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物極必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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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1-02-13
「蓮華？蓮華？」
蓮華忽地睜開眼，看見葵牙擔憂的臉色，「我在哪？」
「妳暈倒了，被送到醫療室。」
蓮華正想坐起身，結果手被什麼勒住。轉頭一看，看到手腕上的固定帶，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離我遠一點...」
「蓮華...」
「聽不懂嗎，不要再靠近我了。」蓮華暴氣怒吼，眼角瞄到護衛人員緊張抓緊槍械，又輕蔑地笑了。
葵牙靜靜地說：「我一直都很相信妳。」
蓮華回過頭看著葵牙。他眼神很堅定，沒有逞強與害怕，跟以前的眼神一樣，「你會的，還相信是因為你沒看見。」
葵牙欲言又止。最後蓮華惱怒破口大罵：「夠了，我還不知道那些道理嗎？！不要你再來跟我說什麼。」
「好了啦，葵牙，讓她靜靜。」都月這時抱著一疊紙走進來，催促說：「快出去吧。」
然後她半拖半拉的拉走葵牙，再進來時示意守衛人員解開固定帶。都月說：「我可不怕，我和葵牙不一樣我知道隨時可能傷到人的害怕。不信妳可以試試看。」
蓮華揉了揉手腕，「光明早就預料到了對不對。」
「多多少少吧。」都月說著把手上那疊紙塞給她， 「先跟妳講現在進度吧，這件事情葵牙都被蒙在谷裏，夢主有組個組織，他一個再怎麼強都不可能對抗整個世界。」
「我想過......他有說過幾個名詞，後來我想想，那大概就是他們的組織。」
「應該說有緣嗎...還是應該把事情結束？」都月突然靠近她，靠在耳邊悄聲耳語：「我進入森林，直到遇見光明，我才有辦法敞開心房聽得懂人話。」
「什麼意思？」蓮華訝異反問。
「組織『印』，夢主是靈魂人物，我必須遇見一個古戰後裔我的心智才會正常。」都月坐回位，「若到現在任何人都沒有發現我，我就不會講人話。」
「......妳要說這就是妳的缺失嗎？後裔的......」
「是的，老實說吧，要實驗體最重要就是要挖掘出這些缺失，才需要妳。」
「那我的缺失呢？」蓮華挑眉， 「不可能什麼都沒有。」
「是，不過很抱歉告訴妳，事情已經發生了。」都月閃開了眼神，「妳在偷能力的時候就已經啟動了。夢能力看起來很好，能夠具現化、裝下別人的能力、千里之外與人交流，看起來很萬能很好。物極必反，抱歉，妳的缺失是最要命的。」
她直接抽出一張紙放到膝蓋上。
夢能力，千變萬化，腦波能夠越是發達做到的事情越多。
就算在古戰裡，夢族後裔也是非常稀少的，他們在金字塔頂端，因為夢的感情天生豐富，常常會做多餘的事。
他們腦袋非常發達，但是，相對的，身體非常虛弱。
如果在夢世界中放多餘的東西，雖然短時間不會察覺異樣，大腦的感覺神經也會壓抑其感受，但時間一久，大腦會全盤崩潰。
輕則癱瘓，重則功能敗壞，最終死亡。
「所以，把能力還回來，」都月抓住蓮華的手，「所有夢的後裔下場都不好。」
意思就是身體承受不了，但是大腦會隱藏消息。直到身體慢慢死掉的時候才知道。
「別說笑了，我不要。」蓮華嗤之以鼻甩開手。
「誰跟妳說笑，快點！報告剛出來我就偷K的儀器來做檢查了，妳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出現癌細胞了？」
蓮華回嗆：「那正好啊，我死了你們誰都拿不到了。」
「妳——！」都月瞪著她，「我是真的擔心妳，妳不要講這種話。」
「我偏不交。」
都月一把拉住蓮華的衣領，「葵牙怎麼辦？妳真的要什麼都放棄的去死嗎？」
「葵牙他活得下去，妳這外人。」
「我是外人......」都月放開手，「好吧，妳不要動武，我會試試看其他辦法的。」
「不用試了。如果有夢主早就告訴我了，為什麼要我失憶，就是要我以為一切都是正常的事情，不是人為造成的。」
「妳現在是副人格嗎？」
「...不是。」
「說不是，但又一臉恨得牙癢癢的表情，妳想說什麼？」都月手插腰。
「我不懂妳，妳是組織的人，堅持要我活下去，折磨我，很痛快嗎？」
以為都月會打她一頓，卻沒想到都月一下子紅了眼，「光明要妳來的？他對妳做了什麼？」
蓮華狐疑的看著都月，後者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我以為妳應該會考慮自己的狀況，妳是被逼的嗎？」
「妳來組織之後，有去外面學校念過書，還是真的脫離組織生活嗎？」見都月搖頭，蓮華嘆了氣，果然，「這是我和光明的事。」
「但我——！」
「夠了！」蓮華大喝打斷， 「我的事情不要別人來講話！組織像妳的家，是妳的一切，所以妳為自己活就好了。」
「夢主......呵呵，妳真的跟他好像，他拯救生命從來不要求回報，就算被自己人殺過，就算被送去給敵人，他也不會抱怨......」都月閉上眼，「夢主的組織『印』，合也是其中一員，核心成員。」
「像夢主啊......對於『印』的事，妳還知道多少？」
「幾乎所有，我想葵牙也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有限，這是夢主的意思。夢主在關鍵地方都起了大作用。但夢負擔越大越不好死，要救生命，就不能讓那些殘暴的人發現，夢會以渡船人為媒介，讓要殺生的人覺得自己是做夢，而其他間諜則是把他們偷渡出來，到間劃割的空間，從此再不會有人威脅到他們。
夢主的力量是歷年來夢最強的，除了他身邊有生在提命之外，時也是幫手之一。弄了一個幾乎永生的環境，夢主就把自己關在裡面。」
蓮華想到那個漂亮的涼亭，是那個嗎？
「但就算是永生的環境，他也負擔不了，常常需要重生。生會幫他找所需的東西，夢主把自己關在房間中。重生中凡是進入的人幾乎都會毀了自己，沒有人承受得了夢重組的那種氣場。」
「怎麼......」蓮華越聽越不對，「夢主都關著？」
「為了克制自己不傷害別人畫地自限。」
「夢主被出賣的時候都是自己快死亡的時候吧？」
「對啊......就算這樣，夢主也沒有怨恨過。」
『不要聽了......』
蓮華愣了一下，夢主的聲音迴盪在腦中， 『過去的事情沒什麼好提。』
『那你自己澄清一下如何？不用費心再去找情報。』
『蓮華，妳會瘋掉的，我們過去發生的事情對妳太過了，不要去聽。』
蓮華搖搖頭，「妳剛剛提到，夢主重生？」
「是......」都月僵了一下，「但是，做不到...應該說，妳根本等不到那個時候...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如果你要跟我道歉，不如直接跟我保證妳會保護我朋友。」
都月鄭重點頭，「好，我答應妳。」
蓮華忽地睜開眼，看見葵牙擔憂的臉色，「我在哪？」
「妳暈倒了，被送到醫療室。」
蓮華正想坐起身，結果手被什麼勒住。轉頭一看，看到手腕上的固定帶，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離我遠一點...」
「蓮華...」
「聽不懂嗎，不要再靠近我了。」蓮華暴氣怒吼，眼角瞄到護衛人員緊張抓緊槍械，又輕蔑地笑了。
葵牙靜靜地說：「我一直都很相信妳。」
蓮華回過頭看著葵牙。他眼神很堅定，沒有逞強與害怕，跟以前的眼神一樣，「你會的，還相信是因為你沒看見。」
葵牙欲言又止。最後蓮華惱怒破口大罵：「夠了，我還不知道那些道理嗎？！不要你再來跟我說什麼。」
「好了啦，葵牙，讓她靜靜。」都月這時抱著一疊紙走進來，催促說：「快出去吧。」
然後她半拖半拉的拉走葵牙，再進來時示意守衛人員解開固定帶。都月說：「我可不怕，我和葵牙不一樣我知道隨時可能傷到人的害怕。不信妳可以試試看。」
蓮華揉了揉手腕，「光明早就預料到了對不對。」
「多多少少吧。」都月說著把手上那疊紙塞給她， 「先跟妳講現在進度吧，這件事情葵牙都被蒙在谷裏，夢主有組個組織，他一個再怎麼強都不可能對抗整個世界。」
「我想過......他有說過幾個名詞，後來我想想，那大概就是他們的組織。」
「應該說有緣嗎...還是應該把事情結束？」都月突然靠近她，靠在耳邊悄聲耳語：「我進入森林，直到遇見光明，我才有辦法敞開心房聽得懂人話。」
「什麼意思？」蓮華訝異反問。
「組織『印』，夢主是靈魂人物，我必須遇見一個古戰後裔我的心智才會正常。」都月坐回位，「若到現在任何人都沒有發現我，我就不會講人話。」
「......妳要說這就是妳的缺失嗎？後裔的......」
「是的，老實說吧，要實驗體最重要就是要挖掘出這些缺失，才需要妳。」
「那我的缺失呢？」蓮華挑眉， 「不可能什麼都沒有。」
「是，不過很抱歉告訴妳，事情已經發生了。」都月閃開了眼神，「妳在偷能力的時候就已經啟動了。夢能力看起來很好，能夠具現化、裝下別人的能力、千里之外與人交流，看起來很萬能很好。物極必反，抱歉，妳的缺失是最要命的。」
她直接抽出一張紙放到膝蓋上。
夢能力，千變萬化，腦波能夠越是發達做到的事情越多。
就算在古戰裡，夢族後裔也是非常稀少的，他們在金字塔頂端，因為夢的感情天生豐富，常常會做多餘的事。
他們腦袋非常發達，但是，相對的，身體非常虛弱。
如果在夢世界中放多餘的東西，雖然短時間不會察覺異樣，大腦的感覺神經也會壓抑其感受，但時間一久，大腦會全盤崩潰。
輕則癱瘓，重則功能敗壞，最終死亡。
「所以，把能力還回來，」都月抓住蓮華的手，「所有夢的後裔下場都不好。」
意思就是身體承受不了，但是大腦會隱藏消息。直到身體慢慢死掉的時候才知道。
「別說笑了，我不要。」蓮華嗤之以鼻甩開手。
「誰跟妳說笑，快點！報告剛出來我就偷K的儀器來做檢查了，妳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出現癌細胞了？」
蓮華回嗆：「那正好啊，我死了你們誰都拿不到了。」
「妳——！」都月瞪著她，「我是真的擔心妳，妳不要講這種話。」
「我偏不交。」
都月一把拉住蓮華的衣領，「葵牙怎麼辦？妳真的要什麼都放棄的去死嗎？」
「葵牙他活得下去，妳這外人。」
「我是外人......」都月放開手，「好吧，妳不要動武，我會試試看其他辦法的。」
「不用試了。如果有夢主早就告訴我了，為什麼要我失憶，就是要我以為一切都是正常的事情，不是人為造成的。」
「妳現在是副人格嗎？」
「...不是。」
「說不是，但又一臉恨得牙癢癢的表情，妳想說什麼？」都月手插腰。
「我不懂妳，妳是組織的人，堅持要我活下去，折磨我，很痛快嗎？」
以為都月會打她一頓，卻沒想到都月一下子紅了眼，「光明要妳來的？他對妳做了什麼？」
蓮華狐疑的看著都月，後者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我以為妳應該會考慮自己的狀況，妳是被逼的嗎？」
「妳來組織之後，有去外面學校念過書，還是真的脫離組織生活嗎？」見都月搖頭，蓮華嘆了氣，果然，「這是我和光明的事。」
「但我——！」
「夠了！」蓮華大喝打斷， 「我的事情不要別人來講話！組織像妳的家，是妳的一切，所以妳為自己活就好了。」
「夢主......呵呵，妳真的跟他好像，他拯救生命從來不要求回報，就算被自己人殺過，就算被送去給敵人，他也不會抱怨......」都月閉上眼，「夢主的組織『印』，合也是其中一員，核心成員。」
「像夢主啊......對於『印』的事，妳還知道多少？」
「幾乎所有，我想葵牙也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有限，這是夢主的意思。夢主在關鍵地方都起了大作用。但夢負擔越大越不好死，要救生命，就不能讓那些殘暴的人發現，夢會以渡船人為媒介，讓要殺生的人覺得自己是做夢，而其他間諜則是把他們偷渡出來，到間劃割的空間，從此再不會有人威脅到他們。
夢主的力量是歷年來夢最強的，除了他身邊有生在提命之外，時也是幫手之一。弄了一個幾乎永生的環境，夢主就把自己關在裡面。」
蓮華想到那個漂亮的涼亭，是那個嗎？
「但就算是永生的環境，他也負擔不了，常常需要重生。生會幫他找所需的東西，夢主把自己關在房間中。重生中凡是進入的人幾乎都會毀了自己，沒有人承受得了夢重組的那種氣場。」
「怎麼......」蓮華越聽越不對，「夢主都關著？」
「為了克制自己不傷害別人畫地自限。」
「夢主被出賣的時候都是自己快死亡的時候吧？」
「對啊......就算這樣，夢主也沒有怨恨過。」
『不要聽了......』
蓮華愣了一下，夢主的聲音迴盪在腦中， 『過去的事情沒什麼好提。』
『那你自己澄清一下如何？不用費心再去找情報。』
『蓮華，妳會瘋掉的，我們過去發生的事情對妳太過了，不要去聽。』
蓮華搖搖頭，「妳剛剛提到，夢主重生？」
「是......」都月僵了一下，「但是，做不到...應該說，妳根本等不到那個時候...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如果你要跟我道歉，不如直接跟我保證妳會保護我朋友。」
都月鄭重點頭，「好，我答應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