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會開始不會結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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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11-03
這時，凜冽站出，拔刀擋在未末面前的兩個人，成了全場焦點。
他們分別是排名第２１位的伯爵——摩拉克斯，與排名第１９位的公爵——塞列歐斯。
他們都是未末與空座一路走來的夥伴。
會在這時出面不意外。
可見空座被秒殺這件事，看在他們眼中也是一大恥辱，他們公爵——被羞辱了。
這份恥辱他們吞不下，說什麼都要跳出來替公爵說句話。
不過，他們一定也清楚自己的實力達不到對方的高度，在面對近乎沒有勝算的對手，人類名龍司的摩拉克斯這麼說了：
「未末，我知道妳在想什麼，不過衝動於事無補，而且妳還記得我們與阿奎那那時的戰鬥嗎？」
「和阿奎那……的戰鬥？」
眼睛無光的未末，默默地繼續呢喃，不過霧刃已經感覺不到她隨時都會翻騰的瘴氣了。
和阿奎那的戰鬥——至今那場戰鬥霧刃也是記憶猶新。因為七大惡魔透過寄生菲德爾而潛入王國，他們為了打倒這個強敵，再次與之抗戰。
便看見了即便覺醒，一樣被削成人棍的未末與龍司。
如此的怵目驚心、可恥至極——空座照樣忍了下來。
未末的慘敗應該在他心中留下強烈陰影，不過正是知道發飆、動火無法解決根本，不如將這些心思全數轉換力量，以力服人。
似乎是聽進去了，未末的雙眼變得有神，愧疚地說：
「霧刃……抱歉。差點就破壞你預先想好的計畫了。」
霧刃沒有太大的反應，冷冷地回：
「計畫早在空座被打倒時就跳票了，已經不存在的東西是要怎麼破壞？」
原先他們就有這個打算了——問出訊息或線索就直接打倒對方，速戰速決，因為他們知道對方的底細肯定不只這些，消耗戰只會不利。
結果，沒想到還是對方技高一籌，霧刃帶著遺憾的口氣安慰未末：
「雖然只要空座的傷好了，計畫就能重啟，不過那傢伙應該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吧。拿出實力來，熟女，如果妳還記得自己的自稱，那就別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未末感到溫暖地指責：
「又說我熟女——獨獨這次，霧刃，就讓你隨便罵吧。」
接著，她自信滿滿地表示：
「怪物啊——那是當然的，我可是打從墜落美索市的那一刻，就學會了如何控制瘴氣，控得還比任何人都好，所以我才能在七年來不僅強悍，外貌維持在二十歲上下！」
「……」
「我是怪物，唯一能自稱怪物的公爵，而且真正的我——是十分女王的，誰都阻止不了的女王大人！」
破除黑暗的燦爛瘴氣沐浴般灑落未末全身，宛若某種淨化儀式，將其煩惱一掃而空，當未末重回檯面時，已經不見悲傷或憤怒等負面情感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數的期待、自信，對這場戰鬥接下來發展的期待與自信。
得到覺醒型態的未末，一副蓄勢待發，隨時都能戰鬥。
那麼，這些變化、這些長進，在自稱隻身踏入神之領域的傢伙來看，又是怎樣呢？
萊奧納多就像在看待經過腳邊的螞蟻一般說：
「還是公爵啊？你們剛剛應該也看到了，在神之領域的面前，公爵也只是凡人，唯有能夠隻身踏入神之領域才能稱作強者。」
「看來無論我們到了哪個階段，解放、覺醒……你還是會用那些話打發啊。」
龍司擺出一副無神論者的嘴臉，也要否定萊奧納多強悍的事實。
霧刃超越未末與龍司，以我方代表繼續最一開始的話題：
「萊奧納多。」
「我是萊奧納多．赫．麗貝爾，我就先聲明一下我的真正身分吧。」
萊奧納多沒得商量地搶先糾正了。
「和你們認知的赫麗貝爾是不一樣的東西，赫．麗貝爾——這才是我們姓氏的正確拼法，原先的我們沒有姓氏，因為出生麗貝爾鎮得到這個姓氏，不過這也不表示我們和你們認知的赫麗貝爾沒有關係就是了。」
大概是拿到力量，很滿意這個結果，萊奧納多沒有那麼地排外、孤高，樂於分享自己的經歷與知識。
——這些都是霧刃的一廂情願，事實如何唯有本人知道了。
有著絕對優勢的萊奧納多，站上舞台的最高處，盡情暢所欲言，而他們則是那些「被請來」的觀眾。他們沒有反抗能力，如螻蟻的渺小，眺望著眼前的巨人。
「而現在——重新回到你們面前的這具乾枯老人之身，就是我們家族的代表，我將會以美索不達米亞王國為一切計畫的起點，前往伊甸。你們都是我前往伊甸的交涉籌碼。」
可是，他想知道的又不是這些。
那麼，接著要從哪裡說明起——萊奧納多故意露出思考的表情，吊人胃口，最後有了結論地說：
「原先我化身聖日耳曼，以全知全能之名聞名王國，讓默拉特拉不得不注意我，就是為了這些計畫。之所以願意幫忙，無非是希望你這個亞伯轉世之子能藉由米蒂亞前往大陸。」
「……」
霧刃有些無言。
這個開場毫無意義。
誰都能想到的理由，萊奧納多卻說得故弄玄虛，這傢伙應該不是成神，而是自行將自己以外的人貶低成笨蛋了吧——霧刃開始希望是這樣了。
不過，這麼來看或許萊奧納多真的與萊夏他們有些淵源了。
萊夏的母親——萊依．卜威森尹夏與他分享自己的遭遇，開場白也是如此落落長，沒有半點可看性，儼然就是來亂，不過當耐著性子撐下去，觀感又不一樣了。
「我不能沒有米蒂亞的魔女之力，這個魔女很特別，不過不是因為她是魔女，而是她有著上萬魔女之力，能夠自由開闢道路，連結通往各個時代、王朝。只要再加上我長年收集的全善，得到罪惡問題，就能安定打開通往伊甸的大門。」
安定——這也是米蒂亞在大陸一戰後對他們的回報。
魔女能夠連結兩個時代，成為通往對岸的道路，乍看之下好像無所不能，其實一個魔女只能辦到從故鄉通往流放之地，或反之回到出生故鄉，因此要做到能一次放大全世界，所需魔女數量就會變得相當可觀。
儘管如此，無論他們怎麼努力，是找不到通往伊甸捷徑的。
這點不只米蒂亞，莉莉絲也一直在懷疑。
他們分別是排名第２１位的伯爵——摩拉克斯，與排名第１９位的公爵——塞列歐斯。
他們都是未末與空座一路走來的夥伴。
會在這時出面不意外。
可見空座被秒殺這件事，看在他們眼中也是一大恥辱，他們公爵——被羞辱了。
這份恥辱他們吞不下，說什麼都要跳出來替公爵說句話。
不過，他們一定也清楚自己的實力達不到對方的高度，在面對近乎沒有勝算的對手，人類名龍司的摩拉克斯這麼說了：
「未末，我知道妳在想什麼，不過衝動於事無補，而且妳還記得我們與阿奎那那時的戰鬥嗎？」
「和阿奎那……的戰鬥？」
眼睛無光的未末，默默地繼續呢喃，不過霧刃已經感覺不到她隨時都會翻騰的瘴氣了。
和阿奎那的戰鬥——至今那場戰鬥霧刃也是記憶猶新。因為七大惡魔透過寄生菲德爾而潛入王國，他們為了打倒這個強敵，再次與之抗戰。
便看見了即便覺醒，一樣被削成人棍的未末與龍司。
如此的怵目驚心、可恥至極——空座照樣忍了下來。
未末的慘敗應該在他心中留下強烈陰影，不過正是知道發飆、動火無法解決根本，不如將這些心思全數轉換力量，以力服人。
似乎是聽進去了，未末的雙眼變得有神，愧疚地說：
「霧刃……抱歉。差點就破壞你預先想好的計畫了。」
霧刃沒有太大的反應，冷冷地回：
「計畫早在空座被打倒時就跳票了，已經不存在的東西是要怎麼破壞？」
原先他們就有這個打算了——問出訊息或線索就直接打倒對方，速戰速決，因為他們知道對方的底細肯定不只這些，消耗戰只會不利。
結果，沒想到還是對方技高一籌，霧刃帶著遺憾的口氣安慰未末：
「雖然只要空座的傷好了，計畫就能重啟，不過那傢伙應該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吧。拿出實力來，熟女，如果妳還記得自己的自稱，那就別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未末感到溫暖地指責：
「又說我熟女——獨獨這次，霧刃，就讓你隨便罵吧。」
接著，她自信滿滿地表示：
「怪物啊——那是當然的，我可是打從墜落美索市的那一刻，就學會了如何控制瘴氣，控得還比任何人都好，所以我才能在七年來不僅強悍，外貌維持在二十歲上下！」
「……」
「我是怪物，唯一能自稱怪物的公爵，而且真正的我——是十分女王的，誰都阻止不了的女王大人！」
破除黑暗的燦爛瘴氣沐浴般灑落未末全身，宛若某種淨化儀式，將其煩惱一掃而空，當未末重回檯面時，已經不見悲傷或憤怒等負面情感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數的期待、自信，對這場戰鬥接下來發展的期待與自信。
得到覺醒型態的未末，一副蓄勢待發，隨時都能戰鬥。
那麼，這些變化、這些長進，在自稱隻身踏入神之領域的傢伙來看，又是怎樣呢？
萊奧納多就像在看待經過腳邊的螞蟻一般說：
「還是公爵啊？你們剛剛應該也看到了，在神之領域的面前，公爵也只是凡人，唯有能夠隻身踏入神之領域才能稱作強者。」
「看來無論我們到了哪個階段，解放、覺醒……你還是會用那些話打發啊。」
龍司擺出一副無神論者的嘴臉，也要否定萊奧納多強悍的事實。
霧刃超越未末與龍司，以我方代表繼續最一開始的話題：
「萊奧納多。」
「我是萊奧納多．赫．麗貝爾，我就先聲明一下我的真正身分吧。」
萊奧納多沒得商量地搶先糾正了。
「和你們認知的赫麗貝爾是不一樣的東西，赫．麗貝爾——這才是我們姓氏的正確拼法，原先的我們沒有姓氏，因為出生麗貝爾鎮得到這個姓氏，不過這也不表示我們和你們認知的赫麗貝爾沒有關係就是了。」
大概是拿到力量，很滿意這個結果，萊奧納多沒有那麼地排外、孤高，樂於分享自己的經歷與知識。
——這些都是霧刃的一廂情願，事實如何唯有本人知道了。
有著絕對優勢的萊奧納多，站上舞台的最高處，盡情暢所欲言，而他們則是那些「被請來」的觀眾。他們沒有反抗能力，如螻蟻的渺小，眺望著眼前的巨人。
「而現在——重新回到你們面前的這具乾枯老人之身，就是我們家族的代表，我將會以美索不達米亞王國為一切計畫的起點，前往伊甸。你們都是我前往伊甸的交涉籌碼。」
可是，他想知道的又不是這些。
那麼，接著要從哪裡說明起——萊奧納多故意露出思考的表情，吊人胃口，最後有了結論地說：
「原先我化身聖日耳曼，以全知全能之名聞名王國，讓默拉特拉不得不注意我，就是為了這些計畫。之所以願意幫忙，無非是希望你這個亞伯轉世之子能藉由米蒂亞前往大陸。」
「……」
霧刃有些無言。
這個開場毫無意義。
誰都能想到的理由，萊奧納多卻說得故弄玄虛，這傢伙應該不是成神，而是自行將自己以外的人貶低成笨蛋了吧——霧刃開始希望是這樣了。
不過，這麼來看或許萊奧納多真的與萊夏他們有些淵源了。
萊夏的母親——萊依．卜威森尹夏與他分享自己的遭遇，開場白也是如此落落長，沒有半點可看性，儼然就是來亂，不過當耐著性子撐下去，觀感又不一樣了。
「我不能沒有米蒂亞的魔女之力，這個魔女很特別，不過不是因為她是魔女，而是她有著上萬魔女之力，能夠自由開闢道路，連結通往各個時代、王朝。只要再加上我長年收集的全善，得到罪惡問題，就能安定打開通往伊甸的大門。」
安定——這也是米蒂亞在大陸一戰後對他們的回報。
魔女能夠連結兩個時代，成為通往對岸的道路，乍看之下好像無所不能，其實一個魔女只能辦到從故鄉通往流放之地，或反之回到出生故鄉，因此要做到能一次放大全世界，所需魔女數量就會變得相當可觀。
儘管如此，無論他們怎麼努力，是找不到通往伊甸捷徑的。
這點不只米蒂亞，莉莉絲也一直在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