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本章節 6525 字
更新於: 2018-08-31
在這間只有燈籠照亮的房間裡,藏了位正在閱讀的塞蕾絲緹雅。塞蕾絲緹雅還未夠年齡上學,但因為父母的原因已經開始了魔法研究,雖然還不會施術,但塞蕾絲緹雅早已迷戀上法術。
「塞蕾,要走了囉。」門外傳出了敲門聲——是父親。塞蕾絲緹雅趕緊把書放進書包裡,背上它後開了門來。「久等了。」
「剛剛是在看書嗎?塞蕾。」塞巴斯恩摸了摸他女兒的頭,並俯下身子抱起了她。
「嗯!是在看媽咪送的書。」塞蕾絲緹雅放鬆的把頭休息於爸比的肩膀上,手繞著他的頭,玩弄著爸比的頭髮。
「塞蕾喜歡法術實在太好了。」爸比笑說著,他倆走下樓,樓下傳出了微微的哼唱聲——是媽咪。
「啊,塞蕾,媽咪準備了一點點的心思,是水果三明治呢。希望陛下會喜歡。」媽咪包裝好盒子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她的書包,並安置好盒子。
塞蕾絲緹雅微笑的抱緊了她的母親,低聲的「嗯」後親了媽咪的臉頰一下。接著她還向她的哥哥——維托爾道別。
塞巴斯恩跟塞蕾絲緹雅出門以後,來到了門前的花庭,那裡坐了一條巨龍——是貝納爾。那條巨龍有著淺藍色的鱗片,它們於陽光照射之下一閃一閃的,優雅十分、非常耀眼。
爸比把塞蕾絲緹雅抱上貝納爾後的背部後,安置自己。
「準備好了嗎,兩位?」貝納爾緩慢的站起身來,有禮的問候著他的主人們。
「準備好了,可以開始飛了囉,貝納爾。塞蕾,抓緊喔。」爸比摸了摸女兒的頭後抱緊了她——畢竟從龍背掉下去就不好了。
貝納爾點了點頭,並開始拍動他的龍翼。強而有力的撐起了大家,他們開始了飛行。沃科古斯家距離碼頭有點兒離,因此沃科古斯的大家都會拜託貝納爾成為大家的交通工具,為大家提供飛行服務。嘛,不過貝納爾也無法拒絕,畢竟自己是這個家的執事。
「塞蕾很喜歡皇帝陛下嗎?」貝納爾問,他萬萬也想不到被人叫做「怪物」的別西卜陛下如此受自己的大小姐歡迎。
別西卜,對反對他的人絕不心軟,可以不閉眼的誅滅他統治的惡魔的「暴君」;但同時可以為自己國家實施良善政策的「良君」,深受支持者愛載。
「陛下人很好喔!陛下很溫柔。」塞蕾絲緹雅一邊摸著貝納爾的背部,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兩位男士皆問著自己的良心:「溫柔?」
塞巴斯恩抓了抓頭,心裡總覺得哪裡有不快的感覺。可能只是別西卜偏心,喜歡女性。又或者只是因為自己以前是個小混混,經常頂撞陛下,因此陛下才會對他加以嚴厲。塞蕾絲緹雅本性溫柔,也不難怪別西卜會喜歡她。又或者只有前者,加上塞蕾絲緹雅是他的女兒,才會特別溫柔。
「怎麼了爸比?」沈思的塞巴斯恩未能發現他的女兒轉了頭問候自己,他趕緊連忙叫女兒把頭轉回去,「危險啊塞蕾。」
奧蘿拉的城市在塞蕾絲緹雅眼下就像玩具一樣,像玩具般細小。他們底下的人民就像螞蟻般,塞蕾絲緹雅總覺得她長大後可以一手扼殺他們——是個大屠殺。塞蕾絲緹雅伸出了自己的手,模擬了一次她的「大屠殺」——她的計劃可算是十分成功!數百人在她一手握緊後就似蟲子一樣在壓力之下爆炸,血漿噴射四方,使得塞蕾絲緹雅的手血淋淋的。
不知道血的質感是怎樣的呢?
「塞蕾?怎麼了?」爸比的一句話把塞蕾絲緹雅拉回現實。
「沒事喔爸比。」塞蕾絲緹雅把手伸回來,抓緊了貝納爾頸部的圈套。
塞蕾絲緹雅的心裡蠢蠢欲動,有些什麼在她的心裡覺醒了。是殺意?還是玩意?她不清楚,但很清楚的是——別西卜可以給予她這樣的機會。
塞蕾絲緹雅雖然是個小孩子,但很明白字間的意思,前陣子她在圖書館裡看見了有關爸爸的書籍,好奇的塞蕾絲緹雅發現了是本反對別西卜的書籍。她靜坐在圖書館的角落,細閱文字。
「暴君別西卜的殘酷政策如何影響他統治之下的人民。」塞蕾絲緹雅小聲的讀出書中的標題後開始閱讀,文中有些難以明白的字詞,但大部分的文字塞蕾絲緹雅都明白。
文中提到反對別西卜的民眾會被誅三族,以達成威嚇民眾且保持良好的社會。塞蕾絲緹雅認為爸爸很帥氣,以及很聰明。不乾淨的人就誅殺,保持和平理想的社會是多麼重要的。塞蕾絲緹雅不明白保持社會「整潔」對爸爸有多重要,但可以知道的是——重要得可以令爸爸殺人。
正當塞蕾絲緹雅回想之前在圖書館的事,他們就來到了碼頭了。
「塞蕾,到了囉。」塞巴斯恩拍了拍塞蕾絲緹雅的頭。
終於來到了碼頭!終於可以去到深淵了!塞蕾絲緹雅心感喜悅,這天終於來到了!是重返深淵的日子。
她從貝納爾的背部跳下來,牽著爸比的手,並趕緊向貝納爾道別——趕緊得令貝納爾認為大小姐在趕他走。但他心靈上也感到安穩,畢竟塞蕾絲緹雅找到值得她喜歡的人——皇帝陛下。
「爸比,船要開走了!」塞蕾絲緹雅拖拉著她的父親來到了海關。
「你好,我們是沃科古斯。」爸比秀出了他和塞蕾絲緹雅的證件。
櫃台的小姐確認了兩人身份後展示了他們的坐位——是只有執政人員才能達入的房間。「塞蕾絲緹雅小姐以及沃科古斯先生早安,陛下指示了我們要給予您們最高的權利,請在前往深淵其間享用這間房間。」
爸比感謝了小姐後便安坐於沙發上,塞蕾絲緹雅坐好後便望出窗戶,遠視這個龐大的海洋。平靜的海反射著陽光,碧藍的鏡子閃閃亮亮的。
「最高權利嗎?塞蕾,別西卜真有夠喜歡你的。我以前也沒有這種待遇。」爸比低聲的說。是羨慕嗎?還是妒忌?爸比也不清楚。他選擇無視自己的心情,摸了摸塞蕾絲緹雅的頭。
「我也很喜歡陛下!」塞蕾絲緹雅轉頭回應父親,並露出了個微笑。塞蕾絲緹雅只會在特定情況才會笑——看來她真的很喜歡別西卜。
隨著船開始駛向深淵,塞蕾絲緹雅的心情也隨著時間更為興奮。她不知道要跟爸爸聊些什麼——要聊關於他的誅滅政策嗎?要聊法術嗎?還是要聊她以後要成為一個怎樣的魔女?塞蕾絲緹雅默默的沈思——最後她決定所有話題都要聊一次。
塞蕾絲緹雅的心情開始複雜了起來,她害怕爸爸不喜歡她的話題,她心裡產生的問題害她的腦袋天旋地轉。最後塞蕾絲緹雅決定將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睡覺。
睡著不久之後,他們倆乘坐的船已到達圓島——深淵所在的大陸。實際上深淵位於地底之下,而圓島是唯一能進入深淵的入口。爸爸是為什麼帶領了惡魔來到了地底的呢?背後的原因是什麼?塞蕾絲緹雅很好奇。
沃科古斯兩人來到了火車站時就受到厚待,這次乘坐的火車也能享用政府官員專用的車廂——可想而知塞蕾絲緹雅在別西卜心中的地位是有多高的。
火車向下駛去,轟隆轟隆,轟隆轟隆,火車向地底駛去。
由於陽光不能直接照射進圓島的深部,整個深淵都是由別西卜的法術及燈籠照亮起來,對於深淵的民眾來說,別西卜就是他們的太陽。
曼沙華——深淵的皇都在光芒之下閃爍起來,整個大地都被精美的燈籠照亮起來,漂亮得很。塞蕾絲緹雅在第一次來深淵時已被如此華麗的景象深深吸引著,她認為曼沙華十分繁華、絢麗。
轟隆轟隆,火車旅程來到了尾聲。沃科古斯兩人下車以後向車長道別,並開始前往宮殿。曼沙華的街道充滿了酒精——是深淵的一種文化。塞蕾絲緹雅不介意這種嗆鼻的感覺,反而很想嘗試酒的味道,可惜塞蕾絲緹雅未成年,不能喝酒。
沿途的其間塞蕾絲緹雅發現了深淵的房子都種滿了花兒,不論是公園、是商店還是房子,建築物外牆都長滿了花香漂泊的花朵——這都是別西卜的喜好。他很喜歡花朵,因此命令了全國民都必定為自己的家只少種植一種花。別西卜真是個奇怪的皇帝。
隨著兩人行走,兩人終於來到了宮殿。
「來到了囉,塞蕾。」
「嗯!」
「那我走了囉。待會見啦。」爸比把塞蕾絲緹雅交給安卡蕾特後便向女兒揮手道別。
「嗯。」
*
咔咔,是敲門聲。「陛下,打擾了。塞蕾絲緹雅小姐到了。」安卡蕾特打開了我的工作房門,並牽著了塞蕾絲緹雅的小手。
「啊,進來吧。安卡蕾特,準備糕點吧。」我放下手上的筆,整理著桌上的文件。
「明白。屬下即去準備。」
塞蕾絲緹雅跑到了我的身旁,然後對著我微笑。「爸爸!」
「你好啊,小不點。這兩個禮拜過得好嗎?」望著她的小微笑,我也不禁微笑了起來,我一手抱起她,把她放在我的大腿上。
「沒有爸爸就過得不好!說笑的,塞蕾蕾很好。」塞蕾絲緹雅向後躺,把一整個人放鬆於我身上。
「哈哈哈哈哈。是嗎。」這傢伙真會撩人啊‥‥‥。
「對了爸爸,媽咪弄了水果三明治給你。」塞蕾絲緹雅脫下了她的書包,並從中拔出了精美的盒子。
「哇,塞蕾蕾要替別西卜道謝喔。」
「嗯!」塞蕾絲緹雅點了點頭。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精緻的三明治夾著新鮮的水果、鮮白的忌廉。我拿起了草莓三明治,咬了一口,果然鮮甜美味。
「嗯,好好吃喔!」
「真的嗎!太好了!」塞蕾絲緹雅拍手鼓掌,「不知道今天我會有什麼吃呢。」看來她很期待安卡蕾特的糕點呢。
我把剩餘的三明治都吃下,感到滿足。雖然我還能吃下更多的食物,但目前我很滿足了。
就在我吃完小食之時,安卡蕾特回來了。
「塞蕾絲緹雅小姐,今天的小食是鬆餅,旁邊的是奶油和果醬,請慢慢享用,屬下先退下了。」
「安卡蕾特,把這個洗乾淨後還給塞蕾蕾,謝謝你。」我把塞蕾絲緹雅的盒子伸手遞給安卡蕾特。
「明白了,陛下。」
在安卡蕾特離開之後,我拿出了今天要送給塞蕾絲緹雅的禮物。「塞蕾蕾,今天爸爸有禮物想送給你呢。」我從抽屜拿出了一本簿本。「是日記簿喔。」
塞蕾絲緹雅摸了摸簿本後抱緊了它,並用頭頂磨蹭我的心口,「我會好好利用它的!」
真可愛啊。
「這本簿本你可以寫下一切,你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東西下去,然後下次再跟我分享。」
「嗯!」
塞蕾絲緹雅興奮的踢了踢自己的腿,邊吃邊把日記簿放進書包裡,她接著從中拿出了媽咪送給她的書。
「爸爸,我想爸爸讀這本書給我聽!」
「好喔,讓我看看。是法術大全啊。」我從她的小手接手她的手書本。
「不如爸爸現在就教你怎樣施術吧?親愛的。」我翻了翻書本,發現裡頭都是高級法術。那我不如先教她簡單的吧。
「真的嗎!謝謝爸爸!」
我一手抱起了正在吃鬆餅的塞蕾絲緹雅,一手抱著法術大全,走到建身室。我令她坐在椅子上,看著我表演。
「魔法術可以分成幾種元素:火、水、土、風、雷、光、暗。而爸爸最擅長的是雷屬喔。」我分別施展了七種不同的法術。「魔法可以保護人,亦可以毀滅人,塞蕾蕾要明白魔法的意義喔,魔法無分黑白,只有分使用方法。魔法亦是神賜予的禮物,你應該要好好珍惜禮物。」
塞蕾絲緹雅仔細的聆聽,並點了點頭。我接著:「現在塞蕾蕾試試看在心裡想著一種元素,然後把手伸出來。」
塞蕾絲緹雅閉上了雙目,專注的思考。她伸出了手掌,並嘆了息。塞蕾絲緹雅的手自然的產生了雷電,一閃一閃的。
「很好,接著將元素幻想著一種形狀。」
她手上的雷電開始變長、變幼,形成一把矛的形狀。
「哦,居然是矛嗎?那塞蕾蕾要來試試威力嗎?試試把它用力的插過來。」我指道,通常一般小孩子都會想成球的形狀,沒想到這小傢伙會想像成武器啊。
「真的嗎?」
「嗯。」
「真的嗎?」她再三確認。
「對。不會痛的。」
她立即抓緊著雷矛,手向後拉扯,然後衝刺。沒想到這小不點力氣這麼大力,嘛,畢竟她也是惡魔嘛。但小孩子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嗎?
「看,不癢不痛的喔!」我笑道。
「那會很弱嗎?」
「不會,塞蕾蕾意外的力氣很大嘛。」
「在家裡我會經常弄壞東西,所以要很小心。」
「原來如此——。」
經過一番之後,觀察到她的力氣真的很大。雖然不癢不痛,但還是感受到她的威力,可想而知她長大後會變成一個怎樣的怪物。
「那之著來試試看其他屬性的法術吧!」
「嗯!」
在試練完後,塞蕾絲緹雅發現她最喜歡火屬魔法,一直都在玩弄著她的魔法。她甚至邊閱讀大全邊嘗試扭曲她的火。就在她在試玩火球時,安卡蕾特路過了建身室。
「打擾了兩位,請問塞蕾絲緹雅小姐是在學習魔法嗎?」
「是喔,安卡蕾特,我在玩火呢!」
「是啊,姊姊我最擅長火屬了,陛下介紹屬下我幫助小姐一番嗎?」
「不介意喔,塞蕾蕾加油——!」我幫塞蕾絲緹雅打氣,著坐下來。
觀看著兩人的玩耍就像看孫子一樣,想當初,我是怎樣帶安卡蕾特回家的呢?我看著安卡蕾特眉開眼笑的樣子就感到很安慰。看到塞蕾絲緹雅微笑的樣子我就感到更加欣喜。
啊,我的怪物啊。
塞蕾絲緹雅。
不過塞蕾絲緹雅的體力也很不錯啊,玩這麼久都不累,以後她經過訓練一定會變得像怪物一樣。
「真像怪物啊‥‥‥塞蕾蕾。」我低聲的自言自語。
「那是好事還是壞事,爸——爸?」塞蕾絲緹雅突然露出詭異的微笑望著我,她手上還拋著火球了——最上次我感到受到壓力的時候是多久以前的事?阿納特的事來著‥‥‥?嘛,反正不重要。
這小傢伙有點不妙啊,那個微笑散發出危險的味道。「當然是好事啊,塞蕾蕾,我最——喜歡怪物了!我最喜歡塞蕾蕾了喔?」
安卡蕾特看大事不妙就先離開了。建身室剩下我跟塞蕾絲緹雅倆。
塞蕾嫈緹雅滅熄了她的火球,並走到我的身邊,爬上了我的大腿。「爸爸明明只認識了我兩天喔?」
「因為爸爸知道塞蕾蕾會是個怪物喔?」
「是嗎——?怪物都會喜歡怪物的嗎?」
「我是怪物嗎?」
「會誅殺別人的都是怪物——。」
等等,這傢伙是從哪裡聽回來的,我會誅殺人的事。雖然不是不能見光的事,但這小不點也太大膽了。
「你啊,是從哪裡知道這種事的?親愛的。」我摸了摸她的頭,並期待她的回應。
她躺在我的身上,並開始用頭頂磨蹭我的頸部,「反別西卜書,很精彩喔。」
「是啊,那你的感想是什麼呢,小可愛?」
「覺得爸爸很聰明啊——。」
塞蕾絲緹雅真有夠特別的,居然認為我聰明。繼續聽聽看吧。
「不乾淨的人就要死掉,這樣才能保持社會整潔。在令社會潔淨之時還能舒暢自己心情,一舉兩得。」
「哦‥‥‥?塞蕾蕾果然是怪物啊。」
「謝謝爸爸。那既然我是怪物的話,就要成為最厲害的怪物囉!是接著爸爸之後最厲害的怪物。」
這小傢伙真的很不妙啊‥‥‥想不到原來這妞這麼扭曲的,不過我不介意,因為我還以最厲害的怪物啊?我,是神啊。
「嗯嗯!期待塞蕾蕾喔!」我微笑的抱緊了她,她也伸出了手抱緊了我,磨蹭我的臉。在這刻,就好像有哪裡關係默默的成長了,是怪物之間的默契嗎?可能吧。
我愛著怪物,我愛著塞蕾絲緹雅。是作為父親的愛;是作為同伴的愛。
我感謝父親賜予我的禮物,我感謝塞巴斯恩跟伊莎貝拉。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她卻吻了我的嘴。「我長大後要讓我試試看誅滅喔?」
我的老天爺埃爾,這小傢伙太會撩了。我摸著她的背,拍了拍她。「當然囉。」
當她正想抱緊我時她父親來到了。「是時候走囉塞蕾蕾。你父親來了。」她卻不捨得離開,抓緊我的手袖不放。「明明你也是我爸爸啊‥‥‥。」
「你真正的父親會哭的喔。」
「那好吧。」塞蕾絲緹雅從大腿爬下來,我也站起身來,把大全放回她的書包裡,安卡蕾特也把盒子帶回來了。
我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塞巴斯恩面前,「你女兒不想回家,我也不想她回家,怎麼辦呢?」
「什麼怎麼辦。不要問我啊混蛋蒼蠅。」
「誰是混蛋蒼蠅啊小子。」
「老頭。」
「爸比你不能這樣子說陛下的喔。」
「知道了。」塞巴斯恩蹲下身來,抱起了他的女兒。「今天過得好嗎?」
「好喔!」塞蕾絲緹雅拍了拍手後施了她的雷矛出來。對於他女兒已經能施術感到很驚訝。「爸比你看!陛下教我施的!」
塞巴斯恩張開口盯著我看,他目瞪口呆的站在我面前不說話,要嚇到我了啦。
「我只是教了教她怎樣施基本的魔法而已,別這樣看著我,小子。」
「我還打算在她再大一點才教她的說,可惡,被搶先了。」
「小子,你的女兒很有才華,像你一樣。」我拍了拍他的肩頭後摸了摸塞蕾絲緹雅的頭。
他像害羞似的避開了我的眼神。好傷心喔。
「好了,時間都不早了,時候回家了囉,塞蕾蕾,下次再來玩吧!」我牽著她的手不放,並親了親她的手。
「下次我想待下來住!」
「我是沒所謂啦,但你父親批、准、嗎?」
「當然批准,怎麼可能會反對別西卜呢?」
「爸比真聰明。」塞蕾絲緹雅再次露出了她的微笑,她在偷笑——如果父親反對的話的下埸會很淒慘吧。
塞巴斯恩「哈哈哈」了一會兒就掩著口咳了咳:「是時候走了,下次再回吧,陛下。」
「嗯。下次再見了!」
在目送他們離開後我也應該要回去工作了。這會繼續是,怪物的怪物養成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