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5-4 黑夜過去
本章節 1488 字
更新於: 2021-09-16
床好硬……不對，這裡是哪裡？
似乎是睡在地上，肩頸傳來抗議的痠痛。明明這在長城是司空見慣的，如今竟然不適應了，令人感到習慣的可怕。
正在梳理意識的我碰到了一個柔軟的觸感。
「等等等等這都發生些什麼了？」
亞瑟裸著上半身躺在旁邊。我嘗試回想昨晚的回憶，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阿莎諾大人過去讓我抄寫的圖文從腦海裡浮現。
「亞瑟，亞瑟，你醒醒。」
我輕拍他的雙肩。
我想不起來發生什麼的現在，就只有當事人能告訴我了。
如果這件事變成醜聞……
「……師父？」
「亞瑟！你還好嗎？」
他沒回答而是整個人撲向我。
亞瑟要攻擊我嗎？這個疑問很快就瓦解了。亞瑟整個人像小貓一樣在我身上又蹭又嗅，世上根本沒有這麼軟弱的攻擊。
「亞瑟，你到底怎麼了？」
「……好愛好愛師父。」
「你說什麼？」
「我愛師父。」
他是受到太大打擊錯亂了嗎？我昨晚做的事嚴重到這個地步？
我把他扶起來。
「先把衣服穿上。」
「師父不想繼續昨晚的禮儀教學嗎？」
聽著亞瑟反常的發言，我整個人腦袋簡直快燒起來了。
「拜託有什麼事穿上衣服再說吧……」
「明明昨晚還很疼愛這裡的。」
亞瑟打了個噴嚏，也許是感受到清晨的涼意，他窸窸窣窣地換上衣服。我一邊默默著裝，一邊從通氣孔向外看。
我扣上襯衫的扣子，卻只有外套怎麼都找不到。
我左顧右盼，終於發現外套的去處──就在亞瑟手上。他根本不在意我就在這，堂而皇之把臉埋進去，發出長長的吸氣聲。
亞瑟的數字已經完全變紅。不，那也不能稱為數字了，未知的文字和塗鴉亂成一片，在他的頭上浮動。
天啊，我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天啊亞瑟……現在別說是他請我原諒，不如說他會不會原諒我的問題。
「亞瑟，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和師傅在一起我很舒服。」
他一副陶醉的樣子扶著臉。真不妙，亞瑟的樣子讓我整個人發寒。
我奪過外套，三兩下穿好。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亞瑟，昨晚的事……」
「我不會說的。」少年說著，露出可愛的虎牙。
咦？
「還是說，師父對別人也這麼做過了？」
「當然沒有。你想表達什麼？」
「那就是我們之間的祕密囉。」
他避開我的目光，一溜煙到了門邊。「再見囉師傅！」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亞瑟反常的行為讓我特別在意。
那根本不是我認識的亞瑟，他就像是被某種新的東西替代了，只留下亞瑟的外表。
我下意識握起領飾，卻在那握了個空。空虛的觸感像在提醒我，自己已經告別阿莎諾大人了。
我從門縫打量外界的情況。東方的天空剛剛泛白，門外還沒有行人。
想到再拖下去天色就要更亮，抱著煩躁的心情，我也無奈地走了出去。
◆
回到私館，卡斯提亞看著我的模樣讓我印象深刻。她穿著居家服，搬了張椅子坐在玄關。黑眼圈掛在她的雙眼下，訴說著徹夜未眠的事實。
她呆愣著望著我好幾秒，咻地撲過來，撞在我的懷裡。
我默默承受住衝擊，張手將她抱住。
我感覺懷裡的她傳來陣陣顫抖。
「卡斯提亞，你在哭嗎？」
「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她的話音和鼻音糊成一團，我撫摸著她的後腦，放輕聲音說：「我去處理恐嚇犯人的事。」
我拍拍卡斯提亞抖得越來越厲害的身體。
「不要難過，已經都處理好了，我沒有遇到危險。別哭了，你可是新娘子。」
「哥哥，哥哥啊！為什麼總是哥哥去做呢？如果不是哥哥該有多好？從哥哥過來皇冠花市以後，就一直捲入麻煩……」
我用力抱緊她，在她耳邊不斷告訴她沒事了。
「下禮拜訂婚式就到囉，你的婚禮會很順利的！笑一個吧卡斯提亞！好嘛笑一個，新娘子還不到哭哭啼啼的時候啊。」
卡斯提亞聽進我的話，很勉強地做出一個笑臉。
可她的淚水沒有停過。
彷彿在傳達她說不出口的感情。
我從沒見過她表達得如此激烈。我的妹妹，是這樣一個重視親情的人啊。
「真對不起，我消失整個晚上，一定嚇壞你了。」
我感受著卡斯提亞的呼吸，為接下來的婚禮祈禱順利。
似乎是睡在地上，肩頸傳來抗議的痠痛。明明這在長城是司空見慣的，如今竟然不適應了，令人感到習慣的可怕。
正在梳理意識的我碰到了一個柔軟的觸感。
「等等等等這都發生些什麼了？」
亞瑟裸著上半身躺在旁邊。我嘗試回想昨晚的回憶，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取而代之的是阿莎諾大人過去讓我抄寫的圖文從腦海裡浮現。
「亞瑟，亞瑟，你醒醒。」
我輕拍他的雙肩。
我想不起來發生什麼的現在，就只有當事人能告訴我了。
如果這件事變成醜聞……
「……師父？」
「亞瑟！你還好嗎？」
他沒回答而是整個人撲向我。
亞瑟要攻擊我嗎？這個疑問很快就瓦解了。亞瑟整個人像小貓一樣在我身上又蹭又嗅，世上根本沒有這麼軟弱的攻擊。
「亞瑟，你到底怎麼了？」
「……好愛好愛師父。」
「你說什麼？」
「我愛師父。」
他是受到太大打擊錯亂了嗎？我昨晚做的事嚴重到這個地步？
我把他扶起來。
「先把衣服穿上。」
「師父不想繼續昨晚的禮儀教學嗎？」
聽著亞瑟反常的發言，我整個人腦袋簡直快燒起來了。
「拜託有什麼事穿上衣服再說吧……」
「明明昨晚還很疼愛這裡的。」
亞瑟打了個噴嚏，也許是感受到清晨的涼意，他窸窸窣窣地換上衣服。我一邊默默著裝，一邊從通氣孔向外看。
我扣上襯衫的扣子，卻只有外套怎麼都找不到。
我左顧右盼，終於發現外套的去處──就在亞瑟手上。他根本不在意我就在這，堂而皇之把臉埋進去，發出長長的吸氣聲。
亞瑟的數字已經完全變紅。不，那也不能稱為數字了，未知的文字和塗鴉亂成一片，在他的頭上浮動。
天啊，我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天啊亞瑟……現在別說是他請我原諒，不如說他會不會原諒我的問題。
「亞瑟，你現在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和師傅在一起我很舒服。」
他一副陶醉的樣子扶著臉。真不妙，亞瑟的樣子讓我整個人發寒。
我奪過外套，三兩下穿好。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亞瑟，昨晚的事……」
「我不會說的。」少年說著，露出可愛的虎牙。
咦？
「還是說，師父對別人也這麼做過了？」
「當然沒有。你想表達什麼？」
「那就是我們之間的祕密囉。」
他避開我的目光，一溜煙到了門邊。「再見囉師傅！」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亞瑟反常的行為讓我特別在意。
那根本不是我認識的亞瑟，他就像是被某種新的東西替代了，只留下亞瑟的外表。
我下意識握起領飾，卻在那握了個空。空虛的觸感像在提醒我，自己已經告別阿莎諾大人了。
我從門縫打量外界的情況。東方的天空剛剛泛白，門外還沒有行人。
想到再拖下去天色就要更亮，抱著煩躁的心情，我也無奈地走了出去。
◆
回到私館，卡斯提亞看著我的模樣讓我印象深刻。她穿著居家服，搬了張椅子坐在玄關。黑眼圈掛在她的雙眼下，訴說著徹夜未眠的事實。
她呆愣著望著我好幾秒，咻地撲過來，撞在我的懷裡。
我默默承受住衝擊，張手將她抱住。
我感覺懷裡的她傳來陣陣顫抖。
「卡斯提亞，你在哭嗎？」
「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她的話音和鼻音糊成一團，我撫摸著她的後腦，放輕聲音說：「我去處理恐嚇犯人的事。」
我拍拍卡斯提亞抖得越來越厲害的身體。
「不要難過，已經都處理好了，我沒有遇到危險。別哭了，你可是新娘子。」
「哥哥，哥哥啊！為什麼總是哥哥去做呢？如果不是哥哥該有多好？從哥哥過來皇冠花市以後，就一直捲入麻煩……」
我用力抱緊她，在她耳邊不斷告訴她沒事了。
「下禮拜訂婚式就到囉，你的婚禮會很順利的！笑一個吧卡斯提亞！好嘛笑一個，新娘子還不到哭哭啼啼的時候啊。」
卡斯提亞聽進我的話，很勉強地做出一個笑臉。
可她的淚水沒有停過。
彷彿在傳達她說不出口的感情。
我從沒見過她表達得如此激烈。我的妹妹，是這樣一個重視親情的人啊。
「真對不起，我消失整個晚上，一定嚇壞你了。」
我感受著卡斯提亞的呼吸，為接下來的婚禮祈禱順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