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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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9-19
半晌午,晴空萬裏,連一絲兒雲彩也無。毒辣的日頭如鞭,直抽得人後背皮開肉綻一般,皮都滾燙的緊繃著,汗流如註。零散幾個農人在樹蔭下乘涼,等略涼快些了才敢繼續幹活兒。四野都如墓地一樣的寂靜,連風吹樹梢的刷啦啦響也聽不見,只有幾只不甘無後而終的蟬,有氣無力的嘶鳴。
這寂靜裏,略有一點聲響便會像是清水裏落了一滴泥湯一樣明顯。郝軍山於是不敢出聲,也顧不著計較幹凈羞人與否,緊咬著剛洗凈的兜襠布,把一切拐彎打顫的淫聲都堵在嗓子眼裏,生怕叫人聽見。他趴在自家院裏樹上,遠遠地能看到田邊乘涼的人影,便更加心慌羞愧。可屋子裏悶熱,蒸籠一般,令人難受,便只能強忍著。做得是如此淫穢又違反天理的事,就連心裡頭念幾句佛,求保佑不要叫人看過來也不敢,只能提心吊膽的忍著。
小金桃在他身後跪著,一條舌頭成了精似的,在郝軍山屁股裏頭轉來轉去,又吮又舔。還嘬著肛口的嫩肉,咬著那團軟肉輕啃,像吃奶的娃兒抓著老娘的奶子不放,非要從裏頭嚼出點汁水填了肚子才肯罷休。郝軍山個兒高腿長,要讓小金桃吃到,便只能屈膝,撅著屁股給他吃,這樣又要踮著腳才能站穩。被他吃得屁股裏頭都化作一灘水兒,兩條粗腿像剛下生的小羊羔子一樣打顫,嗓子裏好像要哭出聲來,嗚嗚咽咽,都悶在一起聽不清楚。只一根陽物高高半硬不硬的頂著,半白不白的黏水兒都沿著流到下面,跟小金桃唇舌間流出的混著,一起砸到地上。小金桃伸手去摸他前頭的,知道郝軍山已經快了,便嘬著嘴唇去吸他那濕答答一圈腫起的肉。原本就已經被舔得要化了的軟肉,被吸得軟乎乎發麻,好像腸子都要被帶出來了。一團淫肉便活物似的一縮一鼓,拽著好大個屁股直往上頂,非要小金桃把它吃透了不可。
它是不知廉恥的騷肉,郝軍山卻還要在村裏過活。小金桃故意讓嘴唇嘬著那濕答答的軟肉,嘬一下便是吱吱啾啾的水聲,拔開時又有啵的一聲,好像拍開了一壺好酒,淅瀝瀝倒出來,只等眾人賞用。這些聲音都紮耳極了,一下下,像馬鞭劈在馬屁股上,燙得郝軍山渾身發麻,頭也昏了。小金桃嘴上每出一聲,郝軍山陽物便如馬尾一翹,滴滴答答的出水。屁股上兩團好肉也緊繃著矗立起來,把小金桃的臉夾在裏頭。只它不如好馬般日行千裏不累,小金桃舌頭在那軟趴趴一圈肉裏狠刮兩圈,它便一顫一顫癱軟下去,又放那作亂的精怪在肛口翻騰,好像臭男人屁股裏頭能出蜜水似的不住攪著。
便見郝軍山屁股一下下夾緊,又一下下地鬆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軟些,軟得更快些。他肚裡的水兒沒個盡頭,越出越多,浸透了屁股縫,又沿著腿往下流,像是失禁似的。小金桃蘸了一手的水兒,去揉他的卵蛋,舌頭也學著肏屄的樣子快進快出,戳得那水淋淋肉乎乎一個小洞愈發收不緊,前頭陽物點頭也來不及,竟然晃晃悠悠豎了起來。他熟得很,臉上被兩大團肉又是撞又是夾,手上摸著卵蛋直抽搐,耳中聽著郝軍山鼻子裏小貓叫春似的哼唧,便知道是快要出精了,忙伸手去擼前頭那根,舌頭還在肛口裏頭不松。
精水像初春的小雨,軟綿綿下了幾滴便收了。小金桃從根往頭幫他擼著,擠出精管裏頭剩的那點,也只是沿著柱身慢悠悠滑下,萎縮軟弱之處,卻丟了郝軍山諾大漢子的臉。反而小金桃口中那團軟面般騷肉,本任他唇舌玩弄,是半點反抗的力氣也無。此刻卻緊緊縮著,滑嫩肛肉被擠得塞了小金桃滿口,裏頭卻把條滑溜溜軟舌箍得不能動彈。箍了一會又松,鬆了又箍,如此反復幾次,終於脫力一般徹底鬆散下來,肛口張開露出紅彤彤一個肉穴,咕嘰咕嘰流出一大攤清透的水兒,竟是如女子一般潮吹了。
小金桃扶著郝軍山膝蓋,怕他摔倒。可那兩條腿抽筋一般僵著動彈不得,又只腳尖點地,搖搖晃晃,便要往下栽倒。小金桃哪裏扶得住他,嚇得輕叫一聲往後坐去,一屁股摔倒在地上。再看郝軍山,虎背熊腰,猛虎一般漢子,此刻一頭栽在地上。奶子壓地,兩腳打抽,只虎腰頂著屁股高高撅起朝天,一個肉洞噗呲噗呲,小噴泉似的冒水。陽物軟趴趴掛在腿間,被那水兒已泡透了。嘴裡早已咬不住兜襠布,只勉強含在兩片嘴唇之間,舌頭都伸出來,母狗一樣。那布也被他涎水並地上淫水浸透,眼見又要重洗。他臉都泡在那一灘騷香的淫水裏也不知道,只是雙腿打顫,嘴都合不攏了,也不記得怕被人聽見,淫叫著擰自己的奶頭不止。
原來從剛才起,小金桃吃他的屁眼兒,水聲嘖嘖響著,直往人耳朵眼兒裏鉆。郝軍山自己聽得又羞又怕,身上都燒著了似的發燙,反而騷得奶頭都立起來,抵著老樹皮蹭得舒爽酸痛極了。他後頭撅著屁股給小金桃吃騷水兒,前頭不自覺挺著胸,用厚墩墩沈甸甸兩個奶子去磨樹皮。肉厚趁手處自是過癮,好似被人下重手揉搓得軟了一樣的舒爽。那嬌嫩處卻磨得針紮般痛,又混著酸麻,反而刺得這軍漢起了性兒。趁小金桃看不到他,自己拿兩個手捏著,又扯又拽。
男子乳頭本只有小豆般一個凸起,被他擰得從乳肉起腫大了。後頭是被小金桃吃得屁股肉都腫出來,兩腿面條般得軟得打顫;前頭是被他自己折磨得像被吃奶孩子嚼過一般的腫,兩個大奶頭好似兩粒紅皮大花生,嵌在紅腫腫兩丘嫩肉上,趾高氣昂的又被壓在老樹皮上碾轉,爽得他抱著老樹亂扭。可偏偏老樹不懂這風情,圓圓一根總只能蹭到一邊,兩個肉豆子油滾來滾去,難觸到頭頂那癢處。便急的他用手掐著奶頭,把最嫩最騷最癢那頂面用指甲摳著乳孔,又拽著去磨樹皮,恨不得餵到人嘴裡,叫人狠狠的嚼爛,那奶頭痛得才舒爽。
如此,他爽得忘了形。屁股裏頭還撒尿似的往外噴水,前面卻也停不下手,一邊出精爽得脊背都打顫,一邊還掐著奶頭,指甲深深嵌進肉裏,針紮一般又酸又痛,爽得他嘴也合不上,牙也咬不緊,忍不住的便伸著舌頭,喉嚨裏呼呼出氣,吹得舌頭也呆不住了,頂著兜襠布亂舔。小金桃技藝精湛,外加他自己玩奶子玩得魂也飛了,沒有扶穩樹幹,終於便給他摔成了這幅下賤騷樣,在地上掐著自己奶子,抽搐著蹬腿,頂著兩個肉臀亂彈。那點可憐精水都和到泥裏,被屁眼兒裏出的騷水化開,只見一根疲軟陽物皺縮縮軟趴趴,被抵在泥裏,騷臭的糊了泥水,被自己的大屁股壓著、碾著,真是比野狗也不如。
小金桃搬不動他,只好任郝軍山在地上又扭又抖,嗚嗚哦哦亂叫,兩腳在地上都蹬出了小坑。許久回過神來,終於肯鬆了手,放那兩個快摳破皮的奶頭緩一緩,這時才開始知羞。小金桃也不多說什麽,只攙他起來進廚房,用清水洗臉漱口,沖凈了一身的騷泥,又把兜襠布擦凈他陽物,才拿去單扔到洗刷凈的恭桶裏,準備一會趁沒人去洗。郝軍山喝了半瓢清水,尚自喘息,奶頭和下頭都陣陣刺痛,後頭那眼兒好像合不攏似的,還在慢慢往外流水。小金桃會伺候人,卻不會家務,磕磕絆絆掃了院裏的地,用浮土蓋了那大片的水漬,才回到屋裏。
這時候太陽已有些偏西,雖還是熱,但已能勉強下地。便聽見外頭漸有人呼喝,是農人互相招呼,喚醒乘涼時睡著了的人。郝軍山心裡一陣陣後怕,想著若是被人看見,在這村裏也活不下去了,不知要被如何欺辱虐待,說不定還會被那群娶不起妻的青皮流氓綁了去,當個不怕懷胎只管肏的共妻剛好。卻是越想越熱,屁眼兒裏頭黏糊糊絞起來,縮不緊口,只能一下下的吮凳面上自己流出的汁子。
他想著如何要被一群青皮圍著,屁眼兒裏都塞得滿滿的,一根接一根的往肚裡灌那積攢了一輩子的濃精,不由自主的便張開兩腿,拱著腰把那處露出來,一張一合的散發出股熟穴的葷香味。他只騙自己是要合上這不要臉的雄屄,便伸手去摸,只覺得指頭被熱乎綿軟一個肉穴吮著,忍不住便要往裏鉆去。先是四處摸著想堵住那水,一根不夠用,便又伸了兩根進去,並在一起成一個楔形,彎進那早泡軟了的穴裏,噗呲噗呲的學陽具狠肏一樣戳著,卻總不得要領。雖指根粗大處撐開那一圈肉,進出間扯著腸壁又擠著肛口,舒爽得他愈發使勁兒,手掌啪啪的拍出一連串水花來,但指頭狠撞進去時,裏頭有一處被略頂到便酸軟酥麻至極,叫人腰也軟了,卻不是每一次都能碰到。急得他把屁股使勁往前頂著,手伸在那裏,挺著手指頭往裏摳挖,只是總隔靴搔癢一般,怎麽也找不到那妙處。
小金桃何等人物,雖從前並不侍候男子,卻見多了府裡面首與太太們起性時那副下賤樣兒。見郝軍山下頭陽物仍軟著,就知道他不是發了前頭男子的雄欲,而是如女子一般,發了後頭那穴的春情——換言之,便是想挨肏了。他邁步進來把新一盆水放在竈上,郝軍山這才醒過神來,燥得趕快把手抽出來。只是還不等他坐直,大張著嘴的屁眼兒裏咕啾啾吐出一灘水來,終於把整個凳面兒都泡透了。小金桃低頭去看,便見紅通通軟嫩嫩一個肉穴,一張一合的吐水兒,在兩條健壯粗腿間好不突兀。
他是個會說話的,卻不知道外頭並不以屄水多、性慾強為美。只像從前學的一般誇他:「爹的穴又紅又軟,松軟得當,又很會吸。這樣的穴插進去,真是魂也要丟了。又會出水,可不是天底下第一等的上好名器,從前在府裏也是少見的。」他只當自己是尋常奉承,卻不知道郝軍山聽了真如當臉幾個大耳光,扇得他頭暈眼花,羞慚懊悔不已。可那耳光又不像是手,倒像是又粗又大油潤潤濕淋淋一根巨陽,抽在臉上,雖然羞得人幾欲尋死,可又被那饞人的騷香味勾得大發洪水,便是尋死也是想要被這神物肏一回,爽死也值了。
「你、你莫亂說……」郝軍山結巴著,心裡不知怎的空洞著害怕。自他收養了這王府裏搶出來的小金桃,萬事無不順心,只有兩件叫他總吊著心肝。這又要提到小金桃的來歷。
小金桃聰穎美貌,手腳伶俐,賣了當人家的贅婿也值幾兩銀的;又崇拜郝軍山這帶頭沖進王府的賊軍漢,言語間幾將他當作關爺爺再世,生活起居間溫柔小意,伺候得細致極了。有他在,比從前單身漢的日子好過了不知多少倍。只郝軍山沒想到,王府裏頭自上而下的淫亂,養出個小金桃,連半點人世的廉恥也無,整日裏做完了家務便是纏著他,不是要吃奶就是要舔肛,又有嘴上、手上無數種功夫,把好好一個漢子都要榨幹了。郝軍山這幾日出精時已經覺得卵蛋扯得生疼,可實在拒絕不了這美貌少年撒嬌賣癡,一定要恩人日日都舒爽才安心。
小金桃如此行事,其中緣由還要說到上一代的老王爺。老王爺是馬上風死的,生前專愛看人行房,不看便起不了雄風。據管家說,連馬上風也不是真死在女人肚皮上,而是看死的。據說那日,他叫王妃化了妝扮作受罰的丫鬟,跟不知內情的賣菜漢當著滿府下人的面肏得滿地噴水。賣菜漢尚未婚配,只當自己上應哪一位神仙的心思交了好運,來送菜竟有個豐腴美婦被罰與自己當眾行事,興奮得大發神威,攢了二十餘年的濃精連著足有十幾發,便深深灌入王妃那嬌貴的肚裡去。從堂屋肏得王妃母狗一般亂爬,滿府該看不該看的人都看得清楚。王爺便跟在他們後面,邊走邊玩著自己那物,看得都癡了。
他們一路竟肏到佛堂裏,看守的下人見王爺在後頭便也不敢攔,任這一行三個人,一個被肏得爬,一個把著她的腰,一個跟在後頭緊盯著看,接踵進了佛堂。那賣菜漢也是精蟲上腦,射得腿都打擺子了,還邊肏邊喊:「我當著老王爺祖宗十八代,肏爛你這下賤的屄!」便將王妃抱起來給牌位們噴了滿滿的騷水。他喊完,射了濃濃的一泡精,便僵在那裏一頭栽到。再看那陽根,連同卵蛋一起,縮得跟三粒幹棗似的,竟是驟然耗費太多,精盡而亡。王妃被肏得魂兒都丟了,連自己的屄對著牌位噴水都不知道,正在地上抽搐時,王爺撲過去要吃她屄裏流出來的那賣菜漢的濃精,還沒吃到,便馬上風死了。臨死前還連精帶尿稀稀拉拉的射了一地,去看時竟是透明的,一點白色也無。如此,王府裏一日便在王妃的屄上死了兩個男人。
王爺無精,府中便知前頭那幾個子女連後頭王妃肚裡的「遺腹子」,只怕都是王妃這樣同精壯有力的男人生的。他們個個心向著她,都知道這醜事若是捅破,闔府上下全部問斬。如此,王府裏便只剩下個早被訓出了淫性的女人掌事,她便養了一院的面首。若不是為了面子,恐怕連門子、跑腿兒、送菜送炭的壯漢、看守王府的侍衛也要淪陷她手。小金桃便是這院中一個從民間收來,父親生有巨根的男孩兒。從幾歲起便在府裏養著,也不學識文斷字,也不學盤賬管店,只每日練手指、舌頭同下頭陽根。又有人來教房中術,奉承人的技術,保養自身的各種方法。到十歲上出了精,便日日都吃韭菜、生蠔、鞭腰之類,又教他們擼硬了而不準出精,叫那物一直漲著才好長大。如此養到十幾歲,面容姣好,陽物碩大,技藝精湛,知情識趣兒的,才可送去王妃屋裏侍奉。餘下的便分給大丫鬟,或者送給其他府裏守寡的夫人做人情,沒有不喜歡的。
郝軍山聽管家說了這些,嚇得直呼天爺。當真是軍師說的禮崩樂壞,滅國之兆,這等事竟無聲無息的幾十年也沒有人管。當時便將院裏剩餘的男孩兒,年紀小的遣散了。只有一個小金桃,是那一批最出挑的。本該待王妃喚時才送去給她享用,便先留在這處院裏等著破身。卻偏偏這時被匪軍攻破了城,王妃急著逃命,什麽上等陽物的美少年也忘了,便把他留在這裡。十幾歲的少年郎,除了一身討好女人的本事之外一無是處,出去了也是凍餓而死的。郝軍山看他可憐得緊,便把他帶在身邊,收為義子,隨他姓郝,叫郝金桃。這名字多少有些女氣,小金桃自己卻很喜歡,一直便也不改,人家照舊叫他小金桃。
那已經是春日裡的事,如今又是快到九月,秋老虎懨懨的燒著,小金桃跟了郝軍山已有快半年了。從秋收以後到三四月份,納糧,年節直到春耕後的青黃不接,個個都是要把人逼死的大關。他們義軍便是自秋收後起事,裹攜良民拒納糧稅,四處攻伐搶奪糧食。朝廷往往忙於應付年節,要體面的過年便不能來討論他們這些疥癬之患,直到二月二才能騰出手來管,義軍便能藉此喘息,又在朝廷派兵之前輾轉騰挪,往往能拖到四月甚至五月才作鳥獸散,各自歸田。此時,便是來剿也找不到人,各地又都忙著春耕,生怕今年更交不上糧,往往殺良冒功,上奏曰殺敵數千,箭中賊首左目,眾賊大哭拖屍而去雲雲,朝廷諸公也樂於相信大捷的邸報。如此匪軍的事不了了之,他們便這樣一年年的糊弄過去。如今又快到了起兵的時候,待地裏都收割了,征糧官便要到村裏催收。那時,郝軍山要回去當匪的——非如此,便都要餓死。
今年卻不同了。小金桃每日裏乖乖的早起,給他做了飯,又溫好了村頭井裏打來的幹凈甜水。中午的飯,晚上的湯水,每日裏洗衣灑掃,養雞種菜。雖是磕磕絆絆,摸索著學,但也漸漸的會了,成了管家的好手。晚上屋裏如何柔情蜜意巧意討好不提。郝軍山狠不下心把他扔下,又不敢把他帶走。亂軍中少不了只長雞巴不長腦子的男人。女人不夠,那麽瘦小軟弱或稍平頭正臉一些的男人就要被他們當作妓子用。小金桃長相是極出挑的,細皮嫩肉,又被教養得溫柔寡言,常微低著頭,眼睫閃閃,像個大家閨秀。這樣帶到叛軍裏,郝軍山就雙拳難敵四手,是怎麽也保不住他周全的。
他這樣日日的憂慮,看在小金桃眼裏,不知如何是好。他也知道自己是不頂事的,飯也不會炊,地也不會掃,還要幹爹屈尊來教。可他是極仰慕崇拜幹爹的。與村人交往不時便鬧笑話,他也就少跟他們來往,不丟幹爹的臉。結果此刻煩惱著不知該如何叫幹爹解憂,連個可相談的同齡朋友都沒有,也只能跟郝軍山一樣日日獨自憂慮著。只他自幼學的便是食色性也:吃飽了肚子若還有煩憂,便是下頭二兩肉閑著鬧事。雖然如今知道那不過是為教養他們這些面首而歪解了聖人言,心裡頭仍隱約按著那樣行事。
於是郝軍山一嘆氣,小金桃便纏著郝軍山,想盡辦法的叫他沒有心思去煩,卻不知道這就是郝軍山擔憂的第二件事。那便是這小金桃一手房中術,雖是為女子而練,卻不知怎的與他契合,越玩便越像是有了癮頭一般。他身子一日日的變化,有時剛被小金桃吃過屁眼兒,連直著腿走路也不敢。因那處被大腿帶動,臀肉夾磨,爽得他只一個勁兒的扭著腿夾擠那處,止不住想小金桃的舌頭,甚事也做不成,往往還一身的腥臊味。上面奶頭也是越吃越大,騷得不敢穿衣服,被粗麻布蹭著便要挺起來求人啃嚼。郝軍山不敢露著那兩粒大花生給人看,只好拿布料束了胸以遮掩保護一二。即使這樣,晚上拆了布也依然是兩個肉嘟嘟的小肉棗跳出來,酥麻發癢。如此終日裏忘了男女之事,下面陽物好像也知道自己沒用了,越來越是雄風不振。郝軍山已經而立,雖知道那方面總要一日日衰弱下去,卻還是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叫小金桃玩得自己越來越不像男人了。這樣下去最後又會變成什麽樣?近日裏他愈發沒時間想女人了,稍有些精力便是被小金桃吃去,自己動手時竟是想男人更多。以後難道真再無機會娶妻,倒要丟了麵皮,與那群無賴做婦?
他倒不去想這整個村,乃至整個縣裏,胯下最爺們的恐怕既不是他郝軍山,也不是那些號稱夜禦數女卻只會踹寡婦門的青皮流氓,而是自小層層挑選,天賦異稟又被細心培養,精通房中術的小金桃。好像是不願意想到這回事似的,郝軍山從來不肯幻想小金桃的陽物。即使有時候想起,也是立刻停下。小金桃叫他一聲爹,他便不能那樣想自家的孩子。便是後頭那穴被淫水泡透了,空洞發虛得叫他見什麽都想塞進去也好,他也從沒有對小金桃提過一句,好像這樣便能抵消了每日被義子吃屁眼爽得亂叫的罪孽。
他不肯說,小金桃卻是知道的。他自幼便學,屄要先吃,吃過了用指頭去摸,摸得裏頭濕軟透了才可敲門。但這只是教的順序。若主子只想叫他吃,他便只管吃。沒得主子爽過了,還要幫玩物泄身的道理。若是實在忍不住,便求主子讓他就地自己弄出來,也叫主子看個開心。只他們這些人自幼都練慣了,下面硬得如鐵也不耽誤行走坐臥,不打擾心思。他也不知主子面前爭寵時什麽樣的矯揉作態都有,多得是軟言懇求主子叫他就地泄了,實則為了露出那偉陽物,勾得主子也起了心思才好。小金桃是個心思正的,伶俐乖巧,從不去想那些手段。與郝軍山如此許久,也只是獨個兒忍著。
今日看郝軍山顯也是愛這些事的,一個雄洞已是被吃得柔滑軟綿,抽動時散發一股淫香,是他自小便熟悉的發情的味兒。可即便如此,郝軍山也不肯叫他,寧願自己玩穴。那樣不得章法,眼見是裏頭想要得受不住了,手上已用了十二分的力氣,卻不能滿足。就讓小金桃心焦得終於鼓起勇氣:「爹那樣是不成的,我教爹怎麽弄!」說這,不待郝軍山拒絕,便跪在他腿間,伸手去摸那處。
郝軍山本就羞得不敢動了,這一下嚇得幾從凳上跳起來。可小金桃細軟的手指輕輕扶著他小腹一摸,便像是渾身都脫了力,動彈不得。他說不出話來,只咬著牙不敢出聲,任小金桃的手在裏頭摸索。男子女子本是不一樣的,小金桃不知道,便還按自幼學的那樣從前頭那側,擠著肉壁往裏尋找。手指頭在裏頭勾著細細摸索,到一處時,郝軍山驚喘一聲,屁股猛地一縮,便知道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