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前夜

本章節 7904 字
更新於: 2022-09-16
!!弱攻
!!溫室花朵嬌氣包巨根小少爺✖️滿嘴騷話陽具崇拜的糙漢叔叔,左右表攻受!!

粗口和淫穢語言使用警告!
文風一點也不唯美,非常bara!
陽具崇拜嚴重!

逃難路上與家人離散的嬌氣包小少爺,被莽漢撿到。小少爺漂亮嬌氣、聰明純真、身懷巨物,還全心全意的信任莽漢,讓沒什麽文化的莽漢心愛得不知該如何回報,只好獻身。他們逃到了亂世中遺世獨立的和平地區,開始相互支撐著生活。

——————正文——————
月明星稀,阿趙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南平鎮的日子和緩,天天都能吃飽睡好,他飛快的忘記了就在幾個月前逃難的日子裡,他每日要如何籌措食物,與其他流民勾心鬥角,像老鼠一樣躲避散兵流勇。南平鎮有米,有水,有書,聽說不久後還會有考試,他便安心下來,拼了命的學。一旦有了活路,在逃難路上消磨去了的那個靠過目不忘便賺來長輩獎賞的小小少年,便又從他飽足的肚子裏活了過來。明日終於便是考試,他把所有可能會考的文字背得清楚流利,卻安不下心。
門吱一聲打開,月光如水瀉地,勾勒出那個半夜闖入他房間的影子。阿趙心慌的閉上眼裝睡,卻感到那人從床腳上了床,竹腳床咯吱咯吱響著。那人輕手輕腳從被尾鉆進來,好像並不擔心這樣會吵醒房間的主人,大咧咧的摸到阿趙的腳,便順著腿往上找去。阿趙無意識的繃緊腳趾,不敢動作。他皮膚嫩,穿不得粗糙的新棉布,便還穿著從老家帶來的絲綢的好裏衣,是開著襠的舊樣式,便能感覺到那人的鼻息粗重的噴在他的腿根。那人沿著他的大腿摸上去,在腿間摸索著,粗糙的手指磨得他腿根的嫩皮發癢,終於抓住那沈甸甸的命根子肉掂量著。阿趙咬緊牙沒敢出聲,卻只覺得下身一暖——那人便將他胯下的東西含入了口中。
「哦——」阿趙及時捂住了嘴。輕微的呻吟聲隔著被子大約是聽不清的吧?他咬著嘴唇,也不肯發一聲,下定了決心裝睡到底。任被子裏那人嗦棱著用嘴唇裹著龜頭打轉,手指輕輕捏著卵蛋去撓下面與陽物相連的皺皮,又是舌尖鉆著馬眼,又是牙齒輕刮冠勾。阿趙抓進了被子,肚皮緊繃著讓自己緩緩出氣,卻還是忍不住皺著眉張嘴,只用氣音呼呼喘著。
逃荒的日子裡走粗了的腿在南平鎮的這幾個月又細了回去,關節精巧細弱,阿趙看上去便還像是個足不染塵的大少爺。白生生的膝蓋被那人抓著拎起,他半個人都騰空起來,腿被那人掛在肩上,那人便捧著他的屁股,好像用阿趙的肚皮洗臉一般往自己的臉上拍,用阿趙的陽物肏他自己的嘴。他的喉嚨像關不住門,被陽具摜進去,喉嚨肉也只是湧上來絞吸龜頭,決不會頂著勁兒不肯打開。那人仍裹著嘴唇,肉棍子進出他喉嚨被吮著的聲音響亮極了,咕嚕咕嚕的隔著被子也能聽到。阿趙繃緊腳背,屁股忍不住的往上頂。被子都被那人撐了起來,冷氣倒灌,他卻不覺得冷。那人好像嬰兒吃奶一樣,貪婪得像是要將他的陽物吞到嗓子眼裏。酥人骨髓的吸力叫阿趙從馬眼一直酸軟到背上。他渾身打顫,兩腳架在那人肩上高高翹起,亂叫著射了那人滿嘴。
他射了,那人卻不肯鬆口。阿趙射得龜頭發麻,還能感覺到那人的喉管箍著自己,不叫他出去。嘴唇直套到根,下巴便壓著兩個卵蛋不要命的往出泵,從那人喉嚨裏直灌到肚裡。舌頭裹著塞了他滿口的打顫的柱身,已是被壓得動彈不得了,還要一伸一縮的刮掉那上面混著濃精的黏液,也一並咽下去。阿趙年輕力盛,滿滿射了六七股濃精,還在往外溢,那人便用嘴唇將他陽具嗦幹凈,只含著個熱騰騰的龜頭吸著。舌頭便在滿口的濃精裏卷著去舔他,又癟著腮去吸馬眼裏剩下的精水,吸得阿趙抖著腰嗯呀亂叫。過了好一會,阿趙已經又被他吸得硬了,那人才肯咽下口中的東西,把阿趙放回床上。卻不肯離開,只跪在阿趙腿間,用舌頭細細刮凈了陽具上下殘留的精水,又吮著卵蛋,好像求他再射一發到自己嘴裡一樣,也不敢去碰上面敏感處,只是一下一下親著阿趙陽具。
便是青樓裏的伎子也沒有這麽下賤的,吃了精還要再吃。只有話本子裏以精氣為食的妖女,還得是那荒淫無度的,才會這樣不知飽足。凡與這樣妖女交合的書生,大多被榨幹了精氣。運氣好的,臨死前有個上好的修行者遊方來此,將那妖女治了,他自此痛改前非精心修養,即使元氣大傷也或許還能有幾年好活。運氣不好便被吸成了骷髏,被那妖女扔在一邊,待那運氣好的來了,他便是被修行人找出來嚇醒後來者的前車之鑒。
阿趙好在還年輕,射了一發只覺得筋骨酥軟,頭暈了一會也就好了。他這會終於有點生起氣來,掀開被子壓著嗓子罵道:「三哥你幹什麽呀!我明天還要考試呢!」小少爺便是逃過荒、如今也已自力更生,因自小便跟女眷長大,骨子裏卻總有些女孩子氣似的,帶著點嬌氣的輕輕踩了那人一腳——便是逃荒路上帶著他的胡三哥了。胡三身材高大,在北人中也是拔尖的。幹體力活多,到此處後又能天天吃飽,長了一身好肉,如犍牛一般,跪在阿趙腿間也是龐然一團,影影綽綽看不清。若不是阿趙知道必定是他,恐怕也要被嚇個半死。
阿趙倒是不懼他,只拿腳壓著胡三肩膀輕輕踩著出氣,又翻過身不去看他。胡三任他踩著,也不起身,臉貼著那龐然陽具說話:「聽見阿趙睡不著。出了精,累了便能睡著了。」他說著,又要去親阿趙身體。小少爺一身粉肉,稍有些月光便白得亮眼,襯得他腿間那粗黑大物妖怪也似、野獸也似,活像是從什麽莽漢身上割下,貼在了個小姑娘身上。胡三眼珠也不錯的盯著那雪白肚皮上硬邦邦的黑肉鐵棍,饞得滿口生津:「阿趙年輕力壯,再出一次便好了。」
「我不!我要睡覺!」阿趙拿被子一裹,大肉蟲子一般將自己捲成一條,不肯動。胡三也不走,知道阿趙下頭那物一旦硬起來,不出精是不肯休息的。果然阿趙仍是輾轉反側,沒過一會,又把被子蹬開,粗大陽物從褻褲開襠處耀武揚威的豎起,活像未上頂的房屋中間矗著一根樑柱,哏赳赳比方才更硬更挺,一股股出著汁,把薄被幾乎浸透。
「……三哥明日幫我洗。」阿趙別扭的說了,便任那物高高豎著,像是服了軟,卻還不肯親口承認。胡三爬上一點,伸手緩緩擼著那肉棍。他人高馬大,手長也寬長,拇指食指卻只能勉強圈住柱身,每次用手去量阿趙那物的尺寸,只覺得心頭發軟,喉頭梗塞,又怕又愛,崇拜之極。胡三也不覺得阿趙這脾性是什麽壞習慣,他總覺得阿趙一切都是好的,就應下了明日幫他洗被子。說是幫,其實阿趙不會這些庶務,向來都是胡三每日幫他搓洗衣衫,也並不覺煩,多加一條初秋的薄被也不在話下。
阿趙還有些不願理他,只閉著眼,卻不噤聲了,隨胡三手指搓他龜頭不住輕叫著。他嗓音清亮,這樣轉了音的呻吟聽起來便像女子。胡三喉頭滑動,顯然是忍不住了,低聲問:「阿趙還要麽?」
阿趙腳趾抓著床褥,只是躺著。過了好一會才夾在呻吟裏悶悶的答:「要。」彷彿很委屈似的。胡三偏卻喜歡他這別扭的樣子。阿趙是正經人家的好公子,念好了書要做官的。如今卻躺在和胡三那屋一樣的竹腳床上,蓋著胡三洗的被子,叫他這樣的粗人把著從來絲綢擦洗的子孫根,將自幼飲參含芝養出的上等濃精一股股的吞下肚去。阿趙喜歡這樣,喜歡得允許他再吃一次,胡三歡喜得骨頭都酥了,忍不住又跪下去,細細嗅著味道,想著要怎麽吃。
阿趙兩腿把他頭夾住,慢吞吞的,猶豫著幾乎要後悔了般的害燥:「要三哥的屄……」
他不知道屄這個字有多麽骯臟下賤。聖賢書裏是沒有這個字的,只有道德經中寫玄之又玄,玄牝之門,又叫眾妙之門。阿趙是聰明極了,凡讀過的書沒有看不懂、背不下的,卻沒見過外頭的世面,不知道勾欄裏有多少聖賢書裏沒有的字眼。他只知道那處便叫屄,是叫自己歡喜的好地方,就在胡三那活該挨肏的大屁股蛋之間——這段詞也是胡三說的,書裏管那處叫尻,胡三卻說尻這個字是別的意思。阿趙也不知信誰好,便少用這個字。
他不知道胡三教他的這些字是淫邪的,在外面也不會提起這樣的字眼。於是胡三私下裏受用著阿趙笨拙的淫詞艷語,阿趙從來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便有一種妖精或者處子一般不解風情的風情,好像你能教給他任何事,他也不會知道那是怎樣淫亂下流,也不知道羞恥慚愧。此時阿趙的羞愧,只不過是因為自己剛剛說了不要,卻又反悔,顯得之前像小孩子賭氣似的丟人。
胡三卻被這個字燒得骨頭都要化了,只想融成春水都澆給阿趙那龐然肉根,叫它再長大些,將他肚皮也撐破了才好。他來之前也洗過了裏頭——誰說胡三是個老實人呢?這種時候,他是懂得預測和設計的,早便把屁股裏頭專給阿趙想用的那處溫柔鄉也似肚腸洗得幹凈才來推門,現下那處正被阿趙的味道勾得發癢。上頭的口還沒吃飽,下頭的口已經餓得直啜著褻褲的布料,恨不得將那粗布嗦進去把騷肉都刮一遍、磨一遍才好。
胡三的東西也早已硬了——他不愛叫自己的為子孫根,也不叫陽物。阿趙那樣雄偉的才叫做陽物,填進喉嚨裏滿滿的一大根,反胃也不敢的,要被它肏得倒灌回去。撞進屄裏便撐得滿滿得發痛,從腰往下全都軟了,只能捂著肚子浪叫,好似擠著腸胃直頂心肝一般。抽出來裏頭便是酥癢空虛,非要他狠肏得騷屄也合不上才舒爽。那裏頭出來的精能叫女子生出和阿趙一樣既聰慧又身具巨物的偉男兒。胡三生不出,便只能含在嘴裡,聞著那一股沖天的膻味,咽下肚去也許久不散,熏得人頭暈眼熱,骨頭也輕了。灌到屄裏則有如漿糊一般,每每胡三屄口被肏得大開也不捨得它流出去,便趴著睡,高舉著屁股朝天。第二天解大便,當先出來的便是凝固了的肉凍一般濃白的精膠,堵塞著他的腸子。裏頭是半凝固的膠凍,噗噗的拉出來,小兒拉稀似的丟人。再裏頭便是被騷屄溫養著一夜都沒有凝固的濃精,從屄眼裏尿出來,淅淅瀝瀝的。非得雙手掰開屁股,乃至於用手指頭肏開了屄眼,它才肯大股大股往外流。胡三便常被人傳腸胃不佳,大清早總在茅廁呆上許久,在外頭也能聽到叫聲不絕,誰也不知他並不是腸胃不佳,而是阿趙總要灌滿了他肚子才肯睡著。
在那樣的大物面前,胡三的東西便不得不低了一頭。雖也龐大,從前與狐朋狗友比較座次,也常被稱為大哥,但無論是長短、粗細、血管的凹凸、龜頭的形狀,阿趙那雄物一站起來,胡三的就得趴下,像小蛇見了巨蟒一般,只能流著涎水臣服,求巨蟒將自己收用了也罷。這東西哪配叫什麽陽物呢?胡三心裡叫它賤根、騷畜牲的,又叫撒尿尾巴——因阿趙倒騎驢時喜歡抓著它保持平衡。倒騎驢便是胡三爬在地上撅起屁股,叫屄眼朝天,阿趙便倒騎在他屁股上,大雞巴往下折,壓進他的屄裏。因雞巴想要往上,便挑著屄裏前頭那邊一整條的騷肉,會陰到小腹都高高的頂起,壓得胡三止不住要尿。阿趙又拽著他的賤根,胡三便不得不往前爬,活似發了情的母驢母狗一般邊走邊尿,騷屄紅彤彤張著,勾引路邊的野雄畜來奸了自己才好。越是這樣淫賤騷浪,胡三便越知道自己是獨屬於阿趙一人的母畜,這屄也只給阿趙的大雞巴肏——他只在心裡這麽叫,不敢說出來,好像這不文雅的詞辱沒了阿趙一般。
阿趙並不知道他這些心思,也不太愛用他起的那些花名,總叫它三哥的東西。每說一次,胡三心裡便缺了一塊似的空落落的。好在阿趙性子嬌氣,偶爾在床上生起氣來便用腳踩著他的騷畜牲根,又踩邊罵,有時候還扇它巴掌,卻偏偏不叫他出精。胡三有時便專愛惹他生氣。握筆寫字的嫩手下了勁狠扇他的騷龜頭時,針紮一般的酸痛爽得胡三幾乎要尿出來。阿趙知道他舒爽,便不解氣,就用粗麻布沾了水去狠擦龜頭上頭,把馬眼裏頭的騷肉都颳了出來,受那粗麻針紮一般的磨,酸得他腰眼打顫、兩腿亂蹬。卵蛋裏那點精水就好像也被粗麻颳了出來一般,像憋不住的尿,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出。有時候還用寫廢的毛筆鉆進馬眼裏肏他的雞巴屄——這也是胡三心裡叫的。他這麽叫自己的東西時彷彿便又舒爽了無數倍,從雞巴根深處,被軟毛撓得、筆頭戳得發酸的尿眼,到細竹筆桿的凸起一遍遍剮著的騷肉,都爽得酥麻了,好像融化在阿趙手上,雞巴被阿趙親手用到光滑細膩的竹筆桿肏成了騷屄,爽得他奶頭到屄眼都打顫,便是有毛筆桿堵著,也射得從筆桿邊緣溢出精來,最後還會失禁,清水一樣的尿從尿眼裏大股的射出來,把筆桿子也頂得噴出去,被肏成個小洞的馬眼圓溜溜的,噴出來的不再是爺們雞巴裏出的水柱狀尿液,而是娘們一般四面八方噴散的一股泉。他以後便再也不能跟其他男人比拼誰雞巴大,誰尿的遠,因為他胡三的尿眼已經成了被肏過的,長長一條豎線的形狀,噴出來的尿像母狗一般散成一大團,再也不能在泥土裏射出一個小坑,也不能跟風頂勁了。
剛才胡三的還站著,不過是因為阿趙的還沒進來。現在阿趙問了,它就像是得了信號一般,一抖一抖,瀉出小股透明的淫水,慢慢趴下去在胡三兩腿之間垂著,半軟著流水。它自從被阿趙用毛筆肏過之後便學了乖,不管是撒尿、射精還是流水,都無法像阿趙的雄物那樣噴射出濃稠沈重、勢大力沈的強勁水流了。小屄一樣的馬眼洞裏總流著騷水,像止不住尿似的,給胡三留了一身的騷味。在男人們和經事的女人間便傳,胡三哥精力旺盛,怕是個能討狐精的強人。誰知道胡三哥的東西如今比個騷屄還不如,只是個流水給別人的雞巴用的東西呢?
胡三擼了一把那淫水,胡亂往屁股裏抹了一通。阿趙羞紅著臉,不想承認自己在考試前一晚這樣重要的時刻也忘不了人慾。他心裡頭覺得自己怕是要落榜,便有些低落,雞巴也微低下頭來,不那麽高昂了。胡三看在眼裏,又急又憂,只好趴下身,一邊用雞巴裏的騷水擴開肛門,一邊趕快嗦著阿趙的陽物。待它重新高高的站起來,便迫不及待的將腿一跨。都不用對準,他那屁股自己便尋著阿趙雞巴的熱度湊了過去,將松軟屄眼湊在龜頭上一下下吸著,熱乎乎的含進半個龜頭,又吐出去,將屄眼在上面磨著。阿趙輕輕哼著,想要裝死任胡三來,卻又忍不住他這樣的挑弄,不由得睜開眼,連話也不想說,只委屈的瞪著他,泫然欲泣。
胡三等的就是這時候。阿趙瞪著他正自委屈,胡三把身子對準,一屁股坐下去,把諾大一根完完整整吞進肚子裏。他沒有拓好。男子旱道總比不上女子陰穴柔韌,原本就容易撕裂,更況是阿趙那樣偉物驟然撐開。阿趙嚇得大叫一聲,想要撐起身把胡三推開,卻被胡三那大屁股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胡三撅著嘴呼氣,眼都迷離了,顯在忍痛。渾身卻如熱水澆灌過一般通紅,胯下淅淅瀝瀝出著水,是性起了。他也不顧會否受傷,上下擺著屁股,肚子裏一吸一裹的嗦著阿趙陽物,又燙又軟,顯見是興奮極了。他按著肚子,隔著肚皮估量著阿趙頂到了哪裏,又把那處撐了多大,略緩了口氣便趕忙安撫阿趙:「許久沒有被阿趙的拓開了,這樣脹痛的最舒服,好像肚子裏頭整個的都被填滿了,屄都吸得更緊些。」
阿趙被那肏熟了的地方吸得魂都要散了,卻還擔心的喊著:「要受傷的!」胡三也不答話,扭著屁股讓那碩大龜頭碾著腸道最裏頭的凹處。阿趙掙紮不動,被胡三屁股輕輕撞著大腿。這兩人的腿排在一起,胡三的大腿比阿趙粗三四倍也有了。活像一個強佔少女的莽漢一般壓著阿趙,只不過卻是用莽漢的屁眼兒套著貌若好女的阿趙胯下那巨蟒也似陽物。
阿趙總要擔心胡三的身體,也不太常叫他吃雞巴,方才生氣也有些這個原因。概因他的雞巴太長,從胡三嘴巴裏灌進去,若要連根進去,非得塞進喉嚨深處,撐得脖子也粗了,幾乎頂到鎖骨處才夠;又太粗,胡三被他那碩大龜頭塞滿了喉管便不能呼吸。被喉管熱乎乎緊密密嘬整個龜頭的感覺雖好,卻總也不長久。被嘬得正酸麻舒爽,剛快要到了時,胡三往往便要吐出來含在嘴裡,才能空出喉管拼了命的喘氣兒。除非阿趙自己發力,抓著胡三的頭,把他的嘴當作騷屄下勁狠肏,才能真正體會到一直在喉管裏頭被嘬得龜頭發麻、好像連卵蛋也要射出去的絕頂高潮。那樣的高潮,就算是年輕的阿趙,射出一次之後也是癱軟著腿,雞巴都軟了,真真兒叫人上癮。可那樣胡三便會憋得幾乎暈倒,又總被嗆住。阿趙不願看胡三哥那副難受的樣子,不管他再怎麽說被嗆住也舒爽得頭皮發麻、奶頭發酸、從雞巴到屄裏頭都酥麻麻的流水,阿趙也不愛那麽做了。也就是今晚他裝睡錯失了先機,否則是不讓胡三吃他雞巴的。
如此,胡三饞時總要七懇八求才能吃到雞巴,若是騷屄求肏卻不常被拒絕。久而久之,他下頭的嘴到比上頭得熟練得多,阿趙就更不肯讓他吃了。只是像如此胡亂的肏法,卻是許久都沒有了。只有他們剛勾搭上時,沒有經驗也沒有時間,要麽是胡三把阿趙的雞巴狠吃一頓;要麽是用葦管灌水胡亂洗了,也不顧有沒有擴開,在一同的流民找過來之前一股勁兒猛操,射了滿滿一肚子就算完事。那時胡三屁股裏的還不是屄,只是厚厚兩瓣屁股肉裏一條小縫,裏頭嵌著不過拇指大小個屁眼兒,小小一朵菊花似的,每次挨肏後痛得不敢並起腿走路。如今已經是被拓成三角形一片軟肉,中間含著個濕熱軟滑的上品騷屄,幾天不挨肏就流著水兒發騷,非要胡三去求阿趙解了屄裏的癢才行。
因此,又加上阿趙原就年輕,即使方才已經在胡三嘴裡出了一次,被熟練的屄肉卷夾起來之後,那巨物也仍然是沈甸甸一根黑鐵柱一般又粗又沈,直挺挺一根。若不是胡三本就高大,連這雄屄也比常人更深,又兼早就被肏服了,從屄口直到腸底那恰好能容龜頭翻騰的小小凹處都慣於被那巨物撐開,恐怕也無法這樣整根吃進去。陽物深深的頂進胡三肚子裏,被淫水浸透便活了過來似的,柱上盤龍般血管層層剮著屄肉,漲得高高凸起的肉棱壓著肉壁,直擠得尾巴骨發酸。它是上好梁木般的筆直,便逼得胡三在上面輾轉騰挪,用騷屄深處各個敏感處去蹭、去撞;用那處裹著大龜頭嚴絲合縫的凹穴卷著它扭腰,叫那蜜桃一般的碩大龜頭將肚子裏的騷肉都狠狠碾開,碾得它們都麻木了一般,只知道纏著阿趙的東西發騷。
胡三爽得都不知事了,嘴裡胡亂念叨著陽根塞滿、屄裏都麻了之類浪話,胯下那條如被宰殺好的大海參一般,因早被肏開了口,肚裡的水便憋不住,隨他甩著屁股一股股的被甩出來。即使如此,從腸底拐個彎的第二道口他是不敢動的,只敢叫龜頭刮著那入口,便已經舒爽得屄都鬆了,噗呲噗呲流出大股淫水來,都是大龜頭在他肚子裏碾轉,從騷肉裏擠出的。到這時,才算是真正能開始肏屄。胡三不敢去抓阿趙的腿,只敢扶著自己膝蓋,大開大合的蹲起,粗壯大腿如耕地的犍牛一般發了汗,混著騷水甩得阿趙滿肚子水跡。此時再看胡三的臉,哪有白日那堅毅勇猛漢子的模樣,只有丟了魂的一張臉,蹙著眉,白眼都翻了出來,嘴角舌尖滴滴答答流著涎水亂叫,仔細去聽也只是親相公、騷屄、魂都飛了之類下賤話,也不知從哪裏學來,那粗嗓門被大雞巴碾得發軟,字眼出來拐著彎,尾聲都酥了,聽起來卻也別有一番情趣。
他肏著自己的屄,爽得關節發軟,粗壯大腿也撐不住東倒西歪的賤狗腰,扭著屁股要讓大雞巴碾透了騷肉。於是即使胡三扶著膝蓋,使勁跨開腿維持平衡,卻還是止不住向後倒去。他趕快將手撐在床上,好歹沒有直接摔倒,卻還是被阿趙的東西在肚子裏攪得直打顫,嗓子眼裏丟了魂似的嗚嗚叫喚,驚起幾條狗一起叫春。低頭去看,那巨物好似要撞破肚皮,在胡三的小腹頂起一個圓潤的凸起,阿趙肚皮上一大攤水,是胡三尿了。阿趙從方才忍得兩條腿都快絞在一起,這一下被肚皮隔著腸道箍住,整個屄裏受驚似的緊縮,把兩個卵蛋也吸得緊貼在胡三屁股上,他緊閉著眼,只從鼻子裏可憐巴巴的哭了一聲,兩條細白的腿打標似的繃直,便見胡三肚子上那凸起漲大了一點——竟是被阿趙這一大股濃精撐大了。
胡三也被這一下射得腳趾也繃緊,屁股一抽一抽的發抖,不知是抽筋還是脫力。仔細去看,雙眼瞳仁都散著,竟是失神了。胯下那東西早把尿泡抽了個幹凈,此時兩個卵蛋兀自抽著卻射不出東西來,馬眼大張著漲得通紅,最後竟溢出了一點半透明的微黏液體,那便是胡三的精了。他被阿趙肏得太多,阿趙出精一次,他能出精四五次。於是很快便被精力旺盛不知疲勞的少年人榨幹了卵蛋。好似他身子也知道自己不是射給女人好傳宗接代一般,阿趙愈肏,他的精就越淡,如今竟是比尿還不如,不過五六滴黏水兒,裏頭帶點淡淡的白色罷了。
阿趙緩了一會,隨還有力氣,但借著射了兩次後的疲憊,覺得也能睡著了。便用膝蓋頂胡三的腰:「三哥,我先睡……」他年少天真,心裡不藏事。此時安下心來什麽都不想,又趁著那股疲憊,話還沒說完就睡著了。留胡三自個緩了好一會,勉強爬起身來,含著滿腹濃精將阿趙搬到幹凈的床上安睡,又趁夜整理床鋪衣服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