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3
本章節 3004 字
更新於: 2022-03-12
「花宇澤，你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回到休息區後，我被蒲詩青的閨友們團團包圍，猶如質詢罪犯般緊盯著我。
「你為什麼會奪走詩青的初吻？」
「你是不是欺負小青？快給我從實招來！」面對她們的質問，我的思緒仍是一片混亂。
「這個嘛，該怎麼說呢…」正當我支吾其詞、苦惱該如何答覆時，蒲詩青走到我身旁，難掩羞澀地出聲道：「妳們別欺負他啦，他沒對我怎麼樣。」
「居然幫花宇澤說話！」
「第一次見到小青這麼害羞的樣子，該不會你們真的親了？」閨友們露出興奮的笑容，不斷用詭異的眼光打量我和蒲詩青。
「我們班終於要誕生第一個班對了嗎？」
「嗷嗷！在一起、在一起！」閨友們幸災樂禍地起鬨道，更糟的是還被周圍的閒雜人等聽見，引來不少同學前來湊熱鬧。
「嘿嘿，我好像聞到八卦的味道！」
「蒲詩青跟副班長接過吻，這是真的嗎？」同學們熱烈談論接吻的事，不停詢問我們奇怪的問題，完全是看好戲來著，眼前的狀況已然失控。
「你們別太過份了！」原本蒲詩青的臉色就不太好看，同學們得寸進尺的發言，終於使蒲詩青怒不可遏、憤然吼道：「我跟花宇澤接吻干你們屁事啊？問那麼多！」
「哇，好兇…」在場的人頓時噤若寒蟬，表情尷尬地面面相覷。
「小青，妳別生氣，我們不是故意的。」閨友們首先開口，神色愧疚地對蒲詩青道歉。
「哼！」正在氣頭上的蒲詩青似乎不領情，獨自掉頭離開了休息區。
「怎麼辦？詩青生氣了。」
「都你們啦，沒事來湊什麼熱鬧？」蒲詩青走遠後，現場才回復原狀，同學們不再追問接吻的事，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去找她好了。」其中一名閨友想去找蒲詩青，此時我果斷說道：「讓我去吧。」
「這樣好嗎？詩青不是因為你才…」
「沒關係，讓他去吧。」另一名閨友出聲緩頰。
「謝謝妳。」我點頭致謝後，便朝蒲詩青離開的方向追尋而去。
離開休息區時，我偶然想起慕澄方才那落寞的神情，但我不敢回頭看她，因為我不想讓自己更加愧疚，愛情本就是自私的，我不能因為憐憫慕澄，而給予她不負責任的溫柔。
我快步走出運動會會場，仍是不見蒲詩青的身影，踏著慌忙的步伐越過走廊轉角，我來到開滿牛角花的花圃前。
『不在這裡嗎？』這裡正是我親吻蒲詩青時的花圃，依然不見她的蹤影。
在花圃附近巡視一遍，我才返回位於三樓的教室，終於在教室裡見到蒲詩青，她獨自趴在座位上，並傳來微弱的啜泣聲。
「蒲詩青？」我緩步走到她身旁，迴盪在空氣中的啜泣聲越趨清晰。
「妳在哭嗎？」語落，蒲詩青倏然抬起頭，氣呼呼地瞪著我。
「廢話！不然我會是在笑嗎？」乍然見到蒲詩青哭紅的雙眼，我的心又是一陣苦澀。
「對不起，我只是擔心妳，所以才跟過來看看…」我有些無措地說，並從口袋裡拿出手帕，遞到蒲詩青面前。「把眼淚擦一擦吧。」
「你這個混帳…」蒲詩青猛然站起身，歇斯底里地說：「玩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沒有玩弄妳啊。」我被她突來的反應嚇到，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
「那不然你為什麼要搶走我的初吻？」聞言，我一時答不出話。
「都是因為你，害我的生活變得一團亂…」蒲詩青抿著唇，氣憤的眼神裡掠過一絲落寞。「有一個姜旭陽就已經夠煩了，沒想到還有一個更煩的花宇澤。」
「等等，為什麼拿我跟姜旭陽比…」聽到這番話，我感到些許不服氣，不禁替自己叫屈：「我有這麼糟糕嗎？」
「哼！」蒲詩青取走我手中的手帕，低著頭擦拭臉上的淚痕。「姜旭陽比你好多了，至少他不會隨便亂親人。」
「這…」聽罷，我只能無言以對。
「趁這個機會，我們把話說清楚吧…」沉默半晌，蒲詩青梨花帶淚地看著我，語氣依然哽咽。「花宇澤，你喜歡我嗎？」
「嗯。」沒有絲毫猶豫，坦然回答的同時，我的心跳驟然劇烈：「我喜歡妳。」
「你、你騙人…」蒲詩青發怔了下，才害臊地說：「我才不會上當呢，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不，我是說真的…」既然妳開口問了，那我便將這份喜歡妳的心情，純粹地、毫無遮掩地傳達給妳。「我喜歡妳，非常非常喜歡妳！」蒲詩青，妳感受到了嗎？
「那你說說看，你為什麼會喜歡我？」蒲詩青的臉頰逐漸泛紅，害羞得不敢正眼直視我。
「喜歡就是喜歡，還有為什麼嗎？」我也難掩羞怯地搔著頭，全身因緊張而冒出熱汗。
「當然有啊，比如個性溫柔、善良體貼什麼的。」
「我喜歡妳的全部。」我深吸一口氣緩和情緒，鼓起勇氣說出最真誠的告白。「不論是哭泣時的妳，生氣時的妳，發呆時的妳，我通通都喜歡，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微笑時的妳，因為妳笑起來很漂亮。」
「你、你這個說話不老實的傢伙，是從哪抄來這麼肉麻的台詞…」蒲詩青模樣嬌羞地看著我，方才的慍容已消失無蹤。
「蒲詩青，我是真的喜歡妳。」我嚥了嚥口水，神情堅定地看著蒲詩青。「我可以一直陪著妳嗎？」
「嗯…」蒲詩青低著頭，細聲說出我所夢寐以求的話。「其實，我也喜歡你。」
「真的嗎？」我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因為太美好了，美好得就像一場夢。
「嗯。」蒲詩青緩緩抬起頭，終於露出靦腆的笑靨。
「不是作夢吧，妳真的喜歡我？」
「真的啦，幹嘛一直問…」蒲詩青又害羞地低下頭。
「因為太開心了，感覺就像作夢一樣。」我溫柔地抱住蒲詩青，能確實感受到她的微熱體溫，以及細嫩肌膚的觸感。「我會好好珍惜妳的，詩青。」
「說到做到，不許騙人喔。」蒲詩青也伸手抱住我的腰，依偎在我懷裡，她那細柔悅耳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我知道這不是夢，是真切美好的當下。
「嗯，我們來打勾勾。」
「打勾勾，賴皮的是小狗。」我們倆伸出小拇指拉勾、相視而笑。
「你幹嘛一直看著我？」我靜靜凝視著蒲詩青，體內湧起的慾火逐漸侵蝕理智，我慢慢靠近她的臉龐，接著親吻她的柔嫩雙唇，彼此的溫熱鼻息交織瀰漫，並伴隨蒲詩青迷人的嬌喘聲。
「唔…」沒有親吻多久，蒲詩青撇過頭、輕輕將我推開。「不要這樣，我會害怕。」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差點被情慾淹沒的我回復理智，趕緊向蒲詩青賠不是。
「花宇澤，你真的很色。」
碰！
「咦？」猝然傳來莫名的聲響，我和蒲詩青轉頭一瞧，發現門口站著一位神情木然的女孩，女孩腳邊有一杯倒掉的飲料。
那位女孩正是慕澄。
「你們在幹什麼…」慕澄面無表情地朝我們走來，我尷尬地看著慕澄，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慕澄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難道剛剛的情景她都看到了？
「我們沒做什麼啦…」沉默片刻，蒲詩青略顯心虛地率先開口：「慕澄，妳怎麼會回來教室？忘記拿東西嗎？」
「妳這個…」慕澄沒有答腔，逕自走到我們面前停下腳步。
啪！
「賤女人！」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慕澄忽地賞了蒲詩青一巴掌。
「嗚…」
「慕澄，妳這是幹什麼！」我旋即摟住蒲詩青，並對慕澄斥責道：「怎麼可以隨便打人？快跟詩青道歉！」
「詩青？叫得挺親熱的嘛！」慕澄斜眼瞪著蒲詩青，眼神極其冷峻：「死狐狸精，我打妳只是剛好而已！」
「慕澄同學，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蒲詩青掩著被打的臉頰，再次濕紅了眼眶。
「妳這個死賤貨，到現在還想裝傻？」慕澄模樣委屈地吼道，眼角也泛起淚光。
「慕澄，妳越說越過分了！」我的口吻氣憤，心裡卻是一陣心虛。
「過分？」慕澄不以為然地說：「對，我是過分，打擾到你們兩個親熱，真是對不起啊！」
「妳…」
「慕澄同學，我們沒有在親熱，只是在…」
「哼，我剛剛都親眼看見了，你們還想狡辯嗎？」慕澄冷冷說道，神色雖然憤怒，卻彷彿在強忍哭泣。
「這…」我們三人皆噤聲不語，現場的氣氛尷尬凝重。
「花宇澤，你這個大混蛋…」最後，慕澄忍不住悲傷，難過得哭了出來。「我再也不理你啦！」她激動地哭喊著，隨即掉頭跑出教室。
「慕澄…」看著慕澄離去的背影，我頓時感到五味雜陳，胸口湧起莫名的酸楚。
「薛慕澄她，真的很喜歡你呢。」想不到心裡所擔憂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你為什麼會奪走詩青的初吻？」
「你是不是欺負小青？快給我從實招來！」面對她們的質問，我的思緒仍是一片混亂。
「這個嘛，該怎麼說呢…」正當我支吾其詞、苦惱該如何答覆時，蒲詩青走到我身旁，難掩羞澀地出聲道：「妳們別欺負他啦，他沒對我怎麼樣。」
「居然幫花宇澤說話！」
「第一次見到小青這麼害羞的樣子，該不會你們真的親了？」閨友們露出興奮的笑容，不斷用詭異的眼光打量我和蒲詩青。
「我們班終於要誕生第一個班對了嗎？」
「嗷嗷！在一起、在一起！」閨友們幸災樂禍地起鬨道，更糟的是還被周圍的閒雜人等聽見，引來不少同學前來湊熱鬧。
「嘿嘿，我好像聞到八卦的味道！」
「蒲詩青跟副班長接過吻，這是真的嗎？」同學們熱烈談論接吻的事，不停詢問我們奇怪的問題，完全是看好戲來著，眼前的狀況已然失控。
「你們別太過份了！」原本蒲詩青的臉色就不太好看，同學們得寸進尺的發言，終於使蒲詩青怒不可遏、憤然吼道：「我跟花宇澤接吻干你們屁事啊？問那麼多！」
「哇，好兇…」在場的人頓時噤若寒蟬，表情尷尬地面面相覷。
「小青，妳別生氣，我們不是故意的。」閨友們首先開口，神色愧疚地對蒲詩青道歉。
「哼！」正在氣頭上的蒲詩青似乎不領情，獨自掉頭離開了休息區。
「怎麼辦？詩青生氣了。」
「都你們啦，沒事來湊什麼熱鬧？」蒲詩青走遠後，現場才回復原狀，同學們不再追問接吻的事，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去找她好了。」其中一名閨友想去找蒲詩青，此時我果斷說道：「讓我去吧。」
「這樣好嗎？詩青不是因為你才…」
「沒關係，讓他去吧。」另一名閨友出聲緩頰。
「謝謝妳。」我點頭致謝後，便朝蒲詩青離開的方向追尋而去。
離開休息區時，我偶然想起慕澄方才那落寞的神情，但我不敢回頭看她，因為我不想讓自己更加愧疚，愛情本就是自私的，我不能因為憐憫慕澄，而給予她不負責任的溫柔。
我快步走出運動會會場，仍是不見蒲詩青的身影，踏著慌忙的步伐越過走廊轉角，我來到開滿牛角花的花圃前。
『不在這裡嗎？』這裡正是我親吻蒲詩青時的花圃，依然不見她的蹤影。
在花圃附近巡視一遍，我才返回位於三樓的教室，終於在教室裡見到蒲詩青，她獨自趴在座位上，並傳來微弱的啜泣聲。
「蒲詩青？」我緩步走到她身旁，迴盪在空氣中的啜泣聲越趨清晰。
「妳在哭嗎？」語落，蒲詩青倏然抬起頭，氣呼呼地瞪著我。
「廢話！不然我會是在笑嗎？」乍然見到蒲詩青哭紅的雙眼，我的心又是一陣苦澀。
「對不起，我只是擔心妳，所以才跟過來看看…」我有些無措地說，並從口袋裡拿出手帕，遞到蒲詩青面前。「把眼淚擦一擦吧。」
「你這個混帳…」蒲詩青猛然站起身，歇斯底里地說：「玩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我沒有玩弄妳啊。」我被她突來的反應嚇到，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
「那不然你為什麼要搶走我的初吻？」聞言，我一時答不出話。
「都是因為你，害我的生活變得一團亂…」蒲詩青抿著唇，氣憤的眼神裡掠過一絲落寞。「有一個姜旭陽就已經夠煩了，沒想到還有一個更煩的花宇澤。」
「等等，為什麼拿我跟姜旭陽比…」聽到這番話，我感到些許不服氣，不禁替自己叫屈：「我有這麼糟糕嗎？」
「哼！」蒲詩青取走我手中的手帕，低著頭擦拭臉上的淚痕。「姜旭陽比你好多了，至少他不會隨便亂親人。」
「這…」聽罷，我只能無言以對。
「趁這個機會，我們把話說清楚吧…」沉默半晌，蒲詩青梨花帶淚地看著我，語氣依然哽咽。「花宇澤，你喜歡我嗎？」
「嗯。」沒有絲毫猶豫，坦然回答的同時，我的心跳驟然劇烈：「我喜歡妳。」
「你、你騙人…」蒲詩青發怔了下，才害臊地說：「我才不會上當呢，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不，我是說真的…」既然妳開口問了，那我便將這份喜歡妳的心情，純粹地、毫無遮掩地傳達給妳。「我喜歡妳，非常非常喜歡妳！」蒲詩青，妳感受到了嗎？
「那你說說看，你為什麼會喜歡我？」蒲詩青的臉頰逐漸泛紅，害羞得不敢正眼直視我。
「喜歡就是喜歡，還有為什麼嗎？」我也難掩羞怯地搔著頭，全身因緊張而冒出熱汗。
「當然有啊，比如個性溫柔、善良體貼什麼的。」
「我喜歡妳的全部。」我深吸一口氣緩和情緒，鼓起勇氣說出最真誠的告白。「不論是哭泣時的妳，生氣時的妳，發呆時的妳，我通通都喜歡，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微笑時的妳，因為妳笑起來很漂亮。」
「你、你這個說話不老實的傢伙，是從哪抄來這麼肉麻的台詞…」蒲詩青模樣嬌羞地看著我，方才的慍容已消失無蹤。
「蒲詩青，我是真的喜歡妳。」我嚥了嚥口水，神情堅定地看著蒲詩青。「我可以一直陪著妳嗎？」
「嗯…」蒲詩青低著頭，細聲說出我所夢寐以求的話。「其實，我也喜歡你。」
「真的嗎？」我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因為太美好了，美好得就像一場夢。
「嗯。」蒲詩青緩緩抬起頭，終於露出靦腆的笑靨。
「不是作夢吧，妳真的喜歡我？」
「真的啦，幹嘛一直問…」蒲詩青又害羞地低下頭。
「因為太開心了，感覺就像作夢一樣。」我溫柔地抱住蒲詩青，能確實感受到她的微熱體溫，以及細嫩肌膚的觸感。「我會好好珍惜妳的，詩青。」
「說到做到，不許騙人喔。」蒲詩青也伸手抱住我的腰，依偎在我懷裡，她那細柔悅耳的聲音在我耳邊迴響，我知道這不是夢，是真切美好的當下。
「嗯，我們來打勾勾。」
「打勾勾，賴皮的是小狗。」我們倆伸出小拇指拉勾、相視而笑。
「你幹嘛一直看著我？」我靜靜凝視著蒲詩青，體內湧起的慾火逐漸侵蝕理智，我慢慢靠近她的臉龐，接著親吻她的柔嫩雙唇，彼此的溫熱鼻息交織瀰漫，並伴隨蒲詩青迷人的嬌喘聲。
「唔…」沒有親吻多久，蒲詩青撇過頭、輕輕將我推開。「不要這樣，我會害怕。」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差點被情慾淹沒的我回復理智，趕緊向蒲詩青賠不是。
「花宇澤，你真的很色。」
碰！
「咦？」猝然傳來莫名的聲響，我和蒲詩青轉頭一瞧，發現門口站著一位神情木然的女孩，女孩腳邊有一杯倒掉的飲料。
那位女孩正是慕澄。
「你們在幹什麼…」慕澄面無表情地朝我們走來，我尷尬地看著慕澄，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慕澄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難道剛剛的情景她都看到了？
「我們沒做什麼啦…」沉默片刻，蒲詩青略顯心虛地率先開口：「慕澄，妳怎麼會回來教室？忘記拿東西嗎？」
「妳這個…」慕澄沒有答腔，逕自走到我們面前停下腳步。
啪！
「賤女人！」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慕澄忽地賞了蒲詩青一巴掌。
「嗚…」
「慕澄，妳這是幹什麼！」我旋即摟住蒲詩青，並對慕澄斥責道：「怎麼可以隨便打人？快跟詩青道歉！」
「詩青？叫得挺親熱的嘛！」慕澄斜眼瞪著蒲詩青，眼神極其冷峻：「死狐狸精，我打妳只是剛好而已！」
「慕澄同學，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蒲詩青掩著被打的臉頰，再次濕紅了眼眶。
「妳這個死賤貨，到現在還想裝傻？」慕澄模樣委屈地吼道，眼角也泛起淚光。
「慕澄，妳越說越過分了！」我的口吻氣憤，心裡卻是一陣心虛。
「過分？」慕澄不以為然地說：「對，我是過分，打擾到你們兩個親熱，真是對不起啊！」
「妳…」
「慕澄同學，我們沒有在親熱，只是在…」
「哼，我剛剛都親眼看見了，你們還想狡辯嗎？」慕澄冷冷說道，神色雖然憤怒，卻彷彿在強忍哭泣。
「這…」我們三人皆噤聲不語，現場的氣氛尷尬凝重。
「花宇澤，你這個大混蛋…」最後，慕澄忍不住悲傷，難過得哭了出來。「我再也不理你啦！」她激動地哭喊著，隨即掉頭跑出教室。
「慕澄…」看著慕澄離去的背影，我頓時感到五味雜陳，胸口湧起莫名的酸楚。
「薛慕澄她，真的很喜歡你呢。」想不到心裡所擔憂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