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莉莉絲的查普莉爾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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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9-27
手上抱著一筆文件，準備出門的梅塔特隆，很剛好地在房門口被母親逮個正著。
「怎麼了嗎？媽媽。」
一大早的，母親會過來，是很難得的事情。梅塔特隆沒有放在心上，他和以諾結婚後，還是和母親一起住，像這樣的事情儘管難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有啊。」
母親想都不想就回應了。平時總是饒有興致地到處看，不會看膩似的，今天倒是很反常，一過來只看到他，彷彿就是有事而找他。
梅塔特隆依然不當一回事。
大概是覺得無聊吧？
「這樣啊。等會我就要出門了，媽媽，有什麼要買的嗎？有需要的話我順路買。」
「沒有耶。」
「……」
「而且，要買我自己就會去買了。比起買東西，我更喜歡逛街，享受被大量衣服包圍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難以言喻，不管幾次都不會膩，還會越來越幸福。」
「但是，媽媽，我現在沒辦法陪妳出門逛街。這兩天有許多業務非得我親自處理，事成了我再補償。」
「有這一聲媽媽我就心滿意足了。」
「什麼意思啊？」
「梅塔特隆都這麼大了，卻還願意那麼親暱地叫我媽媽，媽媽我怎麼可能不滿足呢？」
「那是……！」
因為是真心話，梅塔特隆反而更搞不懂他母親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
「不過，要我說的話，那就是兒子的親親了吧。」
母親依然一如往常，不按牌理出牌似的，強制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梅塔特隆意識到時，母親已經黏上來了。
「不是親過了嗎？」
梅塔特隆乾脆地把母親推開，母親仍是用充滿誘惑的眼神看著他。
「開玩笑的，只是想跟梅塔特隆玩玩。」
「我也希望妳只是玩玩，但妳每次都會弄假成真，上次還差點脫我褲子。」
「是已經脫下了，我都看到囉，梅塔特隆的全部。」
「……」
「……」
要不是以諾突然進來，或許他們會繼續。問題是，他們又要繼續什麼？明明知道，梅塔特隆卻說不出來，甚至不想去想，一旦有一點想法，就會搖頭否定，當作不存在。
他們是母子。
這樣的事情是不被允許的。
如果不這樣反覆地問自己，他就會跨越那個本來不能跨越的檻。寧可讓問題懸在那裡，也不要去正視，他現在只剩這個辦法了。
「媽媽，妳是怎麼想的？」
卻也不是只剩這個辦法。
因為媽媽一定知道什麼。這件事就是媽媽先開始的。
「因為梅塔特隆對媽媽的身體有反應啊。所以，媽媽想知道梅塔特隆有多喜歡媽媽。」
「媽媽！」
「這麼大聲，以諾會聽到的。你也不想我們的事情穿幫吧？」
「以諾已經看到了……」
就是那天。
但是，他現在做的，不是修復與以諾的關係，這麼做是有必要的。
「而且，媽媽，我問的是妳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妳這是在做什麼？」
「梅塔特隆不也喜歡這樣？」
「什——」
梅塔特隆一時無法自我。要問他喜不喜歡，他沒辦法正面回答，卻可以說那個當下他是有反應的。而且，他還這麼說過，母親的身材很好。
他也是這起事件的共犯。
他會有反應是他自己搞出來的，母親最多就是推了他一把。
「媽媽，妳來做什麼？」
說起來，他根本不需要去想誰對誰錯或正不正常這樣的事情。
因為他只要先搞懂母親前來的目的，就知道現在可以怎麼做了。
實際上，母親就是不敢面對才拐彎抹角地反問他，硬是拖他下水，只要他也在這裡，再不合理的事情都會變得合理。
「來找你啊。」
殊不知，母親一直以來都很直接。特別是面對他的時候，任何話題都可以聊，他們之間不需要有秘密，也永遠不會有秘密。
「明明前幾天，梅塔特隆還想吸媽媽的母奶，怎麼一下子又不想理人了？」
「所以我才說妳別鬧了，那時明明是妳硬推銷的吧。」
他也沒有不理人，從頭到尾都在這裡，有問必答。
「但是，梅塔特隆也看得很過癮吧？然而，像這樣的東西光是用看的，怎麼會夠？果然還是要用用看，才知道好不好啊。」
母親故意墊高腳尖，加以凸顯她胸前的果實。其實就算不這麼做，也已經夠明顯了。Ｇ罩杯這個數字不是說假的，就是這麼具有破壞力。
「媽媽，妳是怎麼了？」
「沒有啊。」
「果然是因為寂寞吧？雖然我和以諾順利結婚了，不過自爸爸死後，媽媽就一直沒有再嫁，成天不是顧家就是工作，但現在這個家有我扛著，要是媽媽想再找第二春，就儘管去找吧。不管對方是誰，我都會支持妳的。」
「是啊。」
母親很坦然地承認了：
「你和以諾結婚之後，頓時間我感覺少了什麼，雖然你們還是住在這個家，每天都能見面，不過我總覺得梅塔特隆已經不再是屬於我一人的。」
「那妳就儘管去追求妳的第二春吧，我和以諾都會支持妳的。媽媽辛苦了那麼多年，也是時候可以犒賞自己了，不需要忍耐，想要什麼就去追求，就像妳平日花錢不手軟那樣，以媽媽的條件，不怕找不到人，只怕對象太多。」
「咦？梅塔特隆，莫非你剛剛沒有搞懂媽媽的意思嗎？」
「啊？」
「媽媽想再和以前一樣，和梅塔特隆一起洗澡、一起睡覺。」
梅塔特隆一臉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二話不說地搖頭大聲斥喝：
「媽媽！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什麼！」
「有什麼關係？梅塔特隆也有想過這些事情吧？我們母子能再像以前那樣，相互扶持、相互依賴。」
「媽媽……」
「雖然我們的確脫胎換骨，重回了查普莉爾，不必再像以前一樣省吃儉用，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拮据日子，不過有些事情也是能再次回味的。說不定，回味的過程會比當年更有感覺喔？」
他——也是，他也是這麼想的。
「怎麼了嗎？媽媽。」
一大早的，母親會過來，是很難得的事情。梅塔特隆沒有放在心上，他和以諾結婚後，還是和母親一起住，像這樣的事情儘管難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有啊。」
母親想都不想就回應了。平時總是饒有興致地到處看，不會看膩似的，今天倒是很反常，一過來只看到他，彷彿就是有事而找他。
梅塔特隆依然不當一回事。
大概是覺得無聊吧？
「這樣啊。等會我就要出門了，媽媽，有什麼要買的嗎？有需要的話我順路買。」
「沒有耶。」
「……」
「而且，要買我自己就會去買了。比起買東西，我更喜歡逛街，享受被大量衣服包圍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難以言喻，不管幾次都不會膩，還會越來越幸福。」
「但是，媽媽，我現在沒辦法陪妳出門逛街。這兩天有許多業務非得我親自處理，事成了我再補償。」
「有這一聲媽媽我就心滿意足了。」
「什麼意思啊？」
「梅塔特隆都這麼大了，卻還願意那麼親暱地叫我媽媽，媽媽我怎麼可能不滿足呢？」
「那是……！」
因為是真心話，梅塔特隆反而更搞不懂他母親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
「不過，要我說的話，那就是兒子的親親了吧。」
母親依然一如往常，不按牌理出牌似的，強制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梅塔特隆意識到時，母親已經黏上來了。
「不是親過了嗎？」
梅塔特隆乾脆地把母親推開，母親仍是用充滿誘惑的眼神看著他。
「開玩笑的，只是想跟梅塔特隆玩玩。」
「我也希望妳只是玩玩，但妳每次都會弄假成真，上次還差點脫我褲子。」
「是已經脫下了，我都看到囉，梅塔特隆的全部。」
「……」
「……」
要不是以諾突然進來，或許他們會繼續。問題是，他們又要繼續什麼？明明知道，梅塔特隆卻說不出來，甚至不想去想，一旦有一點想法，就會搖頭否定，當作不存在。
他們是母子。
這樣的事情是不被允許的。
如果不這樣反覆地問自己，他就會跨越那個本來不能跨越的檻。寧可讓問題懸在那裡，也不要去正視，他現在只剩這個辦法了。
「媽媽，妳是怎麼想的？」
卻也不是只剩這個辦法。
因為媽媽一定知道什麼。這件事就是媽媽先開始的。
「因為梅塔特隆對媽媽的身體有反應啊。所以，媽媽想知道梅塔特隆有多喜歡媽媽。」
「媽媽！」
「這麼大聲，以諾會聽到的。你也不想我們的事情穿幫吧？」
「以諾已經看到了……」
就是那天。
但是，他現在做的，不是修復與以諾的關係，這麼做是有必要的。
「而且，媽媽，我問的是妳在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妳這是在做什麼？」
「梅塔特隆不也喜歡這樣？」
「什——」
梅塔特隆一時無法自我。要問他喜不喜歡，他沒辦法正面回答，卻可以說那個當下他是有反應的。而且，他還這麼說過，母親的身材很好。
他也是這起事件的共犯。
他會有反應是他自己搞出來的，母親最多就是推了他一把。
「媽媽，妳來做什麼？」
說起來，他根本不需要去想誰對誰錯或正不正常這樣的事情。
因為他只要先搞懂母親前來的目的，就知道現在可以怎麼做了。
實際上，母親就是不敢面對才拐彎抹角地反問他，硬是拖他下水，只要他也在這裡，再不合理的事情都會變得合理。
「來找你啊。」
殊不知，母親一直以來都很直接。特別是面對他的時候，任何話題都可以聊，他們之間不需要有秘密，也永遠不會有秘密。
「明明前幾天，梅塔特隆還想吸媽媽的母奶，怎麼一下子又不想理人了？」
「所以我才說妳別鬧了，那時明明是妳硬推銷的吧。」
他也沒有不理人，從頭到尾都在這裡，有問必答。
「但是，梅塔特隆也看得很過癮吧？然而，像這樣的東西光是用看的，怎麼會夠？果然還是要用用看，才知道好不好啊。」
母親故意墊高腳尖，加以凸顯她胸前的果實。其實就算不這麼做，也已經夠明顯了。Ｇ罩杯這個數字不是說假的，就是這麼具有破壞力。
「媽媽，妳是怎麼了？」
「沒有啊。」
「果然是因為寂寞吧？雖然我和以諾順利結婚了，不過自爸爸死後，媽媽就一直沒有再嫁，成天不是顧家就是工作，但現在這個家有我扛著，要是媽媽想再找第二春，就儘管去找吧。不管對方是誰，我都會支持妳的。」
「是啊。」
母親很坦然地承認了：
「你和以諾結婚之後，頓時間我感覺少了什麼，雖然你們還是住在這個家，每天都能見面，不過我總覺得梅塔特隆已經不再是屬於我一人的。」
「那妳就儘管去追求妳的第二春吧，我和以諾都會支持妳的。媽媽辛苦了那麼多年，也是時候可以犒賞自己了，不需要忍耐，想要什麼就去追求，就像妳平日花錢不手軟那樣，以媽媽的條件，不怕找不到人，只怕對象太多。」
「咦？梅塔特隆，莫非你剛剛沒有搞懂媽媽的意思嗎？」
「啊？」
「媽媽想再和以前一樣，和梅塔特隆一起洗澡、一起睡覺。」
梅塔特隆一臉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二話不說地搖頭大聲斥喝：
「媽媽！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什麼！」
「有什麼關係？梅塔特隆也有想過這些事情吧？我們母子能再像以前那樣，相互扶持、相互依賴。」
「媽媽……」
「雖然我們的確脫胎換骨，重回了查普莉爾，不必再像以前一樣省吃儉用，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拮据日子，不過有些事情也是能再次回味的。說不定，回味的過程會比當年更有感覺喔？」
他——也是，他也是這麼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