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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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2-02-04
「你知道嗎…魂火大戰後，我思考了很久，才發現有些地方…或許真的不該如此堅持。」父親對著窗外伸出雙手捧著陽光：「如果…我從一開始就讓她去追逐她的夢想，是否…結局就會不一樣了…」。
青龍：「哼！從來都沒有如果。」
「當時我聽了朱雀的想法，只覺得實在是太魯莽了！但白虎又那麼無條件地支持她。不得已，我只好讓她待在淨靈庭裡。」父親握緊拳頭，再次張開，掌中出現了一隻潔白的狐狸：「只是，我沒想到她跟九尾之間的羈絆，如此的深。」
「這是什麼意思？」段赤抱著頭，有點發暈：「朱雀是故意讓九尾來佔據她的身體的？為什麼她要這麼做！」
父親嘆了口氣，看著白狐逃出了掌心：「藉以擺脫這個身體永恆的使命。」
青龍：「哼！要擺脫誕生的意義，真是荒唐至極！」
白狐在窗口徘徊，似乎在等待些什麼。父親伸出另一隻手，掌心又冒出一隻白鳥，白鳥優雅地跳落窗檯，原本不知所措的白狐便欣喜地朝白鳥奔去：「其實，如果我們從一開始就接受她的想法，她大可不必如此。這麼想來，不就是我們逼她作了這個選擇嗎？」
段赤看著腰間的玄虎錘恍然大悟道：「我之前曾聽朱兒描述魂火大戰的經過，他說白虎前輩跟玄武前輩是在九尾搶奪了朱雀的身體之後才加入戰局的。我當時就納悶，他們倆怎麼可能沒有在一開始就待在朱雀的身邊保護她，還讓九尾有機可趁。原來……這一切都是朱雀計畫好的。」
「那九尾呢？」段赤抬頭看向窗檯的白狐在白鳥旁興奮地打轉：「也是朱雀安排的？」
父親點點頭，依然盯著窗檯，看著在嬉鬧的白狐與白鳥，眼神似乎有千言萬語，嘴角卻依然平靜。
青龍：「不管如何，九尾都搶奪了不屬於牠的東西。」
玄武晃動了一下，輕聲地說：「九尾……從來都不願意傷害朱雀，也不願意搶走她的任何東西。」
白虎將自己伸長直至窗檯，用鍊子輕觸著白鳥，引來白狐不滿地咬著鍊子，並試圖將白鳥藏在身後：「說真的，那隻小狐狸算是夠情夠意的了，一直到最後都依然掛念著朱雀。」
玄武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神滿是哀傷：「所以父親……你已經明白她的計畫了？」
「恩。」父親看著仍在對抗鍊子的狐狸：「而且我終於知道，原來我們一直以為的邪惡，其實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玄武的眼神忽然轉而銳利：「我在海底思考了很久，發現整件事情仍有諸多蹊蹺。」
「朱雀本來的計畫是，讓九尾佔領她的身體，而她進入到九尾的身體。藉此逃避靈魂的凈化。」
「這起初是九尾提議的，牠說牠願意為她犧牲記憶，更別說是身體。」
「當時，我非常懷疑九尾的動機，認為牠是覬覦朱雀那擁有強大靈力的身體。」
「但就算如此，朱雀仍執意要與九尾互換身體，以保留她此世的記憶。所以她懇求我們，她不冀望我們能協助她…」
「但至少，不要阻礙她。」
「只是沒想到……」
青龍：「只是沒想到，老子根本不吃這一套。」
玄武聲音有點激動，語調高了起來：「我根本沒想到你們會將朱雀關起來！我跟白虎一直以為朱雀會跟九尾找一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直到看見九尾帶領大批妖獸攻打淨靈庭，我們才驚覺朱雀居然就在淨靈庭裡。」
「幫哪都不對呢！真是煩死人家了！」在白狐的阻擋下，白虎終於放棄觸碰白鳥，不甘願地纏回段赤身上：「然後大笨龍又在跟朱雀嘔氣。」
青龍：「嘔什麼氣！她可真的發火了，燒掉了老子兩根鬍鬚。」
聽到青龍的鬍鬚被燒，玄武感覺有點解氣，聲音又舒緩了下來：「但我無法理解的是，既然妖獸是九尾帶來的，九尾又何須用妖火將妖獸給滅了？」
「目的真的是為了讓息魂樹靈魂滿載嗎？」
「因息魂樹滿載而使未淨化的妖魂掙脫出來，這可是連樹王都無法預知會有這種狀況的。」
「還是說，息魂樹的滿載單純是個意外？」
「而且更奇怪的是，依照九尾的個性，牠是不可能帶領其他妖獸參戰的。但當時，卻有許多其他種類的妖獸參與。」
「每隔萬年，便會有強大的妖獸來搶奪朱雀的身體，但卻從不曾發生大規模的爭奪。更何況，這次連小妖獸都來共襄盛舉，實在詭異。」
「感覺就像，有人有計畫地唆使妖獸們聚集起來攻打淨靈庭。」
青龍：「莫不是九尾那隻畜生叫來的嗎？」
白虎搖晃著鍊子，拍拍段赤的胸口：「老龍你的腦子又小又硬，不好使就別硬使了，乖乖聽故事就好。」
青龍：「……………」
不理會白虎的胡鬧，玄武繼續說道：「你們有想過，九尾既已佔領朱雀身體，為何妖火還會繼續擴大嗎？」
「這完全沒有道理，以我們對朱雀的了解，如果朱雀真如她的意進入了九尾的身體，她沒理由不來跟我們會合，而選擇繼續攻擊淨靈庭。」
「所以當時外圍的妖火，一定還有他人蓄意為之。」
青龍：「老子就是越發覺得不對勁，才將翅膀拆了讓淨靈庭飛升的不是？」
玄武：「淨靈庭飛升後，妖火沒有繼續擴大，所以我猜那人應該沒待在淨靈庭裡。」
段赤一手擋著鍊子，一手抓著鍊子：「等等，妖火也有可能是朱雀想聲東擊西吧？」
玄武搖搖頭：「九尾的妖火是朱雀教的，靈力也是朱雀給的，牠的靈力是紅色的，與朱雀同色。一開始由九尾發出的妖火，確實是紅色的。但後來擴散的妖火，顏色混濁繁雜，不大可能是朱雀為之。」
偷襲無果，白虎從段赤的胸脯上不甘不願地滑落：「當初人家就是看到來攻打淨靈庭的妖獸靈力皆不高，所以才故意不出手的，但當看到妖火燃燒息魂樹，就知道事情不太妙了。」
玄武睜大眼睛，義正嚴詞地說：「邪惡不是不存在，而是不在我們認為的地方。」
青龍：「哼！從來都沒有如果。」
「當時我聽了朱雀的想法，只覺得實在是太魯莽了！但白虎又那麼無條件地支持她。不得已，我只好讓她待在淨靈庭裡。」父親握緊拳頭，再次張開，掌中出現了一隻潔白的狐狸：「只是，我沒想到她跟九尾之間的羈絆，如此的深。」
「這是什麼意思？」段赤抱著頭，有點發暈：「朱雀是故意讓九尾來佔據她的身體的？為什麼她要這麼做！」
父親嘆了口氣，看著白狐逃出了掌心：「藉以擺脫這個身體永恆的使命。」
青龍：「哼！要擺脫誕生的意義，真是荒唐至極！」
白狐在窗口徘徊，似乎在等待些什麼。父親伸出另一隻手，掌心又冒出一隻白鳥，白鳥優雅地跳落窗檯，原本不知所措的白狐便欣喜地朝白鳥奔去：「其實，如果我們從一開始就接受她的想法，她大可不必如此。這麼想來，不就是我們逼她作了這個選擇嗎？」
段赤看著腰間的玄虎錘恍然大悟道：「我之前曾聽朱兒描述魂火大戰的經過，他說白虎前輩跟玄武前輩是在九尾搶奪了朱雀的身體之後才加入戰局的。我當時就納悶，他們倆怎麼可能沒有在一開始就待在朱雀的身邊保護她，還讓九尾有機可趁。原來……這一切都是朱雀計畫好的。」
「那九尾呢？」段赤抬頭看向窗檯的白狐在白鳥旁興奮地打轉：「也是朱雀安排的？」
父親點點頭，依然盯著窗檯，看著在嬉鬧的白狐與白鳥，眼神似乎有千言萬語，嘴角卻依然平靜。
青龍：「不管如何，九尾都搶奪了不屬於牠的東西。」
玄武晃動了一下，輕聲地說：「九尾……從來都不願意傷害朱雀，也不願意搶走她的任何東西。」
白虎將自己伸長直至窗檯，用鍊子輕觸著白鳥，引來白狐不滿地咬著鍊子，並試圖將白鳥藏在身後：「說真的，那隻小狐狸算是夠情夠意的了，一直到最後都依然掛念著朱雀。」
玄武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神滿是哀傷：「所以父親……你已經明白她的計畫了？」
「恩。」父親看著仍在對抗鍊子的狐狸：「而且我終於知道，原來我們一直以為的邪惡，其實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玄武的眼神忽然轉而銳利：「我在海底思考了很久，發現整件事情仍有諸多蹊蹺。」
「朱雀本來的計畫是，讓九尾佔領她的身體，而她進入到九尾的身體。藉此逃避靈魂的凈化。」
「這起初是九尾提議的，牠說牠願意為她犧牲記憶，更別說是身體。」
「當時，我非常懷疑九尾的動機，認為牠是覬覦朱雀那擁有強大靈力的身體。」
「但就算如此，朱雀仍執意要與九尾互換身體，以保留她此世的記憶。所以她懇求我們，她不冀望我們能協助她…」
「但至少，不要阻礙她。」
「只是沒想到……」
青龍：「只是沒想到，老子根本不吃這一套。」
玄武聲音有點激動，語調高了起來：「我根本沒想到你們會將朱雀關起來！我跟白虎一直以為朱雀會跟九尾找一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直到看見九尾帶領大批妖獸攻打淨靈庭，我們才驚覺朱雀居然就在淨靈庭裡。」
「幫哪都不對呢！真是煩死人家了！」在白狐的阻擋下，白虎終於放棄觸碰白鳥，不甘願地纏回段赤身上：「然後大笨龍又在跟朱雀嘔氣。」
青龍：「嘔什麼氣！她可真的發火了，燒掉了老子兩根鬍鬚。」
聽到青龍的鬍鬚被燒，玄武感覺有點解氣，聲音又舒緩了下來：「但我無法理解的是，既然妖獸是九尾帶來的，九尾又何須用妖火將妖獸給滅了？」
「目的真的是為了讓息魂樹靈魂滿載嗎？」
「因息魂樹滿載而使未淨化的妖魂掙脫出來，這可是連樹王都無法預知會有這種狀況的。」
「還是說，息魂樹的滿載單純是個意外？」
「而且更奇怪的是，依照九尾的個性，牠是不可能帶領其他妖獸參戰的。但當時，卻有許多其他種類的妖獸參與。」
「每隔萬年，便會有強大的妖獸來搶奪朱雀的身體，但卻從不曾發生大規模的爭奪。更何況，這次連小妖獸都來共襄盛舉，實在詭異。」
「感覺就像，有人有計畫地唆使妖獸們聚集起來攻打淨靈庭。」
青龍：「莫不是九尾那隻畜生叫來的嗎？」
白虎搖晃著鍊子，拍拍段赤的胸口：「老龍你的腦子又小又硬，不好使就別硬使了，乖乖聽故事就好。」
青龍：「……………」
不理會白虎的胡鬧，玄武繼續說道：「你們有想過，九尾既已佔領朱雀身體，為何妖火還會繼續擴大嗎？」
「這完全沒有道理，以我們對朱雀的了解，如果朱雀真如她的意進入了九尾的身體，她沒理由不來跟我們會合，而選擇繼續攻擊淨靈庭。」
「所以當時外圍的妖火，一定還有他人蓄意為之。」
青龍：「老子就是越發覺得不對勁，才將翅膀拆了讓淨靈庭飛升的不是？」
玄武：「淨靈庭飛升後，妖火沒有繼續擴大，所以我猜那人應該沒待在淨靈庭裡。」
段赤一手擋著鍊子，一手抓著鍊子：「等等，妖火也有可能是朱雀想聲東擊西吧？」
玄武搖搖頭：「九尾的妖火是朱雀教的，靈力也是朱雀給的，牠的靈力是紅色的，與朱雀同色。一開始由九尾發出的妖火，確實是紅色的。但後來擴散的妖火，顏色混濁繁雜，不大可能是朱雀為之。」
偷襲無果，白虎從段赤的胸脯上不甘不願地滑落：「當初人家就是看到來攻打淨靈庭的妖獸靈力皆不高，所以才故意不出手的，但當看到妖火燃燒息魂樹，就知道事情不太妙了。」
玄武睜大眼睛，義正嚴詞地說：「邪惡不是不存在，而是不在我們認為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