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調情鞭打到射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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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19-12-21
安夏很怕疼,主要是因為疼痛給他許多不好的回憶聯結,被父母訓斥、被家教責打,是冰冷的,令他一次次心碎的記憶。
印象深刻的幾次,像是疼痛苦伴隨滿地被撕碎的圖紙、永遠學習不完的東西,那些被逼迫著無法喘息的可怕過往。而陰影初次矇上他的心靈,是在他才五歲時。
本該天真無邪的年紀,他已經被教育如何算計。
那些纏著小小韓彧的過往他都還記得,只是他總假裝忘記,忘記從那麼小開始,就無法順著自己的心意結交朋友。
所以後來在小學重逢,他充滿矛盾。
既不想成為任家人命令擺佈沒有自我的傀儡,也不想真的不理會那兩個在家族聚會上,一次次帶著他四處探險、逃離煩人大人,還跟他分享點心跟玩具的韓彧及邵沚。
「夏,要你專注在我身上真的這麼困難嗎?」韓彧苦笑。
「抱歉,我想起了些小時候的事,我們剛認識時都還很小…」從思索自己怕痛的原因中回神,安夏揚起嘴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為什麼想起那些?」邊問,韓彧甩了甩手中馬鞭,刑具劃破空氣的聲音很好聽,他已經期待這場鞭打整整一個星期了。
「我在想…為什麼我這麼怕疼。」安夏的笑容轉為苦澀,「那些都過去了,我想怕疼大概只是個制約吧。但這兩個星期下來…」突然,安夏打住了自語般的低喃,「沒事…」
「你多拖了三分鐘。算了,就當作優待你吧,是你越來越坦率的獎勵。」知道倔強狐狸不會屈服於逼問,韓彧乾脆的放棄探就。
他猜沒被說出口的那些,應該是可愛到讓安夏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的話。
「什麼獎勵…」安夏無奈搖頭,談話間心情好多了,他也想起今天在這裡的目的,「開始吧。」最後深吸了口氣,白皙身軀在沙發上跪直、挺起了胸膛。
韓彧將馬鞭輕點上右側的淡粉色乳尖,刻意用皮革鞭拍不輕不重的刮蹭了兩下,再揚起刑具時,淡粉色的柔軟乳粒已在挑逗下微微挺起。
很敏感的身體。
在心裡下了評論,韓彧高揚起手,安夏美麗雙眸跟著輕皺。
啪──
「嗯…」
打在微挺乳粒上的力道不大,算不上太疼,安夏只悶哼了聲。雙手被捆於身後,被禁錮、被施虐的認知衝擊了大腦,很不可思議的,他的身體有點…
搔癢。
「為什麼…?」對這種感覺算不上討厭,安夏疑惑低喃。
「什麼?」追問間,韓彧將鞭拍貼上細微淡紅的乳尖輕撫。
陣陣酥麻從被皮革疼愛的皮膚不停傳來,安夏臉色變了,「沒什麼,你好煩!」他輕斥了句。
不大妙的感覺匯聚到下腹,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我們今天是調情式鞭打,本來就會比較纏人。」韓彧揚起嘴角壞笑,「我還記得上次看你演示調情示鞭打時,你的sub有多興奮。」
「我也能讓你興奮成那樣嗎?」收回馬鞭,韓彧欣賞了下被搓揉到逐漸變紅的性感乳粒,「從上個星期,我就這麼期待著。」
安夏胸前兩側比較起來,一邊還是嬌嫩欲滴的羞澀模樣,另一邊則像是鮮嫩多汁的美味櫻桃。
好想含在嘴裡好好品嘗…
韓彧忍住慾望,再次揚起馬鞭。
啪──
「啊啊…」
又是一樣的落點、相同的力道,野狐狸的胸膛染上了桃紅。
「你的聲音,跟我預期的一樣好聽。」韓彧享受起低吟,刻意放慢語調稱讚。
「唔嗯…」馬鞭又貼上了微紅的敏感部位,安夏有點抗拒,「你就不能安靜打完嗎?」
「沒辦法,要嘛你直接認輸。」韓彧直接拒絕。
責打後又在乳粒上稍微玩弄,除了手感很好外,倔強狐狸忍著快感的表情也很可愛。
對,快感。
受罰者腿間的肉棒一點一點膨脹,他知道安夏從輕度鞭打中品嘗到疼痛以外的東西。
啪──
趁著沉默,韓彧又揮舞了下馬鞭,這次刑具吻上乳尖的力道稍大,安夏微微倒抽口氣。
本來,他做好準備承受挨打部位被皮革蹂躪的酥麻,可等了兩秒,韓彧的手卻沒動作,失落感也跟著油然而生。
捕捉到野狐狸臉上的表情,韓彧有點高興。
本以為要多花些時間才能讓怕疼的安夏進入狀況,沒想到三下就足以令他眷戀。
「想要揉揉嗎?」韓彧扯開嘴角,放輕聲音以接近低喃的嗓音詢問。
安夏被溫柔聲音誘惑,雙眼直勾勾盯著馬鞭,就在將要點頭間,他的理智踩下了煞車。
「不想。」他搖頭拒絕,可目光卻離不開帶給他疼痛的刑具。
好想要…
胸前陣陣麻刺感輕挑著感官神經,安夏輕喘,將渴望話語鎖在心裡。
啪──
毫無預警,馬鞭落在左側粉色乳粒,不算重的責打,疼痛消散的很快,最後留在皮膚上的,是令他有點瘋狂的酥麻。有點像細微電流讓敏感部位隱隱作痛,又有點像被貓咪帶刺舌頭舔著的麻刺感,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他有點喜歡。
而自上一鞭之後,再也沒有了的被馬鞭輕撫乳頭,他也有點想念。
「你好像,有想要的東西?」早就看穿被慾望侵染的野狐狸有渴望的東西,韓彧高揚起馬鞭詢問。
「沒…」
啪──
「啊啊…」
我想要啊…
幫我揉揉…
左乳又挨了下,安夏拱起身體呻吟。
明明一樣不重的力道,可他卻覺得比剛才都疼上許多,他的心裡有個荒唐假設,他猜會不會是每挨了下後被揉揉,疼痛會消散較快?
「想要嗎?」韓彧依然用低沉好聽的聲音詢問,馬鞭就停留在也逐漸變紅的左側乳粒前。
如同用美食誘拐小動物般的誘惑著。
安夏吸了吸鼻子,抬起頭對上韓彧視線,眼裡帶著明顯的慾望。
「你的身體似乎比較老實。想要,自己挺起胸膛,我會賜予你快樂。」
在灼人視線下,野狐狸仍搖頭企圖抗拒,可身體,卻擅自配合指令跪挺。
「乖孩子。」
伴隨稱讚,馬鞭立刻輾上左側乳尖,安夏爽到身體不停輕顫,腿間慾望也在韓彧注視下昂然。
鞭打及輕蹭乳尖的折磨持續進行,數不清被打了幾下,安夏只覺得下身脹的難受。染滿淚水模糊糊的雙眼看不見對面牆上的時鐘,他不知道自己還得忍多久。
「還有二十分鐘。」留意到安夏似乎努力想看清時間卻徒勞,韓彧直接給了答案。
剩餘時間讓小狐狸感到絕望。
「我要加大力道了,請維持好姿勢。」韓彧冷下語氣宣告。
安夏反而為此感到鬆了口氣。
這十多下打下來,令人焦躁的力道讓他難耐,他以為這已經是自己能承受的最大疼痛,要是再大力一點,一定會疼到軟屌。
雖然有點可惜,但這樣就不會輸。
安夏深吸著氣挺起胸膛,想用在劇痛中軟掉結束這次的賭局,也打算在結束後讓韓彧服侍,好好宣洩禁了幾天的慾望。
啪──
「啊啊啊──」
比之前劇烈許多的疼痛在左側乳尖炸開,安夏不明白為什麼下身依然硬挺,甚至頂端還冒出幾滴晶瑩。
「為…為什麼?」他看著自己的下身搖頭,一臉無法置信的模樣。
「如果不是有十足把握,我也不敢增加力道。好了,要不要先練習叫我主人?」韓彧揚起嘴角淺笑,以他對興奮反應的理解,大概不出十分鐘就能結束這場賭局。
只是該將鞭打時間拖到最後一刻,還是盡快結束讓疲憊小狐狸好好休息?
他有點猶豫不決。
是良心跟私慾不停拉扯的那種猶豫。
「我…才不…」安夏撇過頭,嘴上倔強叛逆,可他很清楚韓彧的判斷沒有錯。
挨著打,身上累加的感覺很複雜,胸前乳粒熱熱辣辣還帶著細微酥麻感,在身後被捆緊的雙手,也因掙扎而陣陣發疼。
他不明白,本該是厭惡的感覺,為什麼在慾望被點燃後卻令人有點-
享受。
啪──
「啊啊──」
一樣偏重的力道落在右側,安夏拱起身體縮瑟顫抖。
不行了…
不能再承受…更多…
他搖著頭,在心底悲傷懇求。
韓彧預計給半分鐘消化疼痛,等秒針跳躍第三十次,他也跟著開口,「挺胸。」語落,他刻意用馬鞭貼上剛挨過打的部位輕蹭。
顯而易見的,他每蹭一下,安夏的肉棒便跟著抽搐,從慾望開口湧出的透明液體沿著性器緩緩流下,濕濡的莖身看起來格外淫糜。
期待了整整一個星期的鞭打,果然一點都沒讓他失望。緊接著,他期待聽小狐狸不甘願喊主人的聲音、期待用性器貫穿這不坦率狐狸的瞬間。
多麼美味。
「哈啊…不要…不要碰…疼…」
「是疼嗎?」不顧安夏的抗拒,韓彧繼續重重蹭上被打成赤色的乳粒。嬌喘悅耳到根本不像是不要,他刻意反問。
「嗚…」拒絕回答的小狐狸只用鳴泣聲回應。
「射了我也會好好疼愛你的乳尖,會讓你躺在我的床上,用舌頭好好的、一遍一遍的細細舔砥做為獎勵。」
勾人話語讓安夏動搖。
他早在失守邊緣,現在又在言語誘導下不停想像被濕潤柔軟的舌頭疼愛,那又會帶來多強烈的快樂?
他有點心動。
「挺胸,你知道我不是個溫柔的dom,但我不會為難你。夏,試著把自己交給我,直到你能走出創傷為止,我都會陪著你。」韓彧收回馬鞭,改用鞭拍挑起小狐狸的下頷。
在那張被慾望侵染的臉上,他看到了「好」。
「我才…不要…」一察覺自己動搖了,安夏趕緊搖頭,但抗拒中,他還是順著馬鞭力道挺起胸膛。
是試圖抗拒,可從下腹深處的燥熱、肉棒止不住的抽搐,他知道都快結束了。
不管是這場荒唐賭局,還是dom的身份。
啪──
啪──
啪──
啪──
馬鞭連續、輪流朝兩側乳粒落下,赤色逐漸轉為殷紅,安夏這次死死撐住了身體,眼淚抑制不住的簌簌落下,濕濡了臉龐也染濕胸膛。
韓彧心底不捨,但還是繼續高揚起馬鞭。
不…
挨打的痛,像電流在身體裡不停四處流竄,也與被挑起的慾望及快感互相纏繞,啜泣間,安夏在心裡吶喊。
替我揉揉…
求你…
發覺安夏看著馬鞭的眼裡染上了些懼怕,韓彧決定盡快結束。
啪──
「啊啊啊啊啊啊───」
快樂及疼痛堆積到最大值,安夏渾身抽搐,積存在下腹的濁流一口氣釋放。
高潮瞬間,美麗狐狸有點失神,他鬆懈癱軟的同時,韓彧丟掉手中馬鞭,伸手接住了將要跌落沙發的纖細身體。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都結束了,我們休息吧。」韓彧摟著呼吸紊亂、細細顫抖的安夏柔聲安撫,「我替你拆掉繩子,別動。」
「不…」
「別拆…」
稍微回神的小狐狸,用微顫聲音阻止。
「剝奪我雙手的自由,不要給我抗拒的機會,然後…」
趴伏在韓彧肩上,一陣輕喘後他才囁嚅的繼續開口,「然後…替我揉揉…你答應過的…」
「好。」韓彧以溫柔聲應回應,嘴角也揚起寵溺微笑。
他明白安夏的意思。
驕傲小狐狸知道自己輸了,但又無法一下子坦然接受。在心裡還掙扎著間,卻又對稍早給的誘惑心動不已,所以才決定繼續捆著雙手,以被綁著沒得選做為說服自己的藉口
多麼可愛!
韓彧邊在心裡驚呼,邊期待起要是持續給予甜美誘惑,這人又會融化成什麼模樣?
等懷中的人呼吸較為緩和,韓彧才一把抱起帶回主臥中。
被放在寬敞大床,安夏的雙眼仍有些迷離。韓彧刻意分開他的雙腿、跪在他的腿間俯身,舌頭貼上下腹沾染的少許白濁。
安夏很美味,殘留在甜美肌膚上的精液味道還算不錯,淺嚐了下,韓彧才從下腹沿著淺淺肌肉線條往上,緩慢舔至在鞭打中也染成茜色的胸膛。
濕熱柔軟舌頭還沒纏上挨過打的乳尖,安夏已經喘息不止。這一夜,直到失去意識前,他不記得在韓彧身上宣洩了幾次,只依稀記得兩人緊貼的身體最後都黏膩不堪。
而韓彧倒是記得很清楚,雙手被束縛於背後無法抵抗的小狐狸,邊以哭腔嚷著不要了,卻邊不停下意識挺胸,主動將乳粒送到他的嘴邊。
最後,他一直未脫掉的襯衫下擺,更是染滿了白濁。
快速清潔過早已爽到暈厥的安夏,拆掉他手上的麻繩、給被繩子摩擦出細微傷痕的手腕上藥後,韓彧才到浴室準備洗澡。脫掉衣服前,他刻意對著鏡子拍張照傳給邵沚。
「小狐狸不是真的禁慾,是那些sub們無法正確撩起他的慾望。」
安夏在俱樂部是有名的禁慾系dom,他也不是真的禁慾,只是很少有奴隸能挑起讓他想操的慾望。
是有聽說,要是撩起了安夏的慾望,他的性能力也很過人,這傳言讓很多sub躍躍欲試,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凌晨三點的深夜,韓彧才剛脫下衣服,擱在一旁的手機收到訊息屏幕亮起,邵沚傳來了個恭喜及笑臉表情,順勢報告下周約了安夏吃飯,以半開玩笑口吻徵求許可安夏外出。
「別鬧,要真的攻下他還得花點時間。」
「我倒覺得他逃不掉了,總之是你的話,我能放心將夏交給你。雖然他很調皮,但這也是他可愛的地方,別太嚴厲。」
「我知道,你別擅自一副嫁女兒的爸爸姿態,夏會氣炸的。我洗澡了,你早點休息。」
關掉手機屏幕,韓彧回味著剛才床上安夏的媚態邊在淋浴間宣洩了次,才接著洗澡、回房。鑽入被窩後,他輕吻了下渴求許久的枕邊人,才帶著滿心幸福入睡。