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高二下學期時的霸凌,不過也是個讓我相當生氣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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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7-19
其實高中我也被有著「美」與「臉蛋」的學生批評。
不過,我根本沒有去在乎他人的惡意批評,只有自己真正做錯事的時候,才會開始自我反省。
別以為我高中一直都是被追(雖然還是每天),不過我曾一度被班級所有人疏離過,這件事情是發生在高二下學期的運動會後。
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於是在運動會上……嘗試去比女子鉛球和擲鐵餅,然後就破了學校的紀錄,雖然這很誇張,但這就是事實。
不過,運動會後,突然感覺班級的所有同學都不想理我,還小群小群的議論著我。
要不是晨華在一個假日後不幸的得到流感不能來,或許我還有一個伴,但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不過這樣也好,我耳根子可以清靜點了……嗎?不,我下課還是被追,是被別班的人追。
但就在這種情況的那週星期五,過分的事情終於來了……。
「臭婊」「偽可憐人」「美貌騙子」「作弊者」充滿惡意的紙條和紙團塞滿了我的抽屜裏……似乎是開始發酵了,校園霸凌。
我其實很警覺,所以並沒有理會,反而一步步的收集證據,開始注意著當時是誰主導的……但就在那天下午,我去廁所時……「碰!」
我被我們班最強勢又蠻橫的女生——王瞳鈴和她的跟班被關在了廁所。
還好我有帶手機的習慣,所以我打了一通電話給當時接手我們班級的陳典芯老師,後來她氣憤地把我拉到班級,並直接詢問所有在場學生——「誰把音音關在廁所的?不要我抓到,自己出來自首。」
……其實最可怕的不是霸凌,而是陳典芯老師當時那個大嗓門,我當時站在她旁邊,耳膜快被她喊破了。
不過,除了死去的那位蔡英稜老師,剩下的三位老師和一堆我不認識的其他科任老師都對我如……女兒 ??
是的,我視如他們為老師,他們視我為「辦公室女兒」,甚至韋恩老師曾經有一度哀求我叫他一次爸爸……我說有點誇張,因為他當時才26歲呀!!
回到正題,其實我知道是誰,只是我希望她自首,她也真的做到了,只是態度惡劣的當場拉住我的領帶,並對我大打出手。
「欸!幹嗎?瞳鈴!妳幹嘛!?快住手!」
——痛,那是真真實實的痛覺。我忍著不打的原因是我怕我會失手,直接打死王瞳鈴。
但是看到班級的冷漠態度,我真的覺得……很氣憤。
——這是甚麼班級?去死一死好了!
正當我這麼想時,她最後直接拿起前座的鐵椅,直接砸向我和典芯老師。
「刷——!!!」
我直接推開老師,自己的頭部被鐵椅正中。
——「碰!」
劇烈的疼痛,讓我一度睜不開雙眼,並讓我回想起升高二那年的車禍。
「音音……音音……」
當時我朦朧的看著把我抱住的典芯老師,那時貌似沒課的老師及學務處人士都跑了過來,來關切情況。
「這位同學,妳給我到學務處一趟,我必須要和妳家長聊聊。」
「音音的傷勢還好吧?」
「不太好,剛剛鐵椅是擲中她的頭部。」
「她剛剛發生甚麼事?你們班怎麼都不出面?是要被罵才甘心嗎?」
「音音去年才經歷一場生死大關,記憶都還不知道有沒有恢復,你們這樣當旁觀者,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好想睡,頭好痛……全身都好痛……
在極度的疼痛中,我失去了意識。
當我醒來時,第一眼見到的是我的養父母和義妹遙遙,還有當時的男朋友—一誠和文文。
「小音音,還好嗎?」
「音音姐,妳又被霸凌了?!」
是的,那次再度進入醫院,讓我回想起國中時期被霸凌的慘況。
國中時的霸凌可說是「教師帶頭,學生跟隨」,從冷霸凌,一直到把我打到血肉快要模糊的恐怖時期。
想到這裡,現今的我依舊還是會顫抖。
——要不是高二失憶,我恐怕不能這麼有勇無謀的接下那個砸過來的鐵椅。
不過就在那時,那個當時還是我男友的臭……不,一誠(真不想念他的名字),則是和文文在一旁分析。
「筱文,妳當過邊緣人,妳說這怎麼回事?」
「恐怕是忌妒的霸凌……話說音音姐姐,妳那些曾經看過妳的朋友們呢?他們知道嗎?」
我搖頭,嘆氣說:「不知道,高二就我和晨華同班而已,但是晨華得流感在家。」
「霸凌甚麼時候發生的?」
「星期二。」
「那其他班,有對你怎樣呢?」
然後一誠便和文文解釋:「啊……那個呀……別班的就沒問題,依舊還是開啟他們的瘋狂花癡模式。」
「喔!一誠哥,你是不是該宣示主權?讓音音姊姊每天這樣跑好意思嗎你?」
「我在園遊會上的『大聲說』就宣示過了,不過還是……」
「被無視了。沒用的一誠哥。」
「怎麼這樣!!!筱文!」
看到表兄妹這麼鬧,我不禁笑了一笑。
「呵呵……」
「音音!!」
之後,我在診斷過後,被斷定是輕度腦震盪,傷口部分只有左邊太陽穴的地方要縫三針,還好瀏海可以蓋住,而我的臉……頂多也只是瘀青。
不過我還是被校方強制性請病假請三天,但基於還是為了人身安全,從醫院出來後,養母和文文的伯父說好把我先送到文文家。
雖然說她的伯父是禮儀師,不過文文她家的基本設施是咖啡廳,但是好像被放置了許久,當初來到她家的時候,感覺前面的咖啡廳區域很像鬼屋。
後來晨華和那些被分到別班的朋友也到了文文家來看望我,並聽我的事發經過。
「那些人是怎樣啦!老娘回去後我絕對打爆他們!!」
「晨華,別動手,動口就好。」
「你們班是怎樣?運動會後好像中心都圍著王瞳鈴繞的感覺。」
那時,那位高一提議要在園遊會上COSPLAY咖啡廳的宅女說到了重點。
「王瞳鈴?那位婊子?我完全不想聽到她的名字。」
高中跟我同個社團的男生——邵迪搖了搖頭,那時筱文剛剛好進入房門,準備茶點給我們,聽到了他的言論,並遞給所有人邊說:「我雖然知道霸凌,不過那個名字……好像是之前我們班轉走的那位『王瞳茹』。」
「王瞳茹?那是她的妹妹欸!」
正當我們很吃驚時,文文依舊不改那副無表情的臉說:「上學期我被她搞得很慘,說我是個小人,並出手打我,可是剛好被我們班導師發現了,於是就被訓話後就轉走了。」
……如果沒記錯,文文國中三年的班導師,是體育老師,具她所說,她的班導當時有八塊腹肌和壯碩的二頭肌,被這樣子的人訓話——想著都會讓人感到壓迫和威嚴,好慘。
但是文文也解釋為甚麼王瞳茹說她是小人,原因是文文有點固執又太過於負責任了,然後就無意間被文文刁難了,然而實際上文文只是提醒她要繳交國文作業。
後來回學校後,大家都不敢正視我,而且根據典芯老師所言,王瞳鈴因為沒有悔過的緣故,也沒有向我的養父母道歉,甚至還懟了少年法官,所以被強制退學,轉入矯正學校。
其實說真的,那次我好像覺得我感覺班級已經開始分裂,於是我們二升三的自然組學生又重新分班,而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學校破例的強制將二升三的班級拆開。
我和晨華依舊是典芯老師班級的學生,但是大部分的人全都換成了B班的學生,包含邵迪。不過宅女是社會組的,所以她沒遇到就是了……。
不過,這也是我為甚麼會想當老師的緣故。要不是那些老師、我的朋友,或許……我會真正意義上的死在忌妒心極強的女同學身上。
所以我在帶班級的時候,有時候班會課上都會讓他們討論一些道德和內心的議題,或者用我的音樂課來校正學生的觀念,也就不單單只是上課的程度了……。
然後,我就被莫名其妙的被校方提名師鐸獎的人選,竟然是因為我會上道德倫理觀念在我的課上,雖然也沒得就是了,但校方還是不放過我,校董會主席居然還跟我說:「沒關係!明年再戰!」
……我上這個不是為了得獎呀!!搞錯了吧!?而且我才進入教育界兩年多,為甚麼是我要得?要給就給那些縱橫沙場幾十年的前輩老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