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何謂全善 3
本章節 3398 字
更新於: 2021-04-02
萊夏之後，霧刃他們也遇上非得一戰的對象了。
倒不如說——那是他們一開始與強尼克斯協商的結果。
首先，強尼克斯在上岸後，會隨機找當地居民下手，藉此達到恫嚇居民，並煽動其憎恨，干擾其他勢力的效果。
這時負責待命的他們，只需要虎視眈眈，等待那些勢力與魔物交手即可。
早在之前，他們就確定了這座大陸除了活死人，還有居民、魔物與魔王等存在。
但是，除了居民，其餘傢伙都是有力量的，要如何在隨時都會有外來者加入的這個環境繼續生存——最好的辦法可不是如同達爾文的進化論，隨著環境改變身體與生態，而是和其他人互利共生。
所以那些居民要報復——也是透過有著高超身手的魔物。
到了那時，伺機而動的他們也只需要等到雙方交手後，以漁翁得利之名現身即可。
現在——霧刃他們終於遇到了。
明顯不是大陸原居民的四人小隊。
人類、無頭騎士、魚類，以及看似人又不是人的詭異東西。
因為已經看過太多的亂象與詭異了，霧刃麻痺得以平常的心態面對敵方勢力。
「他們應該沒有更多的人數了，不過就如同我們會分散勢力，地毯式的搜索，還是不能大意。」
可內希特來回打量對方的動向，應該是多次評估後的結果。
「西爾芙，看一下在他們附近的那條魚……我覺得怪怪的。」
「魔女之力在這個時候派不上用場，而且其實我原先的煉金身分就能看穿了，似乎是某種視覺上的障礙造成的效果，常人來看是魚，非常人則是人類。」
煉金啊——帕拉塞爾斯特製的這種力量，除了應對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果然也有其它用途。
人如其名，很符合煉金術的中心思想。
大家對煉金術的認知大多是這樣吧？透過一些方法，將沒有用的鐵，轉變為物超所值的黃金。其中間的過程，就是煉金術。
先撇開鐵與黃金是否一樣價值的東西，這不是他們現在討論的重點。
只要能被煉金術轉化成另一樣的東西，兩邊的價值在這個原理來看，就是等值的，因為那就是煉金術的中心思想。
同樣的道理，煉金術之軀的西爾芙，能透過這種力量，將眼前的人事物等價轉換成另一樣東西。
所以……同樣都是生命的魚類，其實也是人類了是嗎？
踏上這座大陸的每個勢力……果然都可以堪稱國家代表了，全都不好惹啊。
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到——似人非人的存在。
不過，他們要的不是交戰，是情報。
事實上，促成他們倆相遇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哥哥，就是他們了嗎？與魔物交手後，成功活下來的其他勢力。」
雅蕾絲盡可能以他們自己人能聽到的音量，小聲地分享自己的推測。不過，或許對方的本事也不是只有表面上看到那樣，雅蕾絲說話期間，他們也沒有抱持絕對的疑問。
「造成那麼大的波動，要人不懷疑才難吧？所以我們也得趕快趁人之危了，在他們夾著尾巴逃跑前問個清楚明白了……問清楚我們一路追求的情報。」
那就是他們商量這件事的轉折點了。
雖然也可以像強尼克斯那樣，挑撥其它勢力，讓對方自相殘殺，來個漁翁得利，不過以他們對大陸的了解，這時還是希望那些勢力能通過測試，來到他們面前和他們交流交流。
因為——他們對這座大陸真的不是很了解。
別說魔物的本質了，連魔王是什麼，都還無法掌握，卻又要在那之前阻止赫麗貝爾的進攻，那麼他們能做的……就是直接從其他勢力下手了。
要是前往的時間與原來的計畫被破壞，也不是沒有備案。這就是美索不達米亞勢力的備案。
沒想到第一站就中了。
對方不僅很強，似乎還聊到了什麼有趣的話題。
「你們剛剛是不是聊到了魔王？要是再拖拖拉拉下去，說不定魔王就會主動找上門——那是你們剛剛說的對吧？」
魔王——竟然是魔王的話題。
他們的語言應該是通的，剛剛霧刃聽到的全是有意義的句子。
那麼，對方口中的魔王與他們想到的那個魔王，應該就是一樣的東西。
「你們是誰？」
疑似隊長的傢伙，義正嚴詞地擔起代表交涉。
「聽見我們提及魔王，便興奮地跳出來強出頭，莫非你們與魔王是一夥的？」
這是……什麼？
裝傻？
因為聽出了他們對魔王一無所知，反過來利用這個詞彙對他們施壓。
「可以這麼說吧？」
「——我們可不能同意。」
隊長神情驟變，那些隊員們也變得不一樣了。
對方也在將計就計？還是說，所謂的魔王，也有如圖坦卡門的特殊案例，同樣都歷經過什麼得到今天的身分，卻因為自己的理想或家族意志，以另一種形式表現自我。
不管如何……對方似乎很強。
與魔物較勁後，依然保有實力讓他們不必在這時候低聲下氣。
「雖然在我們的了解中，那些傢伙稱不上英雄，不過所作所為都有一定的策略與原則。你們真的有去了解魔王的動向與目標嗎？」
霧刃沒有實質的根據推翻對方的不對，同樣也沒有鐵證可以讓他支持這個說法。
「我們只要清楚現在的自己在做什麼就夠了。」
「到此為止了，勒穆瑞斯，和那些傢伙說得越多，只會暴露我們的弱點。而且……從剛剛開始，都是我們在提供情報，他們什麼都沒貢獻啊。」
無頭騎士制止了勒穆瑞斯，原先霧刃就不認為能無條件得到好處了，不過看來對方也是這方面的新手，加上伊甸在內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但是，他也不能隨意放人走……對方知道得比他們還多，光是這點就註定他們就算要交手，也得占盡對方便宜。
「哥哥，這裡交給我。出身黑幫與樂園的我，很擅長與人打交道。」
「那些傢伙不是妳應付得起的，而且說什麼打交道，妳也只會用一些無賴手段讓對方聽妳說話。」
霧刃永遠都忘不了這妹妹是怎麼尾隨自己，搧動他同意基路伯的安排。
「上頭已經規定了吧？伊索成員不得成為隊長，也不得代表交涉，還記得當初名單下來，除了拉勒米堡以及某些組別有特別安排，也有對你們伊索訂定專屬規則嗎？」
簡單來說，是不是伊索並不要緊，童話這個有著極高風險的能力都要視為一種禁忌。無論是怎樣的狀況，都不得擅用。
在可以創造路徑之名的分歧世界，這樣的能力就像是為了填飽誰的肚子。每發動一次，發動者就會失去一些東西，因為那些東西都變成某人的養分。
以人類的認知來說，這個某人就是「全新的路徑」。
平行時空的全新的路徑。
就是發動了童話，讓另一個時空的自己因為沒有童話而錯失了其它選擇的機會，甚至遭到刺殺，死於非命。
說穿了，童話就是為了創造路徑而存在。
在他們做出無限接近完美選擇的同時，「對方」也在反向選擇進而得到完美的答案。
而且，他們才剛歷經逆卡巴拉生命樹、七大惡魔與阿奎那等敵人的跨維度等級戰鬥，階段性的實驗結束了。
「這個世界是由無數個平面與分歧構成的複雜世界，路徑只是組成的其中一個環節，所以像童話這樣的能力所創造的唯一現實，反而成了不必要的阻礙，這是對伊甸的最大挑戰。」
每當提及這件事，就會讓人不由得想到不管怎麼匯流，最終都會有一個去處，那個去處就叫做伊甸園。
伊甸的本體。
翻開一枚正面名叫哈米吉多頓的硬幣，其背面竟然是伊甸園，它們就像是同卵雙胞胎，卻無法成為互利共生的合作關係。明明在同一時間誕生，卻只有一人可以活到最後。
最終，成就了現在的伊甸。
兩千年後的世界，是伊甸統治的世界。
「總之，你們不能濫用這股力量，這裡交給我這個隊長處理。正因為瑣羅亞斯德與七大惡魔是明確的異存在，不同於人類的另一種概念，就應該要把這股力量視為下一個哈米吉多頓。」
災變不會帶來魔女，就只是滿足人類虛榮心的願望的機器，當然只會讓魔女作為下一場更巨大災難的實驗白老鼠啊。
如果伊甸是為了阻止哈米吉多頓再次席捲兩千年後的世界，而創造七大惡魔這樣的概念，那麼他就是為了藉由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找到他們身為後亞當時代的證據。因為階段性的實驗戰鬥結束了，政府想要藉由前往大陸，來讓母親留給他們的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吞掉大陸。
不只是伊甸的魔女網路，他們美索不達米亞王國也有一個共同的去處，他們都是同一個老師教出來的，自然懂得運用自己手上的籌碼做出這樣的取捨。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他才會成為隊長，隊伍當中一共有三個伊索的隊長……所以，他要用隊長的身分來證明他確實有資格成為隊長。
「反正……」
霧刃偷偷瞥了一眼妹妹：
「反正一直在想辦法的人不是只有妳一人。而且，我早就知道了，就算淪為帕拉塞爾斯那傢伙的走狗，妳依然是我們神無家的成員，是我和萊夏的妹妹，所以盡全力展現自己就行了，畏畏縮縮的幹什麼——而且，妳是冥府的使者吧？當初會得到這股力量，根本不是想要抑制吸血的衝動吧？妳是為了變強吧？」
「我……是為了變強。」
雅蕾絲小聲嘀咕，言語之間還是存在一絲懷疑。
下一秒，堅定不移地抬起視線，以眼神釋出自己的想法：
——我是為了變強。
——我是神無家的成員，神無霧刃與萊夏‧赫麗貝爾的妹妹雅蕾絲‧葛多拉葉，我一定要變得更強，所以得到了伊索的名額與冥府的力量！是我在利用伊索與冥府！
握緊雙拳，拿出氣勢來的樣子，現在的雅蕾絲是全世界最可靠的妹妹。
倒不如說——那是他們一開始與強尼克斯協商的結果。
首先，強尼克斯在上岸後，會隨機找當地居民下手，藉此達到恫嚇居民，並煽動其憎恨，干擾其他勢力的效果。
這時負責待命的他們，只需要虎視眈眈，等待那些勢力與魔物交手即可。
早在之前，他們就確定了這座大陸除了活死人，還有居民、魔物與魔王等存在。
但是，除了居民，其餘傢伙都是有力量的，要如何在隨時都會有外來者加入的這個環境繼續生存——最好的辦法可不是如同達爾文的進化論，隨著環境改變身體與生態，而是和其他人互利共生。
所以那些居民要報復——也是透過有著高超身手的魔物。
到了那時，伺機而動的他們也只需要等到雙方交手後，以漁翁得利之名現身即可。
現在——霧刃他們終於遇到了。
明顯不是大陸原居民的四人小隊。
人類、無頭騎士、魚類，以及看似人又不是人的詭異東西。
因為已經看過太多的亂象與詭異了，霧刃麻痺得以平常的心態面對敵方勢力。
「他們應該沒有更多的人數了，不過就如同我們會分散勢力，地毯式的搜索，還是不能大意。」
可內希特來回打量對方的動向，應該是多次評估後的結果。
「西爾芙，看一下在他們附近的那條魚……我覺得怪怪的。」
「魔女之力在這個時候派不上用場，而且其實我原先的煉金身分就能看穿了，似乎是某種視覺上的障礙造成的效果，常人來看是魚，非常人則是人類。」
煉金啊——帕拉塞爾斯特製的這種力量，除了應對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果然也有其它用途。
人如其名，很符合煉金術的中心思想。
大家對煉金術的認知大多是這樣吧？透過一些方法，將沒有用的鐵，轉變為物超所值的黃金。其中間的過程，就是煉金術。
先撇開鐵與黃金是否一樣價值的東西，這不是他們現在討論的重點。
只要能被煉金術轉化成另一樣的東西，兩邊的價值在這個原理來看，就是等值的，因為那就是煉金術的中心思想。
同樣的道理，煉金術之軀的西爾芙，能透過這種力量，將眼前的人事物等價轉換成另一樣東西。
所以……同樣都是生命的魚類，其實也是人類了是嗎？
踏上這座大陸的每個勢力……果然都可以堪稱國家代表了，全都不好惹啊。
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到——似人非人的存在。
不過，他們要的不是交戰，是情報。
事實上，促成他們倆相遇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哥哥，就是他們了嗎？與魔物交手後，成功活下來的其他勢力。」
雅蕾絲盡可能以他們自己人能聽到的音量，小聲地分享自己的推測。不過，或許對方的本事也不是只有表面上看到那樣，雅蕾絲說話期間，他們也沒有抱持絕對的疑問。
「造成那麼大的波動，要人不懷疑才難吧？所以我們也得趕快趁人之危了，在他們夾著尾巴逃跑前問個清楚明白了……問清楚我們一路追求的情報。」
那就是他們商量這件事的轉折點了。
雖然也可以像強尼克斯那樣，挑撥其它勢力，讓對方自相殘殺，來個漁翁得利，不過以他們對大陸的了解，這時還是希望那些勢力能通過測試，來到他們面前和他們交流交流。
因為——他們對這座大陸真的不是很了解。
別說魔物的本質了，連魔王是什麼，都還無法掌握，卻又要在那之前阻止赫麗貝爾的進攻，那麼他們能做的……就是直接從其他勢力下手了。
要是前往的時間與原來的計畫被破壞，也不是沒有備案。這就是美索不達米亞勢力的備案。
沒想到第一站就中了。
對方不僅很強，似乎還聊到了什麼有趣的話題。
「你們剛剛是不是聊到了魔王？要是再拖拖拉拉下去，說不定魔王就會主動找上門——那是你們剛剛說的對吧？」
魔王——竟然是魔王的話題。
他們的語言應該是通的，剛剛霧刃聽到的全是有意義的句子。
那麼，對方口中的魔王與他們想到的那個魔王，應該就是一樣的東西。
「你們是誰？」
疑似隊長的傢伙，義正嚴詞地擔起代表交涉。
「聽見我們提及魔王，便興奮地跳出來強出頭，莫非你們與魔王是一夥的？」
這是……什麼？
裝傻？
因為聽出了他們對魔王一無所知，反過來利用這個詞彙對他們施壓。
「可以這麼說吧？」
「——我們可不能同意。」
隊長神情驟變，那些隊員們也變得不一樣了。
對方也在將計就計？還是說，所謂的魔王，也有如圖坦卡門的特殊案例，同樣都歷經過什麼得到今天的身分，卻因為自己的理想或家族意志，以另一種形式表現自我。
不管如何……對方似乎很強。
與魔物較勁後，依然保有實力讓他們不必在這時候低聲下氣。
「雖然在我們的了解中，那些傢伙稱不上英雄，不過所作所為都有一定的策略與原則。你們真的有去了解魔王的動向與目標嗎？」
霧刃沒有實質的根據推翻對方的不對，同樣也沒有鐵證可以讓他支持這個說法。
「我們只要清楚現在的自己在做什麼就夠了。」
「到此為止了，勒穆瑞斯，和那些傢伙說得越多，只會暴露我們的弱點。而且……從剛剛開始，都是我們在提供情報，他們什麼都沒貢獻啊。」
無頭騎士制止了勒穆瑞斯，原先霧刃就不認為能無條件得到好處了，不過看來對方也是這方面的新手，加上伊甸在內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但是，他也不能隨意放人走……對方知道得比他們還多，光是這點就註定他們就算要交手，也得占盡對方便宜。
「哥哥，這裡交給我。出身黑幫與樂園的我，很擅長與人打交道。」
「那些傢伙不是妳應付得起的，而且說什麼打交道，妳也只會用一些無賴手段讓對方聽妳說話。」
霧刃永遠都忘不了這妹妹是怎麼尾隨自己，搧動他同意基路伯的安排。
「上頭已經規定了吧？伊索成員不得成為隊長，也不得代表交涉，還記得當初名單下來，除了拉勒米堡以及某些組別有特別安排，也有對你們伊索訂定專屬規則嗎？」
簡單來說，是不是伊索並不要緊，童話這個有著極高風險的能力都要視為一種禁忌。無論是怎樣的狀況，都不得擅用。
在可以創造路徑之名的分歧世界，這樣的能力就像是為了填飽誰的肚子。每發動一次，發動者就會失去一些東西，因為那些東西都變成某人的養分。
以人類的認知來說，這個某人就是「全新的路徑」。
平行時空的全新的路徑。
就是發動了童話，讓另一個時空的自己因為沒有童話而錯失了其它選擇的機會，甚至遭到刺殺，死於非命。
說穿了，童話就是為了創造路徑而存在。
在他們做出無限接近完美選擇的同時，「對方」也在反向選擇進而得到完美的答案。
而且，他們才剛歷經逆卡巴拉生命樹、七大惡魔與阿奎那等敵人的跨維度等級戰鬥，階段性的實驗結束了。
「這個世界是由無數個平面與分歧構成的複雜世界，路徑只是組成的其中一個環節，所以像童話這樣的能力所創造的唯一現實，反而成了不必要的阻礙，這是對伊甸的最大挑戰。」
每當提及這件事，就會讓人不由得想到不管怎麼匯流，最終都會有一個去處，那個去處就叫做伊甸園。
伊甸的本體。
翻開一枚正面名叫哈米吉多頓的硬幣，其背面竟然是伊甸園，它們就像是同卵雙胞胎，卻無法成為互利共生的合作關係。明明在同一時間誕生，卻只有一人可以活到最後。
最終，成就了現在的伊甸。
兩千年後的世界，是伊甸統治的世界。
「總之，你們不能濫用這股力量，這裡交給我這個隊長處理。正因為瑣羅亞斯德與七大惡魔是明確的異存在，不同於人類的另一種概念，就應該要把這股力量視為下一個哈米吉多頓。」
災變不會帶來魔女，就只是滿足人類虛榮心的願望的機器，當然只會讓魔女作為下一場更巨大災難的實驗白老鼠啊。
如果伊甸是為了阻止哈米吉多頓再次席捲兩千年後的世界，而創造七大惡魔這樣的概念，那麼他就是為了藉由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找到他們身為後亞當時代的證據。因為階段性的實驗戰鬥結束了，政府想要藉由前往大陸，來讓母親留給他們的二十二世紀神話計畫吞掉大陸。
不只是伊甸的魔女網路，他們美索不達米亞王國也有一個共同的去處，他們都是同一個老師教出來的，自然懂得運用自己手上的籌碼做出這樣的取捨。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所以他才會成為隊長，隊伍當中一共有三個伊索的隊長……所以，他要用隊長的身分來證明他確實有資格成為隊長。
「反正……」
霧刃偷偷瞥了一眼妹妹：
「反正一直在想辦法的人不是只有妳一人。而且，我早就知道了，就算淪為帕拉塞爾斯那傢伙的走狗，妳依然是我們神無家的成員，是我和萊夏的妹妹，所以盡全力展現自己就行了，畏畏縮縮的幹什麼——而且，妳是冥府的使者吧？當初會得到這股力量，根本不是想要抑制吸血的衝動吧？妳是為了變強吧？」
「我……是為了變強。」
雅蕾絲小聲嘀咕，言語之間還是存在一絲懷疑。
下一秒，堅定不移地抬起視線，以眼神釋出自己的想法：
——我是為了變強。
——我是神無家的成員，神無霧刃與萊夏‧赫麗貝爾的妹妹雅蕾絲‧葛多拉葉，我一定要變得更強，所以得到了伊索的名額與冥府的力量！是我在利用伊索與冥府！
握緊雙拳，拿出氣勢來的樣子，現在的雅蕾絲是全世界最可靠的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