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我家藝人天生熱搜體質
本章節 3963 字
更新於: 2022-04-01
六十六、我家藝人天生熱搜體質
湯思耀一上班即驚聞抗議的消息，想到方鵬程就要來談判，又思及昨天錄音室李主任的報告，眉頭皺得死緊，說能夾死幾隻蚊子都不為過。
一個深夜就全面掀起Be awake諸多負面消息，一定有公司內部的人在搞鬼。顛倒是非的功力倒是很強，就是不知道視聽大眾知道真相之後，這些搞鬼的人要怎麼收尾。薛無覓、劉曉晨加上幕後的前經紀人韓東徹、現任經紀人方鵬程，這些人可都不是坐以待斃、挨打不還手的人。據他所知，曾經在薛無覓解約初期欺負過他的人，後來都沒什麼好下場。或許在別人看起來，這些人的衰敗並沒有什麼關聯性，但是湯思耀作為一個隱形的蜜粉，可是看在眼裡，驚在心裡。
當初力排眾議簽下Be awake，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偶像也是有後台有底氣的主，一心以為Be awake兩人需要自己公司的庇護，因此對他們諸多照顧、大開方便之門。想當然招致了許多公司藝人的眼紅與不滿，現在這些人的怨氣一併暴發出來了，大有燎原之勢。看來董事會應該會考量粉絲與輿論的風向，做出解約或不續約的決議。
Be awake在國內的粉絲號召力、關注度都還是挺牛的，也能賺錢。而且在一貫排外的日本演藝界紅得很快，才去發展一年就能開日巡，前景大好。若Be awake不再續約，絕對是公司一大損失。那些董事會的老傢伙，消息閉塞，又喜歡搞潛規則、搞公司戶，怕是早有犧牲Be awake之意了。站在公司的立場，湯思耀希望Be awake能再續約，但若站在蜜粉的立場，湯思耀倒是希望Be awake能獨立門戶，不再受公司的制約，畢竟公司在資源方面根本不能全力支援，甚至放任後輩藝人扯後腿。
「湯總，來遲了，見諒！」方鵬程上前與湯思耀握手。
「方先生，幸會！坐下談吧！」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來。
湯思耀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真正與方鵬程交手。早在方鵬程在天門娛樂帶陸頤然時就已經留下深刻印象，後來改帶新進藝人也常能在重重阻礙中殺出一條血路，扶持那些新人步步高昇。現在棄了白朗改帶Be awake，是雙贏的大好局面。以前韓東徹雖然將Be awake護得很好，但在談資源方面比起方鵬程的交際手腕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在湯思耀看來，方鵬程是現在大小咖經紀人中數一數二的王牌，可惜被天門娛樂耽誤了。
「湯總，您也看見了，現在媒體輿論風向都對我Be awake不利，實情是什麼想必您很清楚。這件事是哪些個跳樑小丑在搞鬼相信你也有底，我就不追究這一環。合約應該也沒有再續的必要性了，你應該也無法撼動董事會那些大頭的決定，那就等合約到期，我們走人，好聚好散了。」方鵬程態度強硬而嚴肅。
「方先生，我的難處你明白，你們的意思我也明白。說實話，我若站在你們的立場，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說服自己再續約。」湯思耀心知情勢如此，也沒有臉、沒有籌碼再留人下來。
「謝謝湯總成全，現在我要談的，是今年合約未履行的部份。昨天請李老師幫忙轉達的事，我想湯總也思量過了。這四首曲子的質量實在不行，即便Be awake實力撐著，唱什麼都好聽，但曲子不是好曲子，發行出來，只怕被打臉的不是Be awake而是貴公司。現在Be awake的粉絲耳朵可是被日輯養刁了，日輯的質量擺在那兒，再說，下個月日單就要發行宣傳了，過不久公司應該也會順勢發行Be awake在貴公司的最後一張中文小專輯，屆時兩者質量一定會被粉絲拿來評比，如果不是無覓、小晨唱的問題，那麼粉絲就會將箭矛對準公司。檢討到最後絕對會有人質疑曲子質量的問題。所以～」方鵬程故意停頓下來，等湯總接話。
「方先生，您說的，我了解。上次和東徹、無覓、小晨坐下來談的時候，我承諾過半個月給出曲子，給不出就不用履約了。我的承諾，在這裡還是作數的。」湯思耀毫不拖泥帶水，爽快地給出了不用履約的答案，令方鵬程有些訝異。
「湯總，您？沒有其他要求？我們真的不用錄最後一張專輯？」
「你沒聽錯，我的意思就是當沒這回事，是公司理虧沒能照顧到Be awake的資源，給不出好曲子，不能怪你們。」湯思耀離開沙發走到窗邊，朝下一望，再轉頭看著方鵬程，又說：「反正這些人鬧成這樣，公司那些董事應該也不會再留你們，說不定還希望你們能快快解約走人，好安撫這些粉絲。」
「這倒也是。」方鵬程秒懂，發現這湯思耀其實暗地裡在幫著Be awake。「那隻好晚點再澄清那些莫須有，先揹幾天黑鍋吧！」
「嗯！希望你們往後無約一身輕，就此海闊天空！湯某預先祝福你們，鵬程萬里！」
「謝謝您，湯總！」
「不用謝，我可是隱身在高層的資深蜜粉！」湯思耀淡笑，直接暴露了自己的底細。
原來如此！
方鵬程大拇指摸了摸下巴。
感嘆了一下：薛無覓果然是天生要吃這行飯的人！本身不僅是個發光體，還是一個磁吸體。無論男女老少，貧富高低什麼階層都吃得開。
「公司董事會方面，我會應付，你放心！不會讓無覓、小晨吃虧。」湯思耀給出了保證。
方鵬程與湯思耀做了最後解約的確定，並約定解約日期，之後低調地離開PCJ。回到宿舍所在地的大樓前，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車子開進地下車庫。大樓門前的人行道上圍滿了記者、攝影師、狗仔，還有支持的、抗議的、賣小吃飲料的，好不熱鬧。
小心翼翼地注意四周可疑人士，迅速搭上電梯，回到宿舍。
「我回來了！」方鵬程喊了一聲。
「程哥！談得如何？」劉曉晨聽見關門聲，立馬從房間衝出來，焦急地問。
「搞定！」方鵬程舉起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
「YA！程哥！你太厲害了！我愛你！」劉曉晨雙手張開，就要朝方鵬程來個愛的抱抱。
「呃？恕我不能接受你的表白，我是鋼鐵直男！」方鵬程左手朝前伸長，擋住劉曉晨的動作，然後慢悠悠說。
「啊？」劉曉晨怔了一下，才明白被方鵬程耍了。一張臉以可見的速度暴紅了起來。期期艾艾地解釋道：「不是！不是啊！我就是，就是，想表達我內心誠摯的感謝，我沒有，沒有其他意思！真的，真的，我發誓！」
方鵬程歪了一邊嘴角，笑了。「喔～？你對我沒其他意思，單純想表達你內心誠摯的感謝而已～嗯！我瞭了！」
耶？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劉曉晨覺得奇怪，卻又抓不到任何語病，誰讓方鵬程只是重複了一遍自己說出來的話而已。可，可是，怎麼？怎麼聽怎麼怪？
方鵬程心情甚好地越笑越燦爛，覺得這個萌寶劉曉晨真的太可愛，於是伸手拍拍劉曉晨還留有一點餘霞的嫩臉，說：「沒事兒，我不介意。」
「欸！喔！」劉曉晨點點頭。也猜不到方鵬程是什麼意思，乾脆就不想了，留點精力做體能訓練好了。
「對了，網上那些髒水先讓它氾濫幾天，公司才會乾脆讓我們走人。現在我要先處理白朗的後續，包括保險求償，人身傷害求償，DHL委託的律師明天才會到。我們中方的律師人選，淳于觴推薦胡雪迎，我得和無覓談過再決定。對了，無覓今天去了警局，還沒回來嗎？」
這個胡雪迎就是淳于爵預定的媳婦兒，也是淳于觴的鐵桿粉。
「還沒，是小封載他去的，後來小封一個人回來，說璽哥把覓覓接走了。」劉曉晨隨口就回。
「這倆，也太如膠似漆了吧！我看是在一起了，只差沒說。」方鵬程搖搖頭，哀悼自己的工作量又要增加了。
「呃～」劉曉晨慢慢朝自己房間移動。
這話題，不好討論，弄不好會出人命的。以覓覓的記恨能力，隨便對他亂猜測，可沒好下場。
「程哥，我還有事，先這樣，先這樣。我先閃！」
方鵬程呵呵笑了出來，真心覺得劉曉晨真是有趣。
就任Be awake的經紀人還未滿一個月，卻已經強烈意識到自己對現在的生活和工作感到非常滿意且愜意。手上這兩位已經出道多年的藝人，也曾聲勢大好登頂過，卻不曾因為這些成就自滿、自傲，比起以往帶的那些新人，他們倆的價值觀、道德觀、目標性和努力程度真是好了太多太多。這也讓自己重新拾起對工作的熱情與企圖心，整個人像是脫胎換骨一般。
電話響起，方鵬程單手滑開接聽。
「阿軒，怎麼有空找我？」
「我在虹橋，等行李，晚一點我們喝一杯聚聚，怎麼樣？」車一軒說。
「可以呀，去哪兒喝，地址再告訴我。高哲翰戲拍完了？」
「沒，跟於任軍請了假，回來看薛無覓。消息剛出來的時候，哲翰急得不得了，男二白璽玉請了假，總不好男一也請假，那還拍什麼鬼。好不容易早趕晚趕，又超前了幾場，於任軍才鬆口放人。」說到這裡，車一軒停頓了一下，又說：「嗯！你等一下，我吩咐下事情。」過了半分鐘又接著說：「阿程，過會兒我家哲翰被你家無覓接走後，我再去接你，地址給我。」
「好！」
兩個小時後，方鵬程下了樓，繞過蹲點等候的各路人馬，走向停在路口的白色VOLVO轎車。從前窗確認無誤，繞到駕駛座另一邊，開門，坐上車。
「熱鬧啊！你家藝人挺能搞事的啊！」車一軒眼尾帶笑，諷刺的言語聽來比較像稱讚。
「怎的？羨慕。我家藝人天生熱搜體質。我連買熱搜的錢都省了。」方鵬程勾起一邊嘴角，用挺欠揍的語氣回應。
「我不羨慕。我家藝人腳踏實地，不靠搞事紅。」車一軒看著方鵬程得瑟的模樣微笑道。
「綁架這波還沒下去，搶資源、耍大牌這波又淹過來，接著我又要操作求償白朗兩億日幣。這下薛無覓可能要佔頭條一禮拜了。」
「你家薛無覓可真是塊寶，人氣狂得莫名其妙，有顏有才還有話題性。」
「我也覺得我真是撿了塊寶。記者就算報導薛無覓去個便利商店買東西這種小新聞，都有人要看。」
「你就滿足吧！另外那個劉曉晨挺乖的吧！從出道到現在就沒聽過他的負面新聞。」
「他啊！死宅一個，全部的精神、時間都用在鍛鍊身體、練習舞蹈和唱功上了，沒必要是不出門的。」
方鵬程和車一軒一邊閒聊著，一邊滑了下手機，看有沒有新消息。
即時新聞爆出，游浩然開車回家，到家門口被V-top粉絲圍住後遭蛋洗。游浩然一怒之下報警，更在警局就上網發博：「這歌本來就是寫給Be awake，某人才是剽竊者。」照片是原始手寫的譜子，歌詞上面標有誰唱、誰合音。而這兩個人名就是薛無覓、劉曉晨。
這進展，恐讓解約之事有變化……
「我打一下電話！」方鵬程立刻聯繫湯思耀。
湯思耀的回覆是：這則新聞爆出前，董事會已開完臨時會，一面倒要拿Be awake開刀來安撫V-top的粉絲，所以會終決議片面與Be awake解約。
所以言下之意是不必擔心解約。
湯思耀一上班即驚聞抗議的消息，想到方鵬程就要來談判，又思及昨天錄音室李主任的報告，眉頭皺得死緊，說能夾死幾隻蚊子都不為過。
一個深夜就全面掀起Be awake諸多負面消息，一定有公司內部的人在搞鬼。顛倒是非的功力倒是很強，就是不知道視聽大眾知道真相之後，這些搞鬼的人要怎麼收尾。薛無覓、劉曉晨加上幕後的前經紀人韓東徹、現任經紀人方鵬程，這些人可都不是坐以待斃、挨打不還手的人。據他所知，曾經在薛無覓解約初期欺負過他的人，後來都沒什麼好下場。或許在別人看起來，這些人的衰敗並沒有什麼關聯性，但是湯思耀作為一個隱形的蜜粉，可是看在眼裡，驚在心裡。
當初力排眾議簽下Be awake，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偶像也是有後台有底氣的主，一心以為Be awake兩人需要自己公司的庇護，因此對他們諸多照顧、大開方便之門。想當然招致了許多公司藝人的眼紅與不滿，現在這些人的怨氣一併暴發出來了，大有燎原之勢。看來董事會應該會考量粉絲與輿論的風向，做出解約或不續約的決議。
Be awake在國內的粉絲號召力、關注度都還是挺牛的，也能賺錢。而且在一貫排外的日本演藝界紅得很快，才去發展一年就能開日巡，前景大好。若Be awake不再續約，絕對是公司一大損失。那些董事會的老傢伙，消息閉塞，又喜歡搞潛規則、搞公司戶，怕是早有犧牲Be awake之意了。站在公司的立場，湯思耀希望Be awake能再續約，但若站在蜜粉的立場，湯思耀倒是希望Be awake能獨立門戶，不再受公司的制約，畢竟公司在資源方面根本不能全力支援，甚至放任後輩藝人扯後腿。
「湯總，來遲了，見諒！」方鵬程上前與湯思耀握手。
「方先生，幸會！坐下談吧！」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來。
湯思耀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真正與方鵬程交手。早在方鵬程在天門娛樂帶陸頤然時就已經留下深刻印象，後來改帶新進藝人也常能在重重阻礙中殺出一條血路，扶持那些新人步步高昇。現在棄了白朗改帶Be awake，是雙贏的大好局面。以前韓東徹雖然將Be awake護得很好，但在談資源方面比起方鵬程的交際手腕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在湯思耀看來，方鵬程是現在大小咖經紀人中數一數二的王牌，可惜被天門娛樂耽誤了。
「湯總，您也看見了，現在媒體輿論風向都對我Be awake不利，實情是什麼想必您很清楚。這件事是哪些個跳樑小丑在搞鬼相信你也有底，我就不追究這一環。合約應該也沒有再續的必要性了，你應該也無法撼動董事會那些大頭的決定，那就等合約到期，我們走人，好聚好散了。」方鵬程態度強硬而嚴肅。
「方先生，我的難處你明白，你們的意思我也明白。說實話，我若站在你們的立場，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說服自己再續約。」湯思耀心知情勢如此，也沒有臉、沒有籌碼再留人下來。
「謝謝湯總成全，現在我要談的，是今年合約未履行的部份。昨天請李老師幫忙轉達的事，我想湯總也思量過了。這四首曲子的質量實在不行，即便Be awake實力撐著，唱什麼都好聽，但曲子不是好曲子，發行出來，只怕被打臉的不是Be awake而是貴公司。現在Be awake的粉絲耳朵可是被日輯養刁了，日輯的質量擺在那兒，再說，下個月日單就要發行宣傳了，過不久公司應該也會順勢發行Be awake在貴公司的最後一張中文小專輯，屆時兩者質量一定會被粉絲拿來評比，如果不是無覓、小晨唱的問題，那麼粉絲就會將箭矛對準公司。檢討到最後絕對會有人質疑曲子質量的問題。所以～」方鵬程故意停頓下來，等湯總接話。
「方先生，您說的，我了解。上次和東徹、無覓、小晨坐下來談的時候，我承諾過半個月給出曲子，給不出就不用履約了。我的承諾，在這裡還是作數的。」湯思耀毫不拖泥帶水，爽快地給出了不用履約的答案，令方鵬程有些訝異。
「湯總，您？沒有其他要求？我們真的不用錄最後一張專輯？」
「你沒聽錯，我的意思就是當沒這回事，是公司理虧沒能照顧到Be awake的資源，給不出好曲子，不能怪你們。」湯思耀離開沙發走到窗邊，朝下一望，再轉頭看著方鵬程，又說：「反正這些人鬧成這樣，公司那些董事應該也不會再留你們，說不定還希望你們能快快解約走人，好安撫這些粉絲。」
「這倒也是。」方鵬程秒懂，發現這湯思耀其實暗地裡在幫著Be awake。「那隻好晚點再澄清那些莫須有，先揹幾天黑鍋吧！」
「嗯！希望你們往後無約一身輕，就此海闊天空！湯某預先祝福你們，鵬程萬里！」
「謝謝您，湯總！」
「不用謝，我可是隱身在高層的資深蜜粉！」湯思耀淡笑，直接暴露了自己的底細。
原來如此！
方鵬程大拇指摸了摸下巴。
感嘆了一下：薛無覓果然是天生要吃這行飯的人！本身不僅是個發光體，還是一個磁吸體。無論男女老少，貧富高低什麼階層都吃得開。
「公司董事會方面，我會應付，你放心！不會讓無覓、小晨吃虧。」湯思耀給出了保證。
方鵬程與湯思耀做了最後解約的確定，並約定解約日期，之後低調地離開PCJ。回到宿舍所在地的大樓前，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車子開進地下車庫。大樓門前的人行道上圍滿了記者、攝影師、狗仔，還有支持的、抗議的、賣小吃飲料的，好不熱鬧。
小心翼翼地注意四周可疑人士，迅速搭上電梯，回到宿舍。
「我回來了！」方鵬程喊了一聲。
「程哥！談得如何？」劉曉晨聽見關門聲，立馬從房間衝出來，焦急地問。
「搞定！」方鵬程舉起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
「YA！程哥！你太厲害了！我愛你！」劉曉晨雙手張開，就要朝方鵬程來個愛的抱抱。
「呃？恕我不能接受你的表白，我是鋼鐵直男！」方鵬程左手朝前伸長，擋住劉曉晨的動作，然後慢悠悠說。
「啊？」劉曉晨怔了一下，才明白被方鵬程耍了。一張臉以可見的速度暴紅了起來。期期艾艾地解釋道：「不是！不是啊！我就是，就是，想表達我內心誠摯的感謝，我沒有，沒有其他意思！真的，真的，我發誓！」
方鵬程歪了一邊嘴角，笑了。「喔～？你對我沒其他意思，單純想表達你內心誠摯的感謝而已～嗯！我瞭了！」
耶？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劉曉晨覺得奇怪，卻又抓不到任何語病，誰讓方鵬程只是重複了一遍自己說出來的話而已。可，可是，怎麼？怎麼聽怎麼怪？
方鵬程心情甚好地越笑越燦爛，覺得這個萌寶劉曉晨真的太可愛，於是伸手拍拍劉曉晨還留有一點餘霞的嫩臉，說：「沒事兒，我不介意。」
「欸！喔！」劉曉晨點點頭。也猜不到方鵬程是什麼意思，乾脆就不想了，留點精力做體能訓練好了。
「對了，網上那些髒水先讓它氾濫幾天，公司才會乾脆讓我們走人。現在我要先處理白朗的後續，包括保險求償，人身傷害求償，DHL委託的律師明天才會到。我們中方的律師人選，淳于觴推薦胡雪迎，我得和無覓談過再決定。對了，無覓今天去了警局，還沒回來嗎？」
這個胡雪迎就是淳于爵預定的媳婦兒，也是淳于觴的鐵桿粉。
「還沒，是小封載他去的，後來小封一個人回來，說璽哥把覓覓接走了。」劉曉晨隨口就回。
「這倆，也太如膠似漆了吧！我看是在一起了，只差沒說。」方鵬程搖搖頭，哀悼自己的工作量又要增加了。
「呃～」劉曉晨慢慢朝自己房間移動。
這話題，不好討論，弄不好會出人命的。以覓覓的記恨能力，隨便對他亂猜測，可沒好下場。
「程哥，我還有事，先這樣，先這樣。我先閃！」
方鵬程呵呵笑了出來，真心覺得劉曉晨真是有趣。
就任Be awake的經紀人還未滿一個月，卻已經強烈意識到自己對現在的生活和工作感到非常滿意且愜意。手上這兩位已經出道多年的藝人，也曾聲勢大好登頂過，卻不曾因為這些成就自滿、自傲，比起以往帶的那些新人，他們倆的價值觀、道德觀、目標性和努力程度真是好了太多太多。這也讓自己重新拾起對工作的熱情與企圖心，整個人像是脫胎換骨一般。
電話響起，方鵬程單手滑開接聽。
「阿軒，怎麼有空找我？」
「我在虹橋，等行李，晚一點我們喝一杯聚聚，怎麼樣？」車一軒說。
「可以呀，去哪兒喝，地址再告訴我。高哲翰戲拍完了？」
「沒，跟於任軍請了假，回來看薛無覓。消息剛出來的時候，哲翰急得不得了，男二白璽玉請了假，總不好男一也請假，那還拍什麼鬼。好不容易早趕晚趕，又超前了幾場，於任軍才鬆口放人。」說到這裡，車一軒停頓了一下，又說：「嗯！你等一下，我吩咐下事情。」過了半分鐘又接著說：「阿程，過會兒我家哲翰被你家無覓接走後，我再去接你，地址給我。」
「好！」
兩個小時後，方鵬程下了樓，繞過蹲點等候的各路人馬，走向停在路口的白色VOLVO轎車。從前窗確認無誤，繞到駕駛座另一邊，開門，坐上車。
「熱鬧啊！你家藝人挺能搞事的啊！」車一軒眼尾帶笑，諷刺的言語聽來比較像稱讚。
「怎的？羨慕。我家藝人天生熱搜體質。我連買熱搜的錢都省了。」方鵬程勾起一邊嘴角，用挺欠揍的語氣回應。
「我不羨慕。我家藝人腳踏實地，不靠搞事紅。」車一軒看著方鵬程得瑟的模樣微笑道。
「綁架這波還沒下去，搶資源、耍大牌這波又淹過來，接著我又要操作求償白朗兩億日幣。這下薛無覓可能要佔頭條一禮拜了。」
「你家薛無覓可真是塊寶，人氣狂得莫名其妙，有顏有才還有話題性。」
「我也覺得我真是撿了塊寶。記者就算報導薛無覓去個便利商店買東西這種小新聞，都有人要看。」
「你就滿足吧！另外那個劉曉晨挺乖的吧！從出道到現在就沒聽過他的負面新聞。」
「他啊！死宅一個，全部的精神、時間都用在鍛鍊身體、練習舞蹈和唱功上了，沒必要是不出門的。」
方鵬程和車一軒一邊閒聊著，一邊滑了下手機，看有沒有新消息。
即時新聞爆出，游浩然開車回家，到家門口被V-top粉絲圍住後遭蛋洗。游浩然一怒之下報警，更在警局就上網發博：「這歌本來就是寫給Be awake，某人才是剽竊者。」照片是原始手寫的譜子，歌詞上面標有誰唱、誰合音。而這兩個人名就是薛無覓、劉曉晨。
這進展，恐讓解約之事有變化……
「我打一下電話！」方鵬程立刻聯繫湯思耀。
湯思耀的回覆是：這則新聞爆出前，董事會已開完臨時會，一面倒要拿Be awake開刀來安撫V-top的粉絲，所以會終決議片面與Be awake解約。
所以言下之意是不必擔心解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