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白虎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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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10-07
「低頭！」「縮腰！」「單腳點跳！」「彎腰！」「屈膝！」
「五連跳，中途不要停下來……唉！」
「要不是你的意靈幫你擋在前面，你不知道已經死幾次了。」肖塵指著葉片中的絲線：「這是黏結陷阱。普通人碰到頂多黏住，但靈力者要是觸碰了會從觸碰部位開始腐爛，然後腐爛處會擴散到全身。」
「陷阱也太多了吧！」段赤吐吐舌頭：「還好我出門前扔了幾顆魂蛋到雙靈袋裡…」話未說完，肖塵壓著段赤的頭趴到了地上：「小心，有吹箭！」
只見吹箭從四面八方射來，翅虎張開了翅膀，將段赤與肖塵全身覆蓋住。肖塵的老虎迅速地將吹箭打落，隨後大吼了一聲，樹林裡的葉片一齊抖動，抖落了葉子上的濕潤，露珠不停地敲擊泥土上的枯葉。
隨著虎嘯音落，肖塵與段赤從翅虎懷中走出，翅虎舔著千瘡百孔的翅膀，段赤發現牠甚至連舌頭都被射出了幾個洞，洞口逐漸擴大，舌頭漸漸趨於透明，透明延伸到頭部，然後翅虎就完全消失了。
「破靈箭。」肖塵撿起地上的箭頭：「這是近距離吹箭，白虎族在附近了。」
幾個帶著長矛與木盾的人戴著面具從樹叢中緩緩出現，肖塵舉起了千千：「這是死神信物。」
一個帶著紅色面具的男孩還舉著長矛向前踏步，後方一個較高大的男子敲了一下紅色面具男孩的盾牌喊道：「退下！」
「死神來到白虎族領地有何貴幹？」高大的男子摘下了藍色的條紋面具，露出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我叫烏悠」，說完指著戴著紅色面具的男孩:「他是烏比」。
「我叫肖塵，他是段赤。」肖塵將千千收入胸口：「我們是來找白虎穴的。」
「非我族人不得進入。」烏悠的雙眼閃著火光，將手上的長矛又舉了起來：「違者將死。」
肖塵用雙指劃過了雙眼，黑色的眼瞳瞬間轉變成了琥珀色，他語氣帶點顫抖地說道：「我曾是白虎族人。」
烏悠凝視著肖塵的雙眼：「死神，你到底是誰？」
肖塵緩緩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虎大人需要我們。」
烏悠將長矛往地上一刺：「你說的最好是真話，不然連父親都保不了你。」轉身對其他族人說道：「眼睛蒙上，帶走。」
「等等！」段赤舉起手：「矇眼前可以先讓我方便一下嗎？」
烏悠讓烏比看著段赤，段赤背對著烏比，一手扶著橡皮樹：「痾！你可以轉過去嗎？有人看著我尿不出來。」段赤對著烏比用手劃著圈圈：「反正還有一個死神在你們手上，我不會自己逃走的。」
見烏比轉過身去，段赤急忙拿出一顆魂蛋，過沒多久，一隻帶著透明翅膀的蜻蜓孵化出來，瞬間往空中飛去。
段赤跟肖塵被矇住眼睛，手也被綁了起來，跟著隊伍往前走，繞了幾個圈子後，隊伍停了下來。原以為矇眼不方便躲避陷阱，沒想到這一路竟非常好走，想必是白虎族的安全路線。
段赤的眼罩與繩子被取了下來，印入眼簾的是一棟棟覆蓋著藤蔓的樹屋，每棟屋子門口皆塗有紅色虎掌印。一個老人拄著一根虎頭形的木製枴杖，慢慢地從人群中走過來。
「父親還好吧！」老人聲音渾厚，與外表產生鮮明的對比。
「父親很好。」肖塵行禮道：「我代父親向白虎族長請安。」
老人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年前的少年：「你是….肖鷹？」
肖塵仍低著頭，不願抬起。
老人抓著拐杖的手似乎微微顫抖：「你跟一百年前一樣都沒有改變。」
「那你變了嗎？」肖塵終於願意抬起頭：「肖鴞，好久不見。」
老人皺著眉頭，閉起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欲言又止。
段赤感覺腰間有點動靜，低頭望去，原來是玄武在抖動著：「段赤老弟，請給我一點靈力。」
段赤將玄武捧起來，吹送了一些靈力，玄武發出了柔和的青光：「雖然感覺微弱，但白虎確實在附近。」
「白虎族長。」段赤捧著玄武：「這是玄武大人，祂感應到白虎大人在附近，可否帶我們去白虎穴找尋？」
老人看了黑球一會兒，緩緩轉身，平淡地說了一句：「抓起來，明日帶去獻祭台。」
段赤跟肖塵被扔進了一個木製的牢籠裡，段赤看了一眼木頭，看來是用上好的杉木製作的。
「居然用木頭來關我們，是不是太瞧不起死神了。」段赤敲了一下欄桿，忽然感覺有一股麻痺感竄過，手立刻縮了回來。
「痛！」手背居然從觸碰到欄桿的地方開始腐爛，段赤握著手腕不知所措，望向了肖塵。
「早就告訴過你別亂碰。」肖塵仍舊低著頭：「這跟破靈箭一樣，上面都塗滿了毒液。」
「毒液？你是說會破壞靈力的毒液嗎？」段赤忽然想起了什麼：「噬靈草！？」
段赤在心中詢問著：「青龍前輩，噬靈草不是不能出麒麟山的結界嗎？」
青龍：「看來有人帶出了結界，還教白虎族培育了噬靈草。」
玄武又眨起了眼睛：「這時候就該慶幸有我在。段赤老弟，請把你的靈力借給我。」
段赤又為玄武輸送了靈力，在黑暗中，玄武發出的青色光芒越來越明顯，隱約中似乎看到了烏龜的形體。青色光芒逐漸轉換成銀色的光，微微地籠罩在段赤的手上。
腐蝕漸漸縮小，不一會兒，新的皮膚長出，手背又完好如初。
段赤拍著手背，開心地轉動著手腕：「謝謝您，玄武大人。」
玄武很驕傲地說道：「我可是玄武， 仁者必壽的玄武，沒有什麼疾病是我不能治療的。」
青龍：「你那愛哭的毛病可以順便治治嗎？」
玄武又閉起了眼睛：「哼！你受傷的話我絕對不會幫你治療的。」
青龍：「哈！哈！哈！哈！老子都弄不死自己了，哪輪的到你來治。」
玄武：「……」。
肖塵看著段赤的手復原，臉上藏不住驚訝，終於將頭抬了起來。
「看來你百年前就認識族長了。」段赤將剛治療好的手搭在肖塵的肩上：「一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五連跳，中途不要停下來……唉！」
「要不是你的意靈幫你擋在前面，你不知道已經死幾次了。」肖塵指著葉片中的絲線：「這是黏結陷阱。普通人碰到頂多黏住，但靈力者要是觸碰了會從觸碰部位開始腐爛，然後腐爛處會擴散到全身。」
「陷阱也太多了吧！」段赤吐吐舌頭：「還好我出門前扔了幾顆魂蛋到雙靈袋裡…」話未說完，肖塵壓著段赤的頭趴到了地上：「小心，有吹箭！」
只見吹箭從四面八方射來，翅虎張開了翅膀，將段赤與肖塵全身覆蓋住。肖塵的老虎迅速地將吹箭打落，隨後大吼了一聲，樹林裡的葉片一齊抖動，抖落了葉子上的濕潤，露珠不停地敲擊泥土上的枯葉。
隨著虎嘯音落，肖塵與段赤從翅虎懷中走出，翅虎舔著千瘡百孔的翅膀，段赤發現牠甚至連舌頭都被射出了幾個洞，洞口逐漸擴大，舌頭漸漸趨於透明，透明延伸到頭部，然後翅虎就完全消失了。
「破靈箭。」肖塵撿起地上的箭頭：「這是近距離吹箭，白虎族在附近了。」
幾個帶著長矛與木盾的人戴著面具從樹叢中緩緩出現，肖塵舉起了千千：「這是死神信物。」
一個帶著紅色面具的男孩還舉著長矛向前踏步，後方一個較高大的男子敲了一下紅色面具男孩的盾牌喊道：「退下！」
「死神來到白虎族領地有何貴幹？」高大的男子摘下了藍色的條紋面具，露出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我叫烏悠」，說完指著戴著紅色面具的男孩:「他是烏比」。
「我叫肖塵，他是段赤。」肖塵將千千收入胸口：「我們是來找白虎穴的。」
「非我族人不得進入。」烏悠的雙眼閃著火光，將手上的長矛又舉了起來：「違者將死。」
肖塵用雙指劃過了雙眼，黑色的眼瞳瞬間轉變成了琥珀色，他語氣帶點顫抖地說道：「我曾是白虎族人。」
烏悠凝視著肖塵的雙眼：「死神，你到底是誰？」
肖塵緩緩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虎大人需要我們。」
烏悠將長矛往地上一刺：「你說的最好是真話，不然連父親都保不了你。」轉身對其他族人說道：「眼睛蒙上，帶走。」
「等等！」段赤舉起手：「矇眼前可以先讓我方便一下嗎？」
烏悠讓烏比看著段赤，段赤背對著烏比，一手扶著橡皮樹：「痾！你可以轉過去嗎？有人看著我尿不出來。」段赤對著烏比用手劃著圈圈：「反正還有一個死神在你們手上，我不會自己逃走的。」
見烏比轉過身去，段赤急忙拿出一顆魂蛋，過沒多久，一隻帶著透明翅膀的蜻蜓孵化出來，瞬間往空中飛去。
段赤跟肖塵被矇住眼睛，手也被綁了起來，跟著隊伍往前走，繞了幾個圈子後，隊伍停了下來。原以為矇眼不方便躲避陷阱，沒想到這一路竟非常好走，想必是白虎族的安全路線。
段赤的眼罩與繩子被取了下來，印入眼簾的是一棟棟覆蓋著藤蔓的樹屋，每棟屋子門口皆塗有紅色虎掌印。一個老人拄著一根虎頭形的木製枴杖，慢慢地從人群中走過來。
「父親還好吧！」老人聲音渾厚，與外表產生鮮明的對比。
「父親很好。」肖塵行禮道：「我代父親向白虎族長請安。」
老人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年前的少年：「你是….肖鷹？」
肖塵仍低著頭，不願抬起。
老人抓著拐杖的手似乎微微顫抖：「你跟一百年前一樣都沒有改變。」
「那你變了嗎？」肖塵終於願意抬起頭：「肖鴞，好久不見。」
老人皺著眉頭，閉起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欲言又止。
段赤感覺腰間有點動靜，低頭望去，原來是玄武在抖動著：「段赤老弟，請給我一點靈力。」
段赤將玄武捧起來，吹送了一些靈力，玄武發出了柔和的青光：「雖然感覺微弱，但白虎確實在附近。」
「白虎族長。」段赤捧著玄武：「這是玄武大人，祂感應到白虎大人在附近，可否帶我們去白虎穴找尋？」
老人看了黑球一會兒，緩緩轉身，平淡地說了一句：「抓起來，明日帶去獻祭台。」
段赤跟肖塵被扔進了一個木製的牢籠裡，段赤看了一眼木頭，看來是用上好的杉木製作的。
「居然用木頭來關我們，是不是太瞧不起死神了。」段赤敲了一下欄桿，忽然感覺有一股麻痺感竄過，手立刻縮了回來。
「痛！」手背居然從觸碰到欄桿的地方開始腐爛，段赤握著手腕不知所措，望向了肖塵。
「早就告訴過你別亂碰。」肖塵仍舊低著頭：「這跟破靈箭一樣，上面都塗滿了毒液。」
「毒液？你是說會破壞靈力的毒液嗎？」段赤忽然想起了什麼：「噬靈草！？」
段赤在心中詢問著：「青龍前輩，噬靈草不是不能出麒麟山的結界嗎？」
青龍：「看來有人帶出了結界，還教白虎族培育了噬靈草。」
玄武又眨起了眼睛：「這時候就該慶幸有我在。段赤老弟，請把你的靈力借給我。」
段赤又為玄武輸送了靈力，在黑暗中，玄武發出的青色光芒越來越明顯，隱約中似乎看到了烏龜的形體。青色光芒逐漸轉換成銀色的光，微微地籠罩在段赤的手上。
腐蝕漸漸縮小，不一會兒，新的皮膚長出，手背又完好如初。
段赤拍著手背，開心地轉動著手腕：「謝謝您，玄武大人。」
玄武很驕傲地說道：「我可是玄武， 仁者必壽的玄武，沒有什麼疾病是我不能治療的。」
青龍：「你那愛哭的毛病可以順便治治嗎？」
玄武又閉起了眼睛：「哼！你受傷的話我絕對不會幫你治療的。」
青龍：「哈！哈！哈！哈！老子都弄不死自己了，哪輪的到你來治。」
玄武：「……」。
肖塵看著段赤的手復原，臉上藏不住驚訝，終於將頭抬了起來。
「看來你百年前就認識族長了。」段赤將剛治療好的手搭在肖塵的肩上：「一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