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奪命追擊戰 1
本章節 3100 字
更新於: 2021-10-12
集結赫麗貝爾家、斯蒂芬梅勒公會、未知生物協會與費夫爾街的四方會談——結束了。
接連兩天下來，近乎只有吃飯與睡覺等休息，除此之外一直保持線上，沒想到在歷經了大陸一戰後，他們也不得休息，不過那就是現狀。
疲累是很疲累，不過要是他們現在所做的，全都是為了他們的未來與孩子，這點程度的付出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要說到比較喜歡忙碌的時候或是輕鬆的時候，無疑會選擇後者吧。
畢竟能世界和平，誰還想戰鬥？
在各方代表相繼離席，空蕩的密室只有她與正巧走過來的杜恩哈特。
「萊夏。」
杜恩哈特關心地遞上了一杯茶水。
「叔叔，謝謝……」
萊夏唯唯諾諾地點頭收下了。
「別這麼說，萊夏，妳很了不起啊。」
「……」
萊夏說不出話了。
無論什麼時候，這個叔叔總是這樣，就是想關心她、對她好。明明這兩天，他份內的工作還比較多。
不過，她也不能坐以待斃，在喝之前，萊夏試著以這句話引起杜恩哈特的注意：
「叔叔，接下來該怎麼做？」
一直到主持的身分確定，萊夏才驚覺自己的存在對這場四方會談多麼重要，但下面可未必了。
她既不是當家之身，頂多握有赫麗貝爾之名與冥府，而且實際上即便到了現在，她一樣看不出來會談的實質價值，門外漢的她，能夠聽懂的只有語言的部分。內容多是左耳進右耳出，吸收不了。
杜恩哈特見狀，心懷感激似的娓娓道來：
「萊夏，接下來妳一樣要扮演重要的角色。」
「咦？」
「雖然妳似乎沒有經商、談判的才能，不過在這場會談中，妳已經有所表現，別說我了，公會的那些人也慢慢器重，希望妳能繼續維持我們四方的平衡。」
萊夏聽得出來，杜恩哈特的話是經過思考的。
先以如此簡單有力的開場白，帶她前往只屬於他們的世界，當萊夏領教到之後，也回以一個認真的點頭。
「雖然最初我們挑選一個最公正、公平的裁判，是為了讓大家都有一個更安定、更理想的結果，實際上大家還是各懷鬼胎，因為——能在這場會談中，得利的人終究只有一人。」
「財富不會平均嗎？」
有些聽懂的萊夏，嘗試加入話題。
「歸根究柢，建立人們信賴基礎的終究是金錢，但因為大家的經營手段與商品都不一樣，甚至連價格都各有差異，就算會談順利，到時的獲利必定會在這些因素之下，受到某種程度影響，結果就是大家同歸於盡。」
杜恩哈特接著說：
「所以，萊夏，因為妳，讓大家又對人性重獲希望了。妳的這份特質，拯救了陷入僵局的赫麗貝爾家與王國。」
「真……真的嗎？」
不管聽幾次，就是無法習慣。
萊夏覺得自己沒那麼偉大。
她只是愛說話而已，從沒想那麼多。
不過，能成為他人相信的支柱，一樣讓她欣喜不已。
過去的萊夏．赫麗貝爾，雖然也很喜歡說話，不過要是對方也很擅長和別人打交道，她就會覺得自己似乎沒有那個價值，漸漸地，連主導權都被他人奪走，成為被擺佈的傀儡。
不過，現在的她則不同了。
歷經許多事件，她已經克服以前那些一直害怕、不敢接近的事物，而且現在還得到大家的信任，成為王國不可多得的戰力。
所以……她很高興——
杜恩哈特微微一笑，帶著肥胖的身軀湊了過來，意圖消除他們之間距離地拍了萊夏的肩膀：
「當然是真的，萊夏。」
「叔叔……」
「還有什麼問題儘管說吧。」
「——叔叔，你以為你這樣瞞得過我這個冥府的正統繼承人嗎？」
自己能在這時成為王國的戰力，保衛他們的家園。
黑夜擴散，近乎沒有光明的力量造訪，伸出去的一擊——半徑數十公尺的威力，將整間密室炸飛。
甦醒的鬼王吼叫，伸張正義也要扯開全身的鎖鏈，一舉撐開天花板降臨。宛若雪花朵朵飄來的破碎水泥塊砸下，赫麗貝爾家頓時烏煙瘴氣。
煙霧迷漫的現場，讓萊夏出動鬼王——瑣羅亞斯德，以巨人之身凌駕世界，俯瞰淒涼的赫麗貝爾家。
「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戲法，讓叔叔變成你的人，但既然有意要用那種方式拉攏我，應該就不會讓叔叔白白犧牲！赫麗貝爾，是你對吧！」
趕快給我出來！公會的那些人、報喪一族，甚至只是來赫麗貝爾家幫忙的人，應該都已經被對方控制了，方圓百里之內沒有願意支持她的人了。
既然如此，那些傢伙應該不需要再顧慮了，能將腦筋動到她身上，也是證據之一。
「萊夏，這裡沒有一個叫做赫麗貝爾的人。」
踩在碎石上，杜恩哈特與公會的代表們，以結界的形式從四方眺望著祭品般的她。
「不過，要我們這些凡人對付冥府，確實有那麼一點吃力。」
這傢伙……想做什麼？
杜恩哈特傷透腦筋似的，不過一下子就開竅了：
「所以，不如這樣吧！萊夏，妳我都各退一步，加入我們吧。我們保證不植入赫麗貝爾的思想，讓妳以清醒的狀態成為萊奧納多大人的左右手。」
「少胡說八道了！」
萊夏出擊，巨大的影子覆蓋大地，鬼王的右手乍現混沌不明之瘴氣，引爆全場般的氣魄——
無限堆疊的石磚打造城牆，全面封鎖了萊夏的攻擊。
近乎沒有逃竄空間的瘴氣，就這麼全盤被她自己吸收爆炸。
轟——巨大的聲響之後，是層層累積上升的黑煙。
「牛頭鬼、馬頭鬼！」
於兩側斬出光速的黑影，將城牆四分五裂，萊夏騎著漆黑之馬光速討伐對方。
城牆崩塌，杜恩哈特再次現身，萊夏抓起由瘴氣打造的黑刀，沒有商量餘地地二次砍向自己的叔叔。
「赫麗貝爾！」
只不過，如同對方有意阻止，做出像是拖延時間的架構城牆動作，那些曾被她炸飛的殘骸，又一次被人控制般攜手合作了。
這時，貫穿黑暗的拳擊超越了萊夏，擊碎那些阻礙。
宛若健美先生一般秀起肌肉，那些混亂視線的黑煙接連蒸發，成為萊夏後盾的鬼王，奮力的一擊讓萊夏能輕易馳騁戰場。
『小鬼，這就幫妳一次吧！赫麗貝爾，別以為當年你們在我身上動的手腳，不用付出代價！』
帶著杜恩哈特面具的赫麗貝爾絲毫不買單，繼續追擊磚瓦，甚至連那些沒有實戰能力、僅僅沙土等級的玩具都出動了。
為什麼——萊夏納悶。
他們的確被耍了，始終只能受到赫麗貝爾的擺佈，好像無論怎麼出謀劃策，對方總是技高一籌，展現了超越人類智慧與理解的手段，將他們玩弄於股掌間。
不過——這是怎樣？
爭取時間或增加戰力——都不能解釋對方依賴環境當成武器，說起來都已經走到這步了，人海戰術與親情攻勢，應該都能將多數人打得措手不及，還想借用環境——
「付喪神嗎？」
當萊夏與使者們削開飛石的瞬間，似乎領悟了什麼。
付喪神——過去萊夏的父親恩德克森曾利用維拉佛蘭卡馬戲團成員，啟動美索市以生物的姿態活動。一種類生物的存在。
不過，要說到付喪神的原理與最初解釋，可不是這樣——那是原先沒有生命的物品，因為長年放置而獲得生命，萊夏的母親萊依就是這樣。
第一次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發動，讓她命喪黃泉，然而出於放心不下萊夏與恩德克森的心意，靈魂附著萊夏的團服。
原先——萊夏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那麼一點的機會發生奇蹟，結果看來連母親的思念都是對方利用的選項之一罷了。
萊夏憤怒，向內側下滑的眉毛漸漸醞釀出最原始的憎恨，試圖替母親伸冤的她道出：
「原來連付喪神都能模擬、打造嗎！活死人沒有智慧，那時捕捉了我媽媽的靈魂，當兩者成功融合後，就能以衣服的形式加以控制，取代人格，到頭來你還是我們赫麗貝爾家的敵人，赫麗貝爾！」
瑣羅亞斯德呼應萊夏的情緒，從嘴裡吐出無數屬於冥府的同袍。
漆黑無比、沒有光澤的數顆球體完整包覆內容物，深怕他人搶先看見似的，當落到地面，才一一如孵化的雛鳥，張牙舞爪展現自我——冥府的小鬼登場了。
「將恩德克森的小鬼留到最後果然是對的，妳已經能駕馭冥府的所有資源了。」
藉著杜恩哈特的口吻，這次是萊夏從未聽過……真的沒聽過？當萊夏猛力一想，原來是前往大陸之前，以近似念話形式與他們對話的聲音。
一模一樣啊。
「赫麗貝爾嗎！」
杜恩哈特抬起下顎，從他身後穿越的長槍，以難以想像的速度，筆直射了過來。
這時，近乎重現車里雅賓斯克隕石事件，超越長槍速度的隕石撞擊，替萊夏攔截了對方的攻擊，鑿出佛里德堡隕石坑大小的破洞。
「萊夏，不需要和這些傢伙客氣啊。」
萊夏與冥府們警惕，但當對方轉過身面對她，她好似看見了只屬於她的希望。
「伊比鳩魯……！」
接連兩天下來，近乎只有吃飯與睡覺等休息，除此之外一直保持線上，沒想到在歷經了大陸一戰後，他們也不得休息，不過那就是現狀。
疲累是很疲累，不過要是他們現在所做的，全都是為了他們的未來與孩子，這點程度的付出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要說到比較喜歡忙碌的時候或是輕鬆的時候，無疑會選擇後者吧。
畢竟能世界和平，誰還想戰鬥？
在各方代表相繼離席，空蕩的密室只有她與正巧走過來的杜恩哈特。
「萊夏。」
杜恩哈特關心地遞上了一杯茶水。
「叔叔，謝謝……」
萊夏唯唯諾諾地點頭收下了。
「別這麼說，萊夏，妳很了不起啊。」
「……」
萊夏說不出話了。
無論什麼時候，這個叔叔總是這樣，就是想關心她、對她好。明明這兩天，他份內的工作還比較多。
不過，她也不能坐以待斃，在喝之前，萊夏試著以這句話引起杜恩哈特的注意：
「叔叔，接下來該怎麼做？」
一直到主持的身分確定，萊夏才驚覺自己的存在對這場四方會談多麼重要，但下面可未必了。
她既不是當家之身，頂多握有赫麗貝爾之名與冥府，而且實際上即便到了現在，她一樣看不出來會談的實質價值，門外漢的她，能夠聽懂的只有語言的部分。內容多是左耳進右耳出，吸收不了。
杜恩哈特見狀，心懷感激似的娓娓道來：
「萊夏，接下來妳一樣要扮演重要的角色。」
「咦？」
「雖然妳似乎沒有經商、談判的才能，不過在這場會談中，妳已經有所表現，別說我了，公會的那些人也慢慢器重，希望妳能繼續維持我們四方的平衡。」
萊夏聽得出來，杜恩哈特的話是經過思考的。
先以如此簡單有力的開場白，帶她前往只屬於他們的世界，當萊夏領教到之後，也回以一個認真的點頭。
「雖然最初我們挑選一個最公正、公平的裁判，是為了讓大家都有一個更安定、更理想的結果，實際上大家還是各懷鬼胎，因為——能在這場會談中，得利的人終究只有一人。」
「財富不會平均嗎？」
有些聽懂的萊夏，嘗試加入話題。
「歸根究柢，建立人們信賴基礎的終究是金錢，但因為大家的經營手段與商品都不一樣，甚至連價格都各有差異，就算會談順利，到時的獲利必定會在這些因素之下，受到某種程度影響，結果就是大家同歸於盡。」
杜恩哈特接著說：
「所以，萊夏，因為妳，讓大家又對人性重獲希望了。妳的這份特質，拯救了陷入僵局的赫麗貝爾家與王國。」
「真……真的嗎？」
不管聽幾次，就是無法習慣。
萊夏覺得自己沒那麼偉大。
她只是愛說話而已，從沒想那麼多。
不過，能成為他人相信的支柱，一樣讓她欣喜不已。
過去的萊夏．赫麗貝爾，雖然也很喜歡說話，不過要是對方也很擅長和別人打交道，她就會覺得自己似乎沒有那個價值，漸漸地，連主導權都被他人奪走，成為被擺佈的傀儡。
不過，現在的她則不同了。
歷經許多事件，她已經克服以前那些一直害怕、不敢接近的事物，而且現在還得到大家的信任，成為王國不可多得的戰力。
所以……她很高興——
杜恩哈特微微一笑，帶著肥胖的身軀湊了過來，意圖消除他們之間距離地拍了萊夏的肩膀：
「當然是真的，萊夏。」
「叔叔……」
「還有什麼問題儘管說吧。」
「——叔叔，你以為你這樣瞞得過我這個冥府的正統繼承人嗎？」
自己能在這時成為王國的戰力，保衛他們的家園。
黑夜擴散，近乎沒有光明的力量造訪，伸出去的一擊——半徑數十公尺的威力，將整間密室炸飛。
甦醒的鬼王吼叫，伸張正義也要扯開全身的鎖鏈，一舉撐開天花板降臨。宛若雪花朵朵飄來的破碎水泥塊砸下，赫麗貝爾家頓時烏煙瘴氣。
煙霧迷漫的現場，讓萊夏出動鬼王——瑣羅亞斯德，以巨人之身凌駕世界，俯瞰淒涼的赫麗貝爾家。
「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戲法，讓叔叔變成你的人，但既然有意要用那種方式拉攏我，應該就不會讓叔叔白白犧牲！赫麗貝爾，是你對吧！」
趕快給我出來！公會的那些人、報喪一族，甚至只是來赫麗貝爾家幫忙的人，應該都已經被對方控制了，方圓百里之內沒有願意支持她的人了。
既然如此，那些傢伙應該不需要再顧慮了，能將腦筋動到她身上，也是證據之一。
「萊夏，這裡沒有一個叫做赫麗貝爾的人。」
踩在碎石上，杜恩哈特與公會的代表們，以結界的形式從四方眺望著祭品般的她。
「不過，要我們這些凡人對付冥府，確實有那麼一點吃力。」
這傢伙……想做什麼？
杜恩哈特傷透腦筋似的，不過一下子就開竅了：
「所以，不如這樣吧！萊夏，妳我都各退一步，加入我們吧。我們保證不植入赫麗貝爾的思想，讓妳以清醒的狀態成為萊奧納多大人的左右手。」
「少胡說八道了！」
萊夏出擊，巨大的影子覆蓋大地，鬼王的右手乍現混沌不明之瘴氣，引爆全場般的氣魄——
無限堆疊的石磚打造城牆，全面封鎖了萊夏的攻擊。
近乎沒有逃竄空間的瘴氣，就這麼全盤被她自己吸收爆炸。
轟——巨大的聲響之後，是層層累積上升的黑煙。
「牛頭鬼、馬頭鬼！」
於兩側斬出光速的黑影，將城牆四分五裂，萊夏騎著漆黑之馬光速討伐對方。
城牆崩塌，杜恩哈特再次現身，萊夏抓起由瘴氣打造的黑刀，沒有商量餘地地二次砍向自己的叔叔。
「赫麗貝爾！」
只不過，如同對方有意阻止，做出像是拖延時間的架構城牆動作，那些曾被她炸飛的殘骸，又一次被人控制般攜手合作了。
這時，貫穿黑暗的拳擊超越了萊夏，擊碎那些阻礙。
宛若健美先生一般秀起肌肉，那些混亂視線的黑煙接連蒸發，成為萊夏後盾的鬼王，奮力的一擊讓萊夏能輕易馳騁戰場。
『小鬼，這就幫妳一次吧！赫麗貝爾，別以為當年你們在我身上動的手腳，不用付出代價！』
帶著杜恩哈特面具的赫麗貝爾絲毫不買單，繼續追擊磚瓦，甚至連那些沒有實戰能力、僅僅沙土等級的玩具都出動了。
為什麼——萊夏納悶。
他們的確被耍了，始終只能受到赫麗貝爾的擺佈，好像無論怎麼出謀劃策，對方總是技高一籌，展現了超越人類智慧與理解的手段，將他們玩弄於股掌間。
不過——這是怎樣？
爭取時間或增加戰力——都不能解釋對方依賴環境當成武器，說起來都已經走到這步了，人海戰術與親情攻勢，應該都能將多數人打得措手不及，還想借用環境——
「付喪神嗎？」
當萊夏與使者們削開飛石的瞬間，似乎領悟了什麼。
付喪神——過去萊夏的父親恩德克森曾利用維拉佛蘭卡馬戲團成員，啟動美索市以生物的姿態活動。一種類生物的存在。
不過，要說到付喪神的原理與最初解釋，可不是這樣——那是原先沒有生命的物品，因為長年放置而獲得生命，萊夏的母親萊依就是這樣。
第一次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的發動，讓她命喪黃泉，然而出於放心不下萊夏與恩德克森的心意，靈魂附著萊夏的團服。
原先——萊夏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那麼一點的機會發生奇蹟，結果看來連母親的思念都是對方利用的選項之一罷了。
萊夏憤怒，向內側下滑的眉毛漸漸醞釀出最原始的憎恨，試圖替母親伸冤的她道出：
「原來連付喪神都能模擬、打造嗎！活死人沒有智慧，那時捕捉了我媽媽的靈魂，當兩者成功融合後，就能以衣服的形式加以控制，取代人格，到頭來你還是我們赫麗貝爾家的敵人，赫麗貝爾！」
瑣羅亞斯德呼應萊夏的情緒，從嘴裡吐出無數屬於冥府的同袍。
漆黑無比、沒有光澤的數顆球體完整包覆內容物，深怕他人搶先看見似的，當落到地面，才一一如孵化的雛鳥，張牙舞爪展現自我——冥府的小鬼登場了。
「將恩德克森的小鬼留到最後果然是對的，妳已經能駕馭冥府的所有資源了。」
藉著杜恩哈特的口吻，這次是萊夏從未聽過……真的沒聽過？當萊夏猛力一想，原來是前往大陸之前，以近似念話形式與他們對話的聲音。
一模一樣啊。
「赫麗貝爾嗎！」
杜恩哈特抬起下顎，從他身後穿越的長槍，以難以想像的速度，筆直射了過來。
這時，近乎重現車里雅賓斯克隕石事件，超越長槍速度的隕石撞擊，替萊夏攔截了對方的攻擊，鑿出佛里德堡隕石坑大小的破洞。
「萊夏，不需要和這些傢伙客氣啊。」
萊夏與冥府們警惕，但當對方轉過身面對她，她好似看見了只屬於她的希望。
「伊比鳩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