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所謂母子 4
本章節 2007 字
更新於: 2020-03-11
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年。這時的莉莉絲已經快七十歲，曾經的花樣年華都不在了，就連她也經不起歲月的考驗，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都是一個老人。
儘管如此，成長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人。
他們的孩子——基路伯也長大了。
原先還是高中生的基路伯，現在是第一大學的優等生，因為過分優秀的成績與表現，得到學費等費用全免的特殊待遇。
再過幾年，這孩子就會畢業出社會，以他的表現，相信不會讓大家失望的，璀璨光明的未來正在等著他。
不過，這樣就夠了嗎？
因為——這點程度的東西，梅塔特隆十歲那年就做到了。
雖然二十歲的年紀，本來就是就讀大學的年紀，而且基路伯是全校第一，歷年來的第一，不過他們是查普莉爾，這點程度的表現在他們查普莉爾家只能說是普通。
所以，這個時候的她沒辦法說話，雖然基路伯開開心心地給她看了自己這學期的成績單，不過全都表現優等的成績……真的不算什麼。
「媽，我的大學論文受到教授的肯定，已經確定會代表學校刊登在知名出版社的報章雜誌了。」
「……是喔？」
坐對面的基路伯，已經等不及分享更多喜悅，然而莉莉絲還是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來面對「不成材的孩子」。所以，這是她遲遲不對基路伯下手的原因嗎？原來遲遲不下手，不是因為她敵不過歲月的摧殘，而是這個嗎？
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她現在都沒有心情處理基路伯的事情，不管孩子還有沒有話要說，她都放下了手上的成績單起身了。
「媽！」
才剛起身，基路伯就察覺了什麼，趕快從桌子的另一側跑來，配合她的動作，一點一滴地攙扶。
「基路伯，我沒事。大概是年輕時的腳傷又發作，這沒什麼大不了，我已經習慣了。」
莉莉絲輕輕地推開了基路伯，雖然她的雙腳已經沒有年輕時那麼有力，不過即使沒有別人幫忙也能夠走。
「媽，妳要去哪裡？」
「……」
一時間，為之語塞。她要去哪裡……？這個問題就連莉莉絲本人都不知道，她會在聊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起身，就只是因為不想再聊這個話題。
也就是說，她想去——沒有基路伯的地方。
暫時讓她一個人靜靜，思考思考以後的打算。
話說回來，為什麼她會這麼在乎基路伯的表現？就因為基路伯是她的孩子，母親的她本來就有義務關心孩子嗎？可是，梅塔特隆也是她的孩子，她從沒擔心啊。果然是因為基路伯的表現不如梅塔特隆嗎？
那麼，基路伯要做到多好，她才會認可？和梅塔特隆一樣，年僅十歲就拿到大學文憑嗎？不只是這樣，要是基路伯真的做到了梅塔特隆那樣，她也不會滿意。只因為基路伯是他們母子的孩子，也就是說基路伯一定要做得比梅塔特隆更好，他們亂倫是有意義的，她會不惜觸犯禁忌也要這麼做，就是為了得到更強的查普莉爾。
要是不強就沒有意義。
要是沒有比前一個查普莉爾更強，更沒有意義。
梅塔特隆的親生骨肉一定要比梅塔特隆更強。
莉莉絲想通了，這個時候的她該怎麼做。
「基路伯。」
「怎麼了？」
「你有女朋友嗎？」
「咦？」
「有沒有？」
眼見拗不過，基路伯只能老實招供了：
「沒有，媽，為什麼要突然說這個？」
「說得也是，你爸爸在這個年紀的時候也還是單身，每天光是讀書與投資就快沒時間，當然沒有多餘的心力談戀愛。」
雖然基路伯比不上梅塔特隆，可是同一時期的梅塔特隆也沒有閒著，而且比基路伯更拚，為了早日讓查普莉爾這個家族復活，梅塔特隆拚了命。
也就是說，基路伯的時間都用到了其它地方，像是……談戀愛。
世界上有有錢人、平民百姓，以及窮人，財富的分配很不平均，儘管多數人覺得這樣很不公平，不過不管他們再怎麼怨，有一點都是一樣的。
每天的時間都是二十四小時。
而且，要怎麼分配這一千四百四十分鐘，全是你的自由。
基路伯在學校都在做什麼呢？母親的她開始感到好奇。
「所以，有沒有？」
基路伯快被考倒了，剛剛不是說了嗎？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要我去哪裡生？最後，基路伯選擇了招供，接續原來的話題詳細地補完細節：
「沒有，對我來說，認真讀書就是現在的我該做好的事情，爸媽你們對我的期待那麼深，我不能辜負你們的信任，而且我也要讓學校的老師知道，他們的眼光一點也沒有錯。」
「……這樣啊。」
這樣的話……有那麼一點落寞。
要是都不把時間撥出來，去做別的事情，那不就和當年的梅塔特隆一樣嗎？
「那麼，基路伯，你有想過以後你要做什麼嗎？」
「做什麼？」
「媽媽我不排斥你和你爸爸去經商，外出走走是一個選擇，還可以順便增進眼界，不過這樣的工作除非有興趣，否則是做不起來的。」
「要是可以讓興趣變成工作，我想從事生物研究相關的工作。」
由於基路伯說這些話的時候，露出的表情就和他一回到家，就馬上跟她分享這陣子在學校遇到的美好一樣，莉莉絲反而無法跟上了，反射性地退縮，就是不想要繼續，她才會想到這個話題，她以為這是一個好主意，結果又繞了回來。
「媽，我從小就對生物的演化與習性很感興趣，人類與動物到底有何區別，為何只有人類擁有智慧，這顆蔚藍的星球到底存在多少種生物，燈塔水母身體的秘密等等，還有許許多多和生物有關的事情我沒有說出來，但我全都有興趣，我想要知道在我們的世界，所有和生物有關的事情！為此，我要成為一個生物學家！我已經在準備了。」
儘管如此，成長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人。
他們的孩子——基路伯也長大了。
原先還是高中生的基路伯，現在是第一大學的優等生，因為過分優秀的成績與表現，得到學費等費用全免的特殊待遇。
再過幾年，這孩子就會畢業出社會，以他的表現，相信不會讓大家失望的，璀璨光明的未來正在等著他。
不過，這樣就夠了嗎？
因為——這點程度的東西，梅塔特隆十歲那年就做到了。
雖然二十歲的年紀，本來就是就讀大學的年紀，而且基路伯是全校第一，歷年來的第一，不過他們是查普莉爾，這點程度的表現在他們查普莉爾家只能說是普通。
所以，這個時候的她沒辦法說話，雖然基路伯開開心心地給她看了自己這學期的成績單，不過全都表現優等的成績……真的不算什麼。
「媽，我的大學論文受到教授的肯定，已經確定會代表學校刊登在知名出版社的報章雜誌了。」
「……是喔？」
坐對面的基路伯，已經等不及分享更多喜悅，然而莉莉絲還是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來面對「不成材的孩子」。所以，這是她遲遲不對基路伯下手的原因嗎？原來遲遲不下手，不是因為她敵不過歲月的摧殘，而是這個嗎？
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她現在都沒有心情處理基路伯的事情，不管孩子還有沒有話要說，她都放下了手上的成績單起身了。
「媽！」
才剛起身，基路伯就察覺了什麼，趕快從桌子的另一側跑來，配合她的動作，一點一滴地攙扶。
「基路伯，我沒事。大概是年輕時的腳傷又發作，這沒什麼大不了，我已經習慣了。」
莉莉絲輕輕地推開了基路伯，雖然她的雙腳已經沒有年輕時那麼有力，不過即使沒有別人幫忙也能夠走。
「媽，妳要去哪裡？」
「……」
一時間，為之語塞。她要去哪裡……？這個問題就連莉莉絲本人都不知道，她會在聊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起身，就只是因為不想再聊這個話題。
也就是說，她想去——沒有基路伯的地方。
暫時讓她一個人靜靜，思考思考以後的打算。
話說回來，為什麼她會這麼在乎基路伯的表現？就因為基路伯是她的孩子，母親的她本來就有義務關心孩子嗎？可是，梅塔特隆也是她的孩子，她從沒擔心啊。果然是因為基路伯的表現不如梅塔特隆嗎？
那麼，基路伯要做到多好，她才會認可？和梅塔特隆一樣，年僅十歲就拿到大學文憑嗎？不只是這樣，要是基路伯真的做到了梅塔特隆那樣，她也不會滿意。只因為基路伯是他們母子的孩子，也就是說基路伯一定要做得比梅塔特隆更好，他們亂倫是有意義的，她會不惜觸犯禁忌也要這麼做，就是為了得到更強的查普莉爾。
要是不強就沒有意義。
要是沒有比前一個查普莉爾更強，更沒有意義。
梅塔特隆的親生骨肉一定要比梅塔特隆更強。
莉莉絲想通了，這個時候的她該怎麼做。
「基路伯。」
「怎麼了？」
「你有女朋友嗎？」
「咦？」
「有沒有？」
眼見拗不過，基路伯只能老實招供了：
「沒有，媽，為什麼要突然說這個？」
「說得也是，你爸爸在這個年紀的時候也還是單身，每天光是讀書與投資就快沒時間，當然沒有多餘的心力談戀愛。」
雖然基路伯比不上梅塔特隆，可是同一時期的梅塔特隆也沒有閒著，而且比基路伯更拚，為了早日讓查普莉爾這個家族復活，梅塔特隆拚了命。
也就是說，基路伯的時間都用到了其它地方，像是……談戀愛。
世界上有有錢人、平民百姓，以及窮人，財富的分配很不平均，儘管多數人覺得這樣很不公平，不過不管他們再怎麼怨，有一點都是一樣的。
每天的時間都是二十四小時。
而且，要怎麼分配這一千四百四十分鐘，全是你的自由。
基路伯在學校都在做什麼呢？母親的她開始感到好奇。
「所以，有沒有？」
基路伯快被考倒了，剛剛不是說了嗎？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要我去哪裡生？最後，基路伯選擇了招供，接續原來的話題詳細地補完細節：
「沒有，對我來說，認真讀書就是現在的我該做好的事情，爸媽你們對我的期待那麼深，我不能辜負你們的信任，而且我也要讓學校的老師知道，他們的眼光一點也沒有錯。」
「……這樣啊。」
這樣的話……有那麼一點落寞。
要是都不把時間撥出來，去做別的事情，那不就和當年的梅塔特隆一樣嗎？
「那麼，基路伯，你有想過以後你要做什麼嗎？」
「做什麼？」
「媽媽我不排斥你和你爸爸去經商，外出走走是一個選擇，還可以順便增進眼界，不過這樣的工作除非有興趣，否則是做不起來的。」
「要是可以讓興趣變成工作，我想從事生物研究相關的工作。」
由於基路伯說這些話的時候，露出的表情就和他一回到家，就馬上跟她分享這陣子在學校遇到的美好一樣，莉莉絲反而無法跟上了，反射性地退縮，就是不想要繼續，她才會想到這個話題，她以為這是一個好主意，結果又繞了回來。
「媽，我從小就對生物的演化與習性很感興趣，人類與動物到底有何區別，為何只有人類擁有智慧，這顆蔚藍的星球到底存在多少種生物，燈塔水母身體的秘密等等，還有許許多多和生物有關的事情我沒有說出來，但我全都有興趣，我想要知道在我們的世界，所有和生物有關的事情！為此，我要成為一個生物學家！我已經在準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