夏南撓撓頭，又習慣地開始嬉笑，「我說我和西爾維婭不屬於任何一派——你信嗎？」
「我信。」
「你信？！」夏南驚訝地一愣，「我還以為……」
「少在那裡廢話！——你當我這一個月是白躺的么？」我決定再給他些壓力，免得這混蛋繼續想辦法敷衍，「關於非神協會擔心的災變——就是大聖堂被摧毀的那個——你究竟知道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哇呀！」夏南和西爾維婭一齊發出驚叫，同時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我，「你……你……」好半天，神色緊張的夏南才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
「猜的？！」兩人再次驚叫。
「能不能安靜點！」從態度上看現在主動權完全在我手裡，於是不用顧忌什麼了，「夏南你和白隨云一個是世界聆聽者一個是世界觀察者——既然白隨云他看到了大聖堂被摧毀的未來，我相信你也一定聽到了些什麼——別跟我說什麼『未來說出來就發生改變了』這種廢話！如果未來那麼容易被改變，那不是只要你們提前說出災難具體發生的時間，地點，就可以避免災難了？」頓了頓，我又說，「當然我相信，白隨云插手與我有關的事以後看不到我的未來，但不意味著未來不會發生，也不意味著之前他看到的未來就此作廢——就像那些歷史學家說的那樣『歷史終究會發生，誰也改變不了』——是不是？」
「沒錯哦，你分析和我們想的一樣。」夏南嘻笑著揚揚眉，一副「就算你說的對，又能怎麼樣」的態度。
「哼，」我故意無視他的挑釁，「我一直很奇怪，你這混蛋究竟為什麼一直跟著我，之前不說，現在我都廢成這樣子了，你卻一點放棄的意思都沒，又是防止我自殺又是不斷地刺激我——為什麼？我這個廢物還有什麼價值？！為什麼你還對我有興趣？所以我猜想你一定知道在我這個廢物身上還會發生一些事，而且是一些你連非神協會都隱瞞的事——因為現在連非神協會都已經放棄我了。」
「難道你就不會以為是我代非神協會監視你的嗎？我可是協會的會員哦！」
「你這混蛋值得非神協會相信么？」我反問。
「哈！」夏南不置可否地笑笑。
「——那麼我身上究竟會發生什麼事？考慮到現在你和白隨云都無法預知我的未來，我只能認為是在你知道的會發生的事是在和我接觸之前。這樣一來答案就很明了了——在白隨云『看到』大聖堂被摧毀的同時，夏南你這混蛋究竟『聽到』了什麼？！值得你花那麼大的精力？」
是的呢，她只在凱西爾停留兩個月，也是該出發了。
那，我……
「本小姐知道櫻姐姐現在不能和你見面啦！所以，本小姐就勉為其難地幫你帶句話給她吧！——喂！紅眼白痴！想對櫻姐姐說什麼？」
說什麼？
說不要走？
說對不起？
說謝謝？
還是說……
哈。
現在的我，還能說什麼？
可惡。
不論說什麼，都沒有任何意義。
櫻已經決定去東方了，為了我。
為了啃食她生命，將她送到巨龍面前的我。
可惡的我。
而且我現在……
「喂，拉格西絲，你說，我該……說些什麼呢？」猶豫了好一會，我還是很茫然地問。
「哈？！問本小姐？！」拉格西絲一臉驚訝，「你自己不知道？！」
「我……」我點點頭，「我……不知道。」
「白痴！說你愛她呀！說你不想她走呀！說你——那麼多能說的話，你竟然敢說不知道？！」
「說這些……有用么？」我無奈地苦笑了下。
「腦子真壞了？！」拉格西絲一邊用力敲我腦袋一邊罵，「真被你氣死了！——大白痴！」
「公主……雷斯他……」露絲雅在一邊勸她，「畢竟他現在……」
「那也混蛋！哼！」拉格西絲氣呼呼地收回手，「真不知道櫻姐姐這麼辛苦是為了什麼，這白痴！——算了，本小姐就告訴櫻姐姐紅眼白痴你捨不得她好了，反正這和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也差不了多少！」
「恩，就這樣吧。」嘆息了下，我想要轉移話題，「那你們今晚——」
「我們馬上就走！」不等露絲雅回答，拉格西絲搶著道，「現在離天亮還早，可以多飛一段，這樣可以早點見到櫻姐姐，萬一我們還沒到櫻姐姐的船出發就糟糕了——臭烏鴉！你說是不是？！」
「……」露絲雅猶猶豫豫地看看我又看看拉格西絲，最後無奈地點點頭。
呵，看來拉格西絲很不放心讓露絲雅在我身邊過夜呢。
不過這也正合我心意，因為現在我實在沒信心把以前的自己一直扮演下去——即便現在心中是多麼的不舍。
「好吧！」看著眼前同樣戀戀不捨的露絲雅，我點頭贊同拉格西絲，「你們早點出發也好——飛的時候小心別被神官發現了。」
「放心啦！」拉格西絲再次搶著替露絲雅回答，「有白老大的護身符，那群神官發現不了這隻烏鴉的——而且我們只在夜裡飛。」
「哦，總之多小心些。」
「紅眼白痴你廢話好多！——臭烏鴉！還不快去變身？！」拉格西絲轉身命令。
「啊？！是！」稍稍猶豫了下，露絲雅慌慌張張地前往窗外露台，順便還掩起窗帘。——即便相信我不介意，但她還是不想讓我看到她變成魔族。
「嘻！這隻笨烏鴉！」待得窗外露絲雅變身時的藍光亮起，拉格西絲得意地說了句，然後不等我有所反應，猛地俯下身子——雙臂將我緊緊擁抱，同時狠狠地吻上我的唇！
「……」
「雷斯……」短暫激情過後，拉格西絲戀戀不捨地將唇蹭到我耳邊，「早點好起來哦！——愛你！」
。。。。。。。。。。。。。。。
她們走了。
目送著夜幕中那朦朦朧朧的黑影，再輕輕撫了撫右頸的傷口——變身後變得主動的露絲雅見拉格西絲趁機抱著我，不甘落後地也跟著撲進我懷中，然後本能地張嘴就咬。
於是，右頸就添上了這道「充滿愛意的」新傷。
很甜蜜，也很痛苦。
唉……自私又卑鄙的瑟雷斯汀啊，今晚這麼做，對嗎？
——你還準備欺騙她們多久？
你這個混蛋？
唉，算了，好在她們之後會返回魔界——拉格西絲還要繼續治療眼傷，露絲雅還要繼續努力去學著控制自己，至少短期內是不會再相見了。
——那……之後呢？還能繼續像今天這樣嗎？
卑鄙也要有個限度。
你別忘了，瑟雷斯汀，你對她們的愛是那條龍操縱的，她們對你的愛更是因為受到你這個陷阱誘餌的迷惑。
你要清楚，態度繼續這麼曖昧的結果。
她們繼續和你糾纏不清的下場。
你願意她們也變成像小荻那樣血淋淋的一團嗎？——不論是肉體還是靈魂都會被你硬生生地撕裂？
可惡！
可惡可惡可惡！
必須早點想出個辦法才好。
一個可以不傷害到她們，卻也可以讓我從她們生活中消失的辦法。
對，一定要儘快想出辦法來！
不過，在這之前……
「你們兩個混蛋給我滾出來！」我猛地怒吼了聲。
「嘻嘻！被發現了，」西爾維婭應聲嬉笑著推門進屋，「人家就說嘛，小雷斯他一定會發現我們的啦！」
「他要是發現不了他就不是瑟雷斯汀了，」跟著進屋的是夏南，依舊一副欠揍的表情，和以前一樣，一手拿著鵝毛筆，一手托著從不離身，已經打開的記事本。
「你們到底偷看了多久？」我冷聲問了句，隨即我就後悔了。
不用問都知道是全部，要不然不可能拉格西絲在這裡胡鬧那麼長時間，發出那麼大的聲響都沒有一個人過來一探究竟的——要麼是來的人被他們攔下了，要麼就是全城堡的人都被眼前的這兩個混蛋給弄睡著了。
「——你說呢？」果然這個欠揍的混蛋不放棄任何消遣我的機會。
「全過程你都記下來了？！」
「當然！——這可是『英雄瑟雷斯汀』的情史哦！」混蛋優雅地將筆插回自己的氈帽。
「有什麼結論？」我實在沒興趣陪這個混蛋胡鬧。
「結論？」夏南一愣，先迅速地和西爾維婭對視一眼，然後故作驚訝，「瑟雷斯汀，我不懂你的意思……」
這個混蛋！
「給我老實點！」由於再次欺騙拉格西絲和露絲雅，我的心情變得很糟，因此對眼前的這個混蛋再也沒有任何耐心，「我直接說吧——你和西爾維婭到底是哪一派的？觀察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我是非神協會的會員，世界的守護者……」夏南還想搪塞。
「還要我再問一次嗎？」沖著他，我狠狠地咬了下牙。
誠然，面對如今廢物一個的我，夏南他根本用不著害怕，並且完全可以無視我。現在的狀況其實我再怎麼用言語威脅也達不到效果。
但是……我相信這個混蛋費了那麼大的精力來和我接觸，來觀察，引導我不會僅僅是因為好奇或是無聊。他的目的一定和我的態度有關，要不他也不會一直在向我示好，或直接或間接地協助我和櫻了。所以，一旦我表示強硬，他一定會——
「……想讓我們說實話？」果然，在他再次和西爾維婭用眼神交換意見后，夏南坦然問。
表情也稍稍正經了些。
「恩。」
「這個……不大好說……」夏南撓撓頭，又習慣地開始嬉笑，「我說我和西爾維婭不屬於任何一派——你信嗎？」
「我信。」
「你信？！」夏南驚訝地一愣，「我還以為……」
「少在那裡廢話！——你當我這一個月是白躺的么？」我決定再給他些壓力，免得這混蛋繼續想辦法敷衍，「關於非神協會擔心的災變——就是大聖堂被摧毀的那個——你究竟知道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哇呀！」夏南和西爾維婭一齊發出驚叫，同時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我，「你……你……」好半天，神色緊張的夏南才問，「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
「猜的？！」兩人再次驚叫。
「能不能安靜點！」從態度上看現在主動權完全在我手裡，於是不用顧忌什麼了，「夏南你和白隨云一個是世界聆聽者一個是世界觀察者——既然白隨云他看到了大聖堂被摧毀的未來，我相信你也一定聽到了些什麼——別跟我說什麼『未來說出來就發生改變了』這種廢話！如果未來那麼容易被改變，那不是只要你們提前說出災難具體發生的時間，地點，就可以避免災難了？」頓了頓，我又說，「當然我相信，白隨云插手與我有關的事以後看不到我的未來，但不意味著未來不會發生，也不意味著之前他看到的未來就此作廢——就像那些歷史學家說的那樣『歷史終究會發生，誰也改變不了』——是不是？」
「沒錯哦，你分析和我們想的一樣。」夏南嘻笑著揚揚眉，一副「就算你說的對，又能怎麼樣」的態度。
「哼，」我故意無視他的挑釁，「我一直很奇怪，你這混蛋究竟為什麼一直跟著我，之前不說，現在我都廢成這樣子了，你卻一點放棄的意思都沒，又是防止我自殺又是不斷地刺激我——為什麼？我這個廢物還有什麼價值？！為什麼你還對我有興趣？所以我猜想你一定知道在我這個廢物身上還會發生一些事，而且是一些你連非神協會都隱瞞的事——因為現在連非神協會都已經放棄我了。」
「難道你就不會以為是我代非神協會監視你的嗎？我可是協會的會員哦！」
「你這混蛋值得非神協會相信么？」我反問。
「哈！」夏南不置可否地笑笑。
「——那麼我身上究竟會發生什麼事？考慮到現在你和白隨云都無法預知我的未來，我只能認為是在你知道的會發生的事是在和我接觸之前。這樣一來答案就很明了了——在白隨云『看到』大聖堂被摧毀的同時，夏南你這混蛋究竟『聽到』了什麼？！值得你花那麼大的精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