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態度
本章節 3240 字
更新於: 2022-11-14
「所以說咯——喂！紅眼白痴！發什麼呆呀？快點說話！」嘰嘰呱呱地說完一切，（期間露絲雅一聲不吭）拉格西絲再次充滿氣勢地揪住我衣領。
「啊？啊？要我說什麼？」
「殺了你哦！」紫眼一瞪，「非要本小姐揍你不可？！」
「我……」
「公主，哪有像你這麼強逼的——」沉悶許久的露絲雅想要上前幫我解圍，「你……」
「側室閉嘴！」拉格西絲不客氣地沖她踹出了腳，「偷腥貓！裝這麼溫順想幹嗎？——真噁心！」
「喂！紫色人種！鬧夠了沒有？！」見拉格西絲把被露絲雅一腳踹開，雖然明知道她不會真的用力，但看露絲雅那膽怯畏懼的神情，我還是有點生氣，「能不能別那麼粗暴？！」
「哈？！我粗暴？！」這下拉格西絲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你就是個白痴！」說完她毫不猶豫地再次給了我個耳光，「笨死了！笨死了！笨死了！嗚——笨死了！」
「……」動彈不得的我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雨點般的巴掌噼噼啪啪地落在臉上。
可惡！這個該死的紫色笨蛋！
意外的是，被扇耳光扇得頭暈腦脹的我竟然回憶起最初在草原上見到拉格西絲，被她欺負后自己在心裡暗暗許下的誓言。
——總有一天要叫你哭都哭不出來！
哈！真是諷刺，現在哭都哭不出來的是我。
不自覺的，露出了些許微笑。
「哈？！你有病啊？還笑？」揍我揍得起勁的拉格西絲意外地停下手，「臉……不疼嗎？」
「你還知道疼？！」我齜了齜牙，整個臉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但是漲漲地，特別難受，「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什麼？！」拉格西絲氣勢不減，但她那紫色的瞳孔里卻透露出些許緊張和恐懼。
緊張？緊張什麼？哦！對了，她在害怕。
「還真是一點也不留情，」反應過來的我急忙改口道，「——對我怨氣就這麼重嗎？！」
「怨氣？去死！本小姐是討厭你這個白痴樣！」
其實原本我想說：「只要你開心就好。」但話說出口的一瞬間，忽然想起之前她和露絲雅的對話——似乎拉格西絲現在很擔心我會因為愧疚而處處忍讓著她。
雖然我個人覺得露絲雅姐姐碧莎的那套有關男人心的理論並不正確，（而且很可能是魔族性格的露絲雅故意設的讓我討厭拉格西絲的陷阱）雖然現在的我也很想真的對拉格西絲溫柔些，特別是看到她右眼上那個紫色的眼罩后，（這傢伙，就那麼喜歡紫色嗎？連眼罩都用紫色的），老實說，我真的很心疼拉格西絲。
但……算了，如今一無是處，廢人一個的我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深愛我的她們。
——我是該像對待前幾天的莫蘭希那樣直接拒絕？還是該找個時機慢慢地勸說她們離我遠點？亦或是……
如果說這段時間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可以失去的我還有什麼顧忌，還有什麼一直縈繞在心頭的話，那就是：再次見到拉格西絲她們時我該用什麼樣的態度？
為此我做過很多思索，也做過很多計劃。
躲避？還是坦然面對？亦或是繼續欺騙？
不知道，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答案。
然而，就在剛剛見到露絲雅的一霎那，被拉格西絲扇耳光的一瞬間，所有的一切，全部煙消云散。
那些所謂的計劃，那些所謂的打算，根本無法與露絲雅的哭泣和拉格西絲的怒吼相比。
——我愛她們，哪怕這不是我的本意。
——我不希望傷害到她們，哪怕是一點點言語上的傷害。
既然有現成的「碧莎」理論在這裡，那麼我就暫時按照這個方式去做吧？
——之後再想辦法告訴她們真相，告訴她們泡沫般的愛情真相。
只有這一刻，我還想好好扮演曾經的我，好好地去珍惜她們。
——真卑鄙。
「怎麼又發呆了？！喂！紅眼白痴！」見我半天不說話，拉格西絲又怒了，「不懂本小姐的話？——不會那條臭龍連你的腦子也吃了吧？——蠢死了，你看！」她指向床邊一直在猶豫是不是該上前解救我的露絲雅，「看見這個噁心的偷腥貓了嗎？——她就會在那裡裝可憐！」
「……」露絲雅膽怯地張了張嘴，卻不敢接口。
「恩？！你敢說你不是？！」拉格西絲眼睛再次一瞪。
「……」露絲雅猶豫了好一陣子，最終抿了抿嘴唇，下定決心地點了下頭。
「看見沒！」拉格西絲一臉得意，「自己都承認了。所以本小姐說你——」
「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故意顯不耐煩地開口打斷她，「露絲雅控制不住自己的魔族血液——變身的時候性格也會變的。」
「知道還寵她？！」拉格西絲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提高了語調。
「廢話！」我沒好氣，「這個又不是她自願的，露絲雅從沒騙過我！——而且……你一直很乖的，對不對？」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我溫柔地看向露絲雅。
傻乎乎的露絲雅連連點頭。
「呃！」拉格西絲愣了愣神，隨即不甘心地說，「她沒騙你？哈哈！她可是連和你的約定都打破了哦！」
露絲雅再次面露慌張。
「你是說吸別人血的事？」我無謂道，「那個也沒什麼呀！」
「哈！？沒什麼？！怎會？！」拉格西絲驚訝地瞪大了眼，「紅眼白痴你不是最看重約定的嗎？！」
「這個……」現在像小兔子一樣驚慌的露絲雅看起來好可愛，我忍不住故意放慢語速，誠心逗逗她，「這個好像你說的對——」
「就是嘛！」拉格西絲再次得意，而露絲雅的眼眶卻立刻紅了。
「可是……」
「可是？！」意外的轉折讓拉格西絲一愣，同時露絲雅的眼中再次燃起希望。
「可是露絲雅吸血是為了救我呀，而且吸血的對象是櫻——又不是吸男人的血。」
「啊？！啊？！啊？！」拉格西絲深感意外地再次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說——」
「對，」我接過她的話，「我不讓露絲雅吸別人的血是因為我會嫉妒。」
「嫉妒？！什麼？！是因為嫉妒？！」拉格西絲驚訝地大叫，「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慌亂了好一陣子，徹底失算的她終於沮喪地垂下腦袋，「嗚！本小姐還以為……還以為……以為你不讓她吸血是不希望她變成人人都討厭的魔族，吸人血的魔族多噁心……」
「哪有，」我看向因拉格西絲的話而再次驚疑不定的露絲雅，「我以前不是說過，很想再看到魔族化的你嗎？——真的很漂亮哦！」
「雷斯……」露絲雅終於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嗚！可惡可惡可惡！」然而拉格西絲卻在一邊苦惱地抓著頭髮，「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樣一來本小姐不就徹底輸了？嗚！輸給一個側室——」
哈！拉格西絲還是拉格西絲呢，真是一點都沒變。
借著拉格西絲獨自混亂的空檔，露絲雅像貓一樣偷偷移到床邊——
「要不要吸血呀？」我悄聲問。
「嗯嗯~」露絲雅連連搖頭，「雷斯，你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啊？！哦！」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露絲雅問的是我的身體——（剛見面沒多久拉格西絲就開始大發脾氣，露絲雅都沒機會問候）「好多了，」我緩緩舉起右手，「你看，已經能動了。」
「那……」露絲雅輕輕握住我的手，欲言又止。
「你是想問還能不能握劍？」
她點點頭。
「傻瓜！怎麼還這樣膽小？」我笑了，「想什麼就說出來嘛！——暫時握不了，以後么——應該可以吧？」
「？」露絲雅側側腦袋，表示不明白。
「老拜——就是以前我隊伍里的那個隊醫——他前陣子來檢查過，說只要按照他的治療計劃進行復健治療的話，應該可以變回劍士哦！不過你也知道的，那個喜歡拿人做實驗的無良醫生的話不能全信的，所以是——可能吧。」
然而……
最多只能恢復到可以握住劍的程度——這是老拜的原話，我並沒有告訴她。
「那——」僅僅聽到這些，露絲雅的眼眶已經開始紅了，「那雷斯你——」
「放心哦！」故意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你看，力量不是已經在恢復了么？真的很有效呢！——不信？那……」我微微側了側頭，露出自己的脖子，「嘗嘗不就知道了？——我現在的血一定是很健康，很優質的那種！」
「嘻！」露絲雅破涕為笑，「現在我不需要經常吸血了哦！畢竟我現在是——」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又低了下去。
「啊？！」我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想要驅散露絲雅的陰鬱，「不需要？唉！好失望——」
「紅眼白痴你真的上癮了啊？」不料拉格西絲忽然插進來（看樣子她已經回復狀態了——好快！），不滿地大嚷，「別那麼噁心好不好！？」
「……」
「還有你這隻臭烏鴉！不注意就——」拉格西絲原本插進來想要再次教訓露絲雅，可是忽然間又改變主意了，「喂！紅眼白痴！」
「什麼事？！」
「你有什麼話想對櫻姐姐說？！」
「啊？！」
「笨死了！——真當自己是珍珠啊？！告訴你！本小姐和這隻臭烏鴉是去給櫻姐姐送行的，順便來看看你——臭烏鴉你說是不是？」
「啊？！啊！」原本露絲雅在拉格西絲身後一個勁的搖頭，不想拉格西絲竟然回頭問她，只得慌亂地點頭表示贊同。
「啊？啊？要我說什麼？」
「殺了你哦！」紫眼一瞪，「非要本小姐揍你不可？！」
「我……」
「公主，哪有像你這麼強逼的——」沉悶許久的露絲雅想要上前幫我解圍，「你……」
「側室閉嘴！」拉格西絲不客氣地沖她踹出了腳，「偷腥貓！裝這麼溫順想幹嗎？——真噁心！」
「喂！紫色人種！鬧夠了沒有？！」見拉格西絲把被露絲雅一腳踹開，雖然明知道她不會真的用力，但看露絲雅那膽怯畏懼的神情，我還是有點生氣，「能不能別那麼粗暴？！」
「哈？！我粗暴？！」這下拉格西絲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你就是個白痴！」說完她毫不猶豫地再次給了我個耳光，「笨死了！笨死了！笨死了！嗚——笨死了！」
「……」動彈不得的我只得眼睜睜地看著雨點般的巴掌噼噼啪啪地落在臉上。
可惡！這個該死的紫色笨蛋！
意外的是，被扇耳光扇得頭暈腦脹的我竟然回憶起最初在草原上見到拉格西絲，被她欺負后自己在心裡暗暗許下的誓言。
——總有一天要叫你哭都哭不出來！
哈！真是諷刺，現在哭都哭不出來的是我。
不自覺的，露出了些許微笑。
「哈？！你有病啊？還笑？」揍我揍得起勁的拉格西絲意外地停下手，「臉……不疼嗎？」
「你還知道疼？！」我齜了齜牙，整個臉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但是漲漲地，特別難受，「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什麼？！」拉格西絲氣勢不減，但她那紫色的瞳孔里卻透露出些許緊張和恐懼。
緊張？緊張什麼？哦！對了，她在害怕。
「還真是一點也不留情，」反應過來的我急忙改口道，「——對我怨氣就這麼重嗎？！」
「怨氣？去死！本小姐是討厭你這個白痴樣！」
其實原本我想說：「只要你開心就好。」但話說出口的一瞬間，忽然想起之前她和露絲雅的對話——似乎拉格西絲現在很擔心我會因為愧疚而處處忍讓著她。
雖然我個人覺得露絲雅姐姐碧莎的那套有關男人心的理論並不正確，（而且很可能是魔族性格的露絲雅故意設的讓我討厭拉格西絲的陷阱）雖然現在的我也很想真的對拉格西絲溫柔些，特別是看到她右眼上那個紫色的眼罩后，（這傢伙，就那麼喜歡紫色嗎？連眼罩都用紫色的），老實說，我真的很心疼拉格西絲。
但……算了，如今一無是處，廢人一個的我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深愛我的她們。
——我是該像對待前幾天的莫蘭希那樣直接拒絕？還是該找個時機慢慢地勸說她們離我遠點？亦或是……
如果說這段時間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可以失去的我還有什麼顧忌，還有什麼一直縈繞在心頭的話，那就是：再次見到拉格西絲她們時我該用什麼樣的態度？
為此我做過很多思索，也做過很多計劃。
躲避？還是坦然面對？亦或是繼續欺騙？
不知道，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答案。
然而，就在剛剛見到露絲雅的一霎那，被拉格西絲扇耳光的一瞬間，所有的一切，全部煙消云散。
那些所謂的計劃，那些所謂的打算，根本無法與露絲雅的哭泣和拉格西絲的怒吼相比。
——我愛她們，哪怕這不是我的本意。
——我不希望傷害到她們，哪怕是一點點言語上的傷害。
既然有現成的「碧莎」理論在這裡，那麼我就暫時按照這個方式去做吧？
——之後再想辦法告訴她們真相，告訴她們泡沫般的愛情真相。
只有這一刻，我還想好好扮演曾經的我，好好地去珍惜她們。
——真卑鄙。
「怎麼又發呆了？！喂！紅眼白痴！」見我半天不說話，拉格西絲又怒了，「不懂本小姐的話？——不會那條臭龍連你的腦子也吃了吧？——蠢死了，你看！」她指向床邊一直在猶豫是不是該上前解救我的露絲雅，「看見這個噁心的偷腥貓了嗎？——她就會在那裡裝可憐！」
「……」露絲雅膽怯地張了張嘴，卻不敢接口。
「恩？！你敢說你不是？！」拉格西絲眼睛再次一瞪。
「……」露絲雅猶豫了好一陣子，最終抿了抿嘴唇，下定決心地點了下頭。
「看見沒！」拉格西絲一臉得意，「自己都承認了。所以本小姐說你——」
「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故意顯不耐煩地開口打斷她，「露絲雅控制不住自己的魔族血液——變身的時候性格也會變的。」
「知道還寵她？！」拉格西絲瞪大了眼睛，驚訝地提高了語調。
「廢話！」我沒好氣，「這個又不是她自願的，露絲雅從沒騙過我！——而且……你一直很乖的，對不對？」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我溫柔地看向露絲雅。
傻乎乎的露絲雅連連點頭。
「呃！」拉格西絲愣了愣神，隨即不甘心地說，「她沒騙你？哈哈！她可是連和你的約定都打破了哦！」
露絲雅再次面露慌張。
「你是說吸別人血的事？」我無謂道，「那個也沒什麼呀！」
「哈！？沒什麼？！怎會？！」拉格西絲驚訝地瞪大了眼，「紅眼白痴你不是最看重約定的嗎？！」
「這個……」現在像小兔子一樣驚慌的露絲雅看起來好可愛，我忍不住故意放慢語速，誠心逗逗她，「這個好像你說的對——」
「就是嘛！」拉格西絲再次得意，而露絲雅的眼眶卻立刻紅了。
「可是……」
「可是？！」意外的轉折讓拉格西絲一愣，同時露絲雅的眼中再次燃起希望。
「可是露絲雅吸血是為了救我呀，而且吸血的對象是櫻——又不是吸男人的血。」
「啊？！啊？！啊？！」拉格西絲深感意外地再次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說——」
「對，」我接過她的話，「我不讓露絲雅吸別人的血是因為我會嫉妒。」
「嫉妒？！什麼？！是因為嫉妒？！」拉格西絲驚訝地大叫，「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慌亂了好一陣子，徹底失算的她終於沮喪地垂下腦袋，「嗚！本小姐還以為……還以為……以為你不讓她吸血是不希望她變成人人都討厭的魔族，吸人血的魔族多噁心……」
「哪有，」我看向因拉格西絲的話而再次驚疑不定的露絲雅，「我以前不是說過，很想再看到魔族化的你嗎？——真的很漂亮哦！」
「雷斯……」露絲雅終於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嗚！可惡可惡可惡！」然而拉格西絲卻在一邊苦惱地抓著頭髮，「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樣一來本小姐不就徹底輸了？嗚！輸給一個側室——」
哈！拉格西絲還是拉格西絲呢，真是一點都沒變。
借著拉格西絲獨自混亂的空檔，露絲雅像貓一樣偷偷移到床邊——
「要不要吸血呀？」我悄聲問。
「嗯嗯~」露絲雅連連搖頭，「雷斯，你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啊？！哦！」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露絲雅問的是我的身體——（剛見面沒多久拉格西絲就開始大發脾氣，露絲雅都沒機會問候）「好多了，」我緩緩舉起右手，「你看，已經能動了。」
「那……」露絲雅輕輕握住我的手，欲言又止。
「你是想問還能不能握劍？」
她點點頭。
「傻瓜！怎麼還這樣膽小？」我笑了，「想什麼就說出來嘛！——暫時握不了，以後么——應該可以吧？」
「？」露絲雅側側腦袋，表示不明白。
「老拜——就是以前我隊伍里的那個隊醫——他前陣子來檢查過，說只要按照他的治療計劃進行復健治療的話，應該可以變回劍士哦！不過你也知道的，那個喜歡拿人做實驗的無良醫生的話不能全信的，所以是——可能吧。」
然而……
最多只能恢復到可以握住劍的程度——這是老拜的原話，我並沒有告訴她。
「那——」僅僅聽到這些，露絲雅的眼眶已經開始紅了，「那雷斯你——」
「放心哦！」故意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你看，力量不是已經在恢復了么？真的很有效呢！——不信？那……」我微微側了側頭，露出自己的脖子，「嘗嘗不就知道了？——我現在的血一定是很健康，很優質的那種！」
「嘻！」露絲雅破涕為笑，「現在我不需要經常吸血了哦！畢竟我現在是——」說著說著，她的聲音又低了下去。
「啊？！」我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想要驅散露絲雅的陰鬱，「不需要？唉！好失望——」
「紅眼白痴你真的上癮了啊？」不料拉格西絲忽然插進來（看樣子她已經回復狀態了——好快！），不滿地大嚷，「別那麼噁心好不好！？」
「……」
「還有你這隻臭烏鴉！不注意就——」拉格西絲原本插進來想要再次教訓露絲雅，可是忽然間又改變主意了，「喂！紅眼白痴！」
「什麼事？！」
「你有什麼話想對櫻姐姐說？！」
「啊？！」
「笨死了！——真當自己是珍珠啊？！告訴你！本小姐和這隻臭烏鴉是去給櫻姐姐送行的，順便來看看你——臭烏鴉你說是不是？」
「啊？！啊！」原本露絲雅在拉格西絲身後一個勁的搖頭，不想拉格西絲竟然回頭問她，只得慌亂地點頭表示贊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