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膽的想法
本章節 3263 字
更新於: 2022-05-15
凌雲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透出以往的沉著：「這也是一種辦法，但除非逼不得已，不然我是不會輕易走到這步，按照經驗，像夏府這樣的區域，四周應該會佈署禁制。」
阿卿嘴巴微張，因對方精準的猜測而詫異：「嗯！清淵當時的確有向匱縛忒工藝購買結界石。」
「你曉得是哪種結界石嗎？」
他頷首道：「雖然我並未住在夏府，但我深知是防護類型的青封石。」
「青封石！真是一大手筆，看來血之契約沒有我想像中的窮困。」
阿卿尷尬一笑：「這方面，語華的商行算是功不可沒。」
「語華．．．，我越來越對他的身世感興趣了，之後得找個機會調查一番。」
對方見他啞口無言的模樣，頓時咳了咳：「離題了，不過既然是青封石，普通人就難以闖入。」
「怎麼想前輩都不算是個普通人？若說毫無辦法，我可一點也不會相信。」
凌雲輕聲一笑，給出模稜兩可的答案，隨後沉吟一聲，張口道：「這樣的話，浴血身分的隊長就不是優先考量的目標了。」
阿卿不解的詢問起原因。
「雖說符合條件，但他們也不一定會時刻待在自己的地方，也就是這種不穩定的因素，我才沒打算優先考量。」
對方繼續問道：「那麼落小哥，有其他隊長是直接住在夏府中的嗎？」
「恩，但與其這麼問，倒不如說只有浴血隊長不同。」
話音方落，他耐心的娓娓逐個介紹。
沐療，在血之契約中擔當治療傷員的後勤，得時刻應付各種突發狀況，某種層面來說是相當吃力不討好的苦差，此外，並不像浴血具有那麼多分隊，人數也不及它的十分之一，但小隊隊員們全是經由嚴苛的選拔中挑選出，無一不訓練有素，換句話說，每人都是不可少有的中堅力量。
湘樂，浴血第五隊隊長的雙胞胎妹妹，也是僅有的一名沐療隊長，紅色外衣上的白袖肩具有赤紅色十字的標誌，她與湘琴的火爆脾氣完全不同，性格較為明理賢淑，因與夏清淵為同一個班的院生，才選擇加入血之契約。
對方過去曾在學院中一次次獲取煉丹競賽的佳績，還具有挑戰過浮翎試煉的經驗，種種事蹟使得她備受關注，還未離開學院便已受各方爭相攏絡。
親衛，於血之契約中算相當特殊的存在，無論隊長還是隊員均統一套著白衣外衣，並且都需得遵守一項鐵則，即為抱著犧牲性命的覺悟守護目標，倘若團長或副團長的命令與目標發生衝突，得以目標的口頭命令為第一優先。
目前，根據守護的目標被分為兩隊，一隊由祈厲顏為首，專門守護夏清淵，一隊則由向蓉為首，日以繼夜待在語華身旁。
凌雲眉頭一皺：「親衛只有兩隊？既然你和語華同為副團長，為何唯獨你不包括在守護的範圍內？」
「這個嘛，其實是我受不了一天到晚像是被監視的感覺，何況．．．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和薇莎獨處的時光。」
他提到自己未婚妻，神情驟然間變得低迷，連對方見狀，情緒也不禁被影響。
沒過多久，凌雲才又開口道：「關於各個隊長以及他們的身分，你的說法確實是和調查到的資訊一致，只是．．．」
「只是？」
「剛剛提到的喑芣，我對這身分的隊長倒是沒有半點掌握。」
阿卿輕笑一聲：「這是當然，我們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工夫，除了我、清淵、語華和其他小隊隊長，基本上是沒人曉得喑芣的存在。」
「這麼神秘，究竟在血之契約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他正色道：「情蒐，偵查，以及暗殺。」
對方沉聲道：「我算是了解了，是為了保證他人身安全以及提高任務的成功率，怪不得會調查不到任何風聲。」
他點著頭以表示對方的判斷正確。
「喑芣的隊伍只由少數幾人組成，就算加上隊長也不及五個，至於現在擔任隊長的人是位叫做戌瞳的女子，她黑袖肩上會有喑芣隊長才有的圖案，我記得似乎是一種叫做曼珠沙華的花。」
阿卿兩手一攤，繼續補充道：「戌瞳這人平常總是神出鬼沒，就算是我也不常和她見到面。」
凌雲低下頭時，眉宇下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不定意外的是一個好人選。」
他怔了一下後，才醒悟對方話中含義。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前輩好了，也很難找得到她！」
凌雲唇角微翹，淡然道：「有些事情只有先試過才會知道結果。」
阿卿嘴巴微張，一臉訝然地看著眼前此人，並且，先前心裡那股對方無所不能的感覺又倏然出現。
「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啊！真是時候！」對方剛說完話，視線便飄向門口。
與此同時，阿卿錯愕的看往同個方向，他一點也不了解對方的意思，在大腦極速運轉的狀態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霞隻身一人出現在門口。
剎那間，一道想法如同落雷般迅速於腦中閃過，那就是霞在外出前的反常態度。
當時對方堅決的表示拒絕他幫忙，再加上對方出去後也過去了好一段時間，結合兩者，似是都再說霞在背地裡偷偷策劃著什麼，可是憑她簡單的大腦，實在難以想像能做出什麼驚人的事？因此很大的可能又是凌雲在出謀劃策。
阿卿才正想到一半，下一刻，門外傳來的話語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太婆等一下啦！鞋子不用脫，吼！真是的！」
「呵～老身太久沒來都忘了，上一次來是幾年前呢？」
兩種不同的女聲，其中一個是霞的聲音，然而另一種是他從沒聽過的。
不過，從話中那獨特的自謙以及語氣，使他不自覺地聯想起某人，可雙方在音調上還是具有相當大的落差，阿卿在心中仍無法將雙方的身影重疊在一塊。
一會後，一位身材高挑的絕代佳人光著纖足，緩緩踏著輕盈步伐出現在兩人眼前，對方五官精緻，氣質非凡，一襲青衣長裙襯出底下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段。
在她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凌雲後，視線便一直放在阿卿身上，接著她輕揚起嘴角，瞇眼淺笑道：「呦～愚徒。」
看著女子，阿卿起初還未有太大的反應，但等對方開口後，他整個人的心情出現一百八十度跌宕的轉變。
他不知道現在應該要用何種表情來面對對方，會用這方式來稱呼他的只有那分開已久的師父。
只是對方明顯和他所認識的師父不一樣，不是同個人，卻曉得這稱呼，未免太弔詭。
再者，阿卿壓根不認識對方，印象中明明兩人這才第一次見面，若不是記憶出現偏差，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發瘋了。
女子得意的笑道：「怎麼？見到本人的真面目後驚訝到說不出話來啦？」
阿卿緊鎖眉頭，只覺得過去的一切都變得陌生，他依舊不願相信出現在眼前的事實。
「師．．．師父？不，不對，師父發出的聲音是沙啞的嗓聲，不是像妳這樣好聽的聲音。」
「你有聽到嗎？他稱讚老身聲音好聽耶！果然誠實的小孩子最討喜。」
坐於正對面的凌雲咬著牙，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
「不過，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就說別叫師父了，叫老身未央即可。」
聽到久違熟悉的名字，頓時他雙肩一顫，毫無疑問地，未央正是師父的名諱，然而非常奇怪，眼前的人與記憶中的師父一點也不相符，會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他師父臉上總頂著一張只看得見右下臉頰的面具，且無論何時都身穿著一襲不顯眼的褐色斗篷。
不過總總巧合，令他也不得不信服眼前此人就是那位過去時常相處在一起的師父。
「不會吧．．．還真的是。」
未央嫣然一笑，單手扶著苗條的柳腰：「這還用說嗎！不過許久未見，你也長大了呢！身材也比先前還要結實，嘛～這點當然要歸功於老身啦，畢竟要重新鍛鍊你的筋骨，老身可花了不少藥材。」
「開什麼玩笑．．．」
未央聞聲，睫毛顫抖一下，而凌雲則挑起眉間，橫眼看著阿卿。
待阿卿揚起頭時，原本詫異的神情只剩下憤怒。
「當初一聲不吭的離開，杳無音訊，而這一走就是四、五年！現在突然出現又算什麼！」
同個時間點，霞抱著一籃子剛洗好的碗盤出現在未央身邊，俏臉上充滿驚愕的表情。
她起初不曉得為何太婆要一直站在門外，在將對方的鞋子整齊擺好後，越靠近大廳門口才驚覺事情逐漸不對勁。
「不管是酷暑的烈日，還是寒冷的雨夜，我都一直待在同個地方，然而最終妳也是一樣，明明答應過我不會隨意離去，卻如此簡單的背棄承諾，全然相信妳的我，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傻子。」
霞緊緊抱住籃子，秀眉中夾雜堅毅，和阿卿表達出不一樣的看法：「太婆她才不是這樣的人！我想肯定是有苦衷在，對吧？太婆。」
未央眨著美目，面容無比淡定，像是看小孩子耍性子般，一點也沒有想安撫的意思。
「苦衷？沒這回事，我從沒想過要辯解，誠然就像愚徒說得那樣。」
未央踏入大廳，逐步走近其中一張椅子後，姿態優雅的坐了下來，接著一雙美目筆直的盯著阿卿繼續道：「道歉的話我可不會說，自由自在的我心性就如同風一樣飄忽不定，會選擇收你為徒也是同個道理。」
對方耐人尋味抬起頭，頓時露出好看的雪白脖頸，她含有深意的道：「而天下本就無不散的宴席，有的只是一次次相逢罷了。」
阿卿嘴巴微張，因對方精準的猜測而詫異：「嗯！清淵當時的確有向匱縛忒工藝購買結界石。」
「你曉得是哪種結界石嗎？」
他頷首道：「雖然我並未住在夏府，但我深知是防護類型的青封石。」
「青封石！真是一大手筆，看來血之契約沒有我想像中的窮困。」
阿卿尷尬一笑：「這方面，語華的商行算是功不可沒。」
「語華．．．，我越來越對他的身世感興趣了，之後得找個機會調查一番。」
對方見他啞口無言的模樣，頓時咳了咳：「離題了，不過既然是青封石，普通人就難以闖入。」
「怎麼想前輩都不算是個普通人？若說毫無辦法，我可一點也不會相信。」
凌雲輕聲一笑，給出模稜兩可的答案，隨後沉吟一聲，張口道：「這樣的話，浴血身分的隊長就不是優先考量的目標了。」
阿卿不解的詢問起原因。
「雖說符合條件，但他們也不一定會時刻待在自己的地方，也就是這種不穩定的因素，我才沒打算優先考量。」
對方繼續問道：「那麼落小哥，有其他隊長是直接住在夏府中的嗎？」
「恩，但與其這麼問，倒不如說只有浴血隊長不同。」
話音方落，他耐心的娓娓逐個介紹。
沐療，在血之契約中擔當治療傷員的後勤，得時刻應付各種突發狀況，某種層面來說是相當吃力不討好的苦差，此外，並不像浴血具有那麼多分隊，人數也不及它的十分之一，但小隊隊員們全是經由嚴苛的選拔中挑選出，無一不訓練有素，換句話說，每人都是不可少有的中堅力量。
湘樂，浴血第五隊隊長的雙胞胎妹妹，也是僅有的一名沐療隊長，紅色外衣上的白袖肩具有赤紅色十字的標誌，她與湘琴的火爆脾氣完全不同，性格較為明理賢淑，因與夏清淵為同一個班的院生，才選擇加入血之契約。
對方過去曾在學院中一次次獲取煉丹競賽的佳績，還具有挑戰過浮翎試煉的經驗，種種事蹟使得她備受關注，還未離開學院便已受各方爭相攏絡。
親衛，於血之契約中算相當特殊的存在，無論隊長還是隊員均統一套著白衣外衣，並且都需得遵守一項鐵則，即為抱著犧牲性命的覺悟守護目標，倘若團長或副團長的命令與目標發生衝突，得以目標的口頭命令為第一優先。
目前，根據守護的目標被分為兩隊，一隊由祈厲顏為首，專門守護夏清淵，一隊則由向蓉為首，日以繼夜待在語華身旁。
凌雲眉頭一皺：「親衛只有兩隊？既然你和語華同為副團長，為何唯獨你不包括在守護的範圍內？」
「這個嘛，其實是我受不了一天到晚像是被監視的感覺，何況．．．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和薇莎獨處的時光。」
他提到自己未婚妻，神情驟然間變得低迷，連對方見狀，情緒也不禁被影響。
沒過多久，凌雲才又開口道：「關於各個隊長以及他們的身分，你的說法確實是和調查到的資訊一致，只是．．．」
「只是？」
「剛剛提到的喑芣，我對這身分的隊長倒是沒有半點掌握。」
阿卿輕笑一聲：「這是當然，我們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工夫，除了我、清淵、語華和其他小隊隊長，基本上是沒人曉得喑芣的存在。」
「這麼神秘，究竟在血之契約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他正色道：「情蒐，偵查，以及暗殺。」
對方沉聲道：「我算是了解了，是為了保證他人身安全以及提高任務的成功率，怪不得會調查不到任何風聲。」
他點著頭以表示對方的判斷正確。
「喑芣的隊伍只由少數幾人組成，就算加上隊長也不及五個，至於現在擔任隊長的人是位叫做戌瞳的女子，她黑袖肩上會有喑芣隊長才有的圖案，我記得似乎是一種叫做曼珠沙華的花。」
阿卿兩手一攤，繼續補充道：「戌瞳這人平常總是神出鬼沒，就算是我也不常和她見到面。」
凌雲低下頭時，眉宇下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說不定意外的是一個好人選。」
他怔了一下後，才醒悟對方話中含義。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前輩好了，也很難找得到她！」
凌雲唇角微翹，淡然道：「有些事情只有先試過才會知道結果。」
阿卿嘴巴微張，一臉訝然地看著眼前此人，並且，先前心裡那股對方無所不能的感覺又倏然出現。
「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啊！真是時候！」對方剛說完話，視線便飄向門口。
與此同時，阿卿錯愕的看往同個方向，他一點也不了解對方的意思，在大腦極速運轉的狀態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霞隻身一人出現在門口。
剎那間，一道想法如同落雷般迅速於腦中閃過，那就是霞在外出前的反常態度。
當時對方堅決的表示拒絕他幫忙，再加上對方出去後也過去了好一段時間，結合兩者，似是都再說霞在背地裡偷偷策劃著什麼，可是憑她簡單的大腦，實在難以想像能做出什麼驚人的事？因此很大的可能又是凌雲在出謀劃策。
阿卿才正想到一半，下一刻，門外傳來的話語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太婆等一下啦！鞋子不用脫，吼！真是的！」
「呵～老身太久沒來都忘了，上一次來是幾年前呢？」
兩種不同的女聲，其中一個是霞的聲音，然而另一種是他從沒聽過的。
不過，從話中那獨特的自謙以及語氣，使他不自覺地聯想起某人，可雙方在音調上還是具有相當大的落差，阿卿在心中仍無法將雙方的身影重疊在一塊。
一會後，一位身材高挑的絕代佳人光著纖足，緩緩踏著輕盈步伐出現在兩人眼前，對方五官精緻，氣質非凡，一襲青衣長裙襯出底下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段。
在她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凌雲後，視線便一直放在阿卿身上，接著她輕揚起嘴角，瞇眼淺笑道：「呦～愚徒。」
看著女子，阿卿起初還未有太大的反應，但等對方開口後，他整個人的心情出現一百八十度跌宕的轉變。
他不知道現在應該要用何種表情來面對對方，會用這方式來稱呼他的只有那分開已久的師父。
只是對方明顯和他所認識的師父不一樣，不是同個人，卻曉得這稱呼，未免太弔詭。
再者，阿卿壓根不認識對方，印象中明明兩人這才第一次見面，若不是記憶出現偏差，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發瘋了。
女子得意的笑道：「怎麼？見到本人的真面目後驚訝到說不出話來啦？」
阿卿緊鎖眉頭，只覺得過去的一切都變得陌生，他依舊不願相信出現在眼前的事實。
「師．．．師父？不，不對，師父發出的聲音是沙啞的嗓聲，不是像妳這樣好聽的聲音。」
「你有聽到嗎？他稱讚老身聲音好聽耶！果然誠實的小孩子最討喜。」
坐於正對面的凌雲咬著牙，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
「不過，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就說別叫師父了，叫老身未央即可。」
聽到久違熟悉的名字，頓時他雙肩一顫，毫無疑問地，未央正是師父的名諱，然而非常奇怪，眼前的人與記憶中的師父一點也不相符，會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他師父臉上總頂著一張只看得見右下臉頰的面具，且無論何時都身穿著一襲不顯眼的褐色斗篷。
不過總總巧合，令他也不得不信服眼前此人就是那位過去時常相處在一起的師父。
「不會吧．．．還真的是。」
未央嫣然一笑，單手扶著苗條的柳腰：「這還用說嗎！不過許久未見，你也長大了呢！身材也比先前還要結實，嘛～這點當然要歸功於老身啦，畢竟要重新鍛鍊你的筋骨，老身可花了不少藥材。」
「開什麼玩笑．．．」
未央聞聲，睫毛顫抖一下，而凌雲則挑起眉間，橫眼看著阿卿。
待阿卿揚起頭時，原本詫異的神情只剩下憤怒。
「當初一聲不吭的離開，杳無音訊，而這一走就是四、五年！現在突然出現又算什麼！」
同個時間點，霞抱著一籃子剛洗好的碗盤出現在未央身邊，俏臉上充滿驚愕的表情。
她起初不曉得為何太婆要一直站在門外，在將對方的鞋子整齊擺好後，越靠近大廳門口才驚覺事情逐漸不對勁。
「不管是酷暑的烈日，還是寒冷的雨夜，我都一直待在同個地方，然而最終妳也是一樣，明明答應過我不會隨意離去，卻如此簡單的背棄承諾，全然相信妳的我，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傻子。」
霞緊緊抱住籃子，秀眉中夾雜堅毅，和阿卿表達出不一樣的看法：「太婆她才不是這樣的人！我想肯定是有苦衷在，對吧？太婆。」
未央眨著美目，面容無比淡定，像是看小孩子耍性子般，一點也沒有想安撫的意思。
「苦衷？沒這回事，我從沒想過要辯解，誠然就像愚徒說得那樣。」
未央踏入大廳，逐步走近其中一張椅子後，姿態優雅的坐了下來，接著一雙美目筆直的盯著阿卿繼續道：「道歉的話我可不會說，自由自在的我心性就如同風一樣飄忽不定，會選擇收你為徒也是同個道理。」
對方耐人尋味抬起頭，頓時露出好看的雪白脖頸，她含有深意的道：「而天下本就無不散的宴席，有的只是一次次相逢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