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始於靈異組合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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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8-30
庫爾納特．凱德——無疑是靈異組合最大功臣。
默拉特拉與霧刃等人參與探索大陸期間，他成了守護王國的唯一五賢老。果不其然，有人以靈異組合之名趁機鬧事了。
經過這件事，可以確定即便現在沒有赫麗貝爾或伊甸，王國也不會迎來真正的和平。五賢老與政府都有存在的必要。
抱著這樣的想法，庫爾納特在大夥平安返回後，一樣照常上工——面對外表和現在的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金髮少女。
好說歹說與對方也是舊識，庫爾納特一副等著投胎的心態迎接少女的指責。
這傢伙一定有話要說，大清早的就無視政府與五賢老和人民的距離，跳過預約程序，執意見他。而且，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昨天平定的靈異組合受害者，就是她。
然而——在庫爾納特將其帶來會客室後，莉莉絲．查普莉爾一臉笑咪咪，心情好到像是有喜一般。
「庫爾納特。」
「幹嘛？妳要生了？」
「你都還沒生，我為什麼要生？」
然而，庫爾納特很清楚這傢伙在壓抑。
等著一口氣爆發的瞬間。
莫名其妙的傢伙——早點處理早點完事吧。已經不是魔女的傢伙果然輕鬆，每天只要掃掃地、餵餵母奶就好。
「話說回來，妳不用上學嗎？小學生。」
今天是平日，是全天下所有大人小孩都得上工的日子，再說了昨天的事件並沒有直接影響王國的秩序，常理來說不得無故翹課翹班。
結果，都什麼時候，還在這裡閒晃……還是趕快搞定這傢伙吧，因為默拉特拉他們一天就搞定大陸了，搞得他們這些王國組的，現在也不得閒下，有許多業務與文件等著他們去處理。
庫爾納特想藉此趕走莉莉絲，沒想到莉莉絲這麼說了：
「這點不需要你操心，霧刃已經替我請了一星期的假，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探索大陸要花多少時間，與其這樣不如讓我一直待在家，而且你們也比較方便追蹤我的正確位置。」
「原來我和杜恩哈特是妳的私家保鑣嗎？」
「是啊。」
到底是理所當然還是他們有非保護的理由，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了。
「妳想幹嘛？」
「昨天的事情還記得嗎？」
「啊？妳想追究昨天的事情，藉此和我討一個職務玩玩？」
還真的啊——鬧場的傢伙。
這次就乾脆給她一個掃地阿婆的工作好了。
所有人都還在處理大陸的後續與靈異組合的內部問題，人手不足的現在，環境髒亂沒人管，不如就全丟給這個閒閒沒事的老太婆。
莉莉絲笑口常開，似乎是想藉此化解誤會似的，但庫爾納特是不會上當的，想也知道一個只會鬧事的傢伙，不會突然醒悟開化。
浪子回頭——這句話不曾出現他的字典。
「老太婆，政府現在只有掃地工沒人做。」
「老太婆——掃地工啊？」
改口了？
為什麼要改口？
庫爾納特知道莉莉絲拿回肉體後，很有脾氣，其中最在乎被稱老太婆，每叫每火大，幾乎沒有例外，只有霧刃一人被准許。
所以，現在的他可說故意。他從來就不認為有什麼不能說、有誰不能得罪。
說到這裡，莉莉絲一定有事才會過來。而且，事情的嚴重性可以讓她無視老太婆等敏感字眼。
「啊，我想起來了。」
庫爾納特恍然大悟：
「昨天那幫人的走狗襲擊後，我有說過你們家的混亂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莉莉絲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一瞬間，空氣像是被抽乾，只剩下她那甜膩得令人作嘔的語調低低響起：
「你還敢說啊……庫・爾・納・特？」
下一秒——
轟！
她暴怒地拍桌，像是什麼禁忌封印被解開，整棟政府大樓開始震動。
「說什麼『交給你處理』！結果咧？！我和紀嘉娜還信以為真，現在怎樣？！被！罰！跪！！」
每一個字都像炮彈一樣砸進會客室，炸得天花板顫抖、玻璃共鳴。
「庫爾納特！！死老頭！！！你到底要怎麼補・償・我・們！！？」
那聲音不再是人類的範疇，而是一種來自魔女深淵的怨念音爆，以她為中心向四周爆裂擴張，掃過整座建築，連門口警衛都打了個冷顫。
庫爾納特左耳進右耳出地持續聽著對方單方面的謾罵、發洩。
一天不發火就會死——庫爾納特重新確認了莉莉絲的個性。
數分鐘後，看來是罵累了，莉莉絲大喘著氣，兩眼滿是血絲地瞪著庫爾納特，就好像還在警告，別輕舉妄動。
庫爾納特感到無聊地問：
「罵完了嗎？」
「還沒有。」
「……」
什麼東西啊？還沒有咧。
說來說去就是想撇清責任就對了。
若不是這傢伙過去與人的恩怨，也不會造成今天這個場面吧？
庫爾納特大人有大量，不想深究地先以滿足對方為主地說：
「總之，妳是來和我討補償的對吧？」
莉莉絲恢復精神了，露出了一眼就看出來很健康的笑容：
「沒錯。」
「家裡一團亂是吧——不過就是清掃工作，也不是不行。」
如果是這點小事，一通電話就搞定了。比較麻煩的是要怎麼與清潔公司解釋這屋子的髒亂原因，因為一看就知道不是天災，這是標準的人禍。
一旦被清潔公司懷疑，他們政府建立的政權就會有失威信，不過……小事一樁，只要跟他們解釋這是滑翔翼失事即可。至於使用者，當然是那時犯下罪行的犯人，用這個作為交換條件，讓他們從輕量刑。對方不同意也沒關係，一句滑翔翼失事就可以應付清潔公司了。最重要的是跟清潔公司交代，罪犯的言行供詞是其次。
「還有赫麗貝爾的事情……說不定這次連我都得參戰了。」
說著說著，庫爾納特才想起了還有這麼回事。
莉莉絲笑容可掬。
讓人感覺得到她已經釋懷——大意了。
當庫爾納特覺得事情已經有了著落，怎料從頭到尾真的沒聽到莉莉絲的點頭答應，也就是說他還是得陪對方任性一回。
莉莉絲拋開過去的枷鎖，既往不咎地問：
「那件事就交給我吧。」
「……啊？」
「你們都很忙吧？霧刃他們剛回來，要忙的事情不少，而且你也提到了赫麗貝爾，那些傢伙不會這麼簡單罷休，曾和他們交手的我最清楚了。」
莉莉絲野心勃勃：
「這樣的話，就讓我來幫忙吧——有什麼我能做的？」
到頭來，這個老太婆還是不知檢討……！沒有多久狐狸尾巴就伸出來了，於是下一秒——
「沒有！給我出去！回去當妳的奶媽，餵母奶去！」
默拉特拉與霧刃等人參與探索大陸期間，他成了守護王國的唯一五賢老。果不其然，有人以靈異組合之名趁機鬧事了。
經過這件事，可以確定即便現在沒有赫麗貝爾或伊甸，王國也不會迎來真正的和平。五賢老與政府都有存在的必要。
抱著這樣的想法，庫爾納特在大夥平安返回後，一樣照常上工——面對外表和現在的自己差不多年紀的金髮少女。
好說歹說與對方也是舊識，庫爾納特一副等著投胎的心態迎接少女的指責。
這傢伙一定有話要說，大清早的就無視政府與五賢老和人民的距離，跳過預約程序，執意見他。而且，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昨天平定的靈異組合受害者，就是她。
然而——在庫爾納特將其帶來會客室後，莉莉絲．查普莉爾一臉笑咪咪，心情好到像是有喜一般。
「庫爾納特。」
「幹嘛？妳要生了？」
「你都還沒生，我為什麼要生？」
然而，庫爾納特很清楚這傢伙在壓抑。
等著一口氣爆發的瞬間。
莫名其妙的傢伙——早點處理早點完事吧。已經不是魔女的傢伙果然輕鬆，每天只要掃掃地、餵餵母奶就好。
「話說回來，妳不用上學嗎？小學生。」
今天是平日，是全天下所有大人小孩都得上工的日子，再說了昨天的事件並沒有直接影響王國的秩序，常理來說不得無故翹課翹班。
結果，都什麼時候，還在這裡閒晃……還是趕快搞定這傢伙吧，因為默拉特拉他們一天就搞定大陸了，搞得他們這些王國組的，現在也不得閒下，有許多業務與文件等著他們去處理。
庫爾納特想藉此趕走莉莉絲，沒想到莉莉絲這麼說了：
「這點不需要你操心，霧刃已經替我請了一星期的假，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探索大陸要花多少時間，與其這樣不如讓我一直待在家，而且你們也比較方便追蹤我的正確位置。」
「原來我和杜恩哈特是妳的私家保鑣嗎？」
「是啊。」
到底是理所當然還是他們有非保護的理由，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了。
「妳想幹嘛？」
「昨天的事情還記得嗎？」
「啊？妳想追究昨天的事情，藉此和我討一個職務玩玩？」
還真的啊——鬧場的傢伙。
這次就乾脆給她一個掃地阿婆的工作好了。
所有人都還在處理大陸的後續與靈異組合的內部問題，人手不足的現在，環境髒亂沒人管，不如就全丟給這個閒閒沒事的老太婆。
莉莉絲笑口常開，似乎是想藉此化解誤會似的，但庫爾納特是不會上當的，想也知道一個只會鬧事的傢伙，不會突然醒悟開化。
浪子回頭——這句話不曾出現他的字典。
「老太婆，政府現在只有掃地工沒人做。」
「老太婆——掃地工啊？」
改口了？
為什麼要改口？
庫爾納特知道莉莉絲拿回肉體後，很有脾氣，其中最在乎被稱老太婆，每叫每火大，幾乎沒有例外，只有霧刃一人被准許。
所以，現在的他可說故意。他從來就不認為有什麼不能說、有誰不能得罪。
說到這裡，莉莉絲一定有事才會過來。而且，事情的嚴重性可以讓她無視老太婆等敏感字眼。
「啊，我想起來了。」
庫爾納特恍然大悟：
「昨天那幫人的走狗襲擊後，我有說過你們家的混亂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莉莉絲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一瞬間，空氣像是被抽乾，只剩下她那甜膩得令人作嘔的語調低低響起：
「你還敢說啊……庫・爾・納・特？」
下一秒——
轟！
她暴怒地拍桌，像是什麼禁忌封印被解開，整棟政府大樓開始震動。
「說什麼『交給你處理』！結果咧？！我和紀嘉娜還信以為真，現在怎樣？！被！罰！跪！！」
每一個字都像炮彈一樣砸進會客室，炸得天花板顫抖、玻璃共鳴。
「庫爾納特！！死老頭！！！你到底要怎麼補・償・我・們！！？」
那聲音不再是人類的範疇，而是一種來自魔女深淵的怨念音爆，以她為中心向四周爆裂擴張，掃過整座建築，連門口警衛都打了個冷顫。
庫爾納特左耳進右耳出地持續聽著對方單方面的謾罵、發洩。
一天不發火就會死——庫爾納特重新確認了莉莉絲的個性。
數分鐘後，看來是罵累了，莉莉絲大喘著氣，兩眼滿是血絲地瞪著庫爾納特，就好像還在警告，別輕舉妄動。
庫爾納特感到無聊地問：
「罵完了嗎？」
「還沒有。」
「……」
什麼東西啊？還沒有咧。
說來說去就是想撇清責任就對了。
若不是這傢伙過去與人的恩怨，也不會造成今天這個場面吧？
庫爾納特大人有大量，不想深究地先以滿足對方為主地說：
「總之，妳是來和我討補償的對吧？」
莉莉絲恢復精神了，露出了一眼就看出來很健康的笑容：
「沒錯。」
「家裡一團亂是吧——不過就是清掃工作，也不是不行。」
如果是這點小事，一通電話就搞定了。比較麻煩的是要怎麼與清潔公司解釋這屋子的髒亂原因，因為一看就知道不是天災，這是標準的人禍。
一旦被清潔公司懷疑，他們政府建立的政權就會有失威信，不過……小事一樁，只要跟他們解釋這是滑翔翼失事即可。至於使用者，當然是那時犯下罪行的犯人，用這個作為交換條件，讓他們從輕量刑。對方不同意也沒關係，一句滑翔翼失事就可以應付清潔公司了。最重要的是跟清潔公司交代，罪犯的言行供詞是其次。
「還有赫麗貝爾的事情……說不定這次連我都得參戰了。」
說著說著，庫爾納特才想起了還有這麼回事。
莉莉絲笑容可掬。
讓人感覺得到她已經釋懷——大意了。
當庫爾納特覺得事情已經有了著落，怎料從頭到尾真的沒聽到莉莉絲的點頭答應，也就是說他還是得陪對方任性一回。
莉莉絲拋開過去的枷鎖，既往不咎地問：
「那件事就交給我吧。」
「……啊？」
「你們都很忙吧？霧刃他們剛回來，要忙的事情不少，而且你也提到了赫麗貝爾，那些傢伙不會這麼簡單罷休，曾和他們交手的我最清楚了。」
莉莉絲野心勃勃：
「這樣的話，就讓我來幫忙吧——有什麼我能做的？」
到頭來，這個老太婆還是不知檢討……！沒有多久狐狸尾巴就伸出來了，於是下一秒——
「沒有！給我出去！回去當妳的奶媽，餵母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